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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坤的唇找着許菱的唇,立刻纏了上去。這人很沒章法,許菱只覺他像動物一樣舔/弄着自己,舌頭絞着自己的舌頭不放,又用力吸/允她的唇/瓣。偏偏這種本能的行為更讓她意動難平。
她覺得自己的嘴唇被孟昭坤吮得有些發麻,心跳得厲害,這才伸出手,微微用力去推他。孟昭坤很快退開了些許。去脫許菱的衣服。男人帶着種壓抑的焦急,聲音嘶啞道:“小菱,衣服脫了,我看看你的傷。”
許菱自然不相信他是單純想看她的傷,卻也不想拒絕他,默許間,便讓孟昭坤将她外衣扒了。
蕭子衡說得果然沒錯,那些血肉都爛在皮膚下,一天過去了,淤紅更加明顯。孟昭坤看着,眼眸愈加暗沉,微微怒道:“子衡太不知輕重!”
許菱只穿了肚兜,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就想把衣服穿回去,一邊道:“算了,他一個小孩子。我騙了他,他抽我一頓,也不算過分。”
孟昭坤卻拽住她的衣服,往旁邊的桌上一扔,雙目炯炯看着她,懇求道:“小菱,你都承認我了,讓我幫你上藥吧。”
他說得可憐,好似許菱是遲遲不給他名分的負心人。許菱猶豫片刻,終是含混“嗯”了一聲。
孟昭坤得了這應允,立時從地上蹦起,跑去書櫃邊,拖出了一個箱子。然後,從裏面翻出了一支刷子似的東西。這才去書桌上拿藥。
許菱見他回來,指着他手中的刷子問:“昨天那姑娘幫我上藥時,沒用這東西啊。”昨晚的藥是侍女幫她上的。
孟昭坤坐去她身邊,委屈道:“小菱擔心什麽呢?是覺得我做事沒有侍女靠譜麽?”
許菱黑線:“不是……”
孟昭坤這才收了那可憐的模樣,打開藥罐子,用那刷子沾了些藥膏,雙眼異常明亮:“小菱快趴好,我幫你上藥。”
許菱眨眨眼。她怎麽有種……被盯上的感覺呢?
孟昭坤動作很小心,那刷毛輕輕落在許菱的紅腫的肌膚上:“小菱,痛你就說。”
藥物清涼,刷毛柔軟。許菱感覺有些怪,有些酥/癢,有些刺痛,但不會無法忍受。遂搖頭道:“不痛。”
孟昭坤放了心,又沾了藥膏,繼續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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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菱靜靜趴着。受傷的肌膚本來就敏感,那刷毛還時輕時重的在上面蹭來蹭去。一開始還好,可是後來,那些奇怪的感覺逐漸累積,許菱有些受不住了,輕輕問了句:“怎麽這麽久?好沒?”
孟昭坤啞着聲音回了句:“……我第一次用,也還在學習。你別急。”
許菱咬唇:是她的錯覺麽?這話聽着,怎麽有點怪呢……
這副場景本來就怪。孤男寡女,情投意合,共處一室,下一句話不由她不想到幹柴烈火啊!而且這個男人不好好用手抹藥,反而拿了根奇怪的東西,盡可能緩慢地反複摩挲她的傷痕,她一往歪處想,就愈加覺得,那酥/癢是在撓着她的心……
正想着,那刷毛移到了許菱腰側。許菱腰部本來就怕癢,被那軟/毛一刷,立時一個哆嗦,只覺從尾椎到頭皮都被麻了一下,連忙阻止道:“昭坤!這裏我自己來!”
孟昭坤沒吭聲。許菱自己爬了起來,接過他的藥罐子準備抹藥,卻發現,那人臉紅得要滴血似的,一副被憋得很難受的樣子,眼冒綠光看着自己。
許菱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抖了一下,舉着藥罐子縮了縮身體,挪開了些許:“昭坤,你別這樣看我……要不,你還是先出去?”
孟昭坤搖頭,舉着刷子嚴肅發問:“小菱,我弄得你不舒服麽?”
許菱臉也紅了。好吧!果然是有問題!
許菱吶吶道:“你……手上那是什麽?”
孟昭坤拿起那刷子看了看:“這次養傷時,蕭子衡送來的。他送了我一箱的東西。”他似是想起了那些東西,很是期待道:“往後我們慢慢用。”說着,又看了看那刷子:“書上都有詳細介紹的。說這東西毛軟硬正好,用來撫/弄傷口,會很舒服,增添情趣。”
許菱:……蕭!子!!衡!!!
孟昭坤适時舉報道:“小菱,他還一起送了我四個姑娘。不過我譴她們去府上做雜役了。”
許菱:……
孟昭坤認真道:“小菱,蕭子衡人雖然壞,但是東西應該都是上品。可能是我第一次用,不大熟悉,所以沒有達到預期效果。”他伸手去扯許菱肚兜:“你再給我點時間,讓我練練。”
許菱連忙用手攔他:“別別別!”想到蕭子衡的箱子,許菱就暗自憂心。因為她忽然記起,那小孩是劉三的學生啊!若是孟昭坤跟着他學……那自己往後還要混嗎?!
看着勇于探索積極實踐的孟昭坤,許菱發覺,她必須将危險扼殺在萌芽中。遂正色道:“昭坤,明兒就把蕭子衡的箱子扔了!那些東西……不正經!不适合你!”
孟昭坤有些失望:“為什麽?”
許菱一時啞然。她既然已經許了他一生,也不願胡亂編排騙他,心思一轉,解釋道:“凡事都有主有次。兩個人相愛是主,這些東西是次。你若太過留心這些東西,就是舍本逐末,得不償失!”
她自覺這番話講得含蓄又有道理,孟昭坤一定無法反駁,心中暗自得意。卻見孟昭坤認真想了片刻,點頭道:“小菱說得對。蕭子衡果然不安好心!”
然後,他将那刷子随意一扔,就往許菱身上撲!
許菱被他撲到在床上,心中就是一聲哀嚎:藥白上了!
孟昭坤喜笑顏開道:“多虧小菱及時糾正我。那我現在就做一些主要的事情!”
許菱磕磕巴巴道:“什、什麽主要的事情?”
孟昭坤兩手抓/住她的肚兜,露齒一笑:“親熱啊!”他一用力,将許菱的小肚兜撕成了兩片,那渾/圓立時顫巍巍露了出來。
孟昭坤看得有些呆,許菱卻又羞又惱,雙手捂住自己胸口:“你什麽狗屁邏輯!”
孟昭坤很是不舍,眼光在她沒有遮住的肌膚上流連:“我錯了麽?除了長相厮守,夫妻的要義,不就在于雲雨之事,和延續子嗣麽?”
許菱張嘴,卻居然發現無法辯駁。她開始後悔自己選了那樣一個解釋,也暗自腹诽:這人何時變得如此能言善辯?
孟昭坤卻爬起身,利索扯了自己的褲子,那昂揚的巨物沒了束縛,驕傲挺立着,向許菱劍拔弩張。許菱見了,臉愈加紅了,孟昭坤卻爬到她身邊,抓了她的手,溫柔道:“小菱,我們都在一起了,可你不熟悉我,我也不熟悉你。讓我看看你,好不好?”
他輕柔卻堅定抓/住許菱的手,兩廂拉開,按在床上。許菱腦子有些糊,索性放任他,閉眼偏頭。孟昭坤得了那默許,更是心潮澎湃,松了許菱的手,轉而去解她的褲子。
許菱感覺到他将自己褲子半撕半扯扒了下來,實在不好意思,舉着手捂住了臉,掩耳盜鈴。她聽見男人的呼吸粗重渾濁,亂了節拍,心中有些甜蜜有些懊惱:這是愛她她也愛的男人,發生這些似乎都理所應當。可她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好……
孟昭坤的目光一寸一寸膜拜過許菱的身體,小巧的嘴,修長的頸,圓/潤的雙/峰,盈盈一握的腰/肢,羞澀的密地,纖直的雙/腿。就連那些霸占在瓷白肌膚上的紅痕,在他眼中都格外美麗。
孟昭坤暈乎乎拿起藥罐,卻又放下。左右許菱已經默許了,他也不再需要這個幌子,遂跪坐去許菱身上,壓抑着呼吸,靜靜看了那雪峰片刻,緩緩一手握住一邊,輕輕揉/捏,然後俯身低頭,含/住了那頂端,吸/允舔/弄起來。
胸口那點被濕熱含/住,許菱只覺酥/麻感傳遍全身,下意識繃緊了身子。蕭子衡鞭刑時,那小小蓓/蕾雖然有幸逃過了一難,但雪峰上卻有幾道紅痕。孟昭坤憐惜地吻過蓓/蕾,又四下去吻那傷痕,再轉而含/住另外一顆紅纓。
這可苦了許菱。孟昭坤的吻沒有固定路線,無法預期的酥/麻與刺痛交雜在一起,許菱身體慢慢熱了起來,低低喘息。
孟昭坤終于松開了她胸口的柔軟,埋頭向下方前行。腰側的傷痕沒來得及上藥,孟昭坤雙手從臀/部托起許菱的身體,舔上了那些傷痕。許菱被他舔得骨頭都酥了,孟昭坤又時不時揉一揉她的屁/股,牽扯到那個敏感的地方。許菱只覺小腹一熱,一股暖流便濕了下T。
孟昭坤終于放過了她的腰,轉而吻上了她的小腹。他的手松開她的臀,抓/住了她的膝窩。許菱後知後覺,暈暈乎乎間,雙/腿就被他打開,那塊密地就這麽呈現在孟昭坤面前。
這個姿勢總算讓許菱回神。她拿開捂臉的手,微微擡頭拒絕道:“昭坤松手,夠了……”
孟昭坤正趴在她腿/間,聽言擡頭看她。他的表情萬分壓抑,似乎下一刻就會爆發,将手中的人撕碎吃盡。見許菱目光中有些驚懼,孟昭坤勉強壓住欲/望,開口說話了,聲音異常嘶啞:“不夠……小菱,讓我看……”
他沒有等許菱的回答,只是埋頭下去,吻上了那個水潤的地方。
晉江獨家發表。此處和諧2500字,和諧部分請在文案找地址。
許菱許久回神,這才發現孟昭坤已經将她擁在了懷裏。男人結實的胸膛包裹着她虛軟的身體,愛戀地低低喚着:“小菱,小菱……”他親啄她的頭發,身體輕輕蹭着她:“你喜歡嗎?我特意去翻了書,很認真學的……”
或許是高朝後的疲憊讓許菱無力,又或許是黑暗讓她消了羞恥之心。許菱低低“嗯”了一聲。迷糊間,她聽見了孟昭坤滿足的笑聲……
作者有話要說:這也算那啥了吧?雙方都達到了生命的大!和!諧!【噗……
好吧雖然是一先一後,但也算圓滿嘛╮(╯▽╰)╭
PS:感冒碼和諧,這種感覺真是……無比銷魂啊!
作者:昭坤啊,俺是你親娘不?
孟昭坤傻笑: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以下省略一千個嘿嘿
蕭子衡迎風內牛:蒼天啊!!我送他那一箱子器物和使用說明書,是希望他拿那四個美嬌娘練手啊!練着練着就練到床上去了嘛,然後許菱一怒之下就和他掰了!結果…………給塊豆腐讓我撞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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