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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主人,還會給他那些地位、身份、榮譽嗎?”
這次姚郝銘真的發怒了,萬萬沒想到李帆會這麽惡毒,這樣侮辱他!怒火沖心,頭腦瞬間空白,直接欲揮出一拳,想打死這個人的時候,後面不知從哪沖出的保镖,将他攔住。
李帆的神情很狂妄,笑容非常嚣張,左手摟着美女,右手握住酒杯,高高在上的看着那個姚郝銘。
“李帆!不要以為你是李氏集團的太子就能一手遮天!你幹的那些事情,早晚會被捅出去的!你今天藐視我,侮辱我,嘲諷我,最終有一天你會和我一樣的!你也不過是只狗,只是高級點的狗……”暴怒的姚郝銘聲音漸弱,他已經被保镖拉出去了。
李帆現在眸色陰冷,他現在很确定,那個叫方肅少說的沒錯!就是姚郝銘想将他的事情暴露,剛剛姚郝銘的那些話恰好吻合了方肅少的話,而且姚郝銘還透露出去,他這麽做的原因,不過就是為了權力和地位!
想到姚郝銘掌握的事情,李帆立即推開身邊的女人,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在李帆打電話的時候,姚郝銘已經怒氣洶洶的回到臨時住的高檔酒店的VIP套房,這裏的老板也是看在李帆的面子上為他提供最優質的服務,所以剛剛到達,姚郝銘就有了一絲悔意。
他不應該和李帆硬幹,甚至還辱罵了對方。想起李帆的手段,姚郝銘的手有些發抖,然後拿出手機決定給李帆打給電話。
雖然不恥和李帆這樣的為伍,但有的時候就是需要妥協,在公安機關奮鬥十多年的姚隊長很清楚這個道理。
電話很快撥打過去,但很快就挂斷了。姚郝銘沒有放棄,繼續撥打,在打到第三次的時候終于接通,電話裏傳來懶洋洋卻高人一等的語氣:“喂?”
“李少,真的對不起,是剛才喝了一點酒才胡言亂語的。”姚郝銘忐忑不安的道。
“唔。”李帆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好像沒想要計較,敷衍道:“我還要休息,有事明天再打吧。”
然後對方就挂斷了電話,姚郝銘握着手機的手出了一層的汗,心中仿佛堵塞着一塊石頭,壓着他喘過氣。
一種不安的情緒漸漸蔓延起來,姚郝銘看着這豪華舒适的房間,卻感到了危險和緊迫感,這是他當警十年多的經驗,而他一直信任着這種行警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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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北方的初夏格外清涼。尤其是在早晨,暖風吹拂進紗窗內,柔色翩翩飛舞的簡單花紋窗簾随着風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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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肅少習慣打開窗戶睡覺,這令屋內保持新鮮流暢的空氣,一覺醒來也非常舒适。伸着懶腰,在兩米大床上舒服極了的滾了一滾,然後睜開眼睛,一片清亮而簡單的家具布置映入眼簾。
先是錯愕一下,這裏好像不是他的家也不是他的宿舍,然後釋然了,他現在已經不是劉寧,他是方肅少,一個好像有權有勢方家的孩子。但是他還是喜歡用自己的方式生活,簡單自由,不受拘束的感覺。
方肅少踩着拖鞋,走出屋,四位盡職盡責的保镖已經等候多時,看到方肅少出來立刻齊聲道:“方少早。”
方肅少心裏痛苦的呻-吟一聲,看到這幾位保镖,就提醒他現在的身份,這讓他倍感壓力。
此時四位保镖們遇到了一個難題,想要請示方肅少:“方少,早飯您打算吃什麽?”
早飯?方肅少想起昨天晚上那碗半生不熟的面,搖了搖頭道:“去外面吃吧。”
保镖們赧羞的站在一排,桑傑管家走了,他們方少的飲食都成了問題,昨天晚上他們努力奮鬥出一碗難以嚼咽的面條,最後的結果是方肅少自己動手為他們做了一碗清湯面。雖然不入味,但是至少能吃。
方肅少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就讓這四位保镖跟随其後。樓下有一家包子鋪,其實方肅少昨天就注意到了,已經垂涎了一個晚上,快步走向那家包子鋪,剛剛踏入就急忙的叫上服務員。
要好包子,方肅少及四位保镖一同坐在四方不大的餐桌上,保镖的體格本身高大,方肅少身材均勻,卻和這幾位保镖一比倒是略微顯得矮小。
“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吧,讓我們盡快彼此了解。”方肅少看到四位保镖坐上桌子的時候就很拘謹,于是先開口說話。
性格最豪爽的保镖最先開口:“我叫陳熙,是我們四個人的大哥,擅長駕駛各種交通工具,這麽說吧,給我一輛夏利,完全可以開出悍馬的效果。給我一輛客機,我能飛出超音速的效果。給我……”
“給你一個橡皮艇,你能讓它有游輪的效果嗎?”方肅少好笑的問。
陳熙哈哈笑着,撓着腦袋道:“這個不能,它倆原理不太一樣。”
下一個說話的是嗓門挺大,性格直率的保镖:“我是老二王祝材!方少你放心,你的命就是我王祝材的命,就算我沒命了,你也能安安全全的活着。”
方肅少聽到這個有些不倫不類的話,哭笑不得的道:“兄弟,咱們沒到拼命的時候呢。”
老大陳熙尴尬的道:“方少,老二他就是說話直性格也太沖動,別介意。”
“不會。”方肅少笑了笑。
陳熙看了看王祝材,道:“老二無論是體能還是力量都是我們四個人中最優秀的,他和老三正好相反。”
長相略微比其他三人文質彬彬一些的保镖向方肅少點點頭:“我是老三邱藤槐,這裏體能我是墊底的,所以擔任方少您的醫生和小組指揮的人是我。”
顯然這裏最沉穩的保镖就是這位邱藤槐了,有點讓人放心的感覺,方肅少向邱藤槐點了點頭。
“我是木昭,在我們四個人裏我年紀最小,和方少差不多大。”木昭言簡意赅的道,沒有說明擅長的東西,不過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意。
作為老大的陳熙哈哈笑道:“老四各方面素質都很強,雖然年紀小,但本事可不小。”
方肅少看木昭也覺得和他沒差多大,不過他心裏年齡已經二十三歲了,看着麽一個年輕小夥真有點稚嫩的感覺,尤其眼神中從不抑制的傲氣。
作者有話要說:
☆、漸漸淡忘
“我是方肅少,你們應該基本了解我的資料。”方肅少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看着這四位保镖們紛紛點頭,便笑道:“但資料畢竟是資料,資料代表的是表面上的東西,你們既然是我的保镖就應該了解我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我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因為我是方家人的身份就出現一些必不可免的意外,如果真的出事,有你們對我的了解,我們相互配合會将事情簡單化。只憑借資料上的東西,在營救或者逃亡等事情發生時,因為我個人原因影響你們的計劃,這也是有可能存在的因素。”
方肅少明确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有一瞬間讓他感覺,他還在那個三千厘米長的會議桌上和老板、高層開着公司會議。
四位保镖都是身經百戰,是被方老從軍營中最好的士兵中挑選出來的佼佼者,甚至有的還經歷過戰場的洗禮,對方肅少的看法很贊同。
這時熱騰騰的小籠包也新鮮上桌,幾個人立刻停止說話,開始吃這個簡單實惠卻讓人感覺美味舒适的早餐。
方肅少好不容易休息下來。近日裏在搜集6.26案件的資料信息,今天忽然閑了下來方肅少也有些不适應。
他不是真正的大學生,前世在大公司裏做經理,是每時每刻都被老板壓榨,休息的時間也在少數,然後就去考公務員那時也并不輕松。
他是那種一旦閑下來,就坐不住的人,于是打算和前世一樣,大學期間暑假時候找一份兼職來做。不過這個提議讓四位保镖集體否決。
陳熙作為老大首先對方肅少說:“根本不可能,方老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方肅少思量,以方爺爺對他擔驚受怕态度,能同意他去做兼職恐怕不容易,于是道:“可以不讓爺爺知道。”
陳熙笑着說:“其實就算我們瞞着,方老也清楚的知道方少您的一舉一動,所以不要讓我們為難。”
方肅少也理解這四位保镖,只好無奈放棄。
不過方肅少沒打算在屋裏死宅,而是到外面到處晃悠,這一片區域都是白領人群比較多,白天基本人很少,到了晚上才會熱鬧。
方肅少晃到報刊亭,買來本省地區的報紙,這裏的信息很多在網上是沒有的。
今天報紙的頭條很讓人萬分驚愕,标題是《搖江市英雄隊長搖身一變成逃犯》,然後是各種解析和推測。
方肅少将這篇報導看完後,難以确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難道是因為昨天诳李帆的那些話起作用了?
如果是起作用,那埋下的種子發酵太快了。其實要怪就怪李帆疑心太重,姚郝銘也太魯莽。
新聞上說,昨天夜裏刑警大隊重新調查6.26案件,仍然由三隊領導,但是由于姚郝銘不在就交給副隊長職權。而副隊長所查結果就是,真正的兇手是姚郝銘,之前所說兇手劉寧只不過是姚郝銘找的替罪羊。
而現在警方确定姚郝銘已經潛逃,通緝令也下來了,進行全城追捕。
李帆懷疑了姚郝銘,所以弄出了這一手?方肅少覺得可笑,将報紙扔到垃圾箱裏,然後回到公寓。
權勢給予李帆這些人,就是胡作非為壓榨平民百姓,方肅少雖然獲得新生但恨意未減。對行政部門中某些人也産生了強烈的反感,他不甘心,所以要查清楚真相,給予自己清白,還死去的薛漠一個交代。
被利用的姚郝銘失去了價值,如今的下場和他又多麽相似,方肅少卻沒有一絲興奮,而是冷靜的回到房間內,開始計劃下一步怎麽辦。
只是還沒有考慮清楚如何走下去,一個電話就打來了。
“喂?”方肅少不清楚這個陌生的號碼是誰,但是心裏隐約有了答案。
“方肅少,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辦。”電話裏頭的聲音高傲嚣張,語氣不容置疑。
方肅少握住手機的手緊了緊,“是李少啊。什麽事情,我一定辦好。”在李帆的面前他還需扮演好那個‘怯懦膽小,卻積極的當李帆狗腿子’這樣的人。
昨天方肅少并沒有留下電話,但是以李帆的身份能拿到他的電話也很正常,現在李帆手裏肯定已經有了一份關于自己的資料——但那一定是表面上的,方家的信息以李帆還沒有權利窺知。
李帆說道:“你來躍虎會館,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然後電話迅速挂斷,好像生怕多扣那點話費一樣。
方肅少決定去一趟,他不怕是李帆下的套,因為李帆現在認為捏死自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而且還有一些事情想利用他。
讓他辦什麽事情,這讓方肅少很感興趣。
躍虎會館,衆所周知是李帆的私人會館,甚至有傳聞說這裏有特殊服務業務和販賣毒-品。方肅少起初要來這裏,四位保镖決定貼身跟随,但被方肅少駁回。
有保镖跟着,李帆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簡單了。打定主意,方肅少還是堅持讓保镖在遠處跟着,不能讓李帆的人發現。
方肅少習慣節省,仍然是坐着公交車前往,到達氣派的躍虎會館。
矗立會館的柱子氣勢雄偉,金光閃耀的躍虎會館四個字龍飛鳳舞挂在最上方,保安也是身強體壯,威懾力極強,有種讓人卻步的感覺。
就算躍虎會館比不上盛京俱樂部,但也不可小觑。
“先生,您找誰?”保安人員不冷不淡的問。
“是李少讓我來的。”方肅少道。
保安立刻用對講機聯系,片刻後向方肅少确定身份:“您是方先生吧?”
“我是方肅少。”
保安不再阻攔,目光稍微溫和一些,顯然将方肅少也當成李帆的人,“您進去吧,喬秘書正在三樓等您。”
進入躍虎會館,方肅少不由将這裏和盛京俱樂部做比較,躍虎更加貴氣,盛京俱樂部卻顯得有底蘊。
就像是暴發戶和真正的上市公司大老板的感覺一樣。
方肅少來到三樓,已經有一位帶着眼鏡的男人等候着,經過自我介紹,這個男人就是李帆的喬秘書,準确來說是工作上的喬秘書。李帆還有三個生活喬秘書,都是女人。
“我叫喬梁,是李少的秘書,以後李少的任何要求都由我轉達,現在我們去辦公室裏,談一下這次李少要求的事情。”喬秘書簡單明了的道,而且有着李帆的風格,無比強勢沒有關心方肅少怎麽想的。
不知不覺,方肅少就成了李帆和他喬秘書的手下,這個感覺可不好,方肅少摸了摸下巴,跟着喬秘書大人走。
喬秘書的辦公室非常不錯,比起方肅少前世的經理辦公室都要好,兩人坐在椅子上,喬秘書拿起桌子上的資料。
“你叫方肅少,十九歲,京朝人,就讀中央刑警學院?”喬秘書微微停頓一下,開始打量方肅少。
而方肅少不動聲色,心裏微微驚訝,之前的方肅少念的原來是刑警學院,方爺爺是怎麽答應的呢?如果這位喬秘書大人不提起,他也沒有去回憶過,每天複仇的事情占據他的思維,就連前身的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提取記憶,很快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是警校大一的學生,九月份會升大二,是刑事偵查專業。
不過更加詳細的東西,他已經記不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題材敏感,所以先把文名改了。
可能會鎖文,雖然成績差,但既然有點擊就說明還有人看,舍不得鎖,好糾結
☆、李帆意圖
“這是很普通的家庭,畢業之後如果沒有機會進行政部門基本也沒有多大出息。”喬秘書把資料放回桌子上,頗為傲意的笑道:“但是你現在有了機會,就是按照李少的要求去做,那麽你将得到想象不到的社會身份、地位和金錢。”
方肅少斂目低頭,雙腿并起雙手交叉,帶着拘謹和怯意,道:“我會考慮一下的。”
喬秘書微微冷哼道:“現在不是你考慮的時候,而是你做還是不做。做,李少會給你你想要的,不做,因為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你以為李少會放過你嗎。”
“這個……我沒想拒絕,只是有些突然。”方肅少擡起頭,笑了笑道:“既然李少信任我,不如就說一說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吧。”
方肅少心裏清楚,李帆是不會信任他,不過顯然他的順從的态度讓喬秘書比較滿意,然後開始交代李帆要求的事情。
喬秘書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方肅少,然後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開始擦眼鏡。
照片上的人方肅少是認識的,國字臉,看起來正氣凜然如今卻身為逃犯的姚郝銘。
方肅少擡頭道:“這是姚隊長,昨天我們在盛京俱樂部見過。”
“你還不知道,姚郝銘已經背叛了李少。”喬秘書将眼鏡帶好,神情冷淡的道:“他現在被搖江的警方跨市通緝,龍堰市公安局已經開始協助配合了。”
方肅少裝作不知情十分驚訝的樣子,道:“這是為什麽,他怎麽會背叛李少呢?”
“因為他将李少的事情透露給你了,而且他的态度一直很有問題,李少也早就看他不耐煩了,所以想借這個機會做掉他。”喬秘書笑着意味深長。
方肅少的猜測被證實了,心裏也非常驚訝,昨天他設下的埋伏不過是動搖李帆和姚郝銘的關系,也是為了讓李帆對自己不要産生太多懷疑。卻沒想到直接導致李、姚的關系造成分裂的局面。
那麽李帆會想要他做什麽呢?方肅少很篤定,李帆對他和對姚郝銘沒有任何區別,李帆對他不會有一絲信任,甚至之後就算他乖乖的完成任務,也可能會成為第二個姚郝銘。
喬秘書抱着胳膊,看着方肅少,緩緩道:“李少現在希望你能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解決掉這個麻煩,不要讓他出現這個世界,事情辦好後,我們會支付一筆獎金。”
方肅少先是微驚,這個李帆真是狠毒,希望借自己的手幹掉姚郝銘,然後李帆就可以擺脫任何的罪名,這和6.26案件十分相似。
方肅少無需做表面工作,對李帆的心狠手辣有着些許的憤怒,在別人眼中這種神色不安像是懼怕了,問:“那我……怎麽找到姚郝銘在哪?”
喬秘書微微笑道:“這個你就不需要操心,之後會有人給你發送情報的。”
這是方肅少早就考慮到的,李帆是李氏集團的繼承人,一定有自己的力量。
不過這個任務是想要試驗他?還是在布一個局,想讓他陷下去?方肅少拳頭緩緩握緊,不管怎麽樣,他都不能被動,複仇的計劃也要加快腳步了。
喬秘書的時間也是非常寶貴的,很快就讓方肅少離開,等待消息就可以了。方肅少離開躍虎會館,乘坐公交車返回公寓。
喬秘書說的關于姚郝銘的情報久久沒有過來,方肅少樂得如此,他雖然恨姚郝銘這樣的警察與商勾結做出慘絕人寰的事情,但從來沒有想過親手殺人。更希望是能将姚郝銘交予政-府處置,由法律親自宣判這個人的罪責。方肅少經歷過前世的事情後,對行政機關中的人失望過,可仍然希望,這個世界并不是純黑色的,他也不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偏激的人。
情報一旦拿到,他也要想辦法把姚郝銘洗脫‘殺人犯’的罪名,真正背負這個罪名的應該是李帆,還有後面的那些人。姚郝銘有相應的懲罰等待着他。
七月剛剛進入了初旬,陣雨連綿,卻絲毫沒有減少熱意,反而氣溫越加靠近北方的三伏天。
龍堰市是人口密集的大城,而且還是省城,從外地來的人源源不斷,還有外企汽車公司要駐紮在距離方肅少所住的公寓不遠處。
工程浩浩蕩蕩的進行,仔細一些就能聽到施工的噪雜聲。
這一天方肅少被人叫出去玩了,并不是前身的朋友,其實方肅少懷疑過前身是不是從小到大都沒有朋友?雖然手機中存儲了一些人的號碼,但一直不曾聯系過。而記憶因為很久不去回憶越變越淡。
這個人是陸錦程,曾經幫助他進盛京俱樂部的那個年輕人,以方肅少對他簡單的接觸,認為這是一個花錢花到手軟,性格外露,熱情随性的富二代。
有李帆這一類人的襯托,陸錦程雖然愛玩但不惹人反感。
陸錦程找到他,是真把他當成兄弟。還是是聽到風聲,他和李帆有接觸才找的他?方肅少在心裏不斷猜測,但沒有猶豫,選擇赴約。
和陸錦程約好的地方就在盛京俱樂部。這次方肅少沒有被阻攔在外,報上名字,保安就放人了,而且态度恭敬有加。
因為陸錦程已經交代過了,有服務人員帶路,方便前往陸錦程的私人會議室。
方肅少去過李帆的私人會議室,布置的就像企業會議室一般,莊重嚴謹。陸錦程的私人會議室是類似于家庭聚餐一樣,深紫色的沙發擺滿一排,右側還有一個小型的酒吧,最亮眼的是那超大寸液晶電視,正在放着熱播的青春偶像劇……而且坐在中間的陸錦程還看的津津有味。
陸錦程并不知道方肅少來了。方肅少也沒有打擾對方的興趣,而是打量那一排沙發坐着的人,女人占多數,而且不是那種妩媚誘人的女人,這些女人穿着看起來很普通,也沒有濃妝豔抹,相貌有的很好看,也有很一般的,但是她們的氣質都是一等一的好。
這些女人對陸錦程也沒有讨好,甚至說話時候十分随意,相處起來像是朋友。方肅少明白了,這應該是富二代們的私人聚會,這群女人恐怕就是傳說中的白富美。
還有幾個眼熟的富二代,其中一個方肅少還記得名字,叫王鴻志,王鴻志的父親曾被李帆打了。上次在盛京俱樂部的會員酒吧裏,王鴻志為了躲開李帆,還提前走了,所以方肅少印象頗深。
坐在陸錦程旁邊的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讓方肅少一愣。
喬铮!他去薛漠家的時候剛巧碰上的,薛漠的同學,對薛漠很有好感。還是喬铮告訴李帆曾和薛漠接觸過。
他怎麽在這裏?
此時陸錦程看到了方肅少,站起身走過去拉住方肅少的胳膊道:“肅少,你來的也太慢了。”
這麽親熱的叫他,方肅少有些不理解了。之前可是一口一個兄弟,現在都叫名了?
陸錦程手搭在方肅少的肩膀,兩人坐在了一起,喬铮坐在了方肅少旁邊。
“陸錦程,他是誰?”坐在一側的白富美張口問。
方肅少聞聲望過去,白富美是一張小臉,五官精致,纖細柳眉微微一挑很有盛氣淩人的氣勢,下巴一擡很有傲氣。
“他叫方肅少。”陸錦程看向那位白富美,神色有些不耐煩,但仍然回答:“是我的兄弟。”
白富美笑了笑道:“陸錦程你兄弟也太多了。”
對白富美的話陸錦程微微一笑,回過頭來向方肅少一一介紹那些年輕人。
“這是王鴻志,他老爸是恒凱公司的董事長。一個能屈能伸的人物。”說着陸錦程舉了舉大拇指,但是這句話讓王鴻志有些尴尬。
作者有話要說:
☆、私人聚會
王鴻志是一個很俊秀的年輕人,沒有白富美盛氣淩人,也不像李帆嚣張跋扈。雖然對陸錦程的介紹有些尴尬,但仍然很友好的向方肅少點頭道:“方少你好,我和陸少是發小,他說話你別太認真。”
方少這個稱呼讓方肅少有些驚訝,擺了擺手道:“叫我方肅少就行。”
王鴻志欣然同意,道:“我叫你肅少,你叫我鴻志吧。”
“鴻志,你這個名字不錯,燕雀安知鴻鹄之志。”方肅少對有好感的人一向能談得來。
“是父母抱有的期望,實際上我比陸少差很多,我爸還總讓我向陸少學習呢。”王鴻志笑道。
陸錦程挑眉:“那是叔叔看錯眼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陸錦程要真有鴻鹄之志,你王鴻志也差不多,其實咱們半斤八兩,哪個不是只會揮霍家裏的那點東西啊。”
這麽一說,大家都笑了。
“這位要給大家介紹,喬铮,喬副省長的次子。”陸錦程指着坐在方肅少旁邊的喬铮說道。
這次介紹可比介紹方肅少和王鴻志時候有震驚效果,喬副省長是盛京的第三把手,手握實權,馬上就要換屆了有望能升省-委書-記。
喬副省長的次子,要是能好好巴結,以後肯定好處不少,于是一幫富二代開始舉杯敬酒,俨然是個小型的交際會。
那位白富美首先湊了上來,收起那盛氣淩人的态度,嬌柔的道:“喬少,我是常泰寧,我父親是市裏財政局領導,您拿着,我敬你一杯。”将桌上幹淨的杯子遞給喬铮,準備倒酒。
和剛才對方肅少的态度天差地別,陸錦程都對女人的做法嗤笑不已。不過這時有一只手拿過喬铮的杯子,還對着白富美說:“喬铮還沒有成年,不能喝酒。”
白富美一看是那個方肅少,絲毫沒想給陸錦程面子,尖酸的聲音喊起:“你是什麽人啊?”
“他是我的學長。”喬铮回答,真誠的道:“我确實不能喝酒,抱歉。”
陸錦程看到白富美吃癟還挺高興的,也沒想到喬铮和方肅少認識,心裏還在猜測方肅少是什麽身份?也許不想表面上看的那麽簡單?
衆人都看着白富美的笑話,白富美臉色尴尬,壓不下這口氣,但喬铮的身份她得罪不起,所以火苗就沖向了看起來毫無背景的方肅少。
“喬少的學長就可以這麽霸道嗎?我常泰寧敬酒還沒人敢把杯子拿走,既然喬少不能喝,那麽你方肅少就替喬少喝吧!就當向我賠罪!”白富美柳眉一立,強硬的道。
陸錦程蹙眉道:“常泰寧你有病吧,肅少是我帶來的人!”
白富美不給面子,想當然的覺得陸錦程家裏畢竟是國企關系厲害,手伸不到市內,于是笑道:“陸錦程,我為什麽要看你臉色啊?”
話一出口,陸錦程立刻站了起來,怒氣騰騰的看着白富美。這時形成了兩方的對比,一方是以白富美為首的一群女人,另一方是以陸錦程為首的富二代們。
方肅少不覺得這莫名其妙的對峙是由自己引起的,白富美覺得自己沒面子才來捏軟柿子,但是這肯定讓陸錦程覺得難辦,對方是女人不好出手,但面子上還過不去。
也就是因為對方是女人,方肅少臉色才緩和一些,拿起杯子倒酒,道:“陸少坐下吧,我給常小姐道個歉。剛才貿然拿走杯子,确實對常小姐和喬铮不禮貌,這杯酒我喝了,大家還是朋友。”說着仰頭幹掉整杯酒。
常泰寧也覺得僵持不好,于是緩緩點頭,就當接受道歉,說道:“就這麽算了,陸錦程你也別把我話當真,你知道我什麽性格。”
陸錦程想了想,便坐了下來。
這一場最讓人感慨的是默不作聲的喬铮,他年紀不大,而且平常不混這種圈子,不知道還有這麽多的門門道道,稍不注意就會惹人生氣。
之後的氣氛緩和起來,開始有人組織唱歌,這個私人會議室的設備齊全,怎麽玩都可以,自稱為麥霸的陸錦程首當其沖,嚎了一嗓子三天三夜,最後嗓子啞了,一個勁地喝水。
而喬铮正在和方肅少說話。
“學長,我問過一些人,他們說那件事貓膩很多,而且那個刑警三隊的隊長被通緝了,這是不是殺害薛漠的人有什麽動作了,他們想幹什麽?”喬铮緊張的問道。
兩個人坐在裏面,避開了衆人,防止有人會聽到他們的談話。
方肅少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副省長的兒子,看來你問的那些人也是官場裏的?”
喬铮點了點頭,那雙幹淨倔強的眼睛看着方肅少,等待對方的回答。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吧,兇手是四個年輕人,其中之一就是那個李帆,我已經見過他了,按照劉寧給我的信息,确定他就是兇手之一。”方肅少道。
“學長。”喬铮信任的看着方肅少,道:“我相信你,所以我來這裏就是為了查清楚那天薛漠到底去了哪裏,又和誰在一起。”
在方肅少的眼中官家的子女可能比一般孩子都成熟穩重,更适應這個社會混亂複雜的交際圈,眼中絕不可能會有純粹的幹淨,可能每一句話都是從腦中反複揣摩權衡利弊才說出來的。而現在他面前的喬铮顯然不是那樣,倔強、不忿、哀傷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而且還說信任他。
既然決定相信他,那就要值得這個孩子信任。方肅少拍了拍喬铮的肩膀,道:“你放心。”
“不過我還沒有問陸錦程,他一定知道那天的事情,但是能不能會告訴我就不一定了。”喬铮蹙眉着道。
想知道其餘三個年輕人是誰,問陸錦程是最直接簡單的辦法,但前提是陸錦程願意告訴。上次在會員酒吧,方肅少剛提起關于薛漠的事情就被陸錦程警告裏面牽扯的人太多,但是喬铮……方肅少看了看這個副省長之子,心裏琢磨着,不知道因為身份,陸錦程會賣給喬铮一個面子告訴那晚的事?
王鴻志走過來,拉住方肅少道:“肅少,你和喬少聊什麽呢,快來和大家一起玩吧。”
被拽住的方肅少笑了笑,說:“喬铮快高考了,我和他說一說算不上經驗的經驗。”
沒想到方肅少會拿這個話題做掩飾,喬铮憋着笑點了點頭。
王鴻志驚訝的道:“這麽說喬少剛剛高二?高三?”
“九月份開學就上高二了,到時候每天能玩的時間屈指可數,只能面對海量的習題和卷子。”喬铮稚嫩的臉上露出愁容,讓旁邊兩人哈哈大樂。
王鴻志道:“我和陸少都在京大念書,開學就大二了,當初高考也把我倆累完了,別看現在我們到處玩,挺自由的,高中那會每次測驗、統考、期中、期末的成績都會讓老師發給家長,一課低于一百分就沒生活費了。到了大學我們才真正清閑,但是等到了畢業還要面臨家長那一步步鋪好的路。”
“估計我也得那樣。”喬铮憋屈的說,因為還處于叛逆期,這時候對家長的安排不管好與壞都有種排斥感。
方肅少回想,前世他高考什麽樣了?因為父母的開明,他沒有受到多大的壓力,而且還考上了不錯的學校。
然後進入不錯的公司,按照父母的期望去考公務員,可惜還考完就……思緒回到以前,方肅少低着頭,臉色一片黯然。
喬铮和王鴻志看到了,都想安慰,但對方肅少的事情了解不多,一時間氣氛安靜下來。
這時有人過來叫人:“坐在那裏幹嘛呢!開始玩游戲了啊,咱們兄弟都得全上,別讓那幫女人看笑話。”
三人起身都走了過去,喬铮坐在裏面,然後是王鴻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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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