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心軟

概要:和小舅睡在一張床上,卻忍不住一個人偷偷自慰

寧晨不知道傅正衍和秦戟在客廳說了什麽,他只知道傅正衍果然沒能帶走他,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寧晨還是忍不住心裏一陣酸澀。

不過自從兩人談話之後,秦戟的态度轉變了很多,撤掉了他的手铐,不再動手動腳,寧晨可以在這間房子裏做任何事,也有了說不的權力。

有好幾次寧晨故意從卧室裏反鎖了房門,秦戟發現門鎖了後,就真的沒再進來。要知道這要是在前幾天,寧晨就算在門後抵上櫃子,秦戟都有本事卸了門進來,晚上必定抱着他睡覺。

寧晨現在有點拿不準秦戟的心思了,但無論如何,秦戟不發瘋了是好事,他也盡量順着秦戟的意思乖乖聽話,生怕一不小心又刺激到他。

就這樣風平浪靜地度過了一個星期,寧晨已經不奢望秦戟放他走了,只當自己在這裏度假。

這兩天他突然有了個想法——為什麽非得和秦戟對着幹呢?

如果秦戟再讓他和傅正衍分手,他可以假裝答應,只要秦戟放他走,就一切好說,他可以一直躲在傅正衍那裏,只要不再被秦戟抓住,他就可以一直安全……

然而,秦戟這幾天恢複正常後,再沒有跟寧晨提起過傅正衍的事,只是常常會遠遠地盯着寧晨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麽。

又是一個新的夜晚,寧晨照舊早早鎖了門,洗澡上床玩平板——秦戟沒收了他的手機,給了他一個沒有任何通訊軟件的平板,給他打游戲看視頻。

寧晨打開自己最近在追的美劇看了起來,在最新的一集裏,男女主角感情急劇升溫,于是很快過度到了床戲。

自從跟秦戟的那天後,寧晨已經有十來天沒開葷了,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床戲的鏡頭只有幾秒,還是給寧晨看得蠢蠢欲動。

但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寧晨立刻心虛地關掉平板放到枕邊。

敲門的當然只能是秦戟,寧晨沒想到他居然會敲門,因為秦戟是有所有房間的鑰匙的,他要進來其實很簡單,但他給了寧晨選擇的機會,于是寧晨決定給他開門。

“怎麽了?”寧晨把門開了一條小縫,只露出半張小臉,戒備地看着門外的秦戟。

秦戟也是剛洗完澡的樣子,穿着居家睡衣,身上的攻擊性弱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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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可以留下嗎?”秦戟說完,擔心寧晨拒絕,立刻補上,“我什麽都不做,只和你一起睡覺,就今天一個晚上。”

“不行。”寧晨不知道秦戟又在耍什麽把戲,幹脆地拒絕并關上了門。

然而,他站在門內,遲遲沒有聽見門外傳來離開的腳步聲,于是腦海裏忍不住回想起剛才秦戟的樣子。

那麽高大驕傲的一個男人,慣于發號施令,在部隊裏意氣風發,氣質凜冽,刀削般深刻的五官,随便扯出一個笑容都能把小姑娘迷得七葷八素,卻在自己外甥的門口求他收留一個晚上。

寧晨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秦戟,滿眼的懇求,被拒絕後又滿眼的失望。

秦戟不該是這樣,他應該一直是堅定可靠的模樣,穿着軍裝,端着槍,痞痞地笑,流血不流淚,他就應該無堅不摧,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寧晨煩躁地把長長不少的短發撓成稻草窩,然後轉身猛地打開房門。

秦戟果然沒走,一個人在漆黑的走廊裏不知道想些什麽,看見寧晨突然給他開門,他顯然也吃了一驚。

寧晨偏頭盯着門把手,嘟囔道:“說好了,就一個晚上。”

秦戟的眼神軟得一塌糊塗,但寧晨始終沒敢看他,所以錯過了這一幕。

後來他每每想起這個晚上,都覺得後悔,如果能早點跟小舅把話說開,也許就沒有後面那些事了,但此時的他只想着晚上怎麽跟秦戟在床上畫三八線。

“我睡這半邊,你睡那半邊。”寧晨說完就自己倒頭睡下了,背對着秦戟。

秦戟很順從,關了燈後就靜靜地睡在寧晨給他界定的範圍,連呼吸聲都很輕。

寧晨今天午睡睡了一下午,所以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如果不是秦戟來了,他恐怕能刷劇刷到半夜。

寧晨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床上,大睜着眼睛,腦袋開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

起先他想起的是還沒看完的美劇劇情,男女主角床戲結束就該和同伴一起組團打怪了。

床戲……

男主角身材不錯,不過沒有傅正衍有看頭,自然更比不上秦戟。

床戲……

他們喘得好大聲啊,特別是男主角,喘得也太色了吧。

寧晨腦海裏黃潮翻湧,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下面已經直挺挺地立了起來。

寧晨欲哭無淚,後悔自己為什麽要想那些黃色廢料。

怎麽辦?是等它自然冷靜,還是主動解決?不行,憋得太難受了,寧晨不想委屈自己,那主動解決是怎麽解決?如果現在下床去廁所,肯定會把秦戟弄醒,然後他和秦戟隔着一道廁所門打飛機?萬一秦戟又變态起來,硬要闖進來怎麽辦?

一陣糾結後,寧晨下定了決心——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秦戟肯定睡着了,他只要小心一點,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床上解決生理問題。

寧晨現在精蟲上腦,完全搞忘了秦戟是特種兵出身,偵查力和敏感度都不是一般人這件事。

他再次輕輕地翻了個身,變成和秦戟背對背的姿勢,然後将手伸進了內褲裏,幅度很小地撸動起來。

怕被發現的刺激感令這場自慰的快感來得格外強烈,也可能是因為太長時間沒撸了,剛動了幾下,寧晨就爽得全身發抖,沁出一身薄汗,差點叫出來,于是他一手捂住嘴巴,一手在褲裆裏克制地撫慰性器,

此時,過去做愛的場景自動在腦海裏播放起來,他想起傅正衍大汗淋漓地伏在他身上,嘴裏“晨晨”“寶貝”的喊着,下身用力挺動,連連把他送上高潮;接着又想起秦戟那充滿力量的胸肌和腹肌,雖然非常不想承認,但秦戟的身材真的很性感,還有他在寧晨身體裏抽送的力道,雖然很疼,但也很爽……

寧晨全然沒有了一開始的拘謹,他一邊回憶,一邊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呼吸急促起來,就連被子都因為他的動作而輕微顫動。

眼看就要接近高潮,突然一個低啞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要幫忙嗎?”

寧晨立刻吓軟了,眼淚和冷汗一起迸出,他僵硬着身體,保持着手握性器的姿勢,動都不敢動。

此時他才清晰地認識到,剛才他覺得秦戟一定不會發現的這個想法有多蠢。

但做都做了,現在該怎麽收場?

見寧晨遲遲沒有動靜,秦戟又問:“怎麽不動了?憋着對身體不好。”

寧晨默默流淚,他當然知道對身體不好,但是他怎麽可能當着秦戟的面繼續自慰?更別提剛剛都快射了又被秦戟吓軟,這種事多來幾次他一定會不舉。

現在再裝做什麽也沒發生已經不太可能,寧晨只好掀開被子準備起身下床:“我上個廁所……”

但秦戟扯住了他的袖口,沒有很用力:“別去,我給你弄出來好不好?”

“不用了,我……”拒絕的話剛說出口,寧晨就看見秦戟低下了頭。

房間裏很黑,他看不清秦戟的表情,但秦戟之前在門口可憐兮兮的樣子不斷在眼前出現。

秦戟松開了寧晨的袖口,聲音又低又輕:“就一次,只給你弄出來,其他什麽都不做,可以嗎?”

寧晨真的很困惑,秦戟這幾天的奇怪舉動一下子占據了他所有的腦回路,導致秦戟拉着他在床邊坐下來,脫掉他褲子的時候,他也沒有反抗。

秦戟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如果只是要阻止他和傅正衍在一起,把他關起來不和傅正衍見面也就算了,為什麽要接吻上床?還要做到這一步?

寧晨眼睜睜地看着秦戟跪倒在自己兩腿間,撩起他的上衣,動作竭盡溫柔地撫弄了幾下他疲軟的性器,然後低頭含了進去。

“啊……”

性器一下子陷入高熱的口腔,滾燙的鼻息噴到小腹上,寧晨立刻又硬了。

寧晨的性器味道清爽,小巧可愛,秦戟可以一口吞到底,還有餘力用舌頭不停攪弄,房間裏很快響起陣陣啧啧的舔吮聲。

“唔嗯……”

寧晨不想叫的,但多餘的快感實在無處發洩,他雙手後撐着身體,坐在床上的屁股漸漸朝邊緣送去,這樣可以更方便秦戟含弄。

秦戟配合地用肩頭架起寧晨的雙腿,一手掐着他腿肉,一手揉搓寧晨性器下的兩顆卵球,嘴裏有技巧地吮吸着,還時不時用牙齒輕咬龜頭的邊沿。

寧晨很快就爽得直搖頭,兩只手無措地到處抓弄,一不小心按亮了枕頭邊的平板。

房間頓時亮了起來,寧晨立即看清了秦戟給自己口交的淫亂畫面。

秦戟的五官相當立體,在平板照出的熒光下半明半暗,更顯得邪氣英俊。

寧晨看着秦戟反複舔弄自己的性器,猩紅的舌尖一寸一寸緩慢劃過柱身,秦戟邊舔邊盯着寧晨,好像是故意做給他看似的,随後再一口含入,吮吸,吞咽。他表情認真,臉頰因為吮吸而凹陷,嘴唇亮晶晶的,還沾着點白色的液體。

寧晨仿佛着了魔一般,視線緊緊黏住秦戟的臉,為了不讓上衣的衣擺擋住視線,還抖着手解開了最下面幾個扣子。

之前因為排斥,他都沒有在床上好好看過秦戟。

秦戟的長相不笑的時候很莊重,甚至可以說是正派,跟情色根本搭不上邊,但寧晨卻覺得現在的秦戟性感得要命,全身上下都充滿着勾人的肉欲。

此時的秦戟和往日正經樣子的巨大反差讓寧晨又硬了幾分,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性器在秦戟嘴裏不自覺地跳動。

感受到寧晨的興奮後,秦戟更加賣力地動作,他模仿性交的頻率吞吐了幾次,再給了寧晨幾個深喉。

“別……啊……”

在平板的光芒消失的那一刻,寧晨再也克制不住,他雙手揪住秦戟的短發,屁股快速聳動了起來。

秦戟配合着寧晨,大手扣住寧晨的腰,在寧晨縮着臀肉即将高潮的前一秒,他突然大力一吸。

寧晨只覺得一股強勁的力量吮吸着性器,仿佛要把他吸幹一般,快感累疊到無以複加的地步,他大腿夾緊秦戟的腦袋,咬着嘴唇長吟一聲射在了秦戟嘴裏。

寂靜地黑暗中,除了寧晨急促的呼吸,還有一聲明顯的吞咽聲。

寧晨全身一怔。

秦戟把他的東西吞下去了。

但他沒立刻吐出寧晨的性器,而是用舌頭仔細地把它舔幹淨,這才放開寧晨,又體貼地幫他穿上褲子,扣好上衣的扣子。

“你先睡吧,我清理一下。”

秦戟的嗓子很啞。

寧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好在房間裏沒開燈,他可以借着夜色不做任何反應。

在秦戟進入廁所的那一刻,他脫力地倒在床上,廁所傳來淋浴的水聲,秦戟似乎打算洗個澡。

過了許久秦戟都沒出來,而寧晨因為剛才的發洩消耗了不少體力,在秦戟出來前,他就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寧晨是被人吻醒的。

寧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推開身上打擾自己睡覺的人,腦袋一時間還沒開始運作,他花了好幾秒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細長的鳳眼,薄唇,一身端正的西裝。

“小叔?!”

寧晨一個激靈從從床上坐起來,他疑惑地打量起周圍——他還住在秦戟的別墅,但是為什麽一睜眼身邊卻是傅正衍?

傅正衍又親了親他的嘴角:“醒了就起床,我們收拾一下離開這裏。”

“?!”

寧晨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貓一樣的眸子睜得又大又圓,看得人心裏癢癢的,想把他按在懷裏狠狠蹂躏。

“秦戟沒跟你說嗎?”傅正衍掀起寧晨的睡衣前後看了看,滿意地沒發現任何痕跡後告訴寧晨,“他們部隊裏有個緊急任務,他得去邊境一段時間,讓我過來接你回家。所以晨晨,你現在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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