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靳家姐妹

作者有話要說:知道是慢熱了點,點擊太殘忍了

圓杉接過手機看着畫面上的人,穿着普通,甚至有些寒酸。笑容痞子氣,眉目卻有些溫潤。

“怎樣?”杜卿婷緊張地問,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別人怎麽評價也還是很在乎的。

她笑笑,把手機遞回去,“大小姐,什麽時候對自己的眼光這麽沒信心了?”

“還不是被……”正要苦兮兮地相告,卻止住了聲音。

圓杉表示理解,應該是遭到家長強烈反對。她淡然一笑,聳肩道:“好吧我們聊別的,在那邊過得怎麽樣?是做設計師了吧?”

“不,我當了醫生。”

因為想要守護重要的人,所以當了醫生。

她們這天聊到很晚,把杜卿婷送回酒店,圓杉偷偷地給杜瑞博打了個電話告知今天的事。沒想到杜瑞博一早就知曉,又抱怨是自己安排不周到。

“杉杉,你也知道我這個女兒倔強,後天晚上有一個酒會,你能帶着婷婷來嗎?”

“可是……”

“都是我的老朋友,他們也是婷婷的長輩,這次婷婷回來了,是該要見見。況且,你上次的提議。我認為我們當面談會比較好。”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圓杉便一口答應下來。杜瑞博明顯很高興,“那就這樣說定了!地點時間晚些再差人通知!”

挂了電話,圓杉才後知後覺想起。

那個人……會來嗎?

又甩了甩頭,不會的,中風哪有這麽容易就出得了院?

當天很快而至,圓杉沒有穿晚裝,酒會要求不高,穿着只要整潔大方即可。

杜卿婷糊裏糊塗被拖了出來,還被打扮得迤逦動人,到門口前,她終于忍不住甩開了圓杉的手,“究竟是怎麽回事?!你要我穿成這個樣子你自己又另外一副樣子究竟要做什麽?!”

“我們進去再說,進去再說。”

“好啊,你不說我們就在這兒呆着吧。”

都到門口了,說說也無妨?“裏面是個酒會,杜叔叔和他的朋友都想見見你。”

“哼。”她卻只是輕蔑一笑,随後掉頭便走。

“婷婷,等等!別走啊,我們快進去。”她好不容易抓住她的胳膊,緊張地問。

“我為什麽要進去?為什麽要為了他的生意賠上自己?我是人,不是什麽東西。”杜卿婷答得毫不猶豫,一張精致的小臉顯得冷淡。

圓杉一愣,又笑了,“那……”話沒說完,電話響了。她放開杜卿婷的手接起電話,下一秒她人卻飛快地離開。她無奈,只得把電話聽了。

電話那頭是杜瑞博不緊不慢的聲調,卻隐隐有些催促。圓杉再次應下來才挂了電話。快步追上那個越走越遠的身影,“你怎麽樣才肯進去?”

她沒料到她會停下急促的步伐,過了一回,她轉過身子來望着她笑了,宛如七彩花石,非一般的亮麗。

“你陪我一起去?”

“什麽?!”圓杉指着自己,除了發傻就是發愣。她穿得随便就是因為自己把人帶到後就離開,哪裏還料到會有現下這一出?

“不去?走。”杜卿婷好笑地望着她,扯出一抹恬靜的笑容。剛走沒幾步,心下默念着數字,一直數到三,果不其然後頭便響起了“等等”,她悄悄地笑了一大把,別過頭去的時候表情不見絲毫松動,還是酷得要命。

“那我們就走吧。”她才沒那麽傻,自己走進狼窩裏。要被吃,也得拉一個一起吧?

看着前方那抹身影,她放下心來。她清楚杜卿婷,略施小計,不過分。

前面那扇大門敞開來,一派華美風範,華貴的吊燈,鮮麗的人們,虛僞的笑臉。

大門一開,圓杉跟杜卿婷的臉上堆積的便是如花的笑靥。淺笑盈盈,溫柔似水,禮貌疏離。仿佛沾水的蝴蝶倚在鮮花上,一種閑适淡雅氣質傾瀉而出。

杜瑞博笑着走了過來,看着自己多年未見的女兒,不是不自責不傷感的,“婷婷……”杜卿婷綻放出一個嬌豔的微笑,就似遙遠的山水。勾上父親的臂膀,“爹地,想我了嗎?”

“當然想我的寶貝女兒了!瞧,想到白頭發都跑出來了!”

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有着足以媲美演員的演技。她也是,她走上前來對着杜瑞博輕輕地點頭,笑得親切,“杜叔叔眼花了吧,燈光太燦爛了,那明明就是個光圈。婷婷我可是幾經辛苦才把她帶來的,有什麽獎勵呢?”

“獎勵?有呀!這裏都是我的老朋友,家裏兒子孫子任你挑!來來來,先去見過各位叔叔阿姨。”他領着她們一個又一個地問好,一個又一個地介紹。

這裏哪一個人不是語笑晏晏,杯觥相交,交談甚歡。又有哪一個人不是故作姿态,裝模作樣?好幾次想靠近杜瑞博跟他談談,卻都總是那麽碰巧地有人前來向他問好,然後迅速攀談。

看樣子她很難有說話的機會,便随便挑了杯酒水往陽臺走。

月下寧谧,光芒盈盈。高處眺望開去,像遠山一樣聖潔遼遠。又被月色朦胧的光芒疏淡了濃墨般的眉目,化成纏綿的霧一般景色。

圓杉抿了一口葡萄酒,望着這些景色,忽然醉了。其實烏漆麻黑的,哪裏能真切地望到什麽美景不美景。只是忽然想起蘇正琪的一句玩笑話罷了。

他常對她說:路路,我以後一定要站在最高的位置,俯瞰所有景色。那個時候,你還願意站在我身邊嗎?

她現在站在三十四層高樓上,望下去,沒有連綿的燈光,沒有如水的車龍,更沒有什麽值得她停留的地方。

等你站得高了,就會發現景色沒你想象中好看。

這個道理,蘇正琪什麽時候才會明白?或許他明白,可他有自己的驕傲,他不會放棄。

“陳總。”在她幾米開外的地方看見一個鮮豔得像母雞的女人正婀娜多姿地扭着屁股往一個方向走去,仔細一看才發現陽臺之上還有一個人。只是那人背着她,她看不真切。

那個男人沒有回頭,母雞就像電視裏那些站街女人勾引客人一樣的姿态,纏上男人的身子,像蛇一樣滑溜。

她不禁打了個冷顫,雖然知道不尊重,但真的有點反胃。離得那麽遠都能夠聞見俗套的氣味,那個男人卻還是沒有半點反應,她佩服佩服。

“安錦,不要這樣。”圓杉聽不清,但還是覺得很熟悉。

“陳子嶺,你忘了你是怎麽答應我姐的?我要怎樣用不着你管!”聲音不再是尖柔,反而冷靜漠然。

陳子嶺?!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那又怎樣?現在人都死了,我想怎樣就怎樣。”他轉過了身子,側對着圓杉,夜般明亮的眼眸潋滟着一波寂靜冷淡的浪濤。

“你!我不準你侮辱我姐!”安錦舉高手來,就要把耳光扇落去,卻被男人一把握實。

他笑了笑,邪魅有致,冷漠無情,“事到如今,你姐都死了你還裝什麽?當初我是你姐的男朋友時你可沒少對我暗送秋波!當着你姐的面也敢來玩勾引,現在手段怎麽比以前還要龌龊?你別以為你這張臉跟你姐一樣我就會由得你。”一松手,安錦就要摔到地上。

她不怒反笑,“我勾引我姐夫那又怎樣,你也是對我有感覺的不是嗎?”她一雙手柔依無限,落到子嶺胸膛上仿似對空彈鋼琴一般輕柔。

“靳安錦,不要作踐你自己,你這樣真的很醜陋。”如寒冰一樣的話語撂下就往外走。留下安錦一人對着月亮揚起倔強的臉,再落下珍珠般的淚。

她飛快轉身抱住那個高大俊朗的身影,終于忍不住哀求,“我就是愛你我就是愛你!我沒有辦法……”

他頭也不偏,就這樣站着。

“靳安錦,你真的很惡心。趁我還有耐性,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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