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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黑風寨很是熱鬧,忙忙碌碌地到處都是人。
大多數人聽說是黑風寨的大當家的招親,紛紛來湊熱鬧,少數人也想見識一下大當家的,傳說這個女人三十歲上下,模樣非常标致,會騎馬,會射箭,一身好武功。
特別是一杆大鐵槍,舞的那叫一個出神入化!就是那戰神趙龍來了,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今日她比武招親也想看看有哪位高手可以拿下她。
左舒坐在椅子上邊磕着瓜子邊翹着二郎腿看着外面的戰況。
比武第一輪是和斧子比試,過了便是第二輪和趙頭比試,這第三輪便是和自己比試。
左舒想着斧子趙頭的武功都不差,想必能擋住一批人,自己再三下五除二的幹掉一些人,今天就可以歇歇了,想來福嬸也不會說什麽,這件事應該就能過去了。
“好,哎呀…可惜了!”衆人紛紛叫好又惋惜。
好的是這小喽啰的關過了,在那個中年人那裏又敗下陣來.
突然大家被舞臺上吸引了過去。
舞臺上一個翩翩少年正打的中年人節節敗退,使得一手九節鞭,但招招傷及要害,幸虧中年人躲的及時,才沒傷到。
只見那中年人許是體力不支,腳一滑倒在地上,那個年輕人一鞭直沖中年人打來。
忽的被一杆鐵槍纏住,停在了中年人前面,一個身着戎裝的女子手持鐵槍擋在了中年人面前。
“大當家的!老頭我…”中年人一臉慚愧的望着女子。
女子笑了笑說“來人,把趙頭扶回去,趙頭辛苦了,你下去歇歇吧,剩下的讓小舒來!”轉頭又看了看手持九節鞭的那頭的人。
唇紅齒白,劍眉星目,長而卷的睫毛下,有一雙攝人的眼睛,正頭戴幅巾,長發披在巾下,發絲如娟,一身黑色戎裝,繡以銀絲團雲,叫人看了不禁注目良久。
“英雄既然是來比武的,說好的點到即止,何以招招致命!”左舒望着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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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們在九節鞭上比力,左舒緊緊的拽着鐵槍牽制着對方。
那人淡淡一笑“刀劍無眼,王某只是…”
“少說廢話,你同老娘打了再說!”左舒一槍挑起九節鞭,擺了個槍法,直沖那人刺來。
那人上劈下挑,左抽右掃,向左舒襲去。只見那人鞭起鞭落,密不透風,動作一氣呵成,左舒使着槍尖一一擋住那人的鞭子。
兩人一打一攻竟打了小半天。周圍看熱鬧的人,有的嫌累早早離場了,有的拼着一份耐心死死的盯着場上的兩人。
漸漸的左舒有些體力不支,但那人的鞭子還是招招致命。突然左舒的小腿襲來一陣痛感,鐵槍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左舒倒在了地上。一陣鞭風從左舒臉上打過,又忽的收了回去,打在了一旁石地上,打出一道印子。
“停停停,英雄手下留情!”福嬸叫嚷着跑上來,把左舒左右看了看,知道腳腕雖是出了血口子但無其他大礙也長長舒了口氣。
站起來笑嘻嘻的對那人說“不知英雄高姓大名,家住何方啊?家裏還有什麽人啊?這場比武您勝了!”
那人擺了擺手說“在下王了塵,家住衛輝,父母先一步過世了,在下是到京城來某差事的,不過你們家大當家的武功确實了得,在下佩服佩服!”
福嬸此刻的臉都快笑出花了,她一邊招呼人把左舒扶下去,一邊和王了塵攀談起來。
“呸,有本事等老娘好了,我們再打!”左舒一邊罵着一邊一瘸一拐的下了臺子。
“小丫頭片子說什麽呢!這可是你的未來夫君,你,你,快把當家的帶下去!來來,姑爺裏邊請!”福嬸一邊笑着一邊拉着王了塵入了大堂。
看熱鬧的衆人一哄而散。顯然了無興趣。
是夜
黑風寨的大當家的被一把大鎖關在卧房裏,鎖是玄天鎖,打不壞劈不開,是林叔特制對付調皮的左舒,沒想到竟真的派上用場了,被傷到的腳踝隐隐作痛。
“哼,斧子,你放我出去,讓我再和他打過!暗箭傷人算不得什麽好漢!”左舒在自己的卧房裏大叫着。
守在門外的斧子轉身和一衆兄弟互相嘻笑着,故意大聲說“大當家的,不是我不讓,是福嬸說的,大爺走了,她就是你的長輩了,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就把你嫁給新的二當家了!咱們鄉下也不講究即日洞房就行!嘿嘿!”
左舒急得直跳腳,“哎呦,我的腳!”她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剛才的暗器把她的腳踝傷的不輕。恐怕筋骨都傷了許多。
忽然門外熙熙攘攘的,嘈雜的聲音直入左舒耳中,“來來來,你就在寨子裏歇歇,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寨的二當家了,別客氣!”
“哦,這…是為你安排的房間,你且住下!來來來!”
“哎?”一個男子被推了進來。
拍着門“咦,哎開開門,哎怎麽把門鎖了!哎,福嬸…奇怪!”
“你…”男子一轉頭,見房裏還有一個人着實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
左舒從床上跳起大叫“你什麽你!大半夜的不懷好意進我屋幹嘛!哎呀!”
左舒受傷的地方吃痛眼看就要倒在地上,那男子見狀,上前一步接住了自己。
“你松開,誰要你扶了,老娘自己可以!”左舒推開男子,一瘸一拐的走到床的一邊,卻死死的看着那男人。
男人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這我也不想進來,是那個福嬸硬把我推進來的,說是給我準備的房間,我還在想怎麽一個房間門口有那麽多人在,誰知剛進來門就被鎖了,還遇到你這麽個夜叉!”
左舒拍案而起指着那人說“你說誰夜叉呢!有本事咱倆再打一架,不信打不過你!你給我滾遠點!”
那人看了看左舒嘻笑着說“我也沒想接近你,我叫王了塵,你是叫左舒吧!怪不得人人叫你母大蟲,脾氣着實不好,不過我不介意,畢竟你是我娘子,我會包容你的!”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誰是你娘子,比武偷襲算什麽好漢,有本事我們再打過,指不定誰輸誰贏,福嬸年紀大了,她認你我可不認!”左舒氣沖沖的說。
“你,啊!!!”左舒一下子蹦到了塵身邊,拽着他的衣袖瑟瑟發抖。
“怎麽,左舒,現在想投懷送抱啊!”作勢要親左舒。
左舒反彈着松開他的袖子,紅着臉說“什麽?什麽?不要臉,我只是,你…算了,你又看不到!我給你說…啊!”大叫着又躲到王了塵身後。
“你這麽害羞啊!”說着王了塵将閉着眼瑟瑟發抖的左舒一把拉到面前,伸手一下子抱住了她,一股男性特有的氣息瞬間将左舒包圍着,空氣裏彌漫着淡淡的檀木香。侵入着左舒的神經。
左舒忽的睜開了眼睛,正對上王了塵緊閉的雙眼,淡淡的味道繞着鼻子周圍,此刻自己正在他的懷抱裏,竟然絲毫沒有要離開這個懷抱的意思…
左舒細細看起王了塵來,他長得很好看,米色的皮膚,長眉連着一雙動人的眼睛,雖然他閉着眼但長而卷的睫毛可以看出有一雙美麗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下是血潤的唇,五官組合起來讓人着實着迷,她不禁屏住呼吸。
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 “怎麽,為夫的容貌就這麽讓夫人垂涎,一直盯着為夫!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看個夠!”左舒忽的身子一震,眼前的人刷的睜開眼,直直看着自己。
左舒忙從懷抱裏逃離,一瘸一拐的坐到桌子前,揉了揉鼻子支吾的說“哪有?是我看你一直在抱我,想想從哪掙脫!試試你的身手!”
王了塵會心一笑“哦,那你一而再的往我這裏躲 ,是什麽意思!”
左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我是…”左舒說不下去了,總不能說自己看見了惡鬼,才躲到人家那邊去的吧。
“總之,你,你,離我遠點,你們都是…門鎖上了就算了,你就,就睡在地上,離我越遠越好,若是敢近半步,我就殺了你!”說着比了個殺的手勢。
王了塵笑了笑,卻一步步靠近左舒。“你你,你…幹什麽?”左舒緊張的問。
王了塵一下子把左舒橫抱起來,向床前走去。“幹什麽!給你療療傷,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這麽漂亮的腳留下疤就不好看了!”邊說邊把左舒放在床上。
“啊!哎呀!你輕點,哎呀!疼疼…疼!”房裏傳來左舒的叫喊聲。
一直趴在門外的福嬸一拍大腿笑了笑說“好好,大哥,我終于把事給你辦成了,小舒終于有了人家,大哥,你在天之靈可要保佑小舒啊!和和滿滿的!”說着向天空拜了拜。
“好了好了,你們都回去吧!別礙着大當家的了,斧子,把人都撤了,弟兄們該吃吃該喝喝去耍吧!”福嬸滿臉堆笑地拍了拍斧子的肩,聲音裏透着高興和快樂。
房內
王了塵擦了擦汗挑逗說“你就不能小聲點,不就是正個骨,上個藥,跟殺豬一樣,怪不得沒人娶你,你們山寨也是,該早早辦這個比武招親,這樣我就可以早一步的娶到你,嘿嘿,現在也不差,我的夫人如此美貌,着實讓人喜愛的不得了,連你剛剛生氣的樣子都讓為夫心動不已!”
左舒噌的一下紅了臉,長這麽大還沒有一個人這麽對自己說話,就是寨子裏的弟兄平時也因為畏懼自己才不敢對自己說這種俏皮話。
“你,你做好了事,就睡到一邊去,我要睡覺了!”左舒裝作打了個哈欠的樣子。
王了塵放下左舒的腿,噌的站起來,漸漸靠近左舒,她被吓得身子一直往後靠,以前要是有人敢靠自己這麽近,怕是腦袋早就搬家了。
左舒一記手刀被王了塵擋下,他還死死抓着左舒的手。
王了塵挑了挑眉毛,壞笑着說“我還有事沒做完呢?做完了,為夫才能睡啊!”
左舒此刻被吓到了,結結巴巴地說“什麽…什麽事?”
王了塵伸出另一只手,伸向了左舒的方向。忽的拿了一個東西到左舒的面前,“被子 ,不拿,我怎麽睡啊!”說着把被子一卷,走到到一邊去了。
左舒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氣,還好,還好!,他們都沒有威脅到我。
王了塵不知從哪甩出一枚銅錢把燭光給滅了,左舒也膽顫地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
天剛剛蒙蒙亮,由于”習慣”左舒早早的就起來了,見王了塵死寂般的睡着,正好橫在門口擋住了去路便從窗戶跳了出去,來到了後院。
順手挑了一柄長櫻槍,上挑下掃的攻擊前面的目标,槍頭在地上畫出一個弧線,猛的停住了。
左舒收回□□,淡淡的說“你到底要怎樣,我不是說了幫不了你了,這怎麽可以借你,你還是早日投胎為好!”
左舒暗自握緊了□□,自從靈符在祭祀後便不見痕跡,找上自己的鬼魂可不少,這次的鬼魂竟三番兩次地要求借左舒的身子辦事,可這鬼魂一旦上了身,讓它出來可就不容易了,若是時間長了身體便會被它侵占。
靈符不見了還好有道士的符咒在房門口貼着,這才免了不少麻煩,只是昨夜不知為何,這只惡鬼三番兩次的現身在左舒的房內,但也奇怪只是出現一會兒就不見了。
但今早它又找到了自己,它額間的黑氣更重了。
“嘿嘿!小姑娘,就把身體借我吧,哥哥一定完璧歸趙的,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三番五次的好話說盡,可別怪我來硬的!”鬼魂說的時候面目更加扭曲,猙獰,四周的寒氣又加重了幾分。
左舒握着□□的手滲出了汗,她知道自己手上的□□也起不了什麽作用,只能是俎上魚肉,只是輸人不輸陣,只要正氣過硬也會勝的吧。
鬼魂好像看穿了左舒的心思,鬼笑了一聲 “好的容器也要配個好的魂魄,你的身體我就收下了!”說着飛一般的飄到左舒面前。
“呼!”鬼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溫暖的胸膛,帶着淡淡的檀木香。
王了塵一把把左舒拉了回來拉到自己的懷裏,那個惡氣的鬼魂也随之消失。
“娘子,這麽早就在練功啊!為夫好慚愧啊!”一句俏皮話驅散了之前的寒氣凜人,太陽也出了閃耀的日頭。
“唔!你…你怎麽來了!它…”左舒掙紮的從王了塵的懷抱裏躲開,疑惑地看了看王了塵的背後,空無一物。
将手裏的□□一手扔進一旁的武器槽,拍拍手走了。
留下王了塵疑惑的了塵在原地。
奇怪,怎麽不見了,怎麽每回有他的時候鬼魂都不見了,難道有什麽關系?算了,可能是有人在暗中相助我吧。
左舒讪讪的想,瞥着眼看福嬸一遍又一遍的給王了塵夾菜,碗裏的菜才就快滿出來了。
左舒氣不過地說“福嬸,你再添,他就快撐死了,你可得再給我找一個夫婿了,怎麽不見你對我這麽好過!”心想要不是福嬸老三套非要留下你,你今天一早就會被我踹出寨子。
福嬸臉上的微笑僵硬了不少,放下了夾菜的筷子。
“這不是為新姑爺好嗎!”說完尴尬地笑着。
“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當個二當家的吧,斧子,帶二當家的熟悉熟悉寨子的情況!老娘還有事不陪了!”左舒放下筷子,一擡屁股離開了凳子。留下衆人着實尴尬。
斧子愣了幾秒,打笑道“二當家的,您要是吃好了,就随兄弟來,兄弟帶你熟熟寨子裏的情況!請…”了塵看了看福嬸,又看了看斧子。
站起身說“有勞斧子兄弟了,前頭帶路!”說着辭別了福嬸在寨子裏轉了起來。
左舒走後,福嬸也打了個哈哈,把東西一收,囑咐了斧子要好生招待王了塵,斧子陪着笑臉連聲應到。
帶着王了塵大致了解了寨子裏的情況,格局,随後斧子将王了塵引入偏房,一邊指着四周的建築一邊向前走。“二當家的,您看,這是兄弟們的屋子…這是倉庫,您請…”
斧子将王了塵帶到倉庫裏的一處放置米缸的地方,伸手挪了挪角落裏不起眼的石子,轟的一聲,突然閃現一道暗門,斧子恭恭敬敬地請王了塵入內。啪的一聲暗門又關了起來。
門內的設施一應俱全,和平常倉庫不差絲毫,只是多了幾把奇怪的椅子。
王了塵看了看四周,一屁股坐在了其中的一把椅子上。
斧子展了展袖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撩前襟,恭恭敬敬地跪在王了塵面前,低聲說到“卑職錦衣衛從六品百戶林朝參見潞王殿下,恭迎殿下千歲!賀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此處是寨子裏管壓人質的地方,十分安全!殿下不用擔心!”說着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始終低頭跪拜。
王了塵上下打量了一番,呵斥道“你就是林朝!嗯~,你們錦衣衛指揮使林泉在本王來之前就說過你,這麽多年讓你潛伏在寨子裏找個盒子都找不到,你該當何罪!”
斧子又磕了幾個響頭,說“屬下該死,這幾年屬下把寨子裏裏外外都翻遍了,确實不見盒子的影子,想必這盒子的下落只有左舒知道,但左舒雖為人大大咧咧的,但對盒子卻是三緘其口,是屬下失職了,煩勞殿下大駕屈尊在這寨子裏,實在該死!請殿下責罰!”
王了塵甩了甩手,嚴厲的說“好了,你的罪自然有你們錦衣衛來賞罰,此番本王微服出巡就是為了盒子,本王将林泉擺到這個位子上,是因為林泉當初答應本王頭頭是道的,從上一任指揮使那裏得到的密旨,盒子裏的東西關乎我大晟國運,皇兄不願意過問這些,那便由本王代勞了,本王也不喜歡辦事拖拉的人,你明白嗎!”
斧子連連磕了幾個響頭,求饒道“是是是,卑職明白,卑職在寨子裏有五年了,大當家左舒前不久受了傷,變得神神叨叨的,一直叨念着有什麽鬼魂之事,卑職也一直找不到機會下手,此番殿下來此,想必是已有對策,卑職定當協助殿下找到盒子,誓死效忠,匡扶我大明正業!”說着又磕了幾個頭。
王了塵一腳踩在斧子的頭頂,咧嘴笑了笑說“你小子倒是識事務的很,看來百戶的位子并不适合你,你值得更高的位子,事情如若辦成,錦衣衛都指揮使的位子也就沒林泉什麽事了!你說呢!林大人!”
斧子連連附和“是是是,卑職定當誓死效忠殿下,匡扶大明江山!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王了塵挪開了腳,拍了拍褲腿,從椅子上站起,低頭淡淡地說“斧子兄弟,這寨中的情況在下都了解了,煩勞斧子兄弟帶在下去看看弟兄們,也讓弟兄們熟悉熟悉他們的新二當家的不是!”帶着命令的口氣傳到了斧子耳朵裏。
斧子連忙從地上爬起,笑着說“是是是,二當家的說哪裏的話,本就是兄弟我該做的。請二當家的請…”說着帶着王了塵出了暗室,直奔練武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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