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白傅恒,你也喜歡小洛?
賀倡內心發憷。
他的動作越來越慢, 越來越溫柔。
賀倡想要看到陶紙身上的疤痕,這樣就能打消他無端的猜忌。
陶紙看賀倡動作奇怪,按住了他的手阻止:“賀哥, 怎麽了?”
賀倡表情一狠,猛然拉開了陶紙的衣領。
沒有,沒有疤痕。
賀倡內心複雜, 一向對陶紙态度溫和的他語氣中是壓制不住的氣憤:“你身上的疤呢?!”
陶紙掙紮:“什麽疤?”
賀倡忍住頭痛, 怒喝說:“你當初被酒瓶子劃傷的疤痕呢?!”
賀倡渾身顫抖。
賀倡陡然推開了陶紙, 準備離開這裏。
陶紙不明白他這麽說的原因,追着他的背後狡辯:“我身上的疤痕都想辦法去掉了的。”
“賀倡!”
賀倡沒有和他再争執。
從那個名叫陶洛的少年演奏的曲子, 到靳遼的照片,再到陶紙身上的疤痕。
自己一次次給陶紙機會。
Advertisement
陶紙撲到他身上,賀倡直接扯開他:“放開我!”
賀倡開門出去, 砰的一聲甩上門。
陶紙預料不及,撞到了門板上。
“賀哥!”
陶紙瞳孔收縮,不能讓賀倡放棄幫助自己!
他手中的公關團體太有用了。
陶紙慌亂地掏出手機,給賀倡打電話, 對方挂掉了電話。
陶紙慌亂中打給了趙淩。
趙淩倒是接了。
趙淩慵懶地靠在公司沙發上, 經紀人忙瘋了。
“誰,誰給你打電話!”經紀人瞬間跳起來。
趙淩接通:“喂,阿紙。”
陶紙流淚:“因為陶洛,賀哥莫名和我生氣了。”
陶紙簡單說了前因後果。
趙淩托腮,語氣不屑:“他又發什麽瘋?難不成是陶洛爬床成功了?”
當年陶洛偷偷躲在賀倡的房間裏, 自稱要給賀倡送生日禮物。
大家都默認他不懷好意。
“我……我不知道。”陶紙臉色慘白,不, 很有可能是賀倡被靳遼的事情刺激到了。
賀倡開始懷疑自己了。
賀倡只不過是對陶洛的信任才全心全意對自己好。
陶紙一直以為這幾年自己讓賀倡喜歡上自己了。
沒想到他心中依舊只有表哥!
陶紙聽到趙淩對自己語氣和善,心中寬心, 還好有他。
“趙淩,如果我對你說謊了,你會生氣嗎?”
趙淩頓了頓,深情脈脈:“阿紙,我當然不會生氣了。。”
經紀人等他倆打完電話,揮揮手:“看你一副有事樣子,回家待着吧。”
趙淩聳聳肩膀,下垂眼無辜地看着經紀人:“多謝李姐啦。”
經紀人拍拍他:“大帥哥,好好休息吧,恢複最佳狀态。”
趙淩回到家裏,打開書房。
他的書房布置很奇怪,沒有開燈,窗簾拉的嚴絲合縫,只亮着電腦。
趙淩的眼神逐漸從無辜狗狗眼轉變,從一開始的茫然,再到後來的複雜情緒。
趙淩擡眸看着電腦,上面正是陶洛十五歲時,參加某比賽的錄制視頻。
陶洛……
少年目光炯炯,神情雀躍,緊張又帶着窘迫地說:“請大家支持我。”
趙淩低聲呢喃:“小洛,我可是唯一給你投票的人。”
那場比賽,陶紙以絕對性的優勢拿走了不少路人票,陶洛表演時攝像機出了問題,只錄制了短短一段。
主辦方覺得把不完整的作品放出來不合适,于是就不放陶洛的視頻。
網絡票數自然為零。
事後,陶紙來問趙淩,他有沒有給自己投票。
趙淩是笑而非,從後抱住陶紙,頭枕在他的肩頭,眺望遠處的陶洛,開玩笑地說:“當然啦,哥給寶貝投票了。”
電腦前,英俊的男人盯着陶洛的照片,眼神深邃,癡癡地笑起來。
趙淩摸着電腦屏幕,似乎這樣就是觸摸陶洛。
“我等了幾年,等你陷入無法擺脫的困境,到時候我會來救你。那個時候你身邊就只有哥一個人了。”
趙淩聲音從平靜轉到癫狂,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內牙壓抑着極致的憤怒:“為什麽白傅恒要來幫你!?”
“我該怎麽才能占有你!”
陶洛坐在沙發上打了個輕噴嚏:“阿——切。”
他裹緊了身上的小毛毯。
他有些頭暈,感冒頭暈了。
他小時候受到驚吓就容易生病。
長大後,這種情況才逐漸好轉。
但趙淩的事情太吓人了。
陶洛吃過藥,眼角泛紅,昏昏欲睡,随後被白傅恒送回房間裏休息。
白傅恒對他說,陶守一打電話讓白傅恒商量和陶紙的婚事。
白傅恒回複,陰婚書拿出來,立馬就訂婚。
陶守一也不是吃素的,口頭上應承的很好,說陶紙已經拿到了,讓白傅恒答應訂婚。
兩個人一來一往。
一個想要空口套白狼,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
最終白傅恒直接挂斷了電話。
陶洛頭藏在被子裏,偷偷看着他:“哥哥,你真的要和他訂婚嗎?”
白傅恒挑眉:“兩個男的定什麽婚。”
陶洛失落地想,哥哥這個直男覺得惡心。
陶洛剛剛失神了一秒鐘,電話響起。
陶洛接通了電話,點開免提,輕聲喂道。
賀倡聲音喑啞:“我想和你見一面。”
“現在嗎?我有點不舒服,低燒了,” 陶洛看了一眼白傅恒,“不過見一面不成問題。”
賀倡倒也不避嫌,讓陶洛去他家裏找他。
陶洛在保镖的護送下來到賀倡的家裏。
這裏門庭若市,陶洛看到一些明星或者明星的經紀人助理在這裏來回。
陶洛輕車熟路地找到賀倡的卧室,試着敲門,發現門沒有關。
男人坐在轉椅上目光目光深邃地看着門口的少年。
“你一個人進來就行。”
陶洛聞言,先讓保镖待在門口。
雖然和賀倡關系破裂了,但陶洛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
起碼不至于像趙淩發瘋。
陶洛掩上門,推着輪椅呼哧呼哧地過去。
陶洛龇牙咧嘴裝兇:“如果是為了陶紙,那就算了。”
賀倡看着一臉憤怒的陶洛,站起來,将書桌上的一個保溫盒遞到他懷中。
“這裏面是阿姨煮的海鮮粥。”
陶洛呆滞地啊了一聲。
賀倡鬼神使差地說:“你不是生病了嗎?”
“海鮮粥,你以前不是打電話說想喝嗎?”賀倡再問。
陶洛恍然大悟。
賀倡是在說幾年前的事情啊。
那件事情能讓陶洛記一輩子。
他氣上心頭:“喊我過來喝粥的話,我先走了。”
陶洛調轉輪椅,使勁推輪子怎麽都動不了。
賀倡拉住了他的輪椅。
賀倡按住他的肩膀,聲音嘶啞:“讓我看看。”
陶洛:“?”
陶洛歪歪頭:“看什麽?”
賀倡解釋說:“你鎖骨上是不是有一道疤痕?”
他對陶紙更像是朋友,沒有産生過**。
但偏偏此刻和陶洛相觸時,每一寸肌膚都滾燙無比。
陶洛使勁推輪椅:“放我走!”
陶洛幹脆從輪椅上站起來,用還不太适應的雙腿走路。
賀倡一把抓住他,抱起他按在床上。
陶洛掙紮蹬腿,但徒勞無功:“放開我!賀倡。”
賀倡撩起他的衣擺往上推。
鎖骨處,白皙的肌膚上一道泛着淡淡紅色的細長疤痕映入眼簾。
陶洛曲腿踹中他。
賀倡向後踉跄數步,背脊撞上了牆壁,神情滞然。
賀倡張嘴又閉嘴,到了喉嚨的話顯然又被吞到肚子裏去。
保镖聽到動靜把陶洛帶走。
陶洛最後整理好了衣服,看了賀倡一眼。
“發什麽瘋!”
賀倡失意地跌坐在地上,茫然地笑起來。
等他再回過神時,陶洛早就抱着海鮮粥回到家裏。
白傅恒看到他像是和人起了争執,衣領都有些被拉扯變形了。
白傅恒啧了一聲:“賀倡說什麽了?他上手了。”
陶洛如實回答。
白傅恒蹙眉:“他這不是耍流氓嗎?!”
陶洛拿着粥,小聲說:“那我喝不喝他的粥?
白傅恒挑眉:“喝,不喝白不喝,喝完了再給他打電話,讓他送過來。”
陶洛一個人抱着粥,慢慢地吃着。
突然白傅恒說了一句:“我琢磨了好幾天你的暗戀對象。”
陶洛咳嗽一聲:“怎……怎麽了?”
白傅恒語氣嚴肅:“真的不是我嗎?”
陶洛尴尬地轉移目光。
白傅恒看他又像個兔子般躲開。
白傅恒也不着急,抽着煙,慢條斯理地威脅他:“不說沒關系,等我發現的時候你就慘了。”
嘴硬是吧。
到時候他倒讓陶洛那張嘴變軟。
陶洛紅着耳朵喝粥,被發現慘的人是白傅恒吧。
趙淩伺機而動,說不定會玩陰的害他。
自己慘什麽?
白傅恒頂多就是覺得同性戀喜歡他,避而遠之,總不能把自己打一頓!
另外,打就打,大不了自己忍着不哭,事情就算過去了。
陶洛眼珠子一轉,說:“我發現趙淩好像只會對明确表現喜歡我的人起反應。”
罵完靳遼,開始針對唐拯。
并沒有太過于針對白傅恒。
陶洛出主意:“那我躲在這裏,等我二十歲生日過了!!!”
“你躲着是最好的辦法,不過我這邊需要查一件事情,”白傅恒敲了敲手中的煙灰,“我需要查出車禍的肇事逃逸司機是誰指控來殺我的。”
陶洛安靜聽着。。
“至今警方還沒有找到對方。”
白傅恒眯眼,與其說是意外,不如說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
“然後從車禍蘇醒後,我就把你的事情全部給忘記了,這太巧了。”
白傅恒不太明白誰對自己動手。
“現在懷疑對象有陶紙,新增一個趙淩。”
陶洛疑惑不解地問:“陶家答應了和你借氣運的事情,他要害你後來為什麽還要幫你?”
白傅恒言簡意赅:“錢。”
“一開始他們殺我是可能因為我找到什麽關于你死亡的致命證據,後來不殺我是看白家出的價格太高。”
“等我九死一生時,白家給出優厚條件,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殺了我只是磨滅證據,不殺我我又記不得,而他們還能拿到白家的報酬。”
“總而言之,他們有理由。”
“趙淩我之前一直不懷疑過他,但他在邪術的影響下,兩種記憶讓他情緒不穩定,說不定他早就調查出我和你私自往來。”
白傅恒眯起了眼睛:“我想先确定趙淩對我有沒有殺意。”
陶洛一聽,立刻嚴陣以待。
“好,哥哥,我要做些什麽?我是不是要表現出喜歡你的樣子?”
白傅恒嗤笑:“趙淩早就認定你喜歡我了,你不用表現,得讓他覺得我變彎也喜歡你才對。”
白傅恒從一邊的公文包裏抽出一大疊資料:“我這幾天特地學習如何做一個同性戀。”
陶洛心道這玩意還需要學?
就更喜歡男人,會對男人起反應就是了啊。
陶洛簡單地說了自己的心得。
白傅恒摸摸鼻子:“起不了反應。”
讀書時長跑,一大群男同學累癱在休息室,直接把滿是汗的上衣脫掉。
白花花的**。
白傅恒多餘的眼神都不想給,當時只想早點換了衣服。
他把陶洛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調侃地問:“會有什麽反應?”
陶洛紅着臉,小聲說:“就是被男人碰會很不自在。”
“這樣……”白傅恒指腹摩挲着陶洛的唇瓣,看着小可憐蛋的臉瞬間通紅,紅潮一路蔓延到了衣服裏。
反應真快。
白傅恒從陶洛的衣服領口往下觑,瞧見了白皙的肌膚上的兩抹粉色。
白傅恒尴尬地閃了閃視線。
也是,陶洛還小,這身體又在醫院裏将近躺了兩年,肌膚又白又嫩。
白傅恒想起之前看的鈣片……
白傅恒想到這裏,忍不住多抽了兩口煙。
懂了,同性戀看到男人的反應會是什麽樣子。
但是……
白傅恒汗顏:“我裝同性戀,也學不來你這反應啊。”
就陶洛這反應,分明是要給人當乖巧的漂亮老婆。
白傅恒心道自己難道也要紅臉,目光躲閃嗎??
陶洛搖搖頭:“每個人的性格都不相同的,那哥哥你學資料上說的也行。”
白傅恒點頭,彎腰拿起手中資料:“你看,這是我從某同性論壇問到的,他們最喜歡我這種類型如果是同性戀的話,我給你學看。”
陶洛認真聽着。
白傅恒瞬間入戲,眉心微蹙,勾唇冷笑,托住陶洛腰肢的手夾着一根煙,另外一只手捏着幾張A4紙。
“約嗎?”
陶洛看着他的臉,心口噗通噗通直跳。
其實不用學,自己就很喜歡了……
唔,好喜歡他。
——
陶洛和白傅恒開始準備二十歲的生日宴會。
白傅恒這段時間不從陶洛身邊離開。
有事沒事都帶着他。
白傅恒和陶家簽訂了合同,要他和陶紙訂婚。
陶守一要和他談話。
他們急着讓白家踐行承諾。
這樣,陶洛待在白傅恒身邊就名不正言不順,大家揣測他們的關系,會把陶洛當成破壞別人關系的第三者。
這個輿論一壓下來,白傅恒肯定會為了陶洛不挨罵,選擇不天天黏在一塊。
那陶洛身邊一産生空缺,自己不就好動手了嗎?!
白傅恒看穿他們的心思,對此事罵罵咧咧的
陶守一獅子大開口,幾乎讓白家今年砍了三分之一的收入入他的口袋。
媽的。
他們走合同,直接要了自己那麽多錢!
自己的老婆本都沒了!
白傅恒老惦記着這筆錢,想着要回來。
這事得名正言順地弄,畢竟白紙黑字的合同擺在那裏。
而陶洛準備幫幫白傅恒,給陶家施加壓力。
他要将父母的遺産拿回來了。
當初自己沒成年,遺産沒有到自己手上。
後來自己成年了,但因為成為植物人,這筆錢又由二叔負責處理。
自己蘇醒之後,陶洛不指望二叔主動把遺産走程序教出來,但這麽多天,他一點動靜都沒有!
陶洛給律師表達了自己的意願,他們着手準備這件事情。
生意場上的事情,陶洛覺得還是問靳遼最合适。
可靳遼不能光明正大到自己家裏來,靳董事長還一直關注着。
董事長對所有觊觎兒子的男的,下手狠毒,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陶紙當初請靳遼幫過忙,靳董事長就要找他算賬。
但對于陶洛……
陶洛明顯不喜歡靳遼,靳董事長放過了他。
對于請靳遼幫忙這事,陶洛通過白傅恒提前知會過靳家。
靳董事長沒說什麽。
陶洛和他約定好在某餐廳見面。
見面的地點和時間是白傅恒定的。
因為那天白傅恒也要在餐廳裏見陶守一,見見陶紙,談談婚約的事情。
正好一起過去,談完了再順便一起回去。
包廂裏,靳遼特地帶了他的律師團隊。
交流完畢後,陶洛準備離開。
靳遼突然說:“你怕我。”
陶洛低頭整理手中的資料:“因為你後來……總是罵我廢物。”
靳遼身子一頓。
陶洛好奇地問:“靳總,現在的你恢複記憶了嗎?”
靳遼點頭:“白傅恒在這裏布陣了,雖然離開了這裏,我的記憶又會模糊,但此刻我很清醒。”
這幾年,不知道從什麽起,他越來越看不起陶洛。
也逐漸将記憶中的陶洛替換成了陶紙。
白傅恒說過邪術不是一朝一夕就起效果的。
一點點改變,一點點變化,慢慢篡改他腦海中的記憶。
或許幫他的人是陶洛,但他會誤會成陶紙。
靳遼緊握拳頭,陶洛總是不甘心地站在角落裏,說着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
曾經驚才絕豔的少年,慢慢變成了平凡無奇的廢物。
靳遼心中卻翻江倒海。
他看着面前的少年,陡然覺得就算是個一事無成的廢物又如何?
那些模糊的記憶中,陶洛會主動拉着自己的手融入朋友圈子裏。
他體弱又容易中暑,會躲在自己身邊,求自己脫下外套遮陽。
他會因為發現喜歡男人,而害怕地來找自己問話求安心。
自己坐車去上學,陶洛則背着書包坐在賀倡的自行車後座上,趙淩踩着滑板緊随其後,他們三個人沐浴着清晨陽光。
每一次,陶洛看到自己家裏的車都會開心地找招呼。
“靳遼!!!”
“早上好啊!!!”
是他想把這個人攬入懷中。
想和陶洛組成一個新的家庭。
每天早上陶洛會黏糊糊地抱着自己的腰肢,不肯起床……
是自己應酬完之後,回到家裏能有個人讓自己親親抱抱疼愛。
陶洛的感情太過于純粹,所以他觊觎了許久。
不願意讓陶洛因為自己的喜歡而被父親傷害。
最終,他卻只将陶洛越推越遠。
陶洛起身告辭:“靳總,我先走了。對了,這是我生日宴會的請柬。”
陶洛翻出請柬遞過去。
靳遼雙手接過收了。
陶洛拿着資料出門,左右看了看,看到了白傅恒和陶守一并沒有在包廂裏談話。
這地方是白傅恒預約的。
按道理談事情找個包廂最合适。
但是……
陶洛想起白傅恒說的話。
——老子為什麽要多花錢請他們進包廂?拿你的氣運放陶紙身上坑老子的錢,媽的,退錢!
他們看起來也是話音到了尾音,要結束談話了。
陶洛看到白傅恒往這邊看了一眼,朝他招招手。
又怕白傅恒看不見,踮起腳尖再努力地招手。
這裏,這裏!
白傅恒一邊和陶守一虛與委蛇,口中胡說八道,說一定會履行當初的合同,和陶紙訂婚結婚,然後把說好的項目、金錢、人脈資源按照約定的數量給陶家。
陶紙一開始覺得白傅恒說假話,但白哥太誠懇了。
理由給的很好。
他雖然幫陶洛,但那是從術士的角度出發的。
從商業角度出發,他沒必要為了一個陶洛白白違約。
陶家信嗎?
信不信不關鍵,關鍵的是利用白傅恒的舉動來對付陶洛,管他是不是在糊弄自己。
大家表面上和和氣氣,背地裏明争暗鬥。
陶守一和陶紙看着白傅恒還時不時揉揉眉心,好像很頭疼。
這幾天讓大師加強邪術對白傅恒的影響,看起來起作用了!
陶守一偷偷對兒子說:“陶紙,看起來白傅恒在逐漸被影響,難怪他同意和我們商量訂婚的事情。”
陶洛失去了主心骨,那麽……
白傅恒擡手扶額,不想看他們,說:“你們也知道我不喜歡男的,我能做到且只能做到履行婚約”
陶紙明白他的意思。
表面夫夫。
白傅恒眼角餘光又一邊看着遠處蹦跶的小可憐蛋。
陶洛頭發都因為動作一跳一跳的,白傅恒心道可愛死了。
這時,靳遼走到陶洛背後,沒有發現遠處座位上的白傅恒。
靳遼問:“需要我送你回家。”
陶洛擺擺手:“不用了,哥哥會送我回去的。”
靳遼微微蹙眉,又是傅恒……
可白傅恒是直的。
靳遼喉頭滾動,心中發癢,陶洛和自己關系日益疏遠。
陶洛不會主動來打破這場屏障,如果自己不出擊的話……
靳遼眼簾中倒映陶洛的腰肢,啞聲說:“小洛。”
陶洛轉過頭看向他,疑惑地偏頭:“怎麽了”
靳遼聲音沙啞,雙手放在陶洛的臉上,讓他微微擡頭,彎腰想要親他……
靳遼即将親上陶洛時,右手被人猛然攥緊,手腕劇痛。
靳遼直起身體看向一旁的白傅恒,神情冷漠:“傅恒。”
白傅恒冷笑:“靳遼,大庭廣衆之下耍流氓不太好吧。”
兩個英俊的男人針鋒相對。
陶洛眨眨眼,哥哥好像在吃醋?
餐廳的服務員們見多識廣,這種事情也不算少見了。
領班準備湊過來緩解一下氣氛。
讓客人冷靜,來品嘗一下新的菜,或者把當事人陶洛帶動一下,讓他說點什麽。
陶洛看向白傅恒,腦袋靈感一閃,這事要是傳出去,那趙淩肯定會相信哥哥喜歡自己。
陶洛認定白傅恒此刻吃醋,是為了裝喜歡自己,來騙趙淩出手。
陶洛心道,這辦法真好。
白傅恒回頭瞥了一眼跑過來的陶紙,随意地問靳遼:“你喜歡的陶紙來了。”
靳遼被嘲諷後,厲聲道:“那是你的未婚夫!”
白傅恒嗤笑一聲:“可以送給你。”
“白傅恒,我喜歡小洛,所以我想親他。但還輪不到你來生氣,”靳遼眯起了眸子,目露不悅,一字一句地逼問,“你也喜歡小洛?”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喜歡,嘿嘿嘿,明天晚上十一點多更新大肥章~
今天我們這裏下大雪,好冷。
本來這時候桃花都該開了。
光杆子的桃樹(指着雪):你瞧瞧,這是開花的時候嗎?!!!
預收求戳《炮灰竹馬覺醒了》
萬人迷小說裏的炮灰寧思覺醒了,他的繼妹是女主,而自己只是個中途得癌病死的小炮灰。
女主身邊有校草,霸總,帥哥……
寧思就喜歡好友顧沉,奈何明月照溝渠,霸總顧沉喜歡女主。
顧沉為了女主愛而不得,掏心掏肺,但最終遺憾退場。
臨走前,他把所有家産給了寧思。
顧沉放下前嫌,動用人脈給寧思介紹了一位豪門優質1,希望竹馬放下對自己愛慕重新過日子。
原文中,寧思為了讓他不擔心,假意接受了。
最後,顧沉遠走高飛,釋然了。
而寧思憂思過重,病亡。
寧思:雖然勞資搞不懂你的操作。
寧思:但你釋然個屁。━┻︵╰(‵*′)╯︵┻━┻。
覺醒後的寧思,想起不久後自己就要病死,拒絕工具人劇本。
喜歡直男太虐了,他要放飛自我!
在顧沉釋然前晚,寧思拉了他家的電,拔了網線,抽了手機卡,給傭人放了假。
并附耳悄悄告訴他:“勞資特喵地今晚要和花心渣男419!”
而後,門一甩,揚長而去!
那天,顧沉氣得從輪椅上站起來,拿起許久沒使用的拐杖,怒走上千步!
顧沉覺得竹馬寧思在二十多歲時終于迎來了遲到的叛逆期。
讓對方好好生活,
對方愛上了泡夜店
讓對方別被渣1騙,
對方卻覺得對方不壞。
讓對方不要再接觸自己這個直男。
對方果斷全通訊軟件拉黑他!
沉穩又冷靜的顧總看着小竹馬要被渣男摟腰占便宜時,內心有什麽東西破防了,後槽牙咬的死緊。
紅着眼強行把人攬入了懷中……
“小祖宗……”
殘疾大佬僞直男攻x覺醒作精竹馬。
本文又名《只要我夠作,殘疾大佬就會被氣得不能釋然》《我的竹馬在我臨死前突然叛逆期了怎麽辦!》感謝在2022-02-21 01:23:52~2022-02-22 19:04: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鬼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鮮花一朵朵、Ning 5瓶;妾名桃葉、棽棽如水、鬼卿、一枚知知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