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白貓歪着腦袋糾結着,看張煜的樣子一時半刻不會走,她是就這樣開門進去?還是坐電梯下樓,找個僻靜的角落變回人形,再假裝剛回來?

身為一只剛曬完太陽,每一根毛都曬得完美蓬松,渾身充滿了懶洋洋氣息的貓,這個問題并不需要糾結多久。

初白懶的動,也不想來回折騰。

這小區一梯八戶,電梯很難等的。而且作為一只獨自乘坐電梯的貓,她還會被強勢圍觀,甚至有人怕她是走丢的寵物貓,還想要将她抱回去,拍照發布尋寵通知。

毛團子沖張煜叫了一聲。

張煜摸了摸腦袋,繼續嘟囔:“我怎麽覺得它是在趕我走……”

等了一會兒,見張煜不走。白貓從他腳邊竄到門口,蹦起來一爪子拍到指紋鎖上。

在張煜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指紋鎖‘咔噠’一聲,門開了。

張煜:“!!!”

說好的建國後不準成精呢!?

我看到一只貓自己開門了!

白貓甩着尾巴進門,沖張煜喵嗚一聲,示意他不進來的話,就給它關門。

張煜對上白貓充滿靈氣的貓瞳,頓了頓,亂成一團的腦子終于找回點智商。和普通人一起生活久了,他都差點忘記特殊圈子裏的那點事。

“貓科亞種人類?”他小聲問,跟着白貓進了門。

瞅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房間,九尾貓果然不在。

想到九尾貓也是特殊圈子裏的人,張煜蹲在白貓面前,一臉嚴肅的打招呼:“你好,我是九尾貓的編輯張煜,您是九尾貓的朋友?怎麽稱呼?”

Advertisement

初白:“……”

毛團子覺得張煜這人有點單蠢,都這樣了,他居然沒有懷疑她就是九尾貓。就那樣相信着身份證上僞造出來的人類身份,這樣的人,竟然是出身張家。

不過想到張煜不喜歡特殊圈子裏的事,很早就從張家搬出來,交往接觸的人基本上都是普通人,唯一的愛好和興趣就是沉迷二次元,對其他事并不關心。

這樣一根筋的人,也難怪會這樣。

初白本來想着張煜身為自己的編輯,以後接觸的時候更多。就算讓他知道了她是白貓也沒什麽,可現在張煜自己沒猜出來,她也就懶得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還要解釋一大堆。

她現在只想窩在軟綿綿的床上,打幾個滾。

白貓用爪子将一個東西推向他。

張煜低頭,微微一怔:“便簽本?”

是那種用來記下備忘事宜的小便簽本。

“九尾貓今天不回來嗎?”他問。

對于九尾貓生性自由,動不動失聯的事,他已經絕望了。好在自從那次斷更之後,九尾貓每次跑出去浪之前都會備足存稿,到是沒再斷更過。

白貓拍了拍便簽本,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昏昏欲睡。

張煜見狀,只好在便簽本上寫下關于黎家的律師函指控,以及《天賜大陸》暫時被網站鎖定的事。

寫完,他慎重的将便簽本推到白貓面前,“等九尾貓回來,請一定要交給她。讓她第一時間和我聯絡,我的手機24小時都會保持暢通的。”

白貓揮了揮爪子,張煜又叮囑了一遍,才神色沉重的離開。

等他走了,毛團子一扭頭就往床上撲,曬過的被子蓬松柔軟,有着陽光的味道。

白色的貓在床上滾來滾去,滾得毛都亂了,才心滿意足的挑了個滿意的地方卧下。

歪着腦袋蹭了蹭枕頭,眼角餘光瞄到地上的便簽本。想到張煜沉重的神色,毛團子略略提了提精神,瞅了一眼。

她偷盜了黎家的丹方?

黎家?

毛團子愣了幾秒,才想起來。

黎家,不就是古武公開課上,那個裝X功力還不如楚天,捏着失敗的補靈丹當寶的人。

她偷竊這樣的家族的丹方?

她的先天藥鼎裏丹方數不勝數,她需要去偷竊楚家的丹方?

白貓出奇憤怒了,滾亂的毛毛炸起來,讓她蓬松的像是一顆球。

視線移到便簽本下面,看到因為黎家的律師函,她的《天賜大陸》被網站鎖了。

她的文被鎖了。

她的讀者又要猜測她去飛升了!

初白也不睡了,她蹲坐在床上,瞪着便簽本,用枕頭磨了磨爪子。過于柔軟的觸感讓她嫌棄的扔開枕頭,跳到沙發上磨了磨。

對黎家的印象從一開始的喜愛裝X,變成了喜歡裝X還喜歡找死的蠢貨。

黎家給帝都文學網發了律師函,追究辟谷丹和化毒丹的事,本就是為了立威,沒有遮遮掩掩,這事瞬間傳遍了整個特殊圈子。

就連已經和初白簽了合同,準備銷售這兩種丹藥的中科院院士那邊,也受到了影響。

黎家在特殊圈子裏是煉丹世家,在普通人的世界裏,黎氏制藥也是很有名的。現在這兩種丹藥涉嫌丹方偷盜,自然不可能在繼續生産的。

在發送了律師函的第二天,黎家就十分效率的找上了九尾貓。

黎家派來的人冷着臉敲着初白住處的門,以黎若打頭,身後跟着她的助理和保镖,還有特意從江南黎家飛過來的律師,以及四個穿着西裝,看起來有些随意的人。

黎家控訴初白偷盜丹方的事,因為涉及特殊圈子,自然不可能由地方警察出面。

那四個穿着西裝的男人,就是國家特殊部門龍組派來的。

其中還有兩個熟面孔,黑豹少年童樂,以及茅山抓鬼流的方清。

在黎家人敲門的時候,童樂扯了扯領帶,娃娃臉上滿是郁猝。

他實在不習慣西裝這種正兒八經的衣服,而且現在都六月初了,穿着一身黑西裝走在太陽下,簡直和傻逼似的,熱的都能着火了。

方清也将西裝外套脫下,搭在手臂上。瞅了一眼恨不得脫光的童樂,低聲問:“陸年人呢?”

“一大早就沒見到。”

童樂沖門的方向努了努嘴,笑嘻嘻的道:“說不定等會開門的就是陸大少,給自己的女人撐腰呢。”

在楚家的古武公開課之後,生性冷淡的陸大少疑似交了小女朋友的事就傳遍了。就是這個疑似女友,似乎也和楚福娃有關系。

在這種情況下,那個女孩的身份在特殊圈子裏也不是秘密,随便就查到了。

楚白,十九歲,帝都中文網簽約寫手。因為小說裏的兩個丹方,在特殊圈子內早就被人熟知。

現在黎家指控丹方是偷盜的,這下,整個圈子估計沒有不知道她的了。

龍組是國家特殊部門,也是上頭和特殊圈子之間的橋梁。鑒于黎家的特殊性,像這種不方便普通警方出手的事,都是由龍組派人來。

聽到這事牽扯到流言中的女孩,在想想陸年和這女孩黏黏糊糊的樣子。童樂和方清自告奮勇的搶着出了這個任務。

龍組四個名額,童樂方清占了兩個,為的是看陸大少的好戲,外加瞅瞅能讓陸年陷進去的是何方神聖。

剩下兩個人則是傾向于黎家那邊,平時和陸家的關系也是不冷不熱。為了在黎若面前刷好感度,這兩人比黎家律師還積極。

敲了幾下,門開了一條縫。

見門開了,龍組另外那兩人率先推開門,将證件亮了一下:“我們是龍組的,楚白是嗎?現在有人指控你涉嫌偷盜,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怎麽不知道龍組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權利,毫無證據的事都能随意抓人了?”

冷淡熟悉的聲音響起,龍組那兩人愣了下,這才看清眼前的人,“陸年?”

陸年抱臂靠在牆邊,神色冷淡。眼神掃過那兩人時,冷的讓那兩個男人心底發寒。

他的視線越過這兩人,移到後面的童樂和方清身上。

童樂和方清咧咧嘴,比劃着示意自己是來看戲的。

陸年在龍組的身份不低,再加上他名聲在外,狠厲鐵血的作風,哪怕在龍組內,也很少有人想和陸年硬碰硬。

拍開門的兩人也不例外,見陸年在,想到傳聞中陸年和楚白的關系,這兩人有點頭痛。

不過瞄到身後的黎若,見黎家沒有退卻的意思,這兩人頓了頓,還是強硬了起來。

“陸年,黎家指控楚白在小說裏寫的辟谷丹和化毒丹的丹方,是從黎家偷竊的。各項指控和證據都很齊全,符合規定。我們今天是來請楚小姐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的。”

“證據?什麽證據?靠着臆想和猜測?”陸年冷笑。

這話說的不客氣,黎家能指控初白偷竊,無非是想着幾百年來這兩張丹方是只有黎家擁有,幾乎算得上是烙下了黎家的名字。如果外界還有這兩種丹方,不可能幾百年的時間都不出現。

如果初白無法證明她寫的兩張丹方的來處,那憑借黎家在特殊圈子內的地位,輕易就可以懲戒初白。

“陸年,讓我們見見楚小姐,無論這件事是不是冤枉她,都該由她親自出面,而不是躲在你身後。難道陸家打算插手這事嗎?”

一直沒開口的黎若輕聲道,語調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陸年勾了勾唇,像是嘲諷。

躲在他身後?

初白從來都不需要他的保護,哪怕是在曾經最虛弱的時候。

陸年轉身往屋內走,黎若見狀,抿唇跟上。

她一動,另外幾人也跟着進了屋。

初白租住的房子地方不大,客廳內一下子進來這麽多人,頓時顯得擁擠。

黎若看着狹小的客廳微微皺眉。

黎若的助理手腳麻利的掏出濕紙巾,準備擦拭沙發好讓黎若坐下。

“不用了。”

黎若打斷助理,擡眼看向房門緊閉着的書房。客廳裏沒人,自然只可能在書房裏了。

她的保镖擡手去推門,剛走到門邊,書房門被從裏面拉開,初白拎着筆電出來了。

她不是一個人出來的,身後還跟着楚天和另外一個陌生面孔的男人。

初白掃了一眼烏泱泱的人群,懶洋洋的走到沙發上坐下,才歪着頭問:“找我有事?”

黎若沒開口,覺得初白實在明知故問,這種作态,她不喜歡。

黎家的律師直接上前交涉,用一種冰冷的宣讀罪狀的語調,将指控初白偷盜丹方的事說了一遍。最後還額外強調,初白的行為對黎家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這些損失,都将由初白來賠付。

“我偷盜你們黎家的丹方?”

初白不等他說完,就笑出了聲。她窩在沙發上,抱着軟綿綿的靠枕,笑得一抽一抽的。

其他人摸不着頭腦,莫名的看着她,這有什麽好笑的。

“黎小姐,我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律師沉聲警告。

初白笑夠了,抱着靠枕慢吞吞的道:“你們黎家喜歡收藏破丹方就當寶,就以為別人都和你們一樣喜歡将丹方當珍寶貢着?”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神色卻透着輕蔑。

昨天張煜走後沒多久,聽到風聲的陸年和楚天就上門了。對于黎家是什麽情況,她也從這兩人嘴裏了解了不少。

黎家煉制的那些丹藥,放在天賜大陸上全都是一些初級丹藥,連一個達到中級品階的丹藥都沒有,也好意思號稱煉丹世家,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衆人。

她瞧不起黎家的做法,以壟斷形式為黎家獲得超然的地位。

從幾百年前到現在,如果沒有黎家如此壟斷和打壓,現代社會的丹藥之道也不會沒落至此。

而且幾百年間養大了黎家的胃口,在圈子內超然的地位讓黎家的作風愈發霸道。

比如這次丹方的事。

黎家根本不關心她的丹方是不是來自黎家,只要她拿不出證據證明這兩張丹方是自己所有的,那黎家就可以輕易将屎盆子扣在自己頭上,然後占着理收拾她。

說白了,不過是再次确立黎家在煉丹上的地位,這也是做給圈子內看的,殺雞儆猴,不過如此。

可惜,她可不是乖乖被殺的弱雞。

初白勾唇,補了一句:“不過是搜羅一些初級丹方,就洋洋自得的以為擁有了全世界,井底之蛙,不過如此。”

她這話一出,跟着黎若來的人臉色全變了。敢這樣叫板黎家的,這些年還真沒幾個。

黎家律師沉下臉,覺得眼前這個女孩真是死到臨頭還蹦跶。以為依靠着陸年就能平安無事?天真。

黎若的臉色更冷,她掃了一眼陸年,仿佛在确認他是不是做了女孩的靠山。

另外幾人則是若有所思,回味着初白的話。

初級丹方?

特殊圈子內對丹藥和丹方從沒有什麽等級劃分,聽這女孩的意思,黎家煉制的那些丹藥都是屬于初級的?那是不是代表着初級之上,還有中級?高級?

這個等級又是怎麽劃分的?

這女孩既然能說出這話,是不是代表着她見過更為高級的丹方?

童樂捅了捅方清,擠眉弄眼的小聲道:“哇,我覺得這女孩不簡單啊。這氣勢,一點都不比陸大少差。”

方清沒回應童樂,他整個人在看見初白脖子上帶着的圓環和戒指時,已經傻掉了。

出自龍組黑科技的圓環,還是他親手給陸年的。至于後來那個法器戒指,造型設計的圖樣他也瞄過。

當時陸年怎麽說的?

這是給他的貓準備的。

就是那只方清還參與了抓捕,仿佛吃了豬飼料一般,兩個月就快速增肥的大白貓。

可現在,為什麽那兩個給白貓準備的東西,會挂在眼前這個女孩的脖子上!

方清一臉懵逼的使勁盯着初白的脖子看,想着也許自己看錯了呢,也許只是類似的小裝飾呢,女孩子愛戴個飾品什麽的,太正常了。

方清看的認真,要不是顧忌人多,他都想走近點,巴在初白面前看個清楚。

童樂突然拽了拽方清。

方清不耐煩的瞥他一眼:幹啥,他忙着呢。

童樂的娃娃臉上滿是憐憫,小眼神往陸大少那邊飄了一下。

方清納悶的看過去:“……擦。”

為什麽陸年會冷飕飕的盯着自己,那目光簡直像是要把他撕成片片。

他可沒欺負陸年的小可愛啊,跟來只是為了看戲,進門也沒說話,光顧着忙着看圓環和戒指呢……等等。

方清回憶了下自己剛才的舉動,自己的眼神一直黏在女孩的脖頸間,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特別像是流氓。

他的臉黑了,無辜的沖陸年眨眼。

誤會啊,他對那個女孩絕對沒有絲毫興趣。

快把你那殺人般的目光收回去!

被陸年一瞪,方清也不敢再往初白脖子上瞄了。

他在心底感慨了下,原來那個冷淡安靜的陸大少談起戀愛是這麽激烈,瞧瞧那占有欲,都不許旁人多看一眼,啧。

不過對于初白的身份,方清也有了幾分把握。

以他一點五的視力絕對不可能看錯,那圓環和戒指就是陸年專門定給貓的。

也就是說,此刻坐在沙發上的少女,就是那只胖乎乎的白貓,貓科亞種人類,陸年曾經的命契者,讓陸年發瘋找了幾個月的家夥。

難怪會有那樣的流言傳出來,難怪陸年對女孩黏黏糊糊的寸步不離,陸年這家夥對他的貓早就沉迷的不可自拔了。

想通了初白的身份,方清對黎家指控盜竊的事更加嗤之以鼻。

先不說那只貓身後站着的陸年,光是上次抓貓時,那只貓呈現出來的氣勢和危險性,都讓方清明白,這只貓根本不屑于去偷盜兩張她都瞧不上的丹方。

現在看這個架勢,明顯是有後招,根本不怵黎家的找茬,這次黎家估計要踢到鐵板了。

瞄了一眼優雅冰冷的黎若,方清咧咧嘴,拉着童樂看戲。

“楚小姐,油嘴滑舌是不會為你脫罪的。如果你拿不出證據證明這兩張丹方屬于你,那麽黎家的偷盜指控成立,按照華夏法律,你需要公開道歉,而且還要賠付對黎家造成的全部損失。鑒于你已經将丹方公布了出去,這個損失想必你是賠不起的。更別提偷盜造成的損失特別巨大的話,在量刑上會加重。”

黎家的律師将初白的話當做胡攪蠻纏,他将帶來的資料擺在初白面前。

上面是黎家準備好的,關于初白偷盜丹方的指控,以及計算出的,堪稱天文數字的損失金額。

初白瞄了一眼那個天文數字,依舊是不緊不慢的神色,“證明?怎麽證明?我說丹方是祖傳的,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

“祖傳?”

黎家律師笑了,翻開資料裏的第二頁,是關于黎家擁有這兩張丹方的記載。

“辟谷丹和化毒丹是黎家在清早期搜羅到的,當初拿這兩張丹方來賣的人說的很清楚,這是屬于他家的東西,絕不可能還有旁人有。這四百多年間也證實了這個人的話,辟谷丹和化毒丹的确沒有別家出現過。而這個人姓錢,和楚小姐你似乎并不是一家。”

“當然,就算是一家也沒什麽。此人将丹方賣給黎家,是一次性買斷,當年的買賣手續都還留有記載。丹方歸黎家所有之後,就是黎家之物。原主人的家族不得以這兩張丹方牟利,也不能将丹方透露出去,否則,視為違約,黎家有權利追究違約者。”

黎家律師輕蔑的看了一眼初白,高傲的接着說:“如果楚小姐和當年賣丹方的錢家有關系,那按照約定,您将丹方透露出去,我們有權追責。如果楚小姐和當年賣丹方的人不是一家,你堅持說這兩張是你家的祖傳丹方,那就拿出證據。能一次性拿出辟谷丹和化毒丹的家族,總不會可憐到只有這一點底蘊吧。”

想要裝成煉丹世家,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麽本事。以為編造個丹藥等級什麽的,虛張聲勢的亂說幾句就能脫罪?

太天真了。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