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在她床邊的人好像是周安的錯覺,然後她聽到一聲嘆息,很輕,果然是在做夢,不然周安怎麽會來看她。
第二天醒來的方婷神清氣爽又是一條好漢,姑姑敲門進來的時候,方婷正在掙紮着自己要不要再在被窩裏窩一會兒,這個點下去,沒準周安還在家,可她昨晚胃口不好沒吃幾口,現在肚子餓的前胸貼後背。
“可算是醒了,你可真把我給吓壞了,昨晚到最後發起了高燒,趙醫生都被折騰到家裏來了一趟。” 姑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溫度總算是降下去了。
方婷昨晚開始迷迷糊糊,後來徹底的昏睡了過去,對什麽都一睡三不知,還以為自己就是單純的被一覺給捂好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麽個大人了,還能被一場雪給凍的這麽嚴重,也算是不容易,“姑姑,對不起啊,我以後再也不胡鬧了。”
“知道就好,生病了受罪的還是你。”方枚秋幫她捋了捋睡亂的頭發,“不過,你今天可得躲着點你哥,我昨天都被他好一頓說,你肯定更是少不了。”
她那個兒子,木着一張臉,訓起人來擺出個一二三四五,能把人說的無地自容,你說小時候那麽愛玩愛笑的一個陽光美少年,她還慶幸總算沒随了周之國的無趣,誰知道越長大人越悶,逃不出那句老話,有什麽樣爹就有什麽樣的兒子。
方婷一聽這話,就歇了要起床的心思,她把被子一卷,“姑姑,我再躺會兒。” 方枚秋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給她掖掖被子,“等人走了,我讓你劉姨叫你下樓。”
要說方婷在方家的日子,那是過的頗為順心,方枚秋對她是捧手怕摔,含嘴怕化的寵,周之國整日肅着一張臉,見了方婷也能帶上三分笑意,這是連周安都不曾有過的待遇。
唯獨周安,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時不時的要對她訓上一訓,偏偏她還滿心滿眼的往他身上撲,讓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什麽受虐的體質,放着陽光大道不走,偏偏要挑根獨木橋來踩上一踩。由此她更加懷疑那天那個吻其實就是個夢,不然就是他腦子抽筋了。
現在她也算小病初愈,暫時不想也沒有體力去碰周安劈頭蓋臉灑的灰,還是能避就避開的好,這一避就又歇了一個回籠覺,醒來直接吃了個早午飯。
方婷用劉姨熬的軟軟糯糯的粥熨帖了自己的胃,突然想起來那條圍巾還在雪人身上,雖然它應該永遠不會被送出去了,不過怎麽說也是自己辛苦織的,男款女用自己帶也不是不行。
可等她出去,雪人只剩光禿禿的脖頸,圍巾已經不知去處。劉姨、姑姑都說沒有見到,奇了怪了,難道是被野貓給叼走了。方婷心裏氣餒,不管什麽事兒,好像一跟周安有關,就不會太順。
本來已經不打算躲人的方婷,因為這場雪躲的更加起勁了。确實也已經到了備考研究生的關鍵階段,她借口找的也不費勁,幹脆連周末也不回了,方枚秋和劉姨輪流到學校去看她。
周安的消息基本上都是從姑姑那裏聽過來個三言兩語,只是知道他這一陣好像消停了,也不三天兩頭的換女朋友了,又開始一心一意當個工作狂。
方婷一心三用,進到嘴裏的雞湯鮮化了她的胃,聽着方枚秋的話偶爾跟着應和兩句,內心還不忘壞心眼的想,魏葦這麽漂亮又主動的美人竟然沒有把周安拿下,看來是大哥前一陣開葷開的太嚴重,這一陣要修身養性。
等方婷再回到家就是研究生考試結束,她人剛踏進家門,就被方枚秋和劉姨圍了上來,又是拉手又是摸臉,心疼的直說人瘦了。
Advertisement
她們上周才到學校看過她,不過才一個星期,能瘦到哪兒去。方婷笑到不行,拉着姑姑要去上秤,證明自己不但沒瘦,反而胖了。
“她就算是被放到無人島上去,也不會餓着自己的。” 周安從樓上走下來,一身黑色家常服,頭發微濕,清朗如雲間月。
第 10 章
沒想到這個點他居然在家裏,她聽到他那句不陰不陽的話先是想要反駁,後來又跟那被澆了水的蔫炮一樣自己憋了回去。算了,天蠍座的男人她惹不起,就算過了這一個多月,他那股火看來還是沒消下去。
方枚秋嗔他,“哪兒有這麽說女孩兒的,真不知道你女朋友都是怎麽哄來的。”這一陣方婷不在家,家裏一個他,一個周之國,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話少,恨不得比着誰比誰更嚴肅,可把她給悶壞了。
方婷拉着方枚秋小聲吐槽,“他在女朋友面前指定不這樣,肯定千哄萬哄,有求必應。”
周安掃她一眼,方婷內心一凜,準備拉響戰鬥的號角,誰知他竟然沒有說話,徑直去了廚房。
劉姨笑的見眉不見眼,還透着那麽點幸災樂禍,“安安說,要親自下廚,給你慶祝考試結束。” 劉姨在很早的時候就在周家做事兒了,叫周安一貫是疊字連聲的叫,方婷一時不知道是這聲安安更讓她驚悚,還是周安下廚做飯給她慶祝這事兒來的更驚悚一點兒。
方婷想開口說,不用,哪兒敢勞您大駕,您那雙手怎麽能洗菜拿刀,又想說,我不餓,我回來之前都吃完了,可下午考試用腦太多,現在肚子叫的震天響,有耳朵的都能聽到。
不是有一句很俗的話,上天總會偏愛一些人,總會樣樣都撿着好的給,連做飯都不會放過,周安在做飯這件事情,怎麽說呢,很有天賦,有天賦的恨不得把酸甜苦辣都拿過來揉上一揉,那味道,讓吃的人一時找不出一個詞來形容。
他偶爾來了興致會下一回廚,當然他這個興致是心情還算不錯或者心情極其不好的時候,這種時候,誰敢掃了他的興,姑姑和劉姨都特別捧場,大概是被那味道給堵的失了味覺,不約而同的說好吃,方婷就算吃了狗膽敢拂他周安的臉,也不敢拂姑姑和劉姨的臉,也只能昧着良心說好吃。
奈何周安每次做了飯自己都不吃,姑姑一向的少食,劉姨又借口有事情要做,那一桌子飯菜最終都得歸了方婷,那滋味經歷過一次絕對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她給姑姑和劉姨使眼色,兩人都視而不見,方婷的眼角都快抽出旋風腿,最後只能睜眼扯瞎話,“我減肥,晚上不吃飯。”梗着脖子上了樓,十分有骨氣的反抗了一次。
你要練廚藝做飯給你的小女朋友們吃,憑什麽拿我做小白鼠,還借着給我慶祝的由頭。
放下狠話要減肥的方婷,吃了劉姨送上來的糕點,又喝了碗銀耳蓮子湯,還是覺得饑腸辘辘,她是一個不吃點鹹味就不覺得飽的人。
方婷就着白開水看美食視頻,終于熬到書房關了燈,周安房裏也關了燈,然後蹑手蹑腳的跑去廚房,方枚秋一向講究健康飲食,家裏從不許有方便食品之類的,不過方婷賄賂了劉姨,專門給她找了一個隐秘的地方儲藏她的方便面。
還有什麽比在半夜偷偷摸摸的吃泡面更爽的事情,她加了午餐肉,又打了個荷包蛋,最後還加了幾根青菜,也算色香味俱全。等方婷擺好碗筷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站在門口的周安差點把方婷吓的沒半條命。
方婷撫着自己那顆活蹦亂跳的小心髒,沒好氣的往碗裏挑着面,出現的可真是時候,“你要是訓我,可不可以等到我吃完再說。” 還有什麽比餓肚子聽訓更悲慘的事情。
周安沒有說話,自己從櫃子裏拿出碗筷,坐到她對面,然後把碗往前一推,她起初沒明白是什麽意思,後來才醒悟過來,“你要吃?!” 她就煮了一袋,再分他半碗,她肯定吃不飽,所以問的十分不情願。
他眼神在說是。
我煮的泡面,你想吃還要我給你盛好,問你話,你只動眼,你是沒長嘴還是沒長手。方婷只給他挑了半筷子,然後盛了大半碗的湯,湯最有營養,便宜你了。
“你想說什麽就說,小聲嘟囔給鬼聽。”他突然的開口,方婷筷子差點掉鍋裏。你就是那只鬼,方婷在心裏添了一句。
“那待會兒你刷碗,” 方婷囫囵的吃下第一口面,才覺得自己緩了過來,“總不能白吃白蹭。”
周安似乎被她餓虎撲食的吃相給震驚到了,不錯眼的看着她,方婷沖他揚了一下眉,怎麽,你以為女人吃飯都是小鳥啄食嗎,沒見識。
她看到他嘴角勾起了一點兒笑意,随後又消失不見,可能是自己吃飯吃的太嗨的錯覺。不過就算他嘲笑她也沒關系,她現在在他面前算是徹底的放飛自我,破罐子破摔。
他吃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