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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學博士證書已經可以取回,這樣雇主還會給我漲更多的薪水。”桑傑管家的中等黑色皮膚顯得眼睛格外發亮,十分期待的樣子。

一個普林斯頓的經濟學博士做他的管家,實在有點大材小用,尤其他暫住的地方只是離學校很近的一百二十平公寓。

桑傑管家繼續說:“下個月我會申請雇主送我去一所心理學大學進修,相信等我回來,方少爺你的抑郁症不會讓雇主太苦惱了。”

方肅少臉色陰晴不定,他哪裏有什麽抑郁症,但是如果再繼續模仿前身,恐怕沒有病也會有病了,看來必須要盡快讓方家爺爺知道,他并不需要桑傑管家了,他需要的是自由,也不需要治病,他心裏很正常。

下午桑傑管家就離開了,留給了方肅少四名身強力壯保镖,讓方肅少很放心,這幾位是中國人,那就說明當他們想禀告方家爺爺的關于他的事情時,會斟酌的考慮一下他的感受。

“我要出去。”方肅少對着四位保镖說道。

四位保镖面面相觑,然後拿出手機,道:“請先讓我們征求方老的意思。”

“我要一個人出去。”方肅少擡起來頭,道:“你們不許跟蹤我,也不可以向我爺爺告知我任何的行走。”

“這個不行!”帶頭的保镖堅決的道。

方肅少微微一笑,“相信我爺爺給我派來的保镖一定不是随便雇傭的,因為他不會信任,你們一定是退役軍人或者警衛員,而出于忠心對我爺爺肯定不能隐瞞,不過你們也不想想,我是誰?我是方肅少,爺爺的親孫子,爺爺既然派你們保護我不過就是我有抑郁症,怕我輕生沒嗎,唉,為了爺爺我只能先告訴你們這個秘密了……”

什麽秘密?四位保镖湊近去聽。方肅少一副‘迫不得已只能告訴你們’的表情,道:“其實我抑郁症已經好很多了,只是還沒有機會對爺爺說,我想啊,等我回家親自跟爺爺說,他肯定也會放心我了。”

四位保镖聽得有些頭腦混亂,其中一位保镖開口道:“那……方少爺你怎麽不打個電話告訴方老呢?”其他三位保镖一致點頭,疑惑的看向方肅少。

方肅少無奈的看着他們,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想回家親自跟爺爺說,這個時候說啊,爺爺肯定不信,到時候親自見面,爺爺看出來我也不像以前那樣了,他就放心了。”

似乎很有道理,四位保镖想了想,看起來方少爺比以前是開朗很多,那種陰郁的氣質也消失不見,明眸透着活潑,還有和年輕人一般的期待。

既然病已經好了,根本不用他們保護,盛京的治安還是有保障的,如果真有什麽事情,一個電話他們就可以趕過去。

四位保镖思前想後,并沒有完全同意,提出他們要跟在遠處,方肅少可以随意走動。就算是病暫時好了很多,也不一定是絕對安全,作為方家的少爺,生命安全才是第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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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肅少也同意了,不管怎麽說,比前兩天的自由大了許多,這樣他也方便去查前世的案子了。

前世自己的死亡,充斥着陰謀,從他成為目擊者開始他俨然就進入了圈套,只是不知道布置圈套的人是誰。是帶頭裝模作樣追捕其實意想槍殺自己的刑警三隊?還是那個真正的兇手?又或者是隐藏更深的人呢?

方肅少穿衣打扮好,系上好白色襯衣的紐扣,站在鏡子面前的年輕人有着好樣貌,微卷柔順的頭發貼着額頭,眼睛圓溜溜的明亮十分,而且方肅少很喜歡笑,一笑就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看起來是一個陽光俊俏的小夥。

比起前世那種天生默默無聞的臉,要好太多。

方肅少自我欣賞後就準備出發,而四位保镖也跟随後面。

從樓區裏走出來,方肅少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自從重生這還是第一次出來,他之前從報紙上、網絡上獲得有關那場6.26案件的資料,和案件有涉及的人,他都一一記得清楚,而今天就是要順着這條線索,找出兇手和誣陷他的人。

案發是在搖江市,和方肅少所在省城龍堰市相差有170公裏,乘坐火車只需要兩個小時。現在沒有必要回去,先是有方家爺爺給他的保镖在,他不能去太遠的地方,然後是現在還沒到必要的時候。在幾日裏查詢的情況,方肅少知道被害者的家就在龍堰市,準備先去被害者家裏拜訪,也許那女孩的家裏人知道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探望薛家

報紙上沒有透露過被害的人家的詳細地址和詳細信息,只知道家在龍堰市,父母都是國企職工,被害人本人是龍堰市市一中的學生。

方肅少在昨天就已經趁着桑傑管家不在身邊,給一中學校領導打過電話,以探望的說法要到了被害人的家庭住址。

走出這一片的公寓小區,方肅少走到了公交車站牌前,摸了摸身上的口袋,這才發現他沒有拿錢。方肅少苦惱了,沒有零錢怎麽去呢?

四位保镖還在後面匆匆跑來,将兜裏的錢一并給了方肅少,嘴裏仍然勸道:“方少爺,咱們有自己的車,随便去你想去的地方,公交車人很多,還不一定有坐位。”

“我暈車。”方肅少拿到了錢就擺手攆他們走遠點,四個黑西裝的高大威猛的男人站在這裏實在有些惹人注意。

暈車的話,公交車難道不是車嗎?

四位保镖知道這是方肅少在敷衍,有些無奈,只好看着方肅少上了公交車。

方肅少對省城龍堰市在前世時是很熟悉的城市,他的大學時代就在這座城市裏開始而結束的,公交車還是那麽擁擠、那麽不平穩,随着慣性左右晃動,一路上站着腿都略微的酸了,這個身體的素質遠沒有前世時好。

到達地方後,方肅少随着人群下了車,在路口旁的水果店買了新鮮水果。拎着袋子向着被害人的家走去。

被害人叫薛漠,只有十七歲的女孩,是龍堰市一中高一年級的學生,學習優異。家庭環境不錯,無辜少女的死亡也讓不少人為之憐惜,在新聞上有關女孩的從小到大的經歷有不少。

當回憶起女孩的模樣,還有屍體被那個年輕人刺穿的一幕,恐怕這家人看到女孩慘不忍睹的屍體時,會非常痛苦。

薛漠的家在普通居民樓區,父母工作穩定,家庭生活簡單幸福。居民樓前面是商服還有菜館、賓館,方肅少進入大門在詢問路人後,找到了薛漠的家。

遠處後面還跟着四位保镖,駕駛着豪華的黑色賓利,因為處于地域隐蔽人煙稀少,所以沒有人注意過他們,方肅少也沒有發現。

方肅少已經到了薛漠的家門口,禮貌的敲門後,是一位精神不佳的女人開的門。

“阿姨您好。”方肅少只有十九歲,比薛漠只大兩歲,叫了一聲阿姨後,看到對方神色愣怔,眼睛渾濁後關切的問道:“阿姨,您沒事吧。”

“我沒事。”女人回過神就側開身,讓方肅少進來,還道:“你是漠漠的同學吧,之前也好多同學來家裏了,你們這群孩子真是有心了,相信漠漠在天上也會感動的。”

方肅少張了張嘴,想說自己不是薛漠的同學,但看到女人臉上的淚漬,最終仍然沒有開口。

将手裏的水果遞給女人,對方說了一句太客氣了,然後就轉身去廚房給方肅少洗水果了。方肅少進屋裏,這個一百多平的房子壓抑着沉悶的氣氛,薛漠的死亡帶給了這家人痛苦的傷心。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方肅少苦苦一笑,父母都以為他死了,而且背上沉重的罪名,受盡別人的眼色。

這時傳來敲門的聲音,方肅少猶豫了片刻,看向廚房的方向,女人對着他喊道:“開下門吧,看看是誰,應該是孩子他爸。”

方肅少應聲,去開門,不過來人可不是中年男人,而是一個臉色不太好,面容青澀的少年。

“你是誰?”少年怔了怔,問道。

這個才是薛漠的同學吧,方肅少在想該怎麽對這位同學解釋,看着少年打量的目光,于是道:“你也是一中的學生?”

少年點了點頭。

“我也是,我是你們的學長。”方肅少編了個不算謊言的謊,以前的方肅少的高中就是在市一中上的。

“哦。”少年沒有接着問,直接進了薛漠的家,喊道:“阿姨,我來了。”

女人捧着水果盆,看到少年神情透着熟稔、親切:“小喬,你又來了呀。你同學帶來挺多水果的,家裏沒什麽人,咱們幾個把它吃了,不然放壞就可惜了。”

“同學?”少年見到女人的目光看向旁邊那個學長,就明白了,對女人道:“阿姨,他是我的學長。”

“這樣,怪不得看起來比你還有漠漠的年紀大一點呢。”女人牽強的扯着笑容說。她又想起了已經死去可憐的女兒。

悲傷的氣氛凝聚在客廳中,三個人都默默坐下,好久沒有開口說話。最終由方肅少打破了沉默,但沒有問到薛漠的事情,而是談論一些有趣八卦的東西緩解氣氛。

之後方肅少得知少年的身份,少年叫喬铮,是薛漠的同班同學,因為都是好學生,也都是班級幹部,所以關系很好也經常來家裏串門。

坐了一會,方肅少沒有忘記來的目的,問向女人:“薛漠那天出去,和您說了嗎?”

女人疑惑的看着方肅少,并沒有拒絕回答,想了想道:“漠漠前一天晚上就沒回家,放學時候來了電話,說和同學聚會。晚上的時候我看漠漠還沒有回來,先給漠漠打電話沒有接通,然後給小喬打了電話,他說沒有聚會,我就知道不對勁了。”

這些話又讓女人勾起當時的痛苦,不由哽咽,說不出話來。喬铮拍了拍女人的背,看起來像大人一樣,對方肅少也用警告的眼神,“別問了。”

方肅少知道不好再問下去,準備告辭,臨走前女人拉着他的手道:“能讓你們這些孩子來看我,我也知足了,知道你們擔心我,阿姨能照顧自己。”

對于懷有目的來這裏的方肅少,他神情微微繃緊,心裏有些愧疚,然後道:“阿姨,你照顧好自己。”

離開薛漠的家,方肅少沒有得到想要的信息,但是又有了明确的目标,他想要知道當時薛漠是和誰出去的?之後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當走出樓區大門,忽然一個青澀的喊聲從背後傳來:“喂!你等等。”

方肅少微微轉身,從不遠處看到喬铮飛快的跑過來,頭發被風吹的淩亂,腳步絲毫不慢,直到到了跟前才停下來。

“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不是我和漠漠的學長,對嗎?”喬铮神色警惕的看着他,問道。

方肅少笑道:“我曾經在一中,沒有騙你。”

喬铮緊緊凝視他,道:“你肯定不是為了探望阿姨的,你是來做什麽的?你說你‘曾經在一中’那麽現在不是一中的學生了?為什麽要問阿姨薛漠的事情,你到底是什麽人?”

這個喬铮年紀不大,但是洞察力強,心思敏銳,眼神仿佛想要逼迫的要方肅少說出答案。

方肅少笑了笑,真是不好糊弄的少年,沉吟片刻,道:“其實我的身份并不重要。”

那還有什麽東西重要!喬铮瞪着眼睛。

方肅少問道:“你知道薛漠是怎麽死的嗎?她是被四個年輕人騙到荒郊野外,然後一刀一刀刺死的,她咽下最後一口氣時,對方還沒有停止發洩式般的殺戮……”

喬铮身體微微一晃,喃喃道:“漠漠她是這麽死的?”

“對啊,那個那個殺她的年輕人,紅着眼睛,怨恨的望着她,仿佛就是做錯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躺在刀下的女孩。”

“禽獸!”喬铮大罵道,臉上挂着憤怒、痛恨、後悔的種種情緒。

很快喬铮覺得有些蹊跷,怔愣的看着方肅少:“你怎麽知道?你不會在編故事騙我吧?新聞明明說是一個叫劉寧的人殺害的漠漠,警方都已經将他擊斃了。”

作者有話要說:

☆、獲得消息

方肅少臉色微微沉郁的道:“薛漠不是劉寧殺的。”

“啊?”

方肅少道:“薛漠死亡,劉寧逃逸,最後警方将他槍斃,你不感覺這些報道出來的過程有些不對勁嗎?”

喬铮悶悶的道:“沒感覺有什麽不對勁的。”

“新聞上說劉寧本來要去考公務員,然後路過開發區見財起意用刀殺害薛漠。難道劉寧要随身備着一把刀去考試嗎?”

“之後又說,殺害薛漠後便去考試,這種心裏過程很不正常,一般兇手在殺人後想的是離開這裏,或者去自首,可他卻選擇繼續考試,難道考試比命還重要嗎。”

“最後上午考完試,劉寧開始準備逃逸,在火車站中警察示警無效後進行擊斃。火車站是人流密集的地方,劉寧是在無乘客的地方被擊斃,這裏就巧合了,劉寧作為逃逸犯人不是應該藏匿人群當中嗎,而警察為什麽就恰好可以在沒有乘客的地方将他擊斃,而且多次示警,示警是要鳴槍,為什麽當時乘客都沒有聽到槍聲呢?”

方肅少的話将疑點都剖析出來,聽得喬铮錯愕不已,還有些許的震驚,不願意相信,可方肅少說的一點錯都沒有,沒有道理去推翻。

“那……劉寧不是兇手?”喬铮怔了怔,問。

“不是。”方肅少确定道。

“那之前說的那四個年輕人……将薛漠騙到荒郊野外,然後将她殺死,也是真的?”喬铮的眼睛微紅,卻不眨眼,緊緊的看着他。

“并不是荒郊野外,而是搖江開發區那片,其餘的,都是真的。”方肅少點了點頭。

喬铮情緒很低落,低下頭,悶聲問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怎麽知道的?”

方肅少嘴角微提,少年雖然聰明,但還是天真,就算自己說的八九不離十,但還這麽輕易相信了。

兩人之間靜寂了稍會,方肅少才緩緩開口道:“那個劉寧,是我的朋友。他在死前給我打過電話,如果他回不來,就讓我替他報仇。”

“啊。”喬铮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才讓方肅少前來的。

方肅少拍了拍喬铮的肩膀,道:“我們都是為了朋友來的,無論之前他們曾經發生過什麽,敵人多麽強大,我們都要勇敢的邁出一步查詢真相。”

“你打算查下去?我可以幫你。”喬铮變得認真起來,照顧薛漠的母親,為薛漠報仇,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

方肅少倒是想起來喬铮和薛漠是同學,于是問道:“你知道薛漠那晚是和誰一起出去的嗎?”

“不知道。”喬铮搖了搖頭。

“你想想,是其他班級的同學,還是校外的人?”方肅少看到喬铮再次搖頭,并不死心,再問:“那薛漠和比較可疑的人有過多的接觸嗎?”

這次喬铮想了很久,他想到一個人,皺皺眉頭道:“好像有個叫李帆的人,曾經帶漠漠出去吃過飯,不過他是李氏集團的太子爺,就在盛京海事大學讀財務管理。要說薛漠不應該和那種人認識的。”

方肅少的眸子如星耀明亮起來,“你見過他開的車嗎,是什麽車?什麽顏色?”

“是蓮花愛麗絲,銀灰色,是我最喜歡的一款跑車,我記得很清楚!”

銀灰色的跑車……方肅少回想起來,那天看到的跑車确實有銀灰色的,而且車型确實符合蓮花的特征!

終于被他找到了。方肅少的手掌不由緊握,發現線索的喜悅感讓心髒跳躍加速。

喬铮給了方肅少一條重要的信息,之後兩人告別,方肅少也要前往新的地點去找李帆。

李帆是李氏集團的太子爺,在龍堰市也是有名氣的,不管去哪打聽,都有人能将李帆的黑歷史給你扒的幹幹淨淨,譬如有一次醉酒開車,撞人後李帆沒賠人家錢,倒是把被撞的人弄進監獄了。

事後被撞的家裏人去警察局告,于是被拘留兩天,又去法院告,卻倒賠了幾十萬,最後無計可施,去上訪,直接被返回原籍。

這事鬧的挺大,曾在知名網絡論壇中扒過,但是之後原因不明被删的幹幹淨淨。

現在李帆還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并且氣焰更望,這全靠有李氏集團這座大山。一般普通人家不會想遇到這樣嚣張跋扈的富二代,說不定就像那位被李帆撞了的人,最後不僅沒得到賠償,還弄的滿身狼狽,身陷囹圄。

這些都是方肅少打電話給那四位保镖所得到的消息,還更加确定了李帆是那四個年輕人其中之一,因為李帆現在和搖江的刑警三隊隊長姚郝銘走的很近。這位姚隊長可是親口下令擊斃方肅少的人。

“前幾天還在盛京俱樂部打了一個上市集團的老總,可就憑李帆的身份,人家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将搜集到的資料告訴方肅少,這位保镖對李帆這種嚣張跋扈的富二代十分厭惡。“李帆是盛京俱樂部的會員,晚上都會在那裏出現。”

方肅少在薛家的小區裏逗留一會,知道了他想要的東西,就轉身離開。穿過安逸的小區,走過冷清無比、即要關門的商服,方肅少穿過馬路到達站牌前,看好站牌上的路線,然後開始耐心的等待。

一同等車的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女生,和中年富态的男人。這個時間正是太陽高照,雖然不是最熱的時候,也曬得人一頭汗。

這時一個打扮顯眼的男人路過,不管是行人還是等車的人——包括方肅少,都被吸引住了。

男人衣裝亮麗,頭型還是目前最流行的,模樣也特別好看,就像明星——說不定還就是包裝好的明星呢。

不過很快這個男人走遠了,消失後讓那位和方肅少一起等車的女生略微失望,還在旁邊輕輕嘆了口氣。方肅少卻笑了笑,雖然這個男人瞅着魅力十足,但并不是他感興趣的類型。

招搖的人往往容易淪為靶子被打。

盛京俱樂部,是國內名列前茅的會所之一,內部的奢華富貴,遠遠超過外部普通的裝修。

方肅少在進入之前還遇到了小小的麻煩,進入盛京俱樂部要滿足他們其中一個條件,一是憑借會籍證明或跟随擁有會員身份的人進入,二是繳納十萬塊錢的押金,然後進入裏面的消費,都要從中扣取。

兩條裏方肅少一條都不占,以前的方肅少因為自身有抑郁症害怕和人交流,根本不會來這裏,自然沒有什麽俱樂部的會員卡。

難道要打電話求助方家爺爺?方肅少打顫的搖了搖頭,那豈不是讓爺爺知道他出了門,以這位老爺子的脾氣肯定在最快的速度讓保镖把他帶回去,害怕這個寶貝孫子出一分一毫的傷害。

而方家的父母,此時已經在國外,憑着前身的記憶,方肅少知道他們很久沒有和他聯系了。

方肅少微微蹙着眉頭,他可沒做過官二代富二代,前身又是個抑郁症,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場所。

當方肅少無奈的時候,一個身姿矯健的男人向會所走來。

男人穿着光鮮亮麗,舉止溫和謙虛。将一張金色标明至尊的卡遞給保安看了一眼。

保安立刻神态恭敬起來,對着男人道:“蔣先生,我們已經為您準備好房間,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找我。”

這個看起來像明星的男人地位好像很高,這是方肅少見到蔣勳第二次的印象,而兩人此時的對比落差很大,一個可憐兮兮的進不去,一個享受着崇高的待遇。

顯然男人的價值不止這些,很快有經理下來迎來過去,後面還跟随着一大幫拘謹的富商們。

立刻方肅少也跟在後面,想尾随男人進去,卻被保安攔住。

作者有話要說:

☆、結識朋友

藏匿在不遠處旮角的四位保镖也有些着急了。

“方少爺這是在幹嘛?等人嗎,怎麽還不進去啊。”一直開車的保镖問道。

“看他想進又沒進的樣子,該不會進不去吧?”身後的保镖猜測道。

“開什麽玩笑呢,方家的大少爺進不去這一個破會所?傳出去這會所還能開?”副駕駛的保镖嗤笑道。

“盛京俱樂部每天進入的人是有限制的,而且是會員,或者支付十萬元押金才能進入。”最後一個保镖懂得不少,于是摸着下巴道:“方少爺的錢都是朝咱們借的,信用卡銀行卡說不定也沒帶。以前方少爺可沒來過什麽會所,更不是會員,說不定啊,還真是進不去。”

“那怎麽辦?”那三個保镖齊聲問道。

“方少爺不讓咱們告訴方老他出來的事情,那就不能向方老求助,不如你們回去把少爺的信用卡取出來?”這位保镖建議道。

“那我去吧。我快去快回。”副駕駛的保镖開車門打算下車。

那位精明的保镖忽然道:“不用了,方少爺好像進去了。”

方肅少随着一個年齡相仿的年輕人進入了會所,剛剛進入,就被四周的金碧輝煌的裝飾和布置震撼住了,踩在腳下的地毯是亮綠色的,腳底的感覺柔軟舒适,繡着充滿貴氣的花紋圖式,這個大堂由綠、黃、深紅這三個顏色搭配,仿佛進入這裏就在告知你尊貴無比的身份。

前面的年輕人停住腳步,颠颠退了幾步,來到方肅少的身邊,拍着對方的肩膀,略微得意的道:“消費我全包,有什麽事就來找我,我就在三樓A15房間。”

方肅少莞爾笑道:“好,謝謝你。”

這個年輕人很熱心,不加考慮就幫助方肅少進入會所,保安稱這個人為陸少,身旁路過的客人都笑着打趣:陸少財大氣粗,又給人花錢了,最近手頭拮據,不如陸少救濟點吧?

陸少不生氣,揚揚得意的道:“爺就是有錢,願意給誰花給誰花,就是不給你們這群孫子花,一分錢不給,怎麽滴?咬我啊?”

陸少認為幫助方肅少就是在扶弱濟貧,給人花錢他心安理得,對着方肅少找人的事頗為關心,問道:“你找的是什麽人?我幫你問問。”

“李帆。”方肅少道。

陸少怔愣,問:“哪個李帆?”

“李氏集團的太子爺。”方肅少說。

陸少狐疑的看着方肅少,神情有些微妙:“你找他幹什麽?”

方肅少不知道該怎麽說,然後覺得倒不如實話實說,于是道:“他欠了我的東西,現在該還回來了。”

“欠債?!”陸少興奮的道,有些雀躍的手舞足蹈起來,道:“走,走,咱們先去讨債,他要不還你,我讓他那張臉開花!”

看到那麽開心的陸少,方肅少有些不解,但過了一會他才知道,原來陸少和李帆本來就不對付。

陸少眉飛色舞的道:“好久沒抓到李帆那孫子的把柄了,今天我非得讓他吐血才行。”

方肅少嘴角含笑,這個陸少還不知道李帆欠他的是什麽,如果知道說不定更加開心,而且只是吐血的話,他還不解氣呢……

兩人走到電梯前,等待電梯緩緩降落,當電梯門緩緩開啓的時候,那豪華程度更加令人驚嘆。奇特典雅的古韻風格和現代奢華融入一起,四周鑲嵌着木雕,前方還有落地的鏡子。

陸少顯然是這裏的常客,對此的奢華享受毫無感覺,對方肅少道:“李帆他經常會在三樓會員酒吧,他應該還沒到,我們先去那堵他。”

方肅少沒有異議,點了點頭。

電梯到了三樓,前方鋪着是紅色地毯,兩邊都是落地玻璃,可以望到外面繁華都市的景象。

然後就有兩條路能走,一個是通往會員酒吧,一個是私人會客房間。陸少帶着方肅少走的是左側的路,也就是會員酒吧的方向。

每穿過一個區域都有服務人員,這是會所為了更好服務客人,安排的臨時服務人員,想要什麽,或者需要什麽幫助都可以向他們提出。甚至有些女性服務人員,可以為你提供更加深入的便利。

陸少對這些都瞧不上,将李帆在衆人面前打臉,才是他熱衷的事情。對着方肅少拍着胸脯,保證道:“你放心,李帆那家夥不敢不還你東西,這家夥持強淩弱慣了,就得沒事教訓教訓!”

在陸少眼中,方肅少就是可憐兮兮進不了會所還要辛苦讨債的弱者。

而方肅少自己知道,他是帶着刻骨銘心的恨意和血債而來。

會員酒吧裏分散的桌子讓人看的眼花缭亂,暖色暗淡的燈光打在前方舞臺的前面,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孩在哼唱抒情的外國歌曲。

因為時間還早,氣氛還不夠濃烈,方肅少剛剛進去就被陸少拉到了紫色卡座那邊,中間是一個透明藍色玻璃的臺幾,上面擺放着各種各樣的酒,紅的黃的,色彩缤紛。

四周還坐着一群年輕人,和陸少相熟相互打了招呼,然後各自喝着酒,聊着天。

陸少随手拿了一杯酒,問道:“李帆來了嗎?”

幾個年輕人哈哈笑道:“哥幾個剛才還在說,你陸少不找李少的麻煩,是不是慫了,看來是我們幾個錯了,來,為了賠罪今天陸少的消費都算在哥幾個身上。”

陸少不客氣,還慫恿旁邊的方肅少,道:“想喝什麽想吃什麽,都随便要,今天有人請客。”

“這位是?”四周的目光集中到方肅少身上。

陸少神氣的拍了拍方肅少的肩膀,道:“我兄弟,以後都關照着點,給他面子就是給我陸錦程面子!”

方肅少哭笑不得,什麽時候自己是他的兄弟了,不過看來是和李帆有關系。

幾個年輕人很捧場,各個都說會照顧方肅少的。

這時舞臺上的曲風一遍,強烈的鼓點聲讓在場的氣氛活躍起來,前面的酒吧歌手站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喊着高音。吧臺前的調酒師表演花樣調酒,手快的肉眼都看不清速度,最後調制出了一杯絢爛奪目的雞尾酒。

方肅少發現坐在他對面的年輕人無精打采,過了一會就站了起來,說:“哎,我先走了。”

陸少似乎想到什麽,拽着年輕人沒讓走,問道:“王鴻志,我聽說周六那天李帆那孫子又揍人了,還是個有頭有臉的老總,那個人是?”

氣氛冷了下來,坐在這裏的差不多都知道怎麽回事,王鴻志陰晴不定,他不是陸錦程給不了李帆臉色看,就自己家那點家業還不夠李氏集團塞牙縫呢。

“被打得人就是我爸。”王鴻志壓制着火氣道,“我還是先走吧,現在和李帆不好碰面。”

陸錦程想了想,放開了王鴻志。對于他來說,和李帆嗆傷沒事,他不怕,他老爹更不怕。像王鴻志不行,自己老爹都忍氣吞聲讓人打,他更不能說什麽了。

兩人目前不碰面是最好的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雙方對峙

看着王鴻志走了,陸錦程更等不及了,翹着腿問道:“李帆那孫子什麽時候來,爺爺我都等不及了!”

方肅少看起來很冷靜,其實心已經在燒了把火,這次是報着複仇而來,他也有些等不及了。

“兄弟!”陸錦程挪了挪屁股底下的沙發,靠向方肅少近一點,趴在耳邊問他:“李帆到底欠你什麽東西?重要不?”

方肅少笑着點頭:“很重要。”

陸錦程感覺心癢癢,想知道是什麽,到底有多重要。要是只是錢的話,不太好辦,自己為難上去,人家可以直接還嘛,還完之後呢可不好找麻煩了。

“兄弟,你就透露點,是錢嗎?”陸錦程纏着方肅少又問。

“比錢貴重。”方肅少眼眸含着冷意,嘴角微提,道:“陸少可以想想,有什麽比錢重要呢?”

還沒來得及讓陸錦程回答,一個人的出現,讓現場沸騰了。

“姚警官好!”

“姚警官,好久沒見到了,最近仕途順利?”

“姚隊長啊,最近新聞裏可都是你們刑警三隊的消息啊。”

“姚隊長,來,這裏坐!”

最後一句是陸錦程喊得,而旁邊不少人都在邀請姚隊長,但這位是整個盛京省刑警隊風頭正盛的警官也是要挑人給面子的。

陸錦程,豐啓集團太子爺,這是一家特大型國家企業,主要是金融業務,還有數多個服務行業的子公司。盛京俱樂部,就是他們現在所在的會所,就是豐啓集團子公司産業,也不怪李帆都要給陸錦程面子。而陸錦程父親是豐啓集團董事長,正部級別的領導。

姚隊長走到陸錦程身前,對豐啓集團的太子邀請寵辱不驚,笑道:“陸少也來了。”

盛京俱樂部并非只給予富二代消遣的地方,經常出入的是一些大老板和政府高官,能進入這裏,還可以入會籍,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姚隊長今年已經三十五歲,年紀比陸錦程大了太多,卻是在幫了李帆一個大忙,才能堪堪邁步到這裏,連入會籍的資格都沒有。

方肅少面部絲毫沒有表情,正在默默的打量這位姚隊長,國字臉,威嚴剛正,就是這樣滿身正氣的人,曾毫不猶豫的下令開槍,将他擊斃。

陸錦程在方肅少的耳邊道:“這是李帆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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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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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