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強取豪奪

皇甫雲睿冷笑着逼近,仿佛沒聽到她的叫喊一般,而她喉嚨受了傷,其實也發不出多大聲音。

他的目光一直留戀在她的唇上。

她的唇還是那般的飽滿,那般的紅豔誘人,就如同成熟的紅櫻桃,在燭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澤,引人垂誕,就連唇邊兒那抹血跡在紅唇的映襯下也更顯妖異,讓他不覺眯起了眼。

她一定不知道,越是美好的東西,他越是想要去毀滅,特別是女人!

伸手沾了下她唇邊兒的血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獰笑着啧啧嘴:“味道不錯。”

柳燕悠從未見過有如此變态的男人,在腦子裏不停的提醒自己冷靜,但一顆心還是“怦怦”亂跳。

皇甫雲睿一揮手,她身上的繩子應勢而落,只不過她的衣服也被劃開,甚至身上也熱辣的痛。

她急忙雙手抱胸,驚慌地看向他。

皇甫雲睿這次卻動作很慢的脫去亵褲,眼睛卻不離柳燕悠的臉,那眸中的神色顯示他是故意的。

柳燕悠不是傻子,暗自估量了下形勢,趁他彎身脫褲的當兒,猛的從床上沖下來,可是她卻漏掉了一點兒,她被綁入太久,身體根本還沒完全恢複知覺,動作遲滞了那麽一下,人就被撲倒在床上。

皇甫雲睿更逼近柳燕悠,他眸光鄙夷,口中呼出的氣直直的噴在她的臉上,讓她有一刻的暈眩。

“滾開。”

柳燕悠顧不得冷靜思考,用力的掙紮,可他卻好似有千斤重,她根本無法掙開半分,只好大叫着讓他不要靠近,可她是斯文人,從來沒有罵過人,除了這句話,她根本就罵不出更傷人的話來。

皇甫雲睿仿佛就是要折磨她一樣,頭緩緩的壓低……那雙冷厲的眸中有着看戲般的嘲弄,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眼看着面前的臉放大,傻子也知道即将發生什麽,柳燕悠及時的轉過臉,皇甫雲睿的唇錯過了她的唇,親到了她的臉頰。

他的唇冰涼,讓原本心裏發寒的柳燕悠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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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雲睿惱怒的張眸看她,眸中的寒光似能将人凍住。

“你竟然敢躲?!”

他出聲,話裏帶着濃濃的戾氣。

柳燕悠被他的話激怒,原來的那點兒害怕暫時被壓了下去,冷着臉道:“王爺的意思是我就該等着被你污辱不成?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皇甫雲睿被惹惱了,又一次!他微眯了眸,冷聲道:“玉含煙,你已經死過一次,卻好似還沒有學到教訓。”

“哼!”柳燕悠冷哼一聲,将頭別向一邊兒,心裏卻不住的翻騰,玉含煙?她的名字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這人果真神經到家了将她以為成別人還是根本就是另一回事兒?

皇甫雲睿湊近她的耳邊兒,聲音低沉陰冷,“如果你想再品嘗一次被強暴的滋味兒,本王并不介意再來一次。”

他的話就如同臘月裏突起的寒風,直直讓人冷入心底。

柳燕悠心思飛轉,強暴麽?這麽說他曾強暴過一個叫玉含煙的女人?好啊,如今叫她知道了,不管真假,若有機會逃走,她必定要認真查一查了。

她的沉默讓皇甫雲睿以為她開始害怕屈服,他唇角扯起鄙夷的笑,冷冷地說:“怎麽樣?好好的想一想,如果你乖乖的服侍本王,也許本王會對你溫柔些。”

柳燕悠擡眼看他,眼神不住的閃爍。

到目前為止,她還沒看清這男人的底細。

但有一點兒她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将她當成了另外一個人了。

那麽就有兩種可能,要麽,這人就是精神不正常,要麽,就是她真的與那個叫玉含煙的女人長得相像。

結合之前他自稱王爺,又罵她是青樓賤婢來看,這人多半是古裝劇看多了神經不正常了。想到這兒她試探着開口問:“既然你要我服侍你,那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家住哪裏?”

眼見着她話音剛落眼前男人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她忙補充道:“王爺不願說也就算了。”

皇甫雲睿冷眼盯着她看,良久才扯唇鄙夷地道:“玉含煙,別以為你裝不認識本王就可以拖延時間,哼,本王想要你,放眼大昌,還沒人敢來阻攔,難不成你以為還有人來救你?”

“大昌?”

柳燕悠迷惑地重複,用力在腦子裏搜索自己知道的地名兒,可怎麽也想不出大昌這個地方。所有的事都與她所知道的常理不合,她再次确認這人就是精神不正常。

在心底微微嘆氣,對付這種人她根本沒有什麽可靠的辦法,他們腦子裏的想法不是用常理可以推斷的,她所能做的只能是順應,想到這兒她轉轉眼珠,溫聲道:“是含煙愚鈍了,王爺請息怒。”

皇甫雲睿冷眼看她,她這麽突然服軟,似乎與他先前遇到的玉含煙不太一樣,難道是死過一次所以轉性了?他懶得去想,伸手一把撕破她身上的衣裙,她胸前的大片春光一時乍現……

柳燕悠被他的突然動作吓了一跳,手條件反射般捂住了胸口,張口道:“你……”

皇甫雲壑湊近她,故意在她耳邊兒說道:“你人雖然不解風情,但滋味兒卻是不錯,本王等不及了。”

他說着眼睛冷瞪着她的臉,扯開她護胸的雙手,口中啧啧:“果然有些料。”

柳燕悠臉漲得通紅,仍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讓自己去遮掩,她學過犯罪心理學,知道這種情況下,你越是反抗,卻反而更能激起他們的征服欲望,所以她努力控制着聲音,盡量平緩地道:“王爺想要這破敗的身子麽?只管拿去好了。”

皇甫雲睿聞言眸中光芒一閃,譏笑道:“你果然與衆不同,不過,你以為這麽說本王就沒興致了嗎?哼,本王今天卻是要定你了!”他話剛說完,唇就印上了她紅潤飽滿的唇,手還不安分的罩上她胸前的美好。

任柳燕悠如何冷靜,卻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狀況,雖竭力的告誡自己,卻還是本能地用雙手抵住他的胸用力的推拒。

皇甫雲睿無視她的抗拒,一只手緊緊的禁锢着她的身體,另一只手擡起,只聽“赤拉”一聲,柳燕悠身上的剩餘的衣服被撕破,玲珑的身體在燭光下泛着奶白色的光澤,那般的誘人。

皇甫雲睿的眸色轉黯,隐隐的有欲望呼之欲出。

柳燕悠真的怕了!

皇甫雲睿冷冷的看着她,手一揮,身上的衣料離體而去,露出他結實精壯的上身。

“強暴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算什麽本事?別讓我看不起你。”柳燕悠顫聲說道,希望他能改變心意,她并不想受辱。

皇甫雲睿扯唇,臉上浮現一抹譏笑,她看不起他?她以為她是誰,不過是個千人枕萬人睡的妓女而已,竟然敢在他面前說這種大話!他面色更加陰沉,一口咬破了她的唇。

柳燕悠痛呼出聲,卻沒想到給他有機可乘,他的舌蛇一般滑進她的口中,追逐着她的軟舌,攪弄着她口中的津液。

羞惱讓她狠下心來,重重的咬了下去。

皇甫雲睿吃痛的鉗住她的兩頰,從她口中退出,滿面怒火。

“你竟然敢咬我?”

他見識過她的烈性,卻不想她竟敢再來一次,好,很好!

不待她再說話,他一把将她甩向床角,扯下她身上僅存的下衣,在她起身想逃時撲了過去,再次将她壓在身下。

不好的預感讓柳燕悠抿緊了唇,她無法坦然承受他的侵犯,她用力的掙紮,眼淚噙在眼眶,盈盈欲落。可卻始終感動不了他分毫,他的力氣遠遠大過她,她也無法推開他半分。

直到身體的痛楚如潮水一般襲來,她終于放棄掙紮,冷淡了眼神,淚無聲的落下,濡濕了枕。

如果結果無法改變,她也不想再做無謂的掙紮,那不過只加重了她自己的痛,卻更加刺激了他的獸欲而已。

柳燕悠理智地告訴自己,心卻在滴着血。

皇甫雲睿一遍又一遍的掠取,他就如同一只被惹惱的狂野的獸,一遍遍撕扯着她的身體,在她潔白的身軀上留下更多斑駁印記。

柳燕悠已經不知道痛,她完全麻木地躺在床上任他蹂躏,靈魂好似飄到了半空,麻木地看着床上發生的一切,一顆心似被生生撕裂,血無聲地在流。

皇甫雲睿注意到身下人兒的無動于衷,高漲的欲望突然像被人澆了一盆冰水一般消失無形。

他翻身下床,站在床邊兒冷冷的望着柳燕悠。

她的臉色蒼白,雙目空洞,就如一具沒有思想的布偶一般,一付任他擺布亵玩的姿态,他知道是她的伎倆,卻偏生真就沒有了興致,怒氣徒然升騰。

“你是死人嗎?”

他怒喝,她并不是他第一個侵犯的女子,卻是唯一一個如布偶般任他擺布的女子,讓他原本高漲的欲望看到她的反應後變得索然無趣。

柳燕悠不理會他,她無法阻止他侵犯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承受,既然如此,她不要讓自己沉迷,讓他獲得更多的征服快感。

“啪”,皇甫雲睿揚手,一巴掌打在柳燕悠的臉上,這一聲清脆響亮,他幾乎用了全力,她幾乎被打昏過去,嘴角流出血來,與她蒼白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在燭光下很是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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