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惱羞成怒(1)

柳燕悠坐着沒動,也不看他,神情也是冰冷的,要她服侍人?別說她不會,就算會,她也不會服侍這個狂妄變态的家夥的。

“你耳聾了嗎?”

皇甫雲睿不滿的皺眉,聲音也擡高了幾分。

“我耳朵好得很。”

柳燕悠不服的接口,在他面前,她總有股不想服輸的勁頭兒,看着他一臉欠扁樣,有些話不自覺的就出了口。

皇甫雲睿怒道:“那還不過來?”

柳燕悠冷聲說道,“我不會。”

“不會?”皇甫雲睿冷笑出聲,迅速的迫近她耳邊兒反問,話音裏有明顯的怒氣。

“不會。”

柳燕悠咬唇重複,并不甘心在他的氣勢前敗下陣來。

皇甫雲睿怒極反笑,“好,那就讓本王來服侍你好了。”話音未落,他一擡手,她身上的外衣碎裂成片狀,如蝶翼般緩緩飄落地面。

柳燕悠雙手環胸,眼中怒意明顯,他這又打算故伎重使了麽?強暴?他就只會這樣對待女人麽?

皇甫雲睿皮笑肉不笑地湊近她的臉頰,半真半假的說道,“哦,對不起,本王也沒服侍過人,不懂,只好委屈含煙了。”他面上冰冷,聲音卻是溫柔如水!

柳燕悠倒吸一口冷氣,将身體後撤到牆角,滿臉戒備地看着皇甫雲睿道:“王爺不過是想占了含煙的身子,可那又怎麽樣?含煙的身子早已經被你占了,可含煙的心永遠不會被你占有,你覺得這樣做還有意義嗎?”

皇甫雲睿眯起眼,眼中射出寒光,這女人已經是他的女人了,竟然還敢說心不在他這兒這樣的話?還真是不知死活!

他目光緊瞪着她,似看到羔羊的獸,作勢欲撲,聲音冷得像冰:“本王覺得很有意義,怎麽樣?含煙不知道吧?本王最享受馴服的過程,你的反應更加增加了本王的欲望,你說怎麽辦哪?你點起的火,當然得你自己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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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一伸手,“赤拉”一聲,将她身前僅存的肚兜扯了下來,露出她白滑細膩的香肩和胸前隐現的美好。

柳燕悠怒瞪着皇甫雲睿,雙手突地撤了下來,放在身體的兩邊兒,讓自己胸前的美好完全顯露在皇甫雲睿的面前,別過頭去冷聲道:“不就是身子麽,想要,我給你。”

她說完,擺出一付任人宰割的模樣兒。

皇甫雲睿看着她胸前的飽滿,那細滑的肌膚上紅紅地果實讓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眸光一下子火熱起來,卻在聽到柳燕悠的話後又如被當頭澆了一盆冰水似的,冷了下去。

他很差麽?怎麽她一付抱死忍耐的表情?他自認作為男人他的雄風也讓任何其他人望其項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哭着喊着想要承歡在他身下,她卻一付嫌棄的表情?他越想越怒,一雙厲目瞪向柳燕悠:“玉含煙,你別給臉不要臉。”

“臉?我還有臉麽?王爺,恕我直言,早在被王爺污了身子的那一天,玉含煙已經沒有臉了。”

柳燕悠冷冷地回答,她眸光冷淡,似乎她不是光着身子面對一個虎視旦旦的男人,又似乎她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完全不感興趣,沒有一絲感覺。

皇甫雲睿怒氣勃發,她不過區區一個青樓妓女,他堂堂一個王爺,占了她的身子又如何?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願意被他占,他還不屑一顧,她憑什麽嫌棄?

柳燕悠不是感覺不到他的怒氣,可她卻不想在這時屈服,只是倔強地挺直着身子沉默不言。

她的身子在燭光下閃着奶白色的光芒,她本就生得極美,此刻于燈光下看,更顯得風姿無限,讓人一眼便不可自拔,只想要沉溺其中。

皇甫雲睿雖然生氣,此刻眼中卻全是她美妙的嬌軀,那怒氣漸化為欲念,終抵擋不住,低吼一聲朝她撲了過來,他不想再跟她計較什麽,只要她的身子是他的就好,他不就是看上她的身子了嗎?

柳燕悠的目光有絲掙紮,但最終還是沒有動作,任他将自己撲倒在床上,壓在身下,他的胸膛鐵鑄鋼澆一般堅實,讓她動彈不得。

“玉含煙,你跑不掉的。”

皇甫雲睿赤紅着眼宣告,不等她反應,唇就壓了下來……

夜色濃重,夜風透過破掉的窗棂吹進屋中,吹進來一地塵灰。

夜風中,有蟲在低鳴,給這深沉的暗夜增添了幾分凄清。

柳燕悠雙目漠然的穿過皇甫雲睿看着帳頂,雙手緊握成拳,努力讓自己表現得于動于衷。

皇甫雲睿不喜歡她那麽倔強漠視的眼神,非常不喜歡,她不過是他的一個女人,他要她做什麽,她都得歡天喜地的去做,而不是抗拒,他讨厭抗拒他的女人!

“看着本王!”他命令。

柳燕悠不理會他的話,目光直直的看向別處。

“該死的!”皇甫雲睿低咒,他猛得俯下頭來,狠狠的擒住她的唇,狠狠的吸吮。

柳燕悠表情木然的躺在他身下,任他在自己的唇上蹂躏,她努力讓思緒離自己而去,讓自己就如同沒有思想的木偶,她才不要讓他滿意。

皇甫雲睿突然惱怒的咬住了她的唇瓣,她的無所謂讓他的怒火飚升。

該死的!她這付樣子給誰看?他是她的夫,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他想做什麽,她有資格生氣嗎?他才是這王府的主人,是她的主人,就算他要她死,她也不能有半分不悅的不是嗎?

柳燕悠吃痛的皺眉,他,竟然咬她!

她憤恨的瞪向皇甫雲睿,他到底想怎麽樣?他想要她的身子,她不是已經呈現到他的眼前了麽?他還想怎樣?

見她終于有了些反應,皇甫雲睿譏諷道:“終于不想再當死人了嗎?”

柳燕悠別過臉去,冷淡地道:“本來就是不甘不願的事兒,王爺難道還期望含煙熱情奉迎麽?”

想要她的身子是麽?好,她給,可若想要她歡天喜地地接受,對不起,她沒有那麽高尚的品德。

皇甫雲睿氣惱地舉起拳頭,這女人真該死,為什麽總是讓他有揍她的沖動?

柳燕悠冷看他一眼,別過頭去,一付願打願挨的冷涼表情。

皇甫雲睿終是放下了手,重重的将她壓倒在床上,冷冷地說:“本王該教教你怎麽做本王的女人?”

柳燕悠不說話,也不動彈,該來的總會來,她已經決定學着承受。

望着她無動于衷的臉,皇甫雲睿怒火沖腦,他一把撕碎她身上僅剩的衣物,起身将自己脫了淨光,與她裸裎相對。

柳燕悠別扭的移開目光,男人的身體她不是沒看過,可卻永遠學不會習慣,特別在被人強迫的境況下。

她眼中的一絲羞意刺激了皇甫雲睿的理智,他完全不給她适應的時間,風卷殘雲般撲了過來。

柳燕悠的背被撞在床板上,吃痛的皺眉,還沒等她緩過勁兒了,痛楚鑽入她的大腦,他強要了她。

痛如潮水般席卷了她,她想要呼喊,卻只是咬緊了唇,她決不要在他面前示弱,即便她學過的常識告訴她淚水能讓他這樣的變态男人更快的厭倦她,她還是無法在他面前流淚。

皇甫雲睿的冷眸緊鎖着她的臉,身下的動作卻一刻未歇,可惜,他失望了,直至汗水交織,她的臉仍是冰冷的,冷漠的。

夜風呼呼在吹,暗夜正長。

皇甫雲睿釋放自己最後的熱情,冷着臉惱怒地翻身下床。

她竟然自始至終咬牙堅持,看都不看他一眼,她竟然!

皇甫雲睿手握成拳,揮手穿上衣袍,一拳打斷了床柱,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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