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0)

做。

或許是對艾岚的醋意感到吃驚和好笑吧!

又或許是在長時間的接觸和試探中,終于發現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縱容和溺愛早已在自己的想象之外了吧。

艾岚也沒反抗,反而仰高了下巴,露出優美而漂亮的脖頸,“那要看你怎樣滿足我了!”

“是嗎!滿足你!”韓京将一條腿伸到他的長腿之間,輕輕向上一頂,就滿意地聽到了對方的悶哼。

艾岚很不喜歡韓京這麽做的原因不光光是吃醋,還有科榕,他也是喜歡韓京的不是嗎?

科榕雖然性情近人,但是還從來沒有誰可以做到對他出手之後還能安然無恙。

不過,艾岚也挑起對方的下巴,用垂下的眸子定定地盯着他,“好東西才有人觊觎不是嗎?”

“嗯?”韓京還不是很專心,他在想着怎麽安置他的那些戰友,還有,襲擊他們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帶走了他的其中一個戰友--雖然不知道是誰。

還有,艾岚和科榕為什麽把這件事看得這麽重要,為什麽不能爽快地讓自己知道?難道……他們也知道那個人可能活着,怕自己去找他才會遮遮掩掩?

“你就不能爽快點告訴我嗎?”韓京将提起的膝蓋又猛地向上一撞,成功引來了對方的痛呼。

艾岚抓住他的手臂以防他逃脫,将下|身緊緊貼着他的,“你就不怕費了我将來沒法滿足你嗎?”

“不怕!”韓京仰起脖子,露出曲線優美的頸項,“因為,我也是男人!”

艾岚沒聽懂這話的意思,就見韓京主動親了上去,而且是鎖骨,他細細地啃咬着。

“是不是快點滿足你,你就快點說出來,嗯?”他熱熱的口氣噴在艾岚頸項,引來對方又一陣的戰栗。

沒想到韓京也會如此生猛,艾岚笑了,是不是用情了,這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

本來自己應該比哺乳動物更加難以懂得感情的,為什麽這個哺乳動物總是比自己還要遲鈍呢?

他或許還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麽,或許只是單純覺得想這麽做。

一回身,就被艾岚壓倒在了床上。

“你好像很饑渴嘛!待我來滿足你!”艾岚吻着身下人的鎖骨,扯開身上寬松的衣袍,抱着他越來越敏感的身體,用自己最溫柔的動作來吻着,牢牢固定住他身體的雙手既溫柔又霸道。

韓京用腳勾着他的臀部,想翻身卻沒有那麽大的氣力。

“撒手!”他皺了英氣的眉毛,還是努力想翻身。

艾岚對于他的動作本來不想搭理的,但是他一直锲而不舍地努力着,似乎就是你不讓他達成目的他就不會罷休。

“你到底是想幹嘛?”艾岚從他身上坐起來,但是手一直沒有離開他的腰肢,生怕他想要溜走。

韓京起身以後不僅沒有離開,反而是反身壓到了艾岚身上!

看着這個原來挖空了心思想要逃跑的人現在卻壓在自己身上,艾岚腹部升起一波一波怪異的感覺。

“你不是叫我滿足你嗎?”韓京低下了頭,咬住了艾岚半張的形狀優美的唇瓣,撕咬了好一會兒才松開,讓它自然彈回。

“你想幹什麽?”艾岚抓住了他的臀瓣兒。“難道你是想上|我?”

韓京沒答話,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了這件事。

艾岚無聲地笑了,其實韓京就是個帶着面具的小孩子,表面的冷淡絲毫掩飾不了內心的火熱。

本來會引來對方的反抗,沒想到艾岚竟然沒動,任他胡作非為,甚至還擄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撫他一樣!

艾岚竟然會甘願被壓在別人身下!這話說出去誰都不信!

韓京一愣,随即發動了兇猛的進攻。

那個冰冷的身體不斷地汲取自己的體溫,但是他不僅沒有因此而萎蔫,反而更加興致勃勃。

他就像是一個急切的小處男,迫不及待地想要體驗性|愛,還沒有擴張好久迫不及待地進入了。

冰冷讓他一個機靈,但是緊致的感覺讓他差點一下子就洩了出來。

“你輕點行不行?!”

艾岚咬着手臂,他從來不知道被進入是如此地痛苦,緊繃的背部線條像是一只花豹一樣流暢而充滿了爆發力。寬松的衣袍随随便便地挂在身上,露出了該露的,又将一部分私密的遮掩起來,有力而完美的肌肉線條讓人忍不住撫摸、贊嘆。

怨憤造物主的不公平……

身後人的撞擊像是不要命了一樣用力,明明進出很艱難,卻非要不要命地狠狠挺進挺出,估計疼的不只是艾岚。

低吼一聲,韓京執着艾岚緊致的腰身,快速地進進出出,待習慣了他身體的溫度之後,沒幾下就洩了出來。

趴在艾岚寬闊的背部喘着氣,想要發起下一輪進攻。

艾岚一個大力,将不安分的人又按到了身下,“下面換我了!”

由于顧及到孩子,這場性|愛不算酣暢淋漓,但是也足夠讓人回味的……

“你還沒告訴我襲擊我們的人是誰呢?”韓京依舊是惦記着這個問題,身體上歡|愛的痕跡累累也沒有去在意。

艾岚閉着眼睛,性感的嘴唇翕張,“是亞裏。”

“那次在十八窟襲擊我的那個紅發男人。”

韓京撐起身子盯着他,那時他就想問那是誰的,總覺得自己沒有立場問,但現在,不管有沒有立場,他都必須要問個清楚。

“他是我弟。”艾岚仿佛是猜透了他的心思,“我們倆很小就分開了,因為一個不可解決的問題。”

轉身抱住韓京,艾岚似乎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裝作睡着了,手輕輕搭在他的肚子上。

韓京咬着唇,這件事急不來,如果那個唯一幸存的戰友還活着的話,那肯定就在那個叫亞裏的男人手裏了。

到最後還得靠艾岚,所以,現在急也沒用,只有慢慢等着,讓艾岚去幫助自己。

艾岚聽到韓京翻來覆去睡不着,只好用手替他輕輕拍着背,耳語道:“過幾天帶你去個地方,我和亞裏的矛盾不可解決的地方。”

他的語氣是那樣的平靜和讓人心安,韓京聽着聽着竟然睡着了,聽到鼾聲漸起,艾岚才重重嘆了口氣。

他何嘗不知道韓京的小心思,但這一個舉動就可能成為兩個部落戰争的導火索,即使戰争必不可免,他也不想讓韓京落入衆矢之的。

畢竟部落裏的人都不是傻子,萬一因為一個地球人的事情而引起戰争的事被傳了出去,那韓京也不是靠他一人之力就能保全了的……

韓京将戰友們埋到了那顆蘋果樹下。将那個戒指也放了進去。

在樹的周圍撒上水,繞了三圈才停下。

他是沒有辦法回去了,他戰友的靈魂一定要順利抵達,哪怕是再看一眼那個藍色的星球也好……

還有一個戰友,他一定要找到!

這個星球沒有酒。

這是韓京“上墳”時猛然意識到的事情。

回到部落之後,艾岚一直忙着處理他的事情,韓京也不好意思找他,找到科榕後,發現對方也是脫不了身。

整個部落都忙忙碌碌,好像只有自己是閑着的而已。

被這種想法折磨久了,韓京再也坐不住了,他打算釀酒。

這個星球雖然野蠻,但實際上物産很豐富,光是附近的果子就已經找到不下十餘種。

他一個一個地嘗試着,哪些是甜的,哪些是澀的,小紅小綠雖然也被艾岚重新安排了回來,但是韓京不想求助他們,就連驗毒都是親自試驗的,還是老方法:在手背上劃十字……

終于找到一種紅紅的果子,味道很特別,就連果肉都是紅的,有梨的口感也有香蕉的味道。

他最近對于紅果子的渴望已經超出了他自己的意料,還沒洗幹淨就狠狠咬了一大口,剛準備下第二口的時候,腳下有個東西“吱吱”地叫了起來。

低頭一看,竟是猴子!

猴子的毛已經完全恢複了,腦袋上還紮着兩個小辮兒,這小辮兒的紮法怎麽看怎麽眼熟,在後來見到科榕晃蕩的大辮子時才恍然大悟。

許久不見的,可以說是唯一算得上親人的面孔一下子出現在眼前,韓京一下子太高興,抱起順着他大腿盤旋而上的猴子就親了起來。

“悟空!”他沒想到猴子還能完好地站在自己眼前,因為之前事情的影響,他竟然忘了還有這麽個小東西!

猴子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他,裏面盛滿了委屈,仿佛是在訴說自己的悲慘經歷,用細細的手臂勾着韓京的脖子,猴子臉蹭着韓京的,兩人你侬我侬,眼神的交流仿佛就涵蓋了全部。

“悟空,你怎麽這麽臭?”

過了好久,韓京才注意到它身上的味道,聞了聞猴子的毛,越聞越不對勁,末了扒開毛發一看,裏面還有虱子!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韓京将猴子拉遠了看,上上下下,前前後後,仔細檢查了好幾遍沒有其他傷口後才心疼地拉回懷裏。

猴子車轱辘似的大眼睛立即蓄滿了淚水,仿佛找了這麽久終于找到一個替自己出頭的,臉上的白毛被眼淚糊成一團兒。

40酒精事件

科榕講過:一個人如果是不聽話,那就關他緊閉;一個人如果不講理,關他緊閉;一個人若是啰嗦,關他緊閉。

這句話被成功地應用在了猴子身上,而且是全部。

當韓京得知猴子是被科榕關了近一個月之後,怒不可遏,怪不得這幾天都見不到猴子,也怪不得猴子身上竟然會長虱子!

“你對他幹了什麽!”

韓京一将猴子拎到一臉無辜的人面前,猴子就伸出了小手要去打他,一臉的憤恨加埋怨。

待看到對方警告的神情時,捏了捏小手似乎是不甘心,在科榕回頭的瞬間又瞅準機會揪住了他的一撮銀發。

“撒手!”科榕指着他,“要是不撒手關你禁閉!”

猴子終于在淫威之下悻悻撒了手,肚子一吸一吸的,眼看就要哭出來了,科榕揪着他的耳朵冷聲道:“敢哭試試看!”。

這句話一出來,猴子連忍都不願忍了,豆子大的淚水掉線似的從水汪汪的眼睛裏溢出來,站在那裏仰着頭張大了嘴巴吸氣。

他撒開韓京的衣角,轉過去拉科榕的,眼巴巴地等着對方遲早會來的安撫。

科榕看了眼韓京,無奈地将猴子拎起來,雖然大力,卻是很耐心地拍着他的背,“你要是再這樣我還得關你緊閉!”

韓京見到這兩個人的樣子既好笑又無奈,他突然感覺自己介入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糾紛之中,猴子好像并不再屬于他了。

“那你把悟空洗幹淨吧。”

韓京歪了下頭打算離開,他再插手也沒意思了。

“等會兒,”科榕拉住了韓京的手,想了一會兒才問道:“現在你對艾岚的感覺怎樣?”

韓京不動聲色地拉開了他的手,“為什麽問這個?”

“因為我也想要你!”科榕的紫眸突然拉成了一條細線,“就因為我也想要你!”

自從那天韓京對他展露過媚态之後,他腦子裏就時常會浮現出根本不該出現的畫面。如果這個男人不是艾岚的,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拿下他!

“你知道怎樣釀酒?”韓京目光突然變得陰沉,靠在桌子邊上抱着雙臂,“如果不知道的話我就去問別人。”

這個星球上根本沒有酒,如何知道釀酒?科榕知道韓京這是故意轉移話題,也知道他想在不傷和氣的前提下尋找離開的理由。

科榕自嘲地笑了兩下,好看的雙手摸着猴子的頭,“那你去問別人吧。”

韓京知道科榕對他的意思,但沒想到他會執着到如此地步,他不是女人,請別看見他就想上|他!

修長的雙腿伸在半空中,結實勻稱的小腿則擱在欄杆上,韓京手裏抛着一個果子,眺望着遠處。

要釀酒只有找到酵母才行,可是哪裏有酵母呢?

他找了一些快腐爛的果子,将他們洗淨了放到罐子裏,敞口幾天,提取汁液後再過濾,用這些粗提取的酵母來釀酒。成與不成都要看運氣了。

個把月過去了,酒有了變化,他的肚子也漸漸有了變化,再也不是平坦地像是一點事都沒有,而是微微凸起,如果放到上面仔細摸的話會發現一絲跳動的跡象。

艾岚這些日子裏已經是很忍耐了,盡量都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做,一旦韓京叫肚子難受的話他就會立馬停止,然後愛撫着在他雙腿裏沖刺,但是韓京卻是越來越過分了,他經常會要做上面的,如果不成的話照樣是:肚子疼了。

于是艾岚經常趴在床上忍受着對方沒心沒肺的撞擊。

當酒終于釀好的時候,韓京的肚子也大了一大圈,反正以他本人的角度來說是看不到腳尖的。

但是他不知道是這裏的酵母菌有問題還是人有問題,差點造成不可挽回的差錯……裂痕,或許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科榕對他雖然逐漸冷淡,但是明顯能看得出來是他經過克制的,因為他的目光時,會流轉在韓京身上久久不去。

有時候強烈到熾熱,有時候又絕望到冷漠,很難想象迪洛克人能有這麽大的情緒波動。

但是他習慣了,因為艾岚也好不到哪裏去,最近他把韓京看得越來越緊了,連給科榕送個酒嘗嘗都恨不得要跟過去。

“這是你們這裏沒有的東西,給你嘗嘗。”韓京将罐子放到科榕桌上就準備回去。

艾岚吩咐,一送酒就回來,他不知道原因,但是看到對方嚴肅的面孔時也就沒想要多問,再加上他現在和科榕的關系很尴尬,能減少相處時間還是盡量減少吧。

沒想到科榕掀開蓋子聞了一下之後皺了皺眉頭,“你該不是送過來給我試毒的吧?”

韓京好笑地聳了聳肩,“你喝喝看不就知道了。”

“等等別走!”科榕站起來,“你試試看我才知道有沒有毒。”天知道他現在想掐了自己的舌頭,難道跟他相處一點時間都要靠找這種無聊的理由嗎?

他特別害怕自己的這種目的會顯得過分明顯。

韓京看了他一眼,勾起了嘴角,将罐子拿起來飲了一口。動人的喉結上下滾動兩下之後将罐子交回給科榕,“沒毒,放心吧。”

科榕的手指緊緊扣着桌子,他發現自己就要克制不住了,沒有人能夠解釋自己到底為什麽如此執着于他。他現在一旦和韓京單獨相處在一起就如履薄冰一般不安,就怕有跨越雷池的一天。

摸着被韓京喝過的地方,他揚起脖子也飲了一口。

雖然只飲了一點點,但是一股奇怪的感覺立馬沿着他的腹部向上竄到頭腦,有點酥有點麻有點暈,但是那種感覺卻異常美好。

接着又喝了幾口。

韓京看他喝得高興就沒有打招呼,但是到門口的時候才感覺到身後一股涼氣。

轉頭,科榕如鬼魅一般已經跟到了身後,大手一拉,将他帶回房內!

門被大力摔上,他按着韓京就吻了起來,但是那根本算不上吻,那是撕咬!如久饑的野獸一般迫不及待和兇猛。

韓京毛發直立起來,仿佛因為被冒犯而陷入震驚的情緒中無法自拔!他大力踢了一下對方,發現根本就不起作用!

滿口的酒氣和紅紅的面頰無一不在告示着對面這個男人此刻的危險性。

按住他下腹向下一推,韓京跳起來,以跪姿落在地上來隔絕兩人的接觸,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一間多麽可怕的事情,他真後悔為什麽沒有讓艾岚先試一下,誰來告訴他為什麽迪洛克人對酒精如此敏感!

“科榕!”他吼道,因為肚子的原因,他并沒有能夠逃離這間屋子。

科榕尖利的牙齒閃着光,嘴唇顯示着挑釁意味,紫色的眸子眯起:“你這下別想逃了!”

“咔嚓”一聲按下了安全門,這扇需要他的指紋才能進入的拱形門。

韓京的動作很笨拙,但是他依然在做着最後的掙紮,他費力地朝窗子邊上挪。

“科榕!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他努力用冷靜的口吻說話,想确定對方還有多少清醒的意識。

但是對方狂笑一聲,一言未發。

長長的指甲從他指縫裏長出來,他盯着韓京精致卻蒼白的臉,微笑古怪到了極點。

鋒利的指甲掠過韓京的脖頸,立竿見影地出現了一條細線一樣的傷口,用舌頭舔淨後再劃一道,仿佛是在消化他的不安。

低聲道:“你知道你有多誘人嗎?”

韓京可以清楚地問到他的酒氣,而那種徹骨的寒意仿佛要吞噬自己。他如一只水蚺一樣緊貼着韓京,感覺到肚子造成的間隙之後就将韓京翻轉過來,将下|身對準了那彈性極佳的屁股。

除了艾岚,沒人可以碰他!

此時此刻,這個念頭猛然繃出腦海,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艾岚對于自己來說是多麽特別的存在!

當這個念頭也被粉碎的時候,韓京閉上了眼睛。他感到科榕正在脫自己的衣服。

□一涼,一張冰冷的手随後覆上了臀瓣兒,而且還有逐漸向隐私部位移動的傾向。

韓京咬緊了牙關,他現在在積蓄力氣,等到最佳的時候,他會踩住科榕的腳背,然後從他身側翻出去。但是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條方案并不可行。

如果可以,他也會用曾經撕咬過蛇的牙齒來撕咬他的脖子!

“你過來!”他扭過被科榕按住的脖子,蒼白的臉上挂着扭曲的笑容,“過來!”

科榕歪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變換态度的韓京讓他有點無所适從,加上之前有兩次就是被他的表象給騙了,所以顯得小心翼翼。

但是韓京依舊锲而不舍地誘惑着他,科榕果然受不了,随即将嘴唇送了過去,韓京也不負他望地回應着他,而且賣力地舔弄着。

科榕再也無法忍耐,下|身有一種脹痛卻得不到緩解的痛苦,他也脫下褲子,用勃|起的東西磨蹭着韓京的大腿。

就在韓京一步一步接近這個野獸的脖子,準備咬開時,一聲巨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給轟開了。

冷着臉的艾岚身後跟着兩個手裏拿着高端武器的族人。

艾岚見韓京久久不回便料定是出了事,等他急急忙忙趕到現場時,看到的卻是這樣的場景!

韓京竟然勾着科榕的脖子!看樣子一點也不像是被強迫的!

驟縮的瞳孔仿佛一秒瞬結的冰,艾岚臉上頓時籠上一層嗜血的寒意,他如此在意的一個人竟然背着自己做着這種肮髒的事情!

他設想過韓京被強迫的各種場景,可是從沒想過是如此地令人心寒!

這個男人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怎麽可以無恥到這個境界?

看着艾岚仿若結了一層寒霜的俊臉,韓京的臉色更加蒼白了,暴露□的羞恥感并沒有此刻的心慌來得強烈,他感到一股空前的難受……

莫名的眩暈感襲了上來,如疼痛的潮水一般漸浸他的額頭,眼前一黑,倒在了科榕的懷裏。

41裂痕

身上咯着疼。

韓京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是審視四周。

果然,這是一個毫不熟悉的房間。

冰冷的床鋪和冰冷的空氣,加上黃昏已經來臨,大有一種落寞和凄楚的感覺。

算是對自己的“懲罰”嗎?

他抱緊雙膝坐在那裏不動彈,拱起的肚子又讓他的這個動作顯得有些好笑。當艾岚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整個人不可置信地彈了幾下。

他緊閉着雙眼,現在他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對方存在的理由就是如此的簡單。

可是當自己好不容易明白了自己的心之後,對方卻不要自己了怎麽辦?

其實,他剛開始時在這場游戲裏占優勢,卻是因為一開始就作弊。

而且不是因為愛。

比愛更糟糕。

響亮的金屬門環聲響起。韓京身體一僵,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他躺下去裝睡。

眼前巨大的陰影投射下來,像一塊巨大幕布,但是對方沒有動作。他突然意識到艾岚對于自己來說是有多陌生。

他很緊張,但是卻很冷,這個氛圍讓他呼出的水汽都要凝成了霜,為什麽他不動,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你想裝到什麽時候?”

艾岚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地平靜,甚至還帶了點無奈。

他的平靜讓他十分吃驚,但是沒想到自己更加平靜,“我醒了。”

他本以為自己會憤怒,會失去自信,會——不知為什麽,可是自己卻在這個時刻超然了。

“你不想解釋一下嗎?”艾岚冰冷的手摸着他挺起的肚子,嘆了口氣,“他們可能會砍了你。”

“誰?”韓京看着從屋檐上掉落的冰柱碎片,閃着亮晶晶的光芒,“我……只能說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艾岚的眼神逐漸變得陰沉,指尖在肚皮上彈了幾下随即收回,“哼。”

他慶幸頭發過長,遮掩了視線。

“我可以原諒你,但是,請不要高估了自己的價值。”

韓京肩膀松懈下來,無聲地笑了,既然是原諒,那他就是篤定這個事實了,任你再解釋也沒用。

“謝謝你的原諒。”韓京坐起來,“我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他皺起漆黑濃密的眉。“剛才你說有人要砍了我,你怎麽處理?”

一個表面上看起來更加讓人在意的問題。

艾岚久久地凝視着他的眼睛,他光潔的前額和修長的脖子上,藍色的血管在皮膚下跳動。

“我覺得要是族人的怒火難以平息的話,我會考慮的。”

韓京搖了搖頭,縮回床裏面去了,果然,他還是要強,即使在艾岚放低姿态後也不肯軟下來半分。

“你真的一點都不打算解釋嗎?”艾岚刻意地靠近韓京,看着這個倔犟到令人頭疼的人繼續往裏面縮。

兩人幾乎鼻尖對着鼻尖。

天知道他是花了多長的時間來平息怒火的,他花的勇氣遠遠比這個在愛情前面的懦夫來得更多!

他真想把這個人給剖開看看,他到底鐵石心腸到什麽境界!

“那我說的話你相信嗎?”韓京揚起眉毛,“如果我說我是想咬他的脖子呢?”

艾岚俊邪的唇角勾起,沒有說話,他從床邊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什麽?他是想抛下他嗎?

韓京在兩條路中掙紮:要不就是守着所謂的廉價的自尊在這裏煎熬,要不就是放下一切追随心中所想!

他必須做出抉擇,必須在艾岚離開之前。

很快,他上前拉住了艾岚的衣袖。

艾岚是怎麽想的他不管了,這次,他必須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一次。就算艾岚是真的不信任自己,真的不理自己了,他也要迫使對方正視他,是他将他掰彎的,是他将他帶入萬劫不複的深淵的,如果要粉身碎骨的話他一定要拖下艾岚!

艾岚餘光瞥見韓京拉住了自己的衣袖,唇邊的笑意加深,驟然将韓京拉進了懷裏。

果然,對付這種人就要讓他感覺到危機感麽?

韓京明顯被對方的突然動作而吓到了,随即感到自己“中計”了,但是他卻沒有放手的意思,哪怕是艾岚抱得比自己還緊,他也沒有松開拉住他衣袖的手。

韓京瞬間體會到對艾岚的渴望,他開始變得想要将對方占為己有,想要纏着他的身體讓他無法脫身。

艾岚看着如此主動的人,心裏明白,其實,他就是一個任性而自私的人,他可以選擇不要你,将你扔在一邊讓你發黴,但是他絕對不允許你不理他。

艾岚将他的雙腿繞在自己的腰際,然後将人提起來朝外走去。“我不是告訴你送完東西就回來的嗎?”

韓京盯着他,兩個頑固的男人互看了半響後才被韓京的嘲諷聲打破:“你們迪洛克人不能喝酒嗎?”

“不是不能,”艾岚捏着他的臀瓣兒,“因為這個時候是迪洛克人在發情。”

“你打算把科榕怎麽辦?”韓京一想到那個時候的事情就覺得惡心,不想再繼續下去,“他會死嗎?”

艾岚瞪了他一眼,逼得韓京只能轉開目光:“他不會死的,因為他是大祭師。”

“怎麽?你擔心他?”

韓京沒理他,抱着艾岚的後腦勺,将他拉到自己胸前,“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人。不許不相信我。”

艾岚笑了兩聲,不置可否。

韓京也齊聲笑了起來,至于對方是真的相信他是清白的還是只不過是原諒他了,不想再去深究。

這道險惡的門還是被自己跨越了,在關鍵時刻也許會失去勇氣。但是,回想經過的每次事情,自相交纏的失落一次又一次降臨在他身上,反反複複,總是一樣強勁,每次都讓自己認識到自己的另一面。

将韓京放到房間裏的時候,艾岚臉色重新變得凝重。

他走到床邊,将被子掀開,自己也躺了進去。

抱着韓京的後背,艾岚摸着他的肚子不說話,他要考慮的事情遠比韓京來得更多。

族人那邊怎樣解釋,做母體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個神聖的任務,更何況是首領的母體,所以當跟着艾岚的兩個族人見到那個不堪入目的場景時,一切就複雜起來。

加上科榕,他是大祭師,他掌握着這裏幾乎所有的秘密,他即使想除掉他也有不可行的理由……

韓京感到艾岚深深地嘆了口氣,只好用手回應着他,輕輕揉着他的手背。

艾岚瞅了他一眼後,将他的褲子一把拽下,用手指稍微擴張了一下就進去了……

韓京好久都沒做過了,身體微微發顫,過了好久才适應了他的碩大,冰冷還是讓他的腸道收縮到極致。

“嗯……你別夾這麽緊……”艾岚拉着韓京的背,以進入最深的後背位緩而沉地撞擊着。

他不敢太放開,因為韓京的肚子高高隆起的樣子讓他覺得做|愛都有一種罪惡感。

但是沒過多久他就将這些東西全部抛到腦後了,将韓京翻來覆去折磨了大半天

直到最後對方顫顫巍巍想要再次反攻的時候,又按住了懲罰似的挺進去,冗長的運動又開始了……

韓京此刻對他的撞擊除了疼痛更有一種心理上的不同體驗,這樣和他零距離的接觸,感受他在自己體內沖刺,搗戳,一股戰栗的快感從緊繃的小腹內升上來。

拼命用手拉住對方的大腿根部,韓京自己也開始随着律動而前後動,擴張到極致的拼命地吞咽着碩大。

艾岚看着這樣的韓京覺得很好笑,于是停住了動作不再沖刺。

沒有了刺激,韓京愣愣的看了艾岚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找到了讓自己動的訊息,然後又開始了漫長的騎乘式……

不過他沒看到,艾岚眼裏一閃而過的譏諷。

“你要流放我?”科榕微笑着将銀發用紅絲帶束住,然後自然垂到腦後。

對于這個問題,艾岚想了很久。

他們迪洛克人是冷血動物進化而來的,不存在什麽手足之情,但是有一點必須要考慮到:除卻他知道的有用信息,韓京肚子裏的孩子可能還要寄希望于他身上。

“如果你想的話是可以的。”

艾岚冷冷道,“希望你不要對韓京有什麽亂七八糟的心思,他受不了誘惑。”

科榕皺了皺長眉,“噗嗤”一聲笑道:“你認為他是受不了誘惑的嗎?”

艾岚不動聲色,一張調好角度的利器對準了他的咽喉,他難道不是受不了誘惑才去回應科榕嗎?他難道不是受不了誘惑才那麽拼命地迎合自己的嗎?

利器在科榕上下滾動的喉結哪裏頓住,不欠分毫,如果科榕再動一下喉結,或者說再說一次話,殷紅的血就會滲出來。

這裏傳遞着生命的律動。

“哼。”科榕勾了嘴角,眼睛彎成人畜無害的月牙形,“看來你是真不了解韓京!”

他知道這個利器有多麽厲害,尤其是當這麽一片正在和動脈做最親密接觸的利器。

說話時下颚擺動,也許就會牽動他的動脈被劃開一條口子,但是他還是要說,鮮紅的血像是危險的蛇信子一樣蜿蜒而下:“你不知道韓京是什麽樣的吧,他是不容易交出真心的人,可是一旦交出了自己,便會摒棄所有毫無顧忌!”

請不要說得你狠懂他似的!“你才跟他相處了多久?”

“不需要多久。”科榕整了一下衣領,滴落的血跡讓他顯得有些狼狽:“希望你好好看好韓京,不然,我也不會輕易松手的。”

這個立場說這個話未免好笑了,但是他卻比艾岚來得更加理直氣壯,用食指捏住利器,科榕将它推到一邊,“好好在意你的事情吧!”

42亞裏的目的

亞裏端着一杯擱在茶碟上的茶走上樓來。

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雪白透徹的肌膚看不到一絲痕跡。

看見趴在陽臺上的徐寶是笑了一下。在明亮的晨光中,幾縷火紅的發絲垂在他臉側,讓本來就美麗的人顯得更加邪魅。

徐寶愣在原地,似乎到現在他對亞裏的美貌都沒有抵抗力。

“怎麽了,想出去嗎?”亞裏的心情似乎不錯,應該說這些時日他的心情都很不錯,對待徐寶的時候都是笑着的。

“我想地球了。”徐寶感覺這話說得有點詭異,但是亞裏并沒有嘲笑他,而是靠在欄杆上望着他。

“我還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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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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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