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标記宴會開始到現在,李晏清确實無……
宴會開始到現在,李晏清确實無心享樂,一直都在琢磨着事情,直到聽到有不對勁的聲音,一擡頭,發現一個舞女劍指自己的方位飛跑過來。
李晏清順迅速反應了過來這是怎麽回事,拿起桌上的酒盞甩過去,那舞女向後一個下腰避開。
見她躲開,李晏清站起來拿過自己的佩劍,抽出利劍,把劍鞘往旁邊一扔,準備迎戰。剛走兩步,身體突然傳來一陣焦灼無力感,讓他差點連站都站不穩。
李晏清看了眼剛才喝過的酒,來不及細想怎麽回事,只知道現在自己的情況恐怕沒辦法硬碰硬,只能先走。
穆霜雪見他要逃跑,追了上去,被在附近值夜的禁衛攔住,但沒有被攔住太久,很快就解決了他們,繼續往李晏清的方向追了過去。
明和殿旁邊就是東宮,李晏清跑進了東宮,身上越來越不對勁,腿也開始發軟,心裏一驚。
這種久違的感覺,極像是第一次來雨露期那時候的感覺!
難道酒裏是那種藥?所以試酒的宮人才試不出來。
他已經開始聞到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汛素的香甜味,管不得什麽,随便推門進了一間房間,關上門,跌坐在門口喘息。
這裏不是他的卧房,壓制雨露期的藥不在這裏,而他也已經沒有力氣回卧房拿藥了。
要是這個時候刺客進來,那自己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必死無疑。
或許……
李晏清把自己的衣裳,鞋子,發飾,一切可以看出他的身份的東西全都脫了下來,藏了起來。
穆霜雪循着李晏清的背景追了過來,追到這邊附近追丢了。
穆霜雪看向眼前的宮苑,這裏沒有點燈,很黑,她現在也不是很确定李晏清到底躲到了哪間房間,只能憑借着大概看到的方位推門進去。
門一被推開,一陣香甜的氣味就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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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味道聞着,就好像是甜美的鮮果和花汁混合在了一起,釀成了酒的。香甜可口,卻容易醉人。
光是聞着這種味道,穆霜雪就有種快要醉酒了的感覺。
穆霜雪凝神仔細聽着屋裏的聲音,不遠處好像有人在壓抑着低喘。
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幾步,問道“誰?”
“你……又是……誰……”
穆霜雪向着聲音的方向繼續走過去,借着窗戶裏透進來的月光,能看到有個人蜷縮着,披散下來的長發遮住了他一半的身體,他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單衣,連鞋子都沒有穿。
“你是誰?”穆霜雪又問道。
他擡起頭,天太黑了,穆霜雪看不清他長什麽樣,只能借着月光看到他閃着星星點點水光的眼睛,楚楚可憐。
他再次反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會在東宮?”
穆霜雪沒來由的有點暈,腦袋也有點重,真的像是已經喝果酒喝醉了。但是這酒太過于醇美,讓人喝了還想喝。
在這個地坤身邊蹲了下來,不由自主去碰他的臉。
啪的一聲,穆霜雪手背上傳來一陣痛感。
“把你的手拿開。”他道。
穆霜雪腳下邁不動步子,頭腦也感覺混混沌沌,身上開始被他的果酒一樣甘甜的汛素刺激得有了标記的沖動,身上散發出來屬于她的,像她名字一樣如霜雪般清爽凜冽的氣息。
那個剛才還兇巴巴打穆霜雪手背的地坤已經在天乾的汛素壓迫之下輕吟低喘,像是在邀請穆霜雪趕緊去标記他。
穆霜雪解開他身上上僅有的一層薄衫,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他像是清醒了,突然抓住穆霜雪的手腕。
“不要……別這樣……”
穆霜雪反握住他的手。
就這麽簡單的一個觸碰,讓李晏清身上又是一陣綿軟,生出了想要放棄抵抗迎接她的想法。
李晏清這個時候恨不得當場自盡。
因為藥物被迫進入雨露期的他,本就已經在極力壓制了,可是眼前這個天乾還散發出了天乾的汛素,還是那種聞着冰冰涼涼的,可以撫慰他火燒火燎的身體的氣味。
李晏清其實一直覺得天乾的味道都不太好聞,唯獨眼前這個天乾除外,這種味道讓他開始享受,讓他竟産生了一種想要被她标記的沖動。
可是,這是來刺殺他的刺客啊!
穆霜雪已經徹底醉了,反扣住李晏清的手腕,俯下身去。
李晏清腦子裏告訴自己要反抗,但是身體卻完全無法被理性控制,接受了她,完全包容了她做的一切。
完成标記後,穆霜雪這才清醒過來,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做了什麽。
不過,自己不是沒有自制力的那種天乾,也不是第一次面對散發着汛素的地坤,怎麽會……
而且,他那種味道,真的不正常。
穆霜雪冷冷問道“你是被下藥了嗎?誰做的?太子嗎?他現在在哪兒?”
李晏清聽着剛标記完自己的她,還用這種審訊自己的語氣,用力推開了她。
“你給我滾!”
穆霜雪被這一推一吼,反而心軟了。
要他真的是太子中意的人,卻被別人标記了,那他之後會被怎麽對待?
直接打入冷宮?還是比那更慘?
穆霜雪站起來,對他伸出了手。
“跟我出宮吧。我既然标記了你,那麽我會對你負責,我可以娶你。”
她這麽一說,李晏清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羞恥感,身體都止不住開始輕顫。
用力打開穆霜雪的手“滾!誰要你負責!給我滾!”
穆霜雪抓住他的手腕“你冷靜一點,先想想清楚,然後再回答我。我這一走,恐怕就不會再進宮了。”
李晏清的身體慢慢停止了輕顫,冷靜了下來。
道“我不需要你負責,滾出去。”
穆霜雪見他還是這樣說,又聽到外面禁軍在趕過來的聲音,明白自己不能再多耽擱,破窗而出。
李晏清在她離開之後,扶着牆勉強站了起來,雙腿還在發軟,艱難地走到了藏自己衣服的地方,重新自己穿戴整齊。
做好這些後,李晏清極其緩慢地挪到了門邊,推開門。
“晏清!”
鐘禩跑上前來,聞到了李晏清身上殘存的汛素,微微發澀,那是地坤被标記後才會有的味道。
“發生什麽事了?你沒事吧?”
李晏清身體陣陣發軟,幾乎要站不住癱倒下來。
“晏清,你說句話,到底怎麽了?”
剛才的宮宴鐘禩因為官職較低,坐在末席,刺客突然出現,他根本就無法及時趕到李晏清身邊。
李晏清低聲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去寝宮。你先吩咐下去說我受了點輕傷,要休息了,別讓任何人靠近。”
鐘禩扶着李晏清回到卧房,關上了房門,扶着李晏清去床上坐下。
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那個人,是誰?”
“果然瞞不過你。”李晏清輕輕道。
鐘禩擡起手撫摸了一下他的後背“晏清,你還好嗎?”
李晏清閉上眼睛靠到鐘禩身上,自己調整了一下,睜開眼睛重新坐直。
用極輕的聲音道“來刺殺我的刺客,是個女天乾。我突然進入了雨露期,她進來了……”
李晏清沒有把話說得多清楚,但鐘禩已經聽明白了,緊緊握了握拳,又很快把手松開。
“你的雨露期不該現在來,怕是中了暗算了。我先去給你熬一副避子湯。”
鐘禩轉身要走,被李晏清拉住。
李晏清又道“我之所以會突然進入雨露期,我想不出別的原因,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喝的那杯酒,李泰敬我的那杯酒。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一定是已經懷疑我不是天乾了,你現在去熬避子湯,要是被撞見,那我就完了。”
“晏清……”
李晏清拉着鐘禩不說話,好好想了想。
天乾和地坤一樣,在人群中本就稀少,還因為天乾智力武力方面的優勢,地坤外貌生育上的優勢,絕大多數的天乾和地坤都在名門望族,而女天乾跟男地坤數量上就更少了,要是能一下子集中十幾個女天乾進宮刺殺,這絕不是一股普通的勢力。
“鐘禩,這件事情就只能你來親自查了。李泰他為什麽會突然懷疑我不是個天乾?我真的想不明白我是哪裏出了纰漏……”
“是啊,他為什麽會這麽做,我們要盡快查清楚……”鐘禩還在擔心李晏清的身體,又道“可是晏清,你是在雨露期被人……地坤在雨露期行房事,可是極易受孕的,而避子湯只有今晚馬上喝才有效。”
李晏清目光閃了閃,冷了下來。
“有得在今晚,別人勢必死死盯着我的時候,冒着被發現的風險喝避子湯……”李晏清收緊了指關節“萬一要是真的有了孽種,不如到時随便找個時候,一碗堕胎藥來得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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