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正版晉江文學城文案“采訪問到竹馬”……

元旦節,新的一年來臨,看望孟思蘊這天,他們留在醫院陪孟思蘊吃了頓飯。

到家已經很晚,刑幽捂着手裏的本子,心事重重。

孟思蘊把本子交給她的時候說,要跟她分享一下明沉的小秘密,刑幽打開看了才知道,原來孟思蘊一直在看的不是書,而是日記本。

年輕時失去摯愛,中年失去丈夫,因病住在醫院這些年,孟思蘊想到最多的就是兒子。她怕自己發瘋遺忘,每天就站在窗邊回想,想到什麽就寫在本子上。

日複一日,累積成了厚厚一本“書”。

“這個筆記本,你要看嗎?”

當她嘗試遞出日記本,明沉掃了一眼便掠過,似乎對孟思蘊已經失去探究欲。

“不用。”

不好奇,是因為不抱期待。

十八年的愛護是真的,傷害也是真的,明沉對母親愛恨交織,割舍不下,也無法原諒。

刑幽晃晃腦袋,把本子放到一旁,側着身坐:“今天伯母跟我說了一件你小時候的事,跟我有關。”

明沉:“嗯哼?”

刑幽用手指捏他衣袖,輕輕地扯:“你第一次見我,是不是從樹上摔下去了?”

“……”這種沒臉的黑歷史倒也不必記得如此清楚。

她順着話題不斷抛出疑問:“從那天開始,你認真學習鋼琴,是因為我嗎?”

明沉雙手枕在腦後,漫不經心道:“六歲的事,誰還記得清楚。”

刑幽捕捉到關鍵詞,直接反應過來:“我沒說是六歲,你這不是記得挺清楚的?”

明沉:“我記性好。”

狡辯的話脫口而出,刑幽往前探身,雙手撐在他身旁,笑得一臉明燦:“哦,你記性好呀?”

明沉摸摸鼻尖,他大概有生以來都沒這麽糗過。

正是因為記得清清楚楚,才不願當着刑幽的面承認。

嚴格來說,六歲不算他們第一次見面。更小的時候也見過一兩回,那時候還沒有清晰的記憶。

六歲的見面于他們而言是真正的第一次,他不願承認自己六歲就被一個拉小提琴的女孩迷了眼,後來總是想方設法去捉弄刑幽,結果自己栽了進去。

過了好一會兒,刑幽的聲音響起:“我還有個問題。”

明沉頭也不回,佯裝淡定:“嗯?”

刑幽歪過腦袋:“你認識M先生嗎?”

明沉動作徹底僵住。

刑幽不折不撓地追問:“認識嗎?”

明沉松開雙手,眸中滲出沉澱的深意:“你知道了?”

刑幽點頭:“還得感謝Claire把中秋節月餅盒裏那張卡片保存下來。”

否則她怎麽也不會往那方面想。

生日那天晚上,明沉送她100首歌曲錄音,那時候滿心歡喜,所以她不想提起讓兩人感到遺憾的曾經,暫時将心裏的疑問藏起來。

如今該見的人都見了,要走的人也送走了,她仍然對明沉那六年的付出感到好奇:“為什麽要這麽做?”

悄悄以鄰居身份給她送禮物,隐藏六年都不出現,這比她在網絡上隐瞞身份更加複雜,耗費心神。

或許她知道答案,但她更想聽明沉親口說出來。

她要坦白,要直接的愛。

明沉從她眼裏讀懂了深意,手掌緩慢擡起,托住她臉龐,仔細端詳着熟悉的容顏:“小孔雀,我不可能六年都不去想你。”

他從未想過要将她遺忘,怎麽能忍受六年不見不念。

通過刑爺爺打聽她的住處,費盡心思租下隔壁家的房屋,曾經多少次站在窗簾後看着一天比一天更耀眼的女孩從他眼前經過。

好幾次……

好多次忍不住想要将她叫住,名字在齒間徘徊許久,卻只發出極輕的聲音。

擁有那樣糟糕的人生,怎麽能理直氣壯去奢求她的真心。

刑幽說她故意不聯系是怕他提到解除婚約,他又何嘗不是?

他們都想着,只要還有那莫名的關系牽絆,就永遠走不散。

他們賭贏了,命運沒有辜負真正的愛情。

燈光下,兩人的呼吸聲逐漸貼近,這一次,刑幽主動抓住他胳膊迎上去,閉上眼睛承受充滿情意的吻。

別扭的姿勢迫使她身體不斷後仰,明沉伸手一攬,輕松把人抱到腿上。

刑幽雙手環着他脖頸,肆意放逐。

冰涼的手指穿過衣服貼在腰間,刑幽反射性瑟縮,被他察覺。

“去房間?”低沉的嗓音卷過耳畔,刑幽已經失去回答的能力,軟綿綿縮在他懷裏。

熟悉的卧室彌漫着暖暖幽香,她被放在大床中央,頭頂光線被一道陰影遮蓋,覆在身前:“小孔雀,別怕啊。”

“我不怕。”跟上回一模一樣的對話,這次她是真的不怕了。

餘光掃過兩側胳膊,明沉沒再看到上次緊張時緊緊抓住他的手,他低下頭,足夠耐心等她做好準備,緩慢前行。

疼痛襲來的那刻,刑幽眼角落下一滴淚。

不是因為痛,她是在慶幸。

六年紋身,六年贈禮,六年等待。

他們沒有錯過彼此,從來都沒有。

元旦過後,明沉重新投入工作,刑幽也接到一場盛大的演奏會邀請,正在跟主辦方商談。

兩人仍然不能像大多數情侶那樣日日相見,但他們的感情卻是一天比一天濃烈。因為無法時刻陪伴,見面的時間才會顯得更加寶貴。

而且,自打元旦節後,明沉開拓出一項全新約會項目,既能增進感情,又能愉悅身心。

兩人幾乎一周見兩面,每次聊着聊着,都會聊到床上去。

明沉樂此不彼,總是有用不完的精力。

只有刑幽每回結束累得腰酸,恨不得一腳把人踹下去。

突然有一天,明沉的快樂中止了。

一月中旬,大姨媽準時上門造訪,刑幽坐在暖和的被窩裏,享受某人無微不至的照料。

上一次覺得來例假快樂還是在上體育課能請假的時候,這會兒刑幽賴在被窩裏,看看電視聽聽音樂,日子過得好是暢快。

只是偶爾會看見明沉一臉遺憾地嘆氣:“小孔雀,我好不容易有兩天假。”

能看不能吃,勾得他心癢癢。

刑幽沒好氣白他一眼:“前面25年不也這麽過來了?”

明沉:“那不一樣。”

刑幽哼哧問道:“怎麽不一樣?”

知她是故意刁難,明沉伸手點她眉心:“小孔雀,你就趁現在使勁兒造吧。”等過了這陣,還得從她身上讨回來。

刑幽咯咯笑了兩聲。

她還不了解明沉?無論她故意作還是配合,該來的都逃不掉。

明沉剝了開心果放她手裏:“接下來兩周事情多,沒時間回來。”

刑幽享受着男朋友的伺候,非常善解人意:“沒關系,工作重要。”

明沉微眯起眼:“真的?”

刑幽誠懇點頭:“真的。”

顯然,這個結果讓明沉很不滿意。

人家熱戀期黏得不行,他家女朋友怎麽就巴不得他離得遠遠地?

他不服氣,偏要把人帶在自己身邊:“除夕前兩天要帶cake去錄一期綜藝,你跟我一起?”

“诶?”

事情是這樣的,蔣子煜在戀綜多次給他開後門,作為兄弟,他也想還蔣子煜一個人情,同意錄制一期綜藝。

明沉極少在綜藝露面,許多粉絲都對他兩年前帶着cake上綜藝的事情記憶深刻,期待有生之年還能再見。

刑幽摸摸耳朵:“我可不上節目。”

明沉将新剝開的果仁喂進她嘴裏:“不用你上臺,在後臺幫我看着cake就行。”

小拽貓認人,在刑幽沒回國之前,除了明沉跟秋姨誰也不給面子。

他去錄制節目肯定無法全程照看cake,刑幽陪他一起,cake一定乖順配合。

“可我帶cake去後臺,肯定引人注意,被發現了怎麽辦?”

“咱們的關系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嗎?”他從來不怕承認戀愛,只要刑幽願意,他随時做好了公開的準備。

果不其然,當周播綜藝節目放出下期預告,明沉的粉絲直接沸騰。

下一期的播放時間臨近除夕,是為除夕而錄。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見哥哥帶cake上綜藝]

[啊啊啊啊求節目組務必拉長錄制時間!]

[夢圓今朝,此生無悔]

連粉絲管理小群都鬧騰起來,熱烈讨論着明沉要帶cake上節目的事兒。

當群妹們說起cake拽得不行,刑幽低頭看了眼躺在身旁,默默承受她揉挼的小貓咪,忍不住感嘆:“cake,你怎麽這麽乖。”

cake:喵……

不乖行嗎?現在它在家吃幾口貓糧全靠女主人發話呢。

後兩周果然如明沉所言,忙到沒時間回家,直到綜藝錄制前一晚才趕回寧城。

前幾天通電話,聽說那邊的拍攝環境十分惡劣,刑幽心疼他辛苦奔波,早早讓秋姨備好滋補養身的營養湯。

秋姨遞給她一個“放心,我懂”的表情,上午買菜,下午在廚房忙碌好幾個小時,等到明沉歸來,刑幽親自盛着那碗湯送到他面前。

半月不見,她自然是想念的,差點就要親口喂進他嘴裏以表相思:“我感覺你都瘦了。”

“是嗎?”明沉摸摸臉,沒感覺。

“真的,感覺演員也不好當,你辛苦了。”刑幽催促他趕緊多喝湯補補身子。

被媳婦兒用這樣充滿柔情蜜意的眼神看着,明沉一口氣連喝三大碗。

到了晚上,明沉隐隐感覺身體不大對勁:“今晚那個湯,是什麽湯?”

心跳猶如戰場上鼓舞士氣的擂鼓聲咚咚震響,讓他握緊□□,蓄勢待發。

刑幽理所當然回答:“養生湯啊。”

明沉努力平穩呼吸,仍然壓制不住體內亂竄的火氣。刑幽後知後覺,連忙跑下樓去找秋姨:“秋姨,今晚那個湯用什麽熬的?明沉說喝了不對勁。”

秋姨沖她使了記眼神:“就那個。”

刑幽疑惑不解:“哪個?”

秋姨走到她身邊,才說:“壯陽補腎的那個。”

刑幽:???

我說的是滋補養身啊?!

回房間的路上,刑幽正想着怎麽解釋,剛推開門,就被人拉進懷裏。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她被按在牆邊糾纏。

“門,門還沒關!”

話音剛落,房門“砰”的一聲合上,明沉伸手反鎖,輕松将人抱起,走向床邊。

餓了兩周的大狗狗直接化身大灰狼,恨不得把她吃拆入腹。剛開始因為心虛配合的小孔雀終于忍不住抗議,明沉哄着她:“最後一次。”

刑幽眼角蓄着淚:“真的?”

男人摟在她腰間:“小孔雀,幫幫我。”

她信以為真,直到明沉身體力行證明自己是個大騙子,要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刑幽睡覺下午才醒。

起身看到自己滿身的痕跡,氣得不行,明知今天要出門還弄到她脖子上,只能穿高領毛衣遮擋。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一點都不可信,更可惡的是昨晚睡到大半夜,那人仍然精神奕奕。她說自己受不了,連手都不放過。

綜藝正是錄制在晚上,刑幽簡單化了個妝,換上外出的衣服。

溫助理親自開車來接她跟cake,帶她從安全通道直接進後臺。

今天錄節目的人都知道明沉會帶cake上場,所以當它出現時,所有人都盯着這只貓,以及戴着口罩的年輕女孩。

“太可愛了吧。”

“它真的好拽哦。”

“我能摸摸它嗎?”

四周七嘴八舌,有的對刑幽感到好奇,不好直接發問,只有對貓的“觊觎”才能理直氣壯說出口。

從門口路過的夏蔚藍一眼認出戴着口罩的黑紫發女孩,是刑幽。

她輕哼一聲,沒有進去參與,舉起手機悄悄拍了張照。

cake有時會站立起來,守在刑幽腳邊,像個盡職盡責的小護衛。但當陌生人靠近,它會亮出鋒利的爪子。

“cake,不許吓人。”

刑幽一句話,小拽貓便乖乖地趴在她身邊,衆人對她十分佩服,更好奇她的身份。

刑幽來得晚,節目錄制在即,明沉也沒有太多時間跟她交流。來接cake的時候,刑幽睨他一眼,掉頭就走,話都懶得跟他多說一句。

明沉正要追上去,被旁邊趕來的工作人員叫住。

節目正式開始,外面的主持人已經将現場氛圍渲染起來。

當cake邁着拽拽的步伐随着主人一步一步踏上舞臺,衆人忍俊不禁,主持人念出了明沉上戀綜的梗:“cake也是來替主人賺老婆本的嗎?”

臺下觀衆哈哈大笑。

大家都知道這是玩笑話,可cake似乎聽懂了,擡起兩只前爪站起來,得意地往前走。

看到臺上的cake,刑幽也忍不住笑。

明沉提前給她預留了邊上的位置,可以看到舞臺,也能随時離開,她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看着明沉跟cake站在同一舞臺,跟經過後期剪輯的視頻感覺不同。

明沉并非全程參與錄制,他的時間大概在二十分鐘左右,cake上場不會待太久,大概五分鐘。

眼看着就要結束,刑幽突然感覺鼻尖癢癢,連忙起身離開,站在通道口摘下口罩撇向一旁連打兩聲噴嚏。

這會兒cake應該已經被人送下臺,她該去接貓,突然聽見有人大喊:“刑幽,刑幽在這裏!”

刑幽轉身就要走,卻被團團圍住,鏡頭已經對過來。

娛樂記者一擁而上,把人圍堵在人群中央,攝影機和話筒同時對準在她臉上。

“刑小姐,請問《不科學戀愛》收官之後你跟青梅竹馬的明沉有什麽進展嗎?”

“刑小姐,你今天出現在這是因為明沉嗎?”

“傳聞你們有結婚打算,是真的嗎?”

繁亂的聲音回蕩在耳邊,刑幽緊皺起眉,一言不發。

那些人争先恐後只為搶得一手新聞:“刑小姐,請你回答一下好嗎?”

終于,她被吵得煩了,繃着小臉滿眼冷意,幹脆地報出一串詞:“沒有,不是,不認識。”

三個冷漠的詞語讓衆人愣在當場。

一般遇到這種情況,當事人要麽含糊其辭,要麽向大家解釋“只是朋友”之類的話,還從未遇到有人這麽果斷地撇清關系。

怎麽可能呢?

他們在戀綜上的互動大家有目共睹,所有人都知道,這三個詞跟明沉和刑幽的關系不沾邊。

剛從臺上接走cake的溫助理沒找到人,cake突然從他懷裏跳出來往前跑,溫助理追上去才發現刑幽這邊一片混亂。

溫助理趕緊沖上前,撥開人群把刑幽解救出來,護着她離開。

記者在後面追趕,溫助理帶着刑幽躲進後臺:“刑小姐,你先在這休息一下,沉哥那邊馬上結束。”

明沉在舞臺上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溫助理充當傳話筒,兩邊跑:“不知道外面為什麽突然多了一群記者,刑小姐,你帶着cake容易被發現,我先帶cake去車上。”

“好。”

以前她表演結束也遇到采訪記者,跟這種情況截然不同。

她跟明沉不懼怕公開,但她很讨厭記者群體圍攻,逼着她回答問題的場景。

明沉從舞臺下來,得到消息便立即找她:“沒事吧?”

刑幽只說了一句:“我想回家。”

溫助理的車停在地下車庫,可以乘坐電梯抵達。兩人戴着口罩從電梯出來,刑幽步伐很快,生怕被人發現似的。

明沉大步追上去:“小孔雀,走那麽快幹嘛。”

她正在氣頭上,也沒給明沉什麽好臉色:“留在這裏繼續被記者圍攻嗎?”

知她心情不好,明沉牽住她手:“對不起,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外面。”

車庫四周寂靜無聲,刑幽感受到那抹溫暖,不禁停下腳步。

其實也不是明沉的錯,她有些遷怒了。

“哼。”讓驕傲的小孔雀道歉是不可能的,昨晚明沉把她欺負哭的賬還沒算,不怪他怪誰?

明沉牽着那雙柔軟的小手便想起昨晚,刑幽向他求饒,他見她實在承受不住,到後面換成了手。

這會兒他小心翼翼托起刑幽的手,像捧着珍寶:“小孔雀,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生氣?”

從今天帶着cake來,刑幽也不待見他,其原因他心知肚明。

這一問、一捧,刑幽腦子裏立馬浮現出不可描述的場景,瞬間憋紅臉:“你也知道!”

狗男人,還有臉跟她提昨晚。

明沉低頭吻上嬌貴音樂家的指尖,嗓音裏藏着笑:“我的錯。”

不止手受累,還有別處也留下不少痕跡,明沉妥帖替她整理衣領,知那高領毛衣裏藏着草莓印。

很快,刑幽受采訪的視頻被放到網上大肆傳播,不知情的粉絲只看到女主角一臉冷漠撇清關系。

南沉北幽cp粉哀嚎一片,為cp猝不及防的be心碎一地。

明沉的粉絲越聽越氣。

就算他們不願意見到自己的偶像談戀愛,也絕對不允許別人“嫌棄”到不想承認他們曾經相識。

[什麽情況?青梅竹馬決裂現場?]

[臉真大啊,借明沉炒作火了,翻臉不認人]

[不會是被明沉拒絕了,懷恨在心吧]

[樓上,看綜藝是明沉比較主動]

[樓上,不知道有個東西叫臺本嗎?明沉演技好,演什麽都像]

[出現在明沉的節目錄制現場就很有問題,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啧啧]

經過一番剪輯,視頻只凸顯出刑幽那句冷酷無情的發言,直接登上熱搜。

還有人在問刑幽是誰,嘲諷她想炒熱度,話罵人的話十分難聽。

明沉流量太大,就算壓下熱搜也會有漏網之魚。

從回家到現在,刑幽越看越氣,狠狠地揪住明沉胳膊扭了一把:“你粉絲罵我!”

明沉“嘶”的一聲,配合她裝痛:“怎麽動手動腳的。”

刑幽指着手機上的發言控訴:“你看看你,罵我這麽難聽。”

明沉掌着她後腦輕揉頭發,替小孔雀順毛:“那我幫你?”

刑幽好奇歪頭:“怎麽幫?”

明沉拿起手機登錄微博,當着她的面敲下幾個字。

刑幽眨眨眼;“這算是公開嗎?”

明沉扭頭面對她:“小孔雀,你怕不怕?”

其實他們可以動用金錢力量将話題壓下,讓它石沉大海,但當他們二人心意相通,網上那些扭曲的言論在他們眼裏更像是聽趣兒的笑話。

在他認真的目光下,刑幽搖了搖頭。

她要跟明沉在一起,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始終都會面對這一切。

有他在身邊,她不害怕。

明沉伸手扣住她後腦,傾身貼貼額頭:“小孔雀,我會保護你。”

記者闖入後臺的事他已經着手讓人去查,關于不好的言論,他會讓那些人自己打臉。

随後,明沉按下手機屏幕,公開發送:【別罵她,她在跟我生氣。】

粉絲精準捕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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