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 第十五個鳳君少年皮囊之下的惡鬼修羅……
話說阿岫覺得自己顏控這一點說不定是這雲家遺傳的,她覺得自己先前也不是那麽看顏值的,到了這兒之後倒是被這裏的美人們驚豔了許多次。
女尊世界的好處,明目張膽地左擁右抱。
只是阿岫似乎不是美人們吃的款式,左擁右抱是不可能的了,再加上多是時候她往往就只是那種光看臉,能夠叭叭叭說一堆滿嘴跑火車,等真刀實槍實操時,跑的比誰都快的慫包。
每天喊着啊要好看的小郎君,等到真有心動的小帥哥上門,只會得到一句莫得感情的我們不合适。
三皇女上門時,阿岫還在榨幹碗裏最後一滴酸梅湯,三皇女傲慢地走到她面前,啪嗒弄翻了阿岫的茶盞,上面還有一顆阿岫還沒來得及啃的酸梅。
“二姐姐還真是好悠閑,昔時金尊玉貴的郎君被你使喚洗手作羹湯。”雲曦開口諷刺道。
阿岫垂眸看着地上的酸梅子,表情沉了下來。
“那三妹妹要本宮如何?把奴隸供起來?或者是幫三妹妹金屋藏嬌?哦,本宮這兒算不得什麽金屋。”阿岫的心情不好,直接怼了回去。
“一段時日不見,膽子還真是大了不少。”雲曦抓住了阿岫的手腕,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雲曦能得女帝寵愛,這身體素質自然不會差,阿岫被拉住手腕時,只覺得手腕要碎了,這女尊國的女子力氣真的是大。
“你能不能不要這般蠻橫?”阿岫真的生氣了,語氣更差了。
阿蠻面無表情地甩開了三皇女,把阿岫解救了出來,初墨禪也上去扶住了阿岫。
少年人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牽住了阿岫被抓住的手腕,手腕上已經浮現了紅印,之後估計會有淤青。
“你這狗奴才敢推本宮?”雲曦被身後面容精致的郎君們扶住,表情有些委屈,就算雲曦再怎麽強勢,也是皇宮之中精細養着的,跟阿蠻比還是少了些力氣。對待平日裏的大事倒還算有些決斷,偏偏陷在了這初家郎君手中,昏了頭時什麽都做得出來。
雲曦見到阿蠻沉默,又把目光放到了沉默不語的初墨禪身上,眼巴巴地說道:“初家哥哥,前些日子本宮在生産,才未能來得及為初家哥哥求情,這段時日本宮求了父親,父親答應讓本宮納你為侍君。”
許久未見的少年人身量抽長許多,只着簡單素衣都能窺見其如竹風骨。
他的聲音淡淡,說出的話卻着實傷人:“殿下才是金尊玉貴,墨禪配不得殿下,二殿下于奴有救命之恩,自然要舍身回報。”
“你只是瞧不上侍君之位對不對?等本宮榮登大寶,本宮……本宮……許你……”鳳君之位。
三皇女似乎真對初墨禪有了真心,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都口不擇言地說了出來。
阿岫也被這話吓了一跳。
這國家未來,如果放在三皇女這戀愛腦上,着實有些堪憂。
初墨禪沒有理會三皇女的話,只扶着阿岫到內室的軟塌上休息,阿岫因為身體緣故,不能有太劇烈的情緒波動。
因為雲曦的事情,她的胸口已經有了煩悶的感覺。
阿蠻也把雲曦給趕了出去。雲曦自是不服氣,又想上前争辯,便見心愛之人站在遠處一動不動,只用深沉的墨瞳盯着她,仿若在說,既是如此,又有什麽挽回的必要?雲曦一下子便洩了氣,原本的狠話一句都說不出來,她素來驕矜自傲,偏偏在這男子身上反複栽跟頭,她當然不會覺得初墨禪會瞧上那病秧子,心裏還對他存了希冀。
小白一直不敢說話,見到雲曦離開之後,才匆忙取了藥。
只是想要上藥時,初墨禪說阿岫口幹,讓小白去燒些清口的甜湯,小白不疑有他,便匆忙趕去了。
阿岫躺在軟塌上發呆,說實話,剛剛三皇女的架勢真的還是吓到了她,她并不是一個好強争勝的人,甚至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挺懦弱的,不是快意恩仇的性子。
剛剛的唇舌反擊,令她冷靜之後就是後怕,她害怕之後再被找茬,這宮中最有名無實的“主子”怕不就是她了。
手腕上冰涼的觸感讓阿岫回神,阿岫擡眸瞧見了少年人精致如玉的下颌線,他正在認真地幫她的手腕上藥。
靠在枕頭上的女孩呆呆地問道:“阿善,你會不會覺得我挺懦弱的,說實話,我很害怕和對方正面硬剛,用阿蠻的話來說,我是最沒女子氣概的女子了。”
初墨禪聞言擡眸,看着躺在床榻上精致得宛若瓷娃娃的女孩,竟然贊同地點了點頭。
阿岫見到他這樣反應,氣得翻身不想理他。
“殿下就是殿下,沒必要拘泥于世俗之見。”初墨禪還是繼續幫阿岫擦藥,一字一句都打在了阿岫的心口上,“殿下大才,世人愚昧才無以得見,若有朝一日得以施用,殿下必能名流千古。”
聽見了初墨禪的話,阿岫沉默了許久,到後面只是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我不過是拾人牙慧,那些并非我之獨創。”
“那又如何呢?救了醫女所這般多傷員的人,就是殿下。”初墨禪似乎鐵了心想安撫阿岫。而對方安撫人的技巧顯然高了阿岫不知多少個段位。
阿岫竟然被他誇得有些飄飄然。
白色的綢帶被細心地綁在了阿岫的手腕上,阿岫回神之際連忙道了聲謝。
“殿下無需言謝,你曾救奴于水火,奴做任何回報都是應當的。”初墨禪微微傾身靠近了一些,發絲垂下,撩到了阿岫的頰邊,“殿下的任何要求,奴都會答應。”
回應初墨禪的只是一陣輕微的呼吸聲。
不知何時,阿岫已經睡着了,側着身子,雙手乖巧地放在枕邊。
真是個乖巧漂亮的娃娃,幼時他曾沉迷精巧的機關娃娃,樣貌精致,關節上連着絲線,一舉一動都受他擺布,只可惜那娃娃後來被人給搶走拆卸了一個手腕腕骨。
沉默的少年也什麽逾矩的舉動,只緩緩退出,性子是最沉穩溫和的。彼時小白正端着煮好的甜湯進來,卻沒想到又被初墨禪阻止。
“殿下已經歇息,切莫打擾。”初墨禪說道。
小白站在門外,只透過簾子,心中一陣陣失落。
他已經許久未曾和殿下單獨相處了。
晚上的時候,阿岫果不其然開始發燒咳血。
阿蠻皺着眉頭幫阿岫診了脈象,最終嘆了口氣,說道:“真是脆弱了些,如今便是心緒起伏,都能得了病。”
言罷便去抓藥煮藥。
初墨禪和小白陪伴在阿岫身邊,二人皆沉默不語。
許久之後初墨禪喚小白一同出去。
小白有些忐忑不安地跟着初墨禪,走在他身後時,隐約瞧見他戴在手腕上的佛珠。佛珠在月光之下,反射出陰冷的光芒,小白看着這個和平日溫和模樣完全不同的初墨禪,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初墨禪坐在了石凳上,雙手搭在了石桌,纖長如玉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撥動着另一只手腕上的佛珠。
石桌旁是一片竹林,錯落斑駁的月光忽明忽暗地打在眼前如玉少年的身上,小白心中的危機感再次産生。
“小白弟弟,幼時我曾頗為疼惜一個木偶娃娃,只是可惜這娃娃後來被人拆了一個腕骨,那是個不長眼的驕縱郎君。”
“後來……如何了?”小白咽了口唾沫,白淨的面皮有些緊張。
“那郎君呀,只是和我的娃娃一樣失了腕骨而已。”初墨禪輕撫佛珠,一副只說了一件小事的樣子。
小白趔趄了一下,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沒什麽呀,小白弟弟。”初墨禪緩緩起身走到小白身邊,聲音低沉道,“三殿下着實不長眼了些,殿下就像這脆弱的娃娃一樣,瞧瞧,現在就病了,娃娃可以修好,可殿下卻不一定了,三皇女留着,便是個禍害。”
剎那間,小白只覺得眼前人溫潤如玉的皮囊之下似乎隐藏了一只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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