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突然腦中又掠過寒掉下去時最後的那句話。
因為當時太亂,風又太大,根本聽不見,我也無心去聽,現在想來,看他的嘴型好像是——“手表”兩個字。
手表?
寒為什麽會在那種時刻提到手表,是指這個手表嗎?這個手表怎麽了?
是他送我的禮物,所以要我記住他?還是另有什麽玄機在裏面?
“軒,你在研究什麽?”崎被我對這個手表上看下看的舉動吸引了過來。
“不知道,只是覺得這個手表有點奇怪。”
以前沒仔細看過倒不覺得,現在這麽一看就覺得它跟別的手表不太一樣,似乎多了點什麽。
是什麽呢?
為什麽看不出來?
“奇怪?”崎湊過來拿起手表也研究了起來。
最後視線停在了手表的玻璃表面上,“把那把水果刀給我。”
刀?
他不會是想劈開來看吧?
這可不行,那是寒給我的東西,我怎麽可以把它弄壞了呢。
“我不會弄壞的。”崎無奈的說道。
觀察力真是敏銳到不行,怎麽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呢,我乖乖的把刀給了崎。
只見他拿着刀對着玻璃蓋輕輕一用力,蓋子就被撬開了。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這東西不是什麽高檔品嗎,質量應該有保障的吧,怎麽這麽容易就開了,寒又怎麽會送質量這麽差的東西給我?
就在我出神的空檔,崎的手上多了一顆小小的、方方的、亮閃閃的東西。
“那是什麽?”我從來沒見過。
崎好像是從手表中拿出來的。
“晶片。”
似乎在哪兒聽過,應該是一個高科技的東西。
我對那種東西實在是不懂。
可是,寒為什麽要在手表中裝這麽一個東西?又為什麽會在那種情況提到?
經過處理,崎告訴我說那裏全是冷鋒的犯罪證據,崎用那些證據很輕松的就将冷鋒送進了監獄去陪歐陽頤安了。
崎還說,寒會把那個給我,可能是他早已料到冷鋒會背叛他,所以給我證據防身。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哭了出來。
原來寒一直對我那麽好,可我卻對他說了那麽多絕情的話。
現在真的很後悔!
後悔自己根本什麽都不知道就那樣子對他。
半個月之後靜坎出院去找寒。
那天,靜坎雖然中了一槍,但沒有打到要害,所以并無大礙,會昏過去是因為失血過多了。
當靜坎知道寒沒死的消息後,欣喜不已,執意要去找他。
誰都沒有阻止,因為知道阻止不了。
寒跟靜坎雖然路途曲折,但結果是不可預見的,不一定是不好的結果。
在那半個月當中,崎和風也把“雷龈堂”的殘餘勢力全部解決幹淨了。
這下終于天下太平了!
陽光燦爛,白雲的影兒投放大地緩緩劃過,天空是那麽碧藍,鳥兒歌唱,空氣中散發着一種和平、自由的清香。
如此好的日子心情也好,當然也就最适合約會。
如果只有我和崎,沒有那群保镖跟着就真是太好了。
這些日子你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要不就只能待在屋裏,足不出戶,都快煩死了。
“崎,這件衣服好不好看?”我拿着件藍色外套在身上比畫着。
“你喜歡就好。”崎只是含着笑靜靜的看着我。
“呵呵~~”
突然我看見了一件不錯的男生衣服,欣喜的跑過去拿起它在崎的身上比畫。
“你穿這件一定好看。”
一定會非常非常的好看!
應該說,崎穿哪件都好看,天生的衣架子嗎。
“服務員,把剛才那件和這件都包起來。”崎爽快的付了帳。
“你不試一下嗎?”萬一不合身怎麽辦?
“你說好看就好了。”
心裏暖暖的,笑的可開心了,崎越來越看重我的想法了。
呵呵~~
服務員雙頰緋紅的遞過來兩個帶子,在我們離開後還戀戀不舍的多看了兩眼。
你問看誰?
這種問題也要問嗎?當然是看崎咯!
有這麽一個耀眼的男朋友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憂愁?
看着自己為別人豔慕的對象的确是蠻爽的,可看到她們一個個暗送的秋波時,心裏就不是滋味了。
崎太出色,到哪都是別人眼中的焦點,而自己太平凡,到哪兒都被人忽略。除了那些花癡向我射來嫉妒的,怨恨的目光時例外。
唉~~
好矛盾!
“軒,你弄這個吧。”崎指着一間塞滿了人的店,說道。
那是一種現在情侶之間很流行的東西。
就是将你的唇印經過機器處理印在一個小金屬挂件上。
崎什麽時候也對這種東西感興趣了?
納悶!
“我沒有口紅啊。”
為了衛生,弄這個都是要自己帶口紅來的。
“去買一支不就行了。”崎難得的這麽興奮。
“不要了,我又不化裝,買一支口紅只用一次,太浪費了。”
我向來勤儉節約!
而且我覺得化裝太費錢,太費時間,太費精力,且不一定好看。
所以拒絕!
“有什麽關系,我去買。”說罷,崎已經越出了我伸手可拉住他的範圍。
“喂……”
他有時候特霸道,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決定的事就決不更改。
就像現在。
不過算了,難得崎那麽高興,我當然是要順他的意啦。
我順他的意印了一個唇印給他。
其實這種小東西也是蠻有意思的,大多數女生都喜歡,我自然也不例外啦。
采購完畢,該換一個地方玩了。
我踏着歡樂的步子,拎着滿手的袋子,走過馬路。
“軒,小心……”
突然聽到崎的聲音,好象很慌亂。
小心?叫我小心什麽?
停下步子,轉頭看向崎的方向。
頭轉到一半時,即看到了一個超大特寫的轎車車頭,在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又感覺有人重重的推了我一把。
身體向前傾去,手中的物品全都飛離,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後,擡起滿頭的星星看見了讓我驚駭的一幕。
……崎撞到車上後,又被彈回,飛離了出去,最後重重的落地……
我懵了!
呆呆的坐在地上沒了反應!
“發生了什麽事?”
“少爺!”
“出車禍了,快打120叫救護車。”
“快去看看藍小姐怎麽樣了。”
“肇事司機跑了!”
“藍小姐,藍小姐,你沒事吧?”
耳中翁翁做響,人群中雜亂的聲音讓我分不清,好像還有人在推搡着我。
車禍?
猛然從呆滞中驚醒。
“崎……”我連滾帶爬的來到崎的身邊,抱着渾身是血的他,眼淚直往下掉。
“崎……你怎麽了……你醒醒……不要吓我啊……崎………”
“崎……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崎……你不要死啊……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崎……”
……
無論我如何呼撕心裂肺的呼喊他,如何的哭泣,他還是緊閉着雙眼,不肯睜開看我一眼。
“好可憐!”一婦人掩面,看着如此的場景,也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就是啊,還這麽年輕,也不知道救不救的活,你看那女孩哭的多傷心。”
“是闖紅燈出的車禍吧,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麽鹵莽。”一位老爺爺嘆了口氣。
“不是,不是,是綠燈,那個女孩過馬路時,突然有輛闖紅燈的車撞向了她,幸虧那男孩及時推開她,可他自己,唉~~”不想在往下說。
“這樣,那那個肇事司機呢?”
“逃掉了。”
“聽說那肇事司機是一個年紀跟他們相仿的女孩,還有人是說,那司機是有意要撞那女孩子的。”
“你聽誰說的,那樣不就是謀殺了嗎,可不能亂說啊。”
“我也只是聽說而已。”
“那女孩得罪誰了?怎麽會想要撞死她?”
“不知道。”
……
手術室外,藍紫軒渾身顫抖的坐在長椅上,眼神空洞,臉色慘白,直到現在,她也不清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腦子裏一片空白。
更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很快趙昕曼也趕來了醫院。
當她聽到自己唯一的兒子出車禍時,吓得差點當場昏死過去。
她走到藍紫軒面前,掄起手就狠狠的賞了她一耳光。
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醫院散開。
我低下頭不言語,咬着唇,感覺不到什麽疼痛,只有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不是因為伯母打了我覺得委屈,在這種情況下哪個母親還能夠理智。
我是在害怕,害怕崎會……
同時也覺得對不起伯母,她唯一的兒子現在卻因為我躺在醫院,生死未蔔。
“要是崎有什麽事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伯母厲聲的威脅道。
如果崎有什麽事的話,我都不會放過我自己!
焦急的在手術室外等着,坐立不安。
時光在緊張與慌亂中飛逝,交錯的手指充分的體現出無措。
為什麽還不出來?
恐慌的氣息蔓延着,無處不在,侵噬着我的每一寸肌膚,我被壓的喘不氣。
誠心的祈求上帝保佑!
我發現這段時日,我一直在禱告。
因為我是一沒用的人,除了這個,其它什麽也做不了。
出來了,出來了,終于出來了!
懷着欣喜又恐懼的心情圍上了從裏面走出來的衆位醫生。
希望他們的答案是我們想要的!
我拉着醫生的袖子剛想開口,就被伯母推開了:“醫生,我兒子怎麽樣?”
“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處于昏迷狀态,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音波開始晃動,越來越厲害。
“可能昏迷十天,一個月,一年,也可能一輩子也不會醒來了。”
一句五雷轟頂的話!!
“那不就成了植物人?”
“可以這麽說。”
“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你一定要救救他,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求你了。”伯母滿臉淚水的求着醫生,就差沒跪下來了。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他無奈的說着,費力的拉開伯母,就那樣走掉了。
“醫生……”
這時,護士推着滿身是傷的崎從手術室裏出來。
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沖上前拼命的拉扯着他,搖晃他的身體:“崎,你起來,你快點給我起來!”
“小姐,你在幹什麽?”
“小姐,你冷靜一點。”
對于驚慌失措,想要拉開我的護士全然不顧。
“我不準你睡!”
一定會醒的,我一定要搖醒他。
崎……
“你瘋了嗎?”回過頭來的伯母見到如此瘋狂的我,忍不住怒吼。
伯母很粗魯的将我拉離崎,并重重又給了我一耳光,我摔倒在地,怎麽也起不來。
“你把崎害成了現在這樣還不滿意嗎?你還想要害死他嗎?”
我怎麽會想他死,我不要他死,我不要他死!!
不要……
我只是想要搖醒他,不想他繼續睡下去!
“你這個掃把星,快點給我滾,我以後都不想再看到你這張讨厭的臉!!”
我聽不清伯母如何的羞辱我,聲音越來越遙遠。
這……真的是事實嗎?
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黑色,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坐在地上無聲的哭泣,望着伯母,和推着病床的護士變成黑點。
怎麽會這樣?
我原本以為一切事情都解決了,接下來我就可以和崎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了。
在那之前,崎不是還好好的,為什麽現在……
老天爺,我的禱告你永遠都聽不見嗎?你永遠也不肯讓我如願嗎?
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
你一定要把我的命運安排的如此悲慘嗎?
小時候的一切我已經全部承擔了,你已經收走了我那麽多的幸福,為什麽現在還不肯給我一點幸福。
你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我?為什麽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麽這些不幸的事都發生在我身上?
為什麽……
為什麽……
為什麽……
我每天都去醫院看崎,可每次都會被伯母趕出來。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在不被伯母發覺的情況下隔着玻璃看躺在床上的崎。
我沒有辦法進去,因為伯母每時每刻都在。
我真的好想、好想進去,拉着崎的手對他說我那一千個、一萬個“對不起”。
趙昕曼憔悴着面容,心疼的幫兒子拉了拉被子,突然從尹洛崎頸中滑出的項鏈吸引了她的視線。
這是……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項鏈。
崎怎麽會有這個?
是那個叫藍紫軒的女孩送給他的嗎?
難道她是……
今天像往常一樣,我隔着玻璃向裏面望着,發現伯母不在,心中一陣欣喜。
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剛一轉身就對上了伯母厭惡的雙眸。
“你臉皮可真厚,叫你滾,你還來。”
她才不相信這世上有這麽巧的事呢。
那條項鏈也不一定就是她送給崎的。
“伯母,對不起,我知道我……”
“你馬上滾,從我眼前消失!”
“我……”
伯母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我只是想進去看看崎,就看一眼。
我真的很想看他。
“叫你滾,你聽不懂啊!”
“崎他怎麽樣了?”突兀的響起了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
似曾相識!
聽到這個聲音,我渾身僵直了。
“你來了,沒有生命危險。”
“不幸中的萬幸。”他緊張的情緒放松了不少。
……是他……
我望着眼前這個年到中年卻依舊俊朗不凡的男人,血液在慢慢的凝固。
內心深處的那扇記憶之門被殘酷的打開了。
“她是誰?”他凝視着我的臉,很疑惑。
到現在才發現還有我這麽一個人嗎?居然還問我是誰?
原來你已經都不記得我是誰了!
真是可笑!
“就是那個死纏着崎的女孩,我回來就是為了她的事,也是她把崎害成這樣的。”說的咬牙切齒。
可我現在已經沒空去理會她,而是忙着與他對視。
一種憤怒的掃射!
“她叫什麽?”他的神情越來越奇怪。
“叫‘藍紫軒’,一個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的窮丫頭。”
此時她輕蔑的聲音沒有辦法刺激到我。
反而是他,像突然被雷打中般,臉色慘白,身體僵硬。
“軒,你是小軒嗎?”激動的連聲音都顫動了起來,在空氣中擴散。
總算是記起來了嗎?
現在的我突然好想笑!
“你真的是小軒。”他抖着手伸向我。
“不要碰我!”冰冷的聲音自我口中傳出,足以和南極冰山相抗衡。
在我的內心有着深深的恨意!
藍曜彬的手僵在空中,歉疚的神情一覽無遺。
是他太對不起小軒了……
可是,這十幾年來他一直在尋找她們母女,只是沒有找到,而且沒有任何音訊,直到今日……
“她……真的就是小軒?”趙昕曼顯然被這爆炸性的答案驚的語塞。
她還以為……
我現在知道為什麽當初見到趙昕曼的時候會覺得熟悉了,原來她就是那個女人!
“我、恨、你、們!!”一字一頓的說出那四個字,我僵硬着身體一步一步走出了那裏。
“小軒……”
真是諷刺!
在那個城市的時候從來沒遇到過他,以為換了一個城市後就更保險,沒想到……
難道這就是我的命運嗎?
“小軒,爸爸今天帶你出去玩,好不好?”藍曜彬抱起年僅六歲的藍紫軒,寵溺的說着。
“真的嗎,爸爸?去哪裏?爸爸好久都沒有帶小軒出去玩了。”小小的藍紫軒高興的環住爸爸的脖子。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