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奶狼18
或許是冬灼這般激烈的反應,引得七匹狼哥哥們的擔心,連忙跑到它身旁,也是在這時看到了大東西裏頭的身影。
幾乎是在瞬間,七匹狼的反應不亞于冬灼的反應,雪白毛發豎起,晶藍色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如出一轍的憤怒與領地意識覺醒,紛紛沖着鏡子那頭就是一頓狼嚎,那個氣勢那個嗓音響徹雲霄。
一個兩個氣勢如虹。
仿佛是要跟對方一決高下。
冬灼這家夥也在哥哥們的情緒渲染下,加入怒吼行列,嗷嗷嗷個不停,不承認自己長成這樣!
嗷叫傳入蘇隽鳴耳裏就自動轉換成狼語。
冬灼:“寶寶才不是這個鳥樣,我很帥的好嗎!”
而正吵得起勁的哥哥們頓時停了下來,幽幽扭頭看像冬灼:“你說什麽?”
冬灼擡起小爪爪,有點小憤怒的拍了拍鏡子:“這才不是冬灼!”
哥哥們似乎對冬灼的話半知半解,只能把頭轉向蘇隽鳴,清澈的眼神裏透出些許蠢蠢的疑惑。
蘇隽鳴被這群家夥吼得腦殼疼,也被它們的反應弄得哭笑不得,在看到七匹狼求知若渴的眼神後只能走向它們,然後蹲在鏡子前指了指,又指了指它們:“這是鏡子,鏡子裏面照出來的就是你們自己,不是其他的雪狼,就是你們。”
直播間見蘇隽鳴跟雪狼們講話,彈幕又飄了起來:
【雪狼能聽得懂人話嗎?】
【它們精着呢,我家的小狗都能聽得懂我說的話,雪狼可是被譽為最聰明的狼估計能聽得懂。】
老大瑞一吓得瞪大眼,它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往後一跳,瞬間炸毛:“嚯!我這麽醜的嗎!”
冬灼委屈回答:“寶寶也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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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二不敢相信的搖頭,甚至是轉過身小聲嘟囔着:“這不是我這不是我,好醜好醜好醜。”
瑞三好奇的湊近瑞二,然後看到鏡子裏的自己也湊近了,它尾巴瞬間搖了起來,心情大好的看着瑞二:“你真的是好醜哦!我挺帥的呀!”
瑞二嫌棄的推開瑞三:“滾滾滾。”
瑞四跟瑞五兩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見鬼的樣子。
唯獨瑞六,獨自站在鏡子前欣賞着自己的容貌,應該是對自己很滿意,不然尾巴能搖得那麽開心,甚至是興奮得原地轉圈圈:“我好帥我好帥我好帥我怎麽那麽帥~”
冬灼沉默的看着瑞六,須臾後,它鼓起勇氣小腦袋扭向鏡子,當它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時,一時之間還是難以接受,難過的‘啪嗒’一下,倒在蘇隽鳴的馬丁靴上,白絨絨小爪子捂臉,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麽這群狼的應激反應那麽搞笑。】
【全員沙雕,我要看看蘇教授怎麽解釋雪狼智商高這件事。】
蘇教授本來還想給自己打個圓場,但似乎這群家夥不給他這個機會。他又走近看了眼彈幕,沒錯,是的,他要怎麽解釋雪狼智商高的事情。
“……或許,看情況吧,它們真的很聰明。”
這幾天下來,雪狼們的表現好像解釋不清楚了。
【哈哈哈哈哈哈蘇教授沉默了,笑死我。】
【蘇教授應該是頭一回在自己的專業上面吃癟吧。】
【哈哈哈哈哈哈蘇教授的反應好可愛。】
蘇隽鳴輕咳了一聲,擡手示意飼養員們把全身鏡拿走,然後彎下腰把趴在自己靴子上還在委屈嗚嗚的冬灼抱起來,神情認真的看着鏡頭:“嗯,或許是因為圈養的關系,雪狼們對環境的敏感性變低,才會出現比較大的反應,平時不會的,它們真的很威猛,很聰明。”
【哈哈哈哈哈哈蘇教授開始解釋了。】
【哈哈哈哈這個解釋不通吧。】
【別戳穿蘇教授,給蘇教授一點面子嘛dbq哈哈哈哈哈哈。】
旁邊的梁諾聽到蘇隽鳴的解釋也沒忍住別開臉,生怕自己笑出聲。
蘇隽鳴低頭看了眼冬灼,把它托着抱起來面對鏡頭:“冬灼,給哥哥姐姐們兇一個,證明一下。”
“嗚……”冬灼的小腦袋蹭着蘇隽鳴的胸口,委屈嗚嗚。
蘇隽鳴喉結滾動,壓下就要被打破的教師威嚴,他面不改色的環視了一圈旁邊的七匹狼:“一到七,兇一下,證明一下雪狼的威猛。”
七匹狼們經歷過照鏡子這麽一遭,顯然是對自己的容貌有了一定的認知,擺爛的情緒更加明顯,它們就在草地上各躺各的,悠哉享受着陽光浴。
只有瑞六是唯一享受自己容貌的,此時興奮的原地轉圈圈追自己的尾巴,還在草地上打滾,就像個傻大個似的。
八只狼,看起來好像真的沒有一只看起來很聰明的。
蘇隽鳴尴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着,忽然心髒猝然一疼,沒忍住咳了起來。
“老師!”許瀾卿見況也沒管還在直播連忙上前給他拍背:“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先喝點水吧。”說着連忙從沖鋒衣口袋裏拿出一個小保溫杯,擰開蓋子遞給蘇隽鳴。
“嗷——”冬灼見許瀾卿靠近毛發又豎起,在蘇隽鳴懷裏怒視着許瀾卿,呲牙咧嘴,很是警惕,全然跟剛才完全不一樣。
然後擡爪直接打翻了保溫壺。
霸道得很。
【哦!我是發現了,冬灼好像對許學長特別兇啊!】
【啧啧啧,我也不想亂磕但我有點忍不住。】
【冬灼是不是不喜歡許學長靠近蘇教授啊,我發現這兩天直播都是這樣,冬灼看到許學長就嗷嗷叫,兇得吓人。】
【冬灼對許學長的反應比看到鏡子還要大,而且是真的兇。】
蘇隽鳴擡手摁住冬灼的腦袋,他知道還在直播,只能耐着心低聲說:“冬灼,我跟你說過很多了對不對,如果當下他對你做了什麽你可以批評他可以發脾氣,但不可以每次這樣。而且瀾卿是關心我把水遞給我,水是無辜的是不是?”
冬灼擡起頭,晶藍色的眼睛望着蘇隽鳴,委屈巴巴的:“你是在批評寶寶嗎?”
它好像聽懂了這個長句,眼裏的光亮漸漸暗淡,耳朵頓時耷拉了下來,難過的低下頭,然後從蘇隽鳴懷裏跳下來獨自跑遠了。
“寶寶不理你了!”
“老師沒事的,我再去給你裝水就好了。”許瀾卿彎下腰撿起保溫杯,拿衣服擦了擦有些髒的瓶蓋,然後轉身離開。
一狼,一人離開的背影正好被鏡頭看得很清楚,都帶着些許落寞。
蘇隽鳴:“……”這倆家夥在幹嘛。
無奈之餘揉了揉胸口,覺得有點累。
【啊,好像一場三角戀偶像劇哦,許師兄跟冬灼是在争寵嗎?】
【話說我感覺冬灼會對許師兄好兇啊?】
【為什麽啊?】
【不知道诶。】
至于這個為什麽的問題管理沒有回答,也就不了了之了,因為他們都被蘇教授去薅狼毛吸引去了。
雪狼每天掉毛就跟下雪似的,随便撸了撸都能夠掉下很多毛發,于是他們就看着蘇教授一只雪狼一只雪狼的薅過去,輕輕一摸就有一小撮。
這一小撮就被裝到小玻璃瓶裏,貼上标簽,寫着是誰的狼毛。
“雪狼是掉毛很厲害的動物,而它們的毛質很好,收集起來也可以作為一種紀念品。”蘇隽鳴一邊裝起來一邊說,暗戳戳的在拓展自己的業務。
果不其然彈幕上就有人開始說了:
【可以買嗎!我想要啊。】
【加一加一!】
【+10086!!】
蘇隽鳴走到滑滑梯旁,見冬灼獨自一狼背對着他耷拉着小腦袋,看起來悶悶不樂的樣子,于是他蹲到冬灼身旁,手摸了摸它的後背:“怎麽了乖乖,還在生氣嗎?”
手順勢薅了把奶狼毛掃到瓶子裏。
鏡頭還給切了個近景。
此時管理員小梁飄出彈幕:【七匹狼跟小狼王的狼毛紀念品和腳印紀念品已上鏈接,想要的小可愛可以去拍喲,拍了可以在公屏打已拍加急,我們一個太陽日就可以發出。】
不到一分鐘,彈幕開始飄出【已拍】和【拍完了再加庫存吧!!】的字眼。
【啊啊啊啊果然有求必應,我去買了!】
【嗚嗚嗚嗚我想要冬灼的狼毛跟腳印但我沒搶到!】
【+1!】
管理員小梁:【我們每天都是看着雪狼們的掉毛量上的庫存,腳印可以加單,狼毛拍完只能等明天啦~】
直播就到這裏,蘇隽鳴朝着鏡頭揮了揮手:“那我們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裏,明天見。”
這一呼一應的,屬實默契。
結束直播,梁諾這個身兼數職的攝影師才跟着曉曉去做這場直播的數據分析,還挺樂在其中。
而蘇隽鳴還蹲在原地。
此時,被薅了把狼毛的冬灼蹭的擡起頭,瞪着圓滾滾的眼睛看向蘇隽鳴,不過好在沒看見他手上的瓶子,見到是他後又委屈巴巴的躺到在腳邊,小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掃着蘇隽鳴的鞋子。
蘇隽鳴知道是冬灼的示弱,年齡不大脾氣倒是很多,發了脾氣還得要給臺階,他伸手給摸了摸腦袋:“好了,剛才我也沒有大聲批評你不是嗎,瀾卿也沒有說你什麽就是拿個水給我,這都不可以嗎?”
“嗷!”冬灼用力點頭,連帶着尾巴也用力拍着地面。
“是因為瀾卿之前給你打過麻醉劑你才害怕他嗎?”
冬灼站起身來,小腦袋蹭着蘇隽鳴的膝蓋,在向他讨要着抱抱,小聲的“嗷嗚”了聲,聽起來情緒有些低落。
蘇隽鳴聽着冬灼沒有回應,這小家夥的心思他有時候也有些捉摸不透,有時候小嘴巴那麽會說,有時候又不肯說。
他只能暫時認為是這樣,心想也确實不是沒可能,動物身上的靈性遠超過于他們的認知,而冬灼對許瀾卿的敵意也只可能是因為這樣了。
于是把瓶子遞給曉曉,讓他們去處理封存這些剛收集好的新鮮狼毛。
一旁的許瀾卿走了過來,他看着老師抱着冬灼,也聽到了這句話:“老師,對不起,我不該當時對冬灼用麻醉劑的,不然它不會那麽害怕我。”
“我知道不是逼不得已你們也不會用。”蘇隽鳴順着冬灼的後背,見這小家夥的耳朵抖了抖,知道心情沒那麽糟糕了:“但萬物皆有靈,冬灼這些日子對你的警惕和反感可能就是因為你對它用過麻醉劑,它記住你了。”
冬灼瞥了眼許瀾卿,似乎是不想多看兩眼,別開腦袋。
許瀾卿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只小奶狼身上栽了一次又一次,也顯然的,這只小奶狼的情感豐富程度遠超過其他雪狼,這就是狼王。
他彎下腰,試圖朝着冬灼伸出手。
“嗷!!!”冬灼看到這只手警惕的沖着許瀾卿發出嘶吼。
許瀾卿眸底恐懼緊縮,猛的收回手。
“好了。”蘇隽鳴摁住冬灼的腦袋,擔心它又要咬人,便抱着它站起身,結果在站起身時忽然眼前一黑,身體晃了晃。
“老師!!”許瀾卿連忙扶住蘇隽鳴,見他臉色不太好看,緊蹙着眉:“是不是這幾天太累了。”
結果剛扶上蘇隽鳴的肩膀冬灼這家夥又開始嗷嗷叫。
蘇隽鳴站穩後稍微恢複了點精神,他用手臂擋住冬灼的視線,再不着痕跡的別開許瀾卿的手,這才讓懷裏的冬灼稍微沒那麽激烈的情緒反應。
“可能是,胸口有點悶。”
許瀾卿看了眼被拂開的手,知道是為什麽,垂下眸只能小心翼翼護在蘇隽鳴腰後,生怕這人又在面前倒下:“老師,我覺得你白天直播的時長有點長,這樣會讓你很累,我擔心你的心髒會不舒服。”
走出狼圈,顧醫生連忙跑了過來。
“怎麽了小少爺,有哪裏不舒服嗎?是不是心髒又不舒服了?”
蘇隽鳴見顧醫生身後還跟着管家林教授梁諾等人,就連江宇也着急跑了過來,無奈道:“別緊張,我又不是一推就倒,估計是蹲太久有點暈而已。”
“那也吓到我們。”林教授見他臉色确實不太好:“這個直播是開了個好頭,但要是把你累壞了那是得不償失,明天還是播短一點吧,加上天又冷,在外頭四五個小時我擔心你吃不消,哎怪我說讓你直播露臉,實在不行換梁諾上可以。”
管家看着蘇隽鳴的模樣嘆了聲氣:“小少爺啊,但凡你跟蘇董服個軟別說這個保護區了,他老人家可以再給你開多個保護區也都沒問題。”
蘇隽鳴沉默沒有說話,服軟了他就得走,他不會走的,現在直播是個好辦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冬灼聽懂了,毛茸茸的小爪爪拍了拍他,在外人聽來只是一兩聲嗷嗷,但在蘇隽鳴耳裏卻是清晰的一句話。
“主人怕怕……”
蘇隽鳴低下頭,對上冬灼的目光,感覺到小家夥在擔心它,他笑着戳了戳它的腦袋:“怕就別再惹我生氣了知道嗎?”
冬灼乖乖的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舔蘇隽鳴的手背示意知道了,不經意的,擡眸看了眼許瀾卿,然後将目光落在許瀾卿摟蘇隽鳴的那只手。
許瀾卿對上冬灼晶藍色的雙眸,摟着蘇隽鳴的手收了收,但卻不知道想到什麽,還是不甘不願的将手放了下來。
就這麽一個小驚吓,于是在下午,大家就在讨論怎麽樣把直播時間盡量縮短,然後又能達成他們想要的。
大會議室裏——
“剛才我們上了兩百單狼毛,還有一千單腳印全部拍完,除去玻璃瓶和腳印厚紙還有快遞的費用,我們這場能賺五萬五,蘇教授!這是開門紅啊!”曉曉激動看着導出的數據。
梁諾點了點頭:“畢竟我們只要能夠維持保護區運作就足夠,這些錢足夠的,只要我們再堅持一段時間,然後蘇教授就不用那麽長時間的直播了。”
畢竟他們都知道蘇隽鳴的身體是禁不住操勞過度的,雖說不是強度大的內容,但在寒冷的零下室外四五個小時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都會覺得難受,更別說是一個剛做完心髒移植手術的病人。
說到這梁諾又想起一個人:“那個叫snow的粉絲真的是壕無人性,也多虧了他讓咱們的賬號每天直播間人數都在上漲。”
“看看到時候能不能聯系到這位粉絲,得多謝他才行。”林教授說道。
曉曉玩笑道:“說不定是看上咱們蘇教授啦,咱們蘇教授那麽有魅力是不是?”
冬灼仰頭堅定的嗷了一聲,仿佛是在回應。
大家都笑了,一派和諧。
蘇隽鳴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家忙碌着,狀态都很好,都在朝着他們共同的方向在努力着,為了保護區能夠正常運作而努力着,他突然覺得這件事的意義似乎遠超過他所想的意義。
因為不是他一個人在努力着熱愛着。
而是這一群人在跟着他一起努力着。
就是不論未來雪狼會怎麽樣,或許是會跟其他狼群交配成為混種狼群繁衍後代,這樣也都好,至少他們在努力,從沒有放棄。雪狼的壽命很長,他們總會在這有限的時間裏找到更好的辦法。
不留遺憾,用盡全力做到最後,這就足夠了。
蘇隽鳴覺着眼皮有些發沉,慢慢的,手裏的玻璃杯歪倒,水瞬間從杯口傾灑到地,身體沉沉的朝着一旁倒下去。
“嗷?”冬灼像是察覺到什麽不對,擡起小腦袋,它的瞳眸倒映着蘇隽鳴閉上眼就要倒下,眸底倏然一沉,頃刻間慌了:“主人!!!!”
驚慌的嗷叫聲與玻璃杯一同跌落地面,粉碎了一地,椅子角摩擦過地面,倒落的聲音刺耳又尖銳。
許瀾卿幾乎是在聽到動靜的瞬間站起身,連忙推開椅子沖到摔到地的蘇隽鳴跟前将人抱起,在看見蘇隽鳴面無血色已經暈過去的模樣,瞳孔緊縮:
“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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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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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