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兩更) 醫生,老子特麽被人蹭硬了
王海晃神了一下。
随後, 他被工作電話弄醒,接了電話後便急忙離開了。
陶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課表,先去找到了自己的教室。
只見教授在講臺上口若懸河。
陶洛從後門悄悄溜進去, 找了個不被人在意的空位置坐下來。
他拿出手機給白傅恒發消息:“哥哥,我已經到學校報道了,不過, 接下來幾天我打算請個小長假。”
白傅恒那邊看陶洛發消息而不是打電話, 心道這人可能正在上課。
至于陶洛要請假, 白傅恒猜測多半是學校裏的風向不是很好。
大概率是學校論壇上有人在胡說八道了!
白傅恒蹙眉,畢竟現在在公開網絡上大部分人還是希望徹查陶紙的, 自然對受害人陶洛帶了幾分善意。
白傅恒單手打字,回複:“還沒有你們學校的學生站出來在sns上發表相關言。唔,所以目前還僅限于在校園論壇內傳播?”
他一針見血。
陶洛也不用再解釋了。
“嗯嗯。”
白傅恒說道:“那就行, 我收集好這些資料等會兒就過來接你。”
陶洛好奇地問:“工作結束的這麽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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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洛還以為白傅恒起碼要下午才能過來接送自己。
白傅恒解釋:“嗯,那只鬼躲起來了,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拿回家再看看。”
陶洛滿心歡喜。
下課時, 等大部分同學都走出去後, 陶洛才提着小提琴從後面出去。
外頭熙熙攘攘,他穿梭在人群中,走過長廊,準備先去校門口找了白傅恒。
然後兩個人一起去找主任商量下能不能請個假,或者說上網課。
陶洛即将走到樓梯口, 靠着走廊欄杆的幾個大四學生目光随着他而移動,口中正在議論着他。
陶洛看了一眼, 模糊的記憶告訴他,這些人是自己當初同專業的同學。
加過好友, 互相認識,曾在同一個班級群和小組作業群裏。
陶洛把宋之術推了之後,他們就把陶洛強行踢出了群。
此刻,宋之術就站在幾個人的正中間。
陶洛對他印象不大,隐約記得他是以專業綜合第一名的成績考進來的。
後來入學之後,宋之術的表現十分出色。
他和陶紙是當時學校裏的風雲人物。
大一下學期的時候,陶洛被牽扯到了外校一名學生的墜樓事件中。
也是那時候,陳雲浪主動來找陶洛合作。
大二剛開始,宋之術莫名來詢問過學生墜樓事情的詳情,兩個人倒也沒有争吵。
起碼陶洛是這麽想的,只是一次簡單的對話。
但随後學校裏就沒由來地傳出他和宋之術發生了矛盾。
在一次活動中,大家一起下樓,陶洛想起陶紙突然湊過來,人多又亂,吵吵鬧鬧中,宋之術被人從樓梯上推了一下,摔下去受傷了。
根據站位,陶洛的嫌疑最大,最好下手,也和宋之術有矛盾。
陶洛否認了。
是陶紙。
事情發生後,宋之術腿骨折了,同時手也有點小問題,他的家人直接把他送到國外治療。
本來陶洛還想等人從國外回來後,再和對方分析事情細節洗清嫌疑。
可之後……陶洛還沒有等到,十八歲的生日宴就便來了。
如今過去這麽久,大家都覺得他陶洛欠宋之術一個道歉。
陶洛歪歪腦袋,可真不是自己推的。
他看了看手機,嘴角上揚,哥哥已經到校門口了啊!
陶洛開心地蹦了一下,抱着小提琴,就要下樓跑到校門口。
其他人在呢喃細語:“沒想到他還會來學校裏啊?”
“真叫人納悶。”
其他人問:“這個人變得好好看,現在網上鋪天蓋地關于他的消息,是不是要給他造勢出道啊?”
宋之術喊住了陶洛。
“陶洛,停一下。”宋之術一直認定是陶洛推了自己。
此刻,兩個人自意外後的第一次見面。
陶洛不想和他說話,擺出警惕的樣子,朝他龇牙。
幹什麽呀?
宋之術眯起眼:“當年的事情你不打算給我道歉嗎?”
陶洛茫然地啊了一聲。
當年的事情他還心有餘悸,差一點就傷到自己的手。
一個拉小提琴的,要是傷了手……
當時人多,樓梯位置又是監控死角,所以并沒有拍攝到害人過程。
不過宋之術還記得他當時手上拿着一把裁紙刀,被推的時候,略微側身,刀子就給對方劃了一刀。
随後自己頭砸在了地上,暈死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國外了。
他劃了對方手臂,按道理來說應該留疤了。
可惜等他回國時,陶洛已經被陶家宣布“死亡”。
當時他就想,或許這就是因果報應。
做了惡事,老天爺也看不過下去。
可現在,老天可能是瞎了眼,居然讓陶洛又重新“活”過來。
宋之術有些後悔,當初自己就算知道陶洛已經死亡,也應該把手臂傷口的事情說出來,坐實了他推人的惡行。
不過現在也不算完全沒有機會。
陶洛的手臂上沒出意外的話還會有一道刀痕。
宋之術想到這裏朝着呆滞在原地的陶洛走過去。
陶洛後退了一步:“你要幹嘛?”
宋之術眯起眼睛:“別人不知道,但你不會不知道,你手上的傷疤就是證據。”
陶洛對他所說的傷疤完全不懂,怎麽就說到傷疤這件事情了?
但宋之術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一般。
他帶着憤怒,帶着為陶洛污蔑陶紙這一個“好人”而憤怒。
陶洛原本快活的心髒驟然一頓,感覺渾身的血液也變得冰涼起來。
陶洛張了張嘴,想說我沒有推你。
但這句話他隐約記得以前就說過很多次,大家都不信,大家都說他在狡辯。
氣運加成之下,陶紙要污蔑他是那麽的輕而易舉。
至于現在……
陶洛眨巴了一下眼睛,唔,氣運已經消失了,說不定自己的話他們會相信。
“我當時沒有推你,”陶洛認真地回複他,“是陶紙推的,他要害我。”
話音落下,陶洛便從這位宋同學的眼神中解讀出了三個字。
他不信!
宋之術一把抓起陶洛的手,打算拆穿他拙劣的謊言。
他要掀開陶洛的衣袖,當面讓衆人看看當初的傷疤。
因為這件事情,宋之術不信陶洛,所以網上指控陶紙所做的事情,他也是帶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一下子就牆倒衆人推了?
這其中散發着陰謀的氣息。
宋之術扯開陶洛的衣服袖子,但是陶洛的手腕沒有疤痕。
他記得當時自己劃的挺深,不可能沒有留下痕跡。
就算陶洛做了祛疤的手術,也應該會留下一些端倪。
更何況,他不久後就出意外成了植物人,死的時候手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也不能在那個時候祛疤。
往後推算,他昏迷的時候難道還特地叫人給祛疤?
宋之術瞳孔一縮,看着面前的陶洛,對方眼神迷茫,卻也不掙紮。
他就像是一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局外人。
那張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在問:為什麽要看手臂?
宋之術嘴唇嗫嚅,心情複雜,只有滿滿的不可思議。
那時候所有同學都在指責着陶洛報複心太強。
宋之術後來聽人說陶洛狡辯過說不是他。
但沒有人相信,宋之術也是其中一個。
他當時隐約看到的人是陶洛啊。
宋之術還要再問,突然手腕一疼。
白傅恒突然出現,抓住了他的手腕:“放開。”
當初從樓上摔下去要傷到手的畫面讓宋之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如今手腕一疼,一股強烈的恐懼感瞬間從心裏迸發。
白傅恒扯開他的手。
陶洛從茫然中恢複,旋即興奮地看着他,靠近他貼着人問:“哥哥,你怎麽進學校了?”
“看你一直沒出來。”
這棟教學樓距離校門口也不遠,白傅恒等了大半天沒等到陶洛。
他過來一瞧,發現陶洛被幾個人堵着。
“你剛才說要請假是因為他們?”白傅恒冷笑一聲。
仗着年紀大了兩歲,身量高了一點,就欺負陶洛小朋友?
陶洛讀書早兩年,十八歲到二十歲又是空白的一段,算起來他的心理年紀足足比這些同學小了四歲。
四歲……放在學校來算,這群人上大學時,陶洛還在初三呢。
白傅恒冷聲道:“大四了吧,不想被挨處分就老實一點。”
陶洛有了主心骨一般,站在了哥哥身後。
陶洛探出頭看,發現宋之術低着頭不說話。
而其他人站出來打抱不平:“那是因為陶洛沒有為以前推傷宋之術的事情道歉。”
白傅恒看向陶洛:“你推過?”
陶洛搖搖頭,重新解釋了一次。
白傅恒了然,說道:“沒有依據就欺負人,這叫做造謠,而且陶紙當時也在背後,為什麽你們不懷疑他?說白了,就是憑借着自己的善惡來定性。”
“你們覺得陶洛是害人者,所以就欺負他。但一群拿不出證據就出頭的你們,這種行為你們不會真覺得自己是正義使者吧?”
白傅恒嘲諷地笑了一聲。
“行啊,讓我看看你們的正義之心到底有多強?來,把我當陶洛一眼來打。”
白傅恒将陶洛拉到了自己的背後,伸出右手,緩緩握成拳頭。
衆人看到他是非不分的樣子,有個女生對宋之術說:“你是受害人,你能證明當初是陶洛幹的。”
可大家看到宋之術立在原地,一句話都不說,表情複雜。
白傅恒見狀,冷哼一聲,拉着陶洛離開了。
在校園的小道上。
白傅恒說:“難怪當初陳雲浪說你沒什麽朋友,一個人在食堂吃飯。”
陶洛挽着他的胳膊,回答:“我一進學校,就被傳我性格孤僻奇怪,做事沖動,然後我是同性戀的事情也被爆出來了。”
白傅恒揉亂了陶洛的頭發:“可憐死了。”
陶洛低頭由着他弄,男人的手掌溫度高,這一雙手可以輕而易舉地撕碎厲鬼,但此刻卻放輕了力度撫摸着自己。
陶洛忍不住傻笑起來。
之後,陶洛找到了輔導員,輔導員給批了七天的假,下周再過來。
請完假後,白傅恒帶着陶洛去吃東西,吃點大餐安慰一下被孤立的陶洛。
白傅恒開着車,問:“想吃什麽?”
“想吃海鮮。”
最後白傅恒找了一家日料,兩個人坐在包廂裏,看着服務員上菜。
餐廳還送了飲料酒水。
白傅恒不喝酒,服務員就準備把酒給撤下去,被陶洛攔住了。
等服務員走了之後,陶洛把那瓶酒給收進書包,勤儉持家。
陶洛紅了紅臉:“夏和說當鬼的日子不好過,要省着點用,這酒可以拿回家喝。”
白傅恒沒說什麽,在吃飯的時候和陶洛說起陶紙的事情。
當初溺水事件是經過精心安排的,監控錄像都沒有拍攝到陶紙的一舉一動。
但警方查到是銷毀了監控錄像,以及陶洛喝的那杯酒水中,當初調查時是放了一些迷醉類的藥劑。
這藥劑是一位廚房幫工從網上購買的。
現在警方在查這幫工在那段時間有沒有和陶紙、陶守一有不正當的金錢交易。
總而言之,嫌疑上升。
如今陶洛不再像當時那樣,無人為他的死亡追究,他可以自己追究此事了。
等吃的酒足飯飽了,白傅恒才發現陶洛喝的飲料是帶有酒精的水果味風味飲料。
陶洛頭暈乎乎的,一張臉泛着淡淡的紅色。
走路都打轉轉。
“哥哥,哥哥,我在哪?”陶洛下臺階後,轉了圈看看周圍,又亂了方向走上臺階往前走。
白傅恒一把把人攔腰摟走:“在這呢,還想回餐廳再吃一頓啊。”
最後白傅恒索性像抱小孩子一樣抱着陶洛,陶洛的兩腿纏着他的腰上。
白傅恒單手托着陶洛的屁股,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真輕……
陶洛喝醉了倒也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原地撒潑,就是口齒不清地說話。
舌頭都打轉了,說話慢慢吞吞像蝸牛似的,硬生生把白傅恒給聽急了。
陶洛摟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哥~哥~你好有~力氣~你~好~強壯呀。”
白傅恒心道太黏人了。
這哪個直男聽了都得迷糊。
不過陶洛喝醉後,很容易被套話。
白傅恒問他一句,他就回答一句。
就連他昨晚上洗澡洗了幾分鐘都說的清清楚楚。
白傅恒把這小酒鬼送回了家裏,那群鬼上班去了,都沒有在家。
看他這個醉酒的樣子,一個人在這裏也不安全,白傅恒決定住下來。
陶洛躺在床上,一臉潮紅的靠着深色的枕頭,裸露在外的肌膚被床單襯托的呈現奶白色。
白傅恒坐在床邊逗逗他:“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哥哥對我很好的時候。”
“清醒的時候不肯開口,是害怕說出來被拒絕不好意思再做朋友吧,但你現在回答我的,”白傅恒拍了拍他的背部,“說了和沒說一樣。”
陶洛搖搖頭。
他迷迷糊糊地想,喜歡哥哥,有心理上的,有身體上的。
心理上的不知道從何算起,但身體上……
有一次大清早兩個人見面,又是大夏天,白傅恒的褲子布料相對單薄。
他過來的時候,陶洛正蹲在公園裏拿着小鋤頭種花,白傅恒湊的太近,陶洛一擡頭就看到了哥哥晨起還沒消下去的部分。
好大啊……像是能把人欺負死的程度。
陶洛想到這裏,憨憨地拿枕頭蒙住自己的臉傻笑起來。
可惜哥哥是個直男。
哎……
白傅恒試圖把枕頭拿出來,他真的懷疑面前的小傻子能把枕頭把自己捂死。
到時候他又能因為看見厲鬼而吓得面容失色,竄到自己身上來。
陶洛挪下枕頭,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哥哥,你為什麽只喜歡女人呢?”
白傅恒給醉鬼解釋:“哪有那麽多為什麽,男孩子和女的又不一樣,你看胸口……”
小小年紀不學好,老想早戀。
白傅恒話音剛落,陶洛猛然坐起來,放下枕頭,疑惑地看了看胸口,拽住衣擺往上提。
白傅恒:“……”
白傅恒剛剛想阻止,但陶洛沒有完全提上去,他就露出了肚子。
白傅恒可以看到衣服下的肌膚白嫩嫩的。
只要陶洛再往上提一提,他還能看到更多。
白傅恒這段時間看了不少鈣片,那裏頭的男人都是**着身體,胸前那點東西也看的一清二楚。
但像陶洛畢竟是個gay,他不給人看。
他是雛兒……
自己心道陶洛得感謝自己是個正人君子,要不然但凡換個心智不穩定的,這種雛兒小朋友就得被拉到床上給他**。
白傅恒一邊想着一邊要給陶洛扯下衣服:“哎……”
陶洛低頭看了一會兒,說道:“平的。”
白傅恒最後沒有辦法,壓着陶洛,強迫他睡覺了。
陶洛一直蹭他,把他蹭的火氣十足,最後像是感知到了什麽,還親了親白傅恒的喉結。
等人睡着了才消停下來。
但白傅恒消停不了,他拿起手機給心理醫生發了一條消息。
“醫生,老子特麽被人蹭硬了。”
硬得不能再硬那種。
心理醫生回答:“白先生,我之前給過你的建議,與其逃避,不如直接試探你的底線在在哪裏,如果是作為愛人日後一定會有更加親密的事情。你要是現在無法接受,那你應該一刀兩斷。”
白傅恒表示了一個知道。
最為親密的事情,不就是陶洛乖乖地被自己睡嗎?
白傅恒擡手拍額頭,問題是……自己想象了一下,好像也可以接受。
白傅恒心中嘀咕,難道是因為自己單身太久,饑餓難耐,所以短時間的男女不忌?
那這樣的話,等自己滿足之後,會不會又無法接受陶洛了?
白傅恒無奈地嘆了口氣。
翌日。
陶洛完全不知道自己醉酒時幹過一些事情了。
據夏和說,白傅恒和他睡一間房,大半夜等他睡安穩了才出來到隔壁客房睡。
夏和幾只鬼商量,就這樣都沒有獸性大發,真可怕的自持力。
陶洛在家裏待着,白傅恒出門忙事情,就是上次說的隔壁大學請他除厲鬼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是那只厲鬼執念太深,但又一直被困在原地。
和陶洛當年的情況很是相似。
一個成了喪失理智的厲鬼,一個沒有。
而且困住陶洛的陣法,也困住了這只厲鬼。
說明,布陣的人出自同一位方士。
白傅恒調查了兩天,迅速找到了線索,那只厲鬼就是當初和陶洛扯上關系的墜樓事件的受害者。
操!
白傅恒簡單一尋思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因果關系。
這個人成了厲鬼,說明他的死有冤屈,兇手害了他。
而為了防止他變成厲鬼後去找兇手,所以兇手用陣法困住了他。
然後……出陣法的人和陶家背後的大師是同一人。
簡而言之,兇手等于陶紙。
這樣,陶紙就能利用氣運順利成章地陷害到陶洛身上。
而陶洛,正如現實一般,成為了學生們口中的最大嫌疑人!
白傅恒還意識到,這學生并不是陶洛的朋友,相反該學生和陶洛發生過矛盾。
陶洛的仇家,按理說就是陶紙的幫手。
陶紙是沒有理由殺掉一個會幫他的路人。
除非這個學生掌握了陶紙特別重要的東西!
當年的事情,看來還是要這只鬼恢複神志才能知道。
白傅恒本可以直接破壞陣法,把厲鬼放出來。
但他只是故意破壞了一部分陣法,讓它即将失效。
那位背後的大師肯定會出來修複陣法。
但白傅恒偷偷進行了改動,那大師修複時,陣法就會即刻失效。
他如果沒有害人,那厲鬼恐怕不會浪費時間對付他,而是直奔陶紙。
如果他害了人……
此刻,陶守一的家裏,一向端着架子的大師,此刻也擺出為難的神情。
陶守一和他吵:“你不是說了有那只小鬼在,一定會萬無一失的嗎?!”
大師磕磕巴巴,縮了縮身體:“意外,意外,我也沒想到白傅恒居然和陶洛結婚契,共享了彼此的氣運,又利用白家大屏障遮擋。”
“總而言之,我也沒想到白傅恒早就知道到了二十歲,邪術會自動續的事情!”
誰讓白傅恒想辦法遮擋了邪術的繼續運行呢?
陶紙在旁邊氣得直摔東西,生氣又害怕。
他……他太害怕自己害死人的事情被發現了!
為什麽陶洛就不能像別人那樣,死的徹底點!
自己手上有人命,要是被找到證據,牢底要坐穿了。
這幾天,賀倡等人拉黑了他。
陶紙走投無路,拉着大師的衣袖,半蹲着說道:“既然陶洛在白傅恒身邊,不能再被影響,那能不能給別人下術。”
陶紙伸出一只食指:“只要蠱惑趙淩就好了,趙哥以前對我最好,他只是生氣我用了陶洛的氣運,但并沒有像賀倡和靳遼那樣,之前就有恢複的跡象。”
大師點點頭。
“你确定趙淩是喜歡你的?”
陶紙用力地點頭:“對的,對的,他現在只是對我一時間傷心,大師你有沒有辦法可以蠱惑他,讓他加深心中的愛意,這樣的話,有趙淩在,起碼網上的公關情況會好一點。”
“而且我還需要趙淩作僞證,只要趙淩咬死陶洛被按在水裏死的時候,他一直和我在一起,說不定警察查不到後續就沒辦法追究我的責任了。”
陶紙說了一大通,句句都是想要把趙淩拉下水,要是實在藏不住,就讓趙淩替自己頂罪。
大師說道:“傳聞苗疆會下蠱,能蠱惑人心,我手上沒有蠱,但有個同樣效果的好辦法……”
“等那巫蠱娃娃做好之後,那趙淩會增長心中的愛意,對你無法自拔。”
巫蠱娃娃弄好之後,陶紙發現當真有了效果,趙淩在他的小號上了發了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情話言論。
“為什麽不能喜歡我呢?這幾年我一直守在你的身邊,就等着你願意看我一眼。”
陶紙想,這幾年自己更加關心賀倡,因為賀倡有一個完整的大型公關團隊。
沒想到看了趙淩的心聲,自己也是對他不夠上心。
現在可以好好攻略一下了,之前在為小竹馬叛逆的賀倡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陶紙就等着趙淩按捺不住找自己告白,自己順理成章地答應了。
而趙淩待在家裏的書房裏,陰暗的房間裏,牆上貼滿了陶洛的照片。
通過這些照片可以知道陶洛這些年的發生的部分事情。
趙淩摘下一張陶洛的睡顏照片,上頭的陶洛蓋着他的寬大的衣服,一只手撫摸着他的嘴角。
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手指探入他的口腔中,感受着裏頭的溫軟。
趙淩那張帥的人神俱憤的臉,此刻看着照片,緩緩笑起來:“洛洛,我快瘋了。我當初為了你沒日沒夜地接通告,掏空了所有的資産,不斷地提高懸賞金額,足足七千萬,我終于才等到了一個能幫助到你的術士。可為什麽你會喜歡上白傅恒?!”
他把自己爛到了極致,最終也沒等到當年那個會為了自己到處動用陶家關系,只為讓他在娛樂圈風生水起又不會被人欺淩的陶洛。
趙淩眯起了眼睛:“洛洛,你終究會是我的愛人。”
反正白傅恒是個直男。
趙淩放下照片,走出房間,他看了看房間裏的布局。
很多東西都準備了雙份,拖鞋、牙刷、毛巾……
趙淩幻想了一下陶洛使用這些東西的畫面,心情愉悅地哼了一句歌。
他伸出手擁抱着面前幻想出來的陶洛。
他的洛洛黏人地抱住他的腰肢,雙腿一蹬,纏上了他的腰。
“阿淩。”
趙淩轉了一圈,和幻想臉貼臉,有些憨傻地笑起來,像一只讨好人的大狗狗:“洛洛。”
作者有話要說:陶紙:他是為了我癡狂吧。
趙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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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