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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又機械的回頭再看看蘇卉,不可置信的道:“不會吧,這都能被你蒙對!”

四周的人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也都好奇的看了過來,見是一個小姑娘中了財神,也都不免唏噓一番,回頭繼續玩自己的。

那小青年可是知道,蘇卉這是第一次投幣就中了財神,而且還是整整五千游戲幣,也就是說光是剛才的一把,蘇卉就贏了四十九萬五千游戲幣,當下也不玩了,打定了主意跟在蘇卉的身後,打算蘇卉投哪個,他就投哪個!

可哪裏想到蘇卉收拾完所有的游戲幣竟然不玩了,抱着一大堆的游戲幣去了櫃臺。

☆、055跟班,正太薛勇(一更)

小青年急了,這可是財神啊,整整一百倍的倍率,她今天肯定是被幸運女神附體了,就這麽放棄得有多可惜啊。

小青年屁颠屁颠的跟在蘇卉身後:“喂,你怎麽不玩了,你現在運氣正旺,應該好好玩幾把的,喂,我和你說話呢,你可別以為我是想占你便宜啊,我是見不得你浪費這麽好的財運。”

見蘇卉不說話,小青年繼續再接再厲:“我敢保證你今天肯定是幸運女神附體,可不能浪費這麽好的機會啊……”

小青年一直在蘇卉身後叽叽喳喳說個不停。

莫名其妙的黏上一個人來,蘇卉也沒有理他,提着一籃子的游戲幣到了櫃臺:“十萬給我兌換成一千的面值,剩下的全部兌換到這個卡裏。”蘇卉說着遞出一張卡給櫃臺的美女。

一邊的小青年本來還一直在蘇卉身邊勸她多玩一會,這會聽她這麽說,猛的向後一跳,大叫:“你原來沒打算走啊!”

這一聲聲音可不小,引來了不少人好奇觀望的目光,見确實沒什麽好玩的事情發生這才都玩自己的去了。

蘇卉好整以暇的回頭:“我本來就沒打算走啊!倒是你貌似我玩不玩不管你的事吧!”

這人可真是自來熟啊,第一次見面就能這麽黏上不放,還就是因為自己贏了一把,這樣就認為自己是幸運女神附體,不知道她是真天真還是假天真。

“哪能?我還想跟着你沾沾幸運女神的光呢,你可不能扔下我啊……”小青年時候一點都聽不出蘇卉話裏拒絕的意思,理所當然的說着,卻讓人讨厭不起來。

蘇卉笑着看着眼前長着一張正太臉的小青年。這時,櫃臺的手續也辦好了,櫃臺小姐将蘇卉的卡遞還給蘇卉,然後将剩下的游戲幣放進籃子裏全部遞給蘇卉:“手續已經全部辦好,這時您的卡和所有的游戲幣,請您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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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卉看了眼,心中便以有數,直接拎起籃子就要走。

這時小青年一伸手攔下蘇卉拎籃子的手,臉上帶着埋怨的道:“喂,喂,那可是十萬游戲幣啊,你怎麽不檢查檢查。”然後就理所當然的一本正經的檢查了起來。

檢查完發現沒問題這才拎起籃子遞給蘇卉:“好了,一個子都不差,你要不要再檢查一下。”

蘇卉一直在一邊看着,也就順手拎過籃子說了聲謝謝。然後便不說話,眼睛流連在游戲廳內的各個角落,尋找下一個要玩的目标。

小青年見蘇卉沒有再搭理他的意思,絲毫也沒覺得尴尬,依舊屁颠屁颠的跟在蘇卉身後,見蘇卉沒有再去玩游戲機的意思,又開始了:“接下來我們還玩游戲機吧,怎麽樣,怎麽樣,按照氣運學上的說發,你今天就是鴻運當頭,玩什麽都贏,不過我看你玩游戲機最在行……”

小青年說着向前半步,面向着蘇卉一邊後退,眼睛眨啊眨啊的看着蘇卉。

蘇卉無奈的停下腳步,看着面前的小青年:“你叫什麽名字?”

“我還沒說我叫什麽名字嗎?哦,對了對了,我叫薛勇,我的目标是掙很多很多的錢,我……”

蘇卉算是明白了,這個叫薛勇的就是天生的話簍子,逮着機會就能說個不停,蘇卉額頭黑線滑下:“薛勇是吧,我接下來不打算玩游戲機,我要去紙牌區去轉轉,你要有興趣的話可以跟着,但能不能麻煩你別這麽多的話。”

“紙牌?為什麽要玩紙牌啊,那個不好玩的,風險很大的,你別看你現在有五十萬,但到了紙牌區就真的不夠看的……你聽我說,我們還是玩游戲機好不好,這個好玩又低風險,很适合我們的……”

得,又來了,蘇卉無奈的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薛勇,忍無可忍的道:“停!停!你要是再多一句話就別跟着我了。”

薛勇立馬停下,眨吧着眼一臉委屈的看着蘇卉。

薛勇本來就長着一張正太臉,現下一副委屈的模樣看着蘇卉,蘇卉也覺得她似乎是做了什麽不可原諒的事情般。

蘇卉緩了緩方才道:“要想跟着我就不要不停的說話。”然後不再理會薛勇徑直向紙牌區走去。

薛勇也不敢說話了,歪頭想了想繼續跟在蘇卉身後,嘴裏不停的嘀咕着:“看起來溫溫柔柔一個小姑娘,怎麽發起火來像只夜叉,還要不要繼續呢,繼續還是不繼續……”

薛勇以為他的聲音很小,不會想到他的話一字不漏的全聽到了蘇卉耳裏:“繼續?繼續什麽?”

☆、056香山,怪異感覺(二更)

在香港地界,有一處地方是比較特殊的,那便是位于西邊的香山。

香山之所以稱之為香山其實還源自于山上的一種名為相悅的花,這種花七月開放,花呈白色碗狀,形狀不甚好看,但卻奇香,花開時滿山香氣彌漫,過路之人皆為之沉醉,駐足流連,自此便有了香山之稱。但随着人流漸漸增大,這裏便成了富人聚集區,相悅花也早都已經不在。

香山不大,但卻寸土寸金,能住在這裏的無一不是大人物,而位于山頂最高處,便是李家——香港第一首富的家。

李思思一路開着她那輛燒包的紅色跑車一路飙馳,‘茲拉’一聲,一個漂亮的漂移停在李家院內,氣呼呼的摔上車門,将車鑰匙扔給仆人,噘着嘴臉色十分難看的進了大廳。

李思思高跟鞋跺的噼裏啪啦響,似是就怕別人不知道她此時不高興般,可勁兒的宣洩着心中怒氣。

“思思,你怎麽了?”一聲磁性的聲音自客廳沙發處響起。

聽到這道聲音,李思思臉上瞬間轉晴,回頭一看,接着便高興的跑到沙發邊上,雙手攬住男人的脖子,嬌聲撒嬌:“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不是說還要一個禮拜嗎?”

沙發上的正是李思思的哥哥李家大少,也是李家未來的接班人李天韻,李天韻遺傳了李家人特有的粗狂,臉部線條剛毅非常,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身形健壯勻稱。

李天韻回頭寵溺的摸了摸李思思的腦袋,笑道:“剛回來沒多大會兒,怎麽了,是什麽人這麽大的膽子竟然敢惹我家小公主生氣?看這小嘴兒噘的多高都能挂上油壺了,來給哥哥說說是什麽人惹了你。”李天韻說着,伸手捏了捏李思思的雙唇,剛毅的面部全是寵溺的微笑。

“哎呀,哥,我都長大了!”李思思說着一把拍隊李天韻的大手,氣呼呼的轉身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惱恨的道:“還不是一個不長眼的女人,哼!”

想到蘇卉,李思思就氣不打一處來,不就是一個破醫生嘛,憑什麽爺爺那麽看重她,竟然還敢給自己難看,哼~一定要讓她好看。

這般想着,李思思忽然眼睛一亮,從對面坐到李天韻的身邊道:“哥,陪我去個地呗?”

“看你一臉的歪心思,肯定不是什麽好地方,說說看吧,看哥哥能不能陪你去。”李天韻那裏能不了解自己家妹妹的心思,拉自己去肯定是為了整蠱那個得罪了她的女人的,從小到大那次不是這樣,不過他也早都已經習慣了,畢竟是自己妹妹。

自己寵了二十多年的妹妹,就算……。那又如何。

李天韻想到剛到手裏的那份資料,臉上一絲不自然劃過,心中泛起恨意,可看向李思思的目光又恢複了以往的寵溺。

“哎呦,哥,你就先答應我啦,我保證這個地方你以前也帶我去過的,絕對不是什麽很壞的地方。”李思思說着伸出兩根手指指天信誓旦旦。

李天韻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一笑:“好吧,你總得容我去換件衣服吧!”說着指了指身上已經皺了的白色襯衫。

“好好好,你快點啊!”李思思将李天韻推上樓,然後趕緊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屈煙,你還在天龍附近嗎?……嗯…你先給我查查那個女人在天龍哪裏…對!一定給我看住了,只要她出來就給我攔住了。”

李思思打完電話便坐在那裏開始尋思着怎麽教訓蘇卉一頓比較解氣。不一會,李天韻下來了,邊下樓邊道:“現在可以說說到底是去哪裏了吧!”

“好啦,說就是了看把你急的,天龍,我想去天龍玩!”李思思嗔了李天韻一眼說道。

李天韻微微一愣,天龍?倒是順路了。

剛剛老李還打來電話說天龍裏今天出了一只黑馬,已經贏走了一千多萬,游樂城內無人是對手。本來還想着讓副手去解決下呢,現在正好可以順路去看看這只黑馬到底有多神,連自己手下一等一的悍将都能打敗了。

※※※

而此時,天龍地下一層。

蘇卉正一臉淡然的坐在一張長桌的一頭,桌上已經壘了高高的一壘又一壘的游戲幣,而這些游戲幣都是最高面額——一萬的。

蘇卉後面站着的正是正太薛勇,薛勇此時早已經雲裏霧裏整個人感覺都飄飄然的沒有一點腳踏實地的感覺了,只是愣愣的看着桌上那一壘又一壘的游戲幣,只顧着埋頭計算。

如果沒有計算錯誤,桌上已經有一千三百萬的游戲幣,而這些也只是蘇卉一個小時的成果而已。

桌子四周的人已經越聚越多,都是好奇的看着最中央的那名少女,就是她一連打敗了天龍的八大金剛,現在連最後一個鎮場子的泰山都請了出來。

蘇卉對面,一個年過半百的幹癟老頭一雙眼死死的盯着蘇卉:“小姑娘,這一局我們來點不一樣的怎麽樣?”

幹癟老頭說話慢吞吞的,聲音中帶有一種陰冷感,就像是從地底下出來的人般,說話之時總是會讓人覺得一陣陣陰風從頭頂刮過。

蘇卉眉頭一皺暗覺怪異,看了眼身邊的薛勇,見他時候神臺不是很清明,更是覺得有古怪,便悄悄将一絲靈力打入身後薛勇的體內。

見他稍微好轉了些,這才道:“不知老人家想玩點什麽不一樣的?老人家只管說就是,反正現在這種情況好像已經不是我說不玩就可以不玩的了,還請老人家劃出個道來,晚輩我自當遵從就是!”

蘇卉指的正是四周不知什麽時候默默靠上來的大漢,這些人雖然普通人打扮,但下盤紮實,胳膊上隆起的肌肉清晰可見,蘇卉可不認為一下子冒出這麽多身強力壯的賭徒來。

“哈哈哈,小姑娘眼尖,怪不得能讓我的八個兄弟輸的凄慘,不過接下來你可要小心了,老夫可不會因為你年齡小就讓着你的。”幹癟老頭一手撸着胡子哈哈大笑,只是那雙眼卻始終盯着蘇卉不放。

蘇卉感覺到頭頂上那股陰森森的異樣感從始至終也沒有消散過,甚至更濃。

蘇卉心中警惕,但更知道現在不是退卻的時候,面上卻不表露出任何一樣,淡淡的道:“老人家亦是,我下山之時,師傅也交代過,山下能人異士很多,而我也一刻不曾忘記。”

☆、057初遇,對賭鬼修(一更)

蘇卉總覺的頭頂上那種陰森森的感覺甚為古怪,也便留了個心思,透露出師傅來,希望等下萬一有什麽事情,對方可以掂量一二。

聽到蘇卉的話,幹癟老頭笑着,面上雖看不出任何異樣,心中原本要徹底抹殺蘇卉的想法卻也漸漸淡去,出言試探道:“哦,小姑娘還有個師傅?不知道你的師傅是那位前輩高人,不如将你師傅請出與老夫對賭一番,倒也算是一幢美事,小姑娘你看如何?”

蘇卉當然知道幹癟老頭的意思,便也笑道:“師傅他老人家閑雲野鶴慣了,除了特殊時候,一般是不理會這些俗世之事的。”

“哈哈,那倒是一件憾事。”幹癟老頭說完捋了捋胡子,眼中閃過疑慮,拿不定蘇卉是不是真有一位師傅。

最近這片地不太平,若是真的因為一個小姑娘的貪玩兒引起了某位前輩高人的不滿,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幹癟老頭心中有些拿不定注意,尋思着要不就讓這個小丫頭拿着着一千萬走了算了,只是話已經放出,這麽算了恐怕別人都會以為自己怕了一個小姑娘,繼而連累了少爺的名聲。

幹癟老頭在心裏權衡一番,提出了一個很簡單的賭法。當然,他也有必勝的把握,這樣一來不會讓別人覺得自己欺負一個小姑娘,也不至于得罪了小姑娘的師傅。

幹癟老頭提出的是最常見的賭牌面大小,要下的注也相對平和,如果蘇卉輸了,今天贏的所有游戲幣全部不能帶走,并且要答應以後不能再出入任何賭場,而若是對方輸了,蘇卉的游戲幣将翻倍,也就是兩千多萬。

這是一場相對公平的賭局。

蘇卉不知道幹癟老頭心中所想,但也沒有多做思考就答應了下來。

在蘇卉看來,現在就算是她不答應也不行,如果不答應恐怕就出不了這裏了。而且老者所說的還算公正,她也沒有拒絕的理由,而唯一讓她擔心的只是頭頂那一直沒有消散的陰森森的感覺。

規矩定了下來,荷官開始洗牌發牌。

其實蘇卉能在一個小時內贏下一千多萬的游戲幣,依賴的完全是她過目不忘的本事和強悍的計算能力,每次荷官洗牌的時候蘇卉眼睛就總是停留在牌面上注意着荷官的一舉一動。

在別人看來,蘇卉是擔心荷官搞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記牌。

一遍下來,蘇卉便已經記住了整副牌的順序,進而知道對方的牌面,贏自然不是問題。

荷官洗完牌開始發牌。

蘇卉這才轉回目光,輕松地身體後仰靠在了座椅上,等着荷官發牌,因為她已經記住了所有牌的順序,只要盯着荷官的手,稍微計算一番就能知道對方的牌面大小。

牌發完,蘇卉輕松一笑,她現在已經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能贏,因為根據計算,自己的牌面确實比對方大。

“你似乎很有把握?”幹癟老頭看着蘇卉輕松的模樣笑道。

蘇卉微微一笑:“我有沒有把握不要緊,關鍵是看老人家有沒有必贏的把握。”

幹癟老頭微微嘆了口氣,忽然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小姑娘,我其實很不喜歡別人叫我老人家,我叫齊卡思,希望小姑娘記住這個名字,因為他将會在你以後的日子裏時常提醒着你見好就收的道理。”

幹癟老頭這句話剛說完,蘇卉頭頂上一直盤旋着的陰冷之氣忽然大漲,一種被人窺探的感覺油然而生,蘇卉終于明白了老頭的自信來自哪裏。

蘇卉看向老頭,忽然一笑,運氣靈力抵抗,同時道:“老人家,有時候不服老是不行的!”

靈力本就是一系列陰氣的克星,更何況蘇卉修煉的還是最純正的坤門心法,兩股力量剛一碰面,幹癟老頭就敗下陣來,驚恐的目光望向蘇卉:“你……你竟然是……”

幹癟老頭猜測成真,也就是說對方真的有一位前輩高人的師傅。心中清醒幸虧自己沒有什麽太過分的舉動,現在輸了倒是一件幸事。

蘇卉微微一笑:“我從來沒說過我不是,不過若不是你用這招對付我,我也不會還擊,這叫一環套一環一報還一報,是吧,老人家。”

幹煸老頭收了陰氣,對着蘇卉拱了拱手道:“承讓,你贏了。”

然後想了一想又道:“不過小姑娘,有一件事老頭子我必須提醒你,我不知道你師承何處,但是香港可能和你們內地不同,在香港有很多的能人異士,厲害的也很多,還希望小姑娘可以小心為上,最近…這片地面不太平!”

幹癟老頭盡可能的釋放出更多的善意,蘇卉微微皺眉,這片地不太平?怎麽個不太平法?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在蘇卉身後響起:“哥,就是她!”

游戲廳內因為蘇卉和幹癟老頭的對賭本就安靜,現下這一聲來的突盎,幾乎所有人都好奇的回頭看去。

☆、058初遇,棄車保帥(二更)

門口走來三人,一男兩女,男的身形高大壯碩面容冷酷,正是李天韻,而兩個女人卻是蘇卉在門口見過的屈煙和李思思二人。

此時的屈煙明顯是刻意打扮過的,來賭場這種地方竟穿的像是參加晚宴一般,臉上妝容精致,看向李天韻是含情脈脈,一雙眸子似乎能滴出水來。

可這種僞裝出來的優雅較弱在看到蘇卉的瞬間卻全部瓦解,脖子鬥雞般高高的昂起,挑釁的看着蘇卉:“蘇卉,你作為一個女孩子竟混跡于這種地方,真是丢我們女人的臉!”不知為何,面前的這個鄉巴佬總有辦法讓她變得失去理智。

話剛說完,便想起此事還在身邊的李天韻,悄悄看了一眼,見李天韻沒有露出任何不喜的表情來,便趕緊恢複優雅。

來游戲城的不乏女人,一聽屈煙這話都有些不高興起來。女人來玩玩怎麽了,憑什麽女人就不能來了,而且這種地方?那種地方?

那種帶有強烈歧義的語氣,讓很多人臉色大變,就連一些男人也不高興起來,更有一些對着屈煙指指點點。

但更多的卻是知道她旁邊那個男人的身份,礙于李天韻也都安奈着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對于堂堂李家大少身邊竟然跟着一個沒有任何眼力勁的腦殘女有些不解。

但這些人卻不包括蘇卉,蘇卉看着面前的三人,心中明白對方來着不善,尤其是那屈煙和李思思,微微一笑道:“這種地方?不知道在屈小姐眼裏這裏是什麽地方?而你又為何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被蘇卉咬的極重,其中的嘲笑意味比屈煙更濃。

這一聲可道出了大家夥的心聲,雖然大家都礙于李天韻的顏面不會說什麽,但也不能阻止人家的心裏的想法不是,當下不少人都笑出聲來。

屈煙自然感受到了周圍不善的目光,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一直在後面不敢說話,可當下被蘇卉這麽一激,不經過大腦的直接道:“還不是因為你,哼,還笑,看你等下還笑不笑的出來,你說是不是啊,思思。”屈煙說着,伸手李思思的胳膊,同時還眼含秋波的悄悄看了李天韻一眼。

在屈煙的心裏,她這是主動溜須讨好,拉近兩人的距離,李思思不是要對付蘇卉嗎?自己可是很明顯的站在了她這一邊,李思思兄妹肯定能感受到自己的好意。

她哪裏想到,就因為她的一句話暴露了李思思的意圖,李思思能高興才怪!

李思思心中惱火,這不明顯是告訴衆人,她李思思今天是仗着家境來欺負一個平民丫頭來了,一向注重自己聲譽的李思思當下臉色鐵青,直接扒開屈煙的手走向蘇卉,對着蘇卉優雅的一笑:“卉卉呀,我就是看你來這裏玩了,想着這裏既然能吸引你這位大美女來,那肯定就很好玩,這不,回去找了我哥哥一起來找你玩了。”

李思思說着看向蘇卉身後的桌子,微微一驚道:“哇塞,卉卉呀,這些都是你贏來的!這麽厲害啊!我可告訴你哦,我哥哥也很厲害的,要不你們兩個也玩一把?”

李思思說着對自己哥哥眨了眨眼,意思自然是要李天韻和蘇卉對賭,好殺殺蘇卉的氣焰。

他們可是來了有一會了,也看到了蘇卉和那老頭子的對賭,現在她就是要告訴衆人,她蘇卉算什麽,自己家哥哥才是最厲害的。

而李天韻卻是皺了皺眉,因為對面的齊卡思聽到李思思的話後就一直給他搖頭,意思是讓他別和她賭。

齊卡思是自己手下第一悍将也是鎮場之寶,連他都說了,那此女肯定有不同尋常之處,而且看她桌上那一壘又一壘的游戲幣,恐怕她就是今天那位黑馬了。

李天韻打量着對面的蘇卉,柔柔弱弱一個小姑娘,雖然長得确實很漂亮,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讓人看着心安的氣質,但是觀女無數的李天韻見過的也不乏一等一的大美女,對美女早已免疫。

而且這麽一個柔柔弱弱的姑娘,難道真的就是那匹黑馬?

能掌握一方勢力的李天韻自然知道人不可貌相的道理,看向蘇卉的目光充滿了慎重。

在李天韻打量蘇卉的時候,蘇卉同時也在打量着李天韻,當然也沒有漏掉齊卡思和他之間的一些小動作,心中已經基本猜出此人身份。

“這位先生貴姓?”

“請問小姐芳名?”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接着二人微微一笑,蘇卉先伸出手道:“我叫蘇卉。”

二人握手,李天韻只說說了自己姓李,便笑道:“小姐賭術驚人,不知我可有幸與小姐對賭一番?”

李天韻雖然是掌握一方勢力的大人物,但也有年少氣盛之時,此時見一個小姑娘能讓自己手下第一悍将這般謹慎,不免起了一較高下的意思。

蘇卉微微一笑:“既然先生要求,那看來我是不願也得願意了!”

蘇卉明白她今天已經算是陷進着泥潭之中了,恐怕不使出一身本事,将這些人都打敗,怕事是出不去這裏。

其實,蘇卉是想多了,李天韻頂多也就是想要一較高下而已,若是她自己不願,他也不會強人所難,只是有些遺憾罷了。

一個誤會使這場賭局成為必然。

邊上的李思思見自己哥哥配合,而蘇卉也算識趣,心思更是活躍了起來,她等着看蘇卉等下輸完所有跪地求饒的狼狽樣。

屈煙卻是臉色變幻莫測,李思思不是說要來對付蘇卉的嗎?怎麽好像變成了她們一起對付自己一個?而且天韻哥哥竟然對一個鄉巴佬這麽溫柔禮貌,還握手。

屈煙本就對李天韻有意,自然見不得他對別人好一份,更別說這個人還是她最看不起的蘇卉,頓時心中百味雜陳,聲音尖酸的道:“切,算你識趣,一個鄉巴佬而已,竟然敢得罪李家小姐和天韻哥哥,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等下你就知道厲害了!”

聽到這話的李天韻,蘇卉李思思同時皺眉,李天韻眼中冷光劃過,聲音冰冷的道:“屈小姐,還請你不要惡意重傷我李家的客人,毀壞我李家聲譽。”

李思思皺眉,這個屈煙是真不懂自己的意思呢,還是故意跟着搗亂毀壞我的聲譽的?想到這,李思思也冷冷的道:“屈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卉卉什麽時候得罪我了,你不喜歡她,可不要往我身上破髒水,你走吧,我和我哥都不歡迎你!我想卉卉也不會歡迎一個處處和她作對的人的!”

屈煙不可思議的看向李思思,她不明白,李思思明明是讨厭蘇卉的,怎麽現在就好像要好的穿同一條褲子。

蘇卉也看向李思思,心中暗道,這個女人可是不簡單,棄車保帥玩的一點也不含糊。

☆、059拒絕,有人惦記(一更)

屈煙就算是再厚臉皮,當這這麽多人的面也不會再待下去,只是走的時候看向蘇卉那怨恨的目光總是讓人心悸,至于怨恨李家兄妹?她是連想都不敢想,只能把所有的過錯和怨氣都歸于蘇卉。

這次沒能教訓得了她,只要她還在香港一天,總會有機會的,這般想着,屈煙對李思思和李天韻勉強笑了笑:“那個,天韻哥,還有思思,那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便趕緊轉身離開。

已經離開的她自然沒有看到衆人鄙夷的目光和唏噓聲,這可真的是只能用犯賤來形容了,人家打着罵着,她還笑臉相迎,真是天生的奴婢!

身邊少了一個随時挑釁聒噪的屈煙,頓時安靜了很多。

李家大少與人對賭,自然不會選在地下一層這種人來人往沒有檔次的地方,只見李天韻微微一笑:“蘇小姐,請。”

蘇卉笑了笑正要走,衣袖忽然被人拉住,回頭一看,見是正太薛勇正睜着眼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己,蘇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畢竟是第一次見面,他這是怕自己不帶着他去吧,

薛勇雖然話多了些,能纏人了些,但蘇卉卻對他半點也讨厭不起來,蘇卉微微一笑對薛勇道:“走啊。幹嘛?”

那種無奈又有些微寵溺的語氣讓薛勇喜笑顏開,屁颠屁颠的跟在蘇卉身後進了電梯,電梯是全透明的觀景電梯,電梯一路往下,薛勇一路看着四周的擺設裝潢眼冒星光,一時間眼睛都不夠用了。

李天韻帶着衆人到了地下四樓,一出電梯,一種奢華的氣息撲面而來,更是與一樓的嘈雜截然不同。

裝潢服務人員各種高大上,就光是身邊走過的端着托盤的一個個服務員,那也都是外面難得一見的一等一的美女。

不得不說,這裏需要會員才能進入其實是非常有道理的。

四人被帶到了一個包廂,說是包廂其實已經算是一個小型的娛樂廳了,裏面各種游樂設施齊全,裝潢更是奢華至極,走在其中仿若身在宮殿,薛勇自認這一輩子也過的不算壞,可也從來沒有來過這麽高大上的去處。

看着薛勇那鄉巴佬的架勢,李思思心中鄙夷,下意識的太高了下巴,如驕傲的孔雀般高高的昂和脖子道:“這裏可是只有頂級會員才能進來的,你們今天可都是沾了我哥哥的光。”

說完瞥了眼蘇卉,卻見蘇卉竟淡定如初,看不出任何羨慕的表情,看那淡淡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經常出入這種地方,早都見怪不怪了般。

其實蘇卉心裏也是驚訝,但可能因為心裏年齡較大的原因,面上只是淡淡的笑着,與之前并無不同。

李天韻一直注意着這個讓齊卡思也忌憚的小姑娘,也是故意将她帶到這個整個游戲廳甚至整個天龍最為繁華的地,卻不想蘇卉的表現卻更讓他心驚,也讓他認定了蘇卉的不凡,對于那件事的人選問題漸漸在心底形成。

走到紙牌區,李天韻在賭桌一邊坐下,看着蘇卉也在另一邊坐下,微微一笑道:“蘇小姐覺得這裏怎麽樣?”

蘇卉淡淡一笑:“紙醉金迷,宛若宮殿,奢華至極!”十二個字道出蘇卉對此地的評價。

李天韻聽到蘇卉如此評價,心中才稍稍平衡了些。

其實賭博這種東西對于喜歡的人機具新引力,可對不喜歡的人來說可就算是無聊至極了。

李思思此時就是這般,看着自己哥哥和蘇卉在一張長桌上坐着,便覺得無聊起來,還不如四周的那些機器來的讓她感興趣。

李思思看了看一直在蘇卉邊上站着的薛東,秀眉一挑道:“喂,這麽看着他們玩牌有什麽意思,我們去玩那個怎麽樣!”李思思說着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臺游戲機。

薛東看了一眼蘇卉,再看了看李天韻,覺得自己在這裏貌似真有些不合适,也便沒有拒絕,和李思思一起去了那臺游戲機邊上,其實他也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觀戰上,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要是不四處看看,總覺得好像缺少了什麽。

其實要說李天韻賭博技術一流,那完全是在李思思的眼裏,其實李天韻自己知道,他的技術連手下的八大金剛都比不上,更別說上面還有個齊卡思,現在對賭連齊卡思都打敗了的蘇卉,那完全是找虐。

之所以邀請蘇卉來,他其實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幾個回合下來,李天韻将面前所有的游戲幣推到蘇卉面前,道:“我知道蘇小姐技術了得,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這些游戲幣最少有五千萬,我們做個交易怎麽樣?”

蘇卉瞥了眼桌面上的一壘壘游戲幣身子後傾靠在座椅上,淡淡的看着李天韻:“能值五千萬的交易肯定不小,李先生不覺得和我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談交易太兒戲了嗎?”

其實自李天韻和自己玩完一局,蘇卉就已經猜出他的目的絕對不是與自己對賭,現在看來自己是猜對了。蘇卉微微一笑,不管是什麽交易,肯定都不簡單,她并不打算答應。

“哈哈,蘇小姐說笑了,我倒是認為以蘇小姐的本事完全可以值這個數。”李天韻自然聽出了蘇卉話語中的拒絕,但還是道:“蘇小姐不如先聽聽是什麽交易再做決定也不遲,說不定蘇小姐會感興趣的。”

☆、060怨念,有人惦記(二更)

此時,遠在內陸的明珠市,正有一幫人充滿怨念的忙碌着,他們已經連續加了三天班了,而這些都只是因為某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慕容最近心情十分不好,心情不好無處發洩的後果就是一邊自己個兒玩命似的工作,一邊可着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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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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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