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部隊

概要:部隊浴室裏,和其他人隔着一個擋板,被小舅按在牆上欺負

第二天上午寧晨沒有課,于是理所當然地在傅正衍家睡到中午,傅正衍也做足昏君派頭,壓了工作來陪他。

中午,傅正衍帶寧晨去了他最愛的某家餐廳吃飯,兩人正聊得高興,寧晨的手機進了一條信息,他拿起來一看,是秦戟。

“我出院了。”

秦戟終于出院了,寧晨很高興,立刻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傅正衍。

“那很好。”傅正衍給寧晨剝出蝦仁放進碗裏,狀似無意地說,“大半個月才出院,看來你小舅确實傷得很重了,就算是心髒搭橋手術,7天也能出院了。”

寧晨聽傅正衍這麽一說,也覺得有點奇怪了:“刀傷加上腹部中槍……比心髒搭橋手術還嚴重嗎?”

傅正衍還沒說話,那邊秦戟沒等到寧晨的回複,又連續發了幾條消息,先是各種槍的照片,然後是一行字。

“想玩嗎?”

沒有幾個男生能抵抗得住槍的誘惑,寧晨也不能,但他答應了傅正衍這兩天要陪他,因為兩天後他要飛去A國出差,得十天半個月回不來。

于是他回:想!你在部隊的訓練室嗎?我周末來找你。

秦戟:為什麽要周末?我記得你明天下午就沒課。

寧晨:……我答應了小叔這兩天陪他,他後天要出差。

“別光顧着玩手機,飯菜要涼了。”傅正衍給寧晨盛了一晚甜湯放在他面前。

“馬上。”寧晨一邊小口喝着甜湯,一邊眼睛盯着手機屏幕,好笑地看秦戟用表情包刷屏,先是幾個貓貓憤怒.jpg,再是幾張兔兔委屈.gif,都是寧晨經常給他發的表情包。

“看見什麽了,笑成在這樣。”傅正衍盯着寧晨臉上傻乎乎的笑容,眯起眼睛,嘴角不滿地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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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晨獻寶似的舉起手機,示意傅正衍看表情包:“你看小舅發的表情包,是不是很可愛?”

“一般。”傅正衍冷淡地評價。

“啊……”寧晨失落地說,“我還覺得怪可愛的,經常發給別人呢。”

傅正衍夾菜的筷子一頓,掏出手機:“都發給我。”

說是周末去玩槍,周五晚上秦戟就迫不及待地把寧晨接到了部隊。

秦戟因為受傷,加上任務有功,部隊特批了他一個月的假期。而秦戟為了和傅正衍“争寵”,硬是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個月,現在發現這辦法留不住寧晨了,就立刻出了院,當天就回部隊拉練複健去了。

現在假期還剩一個星期左右,秦戟打算用這一周恢複一下體能,順便和小外甥好好親熱親熱。之前在醫院他為了裝病,都沒和寧晨真槍實彈地做過,最多讓寧晨用手和嘴幫他,可把秦戟憋壞了。

寧晨上一次到秦戟的部隊玩耍還是高三畢業的那個暑假,離現在都有快一年了,寧晨看啥都新鮮,興奮得不得了。

雖然寧晨不喜歡當兵,但畢竟家族基因還在,看見穿軍裝的兵哥哥都要在內心羨慕地感嘆一下“真帥”,他甚至覺得部隊校場邊的樹都要比別的地方挺拔一些。

特別是當寧晨看見一支士兵小隊跑步路過他們,紛紛朝秦戟敬禮,很有氣勢地齊聲喊“秦少校”時,他心裏悸動不止,對秦戟的崇拜又上了一層。

寧晨看着秦戟,眼睛亮晶晶的:“小舅你好帥啊!”

秦戟換回了軍裝,整個人氣勢凜冽,為了在寧晨面前耍酷,還故意戴了副墨鏡。

他用食指把鏡架挑下來一點,低頭邪笑着看寧晨:“那必須的。”

寧晨被他撩得受不了,哇得一聲就往秦戟身上撲,給了他一個結結實實的熊抱,秦戟沒防備,被他撲得一個趔趄,幸好還是穩住了,兩只大手托着他肉乎乎的小屁股,笑罵道:“小祖宗,你舅舅我可還沒好利索呢,你這是要給我舊傷添新傷啊你。”

寧晨高興過頭了,趕緊從秦戟身上下來,東摸西摸的問他有沒有事。

“有啊,這裏可疼了。”秦戟拉着寧晨的手就要往胯下送。

寧晨吓得甩掉他:“你瘋啦!你知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就算附近沒人,萬一被監控拍到……”

“拍不到。”秦戟痞裏痞氣地用拇指一指身後,“這兒的監控我熟,後頭擋着呢。”

寧晨氣鼓鼓地瞪着秦戟,突然覺得事情不太對。

秦戟一直憋着勁這他是知道的,他們上一次做愛得追溯到農歷的去年了,這要真刀實槍做一次,他肯定得被秦戟弄死。所以當秦戟邀請他來部隊玩的時候,寧晨是很樂意的,因為這裏畢竟是部隊,在寧晨心裏,那可以說是威嚴又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管理嚴苛,紀律嚴明,秦戟肯定會有所收斂。

但誰想到秦戟在光天化日下就開始耍流氓。

于是寧晨決定從這一刻開始和秦戟保持距離,走路都離他八丈遠。

秦戟知道寧晨臉皮薄,剛才玩兒過頭了,只好又滿嘴心肝寶貝地去哄他。

一路上陸陸續續遇到一些秦戟的熟人,有些寧晨也認識,畢竟寧家一大家子都在部隊工作,好多人都看着寧晨長大的。寧晨嘴甜地一路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喊過去,把人叫得心花怒放,大家對于秦戟私自帶着家屬進部隊閑逛這事自然絕口不提。

兩人在部隊逛了一圈,又去食堂吃了晚飯,按理說此時該回秦戟的宿舍了,但寧晨想拖延時間,就說要去操場轉一圈消消食。

寧晨以為秦戟會反對,或者至少也會露出不太情願的神情,但秦戟欣然點頭,看起來正直極了,仿佛寧晨的防備都是他自己的臆想。

寧晨猜不中秦戟在想什麽,但總之盡量避免兩人獨處一室就行了。

四月底的晚風還帶着點涼意,不過兩人打打鬧鬧繞着操場走了一圈後,寧晨還是出了一頭薄汗,順手撩起T恤的衣擺就擦了。

昏橙的路燈下,衣擺上挑那一瞬間露出的那點泛着水光的白色惹得秦戟眼紅,但他有足夠的耐心。

“啧,寧小晨你行不行啊,腹肌都沒了。”秦戟狀似有些嫌棄地撩起寧晨的衣擺,讓寧晨那一小節細腰再次露出來。

寧晨心虛地反駁:“不可能!有的,你仔細看!”

他把衣擺撩得更高了,用力挺腰吸氣,讓那若隐若現的腹肌線凸顯出來。

他有點後悔,如果不是這段時間缺乏鍛煉又被傅正衍喂得太好,應該更明顯的。

高中那會兒不少學生因為學習壓力經常生病,秦戟怕寧晨身體也出問題,所以就逼着他每天鍛煉,到高考結束倒是讓寧晨練出了一點肌肉。

寧晨看起來一瘦弱單薄的大男孩,衣服一脫卻是精致的肌肉線條,沒少被同學室友羨慕。

秦戟當然也是喜歡的,這可是他親手調教出來的。

“哎你別摸啊,癢……”寧晨躲掉秦戟不安分的手,把衣擺放下,甚至還謹慎地塞進了褲腰。

秦戟噗嗤一聲笑出來:“你那也算腹肌?我要不摸一摸都看不出來,給你看看真正的腹肌。”說完,秦戟就撩起自己的軍裝,露出标準的八塊腹肌,不像健身狂人那種誇張的肌肉,秦戟的肌肉自然又好看。

寧晨剛還讓秦戟別摸,現在自己倒忍不住上手去摸了,溫熱的皮膚下是結實的肌肉,蓄滿了力量。

秦戟故意調笑寧晨:“這會兒不說監控的事了?”

雙标狗寧晨毫不羞愧:“不就摸一下腹肌麽,有什麽關系。”

“摸摸摸,我可不像某個人那麽小氣,随便摸,舔都行。”

“……變态!”

兩人又胡鬧了一會兒,出了一身汗,秦戟建議他們回去洗澡。

部隊的宿舍沒有單獨的浴室,而是集體澡堂,每個花灑之間都是不完全封閉的小隔間,從外面彎腰能看見腿的那種。

這樣一想,寧晨頓時放心很多,他一看時間,将近八點,差不多是該回去了,于是就跟着秦戟往回走。

看着身邊蹦蹦跳跳的天真小外甥,秦戟笑了。

拿了換洗的衣服後,寧晨和秦戟一起去澡堂,這時候其他士兵都還在訓練場訓練,所以澡堂空無一人。

更衣室裏,寧晨怕秦戟動手動腳,選了個離他最遠的櫃子換衣服,秦戟一句話沒說,背對着寧晨脫自己的衣服。

寧晨一直用餘光瞄着秦戟的動向,這一瞄,突然看見了不得了的東西。

部隊裏有明文規定,軍人是不能有紋身的,寧晨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跟秦戟一起洗過澡,也知道秦戟是沒有紋身的,但此刻,他卻看見一幅色彩極為濃豔的紋身挂在秦戟後背。

那是一只威風凜凜的猛虎,黃色的皮毛,黑色的條紋,張着血盆大口,栩栩如生;這只猛虎咆哮着,爪子踩在大片豔麗的牡丹花上,紅到荼蘼。

再加上秦戟完美的肌肉線條,以及後背和手臂上因刀傷留下的疤痕。

極致的危險又極致的美。

“好看嗎?我做卧底那會兒紋的,本來是要洗的,但醫生說我有點瘢痕體質,如果要洗,整個後背都得廢,所以上頭特批我留着它,怎麽樣?喜歡嗎?”

秦戟邊說邊故意做了個秀背肌的動作,于是那老虎仿佛活過來一般,好像要掙脫牡丹花叢跳出來。

寧晨褲子褪了一半就一直盯着秦戟的紋身,半天沒回神,這會兒聽秦戟這樣問,立刻羞得滿臉通紅,嘴上嘟囔着不喜歡,實則慌亂到不行,手忙腳亂地差點被褲腿絆倒,拿了毛巾就直奔浴室。

秦戟笑他口是心非,緊跟着他進了浴室,在他想關門的時候用力一推,順勢擠進了隔間。

本來還很寬敞的空間因為秦戟的到來而顯得有些狹窄了,寧晨不滿地推搡秦戟的肩膀想趕他出去:“你幹嘛呀?外面那麽多位置,為什麽非要跟我擠一個?”

秦戟無視掉寧晨撓癢癢似的攻擊,一把摟住寧晨的腰,讓他的小腹貼上自己滾熱堅硬的下半身,貼着他的耳朵小聲笑道:“當然是幹你啊。”

“不行!這裏是公共澡堂,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有人過來,你別開玩笑了!”寧晨此刻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以為秦戟在跟自己胡鬧,直到秦戟帶着厚繭的手掌覆上寧晨的下身。

“小舅!嗯……別,我們……我們快點洗,洗完回宿舍,你,你想怎麽弄都行。”

“不行,你舅舅我等得夠久了,陪你在操場上轉那麽幾圈已經是極限了,不信你摸,老子下面都快硬炸了,你還讓我等?你忍心嗎你?”

寧晨終于開始慌了,他沒想到秦戟連這一會兒都等不了,只好說:“那我給你弄出來一次,快……快點吧。”

秦戟嘴上說好,心裏想的卻是——好個屁。

于是在蒸汽升騰的水柱裏,寧晨跪在秦戟面前,開始用唇舌撫慰他的大東西。

秦戟下頭濃密的毛發裏,紫黑的性器直直挺立着,寧晨先是用舌尖一點點挑逗似的舔弄,再張嘴含住,吮吸吞吐起來,這些事情他現在做起來已經非常熟練了。

看着自己的性器和寧晨粉色舌尖的巨大色差,感受着直達頭頂的快感,饒是秦戟也忍不住發出一陣陣快慰的抽氣。

寧晨心甘情願給他口,這是秦戟前二十五年只會在春夢裏出現的場景。

那樣一張幹淨純真的小臉給他口,秦戟難免生出一股罪惡感,仿佛誘惑了聖潔的天使,但這罪惡感反而讓快感更加強烈了。

最後寧晨都得提醒他:“小舅你喘得太大聲了……”

怕別人聽見是一方面,最關鍵的是秦戟喘得太色了。

這讓寧晨忍不住想起之前看過的美劇,他當時還在想男主角為什麽會喘成那樣,現在看來,秦戟比他喘得還誘人,寧晨下面硬得不行,後面也發癢,但又不好意思給秦戟知道,只能悄悄夾腿來獲得一點快感。

秦戟把寧晨從地上拉起來,狠狠嘬了兩口他的小嘴,把它從粉色嘬成櫻桃紅,然後說:“不想讓我喘,那就堵住我的嘴。”

“唔……”寧晨被迫含住秦戟的舌頭,任由他在自己嘴裏掠奪,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着下巴流下,混進熱水裏很快就不見了。

秦戟情動得厲害,雙手在寧晨身上大力揉捏,沒一會兒指尖就滑進了屁股縫裏,繞着後穴口躍躍欲試。

寧晨不安地扭腰,再次警告秦戟這裏是公共澡堂,秦戟滿口答應,說我就摸摸,然後手指用力插進了一個指節。

接下來就是标準地誘騙單純少男的把戲了——我就蹭蹭不進去,我就進去不會動,我就動一下不會疼,疼一下馬上就爽了……

因為沒有潤滑,前戲也不夠,寧晨的小穴有些幹澀,秦戟粗長的性器插進來的時候,他差點疼哭了,偏偏秦戟此時精蟲上腦,根本停不下來,就好像他們第一次上床那樣,又重又狠得撞進來。

寧晨塌腰撅着屁股,雙手扶着牆壁的白瓷磚,被秦戟撞得站都站不住,全靠秦戟雙手卡着他的腰。

擔心外面有人進來洗澡聽見動靜,寧晨大氣都不敢出,被秦戟操狠了也只敢貓一樣軟着聲音求秦戟慢一點。

慢是不可能慢的,秦戟好不容易吃到肉,很不到把人整個吞進肚子裏,怎麽可能慢得了,但他倒是開始調整進出的角度,去找寧晨的敏感點。

突然,在某個角度,寧晨全身一僵,明顯地抖動了一下,秦戟知道自己找到位置了,于是放開了勁,次次用力頂到那塊軟肉上,沒幾次就聽見了寧晨細細地哼聲,要哭不哭的,聽得秦戟腰眼一陣發麻。

“慢……慢一點,小舅,太快了嗯……”

秦戟胯下不停,故意反問他:“不是你讓我快一點的嗎?等會兒他們訓練結束就要進來洗澡了,到時候如果被他們發現……”

也不知道哪句話刺激到了寧晨,秦戟還沒怎麽玩花樣,只是普通的抽插,寧晨就哆嗦着去了,射出一股白色濁液濺在瓷磚上,混着水珠緩緩下滑。

見寧晨站也站不住,秦戟就把他翻了個身,讓他背靠隔間的擋板,雙手架起他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卡着腰,讓他全身懸空地被自己進入。

高潮過後的小穴格外脆弱,特別是敏感點,碰也不能碰,可秦戟故意要用龜頭去擠弄那處。

寧晨既要雙手抱住秦戟的脖子防止自己從木板上滑下去,又要縮着屁股躲開秦戟的攻擊,完了還得克制自己不喊出來,簡直不要太累。

他的神經緊繃着,全身的肌肉也跟着緊繃,後穴自然也随之收緊,仿佛一個火熱的肉套子吸附着秦戟,秦戟爽得頭皮發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進去時,肉壁的阻力,每一次拔出時,肉壁戀戀不舍地吮吸,于是動得更快更狠了。

時隔小半年,寧晨再次嘗到了秦戟給他的獨特的快感。

滅頂的愉悅和劇烈的疼痛一并在屁股裏翻騰,他無數次弓着背想要掙脫,卻也只是把屁股更往秦戟下面送罷了。寧晨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要還是想躲。

塑料材質的隔板受不住秦戟的力道,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甚至蓋過了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小舅慢……慢一點,會被聽,嗯啊……聽見的!”

蒸騰的水汽讓寧晨無法呼吸,他被操得頭暈目眩,雙眼失神,他自顧不暇,再沒空管身後的隔板。

而就在此時,澡堂外的更衣室傳來一陣鼎沸人聲。

下了訓練的士兵們回來洗澡了!

寧晨猛地瞪大雙眼,兩腿撲騰着想要從秦戟身上下來。

秦戟只感到吸着他的小穴突然用力,仿佛要把他的東西咬下來,他非但沒有拔出去,反而借着這股吸力狠狠撞了幾下,精關一松,射了出來。

寧晨頓時慌亂地捂住嘴,含淚忍住想要叫喊的沖動,在秦戟一波一波熱精的噴射下,避無可避地抵達了欲望的頂點。

“嗯?什麽聲音,裏頭有人了?誰回來這麽快搶了老子的第一?誰?出個聲兒!”

已經有士兵脫了衣服陸陸續續進了浴室,聽見最裏面一個隔間有動靜,忍不住挑釁地發問。

過了兩秒後,一個有點沙啞的聲音說:“我,秦戟。”

“喲,原來是秦隊,失敬失敬。”士兵們笑鬧着進了秦戟的隔壁,“你傷好透了嗎?這還不到一個月吧,你怎麽回來了?”

“嗯,提前回來适應适應。”

安靜的澡堂漸漸吵鬧起來,嘈雜的交談笑罵混合着淅瀝瀝的水聲。

沒人知道,在最裏面那個小隔間裏,秦戟抱着寧晨的雙腿靠着牆緊貼在一起,将自己粗大的欲望插在寧晨殷紅的小穴,緩緩地、一點點地磨,磨得穴裏淫水橫流,之前射進去的精液早已全部流幹淨了。

隔着一層薄薄的擋板就有一個陌生人。

寧晨在驚惶裏和秦戟做愛接吻,吮吸彼此的唇舌,他怕極了,也被弄得舒服極了,全身都貼着秦戟,恨不得鑽進他的皮肉。

秦戟格外享受他的依賴,只覺得懷裏的小外甥甜得不像話,更想欺負了,他故意加大力道,碾着寧晨的敏感點戳刺。

寧晨毫無防備,差點大叫出聲,卻突然被秦戟塞了兩根手指在嘴裏,于是他只能任由上下兩張小嘴被秦戟肆意玩弄。

士兵們洗澡都快,不到一刻鐘,澡堂裏的人陸續都要走幹淨了,和秦戟聊天的那位奇怪地問:“哎秦隊你平常洗澡不是挺快的嗎?我們進來之前你就在洗了,現在還沒出來呢?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

秦戟舔了舔寧晨的小舌,扭頭不耐煩地罵:“娘你大爺!我這不是身上有傷呢嗎,疤還沒掉完,得仔細洗,你懂個屁,快滾!”

“得嘞,您老慢洗。”

士兵們終于走光了,秦戟注意着外頭的動靜,像只伺機而動的獵食者,寧晨被秦戟的俊臉迷得神志不清,竟然主動收縮起了後穴,自己讨肉吃。

于是很快,隔間的擋板再次發出了不堪承受的咯吱聲。

畢竟是公共場所,兩人快速地發洩了一次後就正經洗澡回了宿舍。

秦戟自然沒吃飽,胡亂地給寧晨吹幹了頭發後就把人拐上床繼續操。

雖然是單人宿舍,但是房間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半夜秦戟還曾被隔壁壯士的鼾聲吵醒過,所以秦戟并沒有很激烈。

他讓寧晨側躺在床上,擡起一條腿,從身後緩慢地插入。

這次秦戟有意拉長性愛的時間,故意避開了寧晨的敏感點,只九淺一深,似有似無地磨蹭。

寧晨之前已經吃過幾次大的,所以現在秦戟放緩速度他也沒有異議。

秦戟的性器又大又燙,滿滿當當地撐開了肉穴裏的褶皺,照顧到了最深的癢處。

寧晨舒服地小聲哼哼,像只被順毛順舒坦了的貓,半閉着眼睛,偶爾扭過脖子來向秦戟讨吻。

秦戟吃着他的嘴問道:“舒服嗎寶兒?”

“舒服……唔……”寧晨把秦戟扳着自己大腿的手拉上來覆在自己胸前,意思很明顯。

秦戟輕笑一聲,如他所願,時輕時重地揉捏他鼓起的小奶頭,用指尖刺激奶孔,繼續問他:“喜歡小舅嗎?”

“喜歡……小舅好大好厲害……”

這些話寧晨在平時是絕對不會說的,他臉皮比保鮮膜還薄,秦戟說一句葷話他能臉紅大半天,但在床上就不一樣了,被操舒服了的時候他什麽都敢說。

秦戟被他哄得興奮起來,加快了挺弄的速度:“再說點好聽的,快。”

“哈啊……最喜歡舅舅了,舅舅操得我好舒服,舅……舅舅,老公……”

秦戟渾身一震,猛地把寧晨翻了個身,讓他正面躺在自己身下:“你叫我什麽?再叫一遍!”

碩大的性器在嬌嫩的小穴裏狠狠轉了個圈,還要往更深的地方刺弄。

寧晨爽得全身發抖,粉嫩的性器吐出不少精液,後穴裏也湧出一股淫水,随着秦戟的動作流出穴口,把兩人相接處弄得一塌糊塗。

“寶兒聽話,再叫一次,舅舅想聽。”

“唔……老公,老公用力操我,我下面好癢,想吃老公的精液,啊……老公操我,用力……嗯啊……”

秦戟被寧晨淫蕩的情話砸得沒了理智,他把寧晨的雙腿架到肩頭,仿佛打樁一般又兇又狠地猛撞那已經有點紅腫的小洞。

寧晨全身上下一片淫亂痕跡,滿身的吻痕,小腹上是自己射出的白色粘液,雙腿間狼狽不堪,原本指尖都含不進的小口硬是被插進了粗大的柱體,貪婪地吞吐。

他用雙手緊緊捂着嘴巴,生怕自己的叫聲被隔壁聽見,但秦戟半點不心疼他,非扯掉他的手讓他繼續喊。

寧晨只好讓秦戟把自己抱起來,兩人面對面坐着,趴在秦戟的耳邊軟綿綿地給他講葷話。

“老公好棒,操得我好舒服……哈啊……嗯,還要……就是那裏,頂我那裏……老公愛我……”

秦戟快活瘋了,他全身肌肉贲張,用力掐着寧晨白嫩的臀肉,快速地颠弄着,最終在一次重重地插入後把精液灌進了寧晨的小穴深處。

情事過後,兩人都氣喘籲籲地躺倒在床上,寧晨趴在秦戟胸前,後面還含着秦戟半硬的性器,一點也不想動。

秦戟在餘韻裏回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質問寧晨:“從哪學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嗯?”

寧晨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剛才還逼着人家多叫兩聲,現在又說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秦戟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妒火開始熊熊燒起來了,他扣着寧晨的下巴強迫他看自己:“是不是傅正衍教你的?你在床上也這樣叫他?”

寧晨剛被從裏到外徹底疼愛過,眼波裏還帶着媚意,他故意伸出舌間舔了舔秦戟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拇指,拖着尾音抱怨道:“沒有,這是第一次,我還沒有這樣叫過小叔。”

秦戟快壓不住嘴角的弧度了:“那你是怎麽學到這些東西的?”

寧晨讨好地龇牙笑起來:“前幾天在網上無意間搜到了一個gv,嘿嘿……”

秦戟終于忍不住悶笑出聲:“真的是無意搜到的?”

寧晨不肯說話了,哼哼着要秦戟親他。

毫無疑問,秦戟度過了一個完美的周末,他甚至難得地發了個朋友圈。

遠在A國的傅正衍正巧刷到了這條動态。

那是一張照片和短短幾個配字。

照片裏的人不是秦戟,而是一位穿着軍裝的小酷哥,他帶着軍帽,身姿挺拔,漂亮的臉上面無表情,右手舉着槍直頂鏡頭。

而照片上搭配的四個字是——

狙心射手

這個小酷哥正是寧晨。

傅正衍盯着照片看了許久,然後長按這張圖片保存了下來,并設置成了手機壁紙。

剛要放下手機,傅正衍又猶豫了,片刻後,他還是打開朋友圈,不情不願地給秦戟點了第一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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