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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栖之後拍的兩場戲都沒有岑悠出場，拍了最不習慣的親密戲之後傅言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升華了，那兩場戲演得十分順暢，基本都是因為和她對戲的演員出錯才重來，趙導看着她的眼神都帶着光和熱，社恐傅言栖更惶恐了。
“趙導很熱情不習慣？”岑悠問道。
“是有點。”傅言栖抖了兩下。
“正常，現在圈內好苗子不多，他看到好苗子就會這樣。”岑悠扯了下嘴角，“現在圈內想要好好做電影的人都已經很少了，整個圈子越來越浮躁。”
傅言栖拍了拍岑悠的肩膀，認真地說道：“只要你想好好拍電影，我就會永遠支持你。”
“謝謝。”岑悠說道。
譚藝看着氣氛和諧的兩個人，雖然她不是很想打破這個氣氛，但是……
“季小姐上熱搜了。”
傅言栖立刻看了過去。
“已經幫你上了小號，但還是請你不要随便開麥。”譚藝提醒道。
“知道了。”
傅言栖掃了一眼，季令然上了三條熱搜，還有一條和顧容栩有關系。
【季令然轉戰商界】
【季令然顧容栩合作】
【季令然退圈】
第一條熱搜大概是季令然入職季氏集團，但是明确說明了幾個子公司不再受集團管理，由季令然接手，第二條則是季令然促成子公司和顧氏集團達成合作的事情，第三條則是粉絲刷上去的，裏面都是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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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栖大概理解兩條熱搜一起上的意思，也松了口氣，動作真的很迅速。
季令然個人能力再強，但畢竟她之前是個明星，之前和商界八竿子打不着，圈內有明星開公司，但不少都不是自己經營打理，所以季令然沒有任何征兆地接手很難讓股民信服，更何況現在季家本身就處于醜聞之中。
而現在和顧容栩合作的消息出來，剛好能夠安撫躁動的股民，畢竟顧容栩是誰，一上臺就能和顧家合作已經算是一種實力的證明，顧容栩在某種意義上算是一種保障，她很少做虧本的買賣。
傅言栖注意到顧容栩和季令然還在微博上友好互動了一下。
這樣她也就能放心了。
傅言栖打開後臺數據看了一眼，果然，季令然的數據漲了一大截，顧容栩的數據也進步了很多。
“你看上去很欣慰。”譚藝摸着下巴，傅言栖這種“孩子終于長大了” 的表情是什麽。
“沒有就是高興而已。”傅言栖說道，瞥了眼譚藝，“欣慰是什麽鬼。”
傅言栖把手機塞進了譚藝的手裏：“心情好，我請劇組大家喝個奶茶吧。”
“那我也一起請大家吃個甜點吧。”岑悠看着譚藝說道，“我把錢轉你。”
“好。”譚藝收了錢，打電話訂餐。
——
季令然站在窗前，手機就在手邊上，很多人打電話過來恭喜她，或是真心或是假意，但這些電話裏面沒有傅言栖。
明明已經完成了第一步計劃，但季令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興，甚至比之前更加煩躁了。
她打開手機看了眼微信，依舊沒有消息，她點開了微博，微博也沒消息。
季令然皺着眉頭，點開了自己關注的一個微博，這人是傅言栖她們劇組的一個工作人員，她昨天剛剛找到的，平常會分享一些劇組可以發出來的日常，她希望能在這裏窺見傅言栖的一角。
兩分鐘前對方發了一條微博。
【打工仔一枚啊：今天大小姐和女主角心情好請大家喝奶茶吃點心，開心！希望她們天天都能這麽開心，嘿嘿，順便暗戳戳表白大小姐。】
季令然眉眼間的陰郁又多了幾分。
和岑悠相處得很開心嗎？
季令然點開了譚藝的微信，思考了兩秒還是忍不住發了消息。
【季令然：她有看到消息嗎？】
正在喝奶茶的譚藝看到手機多出來的消息，朝着旁邊眉眼帶笑的傅言栖看了一眼。
【譚藝：看到了，露出了慈母般欣慰的微笑，然後請大家喝了奶茶。】
季令然的笑容僵在嘴角。
【季令然：什麽叫做慈母般的微笑？】
【譚藝：不知道。】
【季令然：她和岑悠如何？】
【譚藝：相處得不錯。】
季令然覺得自己有些心肌梗塞。
好消息是，傅言栖還是很在乎自己。
壞消息是，慈母般的微笑，這還不如朋友的微笑。
助理推開門走進來就看到季令然凝重的表情，原本輕松的神色也瞬間凝重了不少。
難道公司出了什麽新的問題？
“季總？”
季令然看着面前的人：“你的女朋友對你露出過慈母般的微笑嗎？”
“啊……啊？”錢助理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臉上露出了些許害羞的紅暈，她的眼神有些飄，“嗯……有些時候有……”
“那就好。”季令然松了口氣。
“因為她說我就是可愛的寶寶。”錢助理摸了摸自己的臉。
季令然看着面前嬌羞的助理。
“嘿嘿，不過她一般還是用那種黏糊糊的眼神看我。”
季令然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地打斷了助理的話：“你進來有什麽事情嗎？”
——
雖然很不想摻和這種事情，但譚藝還是提醒了一下傅言栖：“你有和季令然聯系嗎？”
“嗯？沒有。”傅言栖看着譚藝，“怎麽了？”
“沒什麽，我感覺你們畢竟是朋友，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麽，現在應該有很多人去恭喜她了……”譚藝認真地說道，“我非常關心你這個社恐的人際關系，畢竟也就那麽幾個朋友。”
“我現在朋友可多了！”傅言栖不滿地說道，雖然這麽說，但還是點開了季令然的對話框，确實應該說點什麽，那就順便給顧容栩也發個消息好了。
岑悠臉上的笑容瞬間淡了許多，冷淡地朝着譚藝看去，譚藝微笑，假裝沒看見。
“晚上還對戲嗎？”岑悠彎腰，湊到了傅言栖的耳邊，親近但又保持了一段不讓人警惕的距離。
傅言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癢癢的：“對……不對，但是你晚上不是有戲嗎？等你回去就太晚了，也太累了，好事休息吧，我感覺我現在已經上道了！”
“好吧。”岑悠有些失落地說道。
聽到岑悠失落的語氣，傅言栖微微擡起頭：“那就對戲吧，我就在這邊吃完飯，對完戲我再回去。”
譚藝：岑老師你放心，你要是被冷落了，我也會幫你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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