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是我很喜歡的味道
手掌是柔軟得,比他庫房裏溫玉還質地細膩,貼上來的唇瓣也是柔軟得帶着甜蜜的芬芳。
祁明軒完全沒有料到姜貞娘會吻上他的唇,他手掌得青筋鼓起,他手上的力道加大。
轉瞬姜貞娘的視線晃動,她下意識摟着眼前的人穩住身體平衡,等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被祁明軒打橫抱在懷裏。
姜貞娘面上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她很快把驚呼咽了下去,她明白她的目的要達成了,她的嘴角噙着笑,纖細白皙的手臂如柳條一樣攀附在祁明軒的脖頸上。
祁明軒注意到姜貞娘的笑意,他也彎了彎唇,左右不過是南陽長公主或者太後安排的人,難得有個他不厭惡的女人,收用了也不是什麽大事。
可惜他明明給了姜貞娘機會,她卻完全沒有珍惜,或許她還坐着在長公主她們的幫助下一步登天的美夢,明天過後不知道她是否還能像現在一樣笑得如此明媚。
祁明軒把姜貞娘抱到休息用的閣樓中,閣樓中有一張被帳幔圍着巨大貴妃榻,榻上鋪着西番蓮花紋的毯子,祁明軒踢開門剛走進,姜貞娘綠色的繡鞋點了點門框的方向,示意門還沒關。
祁明軒想說有為庸在周圍守着,不會有人過來,但姜貞娘繃直腳尖那樣遙遙一指,他就沒有與姜貞娘計較的心思,他放下姜貞娘,回身把門制的大門緩緩合上。
當屋外最後一絲光線被擋在門外,祁明軒感覺身後有溫軟的軀體靠了過來。
祁明軒轉身滿足了身後的人投環送抱的願望,把她摟在了懷裏。
姜貞娘大致知道何為陰陽交合,但她其實不太明白她現在可以做什麽,想起方才她吻上祁明軒的唇時,他好像非常喜歡的模樣,姜貞娘又故技重施起來。
祁明軒其實是不喜歡親吻,他覺得這個動作太過于親密,根本不應該出現在他和姜貞娘之間,而且還是姜貞娘主動,祁明軒躲開姜貞娘的吻,她的唇瓣落在了他的下巴處。
姜貞娘身下是柔軟得毯子,她沒親到的祁明軒的唇也不生氣,水色潋滟的眼眸帶着些懵懂說道:“真好,你不是又酸又澀的味道。”
每次為了在周氏面前掩飾情緒,姜貞娘都會吃一瓣橘子,這個時節的橘子本來就不好吃,真正的上品也分不到她的院落裏,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一想到榮王,姜貞娘嘴巴裏都是又苦又澀的味道,以至于榮王在她的潛意識裏也是酸澀的滋味。
祁明軒剛想教姜貞娘些規矩,讓她明白他的唇不是她能輕易觸碰得,忽然就聽到姜貞娘說得話,他覺得有些好笑,剛才那點被冒犯的生氣也消失了。
他撫摸着姜貞娘散開的烏發,饒有興致的問道:“那我是什麽味道?”
姜貞娘眯着眼眸,她的神情有些迷離:“是天高海闊的寬廣味道,是無拘無束肆意的味道。”
祁明軒心裏輕笑,前言不搭後語,不過這種拍馬屁的方式也算新穎,作為嫔妾這番話勉強能入耳。
說完,姜貞娘笑望着祁明軒,用真摯的語氣說道:“是我很喜歡的味道。”今後沒有什麽再能束縛她的手腳了,既然忠貞溫順沒有用,她就要換一個方式活着!
明明是很膚淺的話,從姜貞娘口中說出卻格外動人和可信,特別是當祁明軒對上姜貞娘那雙滿眼都是他身影的眼眸時,祁明軒承認他被姜貞娘語氣中的歡欣給取悅到了,看着姜貞娘也覺得更順眼了幾分。
他的動作也帶着點溫柔。
金紅的帷幔晃動飄搖着,帶着如水般得弧度。
姜貞娘早都長開了,八年的時間,已經讓她從樹枝上青澀的花苞變成了一顆甜軟多汁的蜜桃。遲遲未被摘下果子并沒有因此而有所失了滋味,反而帶着酣暢淋漓的甜美。
即使飲了鹿血酒,祁明軒骨子裏矜貴不允許他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他沒有只顧着自己發洩,姜貞娘也沒有覺得痛。
與她想象中惡心龌鹾不同,四肢百骸漫上來的歡愉讓姜貞娘忽然能正視男女間的歡情。
女誡中賢良的女子應該不沉湎于歡愉,保持儀态的端莊,不能發出羞恥不雅的聲音,要順從以夫為主,這些數不清的規則在今天都被姜貞娘打破了。
姜貞娘咬着手指,笑容越來越明媚,說不清是報複的快感,還是單純的舒服快樂,總之她喜歡現在的歡愉。
姜貞娘很懂投桃報李的道理,與榮王而言,不過是與她的一場露水姻緣,你情我願,過了之後水過無痕。但對姜貞娘而言,她是利用了對方去報複,忠勤伯府不敢拿榮王如何,總歸是她給他惹麻煩了。
所以姜貞娘把她的柔情似水、熱情似火,還有剛剛從祁明軒身上學來的手段都用在了對方身上。
祁明軒的呼吸漸漸失了平穩,額頭的青筋冒起,宛如谪仙的清冷面容也多了幾分紅塵煙火氣。
天色已暗,有男女說話的低語聲從帷幔中零星的漏出一兩句來,又被大門鎖在了閣樓內,成了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私語。
“你叫什麽名字?”男子清冽的聲音染上暗啞。
“無名。”女聲低緩,帶着些不清醒的遲鈍。
祁明軒瞥了姜貞娘一眼,手上把玩着她的頭發,他說道:“既然這樣,我給你取一個吧,就叫媚如何?”
姜貞娘有些困頓,閉着眼沒有搭理祁明軒的話。
祁明軒唯我獨尊的慣了,再說皇帝賜名,尋常宮妃早都欣喜如狂了,他現在心情正好也沒在意,而是繼續說道:“媚兒,若非我知情,我當真要以為你已經出嫁為人婦了。”
不得不說,他的媚兒假扮得太好了,不僅把長發挽起梳着婦人發式,周身又帶着成熟的風韻,床笫之間更是熱情大膽,若非她的處子之身,也不可能有人會把一介婦人獻給他,他都要信了她扮演的身份了。
姜貞娘實在太累了,聽到祁明軒的話,她的聲音帶着含糊的睡意說道:“唔,我本來就已經嫁人了呀。”
她是沒有告訴榮王她的真正身份,但她也從來沒有隐瞞過她已經嫁人的事實,之前和榮王說話時,也模糊的提過了自己的夫家,榮王為什麽要怎麽問呢?
姜貞娘昏昏沉沉的大腦想不明白其他的緣由,就是她現在完全清醒也分析不出深奧的問題。
祁明軒聽到姜貞娘的回答後,神情怔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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