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破殼第十二日
師徒兩人都暫時停止了訓練,回到了那所簡易的小屋,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理發燒的妖怪的幾人徹底陷入了手足無措的狀态。
“唔......果然還是要吃點退燒藥嗎?但是要吃幾片呢?”
迪諾從羅馬裏奧那裏拿來了兩盒備用着以防萬一的退燒藥,但是卻完全不知道應該給小辰未服下怎樣的劑量,于是只能苦惱地呆在房間裏,手上拿着一瓶藥片,皺着眉頭靠在牆上思考着有沒有什麽比較可靠的方法。
相比之下,顯得異常賢淑的雲雀,按耐住自己的擔心和煩躁,板着一張看起來十分冷靜的臉,手法熟練地給小辰未掖好被子,又把辰未專用的小毛巾浸了水,輕輕放在她的額頭上。
在做好這一系列動作後,雲雀凝視着不像往常那樣活蹦亂跳、四處打滾的小辰未。原本她的眸子應該是呈現出清澈漂亮金棕色,但現在色澤似乎比以前黯淡了許多,而且大概是發燒的緣故,小辰未連睜着眼睛保持清醒的狀态都很難,沒一會便阖上眸子睡去了,可看起來依舊是十分痛苦的樣子。白皙的臉呈現出不自然的紅暈,張開小嘴,十分費力地呼吸着。
雲雀看着辰未這個模樣,微微眯起了灰藍色的鳳眼,一副心情十分不爽的模樣擡頭看向迪諾。
“你有什麽辦法嗎?”
突然接收到自家頭號弟子發來求救信號的迪諾愣了愣,最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抓了抓自己的金發,支吾着回答。
“也不能說沒有。只是因為reborn的緣故,我不大信鬼神之類的事情,但是現在這個情況......”
大概是經歷過reborn大魔王的某種魔鬼式訓練的緣故,不知為何已經對鬼神之事基本形成抵觸心态的迪諾有些無奈地垂頭阖上眼睛,随後又擡頭看見了雲雀那張眉頭已經皺起來的臉,以及看着自己的那雙灰藍色眼睛。雖然說是求助,但是說實話,迪諾完全沒有看到雲雀眼裏有溢出一絲無助的情感。最後只能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真的,不過也就先試試吧。”
迪諾說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邊的羅馬裏奧,而羅馬裏奧也很快反應了過來,退出了房間。迪諾将手插進風衣的口袋裏,勾起一絲和往常一樣明朗的笑容。
“其實,這次跟我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人。是個奇怪的家夥呢,一直看到她抱着酒喝,而且還堅稱自己是——”
迪諾的話還未說完,房間的拉門便被氣勢洶洶地拉開。
“我可是并盛的土地神!!”
一個臉上帶着因酒醉而染上紅暈的少女出現在雲雀的視線內。
Advertisement
怎麽說呢,應該還算是個可愛的、穿着哥特裝的女孩,但是身材實在也太過嬌小了點。粉色的頭發被她用檀紙束在左邊,而且呈現螺旋狀。手上還拿着一大瓶酒,由于身材嬌小的緣故,拿着那瓶酒看起來十分吃力的樣子。
總之,除了有用檀紙束頭發這點之外,其他的地方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土地神。
“迪諾,為什麽這件事情我和你說了那-麽-多-次,你完全就是記不進去呢?嗝,明明家族的那麽多雜碎事情都記得住,反而這個要我說那麽多次呢!嗝。”
看起來完全不像土地神的少女一邊打着酒嗝,一邊揮舞着手中的酒表示着不滿。迪諾帶着有些尴尬的笑容,悉心地彎腰,說着一些撫慰着少女心情的話。
然而在一旁看護辰未的雲雀似乎有些受不了這熱鬧的二重奏,站起身來,徑直走到少女的面前,正大光明地利用着自己那比少女高出一大截的身高俯視着少女,帶着不可一世的表情。
“喂,并盛可是我的地盤。”
--現在不是說地域劃分的時候吧,委員長!
于是,在一旁沉默了許久的草壁哲矢副委員長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而且,未成年人禁止喝酒。”
本來對辰未生病這件事情就略感焦急的雲雀,在看到迪諾和這個自稱并盛土地神的小女孩一副是打鬧的場景後,向來喜靜的雲雀坐不住了。在強調了自己的地域後,他又注意到了少女手中的某樣違禁物品,不禁蹙起眉頭,沉下臉按耐住自己的怒火提醒道。
“哈,未成年人?”
少女歪着頭帶着疑惑的語氣重複了一遍,大概也知道雲雀誤會了什麽事情的迪諾露出了無奈的笑容,替少女回答道。
“恭彌,雖然我也不太想承認,但是時她是成年人了。”
“不想承認是什麽意思?迪諾,你這混蛋終于在最後也開始鄙視我的身高了對吧!”
迪諾話音剛落下,自稱是并盛土地神的,名為時的少女便發出了炸毛般的宣言。然而,聽到了想要和自己争奪并盛所有權的家夥已經是個成年人後,雲雀再度打量了一下時的身高,眼神也毫無掩飾意味的、莫名變得微妙起來。
“喂,別以為我沒注意到你眼神的變化啊雲雀家小鬼!你那個孤高冷傲的曾曾曾曾祖父也沒用那種眼神看過我啊混蛋!”
完全不像是個土地神的時,用着像是發酒瘋時候才會用的口氣,墊着腳說道。她的這一舉動讓雲雀想起了十年後的那個咄咄逼人的辰未,然後不知為何地,他在心裏暗暗地慶幸了一下辰未十年後比這家夥高的事實,随後便又将一切扯回了最初的關注點。
但是比起問這種無聊可笑的閑話,他還有更重要的人等待救治。于是本就煩躁的雲雀,陰沉着臉,朝時示意了一下躺在榻榻米上的小辰未。
“如果你真是土地神的話,那就應該會有辦法吧。”
雲雀說完,便将雙手插在了校褲的口袋裏,轉過身走到雲雀辰未的身邊,眯起灰藍色的眸子,不忘惡興趣地補上一句。
“小矮子。”
“去你妹的小矮子啊!不許對我的身高做出任何鄙視!這是對神的侮辱啊啊啊!!”
自稱是并盛土地神的時雖然嘴巴上罵罵咧咧的,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給小辰未探看了病況。
“辰未這個物種喜清靜之氣,稍微染上一點穢氣或是煞氣之類的東西,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時将酒瓶放在一旁,神色瞬間變得嚴肅,看起來一副很可靠的模樣,将手附在還正不停喘息着的辰未的額頭上,半眯着藍色的眼睛。
“如果再不快一點進行祓禊的話,這孩子會死哦。”
由于辰未發燒這件事情,而導致心情本來就十分浮躁的雲雀,看到時雖然說出了病因,但是完全沒有要治療的跡象,再加上辰未被貼上了可能死亡的标簽,雖然中二的很,但是從來不會動手去打女孩子的雲雀還是掏出了浮萍拐,眯起眼睛,用不善的口吻催促道。
“那就快點祓禊。”
時瞥了雲雀一眼,但是完全沒有在意的跡象,慢條斯理的回答道。
“條件不夠。祓禊是要三個神或是神使才能做到的,少了一個的話,就算拔除了穢氣,妖怪也會同時找上門來,那個時候的我是應付不了的,所以就等着一屋子人全部被吃光光吧。”
“我和恭彌不能代替那兩個空缺嗎?”
“你們既不是神又不是神使,代替這種事情怎麽可能。不過,以你們這麽強的武力值倒是可以試試把引來的妖怪牽制住倒是真的,但是要先設法防住妖怪的穢氣。”
神色嚴肅的時聳了聳肩回答到,接着收回手,插在腰上,露出自信滿滿的笑容。
“我的神社剛好有可以淨化穢氣的狩衣,去拿兩件就好了,反正神社離後山也挺近的。”
聽到并盛神社,在一旁沉默了許久的草壁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可是,神社不是設了驅人結界嗎?”
“啊,真虧你還知道嘛。我去是沒問題,可是洛水晶一定會殺了我的。所以,要有一個很有窮酸氣息的人去才行。”
時說着,把目光投向了迪諾。
“那個,我要是窮酸了,加百羅涅家族不就完蛋了嗎。”迪諾小哥在思考了一下家族的狀況之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看向了身旁羅馬裏奧。
“不在boss身邊的話,我害怕他會出什麽事。”羅馬裏奧大叔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看向旁邊的雲雀。
“......”什麽話都沒說,幹脆了當省時間地直接看向了草壁。
“......”環視了一下四周,只好垂頭默默去掏錢包的草壁。
時笑的一臉愉悅的接過錢包,用歡快的聲音說道。
“謝謝惠顧”
在收到怎麽聽都像是嘲諷的客套話之後,草壁一臉陰沉地邁着沉痛的步伐走向并盛神社。
草壁哲矢今天才發現,原來歷史這種東西,真的是驚人的相似啊。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