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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加深了這個吻。

像舌頭在打架?不,像是在跳舞!和Jupiter跳舞!

她分不清現實和夢境,想逃離又舍不得。這種感覺持續了很久,久到她感覺缺氧,甚至腿腳發麻,在意識崩潰前,謝安池終于打算放過她了。

左洋花無力地靠在謝安池肩膀上喘氣,導演的心情似乎很好,直嚷嚷着職業生涯第一次吻戲沒NG的歷史誕生了!甚至表示,只需要補拍女主的戲份就可以了,謝安池可以只出現一個背就好了。

左洋花不記得自己是怎麽自立自強地推開謝安池環着她的手臂,但她知道,在轉身離開攝影棚以後,她是撒丫子地狂奔,把自己反鎖在拍攝用的房子的衛生間內,直到等不及上廁所的人在門外踹門,她才回過神。

保姆車外,靳斯痞痞地勾着謝安池的肩膀,“謝少爺,啧啧,真人不露相啊!出院以後,禁欲那麽久,我都以為你是不是瞞着我偷偷交了什麽女朋友之類的,所以可以我面前表現出一副不近女色的聖人模樣。原來,是有目标了呀!要不是有幸親眼目睹,差點被你騙了!”

“我跟你講,這會不一樣。”

“千裏送吻的癡漢,能一樣嗎?哎,我就說怎麽之前好說歹說某匹狼都不肯接吻戲,而且還據人于千裏之外,我還以為基因突變了,原來這麽回事啊!”

“複出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想鍛煉演技,不是鍛煉泡妞。”

“哎呦呦,行了,跟我還扯別的。我又不是那只羊,我就是覺得可惜了這左大編劇,你想啊,她這是用生命在诠釋,千萬不要惹禁欲太久的小狼狗,不然啊……”

“去你的!”

“行行行,反正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你現在可以去拍電影了吧?”

“我有說不去嗎?”

“反正你也不吃虧。”這是賽西施聽完被強吻事件後的感想,當然,她也沒有忘記補刀, “既然丢掉了節操,就不要嘗試撿回來。你撿不回來的!”

“我打算拍完這個,休息一段時間,最好去山上,沒有網絡的地方。”左洋花嚼着口香糖忿忿地說:“這小子,肯定是知道什麽,不然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

“哦,随便啊!反正,吃了的肉又不能吐出來。”賽西施打了個哈哈,伸伸懶腰,“所以,你幹脆就把送上門的肉當成是補品給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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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妖精。”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況且,你該找個男人滋潤滋潤了,要不,我才不同意你追查那三個奇人奇事呢!還不是想讓你借機拜托單身,從此放下過往,重新做人,哦不,是對症下藥,藥到病除。”

“你……..等下,我有電話進來。”左洋花想要罵髒話,手機提示它有新的來電,擔心是工作上的事情,她接通了電話,“喂,哥。”

“我說親愛的妹妹,聽說今天又假公濟私了?”左大少痞痞地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你打電話來就是約架的嗎?”

“噢,一個姑娘家怎麽整天那麽暴力,不好不好。讓妹夫知道了,萬一反悔就不好了。”

“妹夫?我什麽時候改了戶口,我自己怎麽不知道?”

“這個,得問你了。哦,對了,妹夫還沒到嗎?”

“左思成,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一口一個妹夫的,信不信我告訴老爸,讓他收拾你?”

“收拾誰,包括我嗎?”謝安池的聲音突然出現,左洋花猛地回頭,看他正在離她一個拳頭的位置,忍不住朝着電話那邊吼:“左思成,我是不是你親妹?”

“看來是見着了。那就不打擾兩位的良辰美景,我還有公務在身。拜拜~”

“公務?睜着眼說什麽瞎話,左思成,你有種別挂電話,喂喂…..”

謝安池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奪過她的手機,“好了,我們也談談吧?”

左洋花覺得實在不妥,以前同林念之交往的時候,她頂多也是到他家門外,盡管林念之給了她鑰匙,而她唯一一次使用還是捉奸。

“家門不幸,謝先生,您不要見怪!”左洋花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盡量找回自己的節操。

“見怪不怪。”謝安池聳聳肩,遞給她一杯溫水,看她呆呆接過,并沒有要喝的意思,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還不需要下藥來強迫女人。”

“你和我哥,認識啊?”左洋花擡起水杯,打算只抿一小口。

“哦,以前就認識了。不過,我覺得你應該不關心原因。”謝安池笑笑,“還是,你特別關心?”

“你這人說話能不繞來繞去嗎?”左洋花翻了個白眼,側過身去, “不說算了,聽上去就不是什麽好事。”為了讓自己看上去仍然冷靜自持,她這次喝了一大口水。

“其實,就只是從同一個妹子身上學習了一些心得。”謝安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着別處,內心卻在倒計時。

果不其然,左洋花想要噴水,可,在看到他的一剎那,她應聲咽下去,嗆水的咳嗽聲,讓謝安池臉上笑的更得意了。

“你還真是誠實。”左洋花好不容易緩過勁,“不過,你本來就是這種人。”

“你似乎對我成見很大。”謝安池微微眯起眼,頭也低下來湊近她,左洋花下意識往後靠,還躲開了他的視線,謝安池有些不悅,“你在拿我和林念之作比較。”

“沒有可比性嗎?”左洋花推開他,卻被他反握住,她撇撇嘴,“對,也許就是同一種人,林念之,你。”

“你這想法有點極端,為什麽排除你哥?算是私心?”謝安池嘲弄地反駁。

“我知道左思成有個底線,為了那個底線,他現在只能外花裏不花,到點就回家,沒事就去……”左洋花突然停下來,她看到謝安池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有些不自然的扭過頭,“你還年輕,又不是林念之那種看上去紳士,實際就是發情公狗,不負責、不拒絕,極其懼怕父親,卻硬是要裝出一副浪蕩子的模樣來。因為,你本來就是浪蕩子,不裝,不拒絕,也有自己選擇女人的标準。”強突後翹大長腿,最後這半句她想了想還是沒忍心說出來。

“這就是你為我找到原因?年齡小,容易被迷惑。”謝安池點點頭,“聽上去有幾分道理。如果…..”

“謝先生,我不知道最近你對我安的什麽心,但肯定不是什麽好心。如果你要報複那一次被一個不符合你審美條件的女人強吻,你付出的代價有點高了。”左洋花吞吞口水,努力移開自己的視線,捏緊手裏的杯子,她面前,謝安池還保持着前三顆紐扣敞開,緊實的肌肉若隐若現。

“雖然你思路很清晰,可,你口不對心了,左洋花。”謝安池繼續朝她靠近,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彎着腰,在她耳邊呢喃,“年齡小,我也是成年雄性。”

☆、Jupiter和狗毛膨松劑

為了寫某些特殊需要的戲,偶爾也是要看點不該看的,比如動物世界的正常繁衍。

謝安池在靈魂時期,曾浏覽過左洋花的隐藏文件夾。以前,雖然知道男人都有,可沒想到女人也需要這種文件夾,保存的內容既有男人喜歡的,也有男人不能接受的,比如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不可詳窺的秘密。

左洋花的腎上腺素分泌非常旺盛,她臉上又開始要冒煙,一旁搖着尾巴的是爾興沖沖地跑過來,繞着她轉來轉去,還旺旺亂叫,她就覺得更尴尬了。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布爾還一個人在家呢!”她慌亂地推開他,卻只是勉強讓自己站起來而已。

謝安池的氣息還萦繞在她身邊,惡魔般的嗓音還在蠱惑着她,“你逃不掉的。”

好不容易謝安池松開了鉗制,她走到門口撥了撥自己的劉海,忍住那快要溢出胸口的心跳,“那有件事你一定不知道。”

謝安池的腳步一頓,聽到她飛快的說了一句,“我不喜歡小弟弟。”旋即,竄出了他的視線。

是爾朝着大門叫起來,仿佛是在替謝安池申辯,但一切都被左洋花擋在了門內。

左洋花回到家,整個人癱在門上,大口呼吸,布爾溜達着跑過來,在她腳邊蹭來蹭去,以往,她會覺得很安心,家裏有人等。但現在,她竟然覺得這只蹭她的狗不是布爾,是謝安池的是爾。

五年前,鄙夷她的謝安池,不喜歡在臺面上和女人糾纏不清的謝安池,在經歷過一次莫名其妙的事故,竟然突然轉型,雖然依舊在人前冷硬,但卻總是想要湊近她,甚至,她也會覺得他格外熟悉,也想要湊過去。

偏偏有了林念之這個前車之鑒,即使外表斯文儒雅,但舞臺下就是那般的龌蹉,理智在警告她,謝安池就是林念之,即使對女人有要求,也不過是動物本能,而她不過是他報複的對象,他曾經不恥過去的污點。

一個男人可以有多狠,參照古代那些帝王就可以了。得到就是丢棄的開始。

你想要躲避一件事情的時候,永遠會發現自己毫無出路,每條路都逼着你必須去把原來的問題解決。

這大概是買個面包都會遇到前男友最好的解釋。

左洋花毫不意外在超市遇到林念之,而他的身邊不是五年前那個愛的死去活來的文安怡,也不是網上通俗的錐子臉大長腿,更不是新晉的嫩模小花,而是那個緋聞纏身,把自己用口罩包起來,還要給自己帶上美瞳,刷個眼影的某高層的小三。

左洋花忍不住在心裏冷哼,越來越沒品位。

她本打算裝路人繞過這對惡心的情侶,但林念之卻偏偏擋在她前面,甚至為了讓她必須和他交談,大喇喇地伸手擋在她胸前。她不悅地皺着眉頭,想着伸手推開,可林念之似乎是早有準備,一手握住了她的胳膊肘,語氣充滿了輕佻,“學妹,好久不見,你還是守身如玉,寂寞如初?”

人來人往的超市中央,搞得像是正宮和小三要搶男人的低級宣戰戲碼,狗血而腦殘,都被前人用過多次,早就應該被扔進垃圾箱。

左洋花咬咬牙,瞪了一眼旁邊竊喜的小三,然後回敬了一句,“高級轎車和公交車的常識如果沒有,那麽,高定和地攤貨的概念,不難懂吧?我這是寧缺毋濫,省得生病,人畜皆知。”

最後一句話,非常有效果,小三的眼睛不是彎彎如月牙,笑的格叽格叽直不起腰,雙眸開始變得冰冷而充滿敵意。

林念之嗤笑了一聲,“哦!原來,我在你心裏還是那麽有分量的存在,真榮幸。”

“林念之,是你假裝失明耳聾。”左洋花嘆了口氣,從手提包中拿出最新一期的ZIA雜志,在林念之面前晃晃,“我好像告訴過你了,如果有事,請找這個人,我沒心情和你聊天。”

ZIA雜志事WA集團最新收購的一家時尚雜志,在業內享有很高的聲譽,并且多次承辦了國內熱門的時尚盛典、選秀比賽和選美比賽,與國外衆多大品牌公司的設計師有過合作。

每年登上ZIA封面的人物,都是國外時裝周會優先考慮的藝人。

這一期的封面是白色衣衫半敞,微閉雙眼,揚起下巴,在飛落羽毛中仍然顯示着自己孤傲氣質的謝安池。

“呵,左洋花,謊話說一次就夠了,說多了,當心自己會得妄想症。”林念之不屑地彈開那本雜志,他見左洋花花癡似得用手擦着那封面,有些玩味的說:“不如,我們來做個試驗。”

“林念之,與其浪費時間在無用的事情上,不如好好想想怎麽保住你的才子名聲才對。”左洋花的眼睛盯着封面,一字一句的說:“還是,你又想抄襲了?”

林念之的身體微微一僵,“抄婆媳劇?”林念之好不容易緩過情緒,故作輕松地朝小三笑笑,“我是看你可憐,想幫你一把。你該不會不知道,謝安池的花名在外,不遜于我,找來找去,還是同一類型的男人,何必…….”

“林念之,你自卑心真夠了。謝安池好歹,20歲的時候已經是雙學士畢業了,哦,對了,如果不混演藝圈,他現在搞不好是經濟學教授或者歷史研究學者。你的大學的畢業證還是你爸找人幫忙買來的吧?”左洋花搖搖頭,“如果不是憑着你老爸的光環,你以為會有人正眼看你?”

“左洋花,有種!”林念之的眼眉拉起,臉上的肌肉也克制不住的緊皺起來。

他們不遠處一家進口商店裏,一個黑色的相機正在暗處悄悄拍照。

年末某頒獎禮的晚宴,算是答謝各位大牌到場的辛勞,想要探訪些老友熟人的,亦或者是想要尋求合作機會的,還有不少要拍合影的,整個宴會廳裏熱鬧非凡。

晚會大廳各色人士彙集。左洋花身為一個二流編劇本來不在受邀之列,但早上還沒睡醒的她就被左大少的門鈴吵醒,在她充滿怨恨和呆滞的眼神中,硬塞給她一張請帖,還附帶臨時有事,去不了現場,需要她為夫為兄分憂的借口。好不容易熬過了高跟鞋的折磨,在進門被暖風一吹,她反倒有點不适應剛剛化好的妝,特別是眼妝,眼睫毛那裏老是癢癢的,她思付良久,想着趁沒人注意,去衛生間把眼影洗掉,前腳剛剛邁出,手腕就被抓住了。

“左小姐,舞會馬上要開始了。您好像是一個人來的,剛好我助理去忙了,不如和我跳支舞吧?”

左洋花回過頭看到今年新人獎的獲得者謝安池,她剛想婉拒,卻被他直接拉入了舞池。

舞曲很熟悉,是夢裏跳過的。而謝安池的舞步也可以和她配合地相當默契程度,她甚至可以不用低頭看,就知道該怎麽走位。

不過,開場就那麽熱辣的探戈,和一個陌生的帥哥貼在一起跳。重點這個帥哥還不斷地噙着笑意,似乎有種勾引的味道在,她忍不住吞吞口水,克制自己化成一匹狼的沖動。

然而,随着音樂節奏加快,左洋花覺得腎上腺素分泌過于旺盛了一些,甚至在壓迫她的臉頰毛細血管呈現噴湧式地炸裂的趨勢。她不得不在心裏祈禱讓音樂快點結束,真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踩到了這個帥哥,不止是在這個聚會上沒臉,更會成為別人的茶後笑料。

這個有些幼稚,甚至異想天開的理由竟然荒誕地從她腦中生根,然後無限發展下去,最後,在她忍不住要叫出來發洩心中苦悶之時,音樂竟戛然而止。她的腦洞也仿佛被無邊的黑洞吞噬掉,身體半挂靠在謝安池身上,睜開眼,便迎上他純淨透明的眼神,她覺得自己的想象力太過于醜惡了。

然而,當謝安池扶起她,她打算行禮致謝之時,謝安池卻突然靠近她耳側,輕聲低喃了一句,“excellent。”并且咬了她的耳朵。

幾乎是下意識地她沒有第一時間推開他,嘴巴比心更快反映過來,“Jupiter。”

謝安池輕笑着移開臉頰,輕輕點頭致意後,倒退着離開。

左洋花捂着心口,正打算轉身到沒人的地方靜靜的休息片刻,這時候,燈光突然消失,全場一片漆黑,人群中發出叫嚷和不滿,推搡造成的道歉和咒罵不斷。她有些絕望,眼睫毛的瘙癢感再度襲來,而周圍的漆黑,讓她完全找不清方向,她突然想起那一次困在電梯裏的絕望,她摸索着拉開手袋,裏面的東西在拉鏈拉開瞬間傾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不知道手機屏有沒有摔裂,她慢慢蹲下身子,伸手在地攤上摸索,卻只摸到了一只手,她驚慌地縮回手,連連道歉,“對不起,我東西掉了。”

那人一直沉默,她也只能隐隐看到一個輪廓,不過,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剛剛謝安池身上也是這股味道,是狗毛膨松劑的香味。

只不過,謝安池剛剛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平安夜緋聞事件

“沒關系,我幫你。”那個黑影的聲音極其輕快,像是非常适應這種黑暗的環境,利索地幫她撿起地面上的東西,在他遞給她的那一刻,燈光突然亮起。

左洋花微微調整了下自己眼睛對于光的适應,轉頭看向剛剛那個男子,那男人身着一身黑色晚禮服,裏面的襯衫也是深色的,此刻他正噙着笑意看着她,“小姐,你的東西。”

她有那麽一秒失神,并不是他多帥,而是他的耳朵尖,她好像在哪裏看到過。見她失神,那人伸手在她面前搖晃了幾下,她才反應過來,客套地像那人道謝,結果自己的東西,“可能有些冒昧,不知道您怎麽稱呼?”

“啊,我姓靳。名斯,斯文的斯。我們見過面的,可能左編您沒注意吧?我是安池的經紀人。”靳斯友好的伸出手。

左洋花有些局促地伸手握住靳斯的手,“不好意思,我可能太專注于劇本上的事情了。對這些都不了解,真是對不起,靳先生。”

“沒關系。只要您不排斥下次和我們合作,這些都不是問題。”靳斯沖她擠擠眼,那眼神似乎有暧昧的成分在,左洋花立刻警覺起來,“靳先生,您……”

“左小姐,您放心,安池的公事和私事,我分的很清。”靳斯打斷了她,但這句話顯然有些模棱兩可,不過,靳斯似乎并不打算和她就這個話題進行深入讨論,很快就注意到胖乎乎的某知名制片人正在他們不遠處,立刻恢複成談生意的嚴肅臉,和她道別,就近抓起一杯香槟朝那制片人走過去。

左洋花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眯起眼眸,只是,這段觀察并沒能持續多久,畢竟,眼妝太花,癢得要命。

處理好的眼妝,她給賽貂蟬發了信息,讓她盡快查找關于靳斯在五年前,謝安池車禍以後的動向。

發完短信那一刻,她感覺渾身都熱血沸騰,仿佛就朝那真相靠近了一大步似得。她回想這看過無數遍都可以背下來的那卷五年前的新聞,那個一身黑的男子進入機場的視頻,她不知道來來回回看了多少遍,而這段錄像的旁白一直都是謝安池的息影,新星隕落,未來樂壇的希望成為泡沫,但,根據她最近和謝安池的接觸,這個人的背影,根本不是他。

即使他把謝安池模仿的再像,但越相似,反而越容易暴露出他的小細節上面的不嚴謹,他或許騙過了那群連續圍堵醫院,神經和眼睛已經近乎疲勞的媒體,但,騙不了她。

謝安池把手放入到褲子口袋或者夾克胸前的口袋之前,會有一個小指向後彎曲小動作,那個動作有點像電影裏的主人公在玩牌的時候耍帥,用前兩個手指的指縫夾出撲克或者鈔票的動作。

這個人卻勸人忽視了這一點,甚至動作幅度過大,彎曲起了無名指和小指。

如果用身體尚在恢複來搪塞,估計也能圓過去,但在片場看了謝安池那麽多場戲,以謝安池的個性,他要麽不動手,要麽就一定不會改變自己的常規習慣。

即使帶着口罩和帽子,出醫院的時候,也會換掉自己長久帶的耳釘嗎?謝安池那個耳釘,前不久,她還在他家見過,是黑桃耳釘。但屏幕上那個人的耳朵卻空空如也,甚至耳朵有些像外星人ET。

謝安池離開舞池後,就走進了樓上的包廂,那裏,WA的太子爺和左家大少正在玩牌。他走進去的時候,錢森也在,正喝着酒,優哉游哉地翻閱他的采訪。

謝安池推開門,掃了一眼,淡淡地問了句,“老韓沒來?”

“哎,老韓接了我家妹子的劇本,正在家裏等着她老婆的批示呢!”左大少嬉皮笑臉地沖他招招手,“妹夫啊,你也管管小花,別讓她整天對成熟男人充滿了不該有的幻想。”

“她要是不幻想,直接行動,我倒是挺樂意接受。”謝安池洩氣似得,踱步到左大少身邊。

鐘鳴扔了一張牌,仰頭笑道:“怎麽,這麽洩氣,可不像當年的你啊!”

錢森插嘴道:“太子爺,這你就不知道了。安池家那位是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守身如玉,不惜使用美人計。”

左大少佯怒,抓起一堆牌面朝着錢森方向扔去,“我說,你小子,怎麽說話呢!感覺我們左家的姑娘咋那麽命苦,還得倒貼?”

“我說,你們找我來,就來扯這些嗎?那我走了,還不如我自己多琢磨點法子呢!”謝安池揉揉太陽穴,朝門口走。

鐘鳴突然別過頭喝住他,“姚烨一會兒過來,他說有些東西想給你看。”

“我說姚大夫怎麽神神秘秘的?每次都是單獨約妹夫閑聊,就是半點不告訴我們。妹夫,你是不是還有什麽沒根治的地方,需要幫助,盡管告訴你哥。”左大少叫嚷着說,“對了,下周聖誕,來家吃飯啊!”

“知道了。”謝安池摸出手機,無奈地又走到錢森邊上的椅子上,開始刷論壇看留言,順便,去逛逛左洋花的更新。

左大少撇了一眼,低聲念叨着,“她密碼是她生日加上她名字的縮寫。你知道的,她有些設置了僅自己可見,有時候,發些滲人的玩意,我挺害怕她想不開的。現在,這個預防工作終于可以換人了。”

謝安池微微一怔,見左大少的心思全然在和鐘鳴争鬥上面,沒有和他繼續聊這個話題的意思,索性,自己退出賬號,再登陸她的賬號。

進入年尾,許多知名的時尚先鋒開始陸續發布新一輪的海報,各種盛典也開始發酵。電商也開始蓄力,在年尾清倉中,各種促銷的巨幅宣傳在網頁上伴随品牌的代言人,讓人眼花缭亂。

謝安池今年的熱點也就是憑借些劇集熱點,幾個比較搶眼的代言,加上尚未買入中年的那張膠原蛋白的臉,依舊霸占着數萬少女心,但十二月二十四這天一大早,某家不知名的媒體發布了一組他夜間和某女郎私會的照片,立刻讓“謝安池私會”竄上熱搜。然而,關于這個神秘女郎的猜測,也從她助理一直猜到了最近風頭正盛的淩思彤。

淩思彤剛剛爆紅就是因為在某女影後手中奪取得了國外一線大牌的代言,此後,她的緋聞不斷,各種爆料和猜測就仿佛家常便飯。

只是,謝安池的粉絲在網絡上不惜以開水軍貼的方式幫謝安池洗白,甚至将淩思彤的整容醜聞也曝光出來,淩思彤經濟公司立刻開始反擊,雙方戰争愈演愈烈。

靳斯的電話被打爆了,緊接着,謝安池的幾個助理的電話也強行關機了。謝安池的臉上并沒太多變化,只是冷靜地看着手裏的IPAD,翻閱論壇和新聞關于他的消息。

“安池,最近,可能,你家那邊,估計,哎,要不,你還是給伯父伯母打個電話先?”靳斯搓搓手心,在等待公關和宣傳的人想法子的間隙,盡量拿出理智來考慮。

“這個照片拍的晚上,就和他們打招呼了。”謝安池聳聳肩,像是早就知道一樣,拍拍靳斯的肩膀,“沒想到,他們選這個時候,難為你了。”

“接下來,要想辦法,讓你人氣不會被拉低,但也得适度保護左洋花。”靳斯皺着眉頭,雖然有些意外,但總歸也是自己失職,忽略這家夥的私人舉動。

“不用,不用考慮這些。老靳,今天回應,當事人不是淩小姐,是我未婚妻。”謝安池擺擺手,“反正,知道是淩思彤那邊搞鬼,還要選穩妥的法子走,捧了林念之,我不幹。你和太子爺通個氣吧!”

“安池,你得想想後路,這個決定,不一定穩妥啊!你畢竟花了那麽久,受了那麽多苦才回來。”靳斯掐着腰,試圖跟謝安池理清現在的局勢。

“老靳,五年前,我來這圈只是想見風勁,你知道。演戲從來不在我的預設內,但我接,是為了體驗人生。五年後,我為什麽回來,別人不知道,你要知道,我要幫左洋花坐到她應該坐到的位置。不管那個代價是什麽。”謝安池站起來,走到靳斯身邊,“林念之,始終是我和她之間必須解決的問題。就算我們倆想翻頁,林念之這個窩囊廢一直都沒放棄想再剽竊她的作品的心。”

“你什麽意思?”靳斯有些不解謝安池眼神裏面那抹陰沉。

“五年前,我演的那部電影,最近在籌備續集。很奇怪,前些年,他一直都沒有跡象要拍續集,我回來,他突然想拍了。不是很奇怪嗎?”謝安池幾不可查的垂了下眼眸,很快眼睛深邃地轉向靳斯,“左洋花的小說,後半部分當時應該是沒寫完,他的能力猜不到後面的發展,就只能等。左洋花發給老韓的劇本就是後半部分的改動,很顯然林念之也看到了。并且,他的閱歷和資歷,還有林老先生的人脈,拿到那個劇本根本不費吹灰之力。接下來,只要他能夠讓左洋花的審查不合格,後果,你知道的。”

“安池,太子那邊,估計也知道了。”靳斯揚揚手裏的私人電話,“不過,我想做這件事之前,最好跟左大少也知會一聲。”

“我知道,明天,第一仗就開始了。今天只是前戲。”

☆、聖誕節來了

人們常常用效應來形容一件巨大事情給自己帶來的影響,對于剛剛起床,就瞄到新聞的左洋花來說,那個場景,再熟悉不過。

賽貂蟬的電話像是算準了她起床的時間一般,“花,談戀愛終于高調了一把。祝賀,不晚吧?”

“能勞煩你打電話表達祝福的不多,我決定收下,謝謝啊!”左洋花切換着遙控器,把聲音打到無聲,任由畫面不停地播放着關于謝安池的事情,“上次讓你查的事情,你查的如何啊?”

“哎呀,我剛剛抖抖手指,給您發郵箱了,內容太多。概括來講,你的猜想很對,謝安池的确藏的很隐蔽,BUT,隐蔽的地方反而越多人關注。”賽貂蟬神秘兮兮地嘚瑟,“而且,那個新聞裏的人,确實不是謝安池。”

“謝安池傷的那麽重,當時,我和西施去看他,還被攔住了。也就是說,謝安池當時并沒有蘇醒,不然,按照他那種性格,不像是會放過我的樣子。”左洋花點點頭,“不過,睡覺能讓一個冷血的人轉性?”

“那也不好說。”賽貂蟬打了個哈哈,“對了,詳細內容,我都放在你郵箱了,順便,還有謝安池的精神科指導醫生。我先去睡一會兒,晚上還有活動。”

“晝伏夜出,你什麽時候作息正常點!皮膚保養啊!”左洋花念叨道,“吃了飯再睡,不然你身體更受不了。”

“是,左媽媽。女兒我睡覺去了,您好好工作,賺錢養家!”賽貂蟬故意裝出娃娃音說道。

“你……快滾去睡!”

然而,左洋花還沒來得及翻閱關于謝安池的精神科醫生的資料,上司的電話直接讓她對一切,又失去了興致。

一個小時以後,她踩着高跟鞋,頂着随便紮起頭發,穿上外套拿背包,推開打算用弱小身軀擋住她的秘書,一腳踹開辦公室的門,就沖到了BOSS面前,“這個和我們當初的合同可不一樣。”

“左小姐,你這是在懷疑我的信譽。”BOSS淡定地掃着眼前的文件,絲毫沒有半點激動的情緒,仿佛在談論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您也是投資方,我的團隊交作品前,您的預估,我們後期的規劃,都已經開始了。現在,突然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停下來,我不接受,我必須知道事情的真相。”左洋花說完忍不住吹起自己垂下的發絲,環着手臂站在桌子前面。

BOSS拿起手裏的筆,在文件紙上輕輕滑動,“真相,電話已經講的很清楚了。我是個商人,在商言商。”

“就因為林老編劇的面子。”左洋花冷哼,“還值錢?哦,原來‘借鑒’也要分檔次。”

“對,借鑒。你的用詞非常好。”BOSS深表贊同,“林老先生中午想邀請你吃飯,聊一下,你們可以就這個問題,深入展開。”

“你瘋了,左思成?我去和他聊,聊什麽?你兒子剽竊,你特麽裝瞎?”左洋花啪得一聲把包甩在桌子上面,狠狠地別過頭去。

左思成捋了捋自己的劉海,緩緩擡起頭,“放心,我怎麽可能讓給你單刀赴會呢!”

“那你合同簽了沒,你個奸商?”左洋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左思成靠着座椅,一副痞痞的樣子,手裏還不斷把玩着手裏的筆杆,“簽字了,不履行不一定會違約。違約了,不犯法,還能将他一軍,才算贏家。”

“你什麽時候這麽有出息了?我怎麽不知道啊?”左洋花冷笑道,“牛皮吹破了,可什麽都留不下。”

“那怎麽了,好歹我比你早出生三年,你剛生出來,哥哥我都會跑了!”

“然而,你也只能用體能來代替智能了。”

“左洋花,你一定會後悔!”

“左思成,你有本事就趕緊拿出來啊!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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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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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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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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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