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劍出鞘
十一月十二,奪魂山下。
至奪魂山,綴在馬車後面的季奪魂足尖一點,身影如電,不多時便不見其蹤跡。
“我先去準備了。”
與大宗師一戰,無論何人,都得拿出百倍的鬥志與精力。
琴魔夏玉背着她的琴翩然上山。
山高千丈,一眼望不到頭,風從遠方吹來,柴青忍不住回頭看向沉默寡言的绛绛。
她嘴裏不吱聲,心裏的擔憂透過那雙清亮的眸子溢出來,姜嬈心底一嘆,打起精神來:“咱們也走罷。”
“你,你不難過了?”
母女這一別,除非某一日季奪魂不再護着姜王,否則再見,便不知何年。
可能是皆大歡喜的結局,也可能,從此陰陽兩隔,再難相逢。
柴青勾動她的小拇指,姜嬈意會地擡起頭,哪怕本來不想笑,見着她這張小苦瓜臉,也禁不住展顏:“阿娘有自己的路要走,我難過又有何用?”
兩人慢悠悠沿着狹窄蜿蜒的山道往上行。
“我見你醒來一直悶悶不樂,绛绛,只要你開口,哪怕和季奪魂打起來,我也要想法子讓你再見岳母一面。”
“那我可舍不得。”
短短幾日,姜嬈清減許多,唯獨那雙冷媚含情的眼睛,愈發折人心魄,即便此時的她尚未開始修行合歡宗的九轉纏情功,一颦一笑,全然不是滿心欲念的凡人抵擋得住的。
三日三夜的耳鬓厮磨,柴青從真我境晉升無我境,姜嬈也不是半點好處都沒得到,甚而從奠基一說上,她的根基紮得極穩,愛意越深,情意入骨,用宗師的體力熱情打磨出的媚體愈是尋不出一絲破綻。
“阿娘是阿娘,你是你,親人、愛人,哪個傷了我都不忍。”
她衣帶翩然,滿身幽香,身在無我境的柴青欲.望遠沒真我境之時的膨脹,一手按在怦然跳動的心口,低笑:“绛绛,我好喜歡你說愛我。”
舍不得是愛,不忍也是愛。
姜嬈含笑嗔她。
愛意脹滿,柴青沒管住自個的手臂,擁着人在山間親吻。
不複以往激烈的掠奪占有,這吻很輕,又輕又柔。
好似在吻弄一朵嬌花,唯恐損了花瓣的嬌美。
姜嬈身子敏.感,手緊緊抓着這人胸前衣襟,唇瓣分離之際,險些鬧得沒法收場。
雙腿驀的軟下來,半跪在柴青腳前,呼吸急促。
這一跪,愣住的不止是她一人。
四目相對,綿綿情意無聲流淌,初時委實勾人,待看久了,柴青想笑不敢笑,彎腰把人撈回來,揉着美人腰肢說軟話。
受了她幾句哄,那點子別扭褪去,再撩起眼皮,姜嬈又羞又氣:“想笑你就笑罷。”
反正……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當着這人的面不争氣了。
沒修這媚體之前一切尚可控,如今修成無瑕媚體,動.情之快,給了柴青多大驚喜,就給姜嬈帶來多少回的懊惱。
得了她的準允,柴青噗嗤笑出聲,又從憋笑到哈哈大笑,笑得肚子疼,最後笑倒在美人肩,和心上人咬耳朵,臊得姜嬈俏臉通紅,攥起粉拳捶她。
她二人卿卿我我,等在山上的夏玉沁涼着嗓子催促,聲音傳得極遠。
不好教她久等,柴青攬着姜嬈腰身,下一刻,踏風直上。
滿有當世高人的灑脫風範。
埋在她懷抱,姜嬈一顆心暖暖的。
她自是曉得壞胚子在挖空心思哄她,省得她思母過重,成了心事。
從馬車醒來時,發現身畔沒有阿娘,她就猜到阿娘的所思所想。只是十八年來,她從對方身上見過最多的就是嬌柔,沒敢想,菟絲花也會殺人。
她小看了阿娘。
所以母女頭回交手,她輸得一敗塗地。
姜嬈深吸一口氣。
罷了。
阿娘既然不願歸,那就等她學成武功,手刃賊子之後再說。
“绛绛。”
“嗯?”
柴青寬慰道:“別想太多,事情總會有轉機的。”
“嗯。”
姜嬈合上那對晶亮充滿野心的美眸,心道:與其等待轉機到來,不如我主動做那轉機。
待她強大,強到季奪魂都不能阻她,殺了姜王,帶回阿娘,才是最簡單的法子。
這九州,人人都想成為天下第一,而在成為天下第一之前,要先擊敗一人。
季奪魂一日不死,都會是攔在武者修行路上望而生畏的高山。
如今這座‘高山’,吓死人了,竟然在待客。
奪魂山,青秀樓,烏泱泱的人頭紮堆在樓門口,見到主人歸來,不約而同拱手行禮:“見過大宗師。”
“諸位來了。”
苗疆打扮的女子率先道:“大宗師有命,天下間誰敢不從?”
事實上大銀霜宗的弟子來得最早,等在青秀樓的天數也最長,但聽她的口氣,能等在這,也是一種榮幸。
“欸?大師姐?”
熟悉的聲音傳來,一直沉浸在‘要與大宗師一戰’的夏玉冷不防身形一僵,緩緩轉過身。
那名琴山弟子走近之後看清人,大喜:“果然是大師姐!大師姐一聲不吭下山,原來是來了奪魂山?”
與人決鬥,遇到熟人,夏玉眉頭皺得要打結,看他身後仍站着琴山中人,問道:“你們怎麽也來了?”
“我們——”
有人咳嗽一聲,吟吟笑道:“江湖傳聞,琴魔與柴青、姜公主赴姜而來,既見琴魔閣下,那麽這兩位,想必正是傳說裏的大人物了。”
“什麽傳說不傳說,說話就好好說,要麽不說,陰陽怪氣的聽着難受。”年輕的柴柴宗師敷衍拱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柴青。”
姜嬈瞥了那人一眼:“無需喊姜公主,我也不再是公主。”
這話引來各國各宗的暗暗揣摩。顧忌着柴青不講道理的彪悍戰力,在場的男子有賊心沒賊膽,膽子最大的朝九州第一美人看了一陣兒,刀光忽至。
被削斷一绺頭發。
柴青皮笑肉不笑,利落收刀。
“你!”
那少年出身不凡,被人當衆落了顏面,礙于師門長輩的暗示,終是咽下到嘴邊的喝問。
凄冷多年的奪魂山,還是頭一次這般熱鬧。
招來熱鬧的人确定雙方都沒打起來的意思,輕啧一聲,想起正事:“諸位,随某進樓喝杯熱茶。”
青秀樓內多得是客房,柴青等人被安排在二層西廂房,餘下之人去了一樓議事廳。
“九州九國,宗派繁多,方才你可瞧見了,來的都是數得上名號的大宗派。”她摸着下巴:“奇怪,苗疆的大銀霜宗都來了,怎不見合歡宗來人?”
合歡宗好歹位列九州宗門前十,排名在大銀霜宗之前,柴青想不明白,嘀咕道:“姓季的有事瞞着咱們。”
夏玉窩在桌邊悶悶不樂,她不關心旁的,一心惦記與大宗師的一戰。
是了,現下她無需操心季奪魂‘一不小心’送她歸西,她要擔心的,是盡量輸得不要太難看。
一樓,議事廳。
廳外守着不少人。
須臾,門打開,大銀霜宗的弟子率先邁出,見沒人敢動,琴山中人大着膽子捧着錦盒入內。
大宗師請他們同來,又不同時接見,究竟所為何事,他們也不知。
“這就是琴山關于‘仙人’的記錄了。”
琴笙小聲道:“大宗師,這世上,真有仙嗎?”
季奪魂不茍言笑,送給他一道令人探尋的眼神。
不可說。
大宗師不想說的,仙人來了也撬不開他的嘴。
時光如水,從指縫流逝,再多的人,輪番接見下,在中午前也結束了。
諸人皆是遠道而來,被‘盛情’相邀,留在奪魂山吃飯,吃完飯,順道還能看一場決鬥。
得知大師姐來此是要與大宗師切磋,琴山弟子的心提到嗓子眼,有趣的是,看他們緊張,本來緊張的夏玉慢慢竟釋然了。
那可是天下第一!
是九州唯一晉升大宗師的存在!
敗給他才正常。
餘光瞥見杏樹下哄美人發笑的身影,夏玉終是坦然:十八歲的柴青都敢挑戰九州最高的高山,夏玉二十好幾的人了,憑何不能?
大銀霜宗、玄天宗、日月宗、紫霄派、不動齋、破雪神教的一幫人湊在一塊兒開賭盤,就賭琴魔能在大宗師手上走幾回合。
琴山的人蠢蠢欲動,若非大師姐在這,他們也想賭大多人押中的‘一’。
不同于柴青的一刀能解決絕不出兩刀,季奪魂二十歲成就天下第一,此後與人對敵,皆是一劍。
他的一劍,不是‘我只想出一劍’,而是‘我只能出一劍’。一劍則分勝負,一劍即見生死,晏如非死後多年,除卻合歡宗柳茴,世間再無能逼他出第二劍的存在。
也許現在的柴青能。
但不是一戰的良機。
兩年前他一劍崩潰年輕人的武道之心,事後也曾後悔。再到後來見到柴青重新崛起,後悔之餘,他才真正将這位後輩看在眼裏。
這方天地,需要更多強者。
唯有強者,才能撐起世人頭頂的天。
九州來此的宗派圍着賭桌冥思苦想,杏樹下,柴青笑意盎然地握住心愛姑娘的手。
大宗師低不可聞地笑了笑。
大宗師境和宗師無我境委實雲泥之別,大部分人不看好琴魔,雖說琴魔在宗師之中的确稱得上佼佼者,可她到底是宗師,不是大宗師。
瞧着太可憐,琴山弟子看不過眼,猶豫着要不要上前為大師姐助威。
然而有人比他們快,更比他們果斷。
薄薄的銀票被一只手拍在賭桌,年輕人柔和歡快的聲音響起:“敢不敢賭大的?一劍?一劍半?我賭兩劍!就賭琴魔能逼大宗師出第二劍!”
她朝季奪魂所在的方向挑釁一笑:“一百兩,買我開心如意!”
“兩劍?”
琴魔虎着一張臉,擔心自個害得柴青破財,緊緊摟住她懷裏的琴,暗暗調整呼吸。
琴山弟子倒吸一口涼氣:“我們也押大師姐能扛兩劍!”
銀票和碎銀不要錢地往桌上丢。
舉凡大宗門,少有貧窮的,玄天宗的少年很不看好琴魔,伸手從懷裏掏出五張銀票:“一劍。能扛住大宗師一劍不死,已經很厲害了,好高骛遠,不是正途。”
坐莊的破雪神教的人,見各家都已下場,激動地搓搓手指:“那就拭目以待了。”
打起來!
日頭西移,天光明亮。
大宗師負手而立,樸素的青袍寬寬大大,那把破佞劍懸在腰側,柴青的視線膠着在劍身,不由得想到姑姑在春水鎮後山墳道出的囑咐。
錢叔是舉世最好的鑄劍師,他的劍,總有一日,自己要拿回來。
衣擺飄蕩,秋風拂人面。
琴魔雙眸緊閉。樹欲靜而風不止。
柴青摟着姜嬈退到百丈外,也不說話,專心致志望着不遠處對峙的兩人。
這勢必會是一場震顫人心的決鬥。
可能輸贏只在眨眼之間。
高手過招,容不得半點僥幸。
十息過後,琴魔睜開眼,雙手抱拳:“請大宗師賜教。”
季奪魂神情淡漠:“可。”
山風獵獵,圍觀之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姜嬈看得很認真,不想錯過任何的細節。
她伸出手,感受到無形的殺氣切割周遭萬物,有柴柴的真氣罩着,她臉并不覺刺痛,只她眼神好,輕而易舉地看到枝斷葉碎,樹木攔腰而折。
“這是在蓄勢。高手出招前的聲勢很重要,但聲勢太強也不全是好事。”柴青坐在她身畔:“你看,夏玉聲勢太強,反之,大宗師沉着如淵,不動如山,任是半空激蕩的殺氣多鋒銳,都沒法近他身,若是我,就果斷出招,也好省省力氣。”
說時遲那時快,琴魔橫琴膝上,雙手撥弦。
如魔音灌耳,震徹寰宇。
随師門長輩出來歷練的小輩哪見過這等場面?
便是起初輕視琴魔,認為琴魔膽大包天敢不敬大宗師的少年,支撐不到兩息,七竅開始流血。
玄天宗的長者一手按在他後背,替他護住心脈,迅速後退。
同一時間,各宗各派各教,再不敢‘以身試法’,領教琴魔的殺招。
今日來奪魂山的,領頭的皆是江湖有頭有臉的人物,哪怕他們自認排名不如琴魔,也存了試一試琴魔,試一試自己的心。
這一試,臉都要被打腫了。
原以為穩住心神好歹能撐住一時半刻,如今卻連幾息都沒撐住,再去看二十丈前柴青正與姜少宗主頭挨頭說小話,一口血堵到喉嚨,噴不出,咽不下。
怎一個憋悶?
“快看,他要出劍了。”
殺機四伏,如同張牙舞爪欲吞吃人的獅子,琴音一重,便如母獅仰天咆哮,恰是此時,破佞劍出鞘。
劍出驚天下。
消弭一切的聲響。
不僅是天下,就連天上的雲也被鎮住,不敢妄動。
寒光閃過。
劍氣縱橫。
一百二十丈外的看客臉色煞白,一口氣撤出二百丈,這才穩住心潮。
柴青眉梢輕動,一手按在黃土地,撫平浩瀚劍勢。
再擡手,手掌割出一道殷紅血線。
她如此,處在劍氣中心的琴魔更是難熬,地裂開一道縫,琴弦繃斷三根,一口血噴出來,她抱琴而起,以橫琴拄地,又是一口血噴薄而出。
“大師姐!”
琴山弟子失聲大喊。
夏玉血染衣衫,怔怔地盯着前方收劍入鞘的男人。
季奪魂面無表情,仿佛方才一劍,只是擡手驅趕了擾人的蒼蠅。
劍已歸鞘,不肯再出。
天地寂靜如死,風聲泯滅,夏玉動動手指,撕心裂肺的疼蔓延過肉身。
她總算懂了。
為何柴青在此人一劍之下心境崩潰,頹喪兩年。
世上竟有此等劍法?
這就是大宗師嗎?
掌下橫琴琴弦又斷去一根。
夏玉面無血色,跪倒在地。
“大師姐……”
琴山的小弟子默默流眼淚,捂着嘴不敢哭出聲來。
大宗師的領域實非凡人可踏入,大宗師的一劍,宗師也消受不起。
裂在掌心的那道血線如何也止不住,柴青眸光低垂,方才她也有心試一試季奪魂一劍之下的餘威,是以掌心留下他的劍氣,此刻沖撞她的筋脈。
比起兩年前,季奪魂厲害得可怕。
她攥緊手掌,任由血水流出,直到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柴青後知後覺地醒過來:“別擔心,我這就止血。”
姜嬈嗯了聲,不再關注戰局,一心一意看她止血。
有她看着,柴青不敢大意,運起全身真氣逼出斬天劈地的霸道劍氣,沒了劍氣破壞血肉肌理,傷口很快處理好。
掌心的傷想要好很容易,但想要再逼季奪魂出一劍,很難。
夏玉渾渾噩噩擡眸。
不甘心。
強烈的不甘在心頭爆裂炸響。
冥冥中只聽咔嚓一聲,好似屏障破碎。
衰敗的氣息猛地被人強行提起來,血氣達到頂峰,她驟然撥弦!
“超我境。”
季奪魂訝異挑眉。
劍再出鞘!
只他終究無殺人之心,劍意弱了三分。
烈烈音波再度撞上劍氣,小輩們躲在師長身後,睜眼看看戰局的念頭都不敢升起。
劍勢太強。
琴音太烈。
稍微不慎,就有心境潰敗之險。
看不得。
不能看。
面對最強者,夏玉發出有生之年最強一擊,鮮血沿着唇角溢出。
所有人都在退。
柴青巋然不動的盤腿坐在百丈之地,寸步不讓,一掌狠狠壓下,拍散席卷而來的音波、銳氣。
有她護着,姜嬈自然毫發無傷,只是在心疼。
“無礙,我這點傷,比起夏玉來,輕多了。我是想看看,距離大宗師,我還有多遠的路要走。”
“我知道。”
柴青呲牙一笑:“绛绛,你等我會,我先療傷。”
“好。”
夏玉的身子倒飛出去。
斷了弦的橫琴被劍氣轟為齑粉。
這一戰,季奪魂只出兩劍,剛剛晉升超我境的夏玉,運氣好的話也要在床榻躺上大半年。
她的傷太重了。
“大師姐!”
“大師姐!”
周圍亂糟糟,夏玉的世界無比安靜。
她睜着眼,眼眶滴落血淚,茫茫然地想:不應該。
怎麽會有人這麽強?
這還是人嗎?
這是人能達到的領域嗎?
季奪魂是怎麽長的。
他是妖怪嗎?
再過兩三年就要三十而立的琴魔夏玉被打得懷疑人生。
不僅懷疑人生,更懷疑這世道。
懷疑來懷疑去,結果便是,她自閉了。
柴青調理好內傷,拉着姜嬈起身拍拍手:“走了,總不能見死不救。我就知道,她喊我來沒好事,她倒是痛痛快快地打一架,還不是要我收拾爛攤子?”
杵在遠處的大宗師輕飄飄地遞來一瞥,見夏玉有人管,揮揮袖子極盡潇灑地走了。
人搬進竹樓,柴青負責為夏玉運功療傷。
整整七日,将人從鬼門關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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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