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九竅玉25:把‘感情’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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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稍微回憶一下,就能想起自己有好幾次迫于感情向杜奉予妥協。
比如第一晚他主動親我。我妥協了。
比如第二天白天,他看見我和爺爺吵架,主動示弱說要走。我又妥協了。現在想想,恐怕他當時是懷疑我和老頭交流了什麽。所以故意試探我,也試試他的感情牌還有沒有用。
還有。剛剛在墓裏,他忽然打擊了我一頓,被我反擊後就……就他媽的趁機擺脫我跑了!而且他說在外面等我,我以為他在洞口外等我,結果他在幫我包紮膝蓋的盜洞裏等我。我要是往陰暗裏想,很難說他是不是故意坐在這,想喚起我什麽回憶的。
不過到此為止,我都還沒發覺出問題。可他剛剛又和我打感情牌,借着老頭試探我的态度,我才感覺不對勁。
一個對你沒感情的人,忽然以你為重,那肯定是在拿你當槍使。
大意了,沒想到杜奉予這手感情牌打得爐火純青,可進可退還可擋災。可憐我這狐頭狐腦的竟然讓他個濃眉大眼的給忽悠了,像個傻狍子似的郁郁寡歡了那麽長時間。
那他現在手裏還有哪些籌碼沒拿出來呢?
‘父女情’,從爺爺下手,讓老頭為了姑姑留下他?
‘感情’,如果我六親不認,他就和我處好關系?
‘尊嚴’,痛哭流涕地懇求我?
‘肉體’?
從第一晚他會主動親我這點看,‘感情’籌碼絕對存在。但他壓根沒想給我,因為每次只要他把‘感情’拿出來在我面前晃一下,我就已經妥協了……
我真是傻小子。明明我們倆之間是他離不開我,為什麽我把自己搞的這麽憋屈?
“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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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奉予見我爬到洞口半天沒動,出聲問道。
我回頭,盯着黑暗裏的杜奉予語氣涼涼道:“你為什麽……總老人老人的叫你姥爺啊?”
“什麽?”他語氣鎮定地反問我,人卻在黑暗的掩護下悄悄向後縮了縮。
我猛地回身撲過去,一邊抓住他的衣領往洞外扯,一邊故作憤怒地沖他咆哮道:“你騙我!你就是想甩開我!你看出來我上頭了,我不想走也不想放你走是吧!你覺得我瘋了是不是?你害怕我了?怪不得你忽然往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上扯,敢情是給我下套呢!你就想看看我還有沒有理智,故意給我欺負一下,你好有理由逃跑是吧!”
杜奉予掙紮着被我拖出洞,伸手一把推開我,轉身就踩着深坑坑壁上的石土往上爬。
我爬起來從身後死死抱住他,還不停地罵道:“我當時就奇怪,你不是生氣嗎?為什麽滿頭冷汗還跑得那麽快?你剛剛提爺爺,也是想檢查一下我恢複正常了沒有,順便對我賣個乖是吧?你個騙子!”
“松開我!”杜奉予爬上地面,翻滾着要甩開他身後的我。
其實我沒那麽生氣,但不能放過他。如果這事就這麽算了,我們之間可就再次恢複‘秩序’了。
我得借這個機會爆發出來,直接搶他壓箱底的籌碼。只要他沒和我翻臉,就說明他心裏的确已經把自己也當做籌碼了。為了捍衛最後的籌碼,他應該會做點別的安撫我,比如先把‘感情’給我。
想到這,我一邊把手伸進他衣服裏,一邊扯他的褲子。
“你瘋了?”杜奉予掙紮地更厲害,還用手肘頂我。
我把他翻到正面摁在身下,盡職地扮演着憤怒的強奸犯。由于我的主要目的是心理施壓,所以動作粗暴之餘還得循序漸進。
“對你這種騙子,我就沒必要憐香惜玉了。”我冷酷地撕扯他的衣服。
杜奉予抓住我的手腕,怒道:“你冷靜點!”
“……”我使勁扯自己的雙手。
我草。我手拔不出來了!
杜奉予見暫時治住我了,喘了口氣道:“……你冷靜點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都沒翻臉,看來就是我想的那樣。
“狡辯!”我低頭啃咬他的脖子,還故意在他耳邊粗喘。
杜奉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咬牙用一只手同時鉗制住我兩個手腕,騰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臉怒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什麽受害者一只手就能控制住強奸犯啊?不行了,再裝模作樣一會我就要被他扭按在地了。
想到這,我張嘴狠咬了他一口。趁杜奉予吃痛松手時,低頭咬住他露出來的內褲邊向下拽。
杜奉予兩條結實的長腿根部正密布着一層細小的汗珠,随着最後的布料被我剝開,一股汗水肉香與雄性氣息混合後的特殊香氣蒸騰而出。
他陰毛不少,下體又粗又長,濡濕而泛紅地搭在厚實的大腿肌肉上。
被他胯間濕淋淋的肉香味一撲,我登時感覺雙頰燙熱起來,忍不住紅着臉又湊近聞了聞。
話說,我們村西頭有個狗逼。
他家院子裏拴着一黑一棕兩條大狼狗,偶爾狗逼出門時會牽着它倆。
那倆狗就像流氓似的,看見小姑娘就湊上去聞人家屁股,有時候還前後夾擊,欺負哭了好幾個。狗逼就在旁邊看着不管,久而久之村裏的小姑娘看見他都離得遠遠的。
然後就有那麽一天,狗逼在院子裏捧着個向日葵,和他那兩條狗一起吃瓜子。也不知道咋回事,那大黑狗看見我從院門外路過時忽然興奮了,甩着舌頭登登登跑過來,上來就把它長長的狗臉怼我褲裆裏了,那一下差點給我頂飛了。
我踹了那狗一腳,狗逼就不樂意了。
當時他腳邊跟着大棕狗,手裏托着大葵花,揚了二正地踱步到院門口,像托塔李天王似的笑着警告我:打狗要看主人。
當時就給我逗樂了。我從沒見過一個人仗狗勢、還能如此自然地說出打狗看主人的人。合着你跟你的狗是太極呗,擱這相輔相成呢?
還打狗看主人,我直接打你不就完了?
狗逼挨了幾腳,花盤都飛了,趴在地上叫他的兩條大狗。好在這倆狗雖然舉止輕佻,但很有武道精神,看着主人挨揍也沒有插手的意思。最後狗逼就認錯了,說狗聞我是喜歡我,想認識我。它們狗的鼻子靈,在我褲裆這一聞,就能了解我這個人。
當時我覺得他在扯淡,聽完又揍了他一頓。現在我覺得自己欠他一個道歉。
杜奉予腿間的香味,倒不是他臉上那股皂香,也不是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嚴格的說,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香味,只覺得好聞,上頭。
我用鼻子頂開他的陰莖,像那只大黑狗一樣,一頭紮進他腿間深處,迫切地尋着味道更濃郁的地方把臉埋進去深吸幾下。
杜奉予抓住我的頭發,強迫我把頭從他胯間擡起來。而我被他下身熏得迷迷糊糊的意識,在看到那雙眼睛的瞬間清明過來。
他眼睛裏陰沉的怒意幾乎凝聚成實體。眼神說不上狠毒,但絕對是極端厭惡的。他臉上所有肌肉都像拉開的弓弦般緊繃着,只為将他對我的排斥從瞳孔中射出來。
見我不再折騰,只呆愣愣地看着他,杜奉予才松了口氣沉聲道:“你想要什麽,可以告訴我,我們慢慢談。現在這樣過分了。”
我注意力還在他剛剛的目光裏。這會只看見杜奉予嘴巴一張一合,但完全沒聽見他說什麽。
那個眼神太冰冷了,還有點似曾相識。好像第一天早上,我們在院門口杠上時,他最後就是這種眼神。昨晚睡前,他說我無聊的時候,也是這種眼神。
他讨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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