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8)

不跟孕婦計較。”瞬間,老大的淑女形象破滅,恢複本性。

“對嘛,這樣才像你。”大頭兒拍着老大的肩笑得幾分的意味不明。

“老大,你踩頭兒尾巴了?”我看着那倆人,笑着說。

“沒,出門前遇到你三師兄爸媽了。”老大無奈地看着大頭兒,“被老人家調侃了兩句,這孩子還震驚到現在,所以請忽略她現在的任何言辭。”

“那倆泰鬥?調侃?”我幾分驚訝地看着老大,得到老大非常鎮定的點頭。看來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倆泰鬥調侃人,不過想了想方老和梁老的表現,微微地黑線,恩,很有這種可能,看來大頭兒還是對這種事兒缺乏經驗。

“頭兒,請忽略他們學術上的貢獻,純粹把他們想象成老大的公公和婆婆你會比較容易接受,get it?”我非常善良地提醒着。

大頭兒掙紮地看了我一下,終于還是崩潰地說出了一句,“南兒,那倆泰鬥。”

看來受的刺激還是挺大,這孩子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看着大頭兒,我的眼神中滿是求知的渴望。

“南兒……”大頭兒幽怨的聲音飄了出來,“倆泰鬥就我還沒看得出肚子的受精卵的性別從醫學原理到坊間傳聞等方面進行了學術上的研讨,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呵呵,還真看不出是男是女,敏之你是不是胖了,這是你的小肚子吧!姐聽完都淚奔了,南兒,這倆泰鬥啊!”

我呵呵地笑完,倆老人家還真逗,應該跟老大也相處得相當和睦。

“對了,四兒,你啥時候能出去啊?”老大堅決無視大頭兒的持續哀怨,撫着下巴問。

“怎麽?三師兄還能趕回來再感嘆一下我的腐敗堕落?”我笑笑的問,想起那天三師兄在确認我沒事兒之後對這病房的感嘆。

“請忽略他的無知。”老大揮了揮手,笑嘻嘻地看着我。

“老大,請收起你那碜人的笑容。”我看着老大的笑容有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四兒啊!出院了把趙瑞租借我們幾天?”老大看着我不太确定地問。

“老大,那不是我的事兒吧!”我疑惑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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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兒啊,這都衣不解帶地守着了,不問你借你說問誰借?”老大義正辭嚴地回着。

“老大,你幹嘛呢?”大頭兒從幽怨中回神,不解地問着。

“唉,一言難盡啊!家裏有個小屁孩想出國學建築,就學校問題跟家裏鬧得厲害,所以想問一下趙瑞意見。”老大表情相當無奈。

“就這事兒?”大頭兒用着相當沒出息的眼神看着老大,“直接問就行了,老大,什麽時候這麽腼腆了?”

“唉,我這不是扯上裙帶關系保險一點嘛,你都沒發現趙瑞這段時間多恐怖!”老大嘆息着。

“恐怖?”我疑惑地看着老大。

老大嘆了口氣兒,“在你病房裏倒還好,你沒發現而已,那天我過來的時候,在樓道裏看着那個在打電話的他真的,唉,那種冷冰冰的語氣真的能凍死人。”對上我疑惑的眼神,老大還非常說服性地給我兩個肯定的點頭。

“這倒是真的,陳子航那天也感嘆過呢。”大頭兒那孩子接過了話頭,“不過看着林家那勢頭兒也知道了。”

“我說,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麽?”看着那邊幾個很有默契的點頭,我很求證性地出聲。那些人的了然讓我相當有被孤立隐瞞的感覺。

“你只要躺着養就好,管那麽多。”老哥一句話得到同意的點頭無數。

“本人表示有知情權……”我力争自己的權利。

“等等……”大頭兒那孩子突然的聲音停住了我,在我疑惑的時候笑着拉起我剛要放下的手,“南兒,這是傳說中的戒指吧!”我看着老大和大頭兒閃亮閃亮的眼睛,有幾分汗顏,“應該是的。”

“你這是私定終身了?”大頭兒那孩子的話讓我再次冒黑線。

“我說這是戴着玩兒,你們相信嗎?”我商量着出聲,得到四枚極度不信任以及鄙視的眼神。

“趙瑞像是讓你戴着玩兒的人?”老大非常鄙視地看着我,“說,你們啥時候暗渡的陳倉。這都求婚了……”

“厄,等等……”大頭兒停住了老大的繼續追問,拉起了我的手,“這戒指有點兒眼熟。”

“哪見過呢?”大頭兒持續思索中,老大和俊俊在這時候也好奇地走了過來對着我的手皺緊眉頭。

看着三人的陣形,我微微黑線,“戒指一般都那樣,就一鋼圈兒而……”我的“已”字在老大和大頭兒沒救的眼神中吞了下去。

“那你們研究出個所以然來沒有?”我調整出幾分好奇的模樣,一臉求解地問着。

“木有。不過我肯定見過,而且來頭不小。”大頭非常理直氣壯地說着,繼而一臉糾結,“到底哪見過呢?”

看着大頭糾結的表情,我也表示相當糾結,這孩子幹嘛要那麽執著啊!

“問趙瑞啊!”俊俊冷冷的聲調出來化開了大頭兒皺緊的眉頭,“對了,那套首飾,那個設計稿,喲,還真做出來了。”

在我們疑惑的眼神中,大頭兒拉起我的手笑得有幾分讓人毛骨悚然,“南兒啊,看來你是逃不掉的了,趙瑞那耐心,那忍耐力啊,南兒我該向你祝賀一下還是默哀。”

大頭兒莫名其妙的的一番話讓老大和俊俊出現了片刻前與大頭兒無異的糾結表情,而我撫摸着那個戴着還有點兒不适應的戒指,有了些沉默。

“好了,看在趙瑞最近的表現以及久已成形的陰謀卻遇上你這個遲鈍的腦袋,姐決定原諒他。”大頭兒撫着那個還沒出來的肚子說得相當豪爽。

“老二,請解釋清楚原委,還有,趙瑞怎麽你了?”老大在糾結中不淡定地出聲。

在大頭得意地看着老大和俊俊,臉上寫滿“想知道?”的表情卻不再吭聲幾要引起公憤的時候,門被輕敲開了,趙瑞帶着一絲喘意微笑,“都來了。”

“趙瑞,你這是怕我們把你未來媳婦怎麽了嗎?你這跑回來啊?”大頭兒調侃着開口,得到的是趙瑞有幾分燦爛的笑容。

☆、90走不了

“好了,公司還有點事,我先走了。”老哥揉了下我的頭,“你跟他說一下。”看了眼趙瑞,老哥挽着俊俊潇灑地撇下了我。

而大頭兒那孩子在陳大少第N次的電話催促下憤怒地回吼着,看來還是偷偷地溜出來的。

最後,在陳大少第N+1次的電話鈴聲中,大頭有氣勢地“靠”了一聲,拉着還在努力暗中游說我出借趙瑞的老大離開了。

“趙瑞,你過一段忙嗎?”看着有點兒悠閑地削着蘋果的趙瑞我刺探性地出聲。

“還行,靠近年關接的設計不多。”趙瑞溫和地擡頭,“怎麽了嗎?”

“老大家有個小孩兒想出國學建築想問一下你的意見。”

“見面還是電話聯系?”趙瑞遞過削好的蘋果,笑着出聲。

我咬着蘋果,有點讪然,“呵呵,沒問。”

“恩。”趙瑞很意味不明的一句應答,讓我相當無語,兄弟啊,你這倒是給我個話兒啊。

“醫生說你還有一周才能出院,如果無聊的話讓她們多過來陪陪你。”趙瑞突然轉過了話題,在我還有着疑惑的眼神中補了一句,“你跟你老大聯系好就行,我這邊沒問題。”

“哦。”我撓了撓頭有點兒傻笑的點着頭。

趙瑞拉過我放在頭上的手,撫着那個戒指,笑容柔和了幾分,“我媽跟你說了什麽?”

“呵呵,說你的糗事兒呢。”我看着趙瑞有幾分幸災樂禍地笑着。

趙瑞對着我突然露出了過分燦爛的笑容,在我微愣之際,傾身吻了下來,“蘋果味兒的。”,趙瑞帶着幾分喘退了回去,露出了惡作劇般的笑容。

看着那頭笑得得意地趙瑞,我瞪了一眼過去,鄙視使用美□□惑的人。

“呵呵……”趙瑞揉亂我的頭發笑得愉快,越發燦爛的笑容揉着陽光,讓人不覺沉迷。

“瑾兒,出院之後搬到我那兒住吧!”趙瑞看着我,似乎思索着,“方便照顧,你一個人不方便。”

“宿舍很方便的,而且俊俊也在呢。”忽略趙瑞的眼神,我微微轉開了頭兒。

“那我搬過去你那裏,反正也不遠。”趙瑞扶正我轉過的頭,有幾分孩子氣地說着。

“呵呵,我那是單身宿舍,看你應該是裝不下。”看着趙瑞突然有了幾分笑意。

“那你就過來吧,你看,包吃包住還有一個二十四孝全心全意為你服務的男朋友。這不,你們也放假了,你哥還要約會呢,你好意思做個高亮度的電燈泡?”趙瑞笑着繼續游說。

“趙瑞,沒關系的。我保證這種情況不會再出現,真的。”看着趙瑞,話兒不自覺地出來。

趙瑞握緊我的手,撤下了笑容,“瑾兒,對不起,對不起。”壓低的聲音中內疚滿滿,還有幾分不經意的顫抖。

“趙瑞。”我低低地出聲,“我不是一個大度的人,所以不會跟你說挨一刀子沒關系。很多事情我并不太懂,但是,如果可以,你不要牽涉太深好不好。”

“放心,不會有問題的。”趙瑞撫上我的臉,“不要想太多。”低低的聲音令人心安,驅散了大頭兒她們帶來的我對所不了解的事件的莫名的焦慮感。

“趙瑞,我今年回家過年。”對着那個送走例行檢查的醫生的人,我淡淡地出聲。看着趙瑞明顯有些停頓的步伐,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湧了上來。

“恩,什麽時候走?留幾天?”趙瑞微笑着,恢複了原有的神态。

“還不清楚,大概留一兩周。”我估算着期限,兩周,應該夠他們折騰的了吧。只是,現在這種狀況,兩周對于我是不是太長了點兒呢?

“恩。”很平靜的聲音,說完便把藥遞了過來。

“呵呵,是不是現在就有了幾分離別相思苦啊!”聽着趙瑞平淡的聲音,劣根性又起的我調侃着。

“是,而且極有可能是單相思。”趙瑞幾分無奈幾分認真地看着我,反倒讓調侃的我不好意思,只能幹笑着。

“瑾兒,我跟你回去,去拜訪一下……”趙瑞的話還沒說完,被我很快的一聲“不用。”截斷了。

話剛說出來,突然發現了自己反應過激,那頭,趙瑞難得地也有了幾分愕然。

“趙瑞……”名字喊了出來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恩,我知道。”愕然過後,趙瑞恢複了笑容,“好了,先睡一下,醫生吩咐了我們下午再過去做個檢查。”

拉緊趙瑞想要離開的身子,發現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卻不覺已經很熟悉,“趙瑞,不是你的問題,真的,我還沒準備,不是你的問題。”話語出來竟不覺帶上了一絲的慌意。

“瑾兒,你說怎麽辦…..”趙瑞彎下身子與我平視,眼睛裏閃亮着,突然帶上了幾分狡黠,“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了。”

不太明白地看着趙瑞,那頭兒趙瑞的臉再次湊了過來拉起我戴着戒指的手輕輕地印上了一吻,“反正你也走不了了,是你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我相信我們有的是時間來讨論。瑾兒,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未來的丈夫以及你孩子的父親,無論是你的什麽問題都是我的問題,知道嗎?”

趙瑞一串的話語聽得繞人,慢慢回想卻突然懂得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也許在他看來,那些困擾了我無數日子的問題真的并不是什麽問題。但是,至少在那一刻,我只是固執地認為趙瑞只是不懂真實的情況。

在那一刻,突然發現,其實自己真的也是會害怕的,曾經有過的猜想在這一刻完全被證實,在經歷了那種溫柔的寵溺後,我已經不想把趙瑞的手松開了。

“趙瑞,記得我問過你如果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好你會怎麽樣嗎?”輕輕掙開趙瑞的手,我帶上了一絲笑。

“我記得我回答你了。”趙瑞看着我有了一絲威脅的意味,“李懷瑾,你接着是不是準備跟我說你配不上我,然後讓我去找個更好的?”連名帶姓的稱呼有了一絲冷意。

“呵呵,可惜你也已經走不了了,趙瑞,我說過我不會讓你走的。”對上趙瑞的眼睛,我也帶上了幾分挑釁。

“那敢情好。”趙瑞的聲調依舊冷,但很明顯地眼睛裏神采飛揚,“李懷瑾,我可能忘了告訴你,我不可能再花七年的時間去等一個人,所以,抓住了我也不會再放手。我很高興我們達成了共識。”相當認真、肯定的語氣。

看着趙瑞已帶上笑容的臉,心跟着愉悅起來,無奈地發現,其實不知什麽時候起,我的情緒已經慢慢地被趙瑞所影響。

“趙瑞,有些事兒等我自己慢慢梳理清楚。”對上趙瑞的笑容,心裏有着莫名的矛盾,也許趙瑞的母親說得對,既然選擇了就是兩個人的共同問題,一個人是很難走下去的。但是,雖然知道這個道理,當輪到自己時,心卻不願那些事情去纏繞他。

帶着笑意的趙瑞終是微微嘆了口氣兒,“好。”

回趙瑞一個笑容,趙瑞看着我再次揉亂我那本就淩亂的頭發,笑得有些無奈,“好了,先睡吧,今天也累得夠嗆的了。”

躺在病床上,心中還萦繞着回家的事兒,自是睡得并不踏實。

☆、91出院

在醫院躺了差不多半個月,出院的時候頗有幾分再世為人的錯覺。只是話剛出口便被老哥敲了一栗子,“你是差點做不了人了,還想着再世為人。”

在跟趙瑞、老哥“鬥智鬥勇”了好幾天終于争取到了回到我的“狗窩”的權利。

看着老大他們窩在沙發上商量着如何在我那狹小的“狗窩”中舉行我的“出院火鍋大聚會”讓我相當後悔沒有聽老哥的安排,把自己挪到那家主打低俗奢侈腐敗風的酒店的豪華總統客房腐敗去。

“我說,你們認為我這空蕩蕩的雪洞能滿足你們的要求?”對着那群探讨得過分起勁的人,我弱弱地出聲。

“我們不計較的。”大頭兒看着我非常大度地表示對我這雪洞的不嫌棄。

“對,四兒,大家那麽熟了,計較那麽多形式的東西幹嘛。”老大的補充說明讓我懷疑,我這是住院住到腦子退化跟不上他們的說話的思維節奏了?抛下獨自苦悶思索的我,那邊繼續興奮地讨論。

“累了嗎?”幫我把物品歸置好的趙瑞捧着開水過來,帶着和煦的笑容問着。我搖頭以示回應。

“晚上想吃什麽?”依舊清朗的聲音,在我為着那群興奮談論着火鍋的人相當糾結的時候開始懷疑這句話中是否有着與老大他們狼狽為奸的嫌疑。

“絕對不會是火鍋。”審視了半天找不出痕跡,我還是很堅決地表示我的立場。

“你現在也不适合吃火鍋。”趙瑞頗為滿意的笑容,讓我有幾分掉入圈套的錯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将計就計和計中計?

“趙瑞,你們排練過的吧!”遞過去一個懷疑的眼神,得到的是燦爛的笑容,“如果你想吃的話,等你回來了,我跟你去。”非常講道理的聲音。

“我說你倆嘀嘀咕咕的說啥呢?”被忽略太久,大頭兒這孩子終于記起了我的存在。

“商量着晚上怎麽請你們吃飯,下館子吧,這裏不合适,可以攜家帶口。”趙瑞笑着說,得到歡呼聲一片。

“據張望年現場發回的消息,麻辣火鍋。”老大聽着電話突然吼出了一句讓我相當無語,這會議還擴大化了,都開起電話會議了。

“這次客随主便怎麽樣?”趙瑞燦爛的笑容出來讓我明顯感到了老大她們一瞬間的呆滞繼而十分附和性地點頭表示贊同,此情此境讓自己終于平衡,看來被趙瑞的美色迷惑的不僅是我一個。

而在場唯一一個沒被迷惑的人-老哥看着我們有了些笑意 ,“小妹啊,我下午還有個會議,晚上跟沈琪毓先回去了,你如果不想太早回去就在這兒多待兩天。”

“為什麽?”在我還不了解情況的時候,俊俊冷冷地問出了疑問,看來這是一個臨時的決議。

“你未來婆婆早上來電讓我借着你未來小姑子回去為理由把你趕緊定下來,說是怕她兒媳婦跑了。”老哥幾分玩笑幾分認真的說辭讓我在俊俊的臉上看到了類似臉紅的跡象。

“我說李家大哥,你這不厚道,有你求婚這麽随便的嗎?俊俊,甭搭理他,沒誠意。對吧,四兒?”老大非常調侃性的聲音最後還拉上我這“陪審”。

我左右看了看老哥和俊俊的表現,以我多年對老哥的了解,像老哥那樣精于精密計算的不可能那麽随便就跨過求婚直奔主題,也不可能不經過俊俊的同意就說出那樣的話。再看看俊俊的表現,得,有結論了。

“老大,此言差矣,據本陪審觀察所得,這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雖然是個技術活兒,但是對于這技術活兒不僅靈活運用而且運用得相當出色的還是大有人在的。”對着老哥一貫慵懶的笑容,我平靜地出聲,而老大和大頭兒在經過零點零幾秒的思索後終于尖叫了。

“俊俊,你把自己賣了竟然不通知我們?”大頭兒那孩子的聲音讓我黑線,而老哥和趙瑞只是很淡定地笑着,看來這人與人間的定力還是有差別的。

“俊俊,坦白從寬。”老大延用自身一貫的說辭,而俊俊只是不表态,表情依舊有些冷,只是又似乎有着不同。

“俊兒,真答應了?”大頭刺探性地出聲。

“答應了。”冷冷的調子裏有着不易察覺的幾分羞澀,老哥似乎很滿意俊俊的說辭摟着俊俊笑得開懷。

第一次發現那個一直笑得慵懶的老哥原來也有這樣開懷的笑容,盯着老哥心中突然堵得慌。手被趙瑞拉了過去握緊,擡頭對上趙瑞的笑容,“他們會過得很好的。”

“恩。”回趙瑞一個肯定的笑容,慢慢有些釋懷。那個一直對自己關懷備至的人終将會有自己的妻,但是何其慶幸,正因為這個妻讓他的笑容不再零落。

“唉,你說現在這些孩子啊,有了婆家不要娘家,想老娘含辛茹苦養了那麽多年,被求婚了都不帶告訴一聲啊,這還準備私奔了不成。”老大“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換來的是老哥更開懷的笑聲和俊俊女兒态盡現的“怒瞪”。

“喲,這冰山美人還有盛若牡丹之貌,活這麽久長見識了。”大頭兒聯合起老大開始了我們宿舍失傳已久的的調侃大會,而俊俊在兩人的調侃下臉一分分地紅了起來。

“老大、大頭兒做人要厚道,你看我那未來嫂子的臉紅得啊。”我笑着加入了“戰局”,“再說,老大,這隐瞞據我所知也是個技術活兒對吧。”

老大因我這一句殺了一個威脅性極強的眼神過來,“老二,你看,這都還沒過門呢,這未來的小姑子偏幫得啊,你看我倆反倒成了外人了。唉,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那頭兒,老大已經不淡定地開始胡言亂語了。

“老大,想當年你跟三師兄……”話還沒說完,老大已經很快地截斷了我的話語,“得,我換話題,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老大哀嘆着,但是話語中是濃濃的笑意。

“對了,南兒,你哥跟俊俊都準備了,你們倆要不要也準備一下,你說我們宿舍兩朵金花同時出嫁會謀殺多少人羨慕妒忌恨的眼光啊。”那頭,大頭兒那孩子開始了不切實際的幻想。

“沒有這個打算。”我很快地打斷了大頭兒的幻想,只是旁邊坐着的趙瑞明顯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趙瑞,你說你為了我們家南兒都謀劃了那麽久了你會沒準備?”大頭兒完全忽略我向趙瑞進攻。

“時間太倉促了。”趙瑞已經調整好了,恢複了笑容,微笑地握着我的手平靜地訴說着,讓我都懷疑剛才感受到的那一陣僵硬不過是我的錯覺。

突然發現,每次當我不自覺地做出了某個決定的時候,趙瑞總會在第一時間調整自己然後給我一個和煦的笑容,沒有過多的話語,沒有任何的惱怒,有的只是平靜和煦的笑容表達着絕對的寵溺,繼而讓我安心。這個時候突然憶起了趙瑞的那句話,“李懷瑾,如果有一天我跟你說你恭喜你終于把我的耐心耗光了你是不是特別高興。”那時候對于這樣一句話并沒有多大的感覺,現在再次回想起這句話,心中莫名地一陣慌。

“怎麽了?”趙瑞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不太明白所以地回趙瑞一個笑容表示自己的正常,只是随着趙瑞的目光往下看才發現,不自覺地已經緊握住了趙瑞的手。

有幾分尴尬地想要掙脫,在我的笑容快要挂不住的時候,老大的聲音拯救了我,“我說你們兩個是在顯擺你們的恩愛是嗎,這是刺激我們這些有夫之婦對吧。”

“我說南兒啊,你說你們倆怎麽回事兒?”大頭兒疑惑的聲音,“看你們的愛情長跑比我看那些韓劇還要糾結。南兒,有時候如果不是知道你在這方面本來就遲鈍得可以,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有童年陰影了。”大頭兒非常誇張地哀嘆了一聲後繼續,“老大啊,這上帝還是公平的,當某人在某方面彪悍得讓人汗顏的時候,在某方面總是遲鈍得驚人對吧。”

大頭兒的話得到了老大非常肯定的點頭,只是那時候我只是想着大頭兒的話兒而忽略了老哥和趙瑞驟然皺緊的眉毛。

☆、92求婚仍需努力

在痛苦地焦急等待的時候我們常常感嘆着度日如年,在歡快的歲月中我們卻想要抓住時間流逝的尾巴。這兩者也許都不适合形容我現在的狀态,但是随着時間的流逝,那一份不願歸去的情緒還是不可避免的流露了出來。

“瑾兒,明天就除夕了。”提着早餐來到我的宿舍,趙瑞把早飯弄好看着我有了幾分不明的情緒。

“恩,趙瑞,你的手藝變好了。”喝着還熱的皮蛋瘦肉粥,我滿意地贊嘆着。

“我家蓮婆婆的手藝,我會幫你傳達你的贊美的。”對于我的故意岔開話題,趙瑞似乎渾然不覺只是微笑着。

“今晚上我送你去機場。”

“恩。”話題始終被提及,過後便是一陣沉默。

“瑾兒,東西都收拾好了嗎?”還在廚房裏忙活着的人對着非常大爺地吃完便躺着看電影的我問着。

不想被那一陣莫名的情緒繼續擾亂思緒,我笑着開口,“趙瑞,又不是上山下鄉,随便帶點什麽就可以了,哪用得着收拾。”

“到時候別又丢三落四的什麽都找不到。”趙瑞似乎有點兒無力地接了一句。

“你确定你說的是我,而不是你前任或者前前幾任?”我對着趙瑞的方向挑眉。

“你介意?”走出廚房,趙瑞的笑容裏有幾分興味。

“介意倒是不介意,只是有點興奮會不會冒出一個你的前女友來給我上演一場狗血的前女友戲劇。”我略帶興奮地看着趙瑞。

“那你到時候是不是話兒都不多說一句,揮一揮手就潇灑走人?”趙瑞非常無奈地肯定。聽着趙瑞肯定的聲調細細地想着,如果是以前我會很肯定地點頭,現在卻有一些猶豫了,真的放手嗎?也許還是會的吧,只是可能有點兒難了。

剛想陳述一下自己的觀點,趙瑞那頭兒轉過我的身子非常認真地說着:“所以,李懷瑾,不要幻想會有我前女友出來攪和,既然我自己招惹上你了,我就不打算會再放手。”

我“呵呵”地笑了兩聲,得到的是趙瑞非常無奈的嘆息,“原本還以為你是在吃醋的,瑾兒,有時候我還真想看看你的腦子到底是什麽構造的。”

“趙瑞本人不好吃酸的。還有,基本上人體腦部的構造是一樣的。”我笑着,看着趙瑞無奈的臉心情奇異地有了幾分開朗。

“是嗎?”趙瑞輕摟着我,笑得有些暧昧,“總有一天會愛吃的。”

不明地看着趙瑞,趙瑞只是笑得溫和,感受到趙瑞放在我肚子上的手的熱力突然醒悟過來他的意思。一時間無語,只是感受到臉上的熱在不斷地升高。而趙瑞摟緊我,笑容慢慢地擴大,繼而爽朗的笑聲便不再壓抑。

聽着趙瑞爽朗的笑聲,突然記起曾經在宿舍裏和老大、大頭兒煲韓劇也曾有過類似的場景,只是那樣的場景在大頭兒非常煞風景的一句話後,便使得她倆非常豪氣的舍棄了這一類型清水劇繼而開始向重口味進攻。“笑毛啊,衣服都還沒脫你以為你能搞大人家的肚子,在這兒笑還不如直接脫了呢。”笑聲随着這一回憶溢出,在趙瑞不明所以的眼神中笑得越發開懷。

“瑾兒,走了。”趙瑞提着我那根本稱不上行李袋的袋子,拉緊我走出了宿舍的門。

一路上沉默地聽着趙瑞在那頭兒不斷地重複着要怎樣注意身體,要怎樣小心別弄到傷口,要怎樣注意飲食……

“趙瑞,我發現你真的很有當大媽的潛質啊,怎麽我以前就沒有發現呢?”趙瑞的聲音持續着,突然不想讓聲音這麽孤單,我笑着出聲。

“放心,我的大媽潛質也只為你而激發,李懷瑾獨家享有。”冷冷的冬夜路燈下,趙瑞拉過我的手笑得溫和。

“估計其他人也是受不了的,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你了吧,看我偉大吧。”我笑着拍着趙瑞的肩,突然發現跟着趙瑞這半年臉皮似乎比以前更厚了,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好。”趙瑞笑着,揉了揉我的頭兒便順着指示燈開啓了車。我理了理被揉亂的頭發,瞪了一眼過去,這段時間來趙瑞似乎揉我的頭兒揉上瘾了,每天不來那麽幾下就坐立不安啊。

坐在機場候機室裏等着,看着來去匆匆的人突然想知道他們都是為了什麽。在國外旅游的時候,很多時候一個人在一個車站裏等待着,靜靜地觀察着身邊不曾認識甚至只是擦肩而過的人,那些人沒有我們的來去匆匆只是從容地等着,看書、聊天甚至只是靜靜地發着呆,那樣的生活舒适而惬意。

此刻,看着每個匆匆而過的人突然想,如果不是春節的到來我們是否就沒有了回家的理由呢,我們每天來去匆匆的是否真的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了嗎?但是,看着每個人臉上疲憊的笑意突然懂得了,就算再擠再累,有個人在家為你亮起一張燈的等待總會使自己有了前進的動力吧。

“想什麽呢?”趙瑞拉着我的手放進了口袋,微笑着問。

“趙瑞,那時候在美國我經常一個人出去旅游,一個人在車站靜靜地發呆,不想去下一站我就沿路返回,等找到了走下去的理由我又沿路折返。”我看着前方慢慢地出聲。

“那你最後找到了嗎?”趙瑞依舊平靜的聲音裏沒有起伏,仿佛只是在陳述着一個非常常見的事實而不是一個令人疑惑的問題。

“沒有,走了三年,我都不知道為了什麽。”我很誠實地作答。

“那現在呢?”趙瑞握着我的手突然用了點兒力。

我轉過身對着趙瑞,突然想要傾訴,突然想要不顧一切地說出我的底線。回家的經歷對于我從來不是一段好的回憶,這次的歸去連我也無法預料會發生什麽事情。

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吐了出來,“趙瑞,我走了三年,用了差不多十二年的時間去尋找,到最後才發現原來我想要的不過只是簡單的一句‘歡迎回家’。就是你那天晚上對我說的那聲‘歡迎回家’。”不自覺地眼前的景象有了一些模糊。

模糊的景象中趙瑞的手慢慢地伸到眼前擦拭着,“瑾兒,你一直被歡迎着,那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知道嗎?”

拉下趙瑞擦拭的手,下意識地想要扯出一個笑容,對上趙瑞的眼神卻發現已經不需要再僞裝了。

“趙瑞,如果可以……”想要說,卻發現還是無法開口。如果可以請不要放開我的手,如果可以請不要再留下我一個人。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很孤單很累。

“瑾兒,等你回來,我們結婚吧!”等不到我的下文,趙瑞握緊我的手,認真地說着。

有些愣地看着趙瑞,認真的表情裏找不到一絲的可以反駁的理由。只是結婚,也許自己的心并不允許自己在還有所保留地交付出真心前就答應這一事情。

“趙瑞,你這算求婚?鑒于你的态度,本人表示相當懷疑。”笑笑地說着希望能糊弄過去。卻發現趙瑞已經站了起來,在我面前很認真地站着,突然意識到趙瑞想要做的事情,趕緊跟着站起來拉住了趙瑞想要往下半跪的身子。

“趙瑞,不要。”聲音中帶着一絲莫名的慌意,趙瑞看着我眼神閃着我不曾在他眼裏看過的光,對着那陌生又熟悉的眼神突然有一陣酸意湧上。

“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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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