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看戲
白小漁打着哈欠說咱們也回吧,主仆倆一前一後散着步返回住處,剛入院門就瞧見嫣紅又在院中的躺椅上惬意挺屍,她好像睡不醒,無時無刻都在犯困。
嫣紅每日裏也只是将白小漁的行動簡單的向白近隆彙報,回來倒頭就睡,恰白小漁要的就是這樣,最好叫她睡過去再也醒不來。
入院的二人看到嫣紅似乎正在做美夢,睡着的人滿面堆着笑,蘭花想去叫她,卻被白小漁一把攔住。
嫣紅睡熟,壓根沒發現二小姐與蘭花回還。白小漁立在躺椅邊觀摩,每天都要看嫣紅在眼前晃蕩,仿佛蒼蠅繞眼,直教人心裏堵的慌,得想個辦法将她打發了,如何不動聲色的踢她出去呢?
嫣紅面上笑意越來越明顯,“咯咯、大少爺你好壞哦、讨厭了啦、人家不依啦、咯咯……”閉眼之人夢話連篇。
白小漁捂嘴差點笑出聲,蘭花臉又紅了,傻子都聽得出嫣紅當下做春夢呢。
正所謂日有所思,夢有所現,看來嫣紅早就思謀上了白霍遠,白小漁胸中靈光一現,有了。
“咳咳……”白小漁故意大聲咳嗽,還在夢裏的思春人被咳嗽聲驚吓醒,因翻起來的猛沒站穩,一個趔趄倒向這邊,被白小漁一把接住,“嫣紅姐姐你醒了。”白小漁傻笑道。
當看清是傻小姐,嫣紅被驚吓的急速跳動的心又平靜,嫣紅站直身子道,“小姐不是去逛園子了,怎這麽快就回來?”嫣紅口氣很不好,心裏更有些怨恨,早不回來晚不回來,正跟大少爺成全好事呢,你們就出現了。
看她顯不快,白小漁明白定是将人家夢裏好事打斷,難怪她會不高興,白小漁換上一副委屈道,“今天我又見着三妹,我以後再也不出去,免的惹她不高興。”
嫣紅将白小漁瞪了一眼,一個勁鄙夷她沒出息,白小漁将嫣紅的鄙夷目光盡收眼底,卻一點也不當回事,“三妹今日都來逛園子,那大哥的傷也好了吧,怎麽不見他出來?”
嫣紅果然在意白霍遠,立馬接道:“小姐有所不知,大少爺傷的重,要多修養一段時間才能下地。”
白小漁端着恍然大悟道:“難怪小桃今日親自去給大哥送炖品,原來大哥還不能下地呀。”
白小漁轉頭問一側的蘭花:“小桃今日為何打扮的那麽漂亮,原先可沒見她如此愛美呢,蘭花姐姐,你知道這是為什麽?”
蘭花搖頭,表示她不知。
白小漁這話其實是說給嫣紅聽的,小桃是二夫人的丫頭,小桃去給白霍遠送補品,自然是二夫人授的意。
白小漁言外之意,小桃借着送補品的機會,刻意打扮為的就是勾引大少爺,這意思嫣紅自能聽懂,嫣紅心急開,如果讓小桃那個賤人捷足先登了,以後還能有自己的機會,大少爺不得被她霸占了。
近段時間總做與大少爺有關的夢,嫣紅覺得她和大少爺還是有緣的,所以絕不能讓別人搶了先機。
白小漁坐在躺椅上傻乎乎的瞅着嫣紅面上表情變化,瞧她神情轉了又轉,白小漁知道剛才的那番話起了作用。
“蘭花姐姐我餓了,今天吃什麽?”白小漁問道,既然目的已達到,嫣紅肯定會有所行動,神不知鬼不覺的将她踢出去,就算出了事也與自己無關,剩下的便無需她再操心。
“小姐,你等着,我去給你端飯。”蘭花去了廚房,白小漁則望着面上表情不斷變化的嫣紅,嘴角翹起一絲狡黠微笑。
……
剛入夜,嫣紅尋了個由頭來向白小漁告假,白小漁自然萬分答應,“既然前院有事尋姐姐,那你去吧,有蘭花在呢,你不必操心。”
嫣紅走了後蘭花為白小漁鳴不平,“小姐,你怎又慣着她,前院那麽多人,有什麽事非得叫她,你看她打扮的花裏胡哨,哪裏像是去受人使喚的?”
“行了,不用理她,沒了她咱兩清靜。”白小漁不以為然道。
既然小姐都發了話,蘭花不再抱怨,只安心做好分內事。
……
一連多日,嫣紅夜夜都會打扮了出去,頭幾天還打個招呼,後來連個招呼也不打,白小漁也不跟她計較。
這段時間也沒見白青荷再來主動示好,白小漁先将白青荷放到一邊,只要她不招惹自己,就當她那天抽風了。
今晚又是月圓夜,打發蘭花下去安歇,白小漁摸着黑來到馬廄,掏出火折子照亮,小龍呢?除了高頭大馬,确不見他,難道變化飛走了?
“姐姐,你來了。”突然于背後發出的聲音将白小漁吓的激靈,連忙轉身,就看見小龍那張白淨的俊臉,“小龍,你吓死我了,人吓人會吓死人的。”
“不好意思。”小龍害羞的撓撓後腦勺。
白小漁笑笑,“行了,我沒責怪你,今天正好滿月,你現在帶我去麥積山可否,辦完事咱們就回來。”以小龍的速度,天亮前趕回不成問題。
“成,呆會咱們就走,我先帶你去看出戲。”
不等姐姐答話,小龍拉起白小漁朝花園的方向而去。
“看戲,看什麽戲?”
“去了就知道。”
小龍拉着白小漁行到一處假山邊上,然後再随手使個術:“有這道結界,別人無法看見咱兩。”
白小漁不明道:“你搞什麽,還搞的這麽神秘?”
“你看那。”
順小龍所指方向,白小漁看見湖塘邊上站一人,确切來說那人是嫣紅,“咦?她怎在這?”嫣紅不應該在白霍遠的青竹院裏嘛。
“姐姐認識她?”
白小漁點點頭滿面疑惑。
小龍說:“想不到這裏竟藏龍卧虎,那女子中了陰魂術,她命不久矣。”
“陰魂術,那是什麽?”這話使得白小漁越發疑惑,也更加吃驚。
小龍給她解釋起什麽是陰魂術,陰魂術乃是一種邪術,修煉此術的精怪,專靠吸食女子陰靈之氣來達到提升功力目的。中了此術的女子整日昏昏欲睡,睡着必做春夢,長此以往,魂魄靈氣被吸光,中術者就會化作一具幹屍。
聽小龍一番話白小漁才明白,為何嫣紅總嚷嚷乏累,一直當她是偷懶,哪裏想到居然是這狀況,“你剛才說府裏藏龍卧虎,難道這有不幹淨的東西?”她問道。
“是什麽我還不知,不過那東西肯定是水中物……姐姐你快看。”
嫣紅面前湖塘開始劇烈翻水花,水花翻滾激烈卻聽不見一絲聲音,那水花翻了好一陣,從水中慢慢升起一個人,借月色,白小漁看的清清楚楚,那漸漸冒出水面的人竟是白霍遠。
水面平靜下,白霍遠立在上面就好似踩在平地,他踱步慢慢行上岸,嫣紅立即投入他懷抱,白小漁被那畫面驚的合不攏嘴差點叫出聲,被小龍一把捂住,順便給她做個噓聲動作。
白小漁會意,表示不會再出聲。
白霍遠摟着嫣紅朝他倆所立的假山過來,看身邊小龍給她個放心眼神,白小漁也就随小龍站在原地沒動。
到了假山邊,白霍遠将嫣紅推靠在假山上,他順手打一響指,也為他們設一道結界,随即撩起嫣紅襦裙長驅直入,在白小漁、小龍面前做起人類最原始運動。
白小漁唰一下臉紅了,如這裏只她一人,她才不在乎看他們上演活春宮,只是旁邊還有個未成年,叫她好不尴尬,原來所謂的看戲竟是看這個。
小龍雙手交疊抱胸前,兩根手指摩挲下巴,還時不時點頭,似乎對他們的姿勢力道做評價,看的是津津有味,不見他露一點兒害羞表情。
白小漁無奈,捂眼蹲地上,打那邊過來兩舉火把的巡夜護院,從正在酣戰的二人身邊經過,他們沒發現任何異樣,白霍遠也沒受影響,繼續在那忙活。
良久,他們終于分開,“好了,你回去吧,明日在此不見不散。”白霍遠說道。
嫣紅木然轉身返回,她從白小漁眼前經過,她的樣子像在夜游,雙眼空洞且無神。嫣紅走後,那個白霍遠原地轉圈搖身一變化成一怪人,此人白衣白發,露在外頭的皮膚像魚鱗,他盤腿坐下開始吸食月光精華,過了好長時間他才又回到湖塘中。
“原來是條鯉魚精,他從哪裏得來的法門,竟修成人身?”小龍說。
白小漁蹲在地上回憶,嫣紅自打被吳伯派過來就每天喊困,難道那時她就已經中了陰魂術?
“小龍,請教你個問題……”白小漁将她回府後,見到嫣紅的狀況大概講了遍。
“她應該在那時就已經着了道,如果她不記着你大哥,陰魂術除了會使她做夢,不至于讓那鯉魚精得逞,吸食女子陰靈,必須得那女子心甘情願,那樣才有用。”
原來是這樣,自己竟無意間幫了那妖精一把。
“姐姐,戲看完了咱們走吧,天亮之前趕回來!”小龍就要幻化真身,卻被白小漁阻止,她眼睛瞅着另一個方向噴火焰。
小龍發覺白小漁面不善,順她目光看去,吳伯領一黑袍人正朝白近隆的書房,他們并非從正門過來,所來之處看似馬廄那邊。
黑袍人轉臉空子白小漁看清楚,那人竟是屠殺整個雲崖村的慫玩意。
“是那個該死的太監。”白小漁恨恨道。吳伯領梁海拐了個彎,白小漁跟上,她要看看,那慫玩意與白府有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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