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遠不及她

“小阮阮，這是真的嗎？你和蘇同學是親姐妹？”婁武好奇問道。

蘇阮阮看着姐姐，她不知道姐姐怎麽忽然就承認了，但姐姐都已經說了，她也沒什麽好隐瞞的了，她輕點頭，“嗯，我們是親姐妹，她是我姐姐。”

“阮阮，你身體不好，吃飯要定時的，再怎麽忙，也要顧及身體，知道麽？”蘇阮檸說道。

蘇阮阮點頭，“嗯，姐我知道。”

蘇阮檸說完笑看着三人，“你們是我妹妹的同學，我妹妹是麻煩你們多照顧了。”

熊珊禮貌笑着點了點頭，婁武看着蘇阮檸，這事令他詫異。

婁武揚笑，輕咳了聲，“不麻煩不麻煩，小阮阮這麽可愛，我們又是一個班的同學，相互照顧是應該的。”

“我們走吧，時間不早了。”季白開口道。

蘇阮檸連聲道：“你們快去吃飯吧，阮阮照顧好自己。”

蘇阮阮點頭，和蘇阮檸招了招手後，四人朝食堂走去。

熊珊和婁武兩人半響都沒從剛才的情況中緩過神，好奇的不得了，跟着蘇阮阮問東問西。

“所以，小阮阮，那蘇阮檸真是你姐姐，你們是親姐妹？”

蘇阮阮乖巧點頭。

“阮阮，之前怎麽都沒聽你說過。”熊珊問道。

蘇阮阮只能一笑含糊過去。

“诶，我記得聽別人說過，蘇阮檸也是十八歲，和阮阮你是同年的，你們怎麽會是親姐妹？”熊珊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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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阮阮扁了扁粉唇，輕聲開口，“我們是雙胞胎。”

“雙胞胎？！”

“雙胞胎？！”

熊珊和婁武兩人異口同聲發出驚嘆聲，兩人眼睛瞪得圓圓的，“小阮阮你騙人吧，我雖然學習不咋地，但也知道，人家雙胞胎都長得一個樣的，你和蘇阮檸可長得不一樣。”

熊珊連忙附和點頭。

“是異卵雙笙對嗎？“一直未開口的季白，開口道。

蘇阮阮點頭，“嗯，是。”

“異卵雙笙？還有這回事？”婁武撓撓頭。

熊珊一拍腦袋，“對啊，季白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是有異卵雙笙這麽一說，尋常雙胞胎，我們常見的是同卵雙胞胎，所以模樣是相似的，但異卵的則是不相似的兩個樣貌。”

四人說笑着朝食堂走了去。

第二天是校運會，校運會對于學校的學生來說，等同于放假一天，所每個人都很興致勃勃。

蘇阮阮雖然參加不了什麽項目，但幫着班裏做着後勤的事，她也是樂此不彼。

季白他們幾個人的比賽蘇阮阮都去幫喊了加油。

她和姐姐的關系不再是秘密，姐姐參加的比賽項目，她也忍不住去看，幫喊着加油。

“姐，加油！”

蘇阮檸聞聲瞥眼，看見站在人群裏的蘇阮阮，她臉上帶着激動的笑，陽光折映下，顯得更燦爛耀眼。

“阮檸，你妹妹來給你加油了，真好。”一旁的同學說道。

蘇阮檸扯了扯唇。

“不過可惜，你家的那位哥哥沒來，他長得太好看了，如果能來，讓咱們都一飽眼福，咱們怕是會更有幹勁。”

提到唐景霆，蘇阮檸的臉色微變化，喉間微哽，“他平時事多，比較忙，來不了。”

“也是，這出了社會的人，通常空閑時間是不多的。”同學說道。

蘇阮檸瞥看着一臉激動的蘇阮阮，唇瓣緊抿成一條直線，垂在兩側的雙手不由握緊。

校運會開始前她特意打電話給唐景霆，想讓他來看她的比賽，可是男人以有事忙走不開推诿掉。

他能為了阮阮來學校，卻不能為了她來學校。

蘇阮檸看着蘇阮阮的情緒複雜了許多。

随着裁判的一聲令下，蘇阮檸收回情緒，将注意力集中到賽道上。

“預備！開始！”

砰的一聲，在同一起跑線的人頃刻間沖了出去，四周頓響起一片熱烈的加油吶聲。

“姐姐加油！”

季白走到草坪這邊時，就看見蘇阮阮頗為激動的吶喊着，小臉上溢着激動，興奮，緊張，似比那參賽的人還要激動，明眸裏湧着濃濃的期待。

季白走過去，“阮阮。”

“季白！”

“在給你姐姐加油打氣？”

蘇阮阮點頭，看向賽道：“姐姐第二名了！沖啊！”

百米沖刺，距離不長，蘇阮檸和另一個人幾乎同時沖到了終點！

裁判吹了聲哨，宣布比賽結果，蘇阮檸以0.1秒之差，險勝！

蘇阮阮在聽到裁判報出蘇阮檸勝的時候，小臉上洋溢着激動的高興，“姐姐贏了！！”

蘇阮阮連忙湊上去，小臉揚着明媚的笑，“姐，恭喜你贏了比賽！”

她邊說着邊将手中的礦泉水遞給蘇阮檸，與此同時，蘇阮檸身邊班裏的同學也遞給了她一瓶水，她看了看，接過左手邊班裏同學遞來的水，只淡瞥了眼蘇阮阮，“我要準備下一次接力的比賽了。”說完，跟着班裏的人轉身離開。

蘇阮阮遞水的手懸在半空，小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僵住，然後緩緩落下，爬上一抹淡淡的失落。

季白朝蘇阮檸望去，眉頭蹙起，他伸手接過蘇阮阮手中的水，“走吧，婁武的比賽也要開始了，他可想着讓你給他加油打氣呢。”

蘇阮阮收起情緒，彎唇淺笑，點點頭，和季白兩人朝另一邊比賽場走去。

校運會持續了一天，順利又熱鬧，季白婁武熊珊他們三人也都取到了不錯的成績，他們班這次運動會的總排名也比較理想，無論是班裏同學還是班主任，都很高興。

校運會散後，蘇阮阮和季白他們在校門口分開，她剛要朝路口走去，驀地一瞥眼，看見也剛剛和同學分開的蘇阮檸。

“姐！”她揚着明媚的小臉湊上去。

蘇阮檸在看見蘇阮阮的瞬間，臉上的溫和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深的淡漠，“還沒走呢。”

“嗯，剛和同學分開，姐，正好我們一起回去吧。”蘇阮阮說道。

蘇阮檸撇了撇唇，到底還是答應了下來。

蘇阮檸不喜歡坐公交車，蘇阮阮遷就她，兩人打了輛出租車回去。

“姐，聽說接力你們班第二名，真厲害。”蘇阮阮笑着道。

蘇阮檸扯了扯唇，“沒有第一名，也不算厲害。”

蘇阮阮鼓了鼓唇，“可是姐姐你們班好多項目名次都在前三，姐姐的百米沖刺還得了第一呢。”

蘇阮檸看着蘇阮阮一臉天真的模樣，只淡淡一笑，沒再說話。

一路上，蘇阮檸話不多，蘇阮阮是如小麻雀一般叽叽喳喳，一直到到了蘭喬九溪。

晚飯的時候，唐景霆回來，蘇阮阮忍不住和他說着今天校運會的事，男人安靜的聽着，薄唇唇角始終挂着淺淺的笑意。

“姐姐今天很厲害呢，個人賽拿了第一名，團體賽也都是前三。”蘇阮阮咽下嘴裏的粥。

唐景霆掀眼，看着安靜吃着晚飯的蘇阮檸，緩聲，“恭喜，你做的很好。”

蘇阮檸眼睛這才有了些微光，“還是不太理想，原來阮檸答應過唐先生，要都拿第一名的。”

唐景霆瞥眼，就看見身邊的小姑娘一會沒注意，就悄悄将菜裏的胡蘿蔔撿出來了。

“不許挑食。”他沉然一聲，夾了一筷子胡蘿蔔到小姑娘面前的小碗裏。

蘇阮阮一瞅見，當即皺起眉頭，小臉寫滿了不情願，但她轉眼，對上的是男人不容拒絕的目光。

唐景霆示意蘇阮阮不許不吃，然後緩聲，“無妨，你盡力就好。”

……

夜深。

蘇阮阮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身上裹着條絨毛毯子，她面前擺着學校老師安排的習題。

“是這樣麽？”她将過程結果寫下，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唐景霆低頭看了眼她的功課本，濃眉微蹙起。

蘇阮阮瞅見他這神情，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又寫錯了。

她撇撇唇，拿起一旁的橡皮，擦掉寫錯的解題過程和結果。

“這個，先從這裏算起……”唐景霆拿起鉛筆，耐心在草稿本上和她講解着題目。

小姑娘睜着水靈靈的大眼，聽的認真。

“這道和這道是差不多的解題思路，你一會寫完着道，試着把這道也寫了。”唐景霆指了指下面的一道題。

蘇阮阮不似蘇阮檸那般聰明，但是很願意去學。

她按照唐景霆所說，寫完後，又将下面的一道題也給寫了。

“這樣對嗎？”

唐景霆細看了看，薄唇緩勾起淺淺的笑，“這回是對了。”

蘇阮阮明亮的眸頓染上欣喜的光，繼續做着下面的題。

唐景霆定看着身邊認真的小人兒，心底浮起絲絲漣漪。

“下一次的測驗考是什麽時候？學校有說嗎？”他開口問道。

蘇阮阮寫完題轉頭看着男人，“嗯，差不多是年底的時候。”

“年底……那也快了。”

蘇阮阮抿着粉唇點頭，“唐先生放心，這次阮阮一定會考的比上次好的！一定不讓唐先生和爺爺失望的。”

小姑娘認真，鄭重其事的模樣令唐景霆會心一笑，大掌輕撫着小姑娘的發頂。

蘇阮檸從房間走出，路過蘇阮阮房間時，驀地，聽見裏頭傳來的笑語聲，她駐足而下，透過門縫朝裏望去，落入眼簾的是阮阮笑意盎然的小臉。

這笑容……

有些刺眼。

“大小姐，您怎麽站在這。”

張嫂的聲音将蘇阮檸的思緒拉回來，張嫂端着托盤，托盤上是一碗黑漆漆的東西，旁邊的小碟子上裝着蜜棗，“這是……”

“這是給二小姐煮的藥，唐先生特意交代的，二小姐身子弱，總要靠這些藥提着氣。”張嫂解釋道。

蘇阮檸盯看着碗裏黑漆漆的藥，“是麽。”

“是啊，這不，二小姐怕苦，我給二小姐準備了些蜜棗，二小姐吃藥和孩子似得。”張嫂說道，一張臉上落滿了慈愛。

張嫂對蘇阮阮的這抹慈愛落進蘇阮檸的眼中，是令她心起波瀾。

“張嫂對阮阮很細心呢，張嫂很喜歡阮阮吧。”她故作不經意一句。

“喜歡，自然是喜歡的，二小姐性子溫和乖巧，我這也是做母親的人，看着二小姐就像看着自己孩子一樣，哎……”

張嫂嘆氣，“只是可憐二小姐，身子過于孱弱了，年輕輕的總是要和這些藥打交道。”

蘇阮檸眼眸沉了沉，随即道：“那張嫂你快進去吧，不然藥該涼了。”

張嫂回過神來，連連點頭，端着藥朝房間走去。

蘇阮檸撇過眼，眼中的那抹柔和緩散去。

他們……

都很喜歡阮阮啊……

也是，阮阮的性子加上那張楚楚可憐的長相，怕是想讓人不喜歡都難。

只可惜，阮阮自小有那樣拖累人的身子，并且，她的優秀，是遠不及她的。

誰又不喜歡優秀的人呢。

想到這，蘇阮檸挺直脊背，深吸口氣，她會讓所有人，看到她的光芒，被這道光芒吸引的。

唐景霆從蘇阮阮的房間出來，要走回自己房間時，經過蘇阮檸的房間，房門未關，燈亮着，裏頭似還有細碎的說話聲。

他沉思片刻，走到門口敲了敲門，得到應允後，走了進去。

唐景霆主動來找，令蘇阮檸驚訝又欣喜，她強壓着心底的激動，“唐先生，有什麽事嗎？”她問道。

唐景霆神色淡淡，聲音沉沉，“有點事想和你談談。”

蘇阮檸輕點頭，“嗯，您說。”

唐景霆不喜歡彎繞說話，也覺得沒必要，“阮阮會費的事，是你告訴爺爺的。”

唐景霆直言，不是疑問反問，而是陳述。

蘇阮檸眼眸不可避免一張，“唐先生，您說什麽呢？阮檸不明白。”

蘇阮檸的裝傻令唐景霆心底僅存的一點顧忌消散而去，“你不明白？你做過什麽，心裏清楚。”

蘇阮檸心虛咽了咽口水，“唐先生，是因為阮阮被爺爺打了，所以您才這麽懷疑阮檸的嗎？阮檸沒有做過，還是阮阮和您說了什麽？”

唐景霆幽斂着眸色，看着蘇阮檸。

“阮阮什麽也沒和我說，你別往她那裏想。”唐景霆沉聲。

“你有沒有做過，你心裏清楚，有一天你獨自回了唐家老宅，是不是。”

蘇阮檸呼吸越重了些，“是……阮檸是自己回去過一次，可那又能說明什麽呢？那天阮檸不過是買了些吃的，想着爺爺許也愛吃，就順路帶了些過去給爺爺嘗嘗。”

“是光帶東西吃回去給爺爺？那天你借機和爺爺說了阮阮在學校發生的會費被盜的事，爺爺也是因此才知道了這事，對阮阮起了誤解。”唐景霆一字一句說道。

蘇阮檸不再似剛才那般淡定，但她仍強壓着心中波瀾的情緒。

她看着一臉沉色的唐景霆，他……怎麽會知道這件事的？！

是爺爺告訴他的嗎？！

不……不會的。

爺爺答應她的，答應她不會說的。

蘇阮檸吶吶張了張唇，剛想再說什麽，被男人冷聲打斷，“還想否認？我今天既然會來問你，就是對這事有十足的肯定，你的否認在我這沒有任何用。”

蘇阮檸緊皺着眉，再說不出半個字。

唐景霆盯看着蘇阮檸的顏色更陰沉了些，“阮阮是你妹妹，你在背後卻如此害她。”

蘇阮檸剛要張口，忽然，目光一瞥，看到門口的那抹身影，聲音高了幾分，忙道：“唐先生，我沒有，這件事我是做的有欠妥當，可我真不是有心的。”

蘇阮阮捧着小杯子，要下樓倒水喝，經過蘇阮檸房間門口，忽然就聽見裏頭傳來的聲音，她本能的停下腳步。

蘇阮檸的聲音不小，還攢着深深的委屈，不知是發生了什麽。

蘇阮阮走過去，“姐，唐先生？”看到房間裏的兩人，她微微一怔，“你們在吵什麽？”

驀地，蘇阮阮看見蘇阮檸臉上挂着的眼淚，她一驚，忙湊上前，“姐，你怎麽哭了，發生什麽事了？！”

蘇阮檸微抽泣着，久久不語。

蘇阮阮甚少見自家姐姐這般模樣，心裏着急，她看向唐景霆，“唐先生，姐姐怎麽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唐景霆看着單純的小姑娘，這事他本并不想讓她知道的，但眼下……

他沉嘆氣，看向蘇阮檸，“發生什麽事了，讓你姐姐和你說說。”

蘇阮阮疑惑看着蘇阮檸，“姐。”

“阮阮，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蘇阮檸眼睛裏泛着淚光，看上去委屈極了。

“姐，什麽不是故意的，你好好和我說呀。”

“你班上會費的事，是我告訴了唐爺爺的。”蘇阮檸說道。

蘇阮阮聞言一怔，詫異看着蘇阮檸，“姐你……”

“可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我只是順路去看爺爺，給爺爺帶些好吃的，後來我和爺爺聊起天來，爺爺問起你在學校的情況，我本沒想說的，但無意間說漏了嘴，本想含糊過去，可爺爺執意要聽，我……我也沒辦法，只能說了。”

“唐先生知道這事，覺得是我故意和爺爺告你的狀的，阮阮，你相信姐姐，姐姐沒有！這是誤會。”蘇阮檸邊說着，眼淚邊掉了下來。

唐景霆斂深着眸看着，神情淡然。

長這麽大，蘇阮阮幾乎沒怎麽見過姐姐哭，姐姐這麽一哭，她也慌了，連聲安慰着。

“阮阮，你相信姐姐好不好，姐姐從沒想過讓爺爺對你有什麽成見。”蘇阮檸說道。

蘇阮阮小臉浮着難色，“姐，你別哭了，我相信你，相信你。”

“真的？”蘇阮檸掀起眼。

蘇阮阮點頭，“嗯，你是我姐姐呀，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她說完看向唐景霆，“唐先生，我想這件事真是你誤會姐姐了，姐姐不會做那樣的事的。”

唐景霆瞥看眼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蘇阮檸，轉眸，“你确定你相信她？”

蘇阮阮肯定的點頭，“嗯。”

唐景霆若意一眼，沒再說什麽，“既是誤會，就算了，以後在爺爺面前，說話謹慎些，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心裏掂量掂量。”

蘇阮阮安撫好了蘇阮檸的情緒後，才從房間離開。

“你就這麽相信她？”唐景霆看着小姑娘問道。

蘇阮阮歪着小腦袋，“當然，她是我姐姐呀，唐先生，爺爺是關心我在學校的情況，姐姐也是被爺爺追問下，才不得已說的，本來也是誤會呀。”

姐姐和她是一起長大的，爸媽去世後，也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信任，也依賴姐姐。

唐景霆幽深的眸定望着單純的小姑娘。

只怕是她性子太過柔軟，心思恪純。

————

校運會結束後，蘇阮阮她們又陷入了緊張的學習中，她曾答應唐鴻鶴，下次的測驗考要比上一次更好。

雖只是幾分的差距，蘇阮阮卻是要花費很多時間和心思才能确保考出好的成績。

第二次測驗考在年末，考試成績下來的時候，蘇阮阮遲遲不敢看自己的成績。

還是在熊珊他們再三的催促下，她才鼓了勇氣，看了成績。

皇天不負有心人，她這一個多月的努力沒有白費，各科的成績都比上一次要好，上次答應唐鴻鶴的六十分，也都達到了！

年末迎新年這天，正好是周末，蘇阮阮跟着唐景霆回唐家老宅。

唐景霆掀眼，透過後視鏡看着小姑娘，因為成績進步，小姑娘的心情不錯。

車子慢慢抵達唐家老宅，三人下車走了進去。

“爺爺。”蘇阮阮看見在客廳裏的唐鴻鶴喚了聲人。

剛才的興奮猶在，但因上次被唐鴻鶴訓斥一事，她有些影響，有些微怯。

唐鴻鶴聞聲擡頭看着三人，慢慢臉上露出慈愛的笑，“回來了，過來坐吧。”

看見唐鴻鶴眉眼展悅，蘇阮阮懸着的心稍松下來，小臉也顯得輕松了許多。

蘇阮阮在單人沙發上坐下，唐鴻鶴朝她瞥看眼，随即朝她招手示意，“阮丫頭，過來。”

蘇阮阮有些微詫，下意識擡頭看了唐景霆一眼，唐景霆溫溫颔首，她才起身走了過去。

唐鴻鶴對蘇阮阮的态度不再似上次那般嚴肅不悅，拿了些糕點遞給她，“這些糕點都是別人送的，說是什麽進口的，我老頭子不太懂，阮丫頭喜歡吃甜食，想來會喜歡，嘗嘗吧。”

蘇阮阮抿唇，随即伸出小手撚了一塊，糕點軟糯香甜，她眉眼彎起，“爺爺，好吃。”

唐鴻鶴揚聲一笑，看着蘇阮阮的雙眼嵌着一抹愧疚，緩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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