31 (捉蟲)

苗婉對精油知道的并不算太多,之所以會制作精油,是因為……養豬大王也是會嫌豬宿舍裏太味兒的。

只要去那裏待上半天,她洗完澡都覺得自己臭臭的,而制作精油簡單的法子,她辦公室裏DIY的那些東西完全夠用,這才會用柑橘和橙子那些自己制作精油來熏香。

她還買了浴桶,也知道幾個對皮膚好的精油種類,荊芥是其一,迷疊香是其二。

巧的是,這個時節沒有柑橘和橙子,可迷疊香是西域香料,還真有。

但因迷疊香做成線香後味道清甜,有錢人都很喜歡,賣的太好了,這大冬天的,在西寧鎮她一直沒買到。

誰知喬瑞臣出去一下午,竟然帶回來了一大捧。

看起來像是綠茶一樣的迷疊香還沒處理過,甜中帶苦,味道濃郁。

苗世仁深深吸了口氣,毫不吝啬又對喬瑞臣奉上一疊聲的彩虹屁——

“相公你真有本事,耿叔在鎮子上都逛遍了也沒找到,我們也去過好幾家香料鋪子,都賣沒了,你這麽快就找到了。”

“你真的好棒哦,三壯哥連行商那裏都問過了呢,看樣子往後找東西還得相公你來。”

喬瑞臣被誇得臉頰微微發燙,心裏卻很熨帖,至于這東西是從巴音那裏搶來的,那就不必說了。

一高興,他就想起還沒送出去的禮物。

他昨夜半夜回來,沒能跟苗婉說上話。

早上苗婉看到喬瑞臣就高興拉着他誇爹誇娘誇孫老火,誇完就把他支使出了門,喬瑞臣一直沒機會把從西平郡帶回來的小食給她。

苗世仁安排的活計真是恰到好處,他把事兒幹完回到家,天都黑了,他馬上就得歸營。

這會兒他才有機會把小食給苗婉,倆人也沒工夫私下說話了,他只能在堂屋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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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去了趟西平郡,有挺多西寧鎮沒有的小食,你嘗嘗看,要是喜歡,下次我再給你帶回來。”

家裏人都在堂屋,見喬瑞臣拿出好幾個油紙包,還是從買回來的東西底下掏出來的。

喬盛文幽幽道:“這是昨晚帶回來,今兒個又帶出去了?啧啧……生怕咱們偷吃啊!”

喬瑞臣面無表情掩飾赧然,“我昨晚順手放在袖袋裏,忘了取出來了。”

耿氏等人都偷笑,放小物什的袖袋才多大,撒謊也不撒認真點。

實則是喬瑞臣一大早就想給苗婉來着,可惜被她安排的太明白,出了門才想起還拿在手裏。

這會兒也不好解釋自己早上的迫不及待了。

可惜是媚眼抛給瞎子看,苗婉完全沒注意到喬瑞臣的不自在,她沒有吃獨食的習慣,當着大家面就打開了。

“喲,竟然有牦牛幹?這東西不好得啊。”孫老火因為幫着改良食方,晚飯也在喬家吃,這會兒見到肉幹有些詫異道。

這年頭牛肉都難得,牦牛更不必說,只在西平郡邊界靠近西蕃的地方才有人養。

但凡靠近西蕃的地界都不算太平,孫老火都好些年沒見到牦牛幹了。

苗婉上輩子倒是常吃,牦牛幹是青海特産嘛,她還挺喜歡的,當即就拿了一塊咬下……咬不動。

而且根本沒有後世那麽香,一咬一嘴鹹味兒,她嫌棄地吐了吐舌。

孫老火笑了,“牦牛幹大都是抹了粗鹽,用沙果木熏幹或者風幹而成,這麽吃除了苦鹹味兒啥也嘗不出來,回頭可以做湯喝,泡軟了還是挺好吃的。”

說到西北獨有的沙果,喬瑞臣也帶回來了,這時節肯定沒有新鮮水果,只有沙果幹。

她塞進口中嘗了嘗,酸酸甜甜的,挺好吃。

但耿氏和喬蕊都嘗了嘗就放下了,尤其是喬蕊小臉皺做一堆,“好酸!”

“正好,留給你嫂子吃。”耿氏笑眯眯看了幾乎要僵在原地強忍不自在的兒子,倒是沒再打趣他。

除了這些,還有油鍋盔,這東西跟登州的鍋餅很像,就是硬邦邦的面餅,但刷了油放進窯裏烤過,滋味兒更香些,也能長時間保存。

苗婉挺喜歡這焦香還特別有嚼勁兒的味道,這東西用來做羊肉泡餅肯定特別好吃。

喬瑞臣也沒帶太多回來,主要不知道苗婉……家裏人愛不愛吃,現在看了大家的反應,他也就知道下次該帶什麽回來了。

吃過晚飯後,家裏人送喬瑞臣出門。

“爹,我已經跟巴音說了條街酒樓的事情,如果有什麽記事兒,您直接派人拿着我的私印去找他,有酵母在,他不會不管。”喬瑞臣掏出自己的私印給喬盛文。

喬盛文接下,不忘叮囑,“不要冒進,陳國公府權勢滔天,陳嗣旭自己也在西北盤踞十幾年,想要辦成聖人所托,不是一時片刻之事,一切以性命安危為上,別忘了,你可是馬上就要當爹的人。”

喬瑞臣認真點頭,聽到最後一句話,忍不住去看苗婉。

有心跟她說幾句話吧,苗婉舉着沙果幹一口一個,見他看過來,揮舞着已經出了小肉窩的手,“相公路上小心呀,下個月早點回來!”

還有好多活兒等着你吶。

喬瑞臣:“……”算了。

到了臘月初,茱萸油和花椒油孫老火都做好了,連其他調料他都調整了用量。

在苗婉的想象當中,茱萸油就是茱萸和豬油炒在一起,花椒油也差不多,畢竟後世辣椒油就是這麽幹的,她也沒用過茱萸。

誰知道茱萸油做起來還挺麻煩的。

要将曬幹後紅通通的茱萸果子搗碎,加入姜汁和一點點石膏,這樣可以把茱萸裏輕微的苦味去除,只剩下純粹的辣味兒。

而後再加入一點點豉醬,一同放入微微冒煙的油裏翻炒,等到顏色呈暗紅,再倒入十倍的豬油裏,在加熱的過程中攪拌均勻,放入瓦罐,放涼後用油布徹底密封,在陰涼處放着。

有個三五日功夫,取出來用紗布過濾出紅通通的油汁,這才是茱萸油,又叫油辣子。

孫老火解釋:“這是蜀州府那邊傳過來的做法,我嘗着辛味兒太浮,所以加入石膏沉澱一二,這樣香味會更濃。”

花椒油也是差不多的流程,不過免了石膏這一樣,苗婉看得咋舌不已,她以前看直播app,也沒發現搞個辣油這麽麻煩啊。

這麽個折騰法兒,做出來的麻辣串得多好吃呀?

她這麽想着,就這麽念叨出來了。

因為開封而好奇過來看的其他喬家人也都點頭,油辣子香辣香辣的,花椒油則只有叫人鼻子略癢的香味兒。

香得人口水泛濫,光調料湯汁就這麽好聞,加上食材……吸溜。

喬蕊已經忍不住開始央這個看着厲害,實則特別好說話的孫阿達了,“要不咱們先幫客人試吃嘛,孫阿達,您做的肯定比三哥他們做的好吃,好不好呀?”

他們家鹵貨和麻辣串開始賣之前,嫂子都做來讓家裏人試吃,喬蕊記住了這個詞兒。

可這會兒麻辣串要用到的東西都被張三壯他們帶去瓦市,別說喬家,就是張家也沒有現成的東西做。

孫老火被小姑娘晃悠地無法,一旁長壽和一幫尕娃子也躍躍欲試,他可不想再被挂一身,左右瞧了下,正好看見張大壯送過來的魚。

苗婉饞哭這件事,起碼短短這個冬天兩家人是忘不了了,張大壯沒事兒就過去摟兩網,肯定少不了苗婉的。

孫老火也見耿嬸做過一次麻辣烤魚,跟麻辣串用一樣的料就行。

他拍板,“那就做烤魚試試吧。”

炭炙孫老火肯定不輸于氏,甚至因為一手名動西寧鎮的烤全羊功夫,他比于氏掌握火候可精準多了。

被烤得焦黃的魚皮上,一層層用紅油和淡黃色的花椒油刷上去,至于香茅草和肉豆蔻等物,早就磨碎了跟細鹽放在一起,均勻灑在油閃閃的魚皮上。

調料被油浸潤,又被炭火舔舐過後,發出輕微的滋滋聲。

孩子們早就饞得蹲在炭盆旁邊挪不動腳了,在一旁看着孩子的耿氏和耿嬸都直咽口水。

按理說他們吃了好多次麻辣烤魚了,确實好吃,可也該有點抵抗力了。

但現在還沒進鍋裏煎呢,就香得比第一回 聞見的時候還叫人把持不住。

苗婉都把帕子堵在嘴邊,生怕自己流口水。

咦嗚嗚……手殘做的烤魚和爸爸做的烤魚就是不一樣,她的天花板可能都沒孫老火膝蓋高。

要不是她挺着大肚子……她也想跟孩子們蹲一塊兒,仰望那只連油光都完美的好像鍍了水晶的烤魚。

炭火還算是溫柔的,畢竟是為了酥香入味兒,不用離太近。

等這烤好的魚放進鐵釜裏煎的時候,伴随着‘滋啦’的入鍋動靜,鐵蛋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

吓了耿氏一跳,“怎麽了這是?燙着了?”

鐵蛋被耿氏抱在懷裏,傷心抱住耿氏的脖子,“嗚嗚嗚這才,才是姑姑饞哭的烤魚,魚吧?嗚嗚嗚鐵蛋不能吃,鐵蛋也忍不住。”

說着他哭得更傷心了些,完全不像是個三歲的孩子,哭得特別有感染力,感染到其他孩子也心有戚戚,眼淚汪汪。

聞着味兒暗戳戳跑過來的張屠夫和娘子軍:“……”就,雖然有點臊得慌,但他們竟然理解孩子們的難過。

苗婉連臉都想捂住了,這個梗就是過不去了是吧?

耿氏顧忌着兒媳婦的面子,忍笑忍得很辛苦,只能安慰鐵蛋,“一會兒讓孫阿爺給你再烤點不辣的好不好?”

“哇——”鐵蛋想到這麽好吃的東西沒有娃兒的份,難過得根本停不下來。

孫氏大着肚子不好抱兒子,張娘子哭笑不得把鐵蛋抱進懷裏,拍拍他的屁股,“別哭了,一會兒給你們嘗嘗,要是再哭,啥也別想吃。”

鐵蛋聞言立馬收了聲兒,只抽噎着擦眼淚,根本顧不得失守的腚,被眼淚浸潤的水汪汪的眼睛,黏在已經開始加配菜的烤魚上不放。

三斤多的魚肯定不夠所有人吃,好在張家收了不少筍瓜幹回來,喬家也有新發的綠豆芽,孫老火給放進去不少。

還有喬瑞臣帶回來的油鍋盔,也全切成四四方方的小塊放進去,做了滿滿當當一鐵釜。

喬家沒那麽大的桌子放鐵釜,衆人也就不講究了,只搬了椅子來,讓孫氏和苗婉坐着,其他人連同孩子在內,都圍着竈臺吃。

伴随着廚房內幾乎能将人淹沒的濃厚香氣,沒人有功夫禮讓,只叫孫老火給喬盛文和倆孕婦先盛出來,其他人都不用他管,直接下筷子。

苗婉也迫不及待把泛着辣油光澤的魚肉放入口中,一瞬間,密密匝匝的香麻滋味兒混在一起,占據了她所有的感官。

都顧不得舌尖被燙到,只吸着氣忍不住一口接一口的吃。

油鍋盔被紅油泡得外頭軟,裏頭反而有嚼勁,香辣的熱氣在口中蒸騰翻滾,瞬間就逼出了額間點點細汗。

就連用水涮過以後才能吃的鐵蛋都眯縫着眼,“好呲——嗚,還要!”

這頓飯吃完,別說鐵釜和碗盤,就連吐出來的魚刺上,都幹幹淨淨不剩一點湯汁。

苗婉感覺,臉,回來了,臉,好像又重新丢了。

比起孫阿達的有手就行,村長爸爸做的也沒這麽好吃啊!

要是她以前就嘗過這樣好吃的味道,她不一定有臉張羅着兩家做吃食買賣。

孫老火好歹是廚子,比旁人定力都足一些,在其他人還腆着肚子深陷在回味中的時候,他拍拍腦門。

“對了,鹵貨方子我也給改了下,以前香料一窩蜂放進去太浪費了,以後做香料包,煮鹵貨之前拿出來,還能反複使用,兩三回加一次新香料就成。”

苗婉眼神放光,猛地站起身,“孫阿達,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外家還有好多好多方子吶!”

直播app上美食千千萬,她看過很多,只是不會做而已。

但她會吃啊!

只要能形容出來怎麽做,差不多知道放了啥,有個這樣的大佬還能做不出來?

巨人的肩膀有多厚,能在這個時代站得有多高,全看孫阿達了!

孫老火抹了把嘴收拾自己的刀具,極具高人逼格,“吓我一跳,怎麽的,饞出來的?”

苗婉:“……”不是,孫阿達,您怎麽就長了嘴呢?

“噗嗤——”吃飽了的衆人還聽了把樂子,都捂着肚子樂不可支。

翌日半上午,天朗氣清,冬陽燦爛,是個好日子。

明日就是臘八,眼瞅着離小年也不遠了,瓦市一大早就熱鬧得緊。

連往常忙着過來排隊的那群漢子們,因為要忙着收年底的貨物,還要走鄉串縣的把從各地帶來的貨物給賣出去,也沒工夫半夜過來了,都是一大早算着時候差不多再過來。

張三壯他們前些日子也減少了點食材,不會過來太早。

但今天他們來的格外晚一點,好些人都等不及先散了,反正攢夠了一千文,香胰子、肥皂和香皂都買了不少了,也不差這一天。

張三壯等人見今日排隊的人少,要是其他時候還會發愁,今天臉上全是喜色。

“張小哥家裏有喜事兒?你婆娘生啦?”有還在排隊的漢子打趣。

張三壯嘿嘿笑,“還沒還沒,就是昨日求了我老丈人指點,咱這麻辣串啊,做得更好吃了,我心裏高興。”

那說話的漢子暗自撇了撇嘴,再好吃還能好吃到哪兒去?

倒不是說麻辣串就不好吃了,可再好吃的東西也擱不住天天吃,就算有老酸奶和菊花茶什麽的,也礙不住上火。

旁邊習慣了麻辣串味道的幾個人,臉上也沒啥期待神色。

這回張三壯不麻爪,很淡定跟二哥和耿叔推着攤車進門,點火開始熱鐵槽。

跟以往不同的是,甭管麻辣湯還是關東煮,都沒有先下骨湯。

感覺鐵槽滾燙後,張二壯和耿叔一人一邊站定,拿出個瓦罐,直接往鐵槽裏倒調料汁。

“滋啦啦——”滾燙的鐵槽和油料汁水接觸的聲音,像吹響了號角,招呼着比往常更加霸道的濃郁香味呼嘯着從帳篷裏鑽出去,沖四面八方招搖而去。

“咕咚——”不知道是誰先咽了口口水。

旁邊擺攤子的都愣了,“卧槽,要命了。”

他在殺豬匠麻辣串帳篷旁邊擺攤,多少回被那香味兒饞得難受,想着賺錢不容易,非常艱難守住了自己的錢袋子。

可就在今天,他聽到了錢袋子裏的銅板不翼而飛的聲音,要說錢對老百姓來說是命——

不是他太無能,實在是這香味太邪門,守不住了,沒法忍。

他不自覺起身,眼神放光往帳篷裏沖。

命給你,給你還不行嗎?

作者有話說:

下一更21點見哦~特制冬日涼茶下一章就出來啦~

枸杞手頭的工作告一段落,從今天開始可以天天日九啦~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嘿嘿~求個評論和液液鼓勵一下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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