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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能忘,也太不把巫南大人放在眼裏了!不過派風言少司過來,似乎是有那麽點過份。
不過這也是那廟柱自找的!巫南大人那是何等的尊貴!
馬車停在了祥德客棧前,馬車上的人終于是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萌主今天作為攝影師要到處跑ε = = (づ′▽`)づ
萌主不是專業照相的,只是愛好……拍風景,用血汗錢弄了個單反,然後前段時間就被姑姑看到了
今天她兒子,也就是我表哥結婚……姑姑居然連照相的都米有請,告訴萌主讓去拍照……
Σ( ° △ °|||)︴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萌主都驚呆了!
萌主超級想說,您能再摳點麽,不管一輩子會結幾次婚,可到底這是第一次啊!弄個半吊子可以麽!
再說了,您覺得窩穿個小裙子,踩個小高跟,跟着人到處拍照合适麽!
┭┮﹏┭┮ 合着那不是您的腳啊
它會痛好麽!
☆、(伍)
果然風言對客棧非常的不滿意,什麽難聽的話都往外抛,把祥德客棧的小二連帶掌櫃的氣得鼻子都歪了。
風言一個勁的挑剔,無非是嫌棄這裏小地方,吃的不好,用的不好,他都沒用過呢就挑剔上了。
掌櫃的當時腦子一抽,張口開了句,“想住的好,去陰皇廟啊!玉少那又好又有美人做陪!”當真是氣大發了,這種話都敢說!
“陰皇廟?”風言臉色一黑,這的廟柱到底把陰皇廟當什麽了!還美人做陪!
他當然不知道掌櫃話裏的意思是龍玉這個大美人,要是讓雅亦知道了他的想法,冥界永久游是少不了的!
“那廟柱是什麽人?”風言開口問道。
掌櫃看了他一眼,輕哼一聲,“小二!送客!本店店小!招待不起!”
“我們大人可是少司!”老漢見掌櫃趕人,忙出言。
“所以說,我們店小招待不起。”掌櫃依然不松口。
少司了不起了?就算是巫南大人來了,一樣是吃飯給錢!
不得不說,這些年龍玉把他們帶的三觀正了很多,至少不會一味的盲目追從!
“我們走!”風言也來了脾氣,他就不信了!橫雨鎮就這麽一家客棧!
很不巧的事,如今的橫雨鎮早不是當年那個盲目追從,食古不化的橫雨鎮了,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先有禮,才能得禮,風言這一上來就挑三揀四的,自然讓人反感。
結果一圈下來,沒一家客棧讓他們入住的!
“刁民!一群刁民!”風言冷哼,“找戶人家,報出水龍吟的名號,給收過來!”說是收,其實和要差不了哪去。
然而先不說天色已晚,就說這些人家都是本土的長大的,家也是祖祖輩輩住的,誰願意搬呀,還是這種賠本買賣,老漢打出水龍吟的名號都不管用,直讓風言一個勁的說刁民,卻也不敢勞動官府。
縱國大祭司是國主所封,然而這些個少司就沒官沒品了,找上官府官府也不管!
“去陰皇廟!”風言本打算明日再去,可今天的情況讓他不得不去,不然怕是要露宿街頭了!這種事傳出去多丢人啊!
老漢二話不說把馬車趕到了陰皇廟前,此時金烏西落,廟門緊閉,風言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去踹陰皇廟的廟門,要是被扣上一頂對陰皇不敬的帽子,不用巫南出手,其他的少司也能滅了他!
“去叫門。”風言坐在馬車上指揮老漢。
老漢上前敲門,敲了半天,沒人開門,老漢回頭看風言,見他不說話,只好不間斷的敲門,敲的手都腫了還是沒人開門,老漢想了想,站在牆外,看了看高度,踩着馬車翻過牆頭,別看歲數不小了,這身手夠靈活的,一看就知道以前沒少幹這事,也不知道是奉命呀,還是背着媳婦爬牆頭啊!
這身手那叫一個利索,果然沒一會兒,大門就打開了,然後……
老漢被扔了出來,四個一模一樣的小童,擡着老漢,給丢了出來,廟門再次關上了,老漢趴在地上起不來,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碎了,那叫一個疼!
他剛一翻過牆還沒站穩呢就被這四個小童給抓住了,他只解釋說,他家大人是水龍吟的風言大人,可這四個小童就像是聾啞一般,不聽不開口,直接就把他給扔了出來,他陪他家大人走了這麽多地方,還是頭一回碰上這種待遇!
風言也來氣了,站在廟門前高聲道,“開門!本大人是巫南靈子座下風言少司!裏面的廟柱快出來拜見!”
這回有人回答了,“靈子?冥界的靈子是不能存活的凡間的,他怎麽敢冒充靈子?”
風言吼道,“巫南大人是陰皇親選的靈子!你這話可是以下犯上!”
“啧!你可知到底什麽是靈子?”廟內的人噴笑聲,“那是沒有過去沒有未來魂魄碎片拼成的純靈,不能輪回不能入世,只能留在冥界,徘徊于彼岸花畔,直至魂魄耗盡!他若是靈子,怎麽能來到這世間?”
“瞎說!世人都知道的事,容得你亂說!”風言不是沒有懷疑過,然而,他還是選擇了相信巫南!
“我是瞎說?亂說?”廟中人冷笑一聲,“既然如此,好走不送。”
“放肆!開門!本少司入住此廟是給了你臉了!你不上天暮城參拜大祭司,已經是帶罪之身,還把本少司攔在門外!更是罪上加罪!”好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
“其一,縱國有那條明文規定廟柱必需要參拜大祭司的?其二,陰皇廟重地,無關人員免進。你是天暮城的少司,可不是橫雨鎮的,讓你進來就是我的失職。”廟中人聲音平淡,卻十分的占理。
“大膽!百餘年來不成文的規定已經是慣例了!敬重大祭司而行參拜!你明擺着是對大祭司的不敬!”又是一頂帽子扣了下來。
“我供奉的又不是巫南,敬重他做什麽?廟中供的是陰皇,對陰皇敬重就夠了,還是說,巫南他比陰皇還要高不成?”廟中人反擊回來,“別以為當了大祭司就天下獨尊了!就可以不敬重陰皇,不過就是個修道的凡人,有什麽了不得的!”
“你!太過放肆!立刻把門打開!”風言氣怒,他們這些個少司一直以巫南馬首是瞻,信奉巫南就是最接近陰皇大人的人,就是他們心中的神,如今卻被一個小小的廟柱說的一文不值,能心頭不火麽!
心頭一起火就沒了理智,一腳把廟門就給踹開了,咣當一聲,非常的響亮。
“大不敬。”冷冰冰的一道聲傳來,風言怒目看去,然而一眼就愣住了。
他還從來沒見過有比巫南更向仙的人!
那人一身淺藍長袍,不是月白那種淡藍如白,而是淺藍,烏發披散,巴掌大的臉,下巴圓潤,柳眉單鳳眼,高鼻豐唇,站在那裏目光平視他,風一吹衣袖飄起,那一身的仙氣,就似立刻會羽化成仙一般,飛離這煩雜的人世,這個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太像仙,不真實,不應該出現在凡世。
他就這麽呆呆的看着那人,連想要說的話都忘記了。
那人自然就是鳳珏,本來三人正在屋內吃飯,龍玉到底是沒忍住,指揮着雅亦片了些羊肉片,洗切了幾樣蔬菜,又抓了把紅薯粉,調了麻醬小料,就着羊湯涮了些,吃得正美時,風言一進入陰皇廟百米內,他們就知道了,真沒把這小喽啰放在眼裏,院子裏也布了陣了,他在外面把手敲掉了,也打擾不到他們,爬牆的讓傀儡丢出去就好了。
風言在外面門嚎的時候,鳳珏和龍玉正讨論羊肉的口感,那個境世界的羊肉好吃呢,他那麽一嚎,龍玉就知道這人是死皮賴臉不打算走了,別讓人看了熱鬧。
“鳳珏,你去把人打發了吧。”龍玉讨好的給鳳珏夾了一筷子涮的正嫩的羊肉片。
“你怎麽不去?”鳳珏問着,把羊肉片吃了嘴裏,确實很嫩。
“我怕我一出去就把人給滅了,你也知道我最讨厭這種人了,我要造了殺孽可不好。”龍玉很是自然的說。
“你還少造殺孽了?”鳳珏噴了他一口,那回不是遇到個不高興的事,把人先滅了再說,也不管殺孽不殺孽的,如今到在意起來了!
“當着你樂神的面造下殺孽,可是會牽連你的。”龍玉玩着手中的小酒盞看他一眼,見他不說話,聳聳肩,“不去算,我去滅了他得了,怪吵人的。”說着就起身,鳳珏一拉他袖子,把人拉坐下。
“你還是陪着你家冥王,我去。”鳳珏無奈極了,龍玉就是知道他的軟助在哪!
鳳珏一出去,雅亦就把龍玉抱懷裏了,臉蹭蹭他的臉,“親親,你就這麽讓鳳珏出去,當真放心他是出去虐人的,而不是被虐的?”鳳珏太心善,也不願殺生,所以老是被欺負到頭上。
“怎麽?你心疼了?”龍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說出的話有磨牙的感覺。
“冤枉啊!”雅亦趕急喊冤,這種玩笑可開不得,要是他家親親來氣了,他就別想進屋了,連床都摸不着!“除了親親,我誰也不心疼!”立刻表白。
“肉麻。”龍玉笑着撇嘴,“我就一問,你想哪去了?我還信不過你麽?”
雅亦心中流淚,親親你話是這麽說,可剛才那磨牙又是幾個意思?
“是,是,是,我家親親最好了,是我小人了。”想歸想,但,話不能那麽說。
“鳳珏活的太久了,也會無聊的,正好讓人出出火,免得沒事老找咱的麻煩,最好能讓他自己想明白。”龍玉抱着他的脖子親了口,又親了口。
“親親想讓他想明白什麽?”雅亦眯着眼享受着他家親親的親吻。
“心狠才是這世間的生存之道,太多的擔擾讓他停步不前。”龍玉輕嘆口氣,鳳珏不是那種都別善良之輩,只是太過擔擾,不願傷人,不願殺生,這放以前沒什麽問題,然而現在他是魔,魔身道心怎麽能長久。
龍玉是真的很怕他活不到他心上人醒來的那一天,到那時,後悔的又多了一人,這天下苦情的人已經夠多的了,不必在多他們一對!
“我想讓鳳珏真正的成為魔……”龍玉眼中閃着精光,就像在算計誰,卻少有人知道,他是真心為一個人好的時候才會這樣。
雅亦就是這少數人之一。
親吻上龍玉的眼睑,“我家親親是最好的。”這一句最好的,指的是所有。
在他冥王陰雅亦的眼裏,他家親親就是最好的,殺人也是好的,算計人也是好的,無論龍玉什麽樣,對他而言,依然是那個他愛着,寵着,要一起走完這一生的龍玉,從未改變過。
作者有話要說: 回來了,好累┭┮﹏┭┮
對了,在這個故事完結之後,唔,會休息一段時間,最近工作太忙,感覺有點力不從心
大概二十幾號回歸,到時候具體是貼絕色的故事,還是新故事,視具體情況而定
愛你們=3=
感謝寶貝地雷,麽麽噠
小黑是糾結型拖延症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9-07 10:52:02
小黑是糾結型拖延症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9-09 00:02:23
☆、(陸)
風言站在廟外,直眉愣目的看着鳳珏,那眼睛都快發光了,鳳玉非常不喜歡被人用這種目光看着,就像在欣賞一件物品,非常的讨厭!
“若是無事,你可以走了。”鳳珏的眼中閃過一道光亮,深藍似海。
風言一動不動,直到大門關上,才低頭看還趴在地上的老漢,“我們走。”
“大人不進去了麽?”老漢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不了。”他搖頭,“回天暮城。”他不知怎麽的了,不想将這樣的人帶回水龍吟交給巫南。
“是。”老漢疑惑卻還是點了頭,這是有史以來他家大人頭一回空手而歸。
風言坐在馬車上連夜離開了橫雨鎮,看向橫雨鎮那最後一眼,第一次的心動,卻不敢下手,怕破壞了那份美好,心動來的太快了,太突然,他是個不相信一見鐘情的,然而,見到鳳珏的第一面,就愛上了,一點征兆都沒有,剛剛還在外面隔着門和人吵架,下一刻見着人就這麽愛上了,連他自己都嫌自己輕浮!
人就這麽走了,确實也出乎鳳珏的意料,他只是暗示對方別來找麻煩,卻不想,對方直接離開了,讓他都迷惑,這是怎麽個情況?
聳聳肩,回屋,龍玉又歪在床上,看着本雜記,雅亦抱着龍玉和他一起看書,一副甜蜜的不得了的樣子,深深的刺激到鳳珏!
“解決了?”龍玉明知故問。
“小真兒,你能考慮下身為單身人士我的感受麽?”鳳珏眼直抽,相當初他也是要多甜有多甜,而如今卻被這兩個給深深的刺激到了!
“啧!”龍玉輕啧聲,“當年你心狠一點,何必如今獨守空房。”
“你別說的我家衣跟種馬似的!”這句聽起來歧義太大,他家衣可是好男人!
“我說他了?”龍玉眉頭一挑。
“那你?”風珏疑惑的看着,那說得是誰?
“當年你狠心一點,把鳳王拉下山,剮了他的鳳血,煉成丹給他吃了,脫離輪回,哪還有這樣的事。”龍玉的話剛落,一道旱雷在陰皇廟的上空炸開。
三人同時看天,龍玉是翻記白眼,雅亦是一記冷眼,鳳珏是心悸。
“小真兒你看天道都動怒了,這種話,你還是別說的好。”鳳珏輕呼一口氣。
“他動怒能把我怎麽樣?”龍玉嚣張的一挑眉,“光劈雷吓唬誰呢!有本事劈死我!”
鳳珏無語,這死孩子,真是不知死活!你是鬥得過天道的麽!
他等了等,沒有天雷落下,他有些吃驚。
“你放心好了,他不會把我如何的。”龍玉算是明白了,他有個萬一雅亦會瘋掉,六界會毀,天道不會冒這個險的,若是陪養個好拿捏的送到雅亦面前,來代替龍玉,放別人身上還真有可能,可惜,陰家的男人都是妻奴,愛上了就認準了,就算別人有千般好,都比不過自家媳婦的一根手指頭,沒原則的疼愛媳婦就是這個樣子的,在外人眼裏媳婦再不好,只要是真心和自己過,就好了。
不得不說,陰家的男人看媳婦是看的很準的,媳婦在外面無論怎麽樣,對着自己愛人還是很專心的,所以,想不愛都不行!
“嚣張。”鳳珏撇嘴,外加翻白眼,不過,他真的很羨慕龍玉這個樣子,活的如此肆意,他們的命盤明明很像,都經歷過錐心之痛,龍玉卻能歷經磨難活下來,而他呢?也許就是因為他們一個是修羅,一個是靈鳳,本質上就不同,看到的,想到的,都不一樣,他才無法向龍玉那樣,無所顧忌!
鳳珏表情低沉,龍玉給雅亦一個眼神,雅亦點頭。
“我去看看傀儡。”說着龍玉下床蹬着暖玉拖就出了屋。
鳳珏一時沒緩過來,目光短淺追着離開的龍玉,一直到人出了屋,把門關上都沒回過勁來,目光呆滞的看着門。
“別看了,那是我媳婦,而且你也說了,兩個受是沒有幸福的。”雅亦玩笑的開口。
“啊?”鳳珏啊了聲後才反應過來雅亦說的是什麽,立刻窘态連連,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低着頭,看着自己的手。
“鳳珏,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愛上真,就算知道他前世會因為我而無法輪回,我還是會愛上的,我依然會上淩峻,為他聚魂,我不後悔。”雅亦的話無比的認真。
“那他呢?”鳳珏反問,“他也不後悔麽?”
雅亦笑了,搖頭,“真是什麽人,你不清楚麽?前世的阮虞真能寧可讓我痛不欲生,也不願意被我所忘記,受那魂飛魄散之苦。”他眼睛沉了一下,“而龍玉為了活下去,以身為器種蠱滅龍家,無論前世今生,他都狠得下心,鳳珏你應該學學。”
“雅亦說句不好聽的。”鳳珏冷哼聲,“阮虞真要是真的愛你就不會這麽對你,龍玉當年要是真的想跟你,也不會嫁給他人,你确定他真的愛你麽?”
“鳳珏,你挑撥離間的手法太差了,你知道什麽叫愛之深,恨之切麽?”雅亦手捂到心上,那裏雖然早已空無一物了,然而,每當想起這些事來,卻還是隐隐作痛,似在提醒他,犯過的錯勿要在犯。
當年他不該把阮虞真搶回冥界,而是應該陪他在凡世慢慢變老,走完一世。
當年他不該就那麽放龍玉而去,應該搶過來就算龍玉不願,也要把人留在身邊。
也許那些痛苦的事就不會發生了,阮虞真不會魂飛魄散,不會被亂了命盤,不會命離六界,會輪回,他只要等着他的每一世輪回,每一世和他再一起就好,但那樣一來,說不定就沒有了龍玉。
對于龍玉,他當年就應該在人一出生時就歸到自己的羽翼之下,看着他,愛着他,護着他,親手把人養大,親手給他穿上嫁衣,用最無害的方法喚醒他的修羅血統,而不是讓他自己面對龍家,被活活釘死在棺中!
這兩件事,恐怕是雅亦數萬年來唯二的後悔事。
然而,若是時光重來,他還是會愛上的,愛上那個讓他心動明白什麽叫心痛的阮虞真,愛上那個傲嬌妖孽的龍玉。
鳳珏看着他表情溫柔下來,猜到他在想什麽,突然心中冒壞水,“雅亦,你到底是愛阮虞真多些?還是愛龍玉多些?別說他們本就是一個人,性格、容貌都不一樣,連魂魄都是重塑的,說到底并不是一個人,到底愛誰呢?”
正要推門進屋的龍玉手僵在那,說來可笑,明明都是自己卻還是心中期盼着雅亦說愛自己多,卻又會因為前世是阮虞真而難過。
這個問題真是糟透了!
然而,他卻沒有立刻推門進去,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麽。
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死寂的安靜,雅亦喝了口茶,把茶杯放到小桌上,一點響聲沒也發出來,“有人曾經告訴過我,前塵過往留在過去,今生今時在将來,要珍惜眼前人,這樣才對得起前塵的苦,才能看得到未來,前塵我愛的是眼前人,今時我愛的依舊是眼前人,縱然他們是不同的,愛他們的一個是過去的我,一個是現在的我,我能回答的是,現在的我愛的是我家親親,我會和他一直走到魂盡之時,他放手,我都不放手。”我這回會牢牢的抓住他,絕、不、放、手!
愛過,失去過,瘋過,才知道到底害怕是一種什麽感覺,原先只想守着龍玉,卻又忍不住過了界,在一次次的誤會中,分開,然而最終他們還是走到了一起,龍玉初到冥界的不順心,接二連三的出事,當時龍玉有了寶寶,想着為孩子積德,繁夜的早産,讓他一下子都暴發了出來。
去他X的積德!老子是修羅!積毛德啊!
這一火不小,燒了小半個冥界,當時也是殺戮之力失控,加上龍玉身體虛的厲害完全沒控制住,而後更是回修羅調養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穩定下來。
那一次,雅亦也火大了,把他媳婦都欺負回娘家了!這冥界到底是誰說了算!再加上約翰森家的祖母親自帶着兵馬打到了冥界的大門口,誓要誅欺負她乖孫的家夥的九族!
也就是那時,冥界的老不死們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什麽蠢事,龍玉入冥界時并未大婚,他們只知道龍玉是半修羅,所以才從中阻撓王的婚事,讓他們的婚禮一拖再拖,直到龍玉有了第二個孩子,婚禮還是遲遲沒有定下,他們原以為只要這一手留子去母用的好了,就可以除去龍玉,就算失算了,逼走龍玉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然而,最後的結果讓他們大跌眼鏡,這位半修羅不但是那以強悍與護短并稱的修羅界約翰森家的長孫,還是約翰森老夫人的心尖肉,前修羅戰神真瑤獨子,曾經人界戰神龍靖嫡子,如今司掌天下戰禍的殺戮之神。
這下馬蜂窩捅大發了,這小半個冥界被殺伐之焰燒毀不說,龍玉還離家出走了,這是冥王要瘋的節奏!
最終的結果是冥界大清盤,老不死的是一個沒留,不是當是被龍玉滅了,就是後來被雅亦滅了,冥界一下子就清靜了。
雅亦更是風風光光的把媳婦給娶了回來,也讓六界知道,他冥王不好惹,他家冥後更不好惹!
那個時候,鳳珏還未成魔,而是在輪回之中,若非回眸之事,雅亦再次上淩峻,用鳳珏的輪回換了鳳凰羽,恐怕直到他魂盡也不會回淩峻的。
說到底還是雅亦欠他的。
“你剮鱗之時,我也有所感覺,你也欠了我,而且用鳳凰羽的是回眸,你這帳要記,也要記到回眸頭上,關我家雅什麽事。”龍玉推門進來。
“等等,你不會是為了這事和回眸不對盤吧?”鳳珏似乎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就因為雅亦向着他?你醋了?”
“我呸!”龍玉啐了口,“別亂說!就他那自戀狂!我能吃醋!要不是他,我們之前能有這麽多彎彎繞繞的麽!再說他是靈族,我是修羅本就不兩立,我看他順眼才不對呢!”
“回眸哪自戀了?”回眸鳳珏是見過幾回的,感覺上人還不錯,怎麽到了龍玉的口中就成了這樣?
“他哪不自戀了……”龍玉嘀咕了聲,眼角撇了雅亦一眼,這一眼鳳珏頓時明白了,敢情是這麽回事啊!
“親親,怎麽了?”雅亦不明白親親幹嘛那麽看着他,好像他幹了什麽壞事似的,難道他私藏的X圖被發現了?
“沒。”龍玉輕哼一聲,這個白!
鳳珏忍笑忍的辛苦,不得不說,冥王雅亦在某些事上不是一星半點的遲鈍,而是呆的發蠢!說他不懂感覺吧,遇上龍玉的事精明的不成,遇上別人的話,純粹是媚眼抛給瞎子,回頭人家還問一句,你眼睛要是抽筋記得去看大夫。
他都不明白,龍玉怎麽就那麽針對回眸,就像是兒媳跟婆婆,怎麽也合不來。
兒媳……
婆婆……
鳳珏被自己的想法激的打了個冷輾,打住,打住,不能在想了,太毀三觀了!
不得不說,鳳珏真相了,感覺太敏銳了!
事實就是這麽毀三觀滴!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喜歡就收藏一下,收藏文!
嘤嘤嘤┭┮﹏┭┮
☆、(柒)
最近橫雨鎮的人發現廟柱有點不一樣了,不知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好事,脾氣明顯比以往溫和了很多,眉眼之間都少了往日的傲氣,讓人看了就想親近,于是,這些日子上香的越發的多了,卻有大半是為了看人的!
這将鳳珏煩的不行,特意擺出龍玉的冷傲表情都不管用,再聽別人一口一個玉少的叫着,鬧得他更是煩上加煩,沒兩天就要撂挑子,龍玉是連哄帶騙的才把人安撫下來,說是再看幾天,本來打算就幹一天的,結果龍玉拉着雅亦出門,就把他扣那了,還讓傀儡堵着他,氣的他牙直癢,要是龍玉在他眼前,他能撲過去咬一口!
另一邊,風言回到天暮城的水龍吟後關門不見客,巫南派人上門三催四催,他才讓人帶了一句話。
這一句話引起了巫南的震怒!
“啪——!”
桌上的雙魚戲水筆洗被掃到了地,四分五裂,地上也溫了一大片兒。
“叫風言給本座滾過來!”氣急敗壞的一聲吼。
什麽最對方太幹淨了,不想把人帶到天暮城,說的好像他們不幹淨似的!這橫雨的廟柱好生有本事,連風言都能拿下!
風言是直接被提溜來的,看到巫南黑着臉看他,他撇了撇嘴,至于生這麽大的氣麽!他又沒說錯,也太小氣了!
他的表情被巫南收入眼底,本就不太待見風言,一見他這表情更是來氣,“風言!你還知道你的身份麽?本座讓你把橫雨鎮的廟柱帶回來,不是和你商量!而是在命令你!對于那個敢不來參拜我的人,你必需給我帶回來!給他一個教訓!”
不知為何往常巫南這麽和他說話,他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可是現今打橫雨走了遭後,這話怎麽聽怎麽不順耳!
“巫南別說的那麽理直氣壯,你只是大祭司,不能代表陰皇大人,對方不來參拜你也是應當,你別過了界。”
別過了界……
這四個字讓巫南眼中怒氣翻媵,不好的記憶襲上心頭。
‘你以為你是誰?敢這麽說!’
‘這裏可不是你這樣的人來的地方!’
‘你過界了!’
‘過界了!’
‘過界了!’
記憶中的話,讓巫南心裏越發的煩燥,怒火直燒,“閉嘴!”随手抓過一件東西丢向風言。
風言閃身躲開,回吼,“你發什麽瘋!”
巫南的理智已經被怒火燒沒了,手中紅色火光一閃,擊向了風言。
殿外,守門的少司,只聽到風言的嘶叫,身子一抖,卻并沒有敢進到殿內,兩名少司對看一眼,相互搖了搖頭,就當什麽都不知道,他們不想成為下一個。
殿內,巫南虛脫一般的坐在上座上,氣息混亂,不停的喘着粗氣,而風言站過的地方,只留下一片焦黑,人已經連渣都不剩了,巫南單手捂着眼睛,手往上滑撫在額頭上,看着地上那片焦黑,心中一陣陣的錐心般的痛,痛得他想把心挖出來。
他沒做錯,他什麽也沒做錯,他是對的,他一直是對的,他才是縱國權位最高的人,他才是最接近陰皇的人,他永遠都不會錯!
突然,殿內響一陣陣孩童的歌謠,孩子歡快的笑聲傳了過來,巫南輕嘆品氣,閉上眼,他的心魔又來了。
巫南從前不叫這個名字,甚至于他沒名字,他出生在縱國的一個偏遠的小山村,村子裏沒肥沃的土地,也沒有珍貴的草藥,更沒有湧湧不斷的水源,這個是缺糧、缺水的地方,常年的天災讓這裏就像是被詛咒了一般。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是一點都不錯,巫南的娘生下他之後就和人跑,他爹更是在他還沒出生的時候就沒了,他被扔在村,村裏的人瓜分了他家那點微薄的家産,卻沒有一家願意養他,他自幼就把陰皇廟當了家,他們那種地方是連廟柱都不願意來了,所以陰皇廟早已破敗不堪了,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對陰皇有了不一樣的感覺,甚至于可以預知到天災,雖然他們這裏老是發生天災,但,時間是不同的。
可以預先知道天災的發現,就可以早做準備。
他一直都沒有說,直到一次他感覺到的天災是山洪,說來可笑,他們這樣的地方怎麽會發生山洪呢!然而他确實是感覺到了,基于前幾次的天災都應驗,所以他很相信自己的感覺,這一回他同樣的沒告訴村裏人,而是趁夜摸了幾家人家,零零碎碎的湊了個幾百文,小半袋的玉米面,連夜離開了村子。
他對村子裏的人并沒有多少好感,更多的是希望他們就此死掉算了,他翻過兩座山,走了兩個月,才到達離他們村子最近的鎮子,帶着戶籍去衙門,上報,說是山洪暴發将他們的村子給淹了,只有他逃出來。
鎮上的差人那會相信,就他們這地方少雨水,哪裏會暴發山洪!本要将他打出去,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天意,正好有差人上他們村辦事,結果一看整個村子都被沖了,掩埋在泥沙下面,于是就回來了,正好聽到他在那報受災的事。
那小山村常年受災,每年都有個幾兩銀子的災款,如今整個村子都沒了,他就是沖着這災款來的。
最終衙門往上報,層層搜刮下來,落在他手裏也就半兩銀子,至少也比沒有強些。
這期間他在鎮上打短工,沒地方住就往陰皇廟跑,然而鎮上和村子裏可不一樣,廟中是有廟柱的。
幾番的驅趕。
“小小年紀別不學好,盯着廟中這點東西!這裏可不是你這樣的人該來的!”廟柱惡言惡語。
“陰皇廟人人可來,我怎麽不能來!”他不甘心回嘴。
“小子,陰皇大人庇護萬民是沒錯,然而,你那村中為何只有你逃了出來,別人卻沒有?”廟柱冷眼看着他,“別人不知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麽?像你這樣自私自利之人,怎麽配讓陰皇大人庇護!你如今只是一個平民,又非廟柱,更非祭司!做好你的本分才是正經,別過了界!”
他聽的心中發怒,到底什麽叫過了界!他逃命都不對了麽!
後來,他才知道,有些人能感覺到災禍,從而有資格成為廟柱,甚至于更高!那個廟柱的話無疑是看不起他,不相信這麽一個小山村能出資質高者,想斷了他的路!
天暮城,少宗府,每五年會有一次全國資質高者的選拔,從中選出少宗,也就是未來的廟柱或是祭司,而推舉人就是所在地的廟柱,被推舉的大多是三到十二歲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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