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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到讓她覺得似曾相識,而那唇邊,猶沾着血,不知道是他的吐出來的血,還是若欣身上的血,這樣一副光景,令他看起來極為的可怖……

而眼神,絕對是讓人駭怕的——

戴着面具的九無擎,透過那雙幽深的眼洞,看到的眸子一直是冰冷死寂的,深的讓人探不到底,沉的翻不起一絲漣漪,而此刻的他,扯掉了那張阻隔了他靈魂的面具,他的整張臉是猙獰驚悚的,他的眸子,是赤紅赤紅的,幾乎找不到焦點,一陣陣灼熱的粗喘氣息噴到她的臉上,帶着一陣陣濃濃的藥味兒以及血腥味兒……

這樣一個人,不折不扣是個惡魔!

“放……放開我!”

她的聲音微微啞着,急着,亂着,一雙有力的手将她抱住了,她掙不脫。眼前這個人已經入魔,氣息極度不穩,這個時候的他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

****

一股淡淡的梅香沖進了鼻子裏。

在他如此絕望、如此痛苦難耐、如此想一死了之時候,這股淡淡的香,擊潰了他

的意識,他不由自主的将這具又香又軟的身子抓住了,這種味道就像抱着小淩子……那天晚上,他抱着她在床上睡了一整夜,抱着她有種寧靜回到家的感覺。

他喜歡這種擁抱,不管是身體內的本能欲~望,還是來自心底的那強烈渴盼……都令他無比的貪戀這種感覺……

九無擎深深吸了一口氣,很想看到自己抱的是誰……可他看不見!

每一次蠱發,眼睛會失明,武功會盡失——

每一次蠱發,他都有努力克制,不管是用藥還是用精神,他總是試圖讓自己不受蠱蟲的掌控,不能沉淪為魔鬼。從一開始拿它們毫無辦法,從一開始的次次妥協,到如今,他能幾個月才用一次血,雖然還沒有研究出可以克制的對症丹藥來殺掉體內的蟲子,但他做的已很好……

至少這一年裏,他沒有再去沾上女人,只要适時的吃一點血,他就有辦法鎮住它們,可這一次,兩只蠱蟲全同被催醒了,它們在他體內翻江搗海般的鬧着……

他拿它們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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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代嫁:我本傾城章節目錄 風起雲湧——驚變 3

他不願意自己屈服于它們的淫威之下,可為了活下去,他卻一次次的逼自己做着那些為他所不恥的龌龊之事。

十年認賊作父,三年含辱忍垢,他已練成鐵石心腸,茍延殘喘,但為了有朝一日能絕地反擊,以及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如果,沒有遇見小淩子,他會麻木自己,就這樣過下去,該吃血的時候就吃,不得不用女人的時候,他也不會遲疑,只要可以活着。

這世界就是這樣的,弱肉強食,這是生存的自然法則,心慈手軟,婦人之仁,只會落得一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活着,是最起碼的資本,活着,才能報仇雪恨,才會有希望。

若死了,他的苦,就白受了。

死,并不可怕,可他還不能死!

他的身上擔着太多人的身家性命,若死了,母親怎麽辦?阿曦怎麽辦?若死了,如何才能得到天盤?他又如何能甘心死在異族的地盤上。

“九無擎……放開我!”

金淩又驚又怒,聲音是暗啞的,雙手牢牢的抵在他的胸口,半敞開的墨色袍子露出略顯削瘦的胸膛,他的脖頸上似乎挂着什麽東西,硬硬的,發紅的肌膚傳來一陣陣可怕的熱量,似想在一瞬間內将她烤熟,然後,生吞活剝,整個兒吞下,連骨頭都不剩!

九無擎感覺到了她的抵抗,她身上是如此的清涼,融在他懷裏,就像清涼的水,又像清涼的風,那淡淡的梅香,不斷的在挑釁着他自制力,似乎只要抱着他,就可以纡解他經脈裏那萬蟲撕咬一般的疼痛。

他很想将她抱的更緊,可他知道自己若迷戀,就會陷入萬劫不覆……他會想要的更多,不管是她的血,還是她的人——

一旦再度失控,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他會本能的喝到自己盡興為止,他會本能的索要到自己稱心為止,這個時候的九無擎,是頭野獸……他厭惡這樣的自己!

他選擇松了手,将她狠狠的推了開去。

剛剛,他崩潰過,好像一連吃過兩女子的血。不管是誰的,總歸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血入肚,無心蠱就會漸漸平靜下來,他才能稍稍恢複一些神志……

“九哥……”

十無殇看到九哥将“醜丫頭”推開了,“醜丫頭”翻倒在地上,急着爬起來要逃,他撲過去想将她抓回來,東羅早一步把她揪住。

“出去,帶上她們出去!讓我再試試……也許我可以……她們都無辜……我不想……”

小淩子明亮的眸子在眼前閃過,小淩子明快的笑聲在耳邊響起,小淩子“晏之晏之”的呼喚擊打着他的心門……

冰冷的聲音止不住的顫抖。

他翻坐到邊上,運息打坐,想靠意志克制。

“可是……”

“可什麽是,你沒聽到嗎?放開我……你沒聽他說他可以控制的嗎……”

金淩急怒的叫着。

話未說完,盤坐在雪白地毯上正自吐納的九無擎,忽然噴出了一大口血,雪白的長毛地毯被染上了一朵豔麗的血花,整張臉孔徹底變成醬紫色,五官無比痛苦的扭曲在一起,漂亮的劍眉緊緊的蹙着。

他捂着頭,悶了一會兒,似乎在忍耐,最終卻慘烈的“啊”了一聲,撲倒在邊上的矮幾上,狠狠掀翻幾上放着的茶壺茶盞,而後像瘋子似的以蠻力打爛了矮幾,房內頓時響起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事實證明,他克制不了!

不管傳說有多麽的神奇,九無擎只是一個可憐的傳奇……他到底中了怎樣的毒蠱,竟令冷漠的他痛苦如厮?

金淩看直了眼。

****

疼……

好疼……

無管是經脈裏,還是頭顱內,都有異物在齧咬着……

他吃的血,遠遠不夠……它們在抗意——他用了太多的藥來鎮~壓它們,這番,它們尋到機會了,連本帶利想要一次性全部要回來……這一次,他若不好好“犒賞”它們,就只能同歸于盡……

****

“九哥,我求你了,別再這樣折磨自己了……你的身子經不起折騰的……九哥……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我們這些兄弟想想,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些人還怎麽和拓跋弘對峙下去?到時,誰來輔佐七殿下?誰将拓跋弘鬥垮?九哥,什麽事都可以慢慢來……獨獨你的身子不行,這樣下去,你會經脈斷裂而死的……九哥……你不能死……到這個地部了,你怎麽還這麽死腦筋的跟自己過不去……”

十無殇從身後抓了他,如火球一般可燙傷肌膚,這樣的溫度,真的能把人毀掉,他失聲哭叫出來——

九哥是何等驕傲的一個人啊!

他說過,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發洩的,姻緣是用來相守的,而不是當籌碼的。

五年前的九無擎,從來不碰女人,五年前的大變,逼得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他的驕傲容不得他做這種作賤人的,但是,求生的***,又逼着他行這畜生之舉……

五年了,最初的幾年,每番毒蠱發足,對于他而來,那是比死還可怕的折磨……

死,能一了百了,活着,卻要被自己的罪惡行為傷的體無完膚……

****

幾滴眼淚自九無擎眼裏滴落下來,他太知道自己的身子狀況了……已瀕臨極限……

要麽,就這樣讓自己經脈盡斷的死掉,要麽,就這樣放任自己再做一回畜生……

對!

是畜生!

“好,把她留下!你們出去!”

九無擎慘然的閉眼,終于還是妥協。

“是!”

十無殇一抹淚,笑了,不用他下令,東羅已将“醜丫頭”推到了九無擎懷裏。

****

金淩被撞的頭暈眼花,一股濃烈的藥腥将她包裹在其中,她的臉貼到了他的胸口,感受了那宛若架在火上烤一般的熱度,他們的對話一字不差的落在她耳裏,她臉色駭變,摸了摸撞疼的臉,憤怒的直叫:

“九無擎,你不能這麽做……我不是你的女人……放開我……不許碰我!”

她想冷靜的和他講道理,可心下明白,這個時候講道理根本沒有用,急的香汗淋淋,卻怎麽也掙不開他的鉗制……

****

九無擎沒有再猶疑的将女人箍住——他讨厭女人香,獨獨迷戀上了懷中女子的氣息……

他也不想碰別的女人,這輩子,他只想和自己喜歡的女子,做這種閨房之事!

可是……他沒辦法,真沒辦法,除非就此死去!

熬了這麽多年,他怎甘心就此一死……

他不甘心,所以,只能對不住她了!

****

“你們幹什麽……小金子……十無殇,你們不可以……不可以……小金子是我的婢女……放開她……”

床榻上,從混沌中清醒過來的東方若歆的看到這一幕,急了,亂了,就像一頭發怒的小母獅,怒氣騰騰的蹿了出來。

十無殇退床邊,正想查看她的情況,聽得她忿忿的狂叫,轉身,手掌一狠,打在她的頸脖上。

東方若歆只覺頭一沉,便失去了知覺,下一刻,她趔進了男人的懷裏,一雙有力的手臂将她扶圈着抱起,低聲叫了一聲:“出去!”

東羅和南城一起随之退到門外。

****

門關上了。

九無擎已鐵下了心腸,大掌往她腰際一扯,扯落了她的束帶,疼痛的身體令他迸發出強大的力量,他粗野的撕着她的衣裳,空氣中傳來衣衫的爆裂聲,響的是如此的驚心動魄……毫不客氣的傳進守在門口的東羅和南城的耳裏,也毫不客氣的傳進了女子的耳膜內……

脖頸間貼身戴的玲珑玉佩被他一把裹在衣裳底下扯掉,扔到了邊上,玉佩靜靜的壓在一團碎衣片內,如果九無擎可以看見,也許他能冷靜下來,可惜他看不到!

****

金淩沒有穿金絲甲衣,他輕易便撕碎了她的衣衫,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裏,幾層夾衣盡數成為碎片,可見他是何等的急躁難耐。

即便房內生的暖爐,肌膚上所沾到的冷意,還是足以讓人寒到心窩窩裏……

從不曾如此受制于人,也從不曾受過如此欺淩……

金淩的心,已經拔涼拔涼,急怒交加,想将這個抱她越來越緊的男人推開。

明明是來救人的,為什麽反成了獵物,被人壓在了身下。

“九無擎,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那些床姬,我只是一個低三下四的女奴……沾了我,實在有辱你堂堂九公子的威名……你忍一下……我出去弄個國色天香的美人過來陪你……別來招惹我……”

抱着他的男人,雙目充血,面色猙獰,如被烈火烤過的灼熱氣息噴到她的臉上,樹皮似的額頭有大汗冒出來,滴落在她裸露的香肩上,就像是開水濺在身上,燙的可怕。

****

是床姬如何,不是床姬又如何?

現在的他,必需有一個女人來當藥引子,是誰不重要——

“聽着……你要死,還是要活?”

手掌撫上了那滑膩的肌膚——

有過不知有多少女人,他從來不會愛撫她們的肌膚。

他是粗暴的——以粗暴來掩視滿心的無可奈何,以粗暴來抵制良心的遣責。

他甚至于不認得那些女人,每次辦完事,在醒來之前,侍衛都會适時的将女人處置掉……

這一次,有點不一樣……

真的不一樣!

好聞的梅香,讓他下不了手去粗暴,寧可忍耐的與她說話。

她的聲音很沙啞……不像小淩子那麽好聽,可她膽子挺大,敢和他讨價還價。

想到小淩子,他越發的疼……是的,此時此刻,他身心俱疼——就像被扔在油鍋裏炸着……身子,要炸焦了,心,要死絕了……

****

“當然要活,誰願意死……不許碰我……九無擎,不許碰我……你要敢碰我一下,我讓你不得好死……”

她咬牙切齒的吼着。

像鐵烙一般的手掌,在肌膚上游移,勾起一陣陣可怕的雞皮疙瘩。

這種感覺,好可怕,讓人覺得惡心……

****

這樣的詛咒,第一次聽到!

身下的女子很剛烈!

他聽出了她話裏的嫌惡,敢直呼他的名字,她是第一個……這樣的她,似乎和小淩子又多了幾分像……

九無擎莫名的心顫了一下,他知道的,他活不長了,他配不上她了……那份他貪戀的陽光,永遠也不可能再照射他的世界。

他是如此的想擁有,卻偏偏不可能再得到……

無盡的絕望在吞噬他的信念,只餘下指間美好的觸感,令他幾近發狂……

忍耐不下去了——

待續!

零點後會放上一更!現在在寫!謝謝閱讀!

其實這幾章,我寫的很心疼……不知道你們看着虐不虐?話說我本不想這麽安排的,可想想,若沒有這樣的糾纏,以熙兒的性格,這輩子怕是再不肯走近小淩子……思來想去,只能兩個人一起虐……

風起雲湧——淩亂的纏綿 (虐 精)

更新時間:2012-4-16 0:43:15 本章字數:5737

“好,想要活,就乖乖留下陪我……若敢再逃,出了這道門,必有人要了你的小命。我不想害死你,只要你的血……你聽明白了嗎?我現在需要血……我……盡量不碰你……”.

只能是盡量!

他低下頭來,一寸寸的逼近,滿嘴血腥的氣息撲到金淩的臉上,長長的黑發垂下,四目相望,他的眸子,狂野,透着嗜血的渴望……

他無法看到她的眼底驚亂,這樣也好,看不到,他會好受很多……至少他并不認得她們……不必心疼她們!

***廓*

金淩深吸了一口氣,拼命讓自己鎮定下來,眼前的形勢是:越反抗越容易死的慘烈,而九無擎的話,讓她看到了一絲希望——

只要控制他體內在肆虐的蟲子,就可以擺脫困境,而她的血,也許可以救他!

金淩困難的吞了一口口水,努力離那只“血盆大嘴”遠一些,說傑:

“成!你要血,我給你,但是……你先放開我……我自己放血給你,別這樣壓着我……你也知道,你長的實在有點……呃,你懂的,比我醜多了,這樣壓着,很容易給人留下終生難以忘記的可怕後遺症……既然你有求與我,就得替我着想一下……喂……你別直接咬我……”

好髒的!

她急怒的大叫。

“別動!再動,我立即扭斷你的脖子……你要是乖乖的,我會努力保全你,否則,後果自負!”

下一刻,他竟然緊緊掰住她的頭,往她嬌嫩的脖子上咬了下來——

血,只能活飲,放到碗裏,會失去一半效果。她不懂其中道理,而他并不想解釋,只能威脅!

“啊啊啊……”

金淩尖叫出聲!

這個男人,一定是屬狼的,牙齒鋒利的可怕。

但覺一陣巨烈的疼痛,九無擎俯在她脖頸間,汩汩的狂吸着她的血,就像被下了蠱一般,周身的血液,全部往他咬住的地方滋滋的冒出來,在他唇齒吸吮的地方,流入他的嘴裏,然後,他吞咽的聲音,驚心動魄的傳進她的耳朵裏。

是的,他的吸她的血。

頸子上,又痛又麻,他的牙齒沒在她的肉裏,如果他夠毒辣,狠狠的再往裏咬下去,她一點也不懷疑,那塊肉會很輕易的被他咬下。

“痛死我了,九無擎,你給我松口……瘋子……放手……”

沒用,金淩悲摧的發現這個男人吸她的血,完全吸上了瘾,咕咚咕咚,只顧自己痛快,如“豪飲”甘美的冽酒,絲毫沒有罷手的打算!

這樣下去,血真會被這個男人喝幹的!

“……不要再吸了,不要再吸了……你說過你會保我小命的,怎麽可以言而無信……丈夫生于世,無信不威……九無擎,快放手……你再吸,我就成幹屍了……我若死了,第一個拖你去見閻王……”

他不放,如烈火般發燙的身子滾滾散發出來的熱量,能将她整個兒蒸熟了,害的她的身子也跟着滾燙來。

****

他知道自己停不下來了。

純陰之血,可以鎮住貪婪的無心蠱,卻會将欲蠱逼入極盡的亢奮中,若在平時,飲血之前,他會用藥把欲蠱壓住,它們只要不是同時發足,他自有辦法應對……今日的情況,太不一樣……

他松了口,卻不是想放過她。

****

金淩松了一口氣,原以為一切結束了,卻驚恐的看到他剝落了衣袍……

“九無擎……你還想怎樣……”

她忽然間啞住,失血過多,眼神好像有點眩暈!

她看到什麽了?

他的脖子上挂着什麽?

剛剛就有看到,他的頸上戴着一根紅繩,衣袍底下好像藏着什麽碦的她生疼。

現在她看到了,是一塊玉佩!

那麽的眼熟!

金淩情不自禁的翹首去揪,而後,伸手狠狠拽到手上,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是玲珑佩……

怎麽回事?

燕熙哥哥的玲珑佩怎麽會在他身上?

九無擎怎麽會有燕熙哥哥的玲珑佩?

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他是誰?

****

所有的一切,只是一種本能。

九無擎本能的撕裂她的褒褲,本能的撐開她的雙腿,本能的再次覆到她身上……

這一次,不是為了血,而是想借她的身子為自己熄滅幾乎快焚身的欲火!

****

明媚的燭光,點亮着整屋閣樓,閃閃搖曳的光華中,金淩衣裳盡退,幾近全裸,以一種幾近屈辱的姿态呈現在這個惡魔的身下。

從不曾如此狼狽過,從不曾如此急亂過!

下身似有什麽硬物強悍的抵在那最柔軟敏感的地方,她驚駭的抗拒了一下,想喚醒他的神志。

此時此刻,他完全是失控的,他不是她見過的冷漠而自持的九無擎。

她想問清楚他的身份。

“九無擎……你冷靜一下……”

“九無擎……我有話跟你說……稍安勿躁行不行……”

她想說:我的血,可去百毒,你吃了那麽多,試着運息一周天,然後,我給你紮針……也許能幫你克制的……

她想問:這玉佩,你是哪來的……你可認得燕熙……

可她沒機會把話說完,他低頭吻下了她,狠狠的攫着她的唇,吻斷了她的話,腰際,那雙鐵烙似的手掌牢牢的鉗制着她的掙紮。

而後,一個挺身,狠狠的紮進了她嬌嫩的身子裏,如一把鋒銳燒火的長劍,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的世界,毀掉了她的純淨,強悍的占有了她的身子……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自被他侵占的地方傳遞過來,一頓之後,似有汩汩的鮮血自那裏溢出!

她的慘叫聲,被他吞沒在嘴裏,她的抗拒,全部被他收攏在鐵一樣的手臂裏,她的眼淚,情不自禁的在眼角聚攏……

她不敢相信的抖了抖長長的睫毛,瞪着這張可怕的臉孔在咫尺處霸着自己的唇,她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這個可怕的魔鬼霸占了守了二十一年的清白之身,手中猶捏着那枚玉佩……

那是她和燕熙的訂情信物——

她懷着這樣一個信念,守着兒時的爛漫,只等他歸來……

是的,她不懂男女之情,她不懂男歡女愛,她只是固執的這樣尋尋覓覓……

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強大,她以為可以很好的保護自己,可她終究忘了這世上很多事,都有變數。.

是她在順境裏太過得意了,以致于忘了自己是個女孩子——為若歆強出頭,卻把自己賠了進去,這一次,她虧大了,狠狠栽了一個大跟鬥……

痛!

好痛!

她捏緊手上的玉佩,無助的将那股帶給她可怕疼痛的力量抽離自己,她拼命的搖着頭,淚如雨下,想躲開那強吻他的唇……

幾分血腥,幾分藥味,幾分隐約的薄荷清香……

小時候,燕熙最愛以薄荷入浴了……為什麽他身上也有這種香!

他是誰?

他到底是誰?

痛極了……

她想不下去了!

不光身子如在劍刃上來回的割着,心,好像也在被一寸一寸的淩遲。

她拼命的推拒着。

可是,這種“欲拒還迎式”的推拒,只令自己陷入更徹底的疼痛中,他沒有給她緩和時間,狂野在她身子內馳騁,野蠻而不懂克制,就像一種發了狂的烈馬,只知道茫然的向前飛奔……她的任何舉動似乎都只會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被他吃了太多的血,已令她全身乏力,她抵抗不了他強悍有力的肆虐縱橫,眼淚嘩嘩嘩的在眼角淌下,有些淌到了她嘴裏,鹹鹹的,是如此的苦澀……

****

“放開我,放開我!九無擎……你是禽獸……痛……痛死了……放開我……”

她痛恨的大叫,如果現在有一把利劍,她會毫不心軟的刺進這個男人的胸膛……可她手無寸鐵,只有沒有用的眼淚在簌簌而下。

他感到眼淚的味道,放開強占着的唇——他從不吻過任何人,卻獨獨銜着她的不放,不願聽到她哭聲,卻因為她的眼淚疼到了心底,身子是腫痛的,她的柔軟和美好讓他瘋狂,她淡淡的梅香令他沉淪……但他還是為她停了下來。

“別哭……我……輕點!”

他憋着自己,低低的,極柔軟的道,這樣的語氣,他何曾用在女人身上過?

他瘋了,竟情不自禁會心疼她——一定是那股梅香在作祟,令他忍不住想去憐惜……

“滾開!九無擎,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她淚流如注,悲痛而委屈的吼着,脖頸間被他咬破的地方,有血在不斷的流出來。

現在,是了!

他在心頭很不情願的接了一句,沒有說出來,再度低頭吻住了她,不想聽到她嘴裏吐出來的只字半言,來平添自己心頭的難受……唯一能做的是,放緩自己狂風暴雨似的攻勢,令她慢慢的适應他的存在,跟上他的節奏……

男歡女愛,本該兩情兩悅——

雖然有過那麽多女人,他卻不曾得過個中的愉悅,每一次情非得已的歡情,帶給對方的只是痛苦,留給自己的是不堪回首的記憶。

今夜,他是發瘋了,竟想帶着她一起分享肌膚相親的愉悅,不想讓她受苦……

不懂取悅女人的他,第一次如此自律克制自己,想讓她的身子不要這麽緊張,希望她可以舒展開來容下他……

一雙手掌輕輕的撫愛她的每一步肌膚——不知道她長的是什麽模樣,只知道她的肌膚生的讓他如此着迷,凝脂玉膚,像極了她,于是便令他喜歡了……

他放入十二分的耐性,用吻去迷亂他,用手掌去點燃她,吻幹她的眼淚……

她的血,似乎異于常人,帶着一股奇異的清涼,慢慢的,慢慢的,随着他的律動,滲入進他的經脈,鑽心的疼痛在漸漸的退去,她緊窒的身子,是如此的柔軟,将他深深的吸附,令他想得到的更多!

可她至終至終抗拒着,不肯與他融為一體,而在他發現自己投進了太多的異樣的情緒後,心,莫名生亂!

他不該有這種想法的——

這讓他情何以堪……

他放開了她的唇,不敢再吻,只以怒風狂卷式的速度,将這一場歡愛推向極致的雲端……

當一切結束,當他在她身子內轟然洩下熱流,當他從野獸般的巨吼聲裏回過神,平定急喘的氣息,才發現她沒了聲息。

待續!

這段床戲,還可以嗎?會不會很虐?本想六千字一起發的,修修改改,沒能寫完,白天若有空,還會有一章更新,若沒空,就晚上奉上……晚安了,我去睡了……88

風起雲湧——奇怪的疼惜

更新時間:2012-4-16 19:59:37 本章字數:3466

他怔住,才記起她已好一會兒沒有反抗,那雙小野貓似的小手不再揮舞亂抓,而是無力的垂下!.

出事了!

他連忙自她身上翻下,莫名的心驚肉跳,将她拖進懷,急亂的把她有些冰冷的素手抓過來把脈。

他擔心自己的精血留在她體內會毒傷她——

為了解蠱,他曾對自己用過劇毒,結果,蠱蟲沒殺掉,卻種了自己一身的毒。

每蠱發的時候,正是他渾身上毒發最厲害的時候。

最初幾年裏,那些服侍他的女人一個個離奇死去,全是因為這個原故,于是才有了賜藥浴這樣一個規矩。

九無擎知道懷裏的這個女人不是紅妝樓的床姬,她沒有事先沐過藥浴,如此房~事,很容易害死她。

不過,一號脈,他驚訝的發現,她體內雖有中毒的跡向,卻不是主因,她是因為大量失血,承受不了他的瘋狂索要才昏過去的。

視力還沒有恢複,他看不到她現在是怎樣一副凄慘的模樣,但他記得自己剛剛忘了給她止血,手指急忙摸索着往她的脖頸上移過去,那裏果然是一片冰涼的黏綢,依舊有血在傷口處滲出來。

九無擎不由得一凜,高聲叫道:“東羅……金創藥……”

房裏本是有藥箱,但之前,經他一番亂砸亂打,房內的器物都已移位,他不知道藥箱被踢到了哪裏。

下完令,九無擎輕輕将女人放平,套上單褲,随手抓起袍子披上,幾步跨去,往床上扯過另一條散着薰香的被褥覆到她身上,摸索着将她捂的嚴嚴實實。房裏冷的很,哪怕生着暖爐……她身上冷的厲害。

而後,他在她身邊盤坐了下來,體內的疼痛已經消退,氣血也已經恢複通暢,整個人神清氣爽……兩只蠱蟲安靜下來了,一切折磨過去了,只是,他又害了一個女子……但這個女子,讓他第一次嘗到了男女之事的歡愉!

他不敢深入細想自己的罪行,也不願回味那蝕骨***的滋味。

随手撕了一根布條,将發束成馬尾,雙目合閉,運氣調息。

****

東羅和南城一直守在樓梯口,雖看不到房內“激戰”的場面,但裏面的聲音,他們聽得分明:女人初禁人事的哭叫聲,哼哼啊啊痛苦的承受聲,爺難以自控的嘶吼聲,以及輕聲低語的憐哄聲,一陣陣送進他們的耳內。

這樣的場景,不是第一次遇上,但令他們有些驚訝的是,從來不會憐香惜玉的公子,怎會對她破例——居然會對她說:“別哭……我……輕點!”

一字一停,強忍自己的欲~望,對她表示憐惜……

聽人行歡,實在是一件不好受的事,但他們挂心主子的安危,怎敢離開?

此刻,聽得公子清冷的吩咐,東羅和南城彼此對視一眼,會意一笑,他們知道公子沒事了。

于他們而言,只要公子沒事,其他的事,都無關緊要……哪怕那個女人就此毒死了,那也是她的命,拿一個女奴的命,來換公子的命,是那個女奴的榮幸。

“是!屬下這就進來将她帶出去!”

東羅和南城轉身進去,想跟以前一樣,将這個女人送走,公子不喜歡看到有女人光着身子出現在他的跟前。

兩人疾步走進房,看到公子随意束着長發,墨袍半敞,冷眸緊閉,盤居于雪白的地毯上,那個丫頭半死不活的靜躺在公子腳邊,滿頭的秀發鋪展在雪白的地毯上,不遠處,是之前公子剛剛吐出來的幾灘血漬。

“醜丫頭”的臉孔依舊是黑漆漆的,眼角猶挂着晶淚,一張嬌嫩的唇,豔亮的刺目,看得東羅和南城一呆——這光景,自是被男人狠狠的吃過……

他們再度彼此瞅了幾眼,又往公子身上看了看,爺的唇也紅的厲害,嘴角似乎還有被咬到的細小傷口。

東羅不覺摸了摸鼻子:爺從來不吻女人的……這事,真是怪極了!

“金創藥呢!我忘了給她上藥……”

調息一周天後,九無擎驚訝的發現這一次他恢複的很快,眼睛雖然還看不清東西,功力已漸漸在複原。

“爺……我們帶她下去讓绮姑姑弄吧……她需要淨身……”

以往都是這樣的!

一是不能讓她懷上子嗣,二是為了她的小命着想,那些精血有巨毒,留在體內不是好事,輕者毒壞宮道,重者一命嗚呼。

東羅輕輕的回道,目光又在“醜丫頭”身上瞟了幾眼:爺給她蓋了被子,這也是從未有過的事!

九無擎低頭想了想,轉過尚不能明視的冷眸往靜躺的女人身上睇了幾眼,點點頭:

“也好……你們帶她回去吧!拿一顆雪蓮丹給她吃——她沒有入過藥浴……”

“是!”

東羅和南城應着,兩人走到“醜丫頭”身邊正要将她裹到錦被內帶出去。

“等一下!”

九無擎忽然叫住。

“爺還有什麽吩咐?”

二人站在原地。

東羅低聲問,他們看到公子冷漠的眼底浮現幾縷異樣複雜的神色。

“她……長什麽模樣?”

兩個心腹侍衛再度一呆,兩兩怪怪的交換了眼神色,爺居然會在乎她的長相?

南城低再度頭瞅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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