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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檢員也許也是個鏟屎官,對毛絨絨的小貓咪有着天生的好感。
他親切的建議陸年:“先生,我們航空公司是容許體重在五公斤以下的小型寵物一起上飛機的,但您需要給您的寵物補一張機票。”
陸年将小奶喵的頭按回了包包,他拒絕了安檢員的建議,拎着包包返回了候機室。
他打算找人來接貓,然後自己改簽下一班飛機。
鑒于小奶喵是從陸家偷跑出來的,陸年找來接它的人,選擇了更靠譜的龍組。他掏出手機準備給黑豹少年打電話,這時,一個中年男人正好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中年男人穿着西裝,外面套着羽絨服,提着一個大包,看起來衣冠楚楚。身上灑了太多的古龍水,他一走過,留下濃郁的令人皺眉的味道。
陸年握着手機的手頓了下,在濃烈的古龍水的味道遮掩下,還有一絲腥臭,旁人也許察覺不到,但陸年很清楚,那是血腥味。
他回頭,看到那個中年男人進了安檢口,登上的正是飛青海的飛機。
陸年直覺這個中年男人有問題,那種血腥味,只殺一兩個人是不會臭到這個地步的。
他判斷過那個兇手會去青海的德令哈市,現在這個有異常的中年人出現在這裏,乘坐的還是去青海的航班,目的地很可能也是德令哈市。
小奶喵叫了一聲,陸年将手機揣回兜裏,現在沒時間等人接它回去了。他将貓塞進衣服裏,讓它窩在自己的懷裏,然後去補了一張寵物機票。
整個飛行過程中,平靜無波。
和陸年不同,初白瞄了一眼那個中年男人,就能看到他身上血紅色的兇光。這代表這人修習的是邪道,還用得是最下三濫的招數。
這個世界正統修行失傳斷代,到是這些邪門歪路,不少都流傳了下來。
飛機落地青海西寧機場,因為德令哈機場是青海省內的支線機場,他們需要從這裏轉機飛德令哈機場。
從西寧到德令哈的省內班機并不多,每周一、三、五的早上11:30分起飛,航行五十分鐘,12點20落地德令哈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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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人顯然是提前看好的航線時間,從西寧機場轉機時一點都沒耽誤。
陸年自然也是,唯一讓他比較困擾的是,像這種省內航線,一般還沒開通寵物機票。這也代表着,他的貓無法上飛機。
就在初白以為陸年會丢下它時,它看到陸年掏出一張符,往它身上一貼。
隐匿符。
道家正統的符箓,使用之後可以讓周圍的人忽略自己的存在。
小奶喵撓了下貼在自己腦門上的符,爪子才伸出去就被陸年抓住。
他低聲哄它:“乖,這個不能抓。”
初白收回爪子,它挺好奇的,難道這符是方清給的?那個茅山大禮包裏面的标配,看來方清也算是個有真本事的人。
陸年帶着貼了隐匿符的小奶喵上了飛德令哈市的飛機,也許是道家符箓和邪門歪道氣場相沖,上飛機後,那個中年男人有意無意的往陸年這邊打量。
陸年回了他一個平淡安靜的眼神,他今年還沒滿二十,清俊少年,冷然如玉,看起來雖然性子有些冷,卻人畜無害。他的行李是一個登山包,就像是趁着過年假期出門玩的大學生。
那中年男人見狀,覺得自己多心了,收回視線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初白心想,這人也放心的太早的,要麽是自持本事,一般人奈何不得。要麽就是陸年僞裝的太好了。
它看了一眼陸年,就見之前還一副人畜無害模樣的陸大少手指微動,一抹黑影彈了出去,悄無聲息的貼在那中年男人的身後。
那黑影貼好後,還扭頭沖它笑了笑。
初白看得分明,那是一個小鬼,應該還是一個擅長追蹤、能很好隐匿自身氣息的小鬼。否則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貼上去。
小奶喵:“……”
這小鬼肯定也是茅山大禮包附贈的。
它還以為陸年走的是道家正統,不屑于一些魑魅魍魉之術。
因為陸年平日行為舉止,都像是光風霁月的大家公子。但那活靈活現的小鬼表明,這分明是茅山養鬼術,可以差遣小鬼為其辦事。
養鬼術劃分在邪道門類,為正道所不齒。
在天賜大陸,人類正邪之間泾渭分明,雖然不至于不死不休,但也毫無往來。
正道之人不屑于邪道之法,若是有學了用了邪道手法的,那輕則被逐出師門,重則被肅清追殺。
邪道之人則是譏笑正道的假惺惺,明明做着一樣的事,都是為了利益厮殺,還非要扯一塊遮羞布。
在初白看來,招數力量并沒有好壞正邪之分,是好是壞,端看使用它的人。
就算在天賜大陸,正道之中也有披着僞善的皮,行事手段狠辣殘酷的人。邪道之中,也不乏造成腥風血雨的魔頭,卻心中有底線,不涉及無辜的人。
所以看到陸年用了養鬼術,它也只是驚訝了一下,覺得陸年是個頭腦靈活的,起碼不會拘泥所謂的身份面子。
陸年看着自家貓若有所思,他沒有忽略初白剛才的舉動。
那只小鬼……它看的到嗎?
純淨的眼睛容易看見靈魂鬼怪,他勾了勾唇,如果真的能看到,他到是可以教它一些東西。
飛機落地德令哈機場後,中年男人快步離開。
陸年沒有繼續跟上去,再跟着就太明顯了,而且有方清的那只小鬼貼在中年男人身後,他下一步的動向很容易掌握。
德令哈是蒙古語,翻譯過來的意思是金色的世界。
因為地處于青藏高原,這裏日照充足、陽光充沛。
陸年帶着小奶喵漫步在德令哈市區,這裏比起帝都來,并不算大。
人口以蒙古族為主,包括藏族、回族、撒拉族、土族、漢族等二十多個民族組成。這也造成了德令哈市裏多種多樣的飲食文化。
那中年男人下了飛機後,直奔一家酒店入住。一時半刻沒有動靜,從小鬼的反饋來看,似乎是在休息。
陸年用龍組的權限調取了德令哈市十歲以下孩子的出生信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孩子一共有五個,一個幼年夭折,兩個随父母去了外地定居,還剩下兩個孩子,一個在北郊,另一個則在別墅富人區。
兩個孩子,兇手會選擇哪一個?
那個住在酒店的中年男人,會不會就是犯下這案子的兇手?
明天晚上是這個月陰氣最重的日子,兇手要下手只會選擇明晚。陸年先去了趟北郊,在北郊那個孩子身邊布下了防護,然後讓當地警方的人盯着這裏。
他自己則盯着別墅區的孩子,因為那個中年男人入住的酒店,離別墅區并不遠。
他有預感,這個中年男人很可能就是兇手。
布置完一切,陸年找了家烤羊肉店用餐,這個距離如果那中年男人有什麽動作的話,他剛好足夠趕過去。
一張不大的方桌上,陸年面前是炕羊排、烤羊蹄、爆炒肚片、羊肉串和羊腰子。
而初白面前,只有一碗羊奶。
初白看了看自己的飯,又看了看陸年的。溜圓的貓瞳瞪着他,嗖嗖嗖的往外飛刀子。
陸年紋絲不動,慢條斯理的進餐。在小奶喵忍無可忍的向羊排伸爪子時,他才用一根手指将奶喵推了回去。
“你還太小,這些還不能吃。乖乖喝奶,一會我們找一家有魚的,給你蒸條魚吃。”
初白無語凝噎,這就是披着幼崽馬甲的壞處,就算它偶爾表現的很出色,在其他方面,也依舊被當做幼崽看待。
不光陸年把它當做小孩子,就連在陸家時,它吃的那些都是好消化、口味清淡的魚類海鮮,像烤羊排這種重口味,從來都不會在它面前出現。
初白蔫噠噠的舔了幾口羊奶,又有了變身給陸年看的沖動。尋思要不要脫掉幼崽這個馬甲,透一點底,争取一下話語權。
可透多少底,這個很關鍵。
要是一不小心踩到雷了,它總覺得陸年會變得很恐怖。
更何況,有一點,它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陸年知道。那就是,它就是那只本該死掉,還被他親手埋了的貓。
就算這個世界有特殊人群,有亞種人類,死而複生都太過于超出認知了。人類總是熱衷于追求長生不死,為了活着,多少年輕時具備雄才大略的君王,老了也會糊塗到用盡手段以求長生。
甚至不少帝王将相在墓葬裏做足了功夫,以期死而複生。
它知道陸年對它不錯,陸家對它也不錯。但這說白了都是看在命契的份上,因為它救了陸年的命,他們感激它。
他們可以接受一個有點異常的亞種人類,可以縱容一個具備天賦能力的小奶喵,但他們能接受一個完完全全的異類嗎?
一個不屬性這個世界,甚至種族在這個世界都聞所未聞的它嗎?
它不想将自己的底牌維系在這種脆弱的感激上面。
一旦它的特殊被人發現,一旦陸年發現它就是那只死而複生的貓,一旦他們知道它根本不屬于這個世界,是和亞種人類完全不同的大妖怪。
陸家和陸年,對它的态度還會一樣嗎?
就算陸年和陸年不會對它做什麽,那陸家的其他人呢?還有哪些周圍窺視陸家的人呢?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在于從未被說出口。一旦曝光,再厚的牆都有漏風的時候。
利益動人心,它不想去考驗脆弱的人心。
無論什麽時候,只有自己強大了,那才是真正有用的。
想到這,初白心底的那股沖動徹底消失了。
除非,它離開陸家,徹底遠離被暴露的危險。這也是它打算借這次出來,尋找機會溜走的原因。
可是,它又有點不舍得陸家給它的溫暖。
被疼愛的感覺,可以肆無忌憚撒嬌的地方,真的很好。
想到這,小奶喵覺得自己變得有點軟弱了,好像被世界法則劈過後,被陸年救過以後,它對他就多了一份依賴感。
因為他,是它在這個陌生世界接觸的第一個人。
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雛鳥情節,小奶喵忿忿的将羊奶推開,扭頭不喝了。
這要是被同族知道,絕對會笑到幾千年後。
……
用完飯,陸年兌現了承諾,專門找了家做魚的餐館,給小奶喵挑了條刺少肉多的清蒸了。
那一條魚少說也有三斤往上,初白一只巴掌大的小奶喵全啃了,幹幹淨淨的剩下一副魚骨架,看的店家啧啧稱奇。
等初白吃飽,陸年掏出紙巾給它擦了擦肉爪和嘴巴,這才抱着它往河西溜達。
就在剛才,那個中年男人動了,而男人去的方向,正是河西那邊。
陸年不遠不近的跟着,見中年男人在街上逛了一會兒,最後進了一家酒吧。他看了一眼招牌,用藝術花體字寫着酒吧名字:煙雨。
這家酒吧位于河西,過年照常營業,并不算太大,但很熱鬧。裏面分大廳和包廂兩種消費,現在晚上八點多的光景,這裏已經有不少人擠在大廳裏,跟随着動感的光效音樂扭動跳着。
大廳中間有一塊凸出的小舞臺,三個衣着清涼的辣妹在上面熱舞,她們是酒吧雇的人,每晚都會有表演,負責炒熱氣氛。她們的衣裙也是特別定制的,上身是只包裹住渾圓的內衣,下面也只穿着一條短短的皮裙。
有時候動作稍微大了一點,引人遐想的地方若隐若現,不時引來大廳內的口哨聲。
初白被陸年揣在懷裏,它還是幼貓體型,進門的時候不亂動,冬天又都穿得厚,根本沒人發現它。等進了酒吧,燈光本來就暗,加上人聲鼎沸,它探個頭出來看,也沒人注意到。
小奶喵睜大眼睛盯着舞臺上的辣妹,這個世界和天賜大陸真的不一樣,之前它見過最暴露的就是陸依依,因為是冬天,陸依依穿着羊毛裙,脫掉外套後,露出一截雪白光滑的小腿。
而現在,上面那三個辣妹在它看來,相當于只穿了內衣,據說這個世界特有的,一種具有魔性吸引力,女人必備的東西。
它之前看電視時,偶然換臺看到的,裏面的女主持正在推銷這個,還特意強調了穿了這個,挺、翹、不下垂、收攏性好、讓A變成B,讓B變成C,讓C變成D,讓D變成巨無霸,成為男人一手無法掌握的驕傲!
那會它還有點納悶,什麽叫從A到B,從B到C,還有成為男人一手無法掌握的驕傲又是什麽?直到現在……
它盯着舞臺上其中一個辣妹看,那個女孩穿着一件大紅色的胸衣,帶一點熒光色,随着舞姿,那波濤洶湧的地方上下起伏擺動,每擺動一次,周圍就有隐隐的吸氣聲……
一只手忽然捂住了小奶喵的眼睛,将它的頭往懷裏按了按,它頓時什麽都看不見了。
小奶喵不滿的扭扭頭,仰頭對上陸年的眼睛。他漆黑如墨的眼瞳明明白白的告訴它:不許看。
陸年什麽話都沒說,但初白覺得他就是這個意思。
小奶喵心裏有點遺憾,就一點點。
它還想弄清楚那件內衣的魔性吸引力到底有多大,不過見陸年态度堅決,它也就乖乖縮回去當奶喵了。
陸年很滿意它的舉動,伸手撓了撓它的腦門權當安慰。
然後眯着眼,看似漫不經心的開始仔細打量酒吧的每一寸,當然,舞臺上那三個辣妹他也掃了一眼,辨別出這是沒問題的普通人後,才移開視線。
這家酒吧看似一切正常,大多來的也都是年輕人,可中年男人往這裏鑽,總不會是想在這裏找個豔遇。
大廳內的人雖多,陸年掃視了一圈後,發現中年男人沒在這裏。感應了下小鬼的位置,他的視線移向二樓,角落處的一間半包廂。
酒吧的包廂都是半包的,隐私性沒有多好,這間因為位于拐角處,旁邊就是去洗手間的走廊,到是比其他包廂多了幾分隐蔽。從陸年的角度只能隐約看見裏面有人,還是兩個身影。
陸年看似往洗手間走,路過那半包廂時聽到裏面傳來壓抑難耐的喘息聲。他的腳步微頓,好看的眉皺了起來。
難道裏面真的在‘辦事’?
這酒吧并不算高檔,到了半夜,喝的開心,投了眼緣,急不可耐的在洗手間的隔間裏啪啪啪的不少。但在半包廂裏辦事,可是會有被人看到的風險,所以選在這裏啪的人并不多。
陸年沉思了一下,決定去看看。不過在那之前,他走進洗手間。
現在還不到九點,夜生活剛剛開始,洗手間裏空空蕩蕩的沒有人。
他挑了一間幹淨的隔間,把外套脫下鋪在馬桶蓋上,然後将小奶喵放在外套裏,低聲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那半包廂內也許正上演少兒不宜的畫面,這是不應該讓它看到的畫面。
初白蹲在他的外套上,歪頭:“剛剛跳舞的那些女孩好看嗎?”
陸年怔了下,總覺得似乎聽到了小奶喵的聲音裏充滿了怨氣。
初白磨了磨牙,覺得爪子有點癢。
不讓它看,他就可以一直盯着看了?
那波濤洶湧的地方上下抖動,魔性的吸引力他想必感受的很深刻。
如果不是它知道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它絕對要撓他一爪子。
陸年垂眸思索了片刻,也不知道想到什麽了,他點了點小奶喵的頭,認真的道:“你還小,那種衣服還不能穿。”
他沒忘記,剛才小奶喵的眼睛一直盯着跳舞女孩身上那塊少少的布料。
初白大怒,這是嫌棄它平,撐不起來?
小奶喵頓時不想再看到他,扭頭用屁股沖着他,示意他趕緊滾去辦事。
陸年離開後不久,初白聽到外面有動靜,似乎有什麽人闖了進來。撞到了它所待的隔間門上,發出很大一聲響。
它沒理會,窩在陸年的外套上想着,如果趁現在溜了,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它有點心動,撐着爪子站起來,原地踩了幾下。
不過,陸年就在外面查探,那間半包廂和洗手間的距離太近,最大的可能是它還沒跑出多遠,就會被陸年抓到。而一旦被抓到,等待它的一定是更為嚴苛的禁锢。
奶喵啧了一聲,又重新趴下。
這時,外面的闖入者不知道發什麽瘋,又撞了下門,接着還一下又一下的敲着隔間的門。
初白惱了,瞪着門,抖了抖毛,氣勢十足的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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