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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一個不留,一定要得到她手裏的盒子!”一個讓人戰栗的男聲響起,頓時火光四起,殺聲一片,一位夫人抱着小女孩躲到草垛裏,夫人捧着女孩的髒兮兮的臉,女孩滿臉淚水不住地抽泣。夫人疼惜的看了看抱着盒子的孩子,殺聲漸漸接近他們。

夫人捧着女孩的臉說“小舒,拿着玉佩去黑松寨,找林叔,我已通知林叔來接你,盒子,盒子一定要放好……”夫人沉了半晌“他的靈魂是黑的,本以為能改變,卻害了你,小舒,你別怕那些游魂傷不了你,記得,眼淚從來解決不了任何事,但願巫族永遠也找不到你!”夫人摸了摸女孩的頭,将她藏在草垛後的石岩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阿顏,你逃不了了,交出盒子,還有小舒!”面前的男子穿着厚厚的盔甲,頭盔蓋住他大半的面容。身上充滿了殺戮之氣。

夫人苦笑了笑“阿德,你就這麽放不下你的高位,還有錦衣衛那群狗!小舒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最後幾句夫人吼了出來時,身着盔甲的人明顯頓了頓,正在猶豫之間,一個黑衣侍從在一旁開腔“吳大人,你忘了與我家主人的約定不成,主人有令盒子得不到就必須銷毀,再說尊夫人企圖弑君,陛下有旨聯同孩子格殺勿論!若不是主人極力保你,怕是大人的項上人頭也保不住了!”黑衣侍從笑了笑。向後拜了拜手,示意弓箭手上前。“既然大人下不去手,那小的就代勞了,弓箭手!射擊!”剎那間,飛箭如雨下,直直向夫人射去,箭上的火球劃過夜空 ,射中了草垛,幹燥的草垛瞬間燃起熊熊烈火,火光将夫人包圍,“你終究還是信不過我!”話未說完,噌的一聲,火光将夫人包圍在其中,徒留下一個模糊的黑影。

“大…人,小的就先回去複命了,這般大火怕是那妖女和小妖女是活不成了,盒子怕也是化為灰燼了……”說着對軍隊招了招手,離開了,獨留下将軍一個人。

場景一轉,是在卧房裏,女孩躺在床上不住的顫抖,死死抱着懷裏的盒子,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給她紮針,輕念“小舒,不怕了,林叔來了,不怕!”女孩此刻腦子裏滿是那火光裏的黑影。

“母親!母……親!”左舒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揉了揉鼻子,罵了一句“乖乖,又是這個夢,老娘一定會殺光你們!”

“嗖”的一聲,左舒手裏的短刀應聲飛出,直直釘在前面的牆上,牆上的人名早已破敗不堪,殘缺的認不出來,依稀有個殘缺的繁體的‘德’字。

左舒從床上爬起,舒展了一下四肢,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随即有人說“大當家的 ,‘有貨到您方便接貨嗎’?”

左舒穿戴整齊,大聲回應“知道了,貨到人到!叫好弟兄們,準備卸貨!對了,給二呆子說準備準備,他知道的!”

門外的人應道“是,弟兄們早已就位,小的定會如實告知二當家的!”說完一路小跑的離開了。

大道上一輛馬車緩緩向前行駛,四周很安靜,安靜的可怕,只聽到馬蹄的聲音伴着車輪的滾動,車上的東西似乎很重,行駛的很慢。左舒等人正蹲守在山間周圍,伺機下手。

左舒揉了揉鼻子,“斧子,貨到了,叫弟兄們卸貨!”一個手令,斧子吹響哨音,四面八方的人叫嚣着從山間沖了下來,将幾對馬車團團圍住,形成一個包圍圈。

馬車為首的人是個長者,手持長劍抱拳大聲問道“敢問閣下是哪條道上的,當家是誰?我等是威武将軍吳師德的兵,車中是将軍的家眷,還望當家的行個方便,老吳頭必當銘感五內!大人必有重謝!”

本來左舒是躺在山間的大石頭上觀看戰局的,一聽到吳師德的名字一股無名火頓時燒了起來,她吹了一段口哨,衆人只見遠方一匹棗紅色的大馬嘶叫着飛奔而來,穆舒一個翻身,跳到馬背上,手持□□,笑了笑,直指來人“吳師德的家眷,重謝這趟貨來的值,不過老娘不稀罕!”左舒揉了揉鼻子,喝道“衆人聽令!給我殺,留個活口給吳狗報信,就說老娘在黑松林恭候他的大駕,我們老賬新帳一起算!”左舒留下幾句話正準備騎馬離開。

“哪裏來的野丫頭,給臉不要臉!看劍!”那個自稱老吳頭突然縱身一躍,劍鋒直指左舒,左舒挑了挑眉,一個回馬□□中老吳頭,挑□□倒在地,老吳頭動了兩下,便沒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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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舒厭惡地看了看地上的人,冷冷的說“殺,吳家的人我都不想看到!這輩子!”說着不等來人把話說完,策馬離開了是非之地。

幾個時辰後

左舒抱着酒壇子在裏堂喝個不停,忽聽得一聲幹練的嗓音“大當家的有禮了!”左舒擡眼看了看來人 ,醉笑道“二呆子,你來了,來來來,喝酒!喝酒!”說着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手搭在來人的肩上,醉醺醺地說“二呆子,喝喝…喝酒!”來人無奈的說“大當家的,此次的貨我已有所耳聞,我讓斧子把吳家的家眷送回去了,你…也該放下了!”左舒顧着喝酒沒太聽清,只是喃喃的說着什麽。不久便醉倒在來人的懷裏。

來人輕輕地将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若不是我答應了父親,小舒,如今你早該是我的妻子!”說着親了親小舒的額頭,離開了小舒的卧房。

幾天後

“大當家的,不好了!”一個喽啰慌忙的跑進來,大叫着。

左舒看了看他,示意他歇一歇,仔細說來。

“山下一大幫士兵,為首的叫嚣的讓咱們償命,說是要踏平我們的寨子!”喽啰平緩地說。

左舒揉了揉鼻子,嗤笑一聲“好大的口氣斧子,叫上弟兄們,抄家夥 ,随我去看出好戲!”

“哪個家夥敢在老娘的寨府叫嚷!”左舒一邊飛馬趕來,一邊背握□□,“嗖嗖”兩聲,幾只飛镖飛向為首身旁的兩個護衛,直中眉心,兩個護衛沒有過多的掙紮,栽下馬,死了。

士兵們面面相觑,不知前方發生了什麽,不久一股騷動取代了殺人的安靜。

“肅靜!本将軍還在這裏,逆賊休的猖狂,吃老夫一槍!”說着為首的将軍策馬上前,□□直直向左舒刺來。左舒一個挑槍,擋槍,連着回馬槍,打的來人連連敗退,無從下手。

“斧子,動手!”左舒正與來人鏖戰,下令弟兄們動手。

弟兄們手持盾牌,擺出龍門陣,将來的士兵團團圍住,攻首擊尾,将士兵集中在中間,□□盾牌漸漸縮小包圍圈,将士兵盡數斬殺于陣中。為首的人見自己的部隊漸漸被消滅殆盡。着急起來,抽身脫離了與左舒的大戰,一個回馬向城中方向逃去。

左舒看了看遠方的人,策馬跟了上去。一把将來人挑下馬。槍尖直指來人的喉嚨。左舒卻怎麽也下不了手,因為她早認出為首的将軍是自己的生父吳師德。吳師德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正了正衣冠“要殺便殺,本将軍絕不皺眉頭!”左舒一個挑槍将吳師德的頭盔撂在一旁,削下吳師德的一縷頭發,側身說“你滾!老娘和你們吳家再無瓜葛,老娘再也不想看見吳家的人!”說着策馬離開了。

吳師德正在納悶,躲在一旁的斧子現了身,奸笑道“吳大人剿匪不力,敢當何罪?”

“你…”吳師德疑惑的看着來人。

“我們錦衣衛辦事向來不拖拉,當年的事他沒辦好,你這個替身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白白讓你當了那麽多年的将軍,武功半點長進都沒有!”斧子緩緩的說。

吳師德一聽,忙磕頭認錯“小的只是氣憤,沒想到惹得錦衣衛的事了,小的該死,該死!”

“對,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說着斧子一揮手,吳師德呆在原地,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痕,倒在地上死了。

斧子厭惡的看了看地上的人。看看四周沒人,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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