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不速之客
中午的時候,他接到母親的電話,不外乎是寥寥幾句日常的叮囑,可是,卻在要挂電話時說:子衿放暑假了。
不提倒還罷了,一提,就撥亂了他的心弦。
子衿?樂子衿,他的小新娘。
他用忙碌的工作來充實自己,最近兩年,他的生活很簡單很簡單,他幾乎沒回過新宅,更沒有刻意去關注她。
他是一個有過去的男人。
曾經在愛情裏,他也無法自拔。
但,那已經是年少輕狂的時光了。
現在他的生活,只要身體上得到了滿足,感情算什麽?
輕嘆了一聲… …他早已經發現,最近幾年,他無言的嘆息多了起來,公司的版圖是越來越大,資金越來越雄厚… …那麽,他在嘆息什麽?
婚姻對于他來說,算什麽?不過是一個軀殼罷了。
妻子對于他來說,算什麽?不過是戶口薄上的一個名字。
之前在美國一起留學的同學,幾乎都有了自己的孩子,最大的一個,已經近十歲了,只有他,雖然有着婚姻,可是卻是若有若無一般。
他也該有個孩子了。
那麽,應該讓小新娘做孩子的媽媽。
他的手有些麻木,可是,當他決定了這件事情之後,心情卻是無比的肯定,是的,她應該替他生個孩子。
但… …
Advertisement
樂子衿清秀的面孔浮現在他的腦海,她是那樣纖細,那樣年輕,與他其他的女人有着本質的區別,那些女人或妖嬈,或開朗,或大氣… …而她,是那樣的清新,就像清晨的茉莉一樣… …
該死的,他想呵護她。這是他對女人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
叩叩叩
身着得體職業裝的施真玉拿着行事日歷,溫柔清亮的聲音重複着崔泰哲接下來的工作日程。
“下午五點半,您約了和潤電子的郝總會面;今晚七點,你與張柏莉小姐在戈雅牛排餐廳共進晚餐。”
“為什麽日程排得這麽緊?我需要一個晚上的時間休息。”崔泰哲眉眼微皺。
他需要女人了,施真玉思及此,心底暗暗歡喜,可是,多年與他相處的經驗讓她的情感沒有外露:“和潤電子郝總那邊,是您上周親口跟他預約時間談合作案的… … ”意思是,這個商務正式的約會不能排開。
“把晚上的會餐取消。”崔泰哲冷冷的說。
施真玉心底的喜悅上升到了極致,是的,這麽些年,他的身邊,不管有多少女人,可是,卻只有她,只有她是在他身邊呆得最久的,但是,她卻故做為難的說:“張柏莉小姐已經向您邀約了好幾次,您也答應會選時間與她吃飯… …而您,也只有今晚有時間。”
“取消!”崔泰哲眉眼微挑,他不喜歡與那個像八爪章魚一樣粘人的女人吃飯。
“這樣不好吧,畢竟,她ely服飾的代言人… …”施真玉明明就想立刻把張柏莉與他的約會立刻删掉,可是,卻不敢做得太激進。
“我不想再重複自己的決定!”崔泰哲對于施真玉的故意拿喬有些不悅,他以為,她是聰明的女人,卻沒想到,她現在越來越顯得蠢笨。
“是,我會處理的。”見他不悅了,施真玉斂眉,心底得意極了,呵,他推掉張柏莉的邀約,那麽他今晚… …極有可能會約她。
施真玉坐在卡座上,馬上給張柏莉打了電話,言語間十分抱歉,在聽完張柏莉不停的牢騷之後挂斷電話,她舒心的放松了雙臂,從包裏掏出化妝鏡,檢查着鏡中精致的妝容,發現沒有一點瑕疵之後,才朝鏡中人微微一笑。
“啪”的一聲,鏡子被合上,昂貴的化妝鏡被她緊緊的握在手心,她,剛才分明在鏡中發現了一絲皺紋,明眸如畫的眼角,出現了一絲皺紋… …她的心被恐懼所籠罩,生怕自己看錯了,又匆匆打開鏡子,勉強笑着,可是,眼角的皺紋卻是愈加的明顯了。
這絲皺紋,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上個月,她剛過了29歲生日。是的,她不能忽視,更不能忽略了… …
她趕緊給美容院打了電話,訂了最昂貴的眼部護理套餐。
正在她思緒漫游時,只聽身邊傳來腳步聲,當她擡眸間,發現他修長得近乎迷人的身影已經往電梯口那邊走去,她低眸看時間,已經五點二十了,他的手裏,提着公事包,顯然,他不會再回公司。
他要去哪兒?“崔先生!”施真玉喚出了口:“您五點半約了和潤電子的郝總見面,郝總剛剛來了電話,馬上就會到。”
崔泰哲站在電梯前,雙眸淡視她:“我知道了。”
專用電梯打開,崔泰哲跨步走了進去。當電梯門在随後過來的施真玉面前被合上時,她突然感覺很無助。
是的,七年了,她做了她七年的秘書,甚至,她放棄了升為秘書長的機會,一直待在他身邊,她以為,她很了解他,可是,最近一段時間,她感覺很無力,就像現在,她根本猜不到他為何又突然離開?
“施秘書?”助理秘書小吳站在秘書室門口:“您的手機響了。”
施真玉這才回過神來,表情恢複自然,邁着優雅的步伐走到卡座前,當她發現手機顯示的來電是崔泰哲時,她如花的臉龐綻放了從未有過的甜蜜笑容,“崔先生,您好。”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他今晚推掉了與張柏莉的約會,而且剛剛又拿了公事包離開,這個時候,他應該剛到停車場,這麽快就打電話給她,一定是約她今晚… …思及此,她的興奮與傲然已經到了頂峰,因為,她至少有兩個月沒有單獨與他在一起了。
“推掉郝總的約會!”崔泰哲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一樣,将施真玉從頭淋到腳,她忍住心裏強烈的不悅:“可是,馬上五點半了,郝總說不定已經到了樓下。”
“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推掉!”崔泰哲不願意浪費自己的口舌廢話,然後挂了電話。
施真玉怔怔的看着手機,有些恍然… …
新宅的屋頂已經隐約可見,她在家嗎?
崔泰哲心裏一暖,突然,手機振動的聲音傳來,是個陌生的號碼,他遲疑之後按了接聽鍵,聲音低沉淡漠得不帶一絲感情:“我是崔泰哲。”
“泰哲,是我,蔣轶堯。”蔣轶堯走出機場,看着街上的車水馬龍,而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與平淡。
這個消失在他聯絡薄上八年的人,透過電話,聲音與當前如出一轍,崔泰哲心被什麽東西攪亂了:“你什麽時候回國的?”
“剛下飛機。”蔣轶堯拉着行李箱,邊打電話邊左右看着。
“我來接你。”在新宅大門外,崔泰哲突然調轉車頭,更改行駛方向,向機場高速路而去:“你等我。”
半個小時之後,機場。
兩個魁梧的男人擁抱,互拍肩膀,是的,他們已經整整八年未見了。
“這次回來住哪兒?”崔泰哲将蔣轶堯的行李放進後備箱。
蔣轶堯頗為玩味的看着他:“能住你家嗎?”
崔泰哲微怔,然後專心的将車駛離機場,“我送你去酒店吧!”
“金屋藏嬌,怕我撞見?”蔣轶堯的鷹眸玩味的看着他。
“我既然敢金屋藏嬌,又何怕你撞見?”在機場高速路上,崔泰哲加大馬力:“這次回來準備住多久?”
“我還沒住你家,就在迫不及待的想趕我走?”蔣轶堯與崔泰哲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夥伴,兩家人之間淵源頗深。
“廢話!”崔泰哲的薄唇裏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可是,卻沒有與旁人說話時的冷漠,說話間,他已然又超了一輛車。
“我想住新華路那邊。”蔣轶堯注意着專注開車的崔泰哲,似笑非笑的說:“那套房子你沒賣吧!”
崔泰哲手放在方向盤上,不過,卻明顯的放慢了速度,良久,唇畔一抹無奈的弧度:“你是回來揭我傷疤的嗎?”
“傷口還在嗎?”蔣轶堯毫不示弱的問。
“你明知故問!”崔泰哲有剎那的冷漠,車子也順利的駛下機場高速。
“我以為,你已經忘了慧妍。”蔣轶堯淡淡的說。
慧妍?這個塵封多年的名字,就這樣被提起了,崔泰哲胸口一陣窒息,良久,方說:“我怎麽會忘?”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接着自嘲道:“有你在,我怎麽敢忘?”是的,這個名字,他已經很多年不曾記起了,而她的模樣,他也記不大清楚了。
“你應該不記得她的樣子了吧!”蔣轶堯從皮夾裏掏出一張照片,照片裏,美麗的臉龐帶着溫柔的笑容,那精靈似的雙眸配上美麗的瓜子臉,有一種動人心魄的美麗。
崔泰哲突然揮起一拳,打在蔣轶堯的臉上,而那張照片,像是風中落葉一般,飄飄灑灑的落在了車內。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