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京城附近有疫病蔓延, 即便人中黃丸配合藥湯可以治愈楊梅瘟,但卓琏卻不樂意遭罪,每次出門都會特地戴上帷帽, 也能起到幾分防護的作用。

手裏提着藥包,她剛離開齊家藥鋪,便掃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模樣儒雅的中年男子從對面的首飾鋪子走出來,穿着靛青色的長袍, 不是卓孝同還能有誰?

要只有卓孝同一人,卓琏也不會大驚小怪,偏偏他身畔還跟了一名粉裙女子, 約莫十七八歲, 容貌豔麗妩媚,眼下天氣漸漸暖和起來, 她身上的衣料極為輕薄,用系帶将纖腰束緊,更能凸顯出身段有多窈窕。

卓琏十分确定, 無論是出自李小姐之手的話本,還是她腦海中保留的記憶,都未曾出現過有關此女的描述。

她皺了皺眉, 轉身折回了藥鋪, 有了門板遮擋,再加上她戴着帷帽,卓孝同做夢也不會想到長女就在附近。

卓琏小心翼翼地跟在那對男女身後,等離開主街走到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時, 卓孝同伸手環住粉裙女子的腰,不斷垂頭耳語,姿态親昵熱絡。

即便卓琏當了兩輩子的寡婦,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怎會看不出他們二人之間堪稱暧昧的氣氛?

樊蘭雖是庶女,到底也是将軍府的小姐,若不是有樊家扶持,只憑卓孝同一人,想将酒坊經營到現在這種程度,無異于癡人說夢。可惜男子本性涼薄,先負了瞿氏,後來又養了外室,當真稱得上卑鄙無恥。

卓琏站在巷口,眼睜睜看着那二人進了一座小院,止不住地犯惡心。

在原本的話本中,卓家僅是女主的親戚,根本算不上重要角色,因此很多細節都沒有表現出來,就如這名外室一般,要不是今日湊巧遇上了,指不定她永遠都不會發現。

上次卓孝同吃了那麽大的虧,他睚眦必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與其被人欺到頭上,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心裏這麽想着,卓琏走到了宅院前,剛好有位提着菜籃子的老妪出了門,看着頭戴帷帽的女子,她忍不住問:

“姑娘,你可是來找人的?”

“敢問婆婆,這戶人家是不是新搬過來的?我有個親戚住在此處,一晃七八年過去了,早已斷了聯絡,方才瞧了一眼,也覺得不太像。”

老妪仔細端量着卓琏,隔着面紗看不真切她的面容,卻也能猜到這個是标致的女子,她壓低聲音道:

Advertisement

“你是老劉的親戚啊?劉家老大原本是個好的,不知怎的竟染上了賭瘾,欠下了不少銀錢,為了償債,老劉将宅院典賣出去,如今一家子都搬出了京城,此處也被別人買下了。這家的主人姓穆,為人不檢點,往日做的就是皮肉生意,現在成了旁人的外室,姑娘可別貿貿然上門,萬一毀了名聲,那可真是百口莫辯……”

“多謝婆婆提點。”

因怕卓孝同發現,卓琏并未在小巷中多留,她快步往酒肆的方向走,到店後便開始忙活,直到藥材清洗幹淨、榨出汁水,女子緊鎖的眉頭仍沒有舒展。

她早就清楚卓孝同不是什麽好東西,他性情狡詐又十分貪婪,最在乎的就是身份名譽,此刻清風嘯成了禦酒,風頭正盛,要是傳出他與暗娼糾纏不清的消息,絕對會遭到讀書人的厭棄。

子不言父過,在所有人眼中,卓琏都是卓孝同的女兒,就算心裏對此人再是厭惡,面上也不能表現出來。

暫時想不出辦法,卓琏也不着急,每日酒肆關門後,她就會換上粗布麻衣,将露在外面的皮膚塗得蠟黃,而後跑到小巷附近,時不時也能遇到穆氏。

卓琏發現穆氏經常去一家名為珍寶軒的首飾鋪子,她戴在頭上的步搖也格外眼熟,若是自己沒記錯的話,當初在豐樂樓見到卓玉錦時,也是這支牡丹點翠。

卓琏不急不緩走到珍寶軒中,近來酒肆的生意不錯,她手頭比先前寬裕許多,穿着細綢裁制而成的衣裳,式樣簡單,也算不得華貴,但她腰身纖細,露在外面的雙手柔白光潤,看起來便如同羊乳一般細膩。

珍寶軒在京城開了十幾年了,夥計早就練就了一雙利眼,即使迎面走來的女子帶着帷帽,他也能看出幾分,知道這不算什麽大主顧,懶洋洋張口發問:

“客官想買什麽?”

卓琏從袖中取出一枚銀錠子放在櫃臺上,輕聲道:“你應該認得卓家母女吧?”

一看到銀子,夥計眼都直了,立刻打起了精神,笑容也真切不少,不住點頭,“您說的可是釀酒的那戶人家?”

“正是她們。”

“我們珍寶軒是京城最出名的首飾鋪子,許多達官顯貴都會來此,樊夫人出身将軍府,成親時戴着的珠冠就是我們店裏的老師傅打造的,他前兩日又做出了新步搖,是镂空牡丹的紋樣,一共只得了三支,兩支都讓卓家人買了去。”

聽出了夥計話語中的讨好,卓琏面色不變,食指将銀錠子推上前,道:“下回樊夫人再過來,你只需說一句話,這十兩銀子就是你的了。”

“什麽話?”

“你就說卓老爺細心極了,知道樊夫人喜歡這支步搖,便又買了一模一樣的帶回府。”

十兩銀子對于夥計而言,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他能猜到其中有貓膩,卻不忍心将送到嘴邊的肥肉吐出來,最終咬牙點了點頭。

“請您放心,小的一定照辦。”

卓琏扶着帽檐,腦海中浮現出桓慎那張臉,學着青年的神情,不輕不重地出言敲打,“你可別想糊弄我,若收錢不辦事的話,有什麽後果你自己清楚。”

女人的聲音不大,語調也堪稱輕柔和緩,但其中隐含的威脅之意卻讓夥計打了個激靈,拍着胸脯再三保證,随後态度恭敬地将卓琏送出門子,這才松了口氣。

離開珍寶軒後,卓琏擡頭看着龍飛鳳舞的牌匾,緋紅唇瓣不由勾了勾。

風水輪流轉,往日都是卓家人給她使絆子,如今也該讨些利息了。

——

卓家酒坊搬到京城的時日雖不算長,但名聲卻不小,畢竟清風嘯成了禦酒,寫在酒錄的第一頁,愛酒之人趨之若鹜,還有不少文人墨客做文章,對此酒贊不絕口。

要不是有無賴上門鬧事,酒坊的生意還會更好。

想起為此對女兒百般嫌棄的夫君,樊蘭便覺得一陣頭疼,她低低嘆了口氣,如往日那般去到珍寶軒中。

只有出來透透氣,她的心情才能緩和幾分。

婦人甫一邁過院門,就有一個幹瘦的夥計迎上前,看到她戴在發間的步搖,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

“樊夫人,前幾天卓老爺也來了,他知道您喜歡這支步搖,還特地買了同樣的東西帶回去,偌大的京城中只有三支牡丹點翠,沒想到全被您府上的人買下了!”

樊蘭心口一縮,藏在袖中的手緊握成拳,掌心滲出一層細汗,既濕滑又粘膩。

“我家老爺何時過來的?”

夥計記性不差,仔細回憶一番道:“估摸着是在七八日以前,牡丹點翠價格不菲,普通人根本買不起,小的這才能記住。”

樊蘭跟卓孝同成親十幾年,那人從來沒有關心過她的穿戴打扮,為何會突然買下首飾?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會得到土壤的滋養,直至破土而出,直至生根發芽。

早在樊蘭出嫁之前,李嬷嬷就伺候在她身邊,足足二十年的相處,她對主子的性情也有幾分了解,見她面色發青,急忙道:“聽說茶樓老板從雲南弄回來了一批大紅袍,您最愛那滋味兒,不如去對面嘗一嘗,還能歇歇腳。”

“也好。”

主仆二人進了茶樓,李嬷嬷剛将包廂的木門阖上,樊蘭優雅溫和的表象就再也維持不住了,她狠狠拍了下桌子,發出哐當一聲響。

“卓孝同去了珍寶軒,買下了牡丹點翠的步搖,那東西究竟給了誰?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因為氣急的緣故,女人的聲音又尖又利,把李嬷嬷吓了一跳,她幾步沖上前,将茶盞遞到樊蘭手中,讓主子壓一壓胸中的邪火兒。

“您先別急,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平白氣壞了身子實在不值當。”

卓孝同年近四旬都能被稱作儒商,模樣自是俊雅非凡,當年樊蘭看中了他的皮相,也知道他是個有野心的,才會想方設法拆散他跟瞿氏。将軍府的千金嫁到商戶,無論是不是庶出,她都是低嫁了的。

“李嬷嬷,這都過了七八日了,他還沒把步搖給我,待會回府你讓人仔細盯着點,看看首飾到底被誰拿走了,若卓孝同真敢胡作非為,就讓他滾回汴州!”

樊蘭氣急敗壞,端着茶盞的雙手都在微微顫抖,她将茶湯灌進肚子裏,也沒在茶樓中多留,坐上馬車便回了府。

從晌午等到天黑,卓孝同都不見人影。

樊蘭坐在窗邊的軟榻上,半張臉隐藏在陰影中,五官扭曲猙獰,看上去尤為瘆人。

突然,一陣開門聲響起,只見身量豐腴的李嬷嬷走進來,圓臉上滿是不安,手裏死死攥着幾張信紙。

婦人尖聲問:“可查到了?”

“您自己看吧。”李嬷嬷嘴裏發幹,聲音沙啞極了。

樊蘭一把抓起紙張,飛快地掃了一眼,随即不住冷笑:“好!好的很!我為了卓家付出了這麽多,無論是嫁妝還是酒方,但凡姓卓的開了口我都不會拒絕,現在竟換來了這種結果?只因為我沒給卓家傳宗接代,就在外面養了個暗娼,他還有沒有良心?”

樊蘭也不想想,若卓孝同是那等重信重諾的忠義之輩,當初也不會被她的身份地位所吸引,設計陷害發妻,誣蔑瞿氏與人私通。

能做出這種惡事的男子,本身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李嬷嬷輕輕拍着夫人的脊背,“老爺心腸冷硬,也不會對那暗娼生出多少情意,就是看中她肚子裏那塊肉而已,不如去母留子。”

樊蘭雙眼猩紅一片,恨聲道:“一個小雜種而已,比起卓琏都不如,哪配讓我親自教養?還不如幹脆殺了那賤人,一屍兩命,正好解決得幹幹淨淨。”

卓家世代經商,幾輩人也積攢了不少家業,若沒有子嗣繼承,對于卓孝同而言,怕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您再好好考慮、”

話沒說完,就被樊蘭擺手打斷,“嬷嬷莫要勸我,成親前他跟我保證過,這輩子都不會納妾蓄婢,我相信他,對卓家盡心盡力,還把卓琏那蹄子養大了,全無半點虧待,就換來了這個?”

淚水混着脂粉往下滑落,樊蘭用帕子胡亂擦拭一把,定了定心神,道:

“明日你去一趟藥房,買下砒.霜,那些暗娼賤命賤身,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追究。”

李嬷嬷面色煞白,沒想到主子竟偏執到了這種程度,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主仆倆在卧房中枯坐了一夜,期間她不斷規勸,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樊蘭才改變了主意。

“罷了,暫且留下穆氏的性命,熬一碗紅花即可。”

聞言,李嬷嬷長舒一口氣,忙不疊地去準備湯藥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一行人坐在馬車上,直接趕到了穆氏所住的宅院前。李嬷嬷一手提着食盒,另一手扶着主子的胳膊。

卓家的小厮走上石階,擡手不住叩門。

“來了來了,敲得那麽急,還真是催命鬼!”

婆子打開門,看到站在外面烏泱烏泱的奴才,馬上就意識到這幫人來者不善,想要将門關上,卻已經晚了。

小厮出發前就得了夫人的吩咐,這會兒快步沖進卧房,待看到只穿了亵衣的老爺時,一個兩個全都愣住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還不快滾出去!”

方才聽到外面的動靜,卓孝同駭了一跳,發現是自家奴才在院中鬧事,他心中的慌亂立時化為怒火,披上外衫就往外走。

“樊蘭,你別胡鬧了,還嫌不夠丢人嗎?”

小院的門板大敞四開,住在周圍的街坊鄰居聽到動靜,紛紛來湊熱鬧,抻長了脖子往裏看。

即便已經做好了準備,瞧見卓孝同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樊蘭仿佛被人狠狠紮了一刀,心痛如絞。

“我丢人?我有什麽丢人的!你跟這等上不得臺面的暗娼睡在一起,難道就有臉面了?”

普通男人若養了個外室,傳出去別人最多說一句風流,但跟暗娼糾纏不清,委實有失身份,卓孝同最在乎的東西就是名聲,要不是穆氏懷了身孕,他根本不會踏足此地。

卓孝同面皮火辣辣的,好似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他恨得發狂,又不能将怒氣發洩在樊蘭身上,索性一腳踹在了李嬷嬷心口,罵道:

“你這老刁奴提着食盒過來,是想謀財害命嗎?”

食盒打翻在地,伴着瓷碗清脆的碎裂聲,烏黑藥湯滲進了泥土中。

穆氏兩手捂住小腹,哭喊道:“老爺,我腹中懷着你的骨肉,此時還不足一月,夫人便急不可耐地找上門,剩下的九個月還不知該怎麽過。”

外面的人聽到這話,不由瞪大了眼,這穆氏以前是老鸨的幹女兒,由于皮相生得好,沒有去勾欄接客,只在小巷中置辦了一座宅子,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出入其中,未曾想竟懷了身孕,也不知這孩子究竟是誰的。

卓孝同狠狠瞪着樊蘭,冷聲呵斥:“還不快回去!”

“姓卓的,你真要護着這個賤人?”

“她能給我傳宗接代,而你不能。”

早些年樊蘭也生過一個兒子,可惜臨盆時有些艱難,不止她傷了身體,日後再難有孕,就連孩子也先天不足,養到四歲就沒了。

“你、你還真是個狼心狗肺的畜生!”

樊蘭眼前直發黑,昨晚她熬了一夜,這會兒因為怒氣攻心的緣故,居然直接昏迷過去,虧得李嬷嬷及時扶住了主子,才沒讓她摔在地上。

卓家人氣勢洶洶地來,垂頭喪氣地走,卓孝同一把将木門阖上,擋住了那幫人窺探的目光,心底湧起陣陣煩躁。

穆氏也是個會看人眼色的,不願主動湊上前挨罵,反而回到房中歇息。很早前她就聽說過,卓家酒坊的老板都已經到了不惑之年,膝下卻只有一女,那時候她就知道機會來了,數日內都在自薦枕席,主動與卓孝同共赴巫山,過了一月,果然懷上了。

若肚子裏是個男胎,将來卓家的一切都是她兒子的,擁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日子可比以前舒坦多了。

不出卓琏所料,卓孝同養了暗娼一事,沒過多久就成了城中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卓玉錦最開始并沒有聽到風聲,還是從焉濤嘴裏知道的。

“你們家的清風嘯好歹也上了酒錄,卓孝同能不能收斂點,別再胡作非為了。”

女子眼帶不解,“師父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爹怎麽了?”

“你自己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我都覺得腌臜!”焉濤呵斥一聲,暗暗将卓孝同罵了個狗血噴頭,只覺得此人實在上不得臺面,否則也不會為了暗娼毀了名聲。

作者有話要說: 只有五千,抱歉~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