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辦公室

概要:躲在小叔的辦公桌下,把小叔吸廢

秦戟受傷這段時間特別能“作”,動不動就給寧晨發消息說自己這疼那疼的,寧晨知道他是裝的,但一想到他差點回不來就心軟了,二話不說奔去醫院。

所以這段時間寧晨不是在學校就是在醫院,有時候甚至就在醫院過夜,家都很少回,更別提跟傅正衍約會了,最多每天通個電話,寧晨覺得很對不起他。

今天寧晨也是上午下了課就到醫院陪秦戟吃午飯,秦戟嫌醫院的飯菜不好吃,非要寧晨給他從外面帶。

剛吃完飯,寧晨正收拾餐盒,傅正衍的電話就來了。

“誰啊?”秦戟問,他穿着病號服,曲腿靠坐在床上,拿眼角睨着寧晨的手機。

“……同學。”寧晨放下餐盒,揣上手機就朝門外跑。

關門前,秦戟伸着脖子大聲沖他喊:“我知道是傅正衍!有什麽事不能當我面說!”

寧晨腆着臉把門關上,長舒一口氣,去了離秦戟病房較遠的走廊盡頭接電話。

雖然秦戟嘴上說讓寧晨在心裏給他留一半的位置就行,但事實上……

傅正衍開始還跟寧晨一起來看過他兩次,每次還沒坐多久秦戟就找各種借口陰陽怪氣地把人趕走,只讓寧晨一個人留下來。

傅正衍可就不一樣了,對于秦戟的刁難,傅正衍沒說一句不好,還主動鼓勵寧晨多照顧秦戟。

“沒關系,只要你開心就好。”傅正衍溫柔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

寧晨怎麽聽怎麽覺得傅正衍的語氣裏藏着委屈,他愧疚死了,拖着尾音跟傅正衍撒嬌:“小叔你怎麽那麽好啊?我好渣啊,我是個渣男!小叔對不起……”

傅正衍在那頭輕笑起來,磨得寧晨耳朵癢癢的,他立刻在腦海裏想象起傅正衍此時的樣子,他一定彎着好看的鳳眼,嘴角上翹,整個人溫柔又深情,就連眼睛的黑色都帶着寵溺,寧晨想着那眼神都腿軟。

算起來他跟傅正衍都快有一周沒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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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嗎?”傅正衍問。

“想!想死了!”寧晨立刻回答,沒有半點猶豫。

傅正衍又問:“那下午要不要來見我?我記得你沒課,你到我公司來等我一會兒,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

跟秦戟這個惡魔相比,傅正衍簡直就是天使,寧晨已經陪惡魔大半個月了,不過抽一個下午去見一見天使又有什麽不可以?

所以寧晨一口就答應了,挂了電話就沖回秦戟的病房收拾東西。

“我要去找小叔,下午和晚上我就不來了。”

秦戟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什麽意思?這就不要我了?”

寧晨無奈:“說什麽呢,我都在醫院陪你這麽久了,就今天半天陪他一下都不行嗎?”

“不止半天,還有一個晚上呢!”秦戟的眉毛挑得老高,“寧小晨你偏心!我都這樣了你還想着傅正衍,你心裏根本沒有我!”

說完,秦戟就不知真假地咳嗽起來。

秦戟除了腹部的槍傷,胸口和腿上還有幾道刀傷,一咳嗽就會帶動肌肉牽扯到傷口,雖然已經拆線,但留下的疤痕還是十分觸目驚心,加上他整天都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寧晨生怕他又哪裏不舒服,于是吓得沖上去問他怎麽樣,輕拍後背幫他順氣,又把水杯遞給他。

等秦戟緩過來,寧晨才小聲說:“我天天在醫院,小叔沒抱怨過一句,還主動讓我在醫院多陪你,現在他只要半天你都不答應嗎?”

這分明是在說傅正衍比秦戟大度、比秦戟好了。

秦戟氣得直咬牙,剛才那股林妹妹的病弱感消失得無影無蹤,眼神兇得仿佛能再跟十個歹徒血拼。

“你以為傅正衍他那是大度?他就是白蓮花!綠茶婊!我他媽養你十好幾年,捧手裏怕摔了含嘴裏怕化了,傅正衍兩句話就把你騙走了,他可真行啊他!”

傅正衍就是憑裝可憐把寧晨騙到手的,但不管秦戟怎麽氣,寧晨偏偏就吃這套,他吃軟不吃硬這招還是傅正衍告訴秦戟的。

一看寧晨為難的眼神,秦戟就知道不管他怎麽說,寧晨都覺得自己就是小心眼兒,硬鬧是不管用的,于是秦戟只能憋着醋勁,好聲好氣地向寧晨讨吻,寧晨果然抵不過,差點被秦戟摁在床上辦了。

被親得恍惚間,寧晨隐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就秦戟欺負他這個狠勁,真的還不能出院?

一個小時後,傅氏大樓的前臺突然迎來了一位年輕的訪客。

“小弟弟你找誰?”

看着眼前長得頗為精致可愛的大男孩,前臺小妹的笑容都更大了幾分。

“我找傅正衍,”寧晨也對她禮貌地笑了笑,“請問他在幾樓呀?”

前臺小妹倒抽一口涼氣,她頭一次聽見有人敢直呼總裁大名的,心裏立刻拎了起來:“請問你是?”

“啊,傅正衍是我小叔,他讓我過來的,說會派人來接我……”寧晨還沒說完,忽然聽見身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寧晨回頭,看見一個身材頗為火辣的職業裝大姐姐朝自己走了過來。

“佩妮姐。”前臺小妹沖她打了個招呼。

她對前臺微微一笑,然後不着痕跡地上下打量了寧晨一番。

深色衛衣,寬松運動褲,肩上挎個書包,個高腿長,栗色短發柔軟地貼着臉,長相漂亮得會被過路的小姑娘當成新出道的偶像。

佩妮剛聽到傅正衍這一通介紹,還以為這是上司眼中自家小孩的濾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寧晨對吧?”佩妮撩了一下自己的卷發,笑得非常親切,“抱歉讓你久等了,傅總讓我來接你,跟我走吧。”

“好。”寧晨跟着佩妮走了,臨走前很快地回頭沖前臺小妹笑了一下,前臺小妹立刻捂着胸口陶醉捧臉。

總裁專用電梯上,寧晨忍不住用眼角悄悄打量佩妮,她的身材真的非常有看頭,前凸後翹腰又細,A字短裙在膝蓋上一個不算太過暴露但又有點誘惑的位置,高跟鞋的跟很細,顯得腿格外長。

想到這樣一個美女整日在傅正衍面前晃來晃去,寧晨心裏就一陣翻騰。

佩妮也發現了寧晨頻頻飄過來的眼神,為了讨好上司的親戚,佩妮當然給了他一個十分燦爛友好的笑容。

正宮的笑容——寧晨的腦海裏莫名跳出這幾個字。

佩妮可不知道寧晨腦袋裏的宮鬥大戲,她盡職地把寧晨送到傅正衍的辦公室,提醒傅正衍十分鐘後有個視頻會議,然後便甩着長發離開了。

寧晨的視線一直追着佩妮的背影,等她關門離開了還問傅正衍:“她是你的秘書嗎?”

傅正衍從辦公桌後慢悠悠地晃過來,調侃道:“別想了,人家姐姐結婚了。”

寧晨本來還想拿佩妮質問一番傅正衍,沒想到先被傅正衍吃了飛醋,又聽他說佩妮已婚,心情頓時好了起來,扔下書包就沖到傅正衍懷裏,黏黏糊糊說想他。

“想我還不這麽久不來見我?”

“不是,小舅他……”

傅正衍沒給他辯解的機會,直接堵住他的嘴,吮住他的兩片嘴唇啧啧舔弄,寧晨配合地吐出一小節舌尖和他糾纏,辦公室裏很快響起一片暧昧的水聲。

寧晨很久沒跟傅正衍親熱了,還沒親兩口就軟在傅正衍懷裏,雙手攀着傅正衍的脖子,沒什麽力氣地挂在他身上,還時不時用下身去蹭他的西裝褲,鼻子裏發出舒服的哼聲,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但傅正衍還有工作,沒親多久就把他放開了:“等下我還有個會,會結束了我們就走。”

寧晨不情不願地膩歪了一會兒,還是把傅正衍放開讓他去開會,自己則在沙發上躺着玩手機等他。

傅正衍是在跟一群老外開會,他時不時說幾句英文,是流利的英式發音,非常地道。

寧晨很快就把手機丢在一邊,專注地欣賞起傅正衍。

寧晨是學韓語的,一直不喜歡英語,他和所有從小學開始就被英語“荼毒”的學生一樣,完全感受不到英語的美,但當那些普通的英語單詞從傅正衍嘴裏說出來時,他突然發現,原來英語也可以這麽性感。

雖然寧晨聽不太懂,但還是聽得入了迷。

寬大的辦公桌後,傅正衍穿着藏青色的西裝,正是之前寧晨“送”他的生日禮物,裏面是白襯衣,再配上寶藍色波點領帶,斯文優雅。

他梳着背頭,用發蠟定型過,露出了整張俊臉,因為要對着電腦,他還戴上了一副平光金邊眼鏡,鏡框稍微遮住他上挑的眼尾,給他增加了幾分禁欲感。

傅正衍就這麽放松地靠坐在椅子上,一手轉着鋼筆,耳朵裏戴着耳機跟人交談,他偶爾勾着嘴角笑,語氣卻堅決地說:“No.”

寧晨很快就把自己看興奮了,後腰酥麻,沁出了一層薄汗,下身更是不必說。

舔了舔嘴角,寧晨突然想出個壞主意。

視頻裏,人們忽然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雜音,還有仿佛衣服拉鏈被拉開的聲音,然後傅正衍的身形晃了晃,不過很快就恢複了之前的坐姿。

“What’s wrong, Fu?”耳機裏傳來詢問。

“Nothing.”傅正衍掃了一眼跪在自己腿間舔舐他性器的寧晨,鎮定地晃了晃手裏的文件,解釋說剛才是秘書來送東西。

傅正衍的辦公桌非常寬大,從外面看是個封閉半弧形,裏面卻有很大的空隙,可以供辦公者随意舒适地伸展雙腿,同時也能輕易躲下一個淘氣的情人。

因為視頻和音頻都開着,寧晨不能弄出聲響,所以他只能像只貓似的,用舌尖一點一點從下往上舔着傅正衍粗長紫紅的性器。他的眼睛一直上瞄着傅正衍,壞心眼地想看傅正衍的反應。

除了雙腿大敞着露出性器外,傅正衍的衣着依舊端正,他維持着剛才的動作,連表情都沒變,還能游刃有餘地用英語和其他與會者開玩笑。

只有寧晨知道,他那西裝褲下的肌肉有多緊繃,性器有多燙多硬。

誰能想到,視頻裏看似正經的傅總其實他正被自己的小侄子口交?

一股禁忌的快感陡然升起,寧晨突然想看看傅正衍失控的樣子,于是他握住傅正衍的性器,讓它緩緩插進自己的口腔直到最深處,同時不停吞咽喉嚨防止多餘的口水流出,柔軟地舌頭和高熱的口腔內壁不停碾壓着傅正衍的性器,當傅正衍舒服地伸手撫摸他的側臉時,他突然猛地一吸。

傅正衍全身緊繃,當即扣住寧晨的下巴把他往外推,性器脫口而出,發出了響亮的啵聲。

寧晨聽不見,傅正衍的耳機裏又是一陣騷亂。

電腦屏幕上,所有人都面朝着鏡頭,只有傅正衍低頭去看身下的動靜。

開會的都是跟傅正衍合作了很久的商業夥伴,所以這并不是什麽嚴肅的會議,一時間大家都偏離了正題,一起猜測這是什麽聲音。

有人故意開黃色笑話說傅總不是在跟小秘書玩什麽辦公室play吧,他猜中了,但傅正衍完全不慌,對着鏡頭笑罵了一句:“Fuck off. Just a naughty cat.”

這兩句寧晨聽懂了,他正幸災樂禍地咧嘴直笑,傅正衍卻突然扣着他的腦袋拉近自己的胯下,用拇指揉開他的嘴唇再次挺進。

耳機對面的調笑似乎沒有停止,因為傅正衍又罵了兩句,一邊罵一邊緩緩地插寧晨的嘴。

“F-U-C-K.”

傅正衍邊笑邊罵,罵得慢條斯理,每個音都故意拖長。

寧晨擡頭死死盯着他削薄的嘴唇,看他說話時雪白的牙齒輕咬在下唇又松開。

他上半身還是穩穩當當,衣領扣得很緊,領帶系得筆挺,金邊眼鏡下是一張斯文俊美的臉,下半身卻露着挺翹的性器。

禁欲的上半身,色欲的下半身。

寧晨再也忍不了,一邊嗦着傅正衍的東西,一邊輕手輕腳地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繼續跪在桌下的地毯上,急躁粗魯地撸動起下身。

由于過于興奮,寧晨的性器還沒碰就吐出了一點精液,後穴也發了水,順着一開一合的穴口流到股間,黏黏糊糊的,寧晨一摸就弄了一手。

寧晨嘴裏含着傅正衍的巨物,兩手在身下放蕩地自渎,沒一會兒就克制不住,粗重地喘息起來,動靜有點大。

傅正衍假裝弄掉了鋼筆彎腰去撿,把自己從寧晨嘴裏抽離,俯身在他嘴角親了親:“安靜一點,小貓咪。”然後點了點自己的耳機——話筒沒關。

于是寧晨仰着脖子在傅正衍嘴唇上回舔了一口,學着奶貓的叫聲道:“喵~”

他學得很像,人們都信了傅正衍的話,有人起哄讓傅正衍把貓抱出來給大家看看,傅正衍借口說它跑了,強行把話題拉了回來。

寧晨正好也口得很累了,他所幸坐倒在地,盯着傅正衍的模樣自慰起來。

四月末的天氣還有點冷,寧晨本來想把上衣全脫了,但又冷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只好把襯衣留着,解開最上面幾個紐扣,只把瓷白的胸口露出來,方便自己摸乳頭。

他調整了坐姿,讓自己赤裸的雙腿大敞,大腿墊在傅正衍的皮鞋上,一只手撐在身後,一只手撸動前面,時不時揉揉胸再插一插後面,如果碰到了敏感點他還會全身一顫,難耐地搖着屁股,但又不能出聲,只能咬住嘴唇,憋得滿臉緋紅。

傅正衍不着痕跡地打開暖氣,餘光把桌下的色情場面全部看在眼裏。

漂亮的少年,雪白的胴體,大敞着雙腿間綴着一根秀氣的柱體,下面是一朵粉色的穴花,一根修長的中指撐開褶皺在穴裏搖晃抽插,透明的液體很快弄濕了手指。

傅正衍的喉結上下動了動,他雙手婆娑着鋼筆,看似随意,其實手背的青筋都突了起來,身下暴露在外的性器也跟着跳動了幾下。

寧晨用這個半躺的姿勢自己弄了一會兒,又坐起來撫慰傅正衍的下身,他的視線突然被那只鋼筆吸引住了。

他看着傅正衍,輕輕扯住他的衣角,指了指鋼筆,傅正衍明顯一愣,然後雙手收回,将鋼筆帶出視頻的可見範圍,同時從抽屜裏拿出消毒濕巾裝作擦手,實際上是在擦筆。

傅正衍知道寧晨要幹什麽壞事。

寧晨接過鋼筆,笑得像只偷吃得逞的小狐貍,他先是把那只鋼筆的末端含進嘴裏舔弄了幾下,帶出一條銀絲,然後用大腿蹭了蹭傅正衍的褲腿,硬要讓他低頭親眼看着。

于是在傅正衍滾燙的注視下,寧晨将那根鋼筆慢慢探進了自己的後穴。

金屬筆身很涼,激得寧晨直縮屁股,但很快他就适應了這個溫度,将筆身向更深的地方送去,找到敏感點,不停戳弄,最終只留下一小結筆帽留在外面。

辦公室裏,桌子底下,小叔的雙腿間,頭上的電腦視頻中,十幾只眼睛的注視下,寧晨半倚在地毯上,滿臉欲望,嘴巴大張着無聲喘息,用小叔的鋼筆把自己插到高潮。

射精的那一刻,寧晨迷糊中感到傅正衍快速地跟人交談了幾句什麽,随後突然俯身抱起寧晨,讓他的上半身躺在滿是文件的辦公桌上,抽出寧晨後穴的鋼筆扔到一邊,猛地挺腰操了進去。

寧晨一回頭就看見了傅正衍的電腦,他吓得魂都飛了,又不敢叫,只能不停搖頭。

傅正衍狠狠抽送了好幾下才緩過來,氣息粗重地說:“別怕,已經關了。”

寧晨立刻松了一口氣,軟在辦公桌上,雙腿自發纏住傅正衍的腰:“原來結束啦,你不早說。”

“當然沒結束,我提前下了。”傅正衍輕笑一聲,“有只小貓就是不讓人省心,我再不管一管,非得上天不可。怎麽樣,自己玩得開心嗎?”

鋼筆哪有傅正衍的東西粗大,寧晨根本沒滿足,他伸着雙手示意傅正衍抱他,嘴裏軟軟地喊:“不開心,嗯……小叔我好想你啊,想死你了,要抱……桌子上的東西膈得我不舒服。”

“乖,小叔疼你。”傅正衍拿這個愛撒嬌的小嗲精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又頂弄了幾次,就着插入的姿勢把寧晨抱起,讓兩人一起摔坐在靠椅上。

“啊——!”

寧晨毫無防備,身體的重量仿佛全部由後穴承受,這猛地一坐,竟讓他就這麽上了一個小高潮,穴裏湧出一大股淫液,前端也吐出不少精水,弄髒了傅正衍的西裝。

“要死了要死了……嗚嗚嗚小叔好壞……”

“剛才你是怎麽弄我的,嗯?看我在別人面前失态你很高興?”傅正衍笑得像個勾人的妖精,他死死扣住寧晨的腰臀不給他往上縮,臀肉溫軟滑膩,從指間漏出,傅正衍捏得更用力了。

“疼……小叔你別捏。”寧晨雙腿跨坐在傅正衍身上,主動拉開自己的襯衣,把胸前的兩顆櫻桃露給傅正衍看,用最天真的表情做着最色情的動作,用最純潔的聲音說着最淫蕩話,“小叔捏這個,這裏癢。”

傅正衍的眸色一下就深了。

“寧晨你可真是……”

傅正衍沒把話說完,就仿佛耐不住一般低頭咬上他左邊那顆乳粒,用牙尖磨着奶孔,同時下身發狠地頂弄寧晨,逼着寧晨大聲哭叫出來,完全忘記了他們在傅正衍的辦公室,外面還有不少員工,也幸虧傅正衍辦公室的隔音好。

覺得眼鏡有點礙事,傅正衍剛想拿掉,寧晨卻拉住他的手不給他摘:“戴,戴着,小叔這樣好看……”

傅正衍笑了,端正的頭發散落幾根垂在額前,遮住一點眼睛,看起來更妖孽了:“好,聽晨晨的。”

寧晨抱住傅正衍的脖子,情動間弄亂他的頭發,甜膩地在傅正衍耳邊呻吟:“唔嗯……小叔,小叔我好愛你,唔……還要,再用力一啊……頂到了,啊……哈啊,不行了不行了,唔……”

傅正衍被他撩得全身起火,性器稍微抽出一小節就重重插回去,朝更深更軟的地方鑽。

“怎麽今天嘴那麽甜?是不是覺得最近冷落了我要給我補償?”

寧晨被頂得咿咿呀呀地說不出話,傅正衍給了他一個熾熱的濕吻。

“下次想來見我就來,別聽秦戟的,知道嗎?”

“唔……好,嗯啊……好舒服……”

他看着寧晨沉浸在性事裏陶醉的表情,突然想起他們第一次做愛時,寧晨滿臉害怕青澀,而如今他已經被自己調教成了這副放蕩的樣子。

一股邪火沖上頭頂,傅正衍忍不住低吼出聲,突然托着寧晨的屁股站了起來,邊走邊操。

“啊……什麽呀!不,不行……不嗯……”

這個姿勢讓傅正衍的性器進得更深了,仿佛要把寧晨捅穿,他每走一步,猙獰的性器都狠狠碾過寧晨的敏感點,寧晨又疼又爽,扭着腰想逃,但為了不掉下去,他只能抱緊傅正衍的脖子,雙腿夾緊他的腰,快感強烈到讓人害怕。

傅正衍抱着寧晨走到沙發邊,讓他趴跪着從後面深深捅了進去。

就這樣,他們換了不知道多少個體位,試遍了辦公室所有的家具,桌子、窗臺、茶幾、地毯、牆面到處都留下了痕跡。

等傅正衍最終射出來的時候,寧晨已經一滴也沒有了,只會哼哼着哭。

看着房間裏的一片狼藉,寧晨縮在傅正衍懷裏哭得更厲害了。

“一定會被發現的,怎麽辦啊?”

傅正衍趁寧晨開口說話的功夫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他嘴裏,濕吻的空隙間,他呢喃說:“怕什麽,佩妮嘴很嚴,而且她看到了就會知道我們的關系,也好斷了你對大姐姐的幻想。”

“都說了我沒有!唔……你怎麽又硬了?”

“你以為我忍了多久?晨晨乖,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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