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秀色18

到家把車停進車位, 戚雪松坐在車裏沒動,想到住在自家對門的秦聲,心裏湧起莫名的忐忑猶豫。

剛從周廳那聽到的消息讓她非常震驚, 這案子如今只有最微不足道的一絲端倪被察覺,甚至連冰山一角都未曾窺見,卻已經讓戚雪松感受到了壓力。

雖然一開始就意識到将來可能會有一個未知的重要任務,秦聲也正是因為這個任務才被特批加入特調隊,可這案子內裏隐藏着的一重重未知的危險, 因為未知才更加迷茫。

尤其此刻的戚雪松與一開始完全是兩種心态,從前她抵觸秦聲這個突然空降的普通人加入特調隊,可現在, 她不僅已經接受秦聲作為自己的搭檔, 甚至還對她起了更多的心意。有這樣的私心在,戚雪松很難不去在意秦聲将來會不會面臨更多可怕的危機。

“粉砂……”

十年前轟動全國警界的緝毒重案, 那時候戚雪松還在警校上學,在課堂上的時候沒少聽老師提過那個案子。

當年海洲省全省精英警力出動,剿滅了販賣‘粉砂’的團夥,将團夥首領緝拿歸案, 其中的艱辛和犧牲警界內人人都清楚。如今過了十年, 首領早已被執行了死刑,可那次緝毒行動犧牲的警員們永遠變成烈士名字刻在警察系統內, 為了保護家人,他們不能對外公布任何消息, 也不能讓人知道到底是誰犧牲了性命來保護國家的安定和人民的安全。

十年前的“滅砂行動”很是慘烈, 是當年還未加入刑警隊伍的戚雪松都耳聞過無數次的慘烈。緝毒行動本就危險重重, 所有毒販全都是亡命之徒, 像“滅砂”這樣的重案更是危險等級最高的行動。

而現在……戚雪松想到周夏說過, 在那個孩子身體中找到的新型毒品成分中含有“粉砂”,這種毒品恐怕比“粉砂”更霸道更厲害,而研制它的背後組織一定比任何一個販毒團夥都更加棘手。

更何況十年前的“滅砂行動”只剿滅了販毒團夥,并未找到背後參與研制“粉砂”的源頭,如今不僅僅是販毒,躲在背後制毒的根源恐怕也即将浮出水面。

這個案子一旦正式立案調查,其危險程度一定會是前所未有的級別。

戚雪松重重嘆了口氣,推門下車,拖着略顯沉重的步子回了家。

從電梯裏下來,戚雪松擡頭就看見自己家門口有個人鬼鬼祟祟的……

對,确實是鬼鬼祟祟的,那人穿了一身夏日的居家服,短褲短袖無比清涼,在她家門口走來走去。

聽見電梯的聲音,那人也立刻扭頭看過來,見戚雪松回來蹦蹦跳跳迎上來,拉住她的袖子高興道:“你怎麽才回來?我找你半天了!”

“你……”戚雪松垂眸看了眼被拉住的袖子,問:“找我有事?”

秦聲嘿嘿一笑,說:“找你看電影啊!”

戚雪松下意識深吸一口氣,剛才心底的沉悶瞬間一掃而空,只剩下秦聲來邀請她看電影這件事。這算什麽?休假一起出去看電影?算、算約會嗎?不行,要淡定,戚雪松,淡定!

戚雪松表面毫無波瀾,藏起內心的波濤洶湧,冷靜問:“看電影?去哪裏?你、是不是得回去換個衣服?”

“啊?”秦聲歪了下頭,說:“不出去啊,就我家。”

“……”哦,原來不是出門“約會”啊。

戚雪松心裏很失落,但面上始終不顯露真實情緒,依舊淡定地問:“怎麽突然想在家看電影?”

“害,你來看看,來看看就知道了。”秦聲拉着戚雪松就要往自己家去。

戚雪松連忙攔住她,說:“我先回去換個衣服。”

秦聲看了眼她身上的牛仔褲和襯衫,松開拉着她袖子的手,催道:“那你快點兒,我在家等你!”

“好。”

換衣服的時候戚雪松給自己打了半天氣,主要是緊張。雖然她不是第一次進秦聲家,應該說倆人住對門,秦聲又是個活潑的性子,兩人經常去對方家串門。但那基本都是為了吃飯,秦聲去她家蹭飯的時候居多,自己的話,主要就是承諾的三個月早餐已經開始,去煙海出差回來這兩天每天早上都會把早餐拿去秦聲家裏。

除了吃飯之外,兩人還真沒有去過對方家做客,這次應該是第一次,秦聲提出邀請她去看電影。

戚雪松很緊張,趁着換衣服的時間把心裏的躁動全都壓下去,調整好心态才出門。

不得不說秦聲是有一種魔力的,只要見到她,她就有本事讓戚雪松心裏所有負面情緒消失。她剛在省廳因為周廳的話沉悶了一路,現在才回家就差不多把那種情緒忘了個幹淨,只顧得上緊張了。

……

戚雪松站在自家門口不停深呼吸,等完全調整好心情才邁步出去。對面的門打開着,秦聲給她留了門等她過去。

把自家門關好,戚雪松一步步走了過去,站在門口看見秦聲給她擺好了拖鞋。

客廳裏拉着窗簾,光線很昏暗,戚雪松換了鞋走進去,看見秦聲正拿着遙控調試。

“你來啦,我正在弄這個……”

戚雪松扭頭看過去,恍然大悟:“原來是投影,你新買的?”

“對呀,租的這家沒有電視,我幹脆買了個投影儀,大屏幕看着才爽。”秦聲笑道:“今天終于到貨安裝好了,想着叫你來一起試試,體驗一把!怎麽樣?感動不?家裏有什麽新東西我都先想到你,是不是沒有比我更好的了?”

戚雪松被她逗笑,點頭認可:“确實,你最好了。”

這話說得有私心,但那點兒私心又不想讓秦聲知道,好在秦聲在這方面過于神經大條,根本不會注意到。

等秦聲鼓搗完投影,又擺了些零食水果在茶幾上,兩人這才在沙發上坐下。

戚雪松顯得有點兒拘謹,秦聲倒是老樣子,大咧咧拿過抱枕抱在懷裏,然後用遙控調出想看的電影。

鮮紅的影片封面出現在投影上,戚雪松眨眨眼,道:“《招魂》?恐怖片?”

“對呀對呀!”秦聲很是興奮,說:“新出的,評分相當高,據說特別吓人!你看,咱們有投影,今天又陰天,窗簾也把光遮得死死的,就适合窩在家裏看恐怖片。”

戚雪松倒是沒意見,對她來說看什麽都無所謂,秦聲高興就行。

于是兩人并肩坐在沙發上,看起了號稱年度最驚悚的恐怖片。秦聲懷裏抱着抱枕,手裏拿着一大袋薯片,身子一斜就靠在了戚雪松肩膀上,順手拿過旁邊的薄毯蓋在兩人腿上。

戚雪松驀地渾身一僵,頓時眼裏再也容不下電影內容,連手應該怎麽擺都不知道了。這電影才剛開始,這人怎麽就靠過來了?這這……這哪還有心思看電影?

作為始作俑者,秦聲絲毫不知自己對身邊人造成了怎樣的影響,就這麽心安理得歪在某人肩膀上,一邊嚼着薯片一邊快樂看鬼片。

“吃不吃?這個味道可好吃了!”秦聲大方把薯片袋子遞到戚雪松面前,邀請她一起來吃。

“謝謝。”戚雪松僵硬地應了一聲,機械般伸手拿了薯片塞進嘴裏。

客廳的空調安靜工作着,影院模式的聲音蓋過了咬碎薯片發出的“咔哧咔哧”聲,随着電影情節進展,兩人也漸漸進入了觀影的狀态,心思多半放到了影片本身上。

兩人身為刑警和偵探,見過的血腥案發現場不計其數,對電影裏各種各樣的恐怖血腥場景基本都有了免疫。

不過《招魂》這個片子的特效聲效場景做得相當逼真,導演拍攝手段和運鏡也是業內首屈一指,今年叫好連連就是因為很多場景代入感極強,不少恐怖片愛好者都被吓到了。

在看到主角家院子裏那棵樹上緩慢浮現吊死鬼的畫面後,秦聲興致勃勃地提議:“戚雪松,聽說這個電影把不少膽子大的人都吓到了,不如咱倆再來打個賭吧?”

又賭?

兩人從電影開始就靠在一起,戚雪松微微偏頭,鼻尖觸到秦聲的頭發,洗發水的清香瞬間鑽進鼻腔,撩動某人本就悸動的心弦。

“賭什麽?”

“就賭咱倆今天誰會被裏面的名場面吓到!”

就這?

戚雪松輕輕笑了聲,十分自信道:“賭注是什麽?不會又是早飯吧?”

兩人認識到現在,打過的賭全是圍繞着早餐這件事。

“賭注再說,你先說賭不賭。”

“好啊,我沒問題。但是,如果我們兩個都沒有被吓到呢?”

“那就算平局,賭約作廢嘛。”秦聲應了一聲,起身從茶幾上一大兜子零食裏翻出兩罐啤酒,打開後遞給戚雪松:“來,給你。”

戚雪松接過啤酒,驚訝道:“今天怎麽還想起喝酒了?”

秦聲:“看電影嘛,就要零食和啤酒都齊全,反正咱們在休假,又不用上班。”

兩人手裏的易拉罐輕輕碰撞,秦聲高興道:“幹杯!~”

雖然并不會真的幹杯,但這個小小的舉動就足夠讓人産生愉悅感。

定下賭局,兩人又重新投入到觀影中。刑警和偵探坐在一起看恐怖片,注定不會是一心一意看片子,總要本能地去尋找片中的邏輯和伏筆。

“這個門很顯然有問題啊。”

“上吊死的人因重力原因頭部都會往下墜,這個吊在樹上的鬼影頭卻是往天上的。”

“畢竟是鬼,不講邏輯的。”

“也有可能她根本不是上吊,是他殺僞裝成自殺……”

“你說得也有道理。”

兩人興致勃勃讨論了半天,電影過半,劇情漸入佳境,恐怖的氣氛已經漸漸堆積起來。

秦聲偏頭看了眼戚雪松,見她穩穩當當坐在那,顯然一點兒都不害怕的樣子,倒是自己對後面的聲效有點兒招架不住。恐怖片做得好基本就是在視覺和聲效的配合沖擊下,讓人産生巨大的代入感才能達到恐怖的效果。

這一點隔壁島國的恐怖片做得相當好,《招魂》這部片子就是他們的精髓作品。

在氣氛的烘托和音效加持下,秦聲稍稍不安地動了動。

戚雪松雖然很專注于電影情節,但還是很在意秦聲的一舉一動,立馬轉頭看她:“怎麽了?害怕了?”

“才沒有。”秦聲連忙否認。

她眼珠轉了轉,鬼機靈地想到一個歪主意,于是待電影進入又一個小高潮後,她突然湊到戚雪松耳邊,一臉恐懼地說:“戚雪松你聽到沒?”

“啊?”戚雪松懵了懵,詫異問:“聽到什麽?電影裏的聲音?”

“不是不是,你聽……”秦聲瞪大眼睛,縮在戚雪松身邊,小聲道:“不是電影,你聽,篤篤篤,聽到了麽?是誰家在剁肉餡嗎?”

剁肉餡?戚雪松神色一滞,她凝眉仔細聽了聽,還是沒聽到有什麽動靜。

奇怪,明明除了電影的聲音什麽都沒有,哪裏來得剁肉餡?

“沒有聲音啊……”戚雪松詫異地看着秦聲。

秦聲卻看上去非常害怕的貼在戚雪松身邊,語氣異常陰森地說:“明明就有!你聽不到嗎?你仔細聽!”

她的本意是想用這招吓唬戚雪松,但她不知道的是,她這樣近的貼過來,戚雪松的全部注意力全都到了她溫熱的身體上,哪裏還顧得上鬼怪靈異之類?一門心思想的都是某人貼在她手臂上的溫軟弧度……

戚雪松神情瞬間呆滞,全身的敏感神經都集中到了手臂上,感受着那像棉花糖一樣柔軟可人的觸感……

秦聲看她整個人都傻了一樣愣在那,還以為自己的手段成功了,心裏一陣竊喜,剛要開口問她是不是害怕了,自己是不是贏了,結果下一秒就被電影裏發出的逆天慘叫驚了一下。

“啊啊啊啊——”

那慘叫聲音又尖銳又凄慘,把秦聲吓了一跳,戚雪松則從剛才因棉花糖陷入的呆滞狀态中脫離出來,兩人齊齊看向已經被忽略的電影。

就這一瞬間,前期埋了衆多伏筆的那扇門豁然打開,裏面露出堆砌死的石牆,可石牆紋路驟然碎裂,裏面是一張駭人可怖的鬼臉。但這一個畫面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運鏡和音效與畫面之間完美的配合,再加上秦聲剛才為了吓唬戚雪松,自己人為制造了一些恐怖的感覺,沒把戚雪松吓着,倒是把自己吓着了。

這張驟然出現在石牆縫隙中的人臉把秦聲結結實實吓了一跳,她“嗷”得一嗓子喊出來,不管不顧鑽進了戚雪松懷裏。

可憐戚雪松還什麽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撲進懷裏的溫香軟玉搞了個措手不及,暈頭轉向。

面對鑽進自己懷裏的某人,戚雪松雙手僵硬地舉着,不知所措。短短幾秒鐘時間,她腦內兩個小人在打架。

小人1:抱她,抱她啊!這時候你還猶豫什麽?這麽好的機會送到你懷裏,你還不抱?

小人2:君子,你要做個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小人1:天吶什麽叫趁人之危,她自己撲進你懷裏的,你還不抱?你不抱就不是君子了,回頭她以為你嫌棄她呢,你是不是不行?

戚雪松猛地甩頭把兩個小人都趕走,雙手慢慢環抱住秦聲,觸碰到溫暖的軀體時手掌發熱,輕輕顫抖。

“別怕。”

秦聲嗚嗚了兩聲,她本身也不是很怕鬼,只是剛才氣氛搶到好處,又趕上畫面、運鏡和音效等等配合的天衣無縫,趕巧了才正好被吓了一跳。這股勁兒過去了,她其實挺快就從恐懼中脫離了出來,只是在戚雪松抱上她的時候,突然舍不得從這個又香又暖的懷抱裏出來了。

于是賴在這裝柔弱:“剛那個臉吓死我了。”

聽她的語氣似乎心有餘悸,戚雪松信以為真,以為她還在害怕,連忙把人抱得更緊,不停安慰:“沒事沒事,已經過去了,那個畫面過去了,沒了。”

她安慰人的語氣好溫柔,是平時正經說話時不曾出現的感覺,秦聲一瞬間被她這樣的嗓音蠱惑,心裏霎時軟成一片,情不自禁往她懷裏拱了拱,臉頰埋在她脖頸裏。

“這次、這次賭約是我輸了。”秦聲主動認輸,“你想好賭什麽了嗎?”

戚雪松笑道:“不用了,我沒什麽想賭的,所以……”

“那不行,都已經說好的,不能反悔。”秦聲不依道:“雖然我輸了,但是也不能反悔,你不知道賭什麽的話,就當我答應你做一件事吧,等你想好了告訴我。”

戚雪松心裏一動,但很快又把某個趁人之危的想法壓了下去,暗道這想法簡直荒謬。

“好,等以後想好了再說。”

“嗯。”賠出去一個承諾,秦聲心安理得賴在了戚雪松懷裏,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在人家懷裏尋了個舒坦的位置,坦坦蕩蕩把人家當人形抱枕,就這麽把剩下的電影看完了。

她是舒服了,這期間可苦了戚雪松,就這麽忍受着心上人在自己懷裏的甜蜜折磨,痛并快樂着。

等電影看完,秦聲還賴着不起來,甚至換了個姿勢枕在戚雪松大腿上,仰頭看她。

戚雪松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好在電影結束屏幕黑了下去,房間又拉着窗簾關着燈,非常昏暗,沒人看得清她通紅的臉。

兩人在黑暗中對視,看着那雙亮晶晶的狐貍眼,戚雪松突然又想到從周夏那聽來的事,微微皺了下眉。

秦聲眼尖,借着昏暗的光線看清了戚雪松皺眉的瞬間,問:“皺眉做什麽?”

“沒……”戚雪松下意識想否認,但轉念又頓住,沉吟問:“你、在特調隊當這個特情,開心麽?”

秦聲詫異地眨眨眼,沒明白她為什麽突然問這個,于是誠實地點頭:“挺開心的啊。”

“為什麽?”

“嗯?這有什麽為什麽?我就是,我喜歡這個工作啊。而且隊裏的大家都很好,喬岩、楊子俊、宋成和小慕,他們都很好啊。當然,特調隊還有個全世界最好的隊長。”秦聲笑道:“戚雪松,能跟你成為同事,成為搭檔,真的很好啊!我很開心的。”

戚雪松心中悸動,垂眸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這人,心中旖旎的心思愈發強烈,但她還記得收斂欲望,只是用手輕輕把她撒亂的長發勾到耳後。

“你知不知道,周廳招你進來時提到的那個任務,它可能會非常危險?”

秦聲歪了下腦袋,坦然道:“我知道啊。不是非常危險的任務的話,也不會特意招人進來做特情吧?不讓我的名字和資料進入警隊系統,光這一點我就能想到這會是個很難很危險的任務了。”

“那你還同意?”

“唔,因為我喜歡啊。”秦聲說:“我想要這份工作,這是個機會,我當時答應的時候沒有把危險放在考量範圍內。”

戚雪松還是皺着眉,說:“那太草率了,你該把自己的安危考慮進去。”

秦聲仰頭看着她,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問:“你今天去找周廳,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戚雪松抿緊唇,移開視線沒有和她對視。

秦聲嘆了口氣:“你這樣我就更确定了,你肯定是聽說了什麽,關于那個任務的?”

戚雪松皺着眉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把周廳說得話告訴她,關于那個被拐賣又突然出現在濱城的孩子,關于可能存在的活體實驗,關于“粉砂”,關于那未知的新型毒品。

安靜地聽完戚雪松的話,秦聲沉默地思考了良久,然後才說:“何俊傑摔碎的那個玻璃容器拿回來了吧?”

聽她提起這個,戚雪松點點頭說:“周廳找了總隊的技術科用電腦做那個容器的3D修複圖。”

“嗯。周廳想要的線索,恐怕那個瓶子能給我們提供一點。”

嘿嘿嘿

下一個案子穿插的感情戲比較多

感謝在20230109 19:48:31~20230110 20:00: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サン拓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kkkuma 20瓶;歸 14瓶;42734434、我要的緣來是你、小蜘蛛盧卡斯 10瓶;墨 5瓶;時光不負我 4瓶;袁一琦是光啊 3瓶;弋 2瓶;言海、吾乃書呆子、會飛的魚、鄭秀妍我老婆、李樹、愛吃肉的羊羊、明空、H踢踢、541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 案件四 舊槍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