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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個自稱‘在下’的,你叫什麽名字你總得告訴我吧,也不枉費我救你一場!”左舒放下手裏的劍,撐在地上氣喘籲籲地說。

白衣男子搖了搖頭,以袖子遮住了左舒劍的強光說“不知道,但剛剛打我的人中,有一個叫我了塵,我想大概是我人世的名字吧。剛與閣下告別後,便遇上那班惡鬼,他們不分緣由的上前打我,還說要在下一命抵一命,幸得尊駕相救,這才保得在下的魂魄。多謝!”

左舒嘆了口氣,将劍收回入劍鞘,上下打探了一眼說“了塵是吧,名字倒是和本人蠻匹配的,光憑名字我如何找你的家,世界之大,了塵其名同名同姓的數不勝數,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怕你也可能是個無主孤魂,你雖能入的黃泉路,閻羅殿,但陰司令也有嚴令,‘十不入’,其中一條便是無主孤魂不得進入陰司殿,哪怕是十世善人,無體無墳,也無法轉世投胎,剛剛欺負你的惡鬼也是壞事做盡,陰司判其在人世贖罪,十個功德修完便可入的陰司,只怕如今要被勾魂者打入地獄了。”

左舒揉了揉鼻子把劍抱在胸前說“看樣子你以前蠻招人厭的,他們不惜毀了自己入陰司殿的機會,也要打你一番,啧啧,入了閻羅殿可不是那麽好受的。”

左舒玩味地看着眼前這個文弱的男子說“我可以幫你找你的主體,但,嘿嘿!你能否做我的壓寨夫人!”她揉了揉鼻子笑着說。

白衣男子的臉刷的紅了,為鬼魂的他全身通白,臉色更是蒼白的厲害,這忽然紅了的臉頰到顯得十分奇怪。

“這,這,公子說得什麽胡話,在下是已死之人,如何……如何随意當他人夫婿,也無龍陽之好!再說這這實在違背常理,公子若不願意就算了,何以拿話诓在下……在下……在下告辭了。”白衣男子說着就要離開。

左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別,了塵大哥,這不是開玩笑嗎!我還不願娶給死人呢,說真的,以你的容貌,活着的時候肯定有很多姑娘追的,可惜,可惜,糟蹋了!”說着左舒放開了白衣男子的胳膊,用手揉了揉鼻子。

了塵嗔了左舒一眼,“兄臺還是做事要緊,盡說什麽俏皮話!”

兩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找剛才那群惡鬼,問個明白,畢竟他們認識了塵,或者說是認識活着的了塵,而且恩怨不小。

了塵與左舒找了半個城,還是沒有找到那一幫惡鬼。此刻了塵落寞的坐在臺階上。

左舒轉了轉眼珠,一拍手“對了,我們可以去劫他們!估摸着就這兩天,勾魂者就要來抓着幾個惡鬼下地獄,我們就在地府口堵他們,把話問清楚!你意下……算了,你個孤魂野鬼也沒什麽大意見,就這樣吧,我去找個客棧投宿,你……想去哪兒去哪兒!”左舒說着沖了塵擺了擺手并吹了一聲口哨。

白馬阿飛踏着節拍跑了過來。

左舒一躍上馬,側看了塵,“明日你再來找我,我先行一步了,了塵!”說完一個策馬就絕塵而去。獨留下目瞪口呆的了塵在原地發愣。

雲來客棧天字二號間,小二慢悠悠的端了一盆水敲了敲房門“客官,小的來送水,客官…客官!”

“來了,來了!”門內的人高聲應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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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門應聲打開,左舒從房內探出頭來,交代了小二兩句,給了些賞錢,自顧自的關起門來。

“趙頭,把家看好,老娘在城中再轉悠幾天,不日便回去。”

左舒停了筆,将紙卷了卷,“咕…”的一聲,遠處飛來一只鴿子。

徑直飛到吳舒手上,左舒摸了摸鴿子,喃喃的說“阿木,你最近可有點胖了,減減肥不然就連回山寨都困難!”鴿子咕咕兩聲,表示自己的不滿,帶着信拍拍翅膀飛走了。

“啊!沒事好休息,泡個澡,賽神仙!”左舒伸了個懶腰,忽然一個飛镖發了出去,直直定在牆上,好像定住什麽似的。對着牆罵道“老娘是不是說過,不準再騷擾我,不然打你個魂飛魄散!”說着從随身帶的小包裏拿出一張符,念念有詞的搗鼓了半天,将符貼在了正門的房梁之上。

“搞定,這下可以安心洗澡了!”左舒拍了拍手說。

木桶裏的水是剛燒開的,左舒為此還涼了好一會兒,将衣物都放好後,開始脫衣入桶,熱熱的水解了左舒一天的乏累,享受的泡在桶裏,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叮鈴,咚咚!”的聲音響起,“誰…”左舒猛的睜開眼,周身的水早已涼透。她從屏風上拽下一塊大毛巾,裹了裹身子,就往外面看。

桌上的蠟燭倒了,滾到了地上,想必是蠟燭燃盡帶了力才倒到地上。

她看看四周沒什麽異常,才回到屏風後慢慢悠悠的把衣服穿好。

“哎!我的符怎麽只有半截了,算了困死了,睡覺!”左舒打了個哈欠,也沒多心發生了什麽,躺倒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

“娘…不要…娘,小舒害怕…不!”左舒忽的睜開眼,腦門出着虛汗,望了望窗子外面的月亮,“三更了,哎,又沒睡多久,那該死的噩夢!”

她跳下床整了整衣服,借着月光從小包裏取出一張符,叽裏咕嚕念了一通,忽的許久未見的了塵在左舒面前現身。

左舒拍了拍了塵的肩膀說“看,我就說我自有辦法找你,你也該醒醒了,一個鬼還睡什麽睡!”搖了搖了塵的身子。

了塵像條件反射一般迅速從左舒手裏掙脫,躲到一邊。

紅着臉扭扭捏捏地說“閣…閣下找在下來一定是有事,動手動腳就不必了吧!”

左舒奇怪的看着了塵“你怎麽了,半天沒見,變得跟個娘們似的!對了,你不知道‘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這句話,三更天了,勾魂者出殿抓人了,你還不趕快!”說着要拉着了塵走。

了塵趕忙甩開左舒的手“閣…閣下走便是,在下會緊随其後,請!”

左舒嗔了他一眼,跳下窗走了。

了塵在後面不住地擦汗,手上的蠟淚也順着衣袖往下淌,早已被揉碎的半張符偷偷扔在了地上。

“冥伯好,您老人家近來可好,小舒見禮了!”左舒禮貌的向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行拜禮。

“啊!是小舒啊!多日不見你還好吧,是蠻想你的,不過你還是少見老頭我吧,畢竟陰陽有別!”老人摸着胡子笑了笑。

左舒揉了揉鼻子,拱手說“冥伯的話小舒謹記下了,小舒有事須煩勞冥伯了!小舒有要事要問您手下的一個新進的鬼魂,夐!望冥伯準許小舒同行!”

冥伯後退了兩步,直了直身子望着左舒說“小舒!老頭我說過,你個姑娘家家的少管陰間事,你本就陰氣盛,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進入陰司,小鬼易防,惡鬼難擋,你自身的靈氣護得了你一時,護不了你一世!孩子,你…得聽啊!”

左舒拱手道“不瞞冥伯,小舒是替一朋友而問,他是失了記憶的魂魄,故不能入陰司殿,小舒見他骨魂清明,必是陰司的得力助手,所以小舒想…”

冥伯厲聲道“想!想!想你就不要命了嗎!愚蠢!”

冥伯冷冷的說“藏的小子,勾魂者面前還不現身!”說着從身後取出長鈎,向不遠處一甩!

“啊!老人家快快放了在下,疼疼疼!”了塵大叫着被勾到了冥伯左舒面前。

左舒暗叫笨蛋,怎麽不藏好,讓人給揪了出來!

冥伯冷眼看了看了塵,轉過頭對左舒講“小舒,這個魂魄陽壽未盡,交給冥伯吧,你速速離開黃泉路,免得惹上什麽麻煩!”說着眼神瞟了瞟了塵。

“左舒姑娘,不,閣下,救救在下,在下并不認識這位老人家,怎可輕易跟他走!”了塵一邊掙紮一邊說。

“哪裏來的廢話,走!”冥伯說着一緊長鈎,疼的了塵呲牙咧嘴的,俊美的五官扭在了一起。

冥伯未等左舒說什麽揮了揮衣袖,将左舒吹了回去。

“你…們最好老死不…相往來,方可保你…”冥伯後面說什麽,左舒聽的不太清了。

左舒想說什麽,轉念想了想,覺得反倒省了些事,也不去細揪什麽對錯,畢竟她來京城的目的不是為了了塵 ,了塵的事只是個插曲罷了。

潞王府

“王爺,王爺,來人啊,王爺醒了,禦醫快來看看!”一旁的仆人大叫道。

禦榻上一個白衣男子躺在上面,眨了眨眼,自從他從馬上摔下來之後,已經足足昏迷了五日,方才轉醒才讓伺候他的仆人大呼小叫的找大夫。

潞王 ,當今泓歷皇帝的親弟弟,太後的小兒子,皇帝雖然昏庸無道,但對他這個唯一的弟弟十分上心,十分嬌慣他,以至于他與皇帝不過只差一個頭銜,所需用度都與皇帝無異,傳言泓歷當太子時,太後因泓歷過于頑皮,曾揚言要奏請皇帝廢太子改立潞王為太子,以至于潞王驕奢蠻橫。

“混帳,本王還沒死呢,大呼小叫着什麽”潞王大喊,随手扔了一件瓷器,吓得面前的人連連叩頭。

“啊,混帳,本王的手怎麽傷着了,阿福,把那匹馬給本王殺了,敢摔本王!”潞王朱翊看了看手上銅錢大小的燙傷。

“阿福,穿衣備辇,本王要入宮面聖!” 朱翊厲聲道。

京城的天氣也快接近秋季,但依舊悶熱的很,不合群的蟬在枝頭叫個不停,好像在說着什麽。

左舒從地府回來時正值三更,人都熟睡着,左舒靈巧的翻進自己的客房,松了松肩膀說”這地府我可是給帶到了,至于你以後的造化,那就看陰司怎麽安排了!今日還有要事要辦,頹的去想他做甚!”把佩劍放在一旁,靠在床梆睡去了。

張府

“咚咚!”張府的大門被一長相俊美的男子敲開。

來人恭了恭手道“敢問管家,府中大公子可在,在下是大公子的好友,文碟在此,今特來拜訪!”

管家點了點頭。捧着文碟禀報大公子去了。不一會兒,張府大公子張敬修從側廳趕來,迎進了朋友,帶到了自己的書房中。

“小舒,你怎麽來了?家中還好嗎?”張敬修關切的問。

左舒笑着說”甚好,多謝,兄長惦念,學生略備薄禮前來探望老師。”

又低聲道“二呆子,寨中都好,我此番來是來看林叔的,前一陣聽說狗皇帝把林叔氣的夠嗆,竟當場背過氣去!我特意來看看林叔 ,寨子裏種的藥草我也有帶來,給林叔治病!”

張敬修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看了看四周的屋檐說“父親剛剛才醒,我引你去見他吧,随我來!”引着左舒入了卧廳。

廳中一位老人卧在榻上,半蓋着髦氈,白發蒼蒼,鬓角有些淩亂,面容憔悴。

“學生見過大人,恭祝大人萬安!”左舒跪在老人面前,行了大禮。

“小舒!你…咳咳,你怎麽來了,好孩子,快起來!”老人急忙掀開髦氈,想要扶起左舒。

左舒一步上前,将老人掀開的髦氈又蓋上。扶着老人靠在靠枕上,握着老人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大人身子不好,就不要染風寒了,學生不請自來望大人見諒了!學生此番是來探望大人的,沒想到大人竟病的如此之重,學生竟不問自擾,真是誤事!”左舒說着從袖間掏出一張折好的信紙塞在了老人手裏。

低聲道“這是寨中這幾個月劫的財物,都是各地進獻給東西廠廠公的賀禮和錦衣衛的賄賂!每一筆都在這裏了!財物留了些在寨中備用其餘的都分給四周貧苦的百姓了!林叔,你且過目!閱完即焚!”把手放在了胸前。

左舒又忽的高聲說“大人今日身子不好,且休息吧,保重身子要緊,求書之事可再議,那學生先行告退了!”福了福身子,叩拜行大禮。

老人知趣的點了點頭“小舒遠道來看老夫實是感激,只是纏綿于榻不便相送,老夫就不留了,敬修,把老夫桌上的那副手紮拿來贈給小舒!你親自送小舒出府!”最後兩個字聲音提的極高。

張府外

“小舒,你一路小心!這京城的渾水你還是別淌了,好好閱讀家父的手紮,那事再議。”張敬修拍了拍左舒的肩膀。“你多保重,不可盡信他人,哪怕是你多麽親近的人也好 ,明白嗎?”

左舒點了點頭,騎上馬走了。身後一個黑影忽明忽暗。左舒一個擡手飛出一顆石子,身後的黑影悄無聲息倒地。沒了呼吸。左舒一揚鞭子騎着馬離開了京城。

禦花園

一大群太監宮女分成兩列跪在地上。

“皇兄別一天到晚的呆在那個悶悶的皇宮,什麽事不是還有那個張正替您分憂嗎?”潞王朱翊說着放下手裏的九色琉璃杯,拿起一旁的茶點吃起來。

高座上的人頭戴金絲龍綴玉珠冠,身着五爪金龍紋的便袍,足蹬金龍紋翠玉黑面靴。長相清秀,但身材略微有些發福,臉頰的肉伴着吃東西的動作不停顫動。五官拼湊起來倒也和藹可親些。

“禦弟…你大病初愈,還是在府中好生歇息吧!太傅前幾日在大殿之上硬要辯個日裏輪常,和幾位大臣都吵翻了天,一氣之下,病了,這幾日都窩在府中未出過門!再說,不是有馮保嗎?交給他們就行,朕只要點頭就好!母後不也是這樣希望的嘛!”說着又拿了一塊糕點送進嘴中。

“皇兄!既然皇兄如此閑情,母後,張大人,馮保都在保着皇兄的江山不如跟臣弟去外面走走,體察體察民情,前朝皇帝也曾講過‘君為舟,民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皇兄,您說呢!”說着端着茶杯望向皇帝。

“啪!”茶杯被扔到了地上,茶漬濺了一地。“保江山!朕這個皇帝倒不如個掌案太監權大!只不過是個太監,輔臣,整日一句以大局為重壓着朕,也罷!朕就随禦弟出趟宮,看看朕坐了十年的江山到底什麽樣!”皇帝說着将太監遞給他擦手的玉巾扔到地上。

一下從龍椅上站起來,拍了拍袍子上沾的碎屑。

一回頭望着潞王說“禦弟這幾日安排一下,随朕出宮!”說着在太監宮女的簇擁下離開了涼亭。

“臣弟恭送陛下!”潞王恭敬的跪在地上。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笑容掠過他的嘴角。

三天後

鬧市街頭

“兄長,請看,這把紫玉青檀壺着實精致的緊!”朱翊拿着手裏把玩的壺遞給了正在一旁看字畫的微胖的年輕人。

“嗯,好壺,老四,你的眼光果然不差,安子,這壺,買下!”泓歷說着,招手示意手下付賬。

“兄長,走走,兄弟帶你去醉香閣,保你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朱翊說着拉着萬歷走開了。

醉香閣

閣內莺歌燕舞,舞臺之上的歌女高歌,舞女正妩媚的跳着舞。舞臺之下圍坐一圈的人,其中幾人滿臉享受的望着臺上,穿着俨然是個儒官的便服,旁人很容易認出來,所以刻意與那幾個人保持距離。

樓上的人挑着簾往下看着,表情嚴肅又有些震怒!

“好啊!一幫幫的滿口仁義道德的忠臣,如今倒變成了僞善的裙下之臣!母後選的好臣子,師傅選的扶持朕天下之人,若然朕的天下讓這些人擺布,怕也是亡國不久了!看來朕要好好想想師傅的事了!師傅年歲大了,看東西也模糊了許多!怕是師傅要提前享受享受天倫之樂的滋味!”泓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飲起來。

“皇兄息怒!保重龍體要緊,不過是幾個大臣,陛下大可撤職查辦,再尋肱股之臣!切莫傷了與張大人的師徒之宜!”朱翊拱手說道。

“老四,你…”話還未出口,一把利劍直沖皇帝而來。“昏君,今日便要你死在小爺劍下!”一個蒙面黑衣人直刺向坐在椅子上的萬歷。

“當!”一聲,兩劍相交,朱翊反手一劍擋下了刺客的劍鋒。

一個翻身跳到樓下與刺客厮打起來,兩人武功不相上下,周圍文人舞女逃的逃,跑的跑,場面十分混亂。

“咣當!”一聲,朱翊一劍斬斷刺客的劍頭,一劍刺中了刺客的肩頭,斷裂的劍頭飛過身邊,砍傷了握劍的手,銅錢的舊傷疤此刻正在不斷的流血。刺客呸了一聲,趁亂跳窗逃走了。

黑風寨中

“斧子,把福嬸叫到我房中來!”左舒臉色蒼白地說。

左肩還在不斷的往外滲血,右手一直依靠劍支撐着。

“是,是!”斧子一溜煙的跑進了後院。

“昏君身邊竟有如此武功高強之人!看來,還是要多謀劃謀劃再行動!”左舒一邊點穴止血一邊向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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