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只見巫王子整理了一下衣裳,躲過青白兩蛇站到了百姓們的面前。
“咳!咳!本王子已将弑君奪位者拿下!有此牌在身,大家還懷疑本王子的身份嗎?”巫王子得意的看着遠方烏壓壓一片跪倒的百姓。
“王……子萬福!草民給王子磕頭了!”
“王子萬福!手刃奸臣!實為我等之幸!”
“王子……萬福!”
一個聲音接着一個聲音響起。
巫王子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臣民。
“都起來吧!今日巫女歸國本是喜事!但本王子還有家事要處理!還請大家回去!本王子會将今日祭天的福禮給大家派送!也算是本王子的心意!”巫王子故意擡高了音調。
“謝王子!”
“謝王子!”百姓們自知再待下去也無好處。好歹還能落個福禮,細細想來也不虧,便成群結隊的離開了祭天的現場。
巫王子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巴圖。“把他給本王子打入大牢!等他醒了再來通知本王子!還有!”
巫王子看了一眼在場的士兵。“把大将軍巨崎給本王子叫來!那個……”巫王子指了指剛剛把自己抓來的頭頭。“斬了!本王子不想再看見他!”
“王子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王子饒命!”那人不住的求饒。
“你再吵吵!本王子就把你交給靈蛇!”巫王子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那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眼珠子也不動了,怕是吓傻了。地上早已陰濕一片,不知是雨水還是……別的什麽。
霓女周圍的生靈也漸漸退去。祭天現場只留下幾隊士兵……
Advertisement
巫王宮
“哈哈哈哈!今日真是痛快!沒想到霓女你居然還能召喚出青白兩只靈蛇!你看到他們的臉了嗎?都吓傻了!哈哈哈!”巫王子又重新做回了他的寶座,此刻的他開心的像個孩子。摸着自己的王座開心到不行。
只是第一仗他便以為已經勝了,後面的路還很長,巴圖的勢力不是一天兩天的,整個巫國上下他幾乎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他畢竟離開這裏太久了。
左舒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旁等他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
身邊的青白兩只蛇乖巧的圍在她身邊,像是睡着了。
“王子若無別的事情,霓女就告辭了!霓女的巫女殿許久都未曾有人跡,想着回去收拾收拾!”她緩緩開口,拍了拍身邊的二蛇,轉身離開了巫王宮。
“哎!……她怎麽都不問本王子,我……還沒同意呢!”巫王子暗暗的跺了跺腳。
“算了!大祭司,巨崎到了嗎?”巫王子轉過頭問一旁的大祭司。
巫女殿
是巫族第一代巫王為本族巫女所建,青白兩只蛇是第一代巫女所豢養,至今已不知道多少歲了,只有他們自顏女走後,便沉睡在殿裏等待着主人歸來,也守候着巫女殿許是二十幾年沒住過人了。殿外四周都長滿了雜草,門口地面上的燭痕依稀可見,看來是有百姓到巫女殿來求事。
遠遠的就能看見門口兩端的蛇石像,也很髒亂,走近了,“啪嗒!”一聲,原來踩到地上的竹竿,地上躺着刻有符咒的旗子,泥灰覆蓋在上面,以至于自己踩到了它。
撿起來,抖了抖灰,又把它插在了地上,兩只蛇拱着自己往前走,布滿灰塵的巫女殿三個字高挂在門頭上,屋子是由泥灰質的東西築造的,屋子不大,分為三個地方。屋子裏反倒很幹淨,應該是因為有青白二蛇在的原因吧,也沒有蜘蛛網什麽的。地上有明顯的拖拉的痕跡。
左舒摸了摸身邊的兩只蛇,“前輩!如今看來只有我們了!我是顏女的後代!你們是巫女的守護神!你們護了我們巫女一族這麽多年!你們的子孫我們自當也供奉着,自當感激不盡!自此以後你我禍福相依!你們先去吧!霓女想自己收拾一下!”說着目送青白二蛇一扭一扭的離開了巫女殿。
左舒找了個空地坐了下來。把身後的背囊拿了下來,打開來,是一些書籍和一些符咒。
“巫女所掌握之法術實在是深奧,還得好好學才行!這陰行之術應該是可以去陰司的咒語吧!”左舒抱着書呆呆的看着。
把手向遠方一指,不久便來了一幫人。直直的跪在左舒的面前。
“民女聽候巫女差遣!”很奇怪的是那些少女和少男都直愣愣的。不多說一句廢話。
左舒指了指屋子“把屋子收拾一下!巫王子會給你們酬勞的!”說着便一腳踏出了巫女殿。
“噓~噓!”一聲口哨聲響起,不久伴着眼前的大風,一只大鵬撲扇着翅膀飛到自己面前。
她把包袱一搭,踩着翅翼穩穩地坐到了大鵬的背上。
“走吧!飛高些!世人太虛假,不看也罷!”說着拍了拍大鵬的脖子。
大鵬吱呀的一聲拍拍翅膀飛上了天際,消失在雲層之中。
“大概母親當年也是這樣吧!外面的世界遠比巫國的好!只是母親敢于走這一步!”左舒自言自語道。
漸漸的,大鵬飛過衛輝城的上空。
左舒摸了摸臉頰,有水,好像是從眼角留下的,是人們說的淚嗎?以為自打自己蘇醒後便再也沒有了這些!巫王子不是說在很遠的地方發現的自己嗎?關于母親的一切也是他告訴的。不是天生無淚嗎?自己的喜與情不是已被拔掉了嗎?可臉上的東西卻着實的存在着。
“咿~呀!”左舒喊了一聲,大鵬慢慢的放下了速度。
“哇!哇~哇~”從地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哭聲。
她像在找着什麽似的,望着下面。
她拍了拍大鵬的背,叫它在哭聲的不遠處發下自己。
随手紮了個面巾,施展輕功,巡着哭聲找了過去。
“哭!就知道哭!因為你,我才向王爺要養了你!誰知道王爺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就知道哭!和你那個倒黴的娘一樣!讓你那斧頭來啊!砍了我呀!”伴着哭聲的是一陣又一陣的哭聲。
左舒正伏在屋檐上直直的看着。
“還哭!不準哭了!還哭!你看我……”那女子揚起手正準備打向眼前的大約一歲多的男孩。
手還未打下去,那個婦人整個人就被扔到了一邊!一邊喊着救命一邊揉着自己的肚子。
左舒一把抱起那個男孩,奇怪的是那個男孩竟然不哭了,眼裏噙着淚沖霓女微笑着。
她望着男孩左看看右看看,內心起了些波瀾,男孩揮舞着小手,要扯下自己的面巾,猛的在她的面巾上親了一下,左舒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孩子。
小孩穿着黃色絹綢做的衣服,身上帶着長命鎖,手腕上帶着銀镯子。看上去像富家的孩子。
“你是何人?敢擅闖潞王府!”說話間一大群侍衛将左舒團團保圍,問話的是為首的是一個身穿深藍色亮金雲龍紋的男子。
左舒轉過頭看了看他。
“噓噓!”左舒沖遠方吹了聲哨響。
“還不快把世子給本王放下!”那個男子看着她懷裏的世子焦急的說道。
“哇!王爺小心!”大鵬的突然而至,把周圍的人都吓了一跳。
她把懷裏的孩子小心的放到那個搖籃裏。随後一腳登上大鵬的背上。
大鵬翅膀扇出的風到讓那群人沒産生什麽大動作。
“回!”左舒下大了指令,大鵬呼扇呼扇的飛了起來。
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到了,久久不能平靜,除了那個還在在搖籃裏一邊拍手大叫一邊咯咯笑的世子。
“射箭!快!射箭!把她給本宮射下來!”那女人躲在王爺的身後沖着侍衛大喊道。
“嗖!嗖!”幾只箭直沖雲霄,但還未及的上大鵬一半的高度。便直直的回到了地上。
“停止射箭!”那王爺擺了擺手示意衛隊。
自己快走幾步抱起自己的兒子,将孩子緊緊的護在自己懷裏,細細地檢查他身上有無什麽額外的傷痕!孩子笑着笑着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王爺!王……爺!你可要給臣妾做主啊!”起先高傲的女子雖是受到了驚吓也不改原先的傲氣,只是變了副模樣,嘤嘤的哭了起來。
“你給本王跪下!毆打世子你該當何罪?還在這裏給本王惺惺作态!真是令人作嘔!”冰冷又刺耳的聲音從那個被稱作王爺的人喉嚨裏發出來!
“王爺!我……臣妾……沒有!”那女子一下子跪在地上,捂着繡帕哭來起來。
“世子雖是你……親生!但你保護不力,下人回禀聽見你房中屢屢傳來嬰孩哭聲和你的打罵之聲,今日你竟誘刺客闖府企圖謀害世子!”那人将身子一扭,背對着啼哭的女人。把孩子的耳朵一堵!
“杖斃!”輕輕的吐出兩個字,但一個生命卻因此而消失。
那女人忽的止住了哭聲,竟笑了出來“哈……哈哈!潞王終究還是要這麽做!我就比不上她!麻雀還是變不了鳳凰!哈……哈……哈!”笑完便止住了,呆滞地愣在原地,任由侍衛将自己拖走。
“自此以後,告令全府上下,世子生母于生産之時難産而亡!世子交由王妃照管!把這兒……”那人四處打量了一眼。“封了!”
“馮宇!帶領一路人馬追查乘鵬之人!吩咐禁士軍,加強對王府的監管!”說着那男子抱着熟睡的孩子率先離開了小院!
侍衛将他和孩子層層的護在最中間!
“噓……噓!”左舒指揮着大鵬飛回山中,還未落地,便見下面烏壓壓的一群人。
大鵬撲扇着翅膀,大叫着減緩了速度,停在了一旁的空地上。
左舒一個翻身跳到了地上,拍了拍大鵬的翅膀,只見大鵬嗚嗚的叫着飛走了。
她看見是巫王子帶着侍衛站在自己的宮殿前。
只見在左舒面前的他穿着一身明黃色錦袍,一眼看上去便知是好料子,錦袍上用銀線繡着山河雲巒的圖案,只是那袖子肥了點,穿在他身上有些奇怪;腰間系着翠玉打造的腰帶,還帶着巫王令;腳上穿着也是明黃的帶有翠玉裝飾的禦靴;那頭上紮着官髻,餘下的垂下的麻辮下還吊着一枚細長的金玉牌。
左舒緩走了兩步,問道“王子來我巫女宮何事?恕霓女不便接待!離開!”說着便直直向巫女宮走去。
侍衛倒也不敢攔着左舒,紛紛給她讓出一條道,單單把巫王子晾在中間,直接從巫王子旁邊走了過去!
“慢着!本王還有話告知與巫女!”巫王子憋了口氣說。轉身一把拉住左舒的手腕。
“王子自重!有何事讓仆人來說便可!何勞親自來訪!你們可以走了!”左舒任由巫王子抓住自己的手腕,話剛說完,那些侍衛便排成一個縱隊,齊齊的向巫女宮以外的地方走去!
“解開!本王的軍隊還不用霓女來指揮!明日乃是本王的祭天大典!望霓女能出席!”說着,巫王子便放開了她的手腕,眼睛直直的看着左舒接下來的反應!
“王子請回!有大祭司在何須用到霓女!霓女不願自找麻煩!還是清修好些!”左舒說着便走進了巫女宮的內廷。
“啪!”的一聲,宮門應聲關閉,冰冷的門外站着巫王子和趕回來的侍衛。
“殿下……”一個領頭的侍衛怯怯的問道。
“擺駕回宮!今日之事不許外傳!明白嗎?”巫王子回頭看了一眼那人。一轉身坐進了一旁的步攆上。
“是,屬下明白!”
“起……駕!”一人高喊,只見七八個人擡起步攆,晃晃悠悠地離開了巫女宮的屬地。
巫女宮早被規整的齊整,還添了不少家具,燈火長明的兩旁,地上還鋪着長毯,一直延到床榻那裏。四周冷冷清清的,想來是青白二蛇也把巢穴建在一旁,有些冷淡罷了。
左舒脫下風袍扔在一旁的屏風之上, “嘶~嘶!”青白二蛇吐着信子,游到左舒身邊。
“你們又到何處去玩耍了?去看你們的蛇子蛇孫嗎?倒也是樂趣!”霓女摸了摸白蛇的頭。
青白二蛇點了點頭,扭扭身子,回到自己的洞穴去了。
左舒攜了一旁的薄被蓋在身上,玉手一揮,眼前顯出一片星空,巫女宮地處荒涼之地,也無高大建築,所以星星顯得格外明亮。
腦子裏回想着今日境外一游,那個咯咯笑的小孩,那個一臉冰冷的男人,似是熟悉又陌生。重生以來,除了巫王子和大祭司,自己的記憶裏再無他人的半點影子,那人……
巫王祭天大典
“哎!老頭!你說那巫女娘娘今個來不來啊?”一個平常打扮的婦人捅了捅站在一旁的老漢。
“別……敗家娘們!讓娘娘聽了去!這麽多年巫女娘娘什麽時候沒來過!親自給巫王加封是祖輩留下的規其!三令受王是規矩!”那老漢癟了癟嘴,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
“這……娘娘剛回來!她這禮數能知道嗎?”婦人小聲嘟囔道。
“哎!別讓娘娘聽到!”老漢忙伸手堵住婦人的嘴。
“折了壽!”
“巫女娘娘的脾性不一向蠻好的嗎?”
“傻娘們!這新任的巫女娘娘可比不得從前!你看那日她對付國舅一夥的手段!怕是外面的世界也是這般狡詐為人!”
“走走走!”兩人互相撺掇的向天臺走去。
“大祭司,霓女來了嗎?這大典可快開始了!”巫王子一邊寬衣一邊問道。
“陛下!巫女娘娘許是在路上了,臣未接到關于巫女娘娘降臨的傳書,請陛下先更衣,前往天臺中壇!”大祭司拱手答道。
大祭司身着一身黑白相稱的長袍,陰陽八卦圖紋在腰帶上,交疊系在腰間,腰帶上還系着一塊黑玉牌,頭戴紫金冠,足蹬一雙黑靴,恭敬的站在巫王子面前。
與之相反的是巫王子,一身黃袍,內襯的是黑紅色的袍衣,衣上繡的自然是金龍玉蟒,腰上系的是金蟒玉帶,配以帝王的翠玉珏頭戴十二冕旒的帝冠,足上穿的是金龍繡紋的黑面靴。
巫王子擺了擺手示意讓仆人退下去。
“夠了!她,本王給的面子夠了!昨日還親自去請她!她得按照祖宗的規矩給本王加封?不用了!我巫族的歷史得由本王來改寫!不需的靠巫女來扶持!”巫王子憤怒的甩了甩袖子。
“陛下!”大祭司慌忙跪在地上,拱手道“陛下根基未穩,還得靠着巫女娘娘,!巫女娘娘歷來乃是臣民的主心骨!但歷代巫女娘娘都是誓死效忠我巫族的巫王!幾百年了都是如此!陛下若是想改改這規矩,還得從長計議!望陛下還是歇歇氣!這祭天大典可長着呢,準備這下面的儀式還得讓陛下勞神!”
巫王子一手扶起大祭司,笑瑩瑩的說“大祭司客氣了!若是沒有大祭司一路相随保護本王,這巫族便被巴圖一幫小人奪了去,大祭司的韬光養晦之詞本王自當會聽得進去,本王以後還得靠大祭司的輔佐,不是嗎!”
“臣不敢,輔佐巫王乃是大祭司的職責,臣便是為了巫王與巫女娘娘抗衡也萬死末辭!陛下!時辰到了,請陛下移駕中壇!”大祭司拱手相拜,做了個請的手勢。
“擺駕天臺!”巫王子一甩袖子轉身離去。
天臺四周依舊如往日的熱鬧,人們好像忘記了幾日前這裏發生的一切,翹首以盼他們的新任巫王和幾十年未謀面的重新入主巫女宮的巫女娘娘,可是大事喜事都堆一起了!好不熱鬧!
“巫王駕到!衆人跪迎!”
“參見巫王殿下!巫王萬歲!願我巫族萬延!”天臺四周的百姓紛紛左手覆胸單膝跪地,低低地望着遠方的新任巫王。
半個時辰後
“巫女娘娘怎麽還不到?咱都等了小半個時辰了?是不是…”一個小女孩問着站在一旁的婦女。
婦女把孩子的嘴一堵。“別亂說,當心命!”說着便不再說話了,直勾勾的看着天臺。
“不管了!大祭司!開始吧!少了她,本王照樣還是巫王!”巫王子動了動快要僵硬的胳膊。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快步走向天臺中間的祭臺。
“巫女娘娘!是巫女娘娘!”人群中忽然躁動起來。
只見遠方飛來一只大鵬,搖扇着翅膀,停在了天臺不遠處的空地上。
上面飛下來一個人,身着一身紅裙,面部被紅紗罩住,雖說是普通至極的衣物,可穿在眼前這個女子的身上,身姿曼妙,步履輕盈,宛若天上仙。不可方物似的人物。
百姓紛紛給來人讓出一條路,跪倒在道路兩側,以示自己的尊敬。
“巫王耀靈!巫族第三百一十代巫王祭天大典開始!”大祭司揮了揮手裏的弗柳說道。
此時那女子正走到巫王子面前。
輕啓朱唇,“巫王耀靈的受封,由大祭司羽代本尊執行!本尊不久前剛剛閉關!不可出席巫王受封禮!特将文書與三禮獻上!”說着,從一旁的白蛇頭頂取下一個錦盒,交給了愣在一旁的大祭司羽的手裏。
“這…”大祭司正在納悶!忽的眼前的人消失不見了,連帶着白蛇和在遠處停歇的大鵬。
“幻影術!”大祭司猛的想起來。巫女可操縱自己的幻影在任何地方任何時間出現。
大祭司偷偷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巫王耀靈,他氣的青筋都快爆出來了,拳頭攥的緊緊的。
“剛剛巫女娘娘察覺有外敵入侵我巫國,急于前去抵抗才沒和大家說清楚!但巫王的受封禮依舊不可怠慢!故巫女娘娘特命在下,大祭司羽代為巫王耀靈受封!”大祭司忙對跪在下面一頭霧水的百姓們解釋道。
耀靈松了松拳頭,臉上又挂着笑。
“有霓女乃是我巫族之幸!大家平身吧!大祭司,大典繼續!”耀靈對底下的百姓說道。
“巫王耀靈,乃巫族第三百一十代巫王,特獻上三枚不神丹以賀!請陛下起身!”大祭司扶起單膝下跪的耀靈。
“巫王令!象征我巫族至高無上的地位!耀靈陛下萬歲!”大祭司說着從錦盒裏掏出一面令牌,挂在耀靈的左腰間。
“清虎令!象征我巫族財權,軍事權!耀靈陛下萬萬歲!”說着又将一面黑銅色的令牌挂在了耀靈的右腰間。
“鬼…”大祭司的話戛然而止。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錦盒。
大祭司慌忙恢複了一下神态,單膝跪地,左手覆胸,大喊到“耀靈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巫女娘娘萬福!”
衆人見大祭司都這麽做了,也紛紛效仿大祭司,高呼萬歲!
把耀靈愣在了原地,久久都不能回過神…
“大禮已成!大祭司會替本王将福禮派到每家每戶!本王乃是天授的巫王,今後定勤政為本,帶着本王的子民走出這大山,重掌中原!”耀靈說着說着更加的激動起來,抽出手中的佩劍,直指天際。彼時的他,意氣風發,少年英雄!
“巫王萬歲萬歲萬萬歲!巫女娘娘萬福!”
“……巫女娘娘萬福!”百姓們又一次的感恩他們新上任的巫王。表達自己的敬意。
巫王殿
“混賬!這個霓女!真是忘恩負義,當初可是本王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今日的祭天大典她不但不出席!而且把鬼符令……她不給本王是何意思?本王不配當這巫國的大王嗎?”耀靈氣沖沖地将殿裏的東西砸個粉碎。
大祭司趕忙俯首拜倒說“陛下容禀!許是霓女真的入關呢?也是為我族的防力加固有好處。她本就對我族中事務一竅不通!就是她母親顏女也是由上一任巫女帶着才漸漸熟悉這巫族的事務!她本就不是我族之人,乃是外族的後裔!顏女離國二十餘載,霓女在外面也足足呆了二十年,加起來也有四十載!怕是顏女走時帶走了鬼符令,也沒有告知于她,霓女也不知道下落,但只要陛下把霓女留住,照樣也可統領陰間十萬陰兵!”
耀靈蹙了蹙眉,“怕她無法真正的效忠于本王,魂魄不齊,自然無法明白效忠與使命!那留得留不得也就不可知了!”說着耀靈瞥着眼看了看跪在一旁的大祭司。
大祭司果然開口辯解“霓女雖是無那一魂一魄,但她也明白是誰救了她!自然是感恩戴德,霓女雖是無情無欲之人,但也知道要護主!接任巫女的職責守護我巫國千秋萬載!陛下自當寬心!”
耀靈冷笑一聲,說道“大祭司請起吧!本王擔不起這,大祭司可是父王給本王留下的人,看來大祭司倒是與霓女齊心的很!罷了!你去把事情都處理好!本王想一個人待會兒!”
“臣先行退下!請陛下移尊清龍殿!此處還是不久留的好!”大祭司從地上站起,做了個請的手勢。
“哼!”耀靈甩了甩袖子,留給大祭司一個背影!
巫女宮
“你回去吧!我巫女宮不需要陌生人!告訴耀靈陛下,以後別安排生人在我宮中,怕是青白二蛇也不認識他們!”左舒對着宮外的黑衣人說道。
冷冰冰的口氣并未把來人吓到,他拱了拱身子說“人我會帶回去,但你畢竟不熟悉這裏,還是得找個人照顧照顧!”
“我說了不用,自然是不用你們費心!我這裏不是很歡迎別的人!請回吧!大祭司!”她用手點了點眼前的蓮花,蓮花砰的一下跑到來人的手裏。
來人沉默不語,望着手裏的蓮花出神。
“既然巫女娘娘都用蓮花告誡在下,在下自當不會再擾!羽便告辭了!”黑衣人一用力把手裏的蓮花揉個粉碎,轉身離去。
巫女宮中傳來“老白,你又把老青藏到哪兒去了!她是不是也該化為人形了!老白……”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