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潮流穿越
作者有話要說:開新坑,求收藏,求包養,打滾求~~~~~順便提一句,本文小白非度娘所說的小白,即白癡那種,本文題目裏那位小白,只是個不愛動腦筋的宅女,反應慢的普通姑娘而已,絕對不是!小白癡……
黑沉陰郁的地府裏,最美麗的景色莫過于無邊無際血一般的曼沙殊華。
這樣的景色看得久了,也會習慣,至少我在看了半年多以後,是徹底麻木了。
我叫小白,判官是這麽喊我的,他說我的皮膚很白,但就我所知,地府裏的每一只鬼,都很白,難道大家都叫小白?據判官說,我是一只英年早逝命不該絕的鬼,生死簿上寫着我陽壽未盡,所以我沒法喝孟婆湯去投輪回。
也因此,在不養閑人的地府裏,我被判官指派去捉那些不上道不想投胎的鬼。
這是一件很無聊很無聊的工作,所以偶爾我會和花叢裏躲懶的鬼差們講故事,各種狗血重生瑪麗蘇宅鬥女強蘿莉,抄襲濫用套入神馬的,在這裏不僅不會被罵惡俗,還會被稱贊,這完全滿足了我平庸一世的那顆平凡心。
這天,地府裏難得清閑,聽說閻王上天庭開會去了,所以來聽我故事的小鬼就格外多。
正講到瑪麗蘇小姐同桃花一二三四踏青春游好不惬意時,判官出現了,他站在人群之後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深吸了一口氣便将結局篡改了——“萬裏晴空赫然一聲雷響,一顆火球從天而降,不等衆人反應,‘嘭’得一聲巨響後,地上多了個大土坑,呼啦啦飛來兩朵烏雲,驟雨傾盆而下。所謂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想蘇小姐一世英明未落人家,最後落得五人一同赴死,也是免去了一番抉擇取舍之苦。好了好了講完了,大家幹活去吧!”
“這就完了?”
“全死了?”
我抱着腦袋從衆鬼中鑽出來,長舒一口氣,對判官綻出一個自認為很甜美的笑容。
判官意味深長的看着我,笑的格外陰險:“你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
“團滅!”我擲地有聲的接了話,迅速纏上判官的胳膊,“大人,您可算想起我了,我都快被這些不好好工作的懶惰分子帶壞了呢!”
“帶壞?”判官拉着我轉身往黃泉路往上走,“小白啊,作為鬼,也要有追求,你看看你一輩子平庸,連死也是給人墊背的,做了鬼怎麽還這麽沒追求沒理想呢?你這麽帶着我手下廢柴,讓我怎麽放任你在地府裏清閑嘛!”
我是怎麽死得?隐約還記得我是在馬路邊看熱鬧,前頭一個人擋着我了,然後我推了他一把,接着眼前一黑,醒來就在地府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天擋着我的那個人其實是去捉魂魄的鬼差,我一把拍在人家的鎖魂鏈上,就給帶回了地府。就像判官說得,我死都死得這麽不招人眼球。
幽深漫長的黃泉路,時不時遇上一個同我們反方向往奈何橋走的鬼和鬼差。我只覺得四下光線漸漸柔和起來,忍不住問判官:“大人,您這是要帶我往哪去啊?投胎不是該去奈何橋麽?咱們順着黃泉路往上走是不是送我回原來的地方去?哎呀,我都不記得我以前是幹什麽的了,怎麽辦啊判官,這下可怎麽好……”我絮絮叨叨個沒完,終于惹得判官沒了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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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他皺着眉頭冷呵一聲,随手捏了片雲彩将我托上,展眼便在一二十十裏外了。
“本官給你尋了處好地方轉世為人,之前你不是說沒談過戀愛沒當過第一,這回什麽都讓你當第一!”
我從雲中爬起來,根本沒聽到判官的話。只看到底下雕梁畫棟的院子裏柳樹蔭蔭,屋裏屋外手忙腳亂的傳遞着一盆盆水,院子當中一個清秀斯文的男子等在外頭,看來很是焦急。
這分明是個有錢人家生孩子的場景嘛!
我一拍大腿,心道判官真是夠意思,不枉我在地府伺候他那一幫小鬼還免費出苦力幹了大半年的活,帶着記憶胎穿什麽的,我一定要做個神童報答他!
轉身正要跟判官寒暄幾句再下去,卻覺屁股一痛,判官居然将我一腳從雲頭踹下來了!
“裝失憶可是會被打死的……”
我打着滾從雲頭往下跌,判官夾雜着暗笑的聲音幽幽蕩在耳邊,周身五感漸漸恢複,我像是被溺斃在溫泉中一般艱難的掙紮着,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痛……
我是在一張床上醒來的——透雕镂花挂着秋香色梅蘭菊竹倭緞帳子的一張床,這張床讓我意識到,我不是嬰兒穿,而是最狗血俗套的借屍還魂穿。
“錯了錯了,穿錯了!”我聽到一個纖細靈動的聲音如是咆哮,心頭一驚,湊上來個一臉血的丫頭迷茫的問我,“小姐,什麽穿錯了,這會兒不用穿衣裳啊?”
我頓時無語淚滿面,判官,你個做事兒不經大腦的死人!
不過,話說回來。
剛才看這家院子富麗外頭那男子也十分俊秀,如今我這身子嫁也嫁了孩子也生了,最好生個兒子,坐享清福等着當婆婆也還不錯。
我正想得歡快,五感恢複,彼時腹痛如絞,疼得我一聲慘叫,尚來不及暈過去,便聽一道脆生生的嬰啼自我下腹兩腿間傳來,端的是聲如洪鐘般的響亮。
緊接着,一張布滿褶子的老臉捧着個剝皮兔子似的東西舉到我眼前,很是激動的喊道:”恭喜小姐,生了位小公子!”
真是想什麽來什麽,判官果然夠意思,我有兒子了!
可這口氣尚沒出順溜,腹中又是猛地一絞,疼得我生生掉下兩顆淚珠,便聽那穩婆凄厲的喊了聲“還有一個!”
我便給生生得疼暈過去了。
黑暗來臨的前一瞬,我腦海中只浮出一個念頭——兩個兒子,這輩子是真不用愁了。
這一夢酣然,我睡得很是心滿意足。
再醒來的時候,床帳仍圍得嚴絲合縫如籠屜一般悶熱,兩個包好了的奶娃娃就放在我身旁睡相酣甜。
許是聽到我翻身的動靜,一個瓜子臉杏仁眼的漂亮小姐過來把帳子勾起,“小姐,您醒了。”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剛哭過。
依着多年網文混跡的經驗,我斷定這丫頭不是陪嫁就是心腹。
于是清了清嗓子:“老爺可看過孩子了?”之前在暈頭看到的那個男人,如果沒爹就是老爺,如果有爹,就當我問的是孩子他爺爺吧。
心底正得意自己的小聰明,這丫頭卻撲通跪在了地上,倆膝蓋死死砸下來的那股決絕看得我膝蓋都疼,可她只沙啞地哭着扒了我的床沿哽咽道:“小姐,老爺……老爺,若是老爺回來知道您生了孩子,可怎麽辦啊!”
我心底一凸,抓住她的手,“你說什麽?”難道這身體的前任給我……不對,給她男人扣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小丫頭瞧我瞪眼,淚水像不要錢的自來水似的淌得更歡暢了,“如今……如今這孩子都生下來了,您還是趕緊告訴少爺那人是誰,好讓姑爺來接您走啊!”
她這番話說得我越發迷糊,什麽老爺少爺姑爺的?究竟哪個才是我男人?
許是我眉頭皺得悲壯了些,小丫頭突然抓緊了我的手,“小姐,您不顧自己,也要顧念這滿屋子的老小啊,老爺就是舍不得您,也一定會殺了咱們的,小姐一向心善,您救救碧落啊!”
原來這丫頭叫碧落,會不會還有個丫頭叫黃泉?
我這般想着想着便走了神,碧落卻以為我是動搖了,“小姐,您告訴碧落,碧落悄悄的去告訴姑爺,一定不讓您受委屈!”
碧落一雙杏仁般的大眼睛蓄滿了淚花,看得我好生憐惜,張了張嘴,正想告訴她我失憶了,腦中突然蹦出了判官最後叮囑的那句話——“裝失憶可是會被打死的……”
一個激靈,這話咽回了肚子裏。
我只好撐着身子往前扶起碧落的胳膊,“碧落,你……你先起來。”
“小姐,您別總想着別人,想想您自己啊!若是老爺知道了……”
“大小姐醒了麽?”
一個清爽文雅的聲音隔着屏風傳進耳中,我明顯感覺到碧落身子一僵,立刻從地上爬起來,乖乖站在了一旁。
緊接着屏風後轉進來個男子,一身煙灰色色袍服,玉帶束腰,烏發整整齊齊的束在頭頂,正是那日我在雲頭瞧見的,等在外頭的男子。
我忍不住一個瑟縮低下頭去,不知道男人會怎麽對待自己紅杏出牆的老婆,判官你這個死人這下害死我了!
“碧落,你去守在外頭,不許任何人進柳塘院來!”
碧落點頭應是,規規矩矩的退出去,絲毫不顧我心底對她千百次的挽留。
“柳兒,如今這孩子都已落地,你總該告訴大哥,你是如何打算的吧?”他說着,十分熟練的坐到床邊,拉開襁褓去打量兩個娃娃。
“我的打算?”我一個沒忍住,這話脫口而出,對上那雙溫和中帶點寵溺的眸子,心沒來由地撲騰亂跳起來。
就在此時,他居然擡起手朝我伸過來……替我捋了捋耳邊的頭發!
不出意外,我的臉此刻一定紅得堪比猴屁股!
可他說他是我大哥啊!
這孩子也不是他的啊!
孩子他爹到底是誰啊!
我會知道什麽打算啊!
千萬只草泥馬從我腦中呼嘯而過,奔向馬勒戈壁。
“我聽大哥的。”血崩之前,我憋出了這麽一句話。
“你還是不肯告訴我,也罷,”他放下孩子,“柔然兵禍亦不知何時能休,為兄想讓你躲去郊外的農莊,畢竟這府中人多口雜,萬一讓二娘知道你未婚産子這事兒,再告訴爹爹,即便爹爹向來寵你,也不大好回護……”
未婚産子?大哥?爹爹?二娘?
千萬只草泥馬從馬勒戈壁呼嘯而回,好大一盆狗血啊。
我居然還是個沒出嫁的大小姐,可這兩個雪白粉嫩的奶娃娃,究竟是哪個兔崽子塞進姑奶奶的肚子裏的!
判官,你出來給老娘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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