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春風繞
她在嘆息聲裏解開衣服,玫紅色的小衣,繡着銀紋草,剝開後白滑滑的,柴青的話很多,許是柳眉這一走,憋了好多年的話一下子變得沒了價值,說給誰也是說,不如說給願意聽她講廢話的人。
何況眼前人還是九州第一美人。賞心悅目。
她輕輕嘬了兩口,沒好意思使大勁兒。
人們常愛用“使出吃奶的勁兒”來形容用了很大力氣,但那是餓得嗷嗷叫的小孩子的吃法,成年人遇上這事一般不敢那麽粗魯,或者說羞于生猛,免得暴露自己沒見過世面的窘迫。
簡而言之,就是裝。
成年人的吃法是小口小口的,好比幼貓舔.舐碗裏的羊奶,斯斯文文,秀秀氣氣的,粉色的小舌頭軟軟的,帶了倒刺,倒刺象征着成年人對性.色的剝奪。
柴青是剝奪的那個,姜嬈是甘願被剝奪的那一位。
但柴青的話還是很多。
越到這時候,她越想哭,越想要抓住這得來不易的好時光。
她哽咽着:“我娘如果還活着就好了,你看我是不是活得很沒出息啊?”
“不是沒出息,你只是累了。”姜嬈仰着頭,一手托着柴柴姑娘的後腦勺。
今日的傍晚很迷人,金色的光灑在兩人的發頂,就是再過幾十年,她都記得,十二歲的小姑娘戰至刀斷也悍不畏死的情景。
那是曾經的柴青。
也是姜嬈記憶裏永久光輝的柴青。
哪怕柴青變得畏死了,她仍是那個攜帶奇異魅力的姑娘。
說來有趣,兩人之中明明是柴青年長兩歲,相處的歲月裏,反而是姜嬈一直在扮演小大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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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長大了,也是如此。
“你這裏好像大了。”柴青不恥下問:“怎麽大的?”
用純真無辜的語氣耍流氓,她是專業的。
姜嬈臉熱:“長着長着就……”
“撒謊。”柴青專心致志地盯着白胖嬌軟的‘胖美人’,低着頭并不去看上面真正的小美人胚子,她悄聲道:“是不是背地裏悄悄揉了?”
“……”
好嘛!背地裏做壞事被逮住一次,難道她就日夜做壞事了?姜嬈不服氣,惱羞成怒:“你話真多!”
柴青難過地耷拉眉眼,喪裏喪氣的:“你這樣,又不像我娘了。”
“……”
誰要當你娘啊!
“娘。”
姜嬈俏臉爆紅。
柴青在那捂嘴笑,掐着小奶音,不依不饒叫嚷:“娘娘娘!”
姜嬈只恨自己耳朵怎麽沒聾,身心如同枯柴,一下子火燒火燎地,竄着濃煙,倏爾冒起大火。
好煩!
她何德何能沒成婚就有這麽大的娃了?
柴青瞅着她臉色行事,才要收斂一些,壞水止不住又往外冒,她靈機一動,手指勾勾挑挑極有目的地去了應去之地。
指尖碰到那層細軟的衣料。
兩人身形同時一僵。
呆滞之後,姜嬈羞憤地推開人,一番努力也只推得柴青身子朝後仰。
她笑得不懷好意:“這不是挺喜歡聽的嘛。”
她張嘴,發出喊娘的口型,得意的小尾巴直直翹到天上去,姜嬈拿她沒轍,冷着臉色:“還要不要吃了?”
“要!”
怕她中途跑了,柴青一手圈着她腰,一手摁在她後背,此番成了‘沒有手’的‘孩子’,姜嬈嗔瞪她兩眼,話也委實是從自個嘴裏說出去的,就只能言而有信,不知疲倦地配合。
天色慢悠悠地暗下來,隔壁的小寡婦吃過晚飯頗有閑情雅致地在院子裏唱小曲。
白瞎了一副好嗓子,唱出來的曲兒完全不在調上,也只比烏鴉夜鳴好聽一丢丢。
柴青的大好興致受挫,鼻尖拱了拱,和姜嬈說小話埋怨:“她這五音不全的,怎麽敢的?”
姜嬈早已支撐不住地倒在床榻,兩條玉臂軟軟地抱着某人毛茸茸的腦袋,聲音喑啞,流着無法言說的媚:“那我唱給你聽?”
“好呀!”
她眼睛一亮。
王室的明珠有一把水媚清冷的好嗓,可婉轉,可低柔,可拒人千裏,可溫暖如春風。
曲是好曲,是前不久聽來的燕國本地的小曲。
只是曲不成調。
顫顫巍巍,斷斷續續的。
唱得最悅耳時,是柴青吃得最兇時。
這動靜,過來人都懂。
吃飽了撐着了的隔壁小寡婦支棱着耳朵聽了一小會兒,罵罵咧咧地回屋,羨慕嫉妒恨。
姜嬈此刻不笑腰也是軟的,柔柔風情搖曳在柴青眼前,帶着邀寵的和軟意味:“你看,被我唱走了。”
另一頭小寡婦蒙着被窩罵人,這一頭兒,柴青喜上眉梢,由衷誇贊道:“真厲害!”
白胖嬌軟的‘胖美人’濕淋淋的,又似紅潤的種子破土而出,開出春天的盛景。
柴青依依不舍地親了又親:“天色不早了……”
依着往日的時辰,這會子姜嬈該回客棧了。
否則……
随行‘相護’的那些将軍不會同意。
她心裏升起濃濃的傷感。
姑姑走了。
姜嬈也要走了。
“我不走。”
這是她一日之內的第二個“不走”,柴青趴在她懷裏,擡起頭,姜嬈用指腹在她白紅的唇角畫出一根根貓胡須,仿佛這樣子,柴青就會變身成貓,後面多一根貓尾巴。
“今晚,我不走了。我留下來陪你。”
“陪我?”
柴青兩邊的嘴角生癢,不經意地翹起來,想笑又要藏着掖着的好玩。
“嗯,陪你。”
姜嬈笑笑:“宋熊之死了,兩國現在的關系很緊張,榮華他們忙着和青陽令等人你來我往,我只是個和親公主,能和親的時候自然是矜貴的,失去和親的用途,也就沒人會在乎。姜王沒有外界傳的那樣疼愛女兒,否則就不會在我身上下毒,榮華是他信重的人,和親是大事,至于公主今晚有沒有在房間裏好好待着,和誰待着,不重要。”
等和親之事定了,板上釘釘再也無法轉圜了,公主才重要。
“我今晚不走了,能占你一半的床嗎?”她笑意吟吟地用手撩撥柴青衣領。
柴青前一刻還為姜嬈受到的虐待、不公感到憤怒,這一刻,她的魂兒都要飄了。
她努努嘴,埋進那山堆堆,給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可是姑姑走了,我沒心情……”
作勢抽噎兩聲,三分真,七分假,裝得挺像那麽一回事。
姜嬈臉色微變:“姑姑姑姑,滿嘴都是姑姑,那你去找她好了,做甚在我身上花費時間?”
醋味飄奶香。
柴青屁股扭扭:“姜姜,你要理解我嘛……我心好痛……”
還演上了!
姜嬈深吸一口氣,酸軟的四肢既不酸也不軟了,狠心推開柴青:“那我走!”
衣服都沒穿好就往外屋走。
柴青忙不疊地把人攔腰抱回,雙手握着不肯放,眼睛水潤潤的:“不要走,我逗你玩的。”
“不好笑。”
她再次确定一眼:“不好笑你笑什麽?”
指尖指着姜嬈上揚的唇角:“要不要我給你拿鏡子過來照一照?”
“貧嘴!”
姜嬈推倒她。
柴青愣了半晌,猛地一個鯉魚打挺:“我、我身上髒,我去洗洗!”
姜嬈扯住她衣角,未語先笑:“我又不嫌你,你再髒,在我心裏也是幹淨的。”
“那不行。”柴青執意要去洗洗,美人咬咬牙,羞答答地和她一起去。
也只是簡單地洗洗。
水不溫不涼,一切來得很倉促。
準備不充分的情況下,柴青手是顫的。
姜嬈淺笑:“不是說三歲就知道鑽女人裙子,五歲就曉得男女之事?”
“對啊,我沒說錯。”柴青控制不住地吞咽口水,梗直了脖子:“但我沒試過!”
“我也沒試過。”
“那……要試試嗎?”她狀若小狗地趴在姜嬈腿邊。
“好。”
話音未落,姜嬈再一次伸手推倒九州最年輕的宗師。
宗師無辜無措地躺在那兒,身板貼着木板床上鋪着的軟軟被褥,緊張地用指甲扣地。
鬧得姜嬈好似欺負女人的惡霸。
“壞先生也會怕嗎?”
“誰說先生我怕了?”
“柴柴?”
“你怎麽又這麽喊我!”
柴青嘀嘀咕咕地控訴姜嬈的促狹。
壞種破天荒地有了小白花的楚楚可憐,姜嬈分.開腿坐在她腰間,俯身輕語:“柴柴?”
早那麽兩刻鐘前,她已經忍不住了。比起未經人事、理論比實踐豐富的壞先生,姜嬈的動手能力顯然更厲害些,她非常懂得如何使自己酣暢快意。
燭光下美人請纓,柴青看得目眩神迷,如墜仙境。
手指不聽使喚地随着姜嬈的吩咐指哪點哪,乖得不得了。
生下來靠喝貓奶活過第一天的壞貓兒柴青,理論照進現實,狹長的眼睛睜圓,不合時宜地聯想到兩只正在激情打架的貓。
一只貓在欺負另一只貓。
嚴格來講她應該是欺負貓的那只貓,可事實看起來,她也在被欺負。
欺負她的那只貓毛色雪白,眼睛又純又乖,目光打量的同時,丢下一顆顆的火種。
燒在壞貓兒心頭。
這貓沾了水,潮得要命。
不能要了。
貓兒丢在壞貓兒的手上。
氣息撲着熱。
姜嬈腰身無力,柔軟無骨地伏在她懷抱:“學會了嗎?”
聲音如水,徐徐緩緩,流遍四肢百骸。
柴青好歹是個文化人,文化人天生會耍流氓,她不吭聲,只敢拿眼神挑釁美人的能耐:就這?
“……”
姜嬈臉紅,憋了好半天,憋出一句:“你還不如我。”
羞羞羞。
壞胚子要欺負人,卻躺着不動要她的寶貝绛绛主動。
她在腹诽柴青,柴青也在心坎盤算怎麽教訓人,揚眉壞笑:“姜姜,閉上眼。”
姜嬈聽話地阖上眼皮。
下一瞬,天地翻轉。
一條白色綢帶系在眼前。
柴青翻身做主,不知給哪又抽出幾條細細長長的綢帶,每一條都有用處,都用在最關鍵的地方。
不受控制的感覺降臨姜嬈心中,她羞澀地選擇默許,暗暗期待,暗暗心潮澎湃。
壞種的壞,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的。
“吵死了!”
大半夜,頂在頭上的月亮都睡了,還有人不守公德地擾人安眠。
隔壁的小寡婦氣沖沖赤着腳跑到院子:“大晚上叫魂呢!柴柴柴柴!柴你娘呢!”
兩家挨得近,牆也薄,姜嬈第一次和心上人做壞事,夜裏沒經驗,不曉得聲音能傳那麽遠,冷不丁地被小寡婦吓了一跳,她羞赧捂臉,蹬了蹬腿,沒踹到柴青人,卻比踹到了還讓人心疼。
柴青不僅心疼受驚吓的姜嬈,更心疼自己。
她容易嗎?
她只是短暫地想給姜姜一個家,姜姜都答應了,你一個小寡婦叨叨什麽?
也有你的事?
我在自個家裏鬧騰,你睡眠淺,也得怪在我頭上?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那邊廂的小寡婦見罵了幾句沒人應,氣焰上來,叉着腰罵姓柴的祖宗八輩。
算了。
罵她祖宗八輩而已。
忍一忍就過去了。
柴青收緊軟綢帶,有細細的春澤浸出來,聽不到音兒,她訝異擡眸,卻見姜嬈咬着唇,一副不打算再出聲的架勢。
這能忍?
可氣死柴柴我了!我哄了多久才哄得肯出聲!
她蹬蹬蹬下了床,光着腳摸黑走到門口,大嗓門清清脆脆:“關你屁事兒!喊柴柴得罪你了?給我憋着!再嚷嚷,小心你家的雞明天全遭殃!”
“……”
鬧到一半心上人和隔壁寡婦對罵起來了,姜嬈哭笑不得,忍耐那麽小半刻鐘,一個沒忍住,歪頭笑出聲。
對罵了将近一百個回合,柴青速戰速戰地趕回來。
小寡婦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自家的雞更重要,于是息事寧人,耳朵裏塞了棉花,一半是氣得,一半是困得,就此昏昏大睡過去。
柴青洗幹淨手跪坐在姜嬈腿邊:“咱們不理她,這個煞風景的。”
她彎了彎眉,貼心地哄着人喝了小半杯蜂蜜水:“先潤潤嗓,還有得熬。”
話沒說完,惹來一道嗔看。
她沒喝蜂蜜水,心坎坎卻甜得慌。
姑姑走了,還有人陪她瘋玩胡鬧,滿足她不合理的任性要求,這真好。
她感動得想哭:“久等了罷?”
姜嬈點點頭。
“……”
柴青禮貌性地問一句,沒想到得到如此肯定的回答,她笑得眉眼燦爛:“那我就不客氣啦?”
姜嬈擡起小腿輕輕踢她。誰要你客氣?
日上三竿。
又是一個春光明媚的好天兒。
胖嬸思忖了小半夜,決定遵守“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原則,柳眉走是走了,窮極巷還住着她一直以來寶貝的侄女,欠柳眉的錢交不到本人手上,給了柴青也行。
起碼銀子送出去心裏安定。
礙于柴青是個愛睡懶覺的,出門前她特意看了眼時辰,一般到這點正常人都該起來了。
胖嬸照常戴着她的大金鏈子來到窮極巷。
她不明白,柴青有好屋不住非住她破破爛爛隔音不好的小茅屋,大抵是腦子有什麽毛病,想不開。
人進了窮極巷,往裏走,走到最裏,外面的大門開着一道縫,胖嬸推開門往院子裏走,走到一半,心裏升起一點子震驚——嚯!隔壁小寡婦喂雞的動靜鬧得可真大。
再走近了,近到伸手能碰到那扇木門,纏綿破碎的嬌音兒灌入耳,熏得胖嬸和燒開的水壺沒多大區別。
呲溜溜地冒熱氣!
好家夥!
好你個柴青!
睡懶覺的貓都醒了,你在這摟着人厮混!
這次被我逮住了罷!
我一定要告訴酉酉姑娘!
你一個有未婚妻的,竟敢大白天在家偷食,哪來的膽子?!
義薄雲天的胖嬸為有過幾面之緣的‘姜酉酉’姑娘鳴不平,就要捉奸,結果一道軟若春水的“柴柴”入耳,胖嬸打了個哆嗦,骨頭都要酥軟了。
迷迷怔怔地杵在那不敢亂動。
待理智回籠,臉豁然紅透——裏面的人,是、是酉酉姑娘呀?
胖嬸險些鬧出一個大烏龍,匆忙往門口丢了銀子,邁着她的小短腿麻溜跑了。
“柴、柴柴!”
柴青穩穩抱住累癱倒下的暖心人,喜色融在眉梢:“好了,好了,你歇一會,就在我這兒睡。”
她回頭往外屋的方向瞥了眼,方才離去之人腳步沉重,不是習武之人,走時又倉皇,能在這個時辰來找她的,只有一人。
她還聽到銀子擱在地上的聲音。
帶着銀子來,肯定就是胖嬸了。
胖嬸欠了姑姑錢,找不着姑姑,多半會來找她。
她撫摸姜嬈隐有倦色的眉眼,責怪今天的太陽爬上來的太急。
“柴柴……先生……”
姜嬈沉沉睡去,聲音低不可聞。
柴青垂眸親她眼皮,團吧團吧嚴嚴實實地把人往懷裏揣好,不敢相信,九州排名第一的美人,多少男女思慕鐘情的對象,就這麽被她睡到了。
輕而易舉。
垂手可得。
爛在地上的泥,染指了天山之上的雪。
姜嬈是月,不是她伸手摘月,是月亮先垂青了她柴青。
“姜姜啊。”
……
月亮皎潔。
月亮也無聲。
此後柴青和她有過很多晚不同的回憶,可要說印象最深的,還是昨夜春風繞耳,姜嬈又哭又笑的情态。
無限的包容,無止境地遷就。
怎樣都好。
怎樣都樂意。
包容和遷就從何而來,柴青不懂,柴青也不信。
不信這世上除了姑姑,除了與柴令有關的那些傻子們,還有一人,艱難長大,辛苦暗慕她好多年。
假使姜嬈是一本書,必定是一本通篇寫滿秘文的書。懂了其中的關竅,就能一目了然地讀懂她這人。
柴青翻開這本書,打濕了她,沒想過帶走,也帶不走。
夜裏沸騰燒開的绮思,無法拿到太陽底下去晾曬。
她摟緊姜嬈。
姜嬈依戀地輕蹭她頸側,臉是紅的,和昨夜一樣紅。
紅彤彤的果子是為秋天熟透的。
可惜,秋天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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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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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