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也希望她能幸福快樂,你要真對她好,就多關心她,而不是站在這裏浪費時間。難道你就不知道最近她很不開心嗎?”
“我跟她在一起都三年有餘,她怎麽樣我會不知道嗎?你以為你比我更了解她嗎?”林浩扯了扯衣袖,很是不滿意。
“不好意思,我也是随口說說,如果她是因為你而不開心,我希望你能好好和她談談。”
“我用不着你教,別以為是他的好朋友有多了不起,認識早一點不代表你就了解她。離筱茜遠一點。”說罷他推了推張羽凡,轉身離開。
張羽凡整理了一下衣服,望着林浩遠去的背影,頓時覺得心裏不是滋味。他并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沈筱茜,沈筱茜還是那樣,每天除了工作和日常應酬就是在家裏窩着。
一個人面對這電腦美輪美奂的桌面,手裏幾份企劃宣傳案,還要發照片給廣告公司做畫冊設計,文稿液壓校對。但是她似乎很沒有狀态。她用左手托着下巴,右手在玩弄着鋼筆,做出上下颠倒的動作。腳凍得麻木,喝了兩口熱開水還是沒有好轉,她好像跳起來,也許那樣會暖和很多。對面的高灏然一直注意這沈筱茜,發呆近5分鐘,終于還是忍不住撥通了電話。電話鈴聲突然響起,趕緊收拾了一下心情。“你好,高經理。”沈筱茜神色緊張地接起了電話。
“過來一下。”
高灏然的電話永遠是那麽恰到好處,語言也始終那麽精煉,吝啬地不多說幾個字。沈筱茜時常在想是否他對自己的家人也那樣,顯得那麽不尊重人,畢竟自己還有個姓吧。沒辦法,他是領導,自己只是一個小職員。沈筱茜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敲響了高灏然的門。
“高經理,你找我嗎?”
“請坐,我有事情給你商量。”
沈筱茜看着眼前這個男人,篤定的神情和泰然自若的辦事方式,充滿忐忑。
“是這樣,下個月我們公司要開年度總結表彰大會,我們這邊需要拟寫領導的講話稿,到時候還要派人在會場拍照,大董事長他們到時候也會過來。我準備把這個任務交給你。”高灏然說罷,端起茶杯往嘴裏送了一口水。
“好的。只是他一人的講話稿嗎?”
“就他的,你先拟初稿,到時候給我看。你要負責拍照的話一定要先找辦公室要一份會議議程。”
“好的。還有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先下去忙了。”沈筱茜一邊說着一邊站了起來。
“等等”
Advertisement
沈筱茜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高灏然,他看着一份文件翻了又翻。沈筱茜呆若木雞,站在一旁,近兩分鐘過去,他竟一語不發。終于沈筱茜忍不住打破了寧靜。“高經理,還有什麽事嗎?”
“你坐下,我想和你聊聊。”
沈筱茜很不習慣和異性相處,尤其是和自己的上司,特別是只有兩個人的時候。
“別緊張,我們除了同事還是好朋友。這裏是辦公室,有些話我不該在這裏說,但我不希望影響工作。不管你遇到什麽困難,一定要問自己到底要什麽,遵循自己的內心。我喜歡看見活潑開朗的你,在工作上助我一臂之力,你明白嗎?”
雖然沈筱茜不明白高灏然所指的是什麽,但這出于朋友的關心,心裏還是很感激。每一次自己心有起伏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洞察到。雖然他每次都那樣成熟老練,又幾乎是簡短不着邊際的安慰,或者可以稱作是警告,但對沈筱茜卻很受用。
回到辦公室,沈筱茜搓了搓手掌,想起剛才高灏然的一番話,會心笑了笑,拿出了筆和紙,開始了草稿。一下午沉浸在講話稿草拟中,忘記了周圍的寒冷,忘記了內心的紛繁蕪雜。
沈筱茜習慣用筆在紙上寫東西,那樣比較有思路。趁着有靈感,她加班寫稿子。柳菁菁和杜欣岚先回去了。一個人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顯得有些落寞,寒意更濃。待寫完稿子時才發現已是晚上9點多了,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了。沈筱茜放下筆,反複研究了兩遍,嘴角上揚、露出滿意的笑容,扭了扭脖子,在座位上伸個懶腰,準備下班休息。
經過營銷部門口時,張羽凡也正從裏面出來。
“羽凡,這麽晚了你還在加班呢?”
“是啊,你也一樣。吃完飯沒?”
“還沒有。”
“那一起吧。你想吃什麽?”
“不用了,最近胃口不太好,吃什麽都沒味。”
知道沈筱茜是故意躲着自己,但是正常朋友的交往總不可能沒有吧。為了幫沈筱茜忘記煩惱,他一再找理由。“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小湯鍋店慶,湯味清淡香濃,你一定會喜歡。雖然你比較喜歡吃辣,但這道菜很有特色,養胃又健康,适合現在的你吃,走吧!”
“羽凡,還是算了。我……”沈筱茜吱吱嗚嗚。
“行了,走吧!”
難得張羽凡還記得自己喜歡吃辣椒,對自己還關愛有佳,沈筱茜心裏泛起一陣陣漣漪,很想流淚。雖然想一再逃避,可現在确實很想找個人說一下話。因為她覺得自己撐得好辛苦,好想借個肩膀靠一靠。想着自己愛的人就在眼前而只能遠遠看着,而愛自己的人毫不懷疑地去相信他,卻不尊重自己,在這個愛與被愛的漩渦裏掙紮着、盤旋着、折磨着。
誰的心裏帶着傷
(十三)
走在張羽凡的身旁,腦海裏湧現出無限遐想,望着這個城市的千萬點燈光,雖然寒冷,但內心熱乎着。沈筱茜望着頭,側臉看了看身邊這個男人。一樣有形的發型,高挺的鼻尖在交換着內外的溫差,堅定而有力量的眼神,閃現着豐富的內涵和蘊藏的智慧。在他身旁是那麽有安全感,不用擔心時間的延誤或者流失,不用擔心下一秒會怎樣,不用煩惱接下來還有什麽議程,就算是通宵達旦,就算是時光如梭。
張羽凡說的這家店環境比較好,因為是冬天,加之店慶有活動,所以生意爆滿。因為剛剛有人離開,所以留下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正好能看見濱河路的風景。望着窗外美麗的夜空,繁華城市的落幕,沈筱茜抿起嘴,雙手撐起下巴,發起了呆。張羽凡問了沈筱茜的意見,但沈筱茜幾乎沒表态。所以張羽凡只得憑感覺點了菜。
“筱茜,這是我們近幾年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飯吧?”張羽凡一邊溫熱牛奶,然後倒了一杯給她。
“是啊,很久了。”沈筱茜雙手捧着溫熱的杯子。
“一直很想找你出來,又怕不方便。每次出去運動都沒怎麽給你說話,現在你又無故缺席,看你好像不太開心,忙年終總結表彰,你一定很累?”
“哪裏有不開心,不過是一些瑣碎的煩惱。這種工作的繁忙我已習慣了,沒有加班的日子還真不習慣呢。要說工作狂,還得算高經理,每天我走的時候他辦公室的燈還亮着呢。”
“灏然是那樣,他總說要趁着有靈感的時候把工作完成。年紀輕輕就當高層,是需要多付出些努力,不然怎麽樣讓大領導放心呢。”張羽凡若有所思。
“那總不能把家裏的人和事都涼在一邊吧。”
“這些情況不我不了解不方便多言。只是他也有他的難處。”
“你認識他很長時間了嗎?”
“不算長,我大三的時候就認識了。有一次在醫院做公益活動的時候,他雖然外表嚴肅,但很熱情,對工作一絲不茍、嚴格要求,對朋友也很仗義。”
“真沒想到你們年齡差那麽多還能成為朋友。”
“怎麽你覺得他很老嗎?”
“年紀不大,但是口吻經常都像個老人家,呵呵……”沈筱茜笑了出來。
看着她開心起來不少,張羽凡會心笑笑。還是那樣爽朗的笑聲。
“還記得我們高三畢業後一起去爬山嗎?”
“記得,那時候我們都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那天我們兩還是爬上山頂的第一組人,盡管那天很熱,當時也沒有那麽多的拍照工具可以把過程記錄下來,但每當看到那天的照片我還是很高興。最搞笑的是那天回去我的臉被太陽曬出一條紅霞,從鼻翼兩側延伸出去”沈筱茜一邊說笑着,一邊比劃。
“一轉眼我們都大學畢業,都不知道曾經爬過的山變成什麽樣了。今年春節你回家嗎?”
“把公司的迎春晚會忙完就回去,你呢?”沈筱茜回應道。
“我也想回去,要不我提前預定火車票,到時候我們一起?”張羽凡還是那樣溫柔地看着沈筱茜,希望從她的口中得到肯定回答。
如果我們毫不懷疑地去相信一個人,那結果只有兩種,要不就得到一生的知己,要不就得到一生的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