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奶狼84
“你知道你昨晚是怎麽樣的嗎?”
“怎麽樣的?”
冬灼靠在床頭, 看着這男人坐在自己腿上喝着蜂蜜水,可能是他的衣服确實是大了,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 他的手隔着衣服給他揉着下腹:“你一進門就跟我撒嬌, 說你腿軟要我抱你,還記得嗎?”
蘇隽鳴:“……”他咬着杯壁沒有回答, 感覺肚子被冬灼揉得有點癢, 歪着身體躲了躲。
雖說是表明心意了,但是過程性什麽的,不得要循序漸進,怎麽又來就翻昨晚那些沒确定心意前的事,弄得他都有點不知道昨晚是做夢還是真實。
要不然怎麽感覺有點胸口發悶肚子疼,這不是累着了嗎?
那現在他不得冷靜休息一下, 怎麽找到空隙就問他還記不記得昨晚的事。
“不是說難受嗎, 躲什麽躲。”冬灼見他喝完蜂蜜水還咬着杯子, 伸手給他拿走放在床頭上,眸底掠過幾分狡黠, 将膝蓋微屈。
蘇隽鳴猝不及防被這膝蓋一擡, 整個人直接往前坐去, 腰腹貼上了冬灼,下意識用雙臂撐住,然後就感覺腰後被一雙手環上。
兩人的距離再次被拉近, 僅剩下一擡頭就能吻上的距離。
他下意識想躲,但是剛想做出反應時, 想到了不對, 他躲什麽, 都已經表明心意了, 也不用躲。
冬灼見這男人想躲,正想着把他拉回來,然後就看見這男人自己把頭扭回來看向他了,雙眸透徹神情認真,一副很正經的樣子,把他給弄不會了,不是在害羞嗎?
他沒忍住笑出聲:“你這麽認真做什麽?”
尾音落下,他的手就被蘇隽鳴握起來,探入寬松的衣服裏,放到平坦細膩的腰腹上。
神情怔住。
“我沒有躲,就是癢而已,你要揉肚子就揉,畢竟我們都已經互通心意了,這些觸碰肯定跟之前不一樣,之前得要打招呼,現在不用打招呼。”
Advertisement
蘇隽鳴感覺冬灼這只手放在隐隐作疼的腰腹位置頃刻間就暖和了,眉梢化開,沒忍住發出舒服的嘆息:
“你揉吧。”
才剛說完屁股就被冬灼打了一下,他錯愕瞪大眼,像是在詫異這是在做什麽。
“別發出這種聲音。”
“什麽聲音?我沒發出聲音。”蘇隽鳴不解,随即對上冬灼忽然變得深沉的眼神,跟要把他吃了似的,像是忽然想起昨晚什麽,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識想從他腿上下來。
這狼壓根沒給他下來的機會,掐着他的腰把他摁在腿上,勁稍微有些大。
他覺得有點疼,但是見冬灼臉色很微妙,便忍了下來。
直到他感覺身後好像被什麽東西杵到了。
還會動。
倏然間,兩人對上了眼。
氣氛莫名從暧昧到了另一種尴尬的暧昧。
蘇隽鳴頓時坐立難安,如坐針氈,不對,可能也不是針,他連手都不知道要怎麽放,欲言又止:“……那個,我,你……杵到我了。”
他也是個男人,知道大早上的最容易會有反應,但現在有反應不是他,一時之間他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經驗不足。
冬灼仰頭深呼吸一口氣,心裏直呼這男人要他命了,現在自己就是被這男人一碰就燃,頻率越來越高,他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要不我先下來。”蘇隽鳴見冬灼喉結滾動,作勢要下來。
“別動。”
這聲音暗啞得不正常,像是在極力隐忍着,呼吸都略有些粗重不穩,蘇隽鳴不敢動了,真的是動也不敢動,生怕碰到暫時不知道怎麽碰的東西。
“我不動了。”
冬灼掐着這男人不規矩的腰身,讓他坐好,見他也有點不知道怎麽處理的樣子,還回複他說‘不動了’,正是這幅無措的樣子才更要命。
他喘息着,把蘇隽鳴抱入懷裏,保持着這個姿勢将人抱得很緊很緊,借着隐忍克制的壓下自己的反應,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啞聲無奈道:
“蘇隽鳴,你真的是我的乖乖。”
真的要受不了了,太折磨人了。
耳畔的呼吸聲很亂,伴随着相貼的胸膛上下起伏,呼吸的聲線沉而啞,莫名的性感。
蘇隽鳴聽到耳畔的聲音,這是他頭一回聽到冬灼這樣的聲音,聽得耳朵有些發熱,相比自己耳朵熱,左邊肩膀也很燙,冬灼的懷抱也很燙,還有一處更燙的。
就是時不時碰到他的。
他感覺到冬灼好像忍得很不舒服,想到昨晚的夢,果然是夢吧,夢中的冬灼不是這樣生澀的,而是生猛。
不對,他這是在想什麽。
“你是不是很不舒服?”說着側頭看了眼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冬灼,見他閉着眼,額頭都出汗了,像是忍得不行又不知道如何處理。
心想糟了,這家夥變成人形後肯定不了解人類形态如果遇到這種生理反應該如何處理,現在估計很難受。
“對,我很難受。”冬灼将臉埋入蘇隽鳴的肩頸。
“要不……你去解決一下?”蘇隽鳴見他額頭的汗越出越多,莫名有些懊惱,伸手幫他擦一擦汗。
“怎麽解決?”冬灼眸底浮現幾分狡黠,像是想到了什麽,于是故作茫然的擡頭看向蘇隽鳴:“哥哥,我真的好難受,怎麽辦?”
蘇隽鳴頓時啞然,他對上冬灼滿目的求知與求助,這一下還真的是把他問倒了。
要是問他野生動物保護與研究實用技術中野生動物繪圖在第幾頁他可以倒背如流,但這個問題顯然自己也不是很熟練,不過雖說不熟練,大概還是能說一下吧,畢竟也是個男人。
“就……”他擰着眉頭,一臉苦惱的,擡起手,做出拿着的姿勢,上下動了動,粗糙的示範着動作,做着還看了眼冬灼:“就,這樣動一動,應該是可以初步緩解的。”
結果示範完,他就感覺身後又被碰了碰,像是在對他的解說作出回答。
“……”
“還是不懂。”冬灼認真發問:“你教教我吧。”
蘇隽鳴:“……”這要怎麽教,他低頭咳了咳,絲毫沒察覺自己的耳朵都紅透了。
冬灼将他耳朵泛紅盡收眼底,想着逗到這裏差不多了,誰知,這男人擡起頭,堅定認真的看着他。
“好,我教你。”
二十分鐘後——
冬灼後悔了,早知道就應該自己去解決,而是不是裝不會,不然也不至于被這男人的手折磨死。明明自己的耳朵都紅得幾乎滴血,還故作鎮定那麽認真的教他,順帶還教他關于狼繁殖的知識,生怕他不懂。
此時。
“通常公狼會在春季出現尋偶行為,在不知道你原來年齡的情況下,你應該是兩歲就會出現尋偶行為,也确實是差不多這個時候。但事實上你已經十八歲,這麽算來你也是晚熟的了。估計是憋了比較久,加上又沒有人狼教你,不懂也是正常的。”
“而且現在你是人形,可能人類的一些緩解方式你不了解。”
“雖然我也……比較少這樣,但教你還是會的。”
“就是,手這樣動一動,節奏速度的話就看你自己。”
蘇隽鳴跪坐在床邊,一邊說着,一邊微彎下腰幫着他,時不時還擡頭看他詢問着他。
身上的衣服是真的太大,就這麽在手動着的時候領口寬松,鎖骨肩膀随着手的動作拉扯着衣服,在寬松衣領口隐約可見。
修長的雙腿跪坐在深色的被褥上,白皙纖細的腳抵着臀,在擡頭看他時,與動作一同被拉長的腰臀線,以及被衣服勾勒出的腰身,對某只狼來說都是致命的。
這男人卻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成為獵物,還在體貼細心的教學。
而靠坐在床頭的某只狼已經忍到額角汗不停流下,汗從棱角分明的下颚線滑落,喉嚨幹渴,喉結滾動了又滾動。
只見他微仰頭,握拳撐在身側的雙臂肌肉緊繃,明明開着空調,汗流不止,身前的衣服都被汗浸濕了,汗順着手臂上荷爾蒙十足的肌肉線條滑落。
冬灼心想,這是他最後悔的一件事,因為這是在折磨他。
“……哥。”
“要出來了麽?”蘇隽鳴将此時冬灼的模樣映入眸底,心想這家夥真的長大了,這個樣子有點性感。
而且……
這東西大的有點誇張。
冬灼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擡起手臂捂住自己的眼睛,腦袋往後靠:“要不我自己來吧,我……”
蘇隽鳴聽着冬灼呼吸不穩的聲音,盡管這件事真的有點不太好意思,但他總不能見冬灼這麽難受又不懂怎麽處理,這要是憋壞了那就不好了。
“冬灼,你知道麽,我昨晚以為是真的,我做夢夢到你了,你猜我夢到什麽了。”
冬灼聽着這男人一直在耳畔說話,聽覺觸覺是雙重折磨,他很想要推開這只折磨他的手,但又有點不舍得這樣的溫度,真的是煎熬與快樂并存。
他深呼吸一口氣,汗從喉結上滑落,回答:“夢到什麽了?”
“我夢到你抱我了。”蘇隽鳴想到還有點不好意思,他到現在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自己做出了喜歡冬灼的這個決定:“我還以為是真的,就說怎麽醒來好像身上也不是很疼,然後想想也是,你才來四個月,什麽都不懂,怎麽可能知道怎麽用人形抱我。”
就這麽說着,手也沒有停下來。
冬灼繃不住了,他坐起身,伸手握上蘇隽鳴這只手,想要阻止他:“乖乖,我——”
結果蘇隽鳴帶着他的手又動了動。
掌心與手背相貼的溫度,還有一起動的觸感和聲音,彼此都能聽得到的呼吸,這比擁抱只要親密,這真的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這一瞬間,好像終于要來了。
蘇隽鳴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到頭頂上傳來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解脫的沉悶聲響,然後就感覺什麽濺到了臉上,熱的,他表情頓時怔住。
冬灼喘着氣,微微垂肩,雙臂撐在身側,額頭滴落的汗沒過眼皮。
他已經無暇顧及,眼裏只能看見怔怔跪坐在自己身前的蘇隽鳴,他擡起已經髒了的手,耳根泛紅,神情與雙眸透着措手不及的詫異,以及臉頰上,唇上,額前的發絲,甚至是眼皮都沾染上他的氣味。
這就是像是一幅重彩的油畫,本身的色彩就已經很美麗,而畫中的男人卻被無意間再沾上了幾筆意外顏料,讓整個畫面變得強烈而旖旎,光看着就開始呼吸急促。
冬灼壓下所有情緒,想着這男人臉皮那麽薄肯定會生氣,他正想對蘇隽鳴說抱歉。
誰知這男人竟然淡定的抽過旁邊的紙巾開始擦手,擦臉,漫不經心道:“沒事,我擦擦就好,你別有壓力。”
說完,蘇隽鳴就看見那東西又複活了。
擦手的動作戛然而止。
他遲疑的擡眸看向冬灼,就發現這家夥看自己的眼神炙熱而滾燙,一幅要把自己給生吞活剝的樣子,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
下一秒他就被摁倒在床,手被扣在腦袋上,被半個身體圈在了身下。
他猝不及防的對上冬灼,見這人就盯着自己,呼吸聲有些急促。臉上的汗滴在了自己的臉上,沒過唇縫,他抿了抿,這汗是鹹的。
冬灼看着蘇隽鳴所有的表情跟動作,甚至沒有錯過自己的汗滴在他唇縫間還抿了抿的細微末節,他低下頭,也不顧及自己渾身是汗,抵住蘇隽鳴的額頭,喘氣着笑出聲。
“蘇隽鳴,你真的不怕嗎。”
“……怕什麽?”
“不怕疼嗎?”
蘇隽鳴忽然像是聽懂了冬灼的話,想到剛才那個尺寸,思索幾秒,如實道:“怕。”
冬灼聽着他的回答,別開臉,深呼吸一口氣,下颚線繃緊,他想笑,又無奈,完全是被這男人惹得無可奈何。
最後還是不舍得。
知道這男人怕疼。
他松開抓着蘇隽鳴的手腕,大手捏住他的下巴,捏着往上擡了擡,自己低頭親了口:
“怕就別惹我,不然弄哭你。”
作者有話說:
後來,冬灼借此繼續裝不懂。
蘇教授拿出自己做研究的習慣,兩人就真的有空就研究怎麽做,甚至蘇教授畫功不錯,還能畫出來。
冬灼:我這不是自找折磨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