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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把鞋子也脫了,居然收起了那妩媚的神情,赤足走到葉經韻身前,拉着他的手,走到茶幾邊,捧起那方墨臺,萬般聖潔純真道:“公子,請題字。”
葉經韻笑意愈深。這女子很懂得挑逗男人的情緒。這副聖潔的模樣,反倒比剛剛的妩媚,更讓人心生yu望。
葉經韻并不拿筆,反而拿了嫣然手中的墨臺,握住她的手,看着她……
緩緩磨起了墨。
他喜歡這種女子,但不代表,他會跟着她的步調走。與女人相處,他習慣掌控主動權。
嫣然果然一愣。卻只是乖順地任他握着自己的手,一下一下的磨墨。
房間一時無聲。男人的手掌厚實有力,穩穩拖着她的手,固定住墨臺。嫣然眼見那墨汁越來越多,漸漸滿溢,終是忍耐不住開口道:“公子……”
葉經韻低低“噓”了一聲,制止了她的話。
嫣然只得閉口,心中有些納悶。又是半響,葉經韻終于停了手,聲音低沉道:“拿穩,別撒了。”
嫣然點點頭。葉經韻這才拿了筆,在那墨臺中沾了墨汁,淡淡一笑:“手拿開。”
嫣然右手端着墨臺,小心翼翼将雙手大張,将身體呈現在葉經韻的面前。
葉經韻的眼神中盡是赤果的yu望,直直看着嫣然,筆尖落在了她的鎖骨之上。男人低吟道:“玉樹瓊枝,迤逦相偎傍。”
細軟的毛筆透過白紗摩*挲着嫣然的肌膚,時重時輕,時快時慢。這是種別致而新奇的體驗,嫣然只覺酥酥*癢癢。她擡眼望向葉經韻。燭火在男子暗沉的眸中跳動燃燒,那灼熱似乎傳遞到了她的心裏。
葉經韻勾唇輕笑,毛筆移至嫣然胸前:“春至人間花弄色。柳腰款擺,花*心輕拆。”
這幾個字,他寫得極緩,嫣然甚至可以想象他的筆鋒是如何嚴肅認真地爬上自己的雪峰,然後又回到峰底,再次爬上,這回,那酥/癢的筆毛奔着那抹嫣紅而去……卻在臨近之時,筆鋒一轉,溜走了。
嫣然适時發出了一聲極其專業的呻銀,面色緋紅眼神迷離看向葉經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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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經韻玩味看她一眼,又看了看滴墨不撒的墨臺,伸手以筆沾墨。
嫣然微張嘴。自己出纰漏了,而這個男人看了出來。若是自己已經情動意亂,怎麽可能将這墨臺端得四平八穩,滴墨不撒!
葉經韻并不說破。這句詞寫完,毛筆已經移到了嫣然的下腹,葉天韻聲音愈加低沉,眼眸中的燭火似要跳出來,燃燒這紙醉金迷的世界。他萬般暧昧一字一句道:“露滴牡丹開。”
“轉過去。”
嫣然一時被他的眼神言語吸引,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在和自己說話。忙端着那墨臺,一點一點轉身。
身後卻半響沒有動靜。嫣然心中七上八下。她發覺這個男人不能以常理揣度。他明明好色,卻不急色,明明情動,卻不碰她,她完全不能預測他的動向。
寂靜持續。嫣然可以聽見大堂裏傳來的嬉笑聲。這種意料之外的安靜讓她心中那根弦越繃越緊,嫣然終于微不可察地晃了晃身體。一滴墨汁溢出,搖搖欲墜挂在墨臺邊緣。
卻是同時,身後的人也動了。他的筆尖落在了嫣然背上:“魚水和諧,嫩蕊嬌香蝶恣采。”
寂靜被打破。嫣然不知為何,竟然舒了口氣。就聽身後一聲輕笑:“半推半就,又驚又愛,檀口揾香腮。”
那滴墨汁終于承受不住,暈眩着滴落,濺碎在地,開出了一朵黑色的小花。
嫣然低頭望着墨跡不知所措。一只手忽然伸到她的面前,拿走了那墨臺。葉經韻溫和道:“好了。”
他放下墨臺和毛筆,走到嫣然面前,又是一副風流公子的模樣,再也找不到剛剛那壓迫的氣勢。他垂頭一點點拉開嫣然身上那層薄紗,神情肅穆專注,仿佛他不是在脫女人的衣服,而在對待一副珍貴的作品。
女子的胴體徹底呈現在葉經韻眼前。葉經韻聲音格外亂人心弦:“嫣然,陪我一晚。忘掉你所學的,只做一個被愛的女人。”
嫣然心猛地一跳,怔怔回望他。
事後她不止一次回想這任務,也終是明白,從這一刻起,她就輸了。她沒能掌控氣氛,反而讓這個男人,動搖了她的心。
葉經韻脫下嫣然的白色輕紗,将那衣衫平攤開,晾在了椅子上,笑道:“一會就幹了。”然後,他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嫣然勉強定神。開局失利,但這不是結束。女子玉足輕點,步步生蓮走到葉經韻身邊,伸手幫他解腰帶,朱唇微張:“嫣然謝謝公子……”
她解了葉經韻的腰帶,幫他脫下外袍,就要扔去地上。葉經韻卻堪堪接住,微擡手,将那外跑披去了嫣然的身上。
那衣物帶着男子的體溫包裹住自己,嫣然一怔。葉經韻幫她把衣領拉好:“先吃些東西吧。”
嫣然心中一喜。她以為衣服都脫光了,就再沒機會和這人上桌,也沒可能在酒菜裏做手腳。卻不料,這人居然送了上來。
葉經韻讓人換了桌酒菜,兩人坐下,真的吃了起來。嫣然心知此人厲害,不敢怠慢,端着酒杯道:“公子,嫣然敬你一杯……”她将酒含入口中,卻不吞下,站起身走到葉經韻身邊,俯身下去,與他唇舌交纏,那酒就順着她的舌尖,絲絲縷縷流入了葉經韻嘴裏。
葉經韻自然不會拒絕。他伸手将嫣然抱在自己腿上,舌尖找着嫣然的舌尖,極有技巧地你來我往,嬉戲起來。
長長一吻過後,饒是嫣然身經百戰,也有些氣息不穩。她感覺到大腿邊有一硬物直直戳着自己,心中更喜。遂借着這東風起身,跨坐在葉經韻大腿上,扯開身上的外袍,拿了那酒壺,眼波如水,誓要将人溺斃其中:“公子……再來……”
她拿起着那酒壺,卻不再喝,只是仰起下巴,修長的脖頸勾出一個脆弱而勾引的弧線,将那酒壺貼着自己肌膚一歪。立時,剔透的液體如潺潺小溪,流過她的脖頸,爬過鎖骨,翻過山峰,漫過小腹,最後,絲絲縷縷濕了她下/身的毛發……
那酒水有些冰涼,接觸到嫣然火熱的身體,嫣然就是一聲低吟。她胸口的紅纓挺立起來,就似一朵紅梅,盛放在雪色肌膚之上。紅梅最頂端,挂着一顆晶瑩的露珠,搖搖欲墜。那酒水點點滴滴落下,嫣然邀請一般腰向後仰,氣息不穩喚道:“公子……”
葉經韻是風月場上的高手,自然明白這其中含義。他一手拖住嫣然腰肢,一手接了她的酒壺,繼續徐徐倒酒,頭卻微微低下,暗紅色的薄唇一點點靠近那紅梅上的露珠……
嫣然眼中喜色乍現。她等着葉經韻喝那酒水。之前和他親吻時,她就在這酒裏加了致幻的迷藥。
卻感覺到胸口微涼。嫣然低頭一看,葉經韻居然沒有親下去!他對着她的紅纓吹了口氣,直起身,淡淡笑道:“這花樣我也喜歡,不過,我不喝加料的東西。”
他說得淡然。嫣然卻臉色大變:這人居然知道!親吻那時,他明明很投入的樣子!
嫣然磕磕巴巴道:“公子……嫣然……”
葉經韻拍拍她的臉頰,笑道:“你別緊張。我知你們習俗如此。為了讓客人盡興,經常在酒水中加些催情的藥物。”
嫣然聞言暗松口氣。所幸……這人誤會了。卻聽葉經韻又道:“可是,你知道我為何讓你吃些東西麽?”
嫣然心不在焉搖頭。
葉經韻狀似苦惱道:“我本來點了兩個女子,你卻把她們趕走了。我并不是介意,我只是擔心……你一個人,會吃不消。”
嫣然聽言,心中暗笑。他以為她是一般女子麽!她終歸是劉七教出來的人,讓她吃不消的男人,她還沒碰到!
嫣然起身,行到床邊,拿床邊的毛巾擦幹了身子,坐上了床。既然酒水中沒法做文章,她必須進行第二步。她要讓這人……累,然後再找機會下藥。
嫣然坐去床上,斜斜仰着,屈膝,兩腳外分。那幽谷就隐隐展現在葉經韻眼前:“公子憐香惜玉,嫣然感激不盡。可嫣然仰慕公子,一心只想服侍公子,讓公子開心。”
葉經韻看了她片刻,居然搖頭嘆氣。
嫣然不明所以。她這個姿勢看似随意,其實卻大有文章。這個門戶敞開的姿勢本來就大膽,角度更是萬分精妙。葉經韻可以看見她下-身,卻看不甚清。這種若隐若現足夠讓所有男人眼冒綠光,而葉經韻,卻站在原地嘆氣?!
葉經韻終是動了,他緩緩脫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丢去地上,露出了精壯的胸膛,有力的腰肢,強健的小腹,昂/揚的巨物,修長的雙腿。他赤着身體朝嫣然走去,神情不帶責備,唯有寵溺:“嫣然,你忘不了你學的,我來幫你忘記。”
他抱起嫣然,将她平放在床上,跨坐在她的身體上,俯身下去,與她唇舌糾纏。那唇沿着嫣然的脖頸一路向下,雙手也握上了她的雙峰,時輕時重揉捏。那紅纓受到刺激,直直挺立起來,嬌俏誘人。這回葉經韻沒有猶豫含住了它,牙齒輕咬間,舌尖在那頂端一遍遍掃過,間或吸允。他的另一手也捏住了那朵紅梅,揉搓起來。
嫣然很少被人這麽細心照料。為了照顧客人的興致,她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到很敏感,葉經韻這麽弄她,她只覺清晰的酥麻感自那兩點傳遍全身,這回是真的呻銀出聲:“公子……”
葉經韻擡頭,低低道:“叫和韻……”
嫣然配合道:“和韻……”
葉經韻滿意笑道:“這才乖……”
他細細親吻撫摸嫣然身體的每一處,挑着她喜歡的地方反複摩/挲舔/弄。嫣然被他弄得身子都酥了,正恍恍惚惚間,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下Ti。許是感覺到那裏已經濕滑一片,第二根手指也接着伸了進來。兩根手指在她的甬道內,旋轉摩/挲按壓起來。
嫣然只覺氣血上湧,臉是真紅了,氣息也真不穩了,索性低泣着喃語起來:“和韻,我要……”
葉經韻居然不理這直接的邀請,只是在她的甬道中細細摸索。嫣然無法,只得繼續喘息呻銀。就這麽折騰了一炷香時間,她的大腿根都濕濕粘粘了。嫣然哭泣着道:“和韻,好難受,快進來……”
葉經韻終是抽出了手指,拿了床頭的毛巾擦拭起來,平靜陳述道:“你是劉家的人吧?”
嫣然不料他會說出這話,一時大驚!葉經韻看她表情就知自己所料不假。他打開床頭的暗格,挑挑撿撿片刻,拿出了一個青色的玉勢。
嫣然勉強定神:“公子,嫣然不知你在說什麽。”
葉經韻見她不承認,也不多說,又在那暗格中摸出了一瓶藥膏,将那藥膏抹在玉/勢之上。
嫣然本能覺察不妙,驚懼望着他,急急道:“公子,你……要幹嗎?”
女子恐慌的模樣很是惹人憐惜,葉經韻卻只是淡淡一笑。他将嫣然的雙腿架在肩膀上,擡起她的身子,居然将那玉勢擱在嫣然後/穴,摩挲了幾下,緩緩進入。
嫣然長長一聲呻銀。
葉經韻将那玉勢一直插到底,這才嘆道:“我沒料到這青樓居然也請得起劉家。嫣然姑娘,你的身體敏感,可是我伺候你許久,你只是很動情,卻始終沒有高朝。”
他将那玉勢緩緩拉出,又捅進,幾番抽X後,低低道:“我聽說,劉家教出來的女人,不是輕易就能釋放的,一定要前後一起……你是不是劉家的人,我試試便清楚了。”
他掐住嫣然的腰肢,昂揚的火熱頂住嫣然的花/穴,眯眼道:“嫣然,放松。”那碩大就狠狠長驅直入,一直到底!
嫣然睜大了眼,一聲尖叫。這種尋常女子忍受不了的方式,卻帶給了她無上的快/感。
她還在失神,葉經韻卻激烈進攻起來。他的碩大蹭着萬分敏感的內壁,後/穴的玉勢也随着他的挺動撞擊着床鋪,搔弄着嫣然的敏感之處。嫣然受不了。她情緒失控地掙紮起來,伸出手想把後/穴的玉勢拔出,低泣道:“公子,求求你,把它拿出來!”
葉經韻松開她的腰肢,抓住她的雙手,俯身壓制住她,只是飛速挺動腰肢。他的眼眸暗沉,斷斷續續道:“嫣然……你已經,很久沒有釋放了吧……”
嫣然只是胡亂擺着頭,雙手用力推拒,哭泣着道:“公子,不要這樣,好難受,好難受,求求你停下——”
音調猛然拔高。嫣然居然痙攣着到了巅峰。
這回葉天韻停了下來。他将他的火熱抽出,嫣然的液體就順着她的花/穴和他的物事流了下來,滴滴濕了床單。
葉天韻将軟成一團的嫣然抱起,擱在腿上,細細親吻安撫了一陣,又托起她的臀部,堅/挺再次深深刺入花/穴。
嫣然休息了一會,感覺總算沒那麽強烈了。可這個姿勢太過深入,葉經韻幾番進出,快*感又蔓延了她的四肢百骸。嫣然全身發軟,毫無反抗之力。她被訓練在床上對付男人,自然不能比男人更累。可這個男人洞悉她的秘密。嫣然心中一片絕望:今次,自己是無法完成任務了……
作者有話要說:插香拜拜和諧大神,我是如此的文雅內斂……
嫣然敗了,于是……許菱将正面遭遇此男。
可憐許菱還以為這次任務就算完成了,自由在不遠處朝她揮舞小手絹,結果被她碰到這貨……終結者葉經韻。
PS:
感謝柳永、王實甫的豔~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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