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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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歇一會吧!”
大民氣喘籲籲地跟着我上山,當來到一個緩坡時他終于累得喊了停。
我一邊站定腳步在樹下等他一邊道:“你天天在健身房練什麽?爬這種山還要歇兩次?豬一樣。”
“賤狗去健身房是練肌肉給主人看的。”大民讨好地對我笑了笑,然後脫了自己兩腳上的運動鞋。他腳底的襪子都被汗水浸濕了,純白的棉線泛着黃漬。
“我還以為用不上這東西呢,沒想到這山看着矮爬起來這麽累。”大民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包女性用品撕開抽出一片,拆開包裝後當作鞋墊塞進鞋子裏。
山确實不高,爬着累是因為我在帶你繞路。
“……”我斜眼看大民熊一樣往鞋裏塞衛生巾的背影,聽着那柔軟的塑料聲,不禁回想起一些往事。
待大民重新站起身,我又帶着他爬了二十多分鐘的山。甚至最後十分鐘是讓他四肢着地跟着我爬着走的,直到他舌頭都要累吐出來了,才将他帶到山上的二層別墅前。
“主人,這別墅花了多少錢啊?”大民握着空礦泉水瓶,即便累得筋疲力盡,仍忍不住對眼前坐落在白色月季花叢中的漂亮別墅驚奇道。
我用鑰匙開門讓他進去,聞言面色平淡道:“不是我的別墅,是以前一個奴隸的。”
大民一聽頓時收斂了不少,小心問道:“……他也在嗎?”
我笑笑道:“在我肚子裏。”
大民表情有些困惑,但見別墅地面的大理石磚上都是灰塵,猜到我的意思是房子的主人此時并不在這。
“他在不在能怎樣,你們都是我的奴隸,你們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想怎麽用就怎麽用。”我趁大民在大廳裏張望時,将別墅大門的幾道鎖全部擰死,順便道,“愣着幹什麽,你不想一會滾得滿身灰就把地擦了。”
大民聞言一樂,不知想到什麽,忙不疊去衛生間找到抹布和拖把收拾起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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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笑他傻傻消耗體力的行為。待自己的體力恢複六七成,而大民已累得滿臉通紅時,才站起身從冰箱裏取了一瓶水走到他身邊。
大民見狀,連忙跪下低頭道:“主人,賤狗口渴。”
“我知道。”我摸着他頭頂的寸發道。
他帶的三瓶礦泉水已經在爬山途中喝完了,剛才又忙前忙後地幹了那麽多活,恐怕此時已累得要脫水。
我對他晃了晃手裏的水瓶,誘惑道:“那賤狗現在要喝水,還是要主人操你?”
大民渴極了,但他更怕過了這村就沒這店,畢竟我調教他快半年從來沒脫過褲子。他想了想,最後無奈地低頭舔我的鞋子道:“主人操賤狗吧。”
“擡頭。”我道,等他聽話地直起身,就掄起水瓶重重地打了他腦袋一下罵道,“都要渴死了還想挨操,你賤不賤?”
“賤狗錯了!賤狗要喝水!”大民捂着腦袋倒在地上求饒道。
“要喝水?你命令我啊?你要喝水我就得給你拿水喝?你是狗還是我是狗?”我踩着他的臉不悅道,餘光瞟見他衣服下露出肥壯的肚皮更是吓得魂飛魄散。
大民今天穿着件黑色的運動短袖,顯得他還挺勻稱的,沒想到躺倒在地亮出肚皮時竟然這麽胖。我頓時怒火中燒,踹了他一腳怒罵:“我操你媽的你現在多少斤了?!我讓你減肥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我養狗還是養豬呢?!豬都比你瘦!”
“賤狗錯了!”大民在我腳下表情痛苦,褲裆卻頂起好大一個包。
看到他勃起的部位,我不禁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心裏的憤怒稍微平息了些。我走到不遠處,從立在客廳角落的高爾夫槍包裏抽出一根球杆。
“雖然你這頭豬不聽話,但主人還是疼你的。”我用球杆怼了怼大民的豬臉,解開自己的腰帶将褲子脫掉扔到沙發上。
大民看着我鼓鼓的內褲,眼中的委屈頓時化作欲望。
我歪頭看了他一會,然後将內褲裏的陰莖套解下來扔到他臉邊。
“!”他閉眼躲了下,确定我沒有其他攻擊舉動才再次睜開眼,疑惑地盯着地上的膠套。半晌,他擡眼看向我癟下來的褲裆。
我勾着內褲将黑色的布料褪至大腿根部,用球杆擡起地上男人的下巴,好讓他仔細看我殘缺的下體。
“怎麽樣?”我沐浴着大民的目光愉悅地挑眉道。
“…………”大民張了張嘴,顯然無法接受眼前所見,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恨恨地撥開我的球杆,一邊作勢要爬起來,一邊罵我道,“你騙老子?老子還以為你性冷感,結果你他媽的沒有雞巴?你個傻逼東西浪費老子時間的傻逼東西——”
砰!
我照着他腦袋就是一球棍,再次給他打倒在地。
“咕……”大民嘴角流了沫子,眼睛仍盯着我。
我提上內褲,将半死不活的豬拖到客廳另一側的大浴室。
我沒打死他,他要是直接死了,腸子裏肯定全是屎,還得我給他往出擠。大前年我第一次吃人的時候就不懂這個,把那家夥的腸子扯出來嚼時吃了一嘴屎。後來我長記性了,都把人綁在馬桶上,喂一天瀉藥三天水,等人胃裏拉得幹幹淨淨以後再放血。
大民被我死死固定在馬桶上,一天吃了三遍瀉藥,拉出不少惡臭的宿便。他拉屎的時候我就打開排風躲到客廳裏,等時間差不多再回到浴室剃他的豬毛。
而待夜幕降臨,我就躺在滿是熱水和潔白泡泡的浴缸裏,耐心地給大民解釋人為什麽要吃人,人吃人的三大類原因。
我告訴他現在國泰民安,也沒有戰争與災害,所以我吃他顯然不是為了求生……而與此同時,我對他豬一樣的體型也沒有興趣。即便我們是主奴關系,我吃他也萬萬不是出于性戀物的原因。
我明确地警告他,我們現在進行的活動并非極端的主奴占有行為。讓他千萬不要以為我吃他是在搞死亡調教、追求極致的性高潮之類的,連想都不許這麽想。那對我而言簡直是一種侮辱。
我吃他的理由是高貴而神聖的,是習得性的。就像新西蘭的毛利人,或者亞馬遜盆地裏的原始食人族那樣。我們吃掉強壯的人,以得到被吃者的勇猛和智慧。
“習得,僅此而已,a palo seco,毫無情欲色彩的。你能理解嗎,大民?但你不用傷心,雖然你無法挑起我的性欲,也沒有智慧。但你身上依舊存在一個令我無法忽視的閃光點——”我躺在浴缸裏望着面目猙獰、如困獸般掙紮的大民,用沾着泡泡的食指在空中對着他的腿間畫了個圈,“你的雞巴,真的很大。”
“你都不知道,我從一群堕落的賤人裏找到陰莖符合尺寸、還沒有性病的你是一件多難得的事!你混跡在那些人中間簡直像只純潔的小羔羊,嘻嘻!”我眯眼壞笑,舀起水中的泡泡向遠處的大民吹去。
“唔!唔唔!”被堵住嘴的大民怒沖沖地瞪着我。
“我們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我收起笑嘆息道,起身摘下花灑頭沖掉身上的泡沫。随後走出浴缸摘下他的口塞,又往他嘴裏灌了兩瓶水。同時打開馬桶圈上的通便功能,讓馬桶內的噴頭往他屁眼上噴水。
“如果我的陰莖能通過消化你的陰莖得以自然的成長,你就能因自己對主人而言不是一無是處的而感到愉悅了。你說對不對,大民?”我捏着他的下巴循循善誘道。
“我操你媽!!!”大民的脖子被繩圈牽引着不得不向上拔起,聞言仍忍不住對我破口大罵。
“嗯?有豬叫?”我一歪頭,學着純真小蘿莉的聲音将他的口塞狠狠堵回去,随後大搖大擺地去卧室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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