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教訓
“想想也是,他敢說嗎?一個雌侍不好好安分守己玩手段,不讓其他雌蟲懷蛋也罷,懷上居然耍詭計弄掉了。呵呵,當真是不怕被處決!”
自從談隽結婚後,墨菲爾也開始納雌奴雌侍。
早年為了趕超談隽他無心這件事,安嘉懷蛋後,墨菲爾也要和談隽賭一口氣,寵幸了不少蟲,好長時間都沒動靜,後來有了居然又掉了。
墨菲爾直接怒了徹查了此事,将達奇藍多揪了出來還查出了以前的很多舊事,直接将達奇藍多賣到雌奴交易所。
沒曝光是墨菲爾不想丢這個臉,他也不在乎什麽子嗣。
知道了來龍去脈的安嘉心情複雜,作為雌蟲安嘉很知道蛋對雌蟲的重要性,就像皮斯,蟲崽就是他活下去的信念。
達奇藍多錯的離譜。
安嘉不想埋汰自己的好友,也将達奇藍多懷蛋的事壓在嘴下。
“謝謝您。”安嘉朝墨菲爾致謝後就離開了。
墨菲爾皺着眉看着安嘉遠去的背影,不解地自言自語:“臉長得不蠢,蟲倒挺蠢,真想不明白奸詐如談隽為什麽會娶這只雌蟲……”
“還懷了蛋,不小心遺傳了這蠢基因……我就笑死!”墨菲爾腹诽,臉上不自覺都帶上了笑。
安嘉知道可得委屈了,他除了讨好雄蟲的體位操作沒學好,其餘課程都是第一名。
安嘉剛走到前廳,好巧不巧就碰到了從另一個方向走來的談隽,談隽一擡頭就看到了枕邊蟲的臉,侃侃而談的嘴一滞,而後熟視無睹擦過十分冷漠。
跟在後面的助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急忙向安嘉點頭匆匆跟上前面的雄蟲。
安嘉呆愣在那裏,又窘迫又難過,像雌蟲被雄主捉奸在床的詭異視感,談隽自那天已經好幾天沒理安嘉了,見了也當空氣看。
走進辦公室的談隽腳步一頓,看向助理說:“去問問安嘉少将見了誰……做了什麽。”
“嗯。”戰戰兢兢的助理又退出去,并且極高效率完成。
“安嘉少将見了墨菲爾首席,聊了一會兒,沒有起争執也沒有……肢體接觸。”助理說完立馬低下頭。
談隽果然立馬給了個冰冷能殺蟲的眼神。
下班後,安嘉的玫瑰花還是沒有到主人手裏,他沮喪極了,公式化将花放進花瓶裏。
談隽沐浴出來就看到床頭跪着的雌蟲,擦着黑發的手不明顯停了一瞬,被霧水朦胧的黑眸柔化了些許。
低着頭的安嘉只能看到出現在視野裏的一雙腳停在不遠處,他開始注意談隽的腳,沒有長時間暴露而呈冷白細嫩,指甲圓潤骨節分明,清瘦卻不羸弱,腳背上沒有一絲贅肉。
在床上卻格外有力……安嘉的臉瞬間紅了。
談隽将毛巾放下,半濕的頭發耷拉在額上,弱化了他的臉上的冷硬,還是沉默。
安嘉咬咬牙站起身閉着眼撲向談隽,唇輕輕印在他的臉側,見對方沒有拒絕的行為而是選擇了默認,安嘉的膽子就慢慢大了。
溫熱的柔軟從臉側滑過額頭鼻尖,又落到唇上,安嘉輕輕啄了啄粉嫩的薄唇。
興許是安嘉成功引誘了談隽,被壓在床上,談隽雙手撐在他雙肩外的床上雙目不移的盯着,姣好的面容在眼前放大,安嘉心下發慌。
雖然談隽壓迫感很強,但也只是這麽注視着,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雄主,安嘉知錯了。”安嘉快受不了這種氛圍了。
“哪錯了?”
“不應該打雄蟲,也不應該總是向您索取。”安嘉仰起頭想去碰談隽。
談隽伸手攔住了他的嘴,淡淡道:“再說詳細點。”
安嘉身體抖了抖,“我不應該逞能的,不計後果打了雄蟲,還讓雄主善後。”随即一個巴掌落在難以言喻的地方,安嘉臉紅的滴血。
“您——”
“膽肥了,打架就算了還打不過,踢那個雄蟲一腳你知道要付出什麽代價嗎?要是沒有蛋沒有我,你就傻傻站那被人蟲住?”
“像只蟲崽,不省心!”
談隽幾乎是摸清雌蟲的性格了,正統簡單,只稍一眼就洞悉了。
安嘉被噎住了,心裏委屈得很,您有時候還很喜歡我裝蟲崽呢。
談隽氣不過又拍了一下,蠢死了,留下禍根,事後那個雄蟲找茬他受得住嗎?
不過現在不會了,談隽眼眸深處閃過極為狠厲的光。
“繼續。”
“還有不應該觊觎您的精神力,先斬後奏,您的意願才最重要。”
談隽自是不會屈尊纡貴給蟲做精神安撫,藍郢區那次完全是不得已而為之。
“你好像還不是很清楚自己錯在哪?”談隽低下頭逼近安嘉,兩者鼻息交互纏繞,安嘉睫羽亂顫撲閃着,心裏小鹿亂撞。
太,太近了。
“想我當個精神力共享機?嗯?”鼻尖碰着鼻尖,談隽的鼻音像陳釀醇厚深遠,回味無窮。
這求情那求情,看來還是太慣着了。
只猶豫了一瞬,安嘉手就環上談隽的脖頸,将他一把拉下來,“真知錯了,雄主放過安嘉。”聲音軟軟的,像在撒嬌的小動物。
“嘶——!”安嘉吃痛。
談隽擡起埋在他頸窩的臉,暴露的精致鎖骨留下一枚帶着牙印的咬痕,懲罰意味明顯,牙印覆蓋的皮膚下青青紫紫,下一秒血就要噴湧出來般。
粉嫩的唇變得紅潤濃豔,帶着水色的光澤,勾着好看的弧度,慢慢滑過安嘉上的臉側的一寸寸肌膚,安嘉徒勞地瞪大眼睛一絲反抗的力氣都蓄不起。
在他昏昏沉沉就要昏睡過去時,耳邊響起令蟲心髒陣陣緊縮的聲音。
“記住今天晚上的教訓,不然——我不介意多來幾遍。”
身體本能發出一陣陣顫栗,安嘉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一陣從胸腔發出的悶笑。
安嘉聽着辦公室裏這一聲砰那一聲嘩,放下手中的文件,擡頭望着在辦公室徘徊安定不下來的拉克。
蟲一來上班就一副吃了炮彈的樣子。
“你怎麽了?”安嘉捏了捏鼻翼,放松下來。
拉克氣沖沖過來,先是冷哼了一聲,雙眼又燃起熊熊烈火:“還不是那只不太正常的雄蟲!”
原來拉克昨晚和娃娃親的雄蟲見了一面。
“他居然問我能不能接受雄蟲一年到頭不在家?都不在成什麽家!有毛病!”他氣呼呼的,壓抑不住大力一掌拍了桌面,安嘉都有點被震到了,也見識到對方是有多火大。
“這不耍蟲呢!”拉克氣得手發抖,本來也是抱有期待的,誰成想……
不能給雌蟲蟲蛋的雄蟲一文不值!
“不合适就算了,嗯……今天談隽閣下的雄蟲朋友會來家裏,你要不要去認識認識?”
拉克氣消了一半,想了想,又不是只有他一只雄蟲,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立刻拍板:“為什麽不去!”
安嘉見狀笑了笑,真是來得快去也快了。
談隽看向沙發上唉聲嘆氣的雄蟲,翻了翻安嘉剛發來的簡訊,問道:“程汨,安嘉說有個朋友會一起來,你可以吧?”
程汨整只蟲癱倒在柔軟的沙發上,一副生不可戀的表情,半死不活道:“随便。”
談隽挑了挑眉稍有些意外,沒想到被拒絕了對程汨傷害還挺大,這蟲一大早就蔫蔫地來他辦公室傷春悲秋了。
他翻了翻身突然想到了什麽,蹿起來坐好,試探地問:“雌蟲啊?”
談隽給了他個要不然呢的眼神,“他副官。”
得到肯定回答後,程汨從殘血恢複到半血狀态,興致勃勃道:“這是要給我介紹嗎?”
談隽沒臉看,A+級的雄蟲還愁到不到雌蟲,星際也僅此一只,也不知道程汨是怎麽長的。
“憑本事,能讓對方看上眼就是你的。”談隽不好再打擊好友搖搖欲墜的自信心。
得到肯定回答,程汨直接原地滿血複活。
辦公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曼尼達不顧助理的阻攔闖了進來,助理見狀抱歉地看向談隽,得了他的首肯後退出去。
這位五皇子已經纏着談隽好幾個月了,陰魂不散,談隽被煩地不堪其擾。
曼尼達看着忙着逃離的助理冷哼了一聲,再看向談隽時又恢複了臉上的甜美,柔柔膩膩叫了聲:“談隽閣下。”
談隽一聽到這矯揉造作的聲音臉立馬黑了,冷冷開口:“這不是皇宮,不是蟲随便亂闖的地方。”
“我想見您嘛!”曼尼達扁了扁嘴,撒嬌道,語氣拉得又長又嬌。
一旁的程汨直接破笑了,天,這五皇子到底是怎麽長的,太好笑了吧!
吃了亞雌的一記眼神殺,程汨勉強憋住笑,在一旁默默吃瓜。
“你這麽恨嫁可以和蟲皇說,他老人家一定會滿足你。”談隽不耐煩極了,這蟲是不是聽不懂蟲話,給他體面都不接。
曼尼達瞪大了美眸,泫然欲泣,本身長得就很不錯,柔弱地哭起來很能激起雄蟲的保護欲,可惜當中不包括談隽。
“你,我哪裏不好,安嘉那只臭軍雌那裏比得上我?!娶了我你想再近幾步都行!”曼尼達哽咽着,貝齒輕咬着粉唇,染上水光的眼眸一副不可置信。
“還是說——你居然想娶二皇兄當雌君?!”
畢竟,皇室現在只剩下病弱的雌蟲二皇子和嬌美無腦的亞雌五皇子。
“最後重申一遍——”談隽真被這天真到愚笨的五皇子氣炸了,“我想娶誰都和你沒半分錢關系,反正不會是你!以後被讓我再見到你。”
“談隽!你,你一定會後悔的!”曼尼達狠狠跺腳,捂着臉哭着轉頭跑了。
看得興致勃勃的程汨出聲:“拂了皇室的面子沒事吧?”
談隽給了他個冰冷的眼神,坐下長腿交疊放着,“我又沒靠皇室什麽。”
程汨看着一如既往自信驕矜的好友,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心疼自己,談隽從小異蟲緣就好到爆表他就是絕緣體。
蟲神不公!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看了女足決賽,哇哇,太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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