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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勞役員工,一道接一道的命令下去,手底下的人苦不堪言,一個個都在猜測是那個不長眼的惹到了這個閻王。
慕容知道蘇卉去香港的事就已經是四天後的事了,之後有自己郁悶了三天,這麽算起來總共也有一個禮拜了。
她竟然悄無聲息的去了香港一個禮拜,連個電話都沒打下,之前更是一點消息也沒有,要不是前幾天他心血來潮問了手下她現在所在位置,還不知道她已經去了香港。
慕容覺得自己被人忽略了,心正一揪一揪的難受,想打電話給蘇卉,卻又別扭的打不出去,人家都不把自己當朋友,自己何必那麽趕着趟的湊上去!
心裏不得勁的慕容總想找點東西發洩下心中怨念。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來,進來的是帶着金絲眼鏡滿臉的看好戲的歐陽天龍。
歐陽天龍看着慕容漆黑的臉,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了,調侃道:“慕容啊,你是不是又心跳不正常了?要不要我幫你再做個心電圖?放心,絕對免費,而且絕對精準,對你我可是都采用最新的科技研制的......”
聽到這話,莫容的臉更黑了,不等歐陽天龍說完話,随手就抓起桌上的文件夾扔了過去:“給我住嘴!”
歐陽天龍這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想起自己那段時間那幼稚搞笑的舉動,慕容就滿臉的黑線,更可氣的是面前的人竟然還就記住了,動不動就那這件事臊自己!
也是,自己怎麽就那麽的幼稚呢,還心電圖,去他娘的心電圖!
慕容心裏簡直懊惱至極!那段時間肯定是鬼上身了,要不就是靈魂出竅了,反正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實際上是個感情白癡。
歐陽天龍慌忙接住慕容扔過來的文件,笑道:“別介啊,我可是來幫你的,你确定你要把我趕走?”
慕容懷疑的看着歐陽天龍,他會這麽好心?這家夥那次不是哪裏熱鬧去哪裏,相信他才有鬼。慕容對此表示不屑,
“別這樣看着我!我可真的是來幫你的,那,K叔給的任務,目标人物在香港......”歐陽天龍話還沒說完,慕容一聽是在香港,一把就奪過歐陽天龍手中的金色卡片,放在嘴邊吧唧一口,喜形于色的道:“說吧,想要什麽!”
他還不了解這家夥,從來都是無利不早起的,今天這麽好心,肯定有所求。
“我是那種人?要不你還給我,K叔可是安排了我去的,我還想順便去旅游下呢!”歐陽天龍作勢要去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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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啊,哥們這次謝謝你了!下次讓你直接去我倉庫你挑!”慕容說着将卡片裝好,頭也不回的離開。
歐陽天龍正為慕容那句‘下次讓你去我倉庫裏挑!’高興呢,要知道,慕容那家夥的倉庫裏可都是好東西,有一套上古青銅器他可是垂涎好久了。
可這邊還沒高興兩分鐘,慕容又出現在門口:“你告訴下冷晨那家夥,讓他趕緊回來,我這就去執行任務了,在那家夥沒有回來之前,這裏的事就全部交給你了。”
說完又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歐陽天龍連忙追了出去,可哪裏還能追的上,早就不見了那家夥的身影。
歐陽天龍惱火啊,他這次可真的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本來是實在看不下去這家夥這兩天的閻王臉,想出個法子打發走他,也好讓手下的人解放解放,不至于那麽怨念,哪想到現在卻自己倒黴。
想到這,歐陽天龍氣郁悶的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冷晨,我告訴你小子,限你明天早上之前趕緊給我敢回來,對...我不管你什麽任務不任務的,反正明天你要是回不來我就去追戚蓉,讓你打一輩子光棍,你可知道我的手段和戚蓉的心思的!”
說完不等冷晨說話便挂了電話,嘴角挂起一抹皎潔的微笑,嘴裏冷哼着道:“別以為這樣我就沒法子了,這叫一山還比一山高,呸呸呸!我才是最高的那座山,慕容算個屁......”然後翹着二郎腿哼着歌兒開始看起桌上的文件。
那邊冷晨看着已經挂了的電話,惱火的踢了一腳腳下的沙子,看着面前着一望無際的大海,臉色鐵青,吼道:歐陽天龍,你要是敢,我就去x你祖宗!”
發洩完了卻也不敢耽擱,趕緊讓人定了回國的飛機。
※※※
而這邊,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靠着椅子坐着,絲毫不知道那邊因為她而發生的一系列事,和那些連帶倒黴的人。
此時的蘇卉一臉的慎重,李天韻已經說完了自己的要求,原來李天韻與人約賭,時間就在這一兩天,本來已經确定了人選就是齊卡思,可最經聽到消息,對方派出的竟然換了人,而這個人還是越南賭神。
相傳越南賭神已經連續三十年未逢敵手,這次更是信心滿滿的铩羽而來,而自己這一方,齊卡思雖然是有些特殊手段,但贏面卻依然不大。
現在出現蘇卉這麽一個能打敗齊卡思的強悍人物,李天韻就猶如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的稻草,自然想抓住不放。
而蘇卉卻也有她自己的思量。
☆、061拒絕,薛東來電(一更)
首先,不管李天韻所說到底是不是事實,只要自己無論因為什麽原因幫了李天韻,就等于與另一方為敵,自己現在各方面勢力還太弱小,都不适合在這個時候樹立敵人。
其次,她來這裏可是有事情的,也沒有時間去參與一場賭局,而且她也不是職業賭博之人,更重要的事她可不認為她有本事能贏了越南賭神。
沒聽人家說嗎?越南的那位賭神已經三十年未逢敵手了,自己的斤兩自己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要是遇上真正的人物,自己這點斤兩恐怕就不夠看的,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怎麽樣。
這般想着,蘇卉道:“對不起,李先生恐怕是高看了我,我就是一個普通學生,現在趁着暑假來香港游玩而已,并不想參與到別的事件中,還請見諒,至于什麽賭術高超之類的也完全是運氣,運氣這東西誰說的準呢,到時候萬一誤了李先生的大事可就難辭其咎了!”
這時,李思思和薛勇也走了過來,好奇的看着二人。
李天韻沒想到蘇卉會拒絕,那可是整整五千萬啊,五千萬是多大一筆巨款!要是一般人恐怕都會接下這筆買賣:“蘇小姐不再考慮下?”
李天韻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蘇卉的目光充滿了探究,是什麽原因讓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這麽看淡錢財?自己這個李家未來當家人,從小就含着金湯匙出生的自己也不能做到面對五千萬而面不改色。她卻能!
“對不起,李先生!”說完,蘇卉起身欲告辭離去。桌上的游戲幣也一個都沒拿,她寧願不要這些游戲幣,也不願意去參加那場必須要樹立敵人的賭局中去。
李天韻見蘇卉依然拒絕也不好再多說什麽,只好放蘇卉離去。
見蘇卉要離開,薛勇立馬跟上,不解的回頭望望,為什麽好不容易贏來的游戲幣蘇卉會不要,這可是錢啊,好幾千萬呢,說不要就不要?卡,這麽大方!
見蘇卉要走,李天韻起身又道:“蘇小姐留步!”
蘇卉回頭看去:“李先生還有事?”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可別惱羞成怒了。
李天韻笑了笑:“蘇小姐不用這麽緊張,我們買賣不成情意在。”然後指了指桌上的游戲幣:“除了這五千萬,剩下的可是蘇小姐今晚的收獲,是屬于蘇小姐的,蘇小姐就這麽走了,豈不顯得我們天龍店大欺客?”
李天韻心中雖然遺憾,但也能想明白蘇卉的顧慮,如果可以,他也不願意把一個小姑娘牽扯其中,只是…。李天韻搖了搖頭不再去想,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蘇卉看了看桌上那些原本屬于自己的游戲幣,眉頭一挑看向李天韻道:“那便恭敬不如從命!”然後便離開。
在地下二層以下消費一般都會有一個專門的服務人員幫忙拎籃子,蘇卉當然也不意外,在櫃臺将游戲幣兌換後,蘇卉拿着一張卡出了天龍。
回頭看了看還跟在身後的薛勇笑道:“喂,我說你小子一直跟着我幹嘛,不會是看上我了吧!”蘇卉心情壓抑,開了個玩笑緩解。
哪知道薛勇卻是臉一紅,結結巴巴的道:“誰說我是跟着你的,我,我……”
蘇卉學着薛勇結結巴巴的模樣調侃道:“我…我…我什麽我……難道你真的看上我了?”說完還哈哈笑了兩聲,以釋放心中郁氣。
“才不是!我也回家!”說着,薛勇昂起脖子以顯示自己所說不假。
蘇卉看着面前正太臉的倔強少年,微微一笑:“好吧,你也回家,那就拜拜?”
說着,蘇卉就向對面走去,她要去對面打車!
薛勇還是緊跟在蘇卉身後,沒走兩步又問:“那個,你真的不幫幫他啊,這樣他就會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那可是李家少爺啊,李家少爺的人情可字好多好多錢的……”
蘇卉聽着,沒有說話,一直走到了馬路對面,這才回頭看着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薛勇:“你不是要回家嗎?還跟着我幹嘛?”
“我這不是好奇嗎?再說了我也要打車的!”薛勇似是想到了什麽,臉一紅也不敢可蘇卉,可沒忍一會又接着道:“哦,我知道了,你剛來香港肯定不知道李家,我告訴你,李家就是這裏很有名的第一富豪,他們家的産業遍布全球……。”
聽到這裏,蘇卉這才知道,原來那兩兄妹還真的是李銘浩的家人,心中微微一嘆:自己和這家人還真是有緣,走到哪裏都能碰到!
這時,蘇卉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蘇卉接起來:“喂?”
電話那邊響起熟悉的聲音,正是今天早上剛剛見過的薛東,蘇卉微微一笑:“薛先生想通了?”
☆、062兄弟,薛東之意(二更)
二人還是約的地方還是早上碰面的那個小咖啡廳,這時,正好也有車子過來,蘇卉趕緊伸手攔下,坐上車報了地名。
回頭,卻見薛勇也坐了上來,蘇卉秀眉微皺:“喂,你不要告訴我你也和我順路啊!”
薛勇對着蘇卉就是一笑,整整齊齊的一排牙齒露了出來,卻回頭對司機說道:“走吧,我們一起的!”
“喂!”蘇卉莫名其妙的看着這個小屁孩,真恨不得一巴掌拍在那張臉上!她可是要去辦事,跟這個小屁孩算怎麽回事。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麽呢,李家啊,那可是傳說中的李家,要是我有你那本事肯定同意……”薛勇又開始喋喋不休。
蘇卉擡手扶額,他怎麽就忘了這個死小子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你就是為了這個才跟着我?”
“不然你以為呢?”薛勇理所當然的說。
蘇卉滿臉的黑線,她壓根打一開始就不應該同意他跟着自己,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招來這麽一個奇葩!
一路上,薛勇說個不停,蘇卉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着,反正她這是看出來了,自己不管回不回話,他都能找出話來說。
車子在之前的那個咖啡廳門口停下,薛東還沒到,蘇卉直接在咖啡廳找了個位置坐下,自個兒點了杯果汁喝了起來,反正她是打死也不去嘗那苦兮兮的咖啡了。
薛勇也從善如流的點了和蘇卉一樣的果汁,打量着四周的環境贊道:“都不知道這附近還有這麽優雅舒适的地方?你是來着等人的吧?等誰?男朋友?”
得又開始了!蘇卉直接選擇無視,幹脆來了不回答,讓他自己個兒說去。
沒等多大一會,薛東出現在門口,向裏面張望了一下,就向蘇卉這邊走了過來:“蘇總!”
“薛先生坐下說!”蘇卉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薛勇正要坐下,卻發現還有一人,而且這個人……
“薛勇,你怎麽在這?”薛東對自己弟弟和蘇卉在一起表示十分的不解。
而薛勇自看到薛東出現的那一刻,就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去,他怎麽就這麽倒黴,在這也能遇見哥哥,完了完了,哥哥肯定又要念叨自己了。
薛勇怯怯的笑嘻嘻的看着薛東:“哥!我發誓,我沒有去游戲廳,我沒有去賭,我只是去…去圖書館了,嗯,就是去圖書館了,不信你問她,我在圖書館正好遇到她!”
薛勇指着蘇卉,眼睛一個勁的眨啊眨。
蘇卉此時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要不要這麽神奇,自己一天之中認識的兩個人是親兄弟?薛東?薛勇?
卡,這麽相近的名字自己怎麽就沒有想到,蘇卉還是壓不住心中的詫異,問道:“你們是兄弟?”
“抱歉,蘇總,讓你見笑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拙弟薛勇,給你添麻煩了。”
蘇卉也是汗顏,連道不麻煩。
薛勇也算是看明白了,原來自己哥哥和蘇卉認識,而且看哥哥的樣子對蘇卉還挺恭敬的,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不過還是覺得哥哥肯定不會當這蘇卉的面教訓自己,也便放下心來:“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哥,我們是朋友,別提什麽麻煩不麻煩的,見外!”
薛東瞪了眼薛勇,回頭看向蘇卉尴尬的笑了笑!
有了薛勇的加入,三人基本上沒有談什麽正事,不過薛東還是表示了自己願意成為蘇卉的首席投資顧問,也算是沒有白跑一場。
三人又一起去吃了飯,飯後,蘇卉将一張銀行卡遞給薛東:“這裏面是一千萬,你先拿着,就投我們看中的那個項目,然後明天我會再給你一個名單,你按照我的名單分析一下投資與否,到時候我們再商議!”
席間的時候,薛勇因為怕薛東知道自己去賭場的事,壓根就沒敢提蘇卉一下子贏了兩千多萬的事,蘇卉也不會無聊的去說這些,現在蘇卉忽然拿出一千萬給薛東,薛東有些不淡定了:“蘇總,你這是?”
“這是前期的投資金額,你先拿着!”随後蘇卉便不再多說。
再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剛打開門,一道青色的影子就撲了過來。
蘇卉一個不查被撲了個結實,一看卻是青狐,笑了笑,看着青狐道:“才離開一天而已,你就這麽想我?”
哪知道青狐卻氣呼呼的撇過頭去不理蘇卉,蘇卉摸了摸鼻子,不知道這家夥又在鬧哪門子脾氣,可擡頭看去,吓了一大跳!
這是?遭賊了?
☆、063委屈,青狐挨餓(一更)
蘇卉目瞪口呆,房間裏到處都亂七八糟的,玻璃碎渣到處都是,沙發套,床單等布藝制品更是被撕的一條一條的。
總之,除了大型的家具,其他的小件物品都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了,不是在地上就是已經損壞了,簡直比遭了賊還嚴重!
蘇卉看向青狐,眼冒寒星:“青狐,這是怎麽回事?”玻璃碎渣什麽的看不出,但床單沙發套一看就是被利爪撕破的,那這個兇手顯而易見!
哪想到青狐卻氣呼呼的撇過頭去,更是趁着蘇卉一個不注意一躍而下,跑到沙發上蹲着去了,而且還是背朝蘇卉,一副我在生氣了,你別理我的模樣。
看着房間裏的樣子,蘇卉的火氣正濃,哪能顧得上青狐是否生氣,直接走過去拎起青狐的後腿就要好好教訓一番,心中覺得,它今天能把房間裏破壞成這樣,改日還不得把房子拆了?此風不可漲!
青狐擺着一張狐臉,滿含委屈的雙眸瞪着蘇卉。
蘇卉被這麽看着,心不由得就軟了,正在這時,‘咕咕咕~’一陣肚子叫的聲音傳來,蘇卉看着被自己拎在手中的青狐,卻見青狐已經委屈的快流出眼淚來。
蘇卉這才恍然大悟,趕緊拿起電話讓酒店人員送吃的來,同時叫了人上來打掃衛生,自己便在一邊安撫青狐,心中直道自己失策,這麽就能忘了讓人給青狐送吃的呢,怪不得氣成這樣,倒也是情有可原。
不一會,打掃衛生的阿姨上來了,看着整間房亂七八糟的模樣,也是啞然,不過她也知道能住在這裏的非富即貴,也不敢多說什麽,只是迅速埋頭打掃好衛生趕緊離開。
等到忙完一切,青狐終于填飽了肚子,猶自滿臉怨氣的看着蘇卉:“你是不是想餓死我,你就算不要我了說一聲就是,我自當離開,用不着用這麽下三濫的招數來對付我!”
看着青狐氣呼呼的模樣,蘇卉其實很想笑,但還是強忍了下來道歉:“對不起,我不應該扔下你一個人,還不安排人給你送吃的,對不起!”
說完還是沒忍住數落道:“不過你也不應該把房間裏弄成這樣啊,你看到剛才那阿姨的表情了沒,就好像我是破壞大王一樣。”
青狐吃飽了,委屈也漸漸消散了,聽蘇卉這麽說頓時也覺得自己好像是不對,底下頭去任蘇卉數落。
蘇卉心中暗笑,嘴上卻怎麽也不饒恕的繼續念叨。
開始青狐還偶爾回一句:“那你也不應該餓我!”到後來就變成一句句的:“對不起,我錯了!”
見青狐确實知錯,蘇卉這才心滿意足的停止,轉而抱起它道:“知錯就改,不錯,原諒你了!”
一場人狐風波就這麽過去,一人一狐惬意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間彈指即逝,晚上十一點多,蘇卉正欲休息,門卻被敲響了。
蘇卉皺眉,同時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要知道這裏是酒店,一般晚上的時候酒店服務人員是不會來打擾,而自己在香港更是人生地不熟也不認識什麽人,現在來敲門,要麽是走錯了,要麽就是別有所圖!
而自己在香港雖然沒有到得罪什麽人,但今天卻贏了不少錢,會不會是?
這般想着,蘇卉抱起青狐,謹慎的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出去,卻見是兩個黑衣壯漢,臉被墨鏡遮住了大半邊臉,讓人一看就非善類。
蘇卉想了想開口道:“誰呀!”
“服務員!”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就像是嗓子壞了的時候發出的音。
“我沒叫夜宵,你肯定走錯地了!”
對方不再說話,但也不見腳步聲,知道對方還沒離去,蘇卉心始終提着,戒備着。
這時,門口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064搶劫?相愛相殺(二更)
明顯是撬門的聲音,蘇卉神色一斂,看來真是來者不善了!給青狐使了個顏色,青狐得令,知道蘇卉這是讓他施展幻術迷惑二人,給她争取時間。
就這片刻功夫,門已從外面打開,蘇卉藏于門後,兩名大漢可能也沒有将蘇卉一個小丫頭片子當回事,大咧咧的就進了門。
見客廳空無一人,對視一眼便直接向卧室走去。
而此時的他們卻不知,他們早在進門的那一刻就已經進入了青狐的幻術範圍,此時的蘇卉和青狐一人一狐正跟在他們二人的身後。
蘇卉悄無聲息的拿了電話打給前臺,其實這兩人她完全可以對付,但在香港地界,她不得不多做思考,将這些人當成是入室搶劫的交給酒店方或者警察來處理。
交給警察雖好,但卻多了許多麻煩,倒不如交給酒店方來的幹淨利落。
那二人在卧室裏轉了一圈還沒見着人:心裏疑惑,明明剛才裏面還有人說話,為何現在卻不見了人?将陽臺衛生間等犄角旮旯搜索了個遍,愣是沒見着人。
二人對視一眼,都覺得怪異,他們可是得了任務必須處理了那丫頭,現在見不着人可如何是好。
二人又将房間裏的衣櫃什麽的,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查看了一遍,還是沒見着人,其中一人罵罵咧咧的便拿起電話打了起來。
蘇卉卻是疑惑,期間二人明明看到了蘇卉的包,卻沒有去翻,看來這二人也不像是小偷或者搶劫之類的,倒像是非要尋着自己!
蘇卉正尋思間,卻聽到那人打電話道:“老大,那丫頭實在怪異,剛剛明明在裏面說話的,我們進來就不見人影了!”
蘇卉聽到他說的正是自己,便豎起了耳朵來聽。
打電話的男人可能是被罵了,臉色明顯不好,還将電話稍稍挪離了耳朵一些,嘴裏不住的答應着:“是,是,好,好……”之類的。
電話裏的聲音蘇卉聽得不真切,但也大概能聽出是個聲音尖細的男人。
那男人挂了電話,對另一人道:“老大說那丫頭肯定藏起來了,讓我們耐心些找,今天一定要弄死了,不然死的就是我們倆!”那男子挨了罵,口氣也十分的不好。
另一人聽了這話,臉色大變,嘴裏嘟嘟囔囔的道:“有本事他怎麽不來,不過也怪,一個小丫頭而已,能躲到哪去,剛剛明明還在裏面的,而且我們在下面蹲守了這麽久,就見這丫頭上去,也沒見下去呀……”
蘇卉這算是聽明白了,這是不知道什麽人想要自己命呢,蘇卉忽然有些後悔通知了酒店人員,若不是如此,她還非得撬開着兩人的嘴不成,她倒是想看看是誰這麽想要自己的命!
這般想着,蘇卉微微一笑,道:“你們這是找我?”
那二人吓了一跳,向四周望去,卻不見任何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喝道:“裝神弄鬼算什麽本事,有本事你站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
男子一手拿槍指着空中哆哆嗦嗦的說着,另一人也掏出了槍四處看着戒備着。
蘇卉冷冷一笑:“我有沒有本事你們不是見識到了。”蘇卉說着,一腳揣在其中一男子屁股上,那男子一個不查直接摔了個狗吃屎,甚是狼狽的爬起來轉身看着身後,虛張聲勢的道:“我看到你了,你給我出來,看我不把你打死!”
雖是如此說,但男子眼中的驚恐卻騙不了人,蘇卉冷冷一笑:“是嗎?看來你們是不見南牆不回頭了,照我看踹你一腳是輕的,我手裏還有刀和棍棒……哦,對了,或者我令你們可以互相開槍,來個相愛相殺如何……”蘇卉一口氣說出數十種懲治人的法子,什麽剝皮抽筋的進她都說的非常恐怖,再不時配上些青狐的幻術,倒是說的活靈活現的。
那兩人雖然嘴上得勁,心裏卻是怕的要死,這房間裏明明沒有人,卻有人說話,還對自己動了手,聽她說的那些恐怖法子倒像是經常幹般……
這般想着,二人心中愈發害怕起來,不由對自己道:她說的對,而且遲遲不動手肯定是還沒打算殺了自己,要是真惹惱了她,那要殺自己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到時候再如她說的般來個毀屍滅跡,自己又幹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肯定也不會驚動了警方,當真真是死了也沒人知道……
男人這麽想着,心中已有退意,警惕着同時腳下移動,打算先出了這個詭異的地方再說,去他xx的老大,這個丫頭太恐怖了,大不了出去後就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讓老大找到就是了,總比就這麽死的不明不白要好。
見二人已有懼意,事情進行的這麽順利,蘇卉那能讓他們跑了,直接走到門口将門關上。
‘砰’的一聲關門聲,更是吓的兩人直哆嗦,二人後背靠着後背,哆哆嗦嗦的道:“姑奶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要殺你的,是有人,是我們老大……”
随着那‘砰’的關門聲,二人最後緊繃着的一根弦也斷了,說話結結巴巴渾渾噩噩的前言不搭後語,不過蘇卉聽懂了,冷聲道:“誰是你們老大,為什麽要殺我!”
話剛問完,外面就響起一陣腳步聲,顯然是酒店的方的人到了,蘇卉心中焦急,又厲聲喝道:“快說!”
哪知這一聲歷喝更是吓得二人一個趔趄,哪還敢說話,哆哆嗦嗦的互相依偎着,渾渾噩噩的愣是不敢開口了。
蘇卉更是急了,正欲說話,腳步聲卻已經到了門口。
蘇卉只好吩咐青狐撤了幻術。
稍微整理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故意将一些東西弄得更亂,再加上之前那二人翻過的一些痕跡,見現場和入室搶劫的現場也差不多,蘇卉這才裝出一副受了驚的模樣慌慌張張的打開門,看也不敢看來人就慌忙道:“快,快,是他們,他們謊稱是服務員進來,就搶劫……我,我…害怕……。”
☆、065跟蹤,李老之意(一更)
蘇卉說着就要哭,但怎麽也哭不出來,幸而青狐機靈,直接施展幻術,讓蘇卉看起來更是狼狽,眼淚婆娑的模樣甚是惹人疼惜。
酒店方因為聽說是入室搶劫,經理,管事,保安,服務員一下子上來很多人,當下一看屋內的情況,再看蘇卉的模樣,個個義憤填膺摩拳擦掌,再一看那兩個黑衣人不知是何原因竟然呆呆愣愣的。
只當是被突然來了這麽多人吓到了,也沒當回事,直接就上去抓了起來,更有實在看不過去的,在抓的時候也是拳腳相向半點也不含糊。
那二人還沒搞明白是怎麽回事,就已經皮青臉腫挨了打被抓了,一時懵懂,眼睛最後在中間那個哭哭啼啼的少女身上停下,見她正是自己要找的那人,再一想剛才的遭遇,那還能不明白,心中驚恐羞憤,當這人多也不怕蘇卉使神鬼手段,當下就叫嚣道:“你等着,我老大可是放了話要你的命的,你就好好的等着……”
蘇卉耳朵豎着,盡量想得到更多的訊息,但那二人說來說去就是那麽兩句,見也沒有什麽價值,蘇卉眼睛一轉,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工作人員一陣手忙腳亂,趕緊将那二人拖走,又好生安頓了一會兒蘇卉,蘇卉這才漸漸好轉。
那酒店經理一想,這人可是董事長親自安排的,肯定是什麽大人物,又趕緊給董事長彙報了,這才放下心來。
那二人被抓了,不用說也會被酒店方送到警察局,不過這些就與蘇卉沒關系了,以酒店方的精明,是不會把這些麻煩事再引到蘇卉身上的,又有幾人打掃了屋子,便都走了。
屋裏這下靜了下來,蘇卉卻是心情郁悶,到底是誰想要自己的命!自己到底忽略了什麽?
蘇卉将最近的事都疏理了一遍,排除了入世搶劫和偷盜的可能,最後覺得這件事肯定和李家有關,要麽是李家的人,要麽就是和李家對賭的人。
這麽想着,蘇卉更是惱火了,對李家人更是不待見,連帶着對李老爺子也一通埋怨。
第二日,李老爺子聽說蘇卉這邊有人入世搶劫,帶着人就趕了過來,不管怎麽說人家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差點出了事,李老爺子怎麽能不內疚。
和蘇卉好一番說,又問了蘇卉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蘇卉都答:“我也不知道,我剛來這裏也沒幾天,哪能得罪什麽人。”
李銘浩一想也是,就道:“那行,我幫你查查,這幾天你出入就小心些,要不我安排幾個人跟着你?”
蘇卉連忙拒絕,廢話,要是李老爺子安排幾個人,那自己的一言一行豈不是都在李家的眼皮子地下了,這可萬萬不行,蘇卉道:“其實也沒什麽事,我自己也有些腿上功夫,能應付得了,再說了,他們也不一定就是什麽仇家,說不定壓根就是搶劫犯或者小偷之類的,這交給了警察也就沒什麽擔心的了。”
想了想又道:“要是實在不行,我再勞煩老爺子。”
李銘浩也沒有勉強,只是讓蘇卉幫他把把脈,蘇卉把脈後,叮囑了一些平日裏的注意事項,李銘浩就又說笑般的道:“我有幾個老夥計得知我這通身的小毛病好了大半,都羨慕的不得了,問我是不是得了什麽好藥,讓我推薦下他們。蘇姑娘你看如何?”
蘇卉明白李銘浩的意思,他這是變着法的幫自己在香港打通人脈呢,一時間心中感激,自己個昨天還在埋怨他呢,那知人家一直在為自己着想,頓時覺得自己算是白活了三十多年,竟如此的小家子氣。
這麽想着,蘇卉連忙道:“既然是李老的老夥計,又哪有不醫的道理,再說了,我師父可是教導我不可挑病人,我若是不醫,那豈不是辜負了師傅的教導,更辜負了李老的好意。”
見蘇卉這麽說,李銘浩哈哈大笑,當下就定了下來,又問:“那定個日子?”
蘇卉想了想,盤算了一番,覺得這種事還是越早越好,便道:“這是病就得早點醫,依我看就明天吧,明天李老把你那些個老夥計們都請到你家,我去你家一個個看過,李老你看如何?”
李老當下更高興了,連說讓蘇卉今天就搬到他家去,說一來省得來回跑,二來也安全。
蘇卉倒是覺得昨晚那人沒有得手,今天說不定還會再來,與其天天疑神疑鬼的躲避着,倒不如主動迎上去,解決了也就了了一樁心事,否則還真不知道對方會什麽時候爆發。
這般想着蘇卉笑了笑,便道:“不了,我今天還有些事,明天一早我一定就去您老那邊。”
送走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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