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節
蔔,讓她給雪人當鼻子用。
方婷推開門後,簡直是撒了歡,院子裏的雪已經壓的非常的厚,她開始還戴着手套,後來堆的太起勁了,身上出了汗,幹脆把手套給摘了,赤手空拳的上。
幹脆就堆個雪人送給周安當生日禮物吧。她本來親手織了條圍巾,大概是心裏有了鬼,總覺得送這個有點暧昧,怕別人看出點什麽,在猶豫着送與不送的過程中,準備別的已經來不及。還是上天可憐她,送給了她這場雪。
方婷給雪人圍上圍巾,做最後的裝點,周安的車開了進來。只是車內一個模糊的影子,沒有見面的時間裏被刻意壓制的思念,如傾天而下的雪花一樣噴湧開來。
她依舊低頭在已經完成的雪人上抹着雪,餘光已經飛到從車上走下的他,雪落在他的頭發上,眉毛上,鼻梁上,輕抿的嘴唇上,她的興奮在他微皺的眉頭中漸漸冷卻下來。她掩下落寞,裝起笑臉,跟他揮動着手,指着地上那個醜到極點的雪人一副求表揚的迫不及待。
結果揮的太賣力,沒有站穩,腳下一滑,半包裹在頭上的紅色圍巾在空中劃出彩虹的彎弧,她一個狗吃雪,直接摔到了地上,白色的羽絨服和地上的積雪融成一色,她被拍的差點要內傷出血。
黑色的皮鞋停在了她面前,她閉眼睛心裏默念他看不見她。
“別人是堆雪人,怎麽到了你這兒就成了孵雪人了。”周安起初有些好笑,但看着那雙凍的紅腫的手,眉頭皺的更深,抓着她的羽絨服領把人拽起來,“你是傻還是愣,這是什麽天氣,你還是三歲小孩兒嗎。”
方婷被人提着脖領,将将站穩,他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她差點又滑倒。
黃有成跟在後面,看到方婷小雞崽兒般的慘樣兒,好笑又有些同情,“有這麽說自己妹妹的嗎?這麽一個小美女你張口就是又是傻又是愣的。”
方婷被罵的本來就有些拉不下臉來,現在又來了外人,血液直接充盈到了腦門,連帶着頭發絲都恨不得埋到雪地裏降降溫。
周安見她能站穩,不再管她,把人放開然後頭也不回的進了屋,方婷拉扯着自己圍巾,壓下鼻尖的那股酸澀。
黃有成笑了兩聲,“雪人挺好看,圍巾也挺好看,黑白配,經典。”
方婷現在這個樣子實在不想讓任何人見到,“有成哥,你快進去吧,外面挺冷的。”
黃有成有心要再安慰幾句,看小姑娘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只好快速離開現場,免得她尴尬。
“婷婷,哎,有成,你來了,快進屋去,”劉姨急匆匆的出來,手裏拿着一雙手套,“你說你,玩雪都不知道戴手套,小姑娘家家的,受了涼,将來有你的苦吃,你身上怎麽這麽多雪。”
Advertisement
方婷怕姑姑聽到,雙手合十,認錯求饒,“劉姨,我錯了,您別告訴姑姑。”
“你呀,”劉姨拿她沒有辦法,“快別堆了,趕快進屋換件衣服,一會兒該開飯了。”
方婷在劉姨的掩護下,貓頭貓腰的上了樓。
黃有成看看方婷上樓的背影,又看看周安不豫的臉色,覺得這兩個人有點意思,“你說你在別人面前不是挺好脾氣的嗎?罵員工都是一副春風化雨的樣子,怎麽到了你這個妹妹面前,就疾言厲色的,你的兄長的權威已經立的足足的了,我看她挺怕你的。所以該懷柔的時候還是要懷柔。”
周安不想跟他繼續這個話題,“問問程立川他們到哪兒了。”
“不管他們,該到自然就到了。”人家兄妹的事情,黃有成也是點到為止,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任務,“哎,魏葦待會兒可也要來,你做好心裏準備,大小姐可是放出話來了,今晚勢必把你拿下。”
第 9 章
“誰請的誰招待,我沒同意她來,你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非要拉着人往前湊。”
“魏葦條件挺好的,她家的背景擺在那兒,人長的就算放在美女中也能拔的出尖來吧。最重要的是,人家心裏擺明了有你,不像那個朱琳。”
周安的眼神掃過來,黃有成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提不提,你如果真想定下來,我投魏葦一票。”
不是他非要着急管兄弟女朋友的事情,實在是被他妹妹黃一珊搞的心煩,自從周安跟朱琳分了手,黃一珊天天逼着他約周安出來,也不是他貶低自家妹妹,就她那個德行,配周安實在是夠嗆,自家的白菜長什麽樣,他還不清楚。
方婷到底還是被姑姑發現了她那兒滿身的雪和通紅的手,被逼着泡了個熱水澡,才下了樓。
樓下已經熱鬧起來,周安那一幫朋友她基本都認識,唯獨一個女生是之前沒見過的,不過氣質很熟悉,是朱琳那一挂的,嬌嬌柔柔的,可說起話來卻十分爽朗,目的也十分明确,方婷看出來了,是沖着周安來的。
周安是今天的主人公,人家姑娘又沖的是周安,一堆人自然少不了調侃,周安任他們怎麽說都不接招,魏葦卻是越被起哄勁頭越足。方枚秋樂得他們鬧,看到方婷下來,把人喊過來,讓她陪魏葦,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兒更能聊到一起,她就不在這兒湊熱鬧了。
魏葦只是聽說過周安家裏的一些事兒,知道他家裏有這麽個妹妹,見到人還是有點驚訝,與其說驚訝不如是說驚豔,黑直的長發,如雪的皮膚,二十出頭的年紀,頂着一張素面朝天的臉,明豔中透着一股嬌憨,果然是美人堆裏出美人,魏葦最喜歡美人,不管男女,她又是天生的自來熟,拉着方婷的手聊起家常。
黃有成笑她,“你這還沒怎麽樣呢,嫂子的譜兒倒是擺的足。”
魏葦自然不怕他說,“你懂什麽,我這叫打入敵人內部,然後才能将人一舉拿下。妹妹,你幫不幫我。” 魏葦後面一句看向方婷。
這話方婷聽着耳熟,因為她曾經也想這麽拿下過周安,結果被別人截了胡,只不過當初截胡的人現在也已成了前任。
方婷不習慣跟不熟的人這麽親熱,本就別扭極了,她又左一句婷婷,右一句妹妹的,方婷不着痕跡的往回抽自己的手,笑意溫和,“他的事兒,哪兒是我敢管的。”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既叫不出周安來,也叫不出哥來,只能用他代替。
他四平八穩的坐在魏葦的旁邊,方婷能夠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神色,即無惱怒,也不打算參與,放任自流任由他們随便說。方婷不知道是氣他的事不關己,還是氣自己的沉不住氣,她看着魏葦,“不過有一件事兒我是知道的,他一貫喜歡的就是姐姐這種類型的。”
衆人聽到這話很有默契的集體發出“哦”的一聲怪叫,左一句又一句撮合的更賣力。方婷無視那邊發出來的冷箭,也不想繼續當他和別人的鵲橋,“葦姐姐你們聊,我去看看姑姑那兒有沒有幫忙的。”
魏葦的心思已經不在她這邊,自然不關心她的去留。
方枚秋喜歡事事親為,每當這種時候便忙的不可開交,可她也喜歡家裏熱鬧些,年輕人聚在一起說說笑笑,連帶着周安都比往日開懷些。
只是今日方婷看起來有些蔫蔫的,“婷婷,你臉色怎麽這麽差,是不是着涼了?”方枚秋拿手背過來貼方婷的額頭,有點燙的厲害。
“不行,得去醫院,劉姐,你去叫老陳,讓他備車。” 方枚秋一遇到方婷身體的問題,就會發慌。
她趕緊拉住方枚秋的手,“姑姑,姑姑,我沒事兒,不去醫院,待會兒熬點兒姜湯,我喝完,再睡一覺發發汗就好了。”
方婷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今天矯情到了這個地步,她被方枚秋從小各種補品養着,再加上自己經常運動,身體素質好到就算淋過一場大雨,第二天照樣活蹦亂跳,丁點兒的事兒都沒有,她就沒有長那讓人憐香惜玉的條件。
今天卻不知道怎麽了,就是在露天雪地裏堆了個雪人,現在确實有些昏昏沉沉。
“還等什麽待會兒,現在就熬,你喝完吃點東西,上去睡一覺,他們還不知道要折騰到幾點。”
方婷覺得自己還不至于嬌弱到這個地步,但她也不想再參與到他們的事情當中去,見證什麽戀情的始末。
她回到房間,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胡亂的扯過被子裹在身上,在混混沌沌中睡了過去,其實睡的并不踏實,冷一會兒熱一會兒,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進來,手放在她的額頭,溫熱堅硬的觸感并不像是姑姑的,但并不妨礙方婷順着熱源将現在自己發冷的身體往上貼。
果然是燒糊塗了,方婷居然生出一種坐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