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回 相見恨晚 各懷鬼胎

碧兒一臉關切看着鄭如玉:“少夫人,你可知那桃花是為何人所栽?”

鄭如玉淡然一笑:“知道不知道又如何?”

四夫人卻是一臉害怕:“如玉呀,那桃花樹下你最好不要去!我得和夫人說說,把那桃花樹和那不吉利的東西搬走!”

碧兒附和着四夫人:“既然少夫人已經住在這裏了,的确是要提醒夫人把那些不吉利的東西給移走。”

鄭如玉感激地看着四夫人和碧兒:“那桃花為何人所栽已經不重要了!那孤墳也不會讓我害怕。反而讓我鄭如玉知道,有一個忠心善良的桃兒姑娘,日日夜夜在陪伴着我,向我傾訴這百年趙府的悲歡離合!”

四夫人和碧兒潸然淚下……

鄭如玉把碧兒和四夫人迎進她的玫香居。

進得院來,看着到處一片整潔四夫人不由感慨:“這哪裏還是以前那個鬼魅之地。”

鄭如玉立在那竹林前,輕聲問四夫人和碧兒:“你們可喜歡這竹子?如玉以前不喜,但是現在喜歡了。我相信楊梅姐姐和心梅姐姐也喜歡。喜歡百年趙府裏這處孤竹謙虛高潔的品性和寧折不彎的氣節。”

四夫人和碧兒早已經是淚流滿面。

碧兒跪在地上,給少夫人重重磕個幾個響頭:“奴婢替桃兒姐姐,楊梅夫人還有心梅娘子多謝少夫人對她們的知音之意。奴婢如果有什麽伺候不周到的地方,請少夫人責罰。”

四夫人哭着搖着頭:“原來你是這樣的趙府少夫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趙玉郎他有眼無珠……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鄭如玉滿眼與春光媲美:“這已不重要了!珏哥哥救我三次不求回報,千裏護送無怨無悔。此恩,此情如玉卻無以為報。又何來珏哥哥配不上我之言?碧兒姑娘,還是請起吧!”

碧兒起得身來,嘴裏重複那三個字「玫香居」。

四夫人淚眼婆娑:“如玉,你竟然還有心情給這個鬼地方起名為「玫香居」?這名字何意?”

鄭如玉淡淡一笑:“竹裏玫香!竹裏梅香!”

四夫人哭得越發傷心:“倘若楊梅還在,你們一定是相見恨晚的知音好友!”

鄭如玉看着竹林感嘆:“我們已經是相見恨晚的知音了!從我搬進來的那一天起,楊梅姐姐和心梅姐姐就伴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不眠之夜!

她們與我徹夜長談,與我紅袖添香,與我感嘆因愛而不得輾轉反側的相思之苦!與我笑談那風花雪月,亂人心扉的纏綿悱恻!”

四夫人和碧兒哪裏還能忍受,一起放聲悲哭。

鄭如玉不言語,進房取出她的七弦琴,毫不猶豫一首《高山流水》絕地響起……

四夫人哭着搖頭看着鄭如玉:“我與你也是相見恨晚……此生縱死我也無憾了……”

鄭如玉一邊彈琴一邊看着竹林:“四娘真心對待夫人日月可鑒!如玉和四夫人相識得正是時候……”

公子遠遠聽着玫香居傳來高山流水之音頗為觸動。

趙小智提醒公子:“公子可有好好想過少夫人為何要取名玫香居!”

公子面無表情:“不是說竹裏玫香嗎!”

趙小剛一臉佩服:“沒想到少夫人竟然是個有氣節的女子。卻又不剛性火烈,只在溫婉賢良中溢香露彩!”

公子好笑的看着趙小剛:“你這厮,竟然會用溢香露彩這個詞?知道這個詞是什麽意思嗎?”

趙小剛傻笑:“小厮不知,聽趙小禮說的……”

趙珏忽然笑了:“這個趙小禮終是本公子小瞧了。”

趙小剛憨憨一笑:“嗯,趙小禮對少夫人似乎很是了解一樣。”

趙小智冷冷言道:“不過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而已。”

趙珏若有所思看着趙小智:“莫非公子我犯了燈下黑這個錯漏?”

趙小剛十分自信的看着趙珏:“怎麽可能?我家公子是什麽樣的人?那種低級錯誤怎麽可能與公子有緣。”

冷冷的趙小智看着趙小剛忽然笑了。

趙珏從趙小智的表情變化中證實了自己的确犯了燈下黑這個低級錯誤?

只是趙珏想不明白自己在哪裏犯了燈下黑這個低級錯誤呢?

趙珏靜靜的聽着隐隐傳來的琴音,忽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如此捉弄鄭如玉。

鄭如玉的眉眼,鄭如玉的琴技,鄭如玉的輕歌曼舞足以值得趙珏這個愚夫朝思暮想。

晌午一輛馬車停在玫香居前,蓮兒跳下馬車高聲呼喚:“小姐,小姐!你看,我買了好多小姐喜歡的東西!”

鄭如玉笑盈盈,語輕輕:“蓮兒當真買了好多好東西啊,都是用馬車裝的!”

蓮兒哪裏能忍住笑:“小姐,蓮兒今天出去了一趟,好開心哦!禦街上好熱鬧啊!好多好東西呢!小姐,今天買的所有東西都是小禮哥哥出的銀錢!我帶的銀錢一貫錢也沒有花!”

蓮兒看着小姐的七弦琴擺在外面:“小姐今天是不是也特別高興還彈了琴!這可是小姐嫁入趙府後第一次彈琴呢!小姐彈琴好好聽!”

鄭如玉看着興高采烈的蓮兒:“蓮兒要是喜歡,小姐天天與你彈琴!”

蓮兒笑翻了:“那不就是對牛彈琴嗎!”

趙小禮看着蓮兒好笑:“蓮兒姑娘還知道對牛彈琴吶!”

蓮兒一臉認真:“都是小姐教我的!蓮兒哪裏知道那些!我家小姐可好了!教了蓮兒好多好多字呢!還教蓮兒背詩呢!”

趙小禮看着蓮兒:“蓮兒姑娘背一首詩給小人聽聽!”

蓮兒一邊搬東西,一邊搖頭晃腦:“《竹裏館》-唐朝-王維獨坐幽篁裏,彈琴複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

趙小禮看着竹林:“王維這首《竹裏館》與玫香居倒是挺應景!”

蓮兒得意洋洋看着趙小禮高興的說道:“小姐也是這麽說的!本來,小姐還準備給這裏起名「竹裏館」呢!後來覺得「玫香居」更貼切!”

趙小禮看着少夫人那榮辱不驚的模樣心下敬重:“少夫人睿智!有用得到小人的地方敬請少夫人吩咐!”

鄭如玉看着趙小禮雖然瘦勁,但是心裏如明鏡似的,不由笑了:“有用的着你的地方自然不會與你客套!替我謝謝你家公子!”

眼見那馬車從玫香居那裏出來,滿府人各懷鬼胎。

趙晟跺着瘸腿直問母親:“娘親,你說兄長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娘親可去爹爹那裏打探過,爹爹到底是如何安排我們母子的?”

二夫人看着兒子嘆了一口氣:“晟兒呀,娘親也不知道你兄長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娘親也不知道你爹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看着趙晟有些失望的樣子,秦桂枝這個用慣了手段的婦人心裏越發着急。

二夫人有些沒好氣言道:“也不知道這個鄭如玉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一個剛嫁進趙府的少夫人自願去那鬼魅之地?你爹爹竟然聽之任之,你爹爹心裏是怎麽想的呀?”

趙晟陰沉沉言道:“鄭如玉自願去那鬼魅之地,無非是想用苦肉計來感發兄長,博得爹爹同情,引發大娘傷感。就像那心梅小賤人一樣……”

秦桂枝一聽心梅這個名字,忽然好奇的問趙晟:“也不知道那心梅是如何死的?是不是我兒……”

趙晟一聽有些訝異看着母親:“怎麽?母親也不知道心梅那個小賤人是如何死的?難道不是娘親你做的嗎?”

秦桂枝忽然有些火氣:“你娘親我倒是想親手殺了心梅那個小賤人。她處處與我們母子為敵,提醒楊梅那個蠢貨不要被我們母子利用……”

趙晟不解了:“不是娘親做的,也不是兒子做的,更不可能是兄長所為!莫非是三娘母女做的?”

秦桂枝想了想:“極有可能就是黃臘梅那個賤人,肯定是有什麽把柄被心梅那個小賤人抓住了,所以殺人滅口……”

趙晟點頭覺得母親言之有理。

黃臘梅和趙瑂母女相互看着,都不說話……

良久,瑂兒對母親輕輕言道:“娘親,你說兄長這是何意?明明不喜那鄭如玉,卻滿府放言若鄭如玉在趙府有何三長兩短的,就要滿府給鄭如玉陪葬……”……

黃臘梅一臉不解:“我兒,娘親如何知曉你兄長的心思?就連你爹爹和大娘都不知道玉郎心裏是如何想的,何況我們母女?他們都防着我們呢……”

瑂兒有些委屈:“他們都防着我們?那秦桂枝母子才可怕呢!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楊梅就是被他們母子害死的!說不定心梅也是被他們害死的……”

黃臘梅一臉憤恨言道:“心梅處處提醒楊梅不要被他們母子利用,可惜楊梅聽不進去!瑂兒呀,你可不要那麽傻,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

瑂兒好笑:“娘親,莫非瑂兒在你眼裏就那麽愚蠢還好歹不分?我才不是楊梅那個蠢貨呢,為了争寵竟然不顧主母身份,惹得兄長大怒,把她趕到那鬼魅之地思過……”

黃臘梅搖搖頭:“楊梅死得不值!簡直對不起楊維那謙謙君子!他們兄妹的心性反差太大……”

瑂兒試探性的問母親:“娘親,今天兄長給鄭如玉買了一馬車的好東西,你說兄長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黃臘梅一臉不耐:“誰知道這個趙玉郎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看來趙珏也不是個好東西!瑂兒怎麽說也是他的親妹妹,可他何時關懷過我的瑂兒……”

瑂兒想了想對母親說:“娘親,你說這鄭如玉是怎樣的一個人呢?會不會對我們母女構成危脅?”

黃臘梅一臉凝重:“我兒提醒得對。這個鄭如玉萬萬不能小瞧。我們母女倆得好好合計合計,別又讓秦桂枝母子占了上風……”

周彬看着若有所思的趙瑾不敢言不敢問……

趙瑾不耐煩的呵斥周彬:“你總是看着我作甚?沒看到兄長今天給鄭如玉買了一馬車的好東西!一邊罵她是醜八怪,一邊又小心哄着?兄長怎麽啦?”

周彬搖頭表示不知道兄長怎麽啦?也不想知道趙珏心裏怎麽想的。

周彬覺得那和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

趙瑾一聽火冒三丈:“怎麽會和我們沒關系?鄭如玉要是像王麗娟那樣軟弱,像楊梅那樣善妒,又或者像李香玉那樣根本就是一個婊子,我們趙府要何去何從呀?”

周彬忽然沒好氣了:“你現在是我周府少夫人,姓周了!早已經不是趙府大小姐了!趙瑾你要搞清楚,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何時見過覆水能收的?”

見趙瑾拿眼瞪着他,周彬越發火起:“趙瑾,你若是今日還不回周府,在這裏管什麽趙府何去何從,就不要怪我周府不待見你了!”

趙瑾心裏好委屈,自認為和周彬青梅竹馬倆小無猜。

趙瑾好不容易盼着長大如願嫁給了周彬,為什麽相愛的兩個人反而屢生閑氣呢?

趙瑾對着周彬揮揮手:“你回周府去吧。我還就呆在趙府不回了。說什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本小姐倒要看看誰敢把我趕出趙府?”

周彬聽罷趙瑾此言,轉身拂袖而去,頭都沒回……

趙瑾見周彬頭也不回的走了,委屈的一下子哭了起來……

吓得丫鬟飛快的跑去告訴夫人……

周彬今日的确有些窩火。

那周夫人一次次的在周彬面前提起趙瑾嫁入周府兩年有餘,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

以前周大人還勸夫人莫急,說那劉玉容不是嫁給趙昇玉幾年才生下趙珏這個人中龍鳳嗎?

可現在周如海也懶得勸,也不想勸了。

主要是趙瑾的大小姐脾氣太大,而且架子也不小,一點都不像她的娘親劉玉容那樣通情達理。

雖然趙瑾與周彬夫妻恩愛,可是對周如海和周夫人沒有一點孝敬順從之意。

本來周彬就是個纨绔子弟,這下好了,與趙瑾攪在一起後越發的荒廢了本來就不想讀的書。

天天與趙瑾這裏那裏的到處玩,氣得周如海大罵「不争氣的孽障」!

鄭榮善意提醒周如海,要周大人把周彬送到應天書院去讀書。

鄭榮還誇贊孫志豪,一個不學無術整天游手好閑的纨绔,現在在應天書院長進了不少。

孫志豪還在應天書院搞什麽應天新四傑?

周如海聽了鄭榮的提醒動心了,要把周彬送到應天書院去讀書。

周彬根本就不愛讀書。

但是一聽那個吓得尿褲子的孫志豪竟然在應天書院搞什麽應天新四傑?

周彬忽然就動心了。

周彬與趙瑾說起,趙瑾根本不關心這些。

不是趙瑾不希望周彬有所出息,而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趙瑾太了解周彬了。

周彬唯一的本事就是會哄趙瑾。對趙瑾也是言聽計從,不然趙瑾如何肯嫁給周彬。

周彬心裏亂七八糟的,好想找瑾兒說道說道,沒想到瑾兒只關心她趙府?

就像周夫人說的那樣,出嫁之女管什麽娘家的事?

再說了,趙昇玉和趙珏是怎樣的人物,要趙瑾來瞎操心?

要不是周如海顧及百年趙府的聲望,周彬娶了趙瑾也的确給周如海帶來了好處,趙瑾的日子早就不好過了。

在勢力眼的周夫人眼裏,趙瑾就是一個不下蛋的母雞。

周彬越想越氣,越想越惱。又不見那瑾兒的丫鬟追上來要他去哄瑾兒,越發的氣沖沖。

趙珏正巧碰見周彬氣沖沖的準備出趙府,質問他為什麽丢下瑾兒不管?

本來就憋着一肚子火氣的周彬終于爆發了。

周彬冷笑看着趙珏:“我說趙大公子,你有沒有想過,鄭鲲若是知道你把他的寶貝妹妹遺棄在那鬼魅之地不聞不問,還日日夜夜與一個婊子卿卿我我。趙大公子可曾想過後果?你還有臉教訓本公子,笑話……”

趙小剛抽出利劍指着周彬。

周彬輕輕撥開利劍,冷冷一笑:“百年趙府幹的就是些殺人放火的勾當!舅兄殺妹夫在這趙府裏屢見不鮮!本衙內不怕死,只是想看鄭如玉又是怎麽死在這百年趙府的?看鄭鲲是如何對付你這個目中無人的趙衙內的……”

趙小智冷冷看着周彬放言:“休要在我家公子面前放肆。看在大小姐面上今日不與你計較。下次就不會這樣放過姑爺了。”

周彬好笑:“你們這些助纣為虐的混賬東西,還知道我是你們的姑爺?如此劍拔弩張的,當真以為沒人收拾你們?鄭鲲馬上就要回京收拾你們這幫無法無天的小人了……”

趙小智已經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被人罵助纣為虐了……

趙小剛看着趙小智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快速收回利劍,對周彬說了句:“姑爺,得罪了!”

周彬揚長而去頭也不回。

趙小剛不明白了:“姑爺以前可不敢這麽和公子說話,也不敢不管大小姐就這樣揚長而去。”

趙珏被周彬一頓強辯忽然心亂了。

鄭如玉看着哼哼唱唱的蓮兒心下感嘆:“好一個單純的小女孩!”不由想起了二妹鄭如月。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